国之大贼(黑椒)-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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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战斗物资储备的情况如何？”

现在的中国作战后勤总部部长孔落地马上说道：“弹药，粮食，被服，药品，都已经能够满足我们作战的基本需要，日本人放开了封锁之后，德国和奥匈帝国给我们提供的一批援助也在路上，预计四个月后能到达青岛。加上我们自己的军工基地发展的非常理想。最起码在半年之内，我们的作战物资还是相对充沛的，条件是我们必须把俄国人留在库伦以南，再往北的话。就会出现困难。”

孔落地的话说的非常兴奋。因为这些物资能筹措起来真的很不容易。杨小林点点头。这就是国力上的差距。中国方面做了几个月的准备工作，却只能杀到库伦，还要保证半年之内结束战斗。

没关系。他相信只要打赢了这一仗，只要中国走上自己设计的那条道路，用不了多长时间中国就可以解决现在面临的困境了。

“司令，你真打算现在出兵么？”

孔落地的心里有些不安，他是少有的几个知道杨度和杨小林计划的人，因为在杨司令和张作霖带着义勇军那一帮悍将离开了北京之后，他这个总后勤的部长是唯一一个能控制的住军队的。

“你担心什么？”

“我担心杨先生万一要是镇不住局面的话，事情会不会发展到不可收拾？”

杨小林听后笑了一下：“师爷，所以我才更要亲自带兵北上。”

这场风暴已经注定要来临，杨小林亲自带兵北上作战并不是逃避这一次风暴，而是在这场风暴中，为中国这艘刚刚下水的巨轮保驾护航。

在中国的政局出现动荡的时候，因为只有军事上连续的胜利，才能让动荡仅仅就局限于北京的政局，才能让那些对中国虎视眈眈的强盗们乖乖地在一边看着。

孔落地还没有领会杨小林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蔡锷从外面走了进来：“司令，孙文刚才在总理内阁的会议上提出了民主机制，要求以后的发文由总统签发改为内阁讨论，并且正式提出了对内阁重新进行选举。”

杨小林听后脸上没有丝毫惊讶，他昨天就知道孙文今天要做这件事情了，而且他相信老袁也肯定知道。杨司令没有去问通过了没有，而是问道：“袁世凯什么反应？”

蔡锷摇头：“没什么反应，总统对孙先生的提议没有否决，不过他提出了另一个意见。”

“什么意见？”

“恢复汉服。”

杨小林叼在嘴里的烟抖了一下，烟灰落在他身上他浑然不觉。那双眼睛却放出一道光芒来，他知道老袁要动手了！

袁世凯恢复汉服的目的是什么？不要认为老袁是想复兴大汉民族，一个民族的复兴和穿什么衣服真的没有多少关系。历史上规定国家国民服饰的只有两个王朝，一个是春秋时期的赵国，另一个就是满清，老袁是胡服骑射还是留发不留头？

他哪个都不是，他是袁世凯！

恢复汉服，是袁世凯绑架那些民族主义者的一张好牌，他把这张牌打出来之后孙文可能还察觉不到什么，但是杨小林敢肯定，袁世凯接下来就会提出复兴汉文化！可能他还会亲自到山东去拜会孔子的后人。历史上他想做皇帝的时候就是这么干的。

目前的汉文化是在封建思想下千锤百炼出来的文化，从政治态度来说就是为统治者服务的。

他的嘴角慢慢的绽放出一丝笑容，袁世凯真的比较难缠，他很狡猾，从国人的理念上先做文章，等国人不接受洋人那一套了，孙先生的民主还怎么推行？而且北洋势力根深蒂固，孙文先生的美好愿望估计又要遭受打击了。

“发电报给载涛，让他尽快发动攻击，我等不了多长时间了。”

蔡锷应道：“是。”

第六十七章再炸一次

其实不用杨小林下什么命令，载涛也一样看到战机出现了。

第四方面军十万余人开往大青山的时候，施特塞尔手边有十五万俄国部队，加上那些蒙古伪军的数量，强攻将面临一场胜负难料的恶战。

随着吴佩孚带着突击队越闹越凶，不光是俄国人的补给线受到了严重的威胁，蒙古武装的斗志也是遭受了打击，第四方面的正面压力大大的减轻。

另外，中国方面还有一个战略上的欺诈也起到了非常明显的作用，就是所谓的神武一号。这样的欺诈在战术上无法起到任何作用，可他给了老毛子一种错觉，一种中国已经开始发展重型火炮的错觉。

目前的国际上所有国家都十分注重炮火的力量，特别是俄国人。当神武一号露头的时候，老毛子几乎没有任何的怀疑。俄国人真的被吓坏了，第四方面军挺近大青山，老毛子急忙调集了多门重炮前去压阵，同时想尽办法打听那门“神武”大炮现在在什么位置。

俄国的军工部队也开始了对巨型火炮的研究投入，他们真的无法接受在火炮上面被中国超越的现象。在他们想来中国既然花精力来研究重型火炮并且取得了成功，没理由不生产的，更没有理由在战场上不用。

而中国方面恰恰就没生产，从兵工厂里面拉出来的火炮清一色的全部都是中小型的，威力都不是很大。却有一个很明显的优点：便于移动，射速极快。

兵工厂给每一门火炮都做了专门的牵引设备，同时也为那些旧的炮火设计了一种移动车架。一般的来说一门中型火炮放在车架上面。只需要八匹马就能拉走。小型的更是省事，一辆马车或者几个人推着就行了。

在老毛子费尽力气往大青山那里运送重炮的时候，第四方面军在半个月之内就集中了两千门中小型火炮，炮火的对比上中国部队也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加上中国士兵单兵火力的强劲，部队作战士气高昂，贝勒爷接到杨小林的命令之后，马上发起攻击！还是那一套。不打你的整条战线，只打你战线上最薄弱的一个点。载涛决定就以右翼的俄国西伯利亚集团军第十三军为目标，强行在战场上把他们和其他的俄国部队分割开来。歼灭之！

一九零七年十一月十九日，大青山响起了中国人反击的枪声。天色刚亮中国的火炮就开始向对面的俄国阵地倾泻炮弹，两千门火炮一起说话，对面的俄国阵地在顷刻间就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

接着俄国人的重炮开始反击。那重炮的炮弹威力极大。一发过来就能把一门中型火炮完全摧毁。按照以往的惯例中国方面一看俄国人的炮火开始说话了，马上就会转移炮兵阵地的。但是这一次却完全不同，中国炮兵在判断出俄国人的炮兵阵地方位之后，炮弹马上就打了过去！

双方的炮弹在空中来回的穿梭，落下来腾起朵朵烟花，颇为壮观！

贝勒爷在指挥所里面看的是心情相当激动，想当年他从海外留学归来的时候就想着能带部队和老毛子好好的干一场这样的战争，让外国人不敢再欺负中国。

现在他终于如愿以偿了。满足中却又有着无法弥补的遗憾。

老毛子的火炮威力要大于中国方面，但是数量却远远不如中国火炮。最重要的是中国炮兵在这一次炮战中将运动发挥到了极致。时而分散时而集中，一旦哪一个炮兵阵地遭到老毛子的轰炸，火炮马上转移。

当俄国人的炮火集中的时候中国炮兵阵地就分散，当老毛子分散炮火力量攻击多个阵地的时候，中国人又把火炮集中起来对俄国炮兵阵地的某一区域实行毁灭式的轰炸。

双方的炮战进行了四个小时，最终俄国人在损失了将近一半火炮的时候终于不得不承认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俄国炮兵输了！在这一场堂堂正正的炮战中经过四个小时的较量，一向让他们在中国人面前扬眉吐气的那些大口径火炮再也没有了说话了胆量，残余的那些火炮急忙撤出了阵地。战场彻底交给了中国炮兵。

接着，中国的火炮肆无忌惮的开始轰击那些躲在战壕里面的俄国人，刚刚被编入第四方面军的曲同丰这一次负责带队伍对第西伯利亚第十三军的左翼实行穿插分割。

其实杨小林对曲同丰这个人本身没有什么意见。从他带部队协助随炳防御张家口的时候开始一直到最后赢得胜利，这个人的表现都非常不错。上一次拿他开刀真不是有心的，那是因为他正好在刀口上。

事情过了之后杨小林重新给了他指挥权，指挥的还是他的那些兄弟，可名头却换成了义勇军第一军第八师。

曲同丰不是傻子，也有点明白事情是为什么了。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义勇军就义勇军吧，袁世凯和段祺瑞都不说话自己说话有个屁用。

载涛的轰击刚刚结束，他就带着他的兄弟们沿着山脉往前面攻击前进，他们走的是俄国人兵力薄弱的结合部，而且三三攻击的阵型前进的非常快，那些小股的俄军根本挡不住他们，没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他们就攻占了俄国人设在第十三军跟前的一个重要阵地，将战线往前推了四公里。

老毛子这个时候调集兵力向他们发起了猛烈的反扑，战斗逐渐开始激烈了起来。面对一个团俄军防守的山头，曲同丰冲了三次也没有能够冲下来，四周的俄国人也都在朝他这里压来，想把他压出去，伤亡逐渐增大。

“报告师长！司令部命令我们在下午两点必须打下这里！傍晚之前必须达到推入俄军阵地六公里的目标！”

一个参谋跑过来向他传达了载涛的命令，曲同丰听了之后吐了一口吐沫：“就这么多了？援军呢？炮火支援呢？”

参谋马上说道：“司令部说没有援军。但是有一个炮群正在向我们这里移动，半个小时之后可以给我们提供炮火支援。司令让我转告你，这一仗是我们光复国土的第一场战争。一定要不怕牺牲，克服困难……”

曲同丰不耐烦的挥手：“行了行了，他奶奶的，最少还有炮火支援，还不算太糟糕。让兄弟们做好准备，等一会我先冲，我要是死了。你们不许停下！”

“是！”

炮兵们来的非常准时，半个小时之后密集的炮弹如雨点一般的砸向对面的俄国人。曲同丰知道炮兵的轰击不会持续多长时间，可能是十几分钟也可能只有几分钟。当下急忙让吹响了冲锋的军号。

炮兵现在不光会在运动中和俄国人进行炮战，对于配合步兵的突击也有了一定的经验。冲锋号响起的时候炮弹的落点明显的发生了变化，一部分炮火继续轰击对面的阵地，另一部分却开始为步兵开路了。

那一发发的炮弹就落在那些冲锋士兵身前十几米远的距离上。和突击步兵的脚步相当协调。

可是俄国人也在战争中慢慢的适应了。他们居然在山头上阵地前面五十米远的地方设置了一道拦截线。在那里布置了少量的兵力。中国的炮兵开始轰击的时候老毛子全体撤到后面，曲同丰他们踩着炮弹落点往上冲的时候，在拦截线上遭到了俄国人的火力打击。

造成的伤害并不是很大，却拉开炮兵和步兵之间的距离。等曲同丰他们干掉了拦截线里面的俄国士兵之后，上面阵地里的俄军士兵已经进入了战斗位置，严正以待。

尽管曲同丰努力的尝试自己能不能冲过这几十米，但是俄国人的火力真的很猛。

带着被俄国子弹射穿的肩膀从前线退下来之后，曲同丰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对面的阵地：“大伙都想想。咱们怎么把这这阵地冲下来！刚才就差一点了，如果能再往前十米。我们就有把握上去！谁有办法？”

旁边一个营长小声说道：“师长，你看如果让炮兵再炸一次这么样？”

曲同丰摇头：“不是炮兵的问题，是他们阵地前面的那个小阵地，挡着咱们了，咱们跟不上炮点。”

那营长挠挠头：“我的意思是，咱们先冲上去，俄国人肯定还派小部队在前面守着，我们就打他小部队。等打完了，老毛子进入阵地了，让炮兵再炸一次！”

曲同丰听的眼睛一亮：“好办法！通讯兵，听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

“快去告诉炮兵，让他们配合一下。”

第二次冲锋随即发起了，俄国人果然还是刚才那个战术，大部队都藏在后面，前面布置一支小部队。一切的发展都和刚才一样，中国人冲上来，然后遭到小部队的拦截和他们的炮火分开了。

等中国的炮火停止之后中国的攻击部队还离山头有一段距离。那个俄国的团长这个时候也是信心满满，赶忙让自己的部队进入阵地，准备像上次一样用凶猛的火力把中国人给打回去。

可是当部队全部都进入阵地的时候，他发现下面那些中国人这一次居然没有着急冲上来。团长的心中当真疑惑，难道这些家伙知道自己厉害了？

还没等到决定是不是可以上报战功的时候，头顶一阵异样的声音破空而来！

等到炮火停歇的时候，曲同丰抱着自己那上了刺刀的步枪大吼一声杀入俄国人的战壕：“弟兄们杀啊！杀啊！啊？全死了？”

他感觉有些不爽，想着找个什么东西捅一下，四周却全部都是尸体，少数几个活着的早就逃走了，正在往山下狂奔。在曲同丰的脚下那俄国团长已经被炸成两节，上半截血肉模糊却双眼睁的好大，死不瞑目。

第六十八章光复

载涛的眼睛一直盯着曲同丰他们这个方向，因为这里能不能得手是他能不能全歼第十三军的关键所在。只要把第十三军全部消灭，老毛子的一条防线就出现了一个缺口，那个时候贝勒爷的仗就好打了。

“报告，杨总司令来电，询问您战况进行的如何。”

参谋拿着一份电文递给载涛，载涛听了以后却根本没去接：“回电，正在打。”

那参谋愣了一下，载涛放下自己的望远镜：“就这么说！”

“是！”

他从望远镜里面已经看到曲同丰那里好像已经冲上去了，心中当真放心了不少。载涛很想告诉杨司令自己已经取得突破了，并且对接下来的战斗充满信心。

但是贝勒爷现在真的成熟了不少，有些豪言壮语他不想说。杨小林和他说的清楚，让他好好打仗。载涛也知道，自己一个满清的余孽能在今天坐在这个位置上不容易，杨司令说那话是在照顾他。

晚上，随着曲同丰占领了俄国第十三军侧翼的一座海拔一百四十多米高的山头，中国部队对第十三军的分割动作顺利完成。

第十三军这个时候明显的感觉到了那灭顶之灾即将降临在他们头上，先是试图向后撤退，被北洋军第三十七军堵死了退路。无奈之下只能回到原来阵地上进行死守，同时请周围的友军迅速前来增援。

施特塞尔显然也不甘心让载涛上来就摘取一个胜利果实，所以即便已经到了晚上。整条防线都遭到中国部队的冲击，可是施特萨尔还是抽调了他能抽调的部队来这里，试图把十三军给救出去。

俄国人不停下载涛就不能停止，战场上比别人慢一步是要命的事情，更别说停下来了。本来预定于第二天早上才发起的总攻提前十几个小时打响了。

这次担任主攻是第二十五军，军长孙武。

孙武当初革命的时候可是一大功臣，如果说孙文他们的成果是凭空而降的话，那么这话说在孙武身上却并不合适。人家孙武是早早就回来了，一直在内地坚持斗争的那种。就说算不上冲在第一线，好歹也能算是地下党。

而且他还是革命党中间少有的几个懂得军事的人之一。当初武昌起义的时候黎元洪不待见他。非要把军队交给根本不会打仗的黄兴。黄大侠打仗又不行，想到哪打到哪，不光造成了军事上的失利，也让革命军现在在义勇军和北洋军面前无法抬头。

虽然吴兆麟打了两场不错的战斗。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吴兆麟这个革命者是伪的。像孙武这种真正的革命者。早就想找一个机会表现一下了。

孙武表现的相当卖力，他这一个军本来就是满编军，人数上比俄国第十三军要多。而且他只需要一味进攻就可以了，俄国第十三军还要抽调兵力应付两翼的压力。算上现在中国的炮兵已经控制住了场面，当真是占尽了优势。

孙武也不给俄国人玩什么虚的，在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发起强攻，而用小部队对俄国的阵地进行骚扰性的攻击，就是一波一波不停的上，不光不给老毛子休息的时间，甚至连换防的时间都不给他们。

十几分钟一个攻击波，中间还有几分钟的炮击，俄国人一开始还打的有模有样的，但是几个小时过去之后就不行了，随着体力和兵力的消耗越来越大，俄国人逐渐的开始出现各种失误。

孙武慢慢的取得了突破。先是一些小阵地的丢失，接着第十三军的外围工事被一一摧毁。

二十一号上午十点二十分，第十三军只剩下两个山头的主阵地还在他们的手中，中国方面集中的两个军四万余人的兵力准备发起强攻。

贝勒爷在这个时候贯彻了他的一贯方针，对第十三军下达了最后通牒，要求他们无条件投降，否则不敢保证他们还有享受战俘待遇的机会。

这一次载涛真的不是在吓唬俄国人，对准那两头山头不光是四万将士的枪口，还有一千多门火炮也随时准备发射。贝勒爷给老毛子半个小时的时间考虑，老毛子讨价还价，要求一个小时。载涛没有答应，中国部队随即发起强攻。

十二点四十分，试图突破中国人阻击圈的俄国部队被击退了。第十三军彻底的丧失了被救援出去的希望。与此同时他们的防线也被撕开了一个口子，在已经完全绝望的情况下，不用经过他们军长的同意，成建制的投降接连不断。

其实打仗就是这样，俄国人在战争开始的时候不愿意向中国人投降，他们认为那是一种无法接受的耻辱。但是随着走入中国战俘营的俄国部队越来越多，这耻辱也就被接受了。

战斗打到一点三十分，俄国人最后一个山头也被攻破，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第十三军军长知道在抵抗下去除了无法享受战俘的待遇已经没有了丝毫的意义，当下也交出了自己的手枪。

三十九个小时战斗以中国方面的胜利告终，俄国人付出了两万一千余人的伤亡，被俘虏六千七百余人。第四方面军也损失了一万七千余人，对于主动进攻的一放来说，载涛对这个伤亡数字比例比较能接受。

对于一场战斗来说伤亡了多少人其实意义不大，重要的是你有没有完成你想完成的任务。从这个方面看中国也是胜利者，歼灭了第十三军之后施特塞尔的整条战线就被撞开了一个缺口。

贝勒爷当然不会就这样停下来。第四方面军乘势攻击，向施特萨尔的大军发起了全线冲锋，俄国部队被打的连连后退。

二十三日，战场上出现了一幕戏剧性的变化。在施特塞尔军事部署中负责协助右翼俄军防守的那股蒙古伪军部队在炮火打击之下实在是坚持不住了，他们也没有投降，而是连个招呼都没打就掉头跑了，这一下让俄国人的右翼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空档。

不等施特塞尔做出什么补救的措施，北洋军第二十七军甚至连载涛都没有请示，发现机会之后一下就冲了进来！他们就像是一个钻头钻入了俄国人的军阵之中。

施特塞尔集中全力想把这批中国人给赶出去，但是在炮火的掩护下二十七军不光在俄国人的阵型中间坚持了下来，还扩大了他们阵地范围。随后载涛调集部队增援这里，老毛子的缺口被越撕越大，眼看着整个部队都要有被一分为二的态势，施特塞尔无奈之下终于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这俄国人非常坏，他下命令让全军撤退的时候为了保证俄国部队能够顺利的逃走，还让一批蒙古部队去防守武川县城，用武川来拖住载涛追击的脚步。

两万多蒙古骑兵就这样被他扔在第四方面的枪口下面，载涛包围了武川，首先下令那些蒙古人马上放下武器投降。可是那蒙古部队的指挥官却对俄国人太是忠心了，居然拒绝了贝勒爷的好意，战斗随即打响。

这样的战斗没有多少悬念的，被留下的蒙古部队作战能力和士气都接近了崩溃，一通炮火打过去许多士兵都不再管上峰的命令，放下武器出来投降，没费什么力气就打破了武川。

曲同丰的部队第一个杀入了武川县城，本来以为还有一些并不太激烈的巷战要打，却没有想到那些伪军士兵为了活命，居然在这个时候把他们的指挥官给全部捆绑了起来押送到中国部队的面前。

武川就这样光复了，这是自战争开始以来，中国部队光复的第一座县城！

消息传回北京，接着通过报纸和电波传向世界各地。尽量现在已经晚秋来袭，可是中国却再一次沸腾了！

当北京城的老百姓开始放鞭炮庆祝胜利的时候，另一边的英国首相班纳曼伯爵却顶着星星还在工作。

班纳曼在看从中国刚刚发来的情报，杨打鬼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很高调的向全世界宣布了中国的胜利，这对大英帝国来说真的不是一个好消息。

中国真的是已经有了独立自主的能力，再做着那种把中国变成以前那个样子的美梦多少有些不切实际。看来英国政府确实应该重新寻找一条道路来维护大英帝国在亚洲的利益了。

亚洲真的很糟糕。

几乎就是在第四方面军发起攻击的同一时间，另一场战争也同时打响，而且同样挑战着大英帝国在亚洲的控制能力。

十一月四日，日本特使抵达印尼，同荷兰当局做最后一次交涉，未果。

十一月七日，日本海军大将东乡平八郎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