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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王(三问)-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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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若颖低着头,沉吟片刻,点头道:“好,不过……不过兄长去世时,我有过誓言,要为他守孝三年的……”

“孝心可嘉,我等着就是了!”

诺言就此许下,少女的放心中满是温暖与幸福,孟若颖再不死之前那般娇羞。身体与林昭紧紧地靠在一起,低头埋在他的宽阔的胸膛前,远远地观赏断桥雪景……

许久,孟若颖才低声道:“对了,孙叔他们的事情……”

“你放心好了,现在事情告一段落,是时候跟他们算账了!”林昭轻轻点头。

“有你在,一切放心!”孟若颖满脸都是甜蜜的小幸福!

林昭将美人揽在怀中,柔声道:“不过,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第一六八章秋后算账

报仇是肯定的,只是报仇的对象该是谁?

钱江三蛟?还是吕氏兄弟?

凿沉船只的是钱江三蛟没错,可他们毕竟只是一个行动者,是受人指使,背后的主谋是却是吕氏兄弟!

对林昭而言,这不知是追究责任的问题,更是要报血海深仇。

从律法上来讲,庆和的吕氏兄弟是主谋,钱家兄弟则是从犯,但是在林昭心里到底是怎样想法呢?

也许在此之前,他想要将这些人全部送上刑场,为老孙头与孟家那些枉死的船工报仇。但是自从那日晚上与钱老大的交谈过之后,林昭有些动摇了。

其实钱江三蛟也是可怜人,他们水性好,水上功夫了得,就注定了关注度高,注定了有人要用到他们特殊的技能。

钱家三兄弟的本性并不坏,当有人找到他们,要他们去做一些坏事情的时候,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也许最初的时候,他们确实受到过诱惑,却也有很多的不得已。

那晚,林昭了解到,他们三兄弟第一次为人办坏事,是因为老母病重之时。仅仅凭借打渔的微薄收入,根本无力给老母医治。

为了赚取母亲的医疗资费,他们第一次潜水偷盗。正如钱老大所言,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一旦接触了这一行,想要全身而退就难了。

加之一些主观因素,比如钱老三相对来说是个游手好闲的主,受到了比较多的诱惑。于是乎他们在这条路上越陷越深,名声越发的坏,为人所鄙视,甚至是臭名昭著。

伤天害理的事情做久了。钱老大深感愧疚,因此生出了隐退之心,这两年出手的次数越来越少。可是想要完全脱离这个圈子太难,前段时间吕吉找到了他。

前些年,他们三兄弟曾经受到吕吉的恩惠。一直欠着人家一个人情。他们都是重义气的人,当吕吉提出这等要求的时候,他们不得不答应。尤其是吕吉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时候,根本无从拒绝。

于是乎他们不得不再次昧着良心做事,凿沉了孟家的船只。为的就是那一船的粮食沉没,却淹死了好个无辜的船工。

当时他们认为船上的所有人都死了,并不担心对有人抓到他们的把柄。但是对此,钱老大一直内疚不已,甚至夜夜噩梦,心里饱受折磨。

不过在那段时间。因为顾念着拿到钱财报酬,又担心官府的追捕和吕吉的杀人灭口,注意力在别处,这种感觉还不是那么浓烈。

可是当遭到杀人灭口,两个兄弟惨死后,钱老大受伤之后躺在床上,脑海之中的想法就越发的多了。一直挥之不去。

除了悲伤与仇恨,最多的就是内疚与悔恨,血淋漓的残忍现实终于让他彻底醒了,并且深深受到折磨。每日一闭眼,脑海中就是两个弟弟满脸血污的样子,耳边是痛苦的哀嚎与呼喊,一转眼又仿佛看到湍急的水流之中,无数人挥手呼喊。

内疚与恐惧让钱老大备受折磨,于是林昭和他交谈的时候,他毫无隐瞒。将所有的内情说出来,并且答应愿意在公堂上作证。

如此这般,一来是为两个兄弟报仇,借林昭之手,将吕吉送上断头台。二来。也算是表达内心的愧疚。

钱老大幡然悔悟,言辞恳切,真情流露,林昭不禁为之动容。所以,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林昭决定有想法原谅他,甚至愿意给他一个新生的机会。

毕竟他不是主谋,毕竟他也有无奈,悔恨道歉,毕竟两个兄弟为此惨死。对一个已经受到惩罚的人,已经悔悟的人,是否应该多一丝包容与谅解呢?

林昭有这样的想法,但是这件事必须经过孟若颖的同意,毕竟死的都是孟家的心腹,是一份沉重的血海深仇。此事对孟若颖也是个打击,能够忍着伤心悲愤照料钱老大许久,已经算是难能可贵了!

孟若颖很理智,但是内心之中是否满是仇恨,亦或者其他,不得而知!

所以此事必须要经过孟若颖的点头,若是不同意,林昭绝对会尊重她的决定。原谅一个悔悟的犯人固然是包容,但绝对不能因此伤害少女悲伤的心!

孟若颖没想到林昭会和她说这个,一时间有些沉默了,这个决定对她而言有些为难,太难!

林昭见到美人皱眉,不由有些后悔,今天本是个大好日子,何以要提起这等煞风景的事情呢?真是脑袋犯糊涂!

没想到,孟若颖沉吟了许久,竟然点头答应了。

她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钱老大的处境完全是可以理解的,他也是不得已而受人指使,仔细说起来,这件事最应该憎恨的报仇对象始终是吕氏兄弟。钱老大被抬回来的那晚,那副惨状她是知道的,也算是一种惩罚吧!

林昭能这么打算必然有他的道理吧,孟若颖对此表示理解,未婚夫郎能有如此宽广的胸怀,一颗包容的心,十分难得!同时夫唱妇随的心理也起到了很微妙的作用,林昭已经许下了诺言,孟若颖觉得将芳心完全交给他,那么就该听他的!

于是乎,孟若颖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她同意了!

见到孟若颖点头,林昭松了一口气,同时伸出宽大有力的臂膀将美人揽入怀中,满是爱怜与感动。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银装素裹的童话世界里,一对金童玉女相依相偎!

此后的两日,杭州的粮食价格一路下降,最得实惠应该就是寻常老百姓了。他们能够如愿以偿,以低价买到粮食,渡过这个艰难的冬天,迎接熙宁三年的新年。

当然了。之前那群有些愚昧,投机倒卖粮食的百姓反而因此获利不少,获得一笔意外之财,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出乎意料。

当然了,也有不少人气愤不已。甚至悲愤伤心欲死!

庆和堂,吕和卿着实想不明白,林昭到底是如何过关的,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

为了弄明白来龙去脉,吕和卿让人将当时的场景与情况详细描述,因为当时陪同的人员不少。想要得到这方面的消息并不难。

不止如此,他甚至还在后院之中搞出了一些道具,进行模拟,就是为了推演当时的情况,从中找出破绽。

他相信破绽一定是存在的,林昭一定是用某种假象蒙蔽了众人。只要找到了。还来得及发挥效力,甚至依旧能置林昭与死地。

一个木桶放在地上模拟粮仓,旁边堆上了石头当做是砖石墙面,看起来就如同常平粮仓一模一样。吕和卿就这样来回走动观察着,初时一丁点的问题都看不出来。

这让他恼怒非常,他虽然在仕途上不如兄长吕惠卿,但是一向自诩聪慧。想不到明白此事。仿佛就是智商落后了许多,像是被林昭所戏弄,是一种偌大的耻辱。

吕和卿的这种行为让二兄吕升卿,吕善都有些诧异了。吕善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心中满是疑惑,不是说二郎不学无术,比较冲动,三郎沉稳聪慧吗?

现在看起来三郎似乎有些癫狂,有些出乎意料,有些不明所以!殊不知越是这种人自尊心强。聪明且自我感觉良好的人,越是受不得刺激,越是容易钻牛角尖!

想不明白,吕和卿摇摇头,涨红了脸满是怒意。猛地一拳会下去,打在了木桶盖子,也就是模拟的粮仓顶上。

这一举动顿时把吕升卿与吕善给吓坏了,先是莫名地愕然,然后急忙冲过去的时候,瞧见吕和卿右手已经鲜血淋漓。至于他本人则是咬牙切齿,仿佛感觉不到拳头上的疼痛似的。可是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三郎,你这是做什么?”吕升卿也不知道是关心,还是怨怼,眉头皱的老高。

吕善则是一脸谄媚的关切,询问道:“三郎,伤势如何?快些找医者来包扎!”

吕和卿摆摆手,这点小伤他根本就不在乎,反倒是心里的压抑才让人郁闷。手从盖子上拿起来,拳头上已然血肉模糊。盖子已经碎了,碎裂之处满是一片血红,顺着木头的纹路流淌。

看着有些凄惨,吕善看在眼里,心里便有些难受。

吕和卿这一拳力量很大,碎裂的盖子直接挤了下去,卡在了木桶中,形成了一个类似于夹层样子。恰在此时,一阵风吹来,树叶上的一小撮积雪飞来,落在了木桶盖上……

“咦!”吕和卿看着木桶夹层上的积雪,猛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怔怔地盯着木桶看了许久,突然间哈哈笑了起来。

“三郎,你这是怎么了?”吕善大为着急,心中疑惑不已,三郎莫非是得了疯癫病症不成?如果真是这样,问题可就有些严重了,该如何向汴京的大郎交代呢?

吕升卿看着弟弟,也是担心不已,到底怎么了这是?一时间都有些惶急了,两人都是一头雾水,满心莫名其妙的担忧。

“没事,你们不必担心!”吕和卿摆摆手,血肉模糊的拳头一晃,一滴滴的鲜血甩的四处飞溅。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狂躁,当然也可以说是有些兴奋,区别就要看当事者的心态了。

在吕升卿与吕善一片疑惑与担忧之中,吕和卿停住了得意畅快的笑声,沉声道:“我已经想明白了林昭是怎么做到的了!”

“怎么做到的?”吕升卿与吕善见三郎无碍,放下心来,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大为好奇,这个问题同样一直困扰他们。

“那些粮仓根本就没满,都只是表皮一层粮的空仓,就像是这样!”随即抓起布袋,到了一些米进去木桶。

受到盖子的阻挡,只是很少量的米便装满了,很快就溢了出来。吕升卿与吕善顿时明白过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他为什么只向张子恒借那么少的粮食,原因就在这里!”吕善瞬间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赶快设法通知章明元,让他再去清查!”吕和卿急忙大叫:“这厮也太笨了,竟然只知道从顶上查看,殊不知内中另有机关!”

他不知道,章明元回去之后也是一头雾水,不过他并没有吕和卿这样的偶然的发现。深思熟虑一番之后,反而将目光放在了蔡京身上,毕竟都是新党人物,说不定与林昭之间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瓜葛也说不定……于是乎又急忙带人去了余杭县。至于结果可想而知,蔡陷阱早已经做好万全准备,心胸坦荡地等候检查……

吕和卿却轻轻摇头,无奈道:“不必了,晚了,已经晚了!”他终于想明白,林昭用了一招瞒天过海之计,很惊险地骗过了所有人。

“晚了……”吕升卿大为失望。

“是的!”吕和卿轻轻点头,淡淡道:“已经没用来了,我们现在才想到,太迟了!”

林昭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人家应付检查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则是为了粮食价格战。

用这个消息击溃了很多人的信心,从而使得坚持许久的囤积涨价计划失败,绝对的一举两得,一石二鸟之计!

林昭也真是胆大包天,可人家偏偏就成功了,吕和卿当真有些佩服林昭,败在这样的手中不冤。

既然人家这么做了,林昭必然有万全的准备,趁着粮食价格大跌的机会,大量收购是必然的,想必这会,常平仓已经真正满仓了。以吕和卿的才智,这些东西可是能够预料的。

“那怎么办?”吕升卿急忙问道,大为着急,毕竟庆和粮行是他一手创立,眼见如此状况,心疼啊!

吕和卿摇头道:“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章明元没有当面揭穿,我们便已经失败了,而且是一败涂地。跟着卖粮吧,亏损是必然的,这一遭认赔就是了!”

事情哪里有这么简单,林昭岂能让他们就损失点钱粮这么简单?报复才刚刚开始,更狠的即将接踵而来。

吕和卿长叹一声,拳头上的伤口还在滴血的时候,有仆从匆匆而来,带来了一个消息。

第一六九章锁凶

解决了粮食危机,林昭算是这边安定下来。有了空闲,与某些人秋后算账是必然的。不,准确地说,应该是冬后算账。

囤积居奇,哄抬物价也就罢了,昧着良心赚点黑心钱,发灾难财,固然可恶,却也是可以忍受的。只要不是特别的过分,以林县令包容的心态,是可以容忍的,亦或者睁只眼闭只眼的。

可是吕吉太过分了,他的行为已经严重超越了林县令的底线。为了赚钱,竟然使用种种卑鄙手法。

先是凿沉船只,损失一大批粮食也就罢了,林昭可以不在乎,不心疼。但是孟家那几十个船工,死的着实冤枉可怜,大好的年华就这样葬身河底了。老孙头跑完这一回就该回家颐养天年,含饴弄孙了,结果却凄惨死去。

这是林昭无论如何不能容忍,无法原谅的。想想吕吉的人品实在不怎么样,钱江三蛟为他帮忙,还想着要杀人灭口。可惜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过若非如此,林昭如何能抓到他的把柄?当真算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有道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该啊!吕吉这完全是自找的!

庆和堂,吕吉正在算账,眼神专注地低头看着账目,脸上的表情越发的凝重阴沉了。自从广济粮行数显开始抛售粮食之后,价格便一路下跌,粮市的情况很不乐观。

庆和粮行因为其特殊的自身原因,反应慢了,是最后才开始开仓售卖粮食的。可是那会的价格已经下降了许多,也错过了抢购热潮和大宗客户,因此价格低廉。销量迟缓。

现在的粮价已经低于他们之前的收购价,遇到灾荒年近,灾后的粮价竟然比灾前要高?这是绝无仅有的奇怪现象,偏偏今年就出现在了钱塘县。众多粮商与林县令一起,导演了这样一幕惊奇出现。只不过结果是几家欢喜家愁!

庆和粮行的损失是必然的,虽然进价与售价相差不是很多,但是因为他们储存的粮食着实太多。微小的差价乘以巨大的基数之后,损失多的就不是一点。

最后一段时间,为了和林昭玩价格战,他们更是以数倍的价钱反收购粮食。原以为如此可以拖垮林昭的。结果尚未开始发挥作用,便以失败告终了。花费的代价很大,原本可以堪比金银的粮食现在只能贱卖。

损失何其之大不言而喻!

何况现在还出现了滞销的情况,大批的粮食无法转化为钱财。经过两个月的连绵阴雨之后,已经开始有些受潮,若是腐烂发霉就会变的一文不值。尤其是中间隔上整个冬天。等到来年外地运粮与本地新粮出现,局面将会更加不堪!

总之一点,庆和粮行这次除了亏,还是亏!亏损状况严重的不是一点,甚至将过往两年的利润都搭了进去。

吕吉的心里在滴血,该如何向大郎、二郎、三郎交待?尤其是不学无术,脾气暴躁的儿郎。与聪慧却又阴鸷的三郎在身边,后面的日子怕是会很难过。汴京的大郎会作何反应,这些都让他忐忑不安!

这么多的亏空要多久才能赚回来呢?想要将功折罪,可是现在竟然没有一丁点的底气。

在房间里,听到三郎的狂笑与呼喊,他蓦地心中一动,忐忑地不已地出门。

先是瞧见了三郎吕和卿一双手滴滴答答,鲜血已经在地上落成一条线,看着有些可怕!

他本想上前关切探视的时候,一个仆从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似乎遇到了很严重的事情。

吕升卿眉头一皱,喝骂道:“出什么事情了?何故如此慌张?”

“二郎、三郎,东主……”仆从慌慌张张的,气喘吁吁的,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吕和卿见状。眼神一动,心中顿时浮现出一种很不好的预感,难道出大事了?

吕吉心中同样是这样的感觉,只是粮食价格已经如此了,损失惨重也就罢了,这些咱都认了。现在能出什么事情呢?难不成是……吕吉骤然间想到什么,一丝念头在心间一闪而过。旋即又轻轻摇摇头,不可能,他们已经死了,不会出事的。

仆从缓过气来,说道:“不好了,县衙的官差来了,说是要抓人的……”

“抓人?”吕升卿顿时怒气冲冲道:“反了不成?敢跑到我们吕家来抓人?开什么玩笑!”他还以为是在汴京,吕家府上可是宾客络绎不绝,大兄位高权重,绝对不敢有人上门生事。故而骤然听到,脾气顿时火爆了不少。

“走,我们去看看!”吕升卿准备立即带人前去探查!

吕和卿却一把拉住了二哥,说道:“二兄,此时我们不便出面,还不知道到底是怎生局面,所以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那该如何?等他们来抓人吗?”这兄弟俩当真是动静结合,老三刚刚安定下来,老二又开始冲动了。

“二兄,这里毕竟不是汴京,是杭州!”吕和卿生出鲜血淋漓的手,抓住二哥吕升卿,说道:“别忘了大兄的嘱托,若非必要,我们不要直接和林昭正面发生冲突!”

“唉!”吕升卿叹息一声,嘴角默然不语,但心里似乎还是老大不情愿。

吕和卿也知道,其实与林昭之间早已经结下了仇恨。囤积突起,与林昭起冲突开始就注定的,只是这个冲突毕竟是比较低级的,并不影响大局。但如果自己兄弟直接出面,那就是完全不同的情况了,大兄与林昭之间爆发正面矛盾,影响将会非常不好。

若非必要,绝对要避免这种情况。

他们并不到,林昭已经通过自己手中的特殊渠道,掌握了吕吉与吕善的后的真实身份,他们兄弟二人看似神秘。却知道早已在林昭面前表露无疑,这会兀是在自欺欺人。只是表演者自己懵然不知罢了。

他们和吕吉一样,都认定了没有留下任何把柄,因此并不害怕。更不想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暴露自己。

吕吉见状,赶忙上前道:“二郎、三郎莫要争执了。此时我去应付就是了,小事!”

此时此刻,吕东主还表现很是镇定,很是自信,他觉得没有什么大问题。

吕升卿见状,只要作罢。吕和卿也是松了一口气。当然了,不除去并不代表对外面的事情不关心,林昭到底有什么举动,他拭目以待!

吕吉匆匆出门去了,同时吩咐一声,让人前去给吕和卿包扎伤口。

走到门口。吕吉见到以为威武的年轻人,带着一帮差役正站在门口,一个个看似凶神恶煞的。

“几诸差官有什么事情?”林昭上前拱手见礼,淡然笑之,怡然不惧。他认定了,只要不是那几件事情,单纯的囤积居奇。哄抬粮价算不得什么。毕竟这些事情都很灵活,何况参与的人多了去了,有道是法不责众,能怎么着呢?何况自己身后还有个吕惠卿,有大郎在,即便是直接摊牌,也是好的,所以这点底气他还是有的。

“吕东主,打扰了,县衙有一桩案件。需要吕东主前去回个话!”带队之人自然是苏岸苏伯洲,让一个大内侍卫来做这些事情,当真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案件,问话?”吕吉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这算是什么?莫非有什么猫腻?亦或者有其他的问题?心里不由自主地有些七上八下。开始有些不是滋味。

苏岸点头道:“没错,还请吕东主立即动身!”

“敢问这位差官,是什么案件,问什么话呢?”吕吉沉声询问。

“这个……吕东主先别多问了,去了就知道了!”苏岸迟疑了一下,并未告知。

吕吉道:“好,只是我店中正忙着,容我吩咐一声可否?”

“吩咐?”苏岸立即皱眉道:“县令大人传你,岂容你磨磨蹭蹭的,真是不知礼数,不知高低贵贱!”

苏岸说的很直白,对吕氏兄弟的作为很是愤慨,能有这样的机会羞辱他,怎么会放过呢?

“嘿,你怎么说话呢?我大兄可是庆和粮行的东家,何况……是有身份的人,没这么嚣张跋扈!”吕善有些看不过眼,忍不住责骂一句。

“有身份?不过意商人耳?有什么身份?笑话!”苏岸立即出言讥讽!

“你!”吕善这才意识到自己虽然是官宦人家的族人,可是始终是以商人身份出现了,根本没有什么地位可言!

何况话一出口便被苏岸抢白道:“知道你是粮行的东家,才对你客客气气的,你何必这般不识抬举呢?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看着斯斯文文的,却搞什么杀人放火的勾当,什么东西?既然你不领情,是你逼我们的,那好……给我锁了他!”

当即有两名差役,上前将吕吉捆了起来,局势骤然有些变化。

吕善顿时惶急不已,怎么回事?大哥怎么会绑起来了?这算什么?他这一嚷嚷,顿时引来了很多人围观。众人见到庆和粮行的东家被官府捉拿,纷纷指指点点,有人莫名其妙,有人说三道四,场面顿时有些热闹来。

可是当事者本人吕吉却呆呆地站在原地,任由差役在他身上捆绳子。苏岸刚才那句话惊到了他,尤其是杀人放火这四个字,更是让他神情一紧!难不成林昭察觉了什么?亦或者抓到了什么把柄?应该不会啊!吕吉是心里有鬼,顿时就有些忐忑,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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