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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闯王(为爱)-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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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黑门神先行?到那时,到甘泉城门还不被人赶出来?”大家一听,都有点尴尬的看着吕世和过天星,都有点怪过天星的不识时务。却不想却是吕世轻笑着道:“天王本就是误传,闯王也不过是父老抬爱,还不是你大统领在后面推波助澜?再者说了,就是神仙也要兄弟们同心协力,那天庭里的神仙都是各显其能呢,一个光棍还怎么成事?所以啊,咱们兄弟还哪能非要分出你我?你我同心才能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挣扎求活,所以啊,你再要在大家面前出怪露丑,那就真的不仗义了。”
其实过天星说这段话的时候真的是有意为之,上次广场让贤变得适得其反,差点要了吕世的命,后来在三叔和百姓的帮助下,终于把山寨真正的交给闯王,自己才算得偿所愿,但是吕世被无可奈何的扶上了正位后,在外却无论何时都将他过天星摆在前面,这就又有点不伦不类了,过天星最是清楚,家有千口,主事一人的道理,所以这次过天星见陕北各系杆子马匪头领都在,就有在天下豪杰面前,把事情做实的想法,希望大家也看到咱们闯军那是真的以闯王为主。
吕世轻描淡写的一番话,倒是让所有的人都心更是佩服,其实在各个山寨里,就连那些朝不保夕的山寨也都存在着明争暗斗的权利之争,这根据地却是两人互相扶持,互相谦让,真是羡慕死人,这样的一群兄弟,那哪里还能窥视?再看看那劳苦功高的曹猛和精明严谨的陈车,对这两个哥哥的言语简直就是听而不闻,视而不见,就好像这样的事情看的多了见的多了,已经麻木了,而根本没有一点窥伺逾越的表情,这真的让大家大大汗颜了一把,也羡慕无比,如果自己的山寨也如同这闯军一样兄弟同心,那该多好。
感叹归感叹,大家心急甘泉里的财货,什么也不说往外就走,过天星见自己的言语有了效果,也就高兴的大步跟着众人出来。吕世只有无奈的摇头叹息。
监军士占领了城门,枪兵也纷纷占领城墙以应对变故,但这些人没有一人步入城门十丈之内,各路杆子和马匪精选十名亲信,随着吕世和过天星步入城门,那个典史带着众人恭谨引路,表现的无比热情。
引领着大家到了县官库,开仓检点,却很出了吕世意料,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饿死耗子,而是各种仓库之都或多或少的有些物资,这倒不是那县令和千户心慈悲,而的确是这典史的功劳。
至先前那主簿计谋被吕世拆穿,先一步带着典史找了借口,灰溜溜的回转县城汇报,把吕世和自己的那番对话原原本本的学与县令和千户说了,当时大堂上四人就相对无语了。
一个胸有大志的杆子,一个提出打烂从来的杆子,已经不是自己这样的小小县治能够限制,和几个小计谋就能扑灭的了,自己这些小伎俩在那双锐利的眼睛里,就如同小儿般的幼稚和可笑。
本来那县令还义正言辞的想上奏朝廷,把这个不好的苗子扑灭在萌芽之,但在千户,尤其是最不受待见的典史直接诘问的几个问题下就彻底的泄气了。
“你的话有人能信吗?”那千户轻蔑的笑着问道。
“这个,我只是凭着我为朝廷尽忠的心,做我该做的事情。”那县令还在强硬,有这样言辞和胸怀的人早晚是朝廷大患,越早除去越好。
“大人的话有人愿意信吗?”那主簿知道官场的规矩,好心的提醒这个初来乍到的县尊大人。上面龌蹉的伎俩和埋起头不愿事态扩大的心态,自己这个主簿都是一清二楚,主簿这个官位不大,但同僚互同生气,上下勾连却是必须的功课,要不你就别想在这个世道里混的风生水起,说不定哪天就被人家上官给卖了,岂不冤枉?
“两个督抚互相推诿指责的事情就在昨天,御史大人都是左右各打二十大板息事宁人,不知道县尊大人更该如何自处?”那典史却不施礼,只是笼着袖子在旁冷冷的问道。
此言一出,那县尊当场哑口无言,前番故事就在耳边,不由得自己不泄气,也就没了斥责这个逾越犯上小小典史的心思。
当农民起义的火焰刚刚点燃的时候,朝廷在陕西的地方官员,唯恐这把火烧到自己身上,耽心朝廷追查责任,会受到严厉制裁。同时又幻想来年夏收之后,为饥寒所迫的起义农民将会自动解散回乡。于是,他们采取鸵鸟政策,禁止各府县报告“变乱”的消息。崇祯初年任陕西巡抚的胡廷宴,每逢州县以“盗贼”事上报,就不问情由地把来人打一顿板子,说道:此饥氓也,掠至明春后自定耳。然而,纸是包不住火的,农民起义的声势一天比一天高涨,地方官再也无法掩盖了,只好硬着头皮向朝廷报告。兵部奉旨查核时,地方官又互相推诿。陕西巡抚胡廷宴说是延绥巡抚岳和声管辖的边兵作乱,岳和声又说是陕西内地的饥民为“盗”。陕西巡按御史吴焕在疏则各打五十大板,说:“盗发于白水之七月,则边贼少而土贼多。今年报盗皆骑锐,动至七八千人。则两抚之推诿隐讳,实酿之也。这段公案,已经成了现在陕西官场的一段笑话。
看看垂头丧气的县尊,那典史不由嗤之以鼻道:“有此事在前,大人若是上报,定当被巡抚大人不喜,这次剿灭闯贼不派官军,而只要张元带着乡勇来,一是官军正和叛军和高迎祥血战,的确是抽不出身来,但怎么不是不想朝廷知道内地也糜烂的一种手段? ”这个朝廷,真的让自己失望至极了。
那主簿这时候也上前一步,“既然上峰巡抚都不愿承认这事,那大人难道就不想保全自己的官位?甘心当这个出头鸟?现在虽然是做官艰难,但只要是坐着这个位子,就有一定的油水可拿,欺负不了城外,还有城内商户可依仗。富县便是这再好不过的例子,虽然我们的政令再不能出城,但随着闯贼匪徒的采买,倒是那些商人铺户大赚特赚,那也可以搜刮的肥羊。”那主簿可真所谓苦口婆心了,为自己这个道行尚浅的上司,也同时为自己这些小吏的前程分析这事情前后缓急。
那千户也就出自内心的劝导道:“为大家前程计,为大家安全计,我们还是算了吧,现在我们就一个得过且过的日子,等那杆子闹腾的凶了,上面想压着盖着不住,自然朝廷总督巡抚来管,我们就明哲保身吧。”
县尊大人其实也知道这期间的关窍,但就是内心不平,同时也是装装样子给同僚看看,不要到时候大事难收,这帮小人把个黑锅都推给自己,当初的那个计策本来是这千户想出的,但却让自己提起,现在想想就后怕,这时候还哪里不再长个心眼?
既然大家都把话说开,那么我们三人就只能一起背这个黑锅,真正的成了拴在一条藤条上的蚂蚱,跑不了你,跳不了我,也飞不起你。
县尊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泄气的坐回了位子。点头同意了大家的观点。
其实其他两人也不是白痴,也知道县尊不过是装装样子,也当不得真,但事情已将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是一起扛着了,要不还有什么其他办法?
只有那典史面带冷笑,冷眼旁观。
“对了,我在贼营,听那该死的军师把咱们搬空官府库存的用意说了出来,现在咱们真的要那样的话,说不定那贼人就撕毁了约定攻打下我们的军营,道那时候我们就是玉石俱焚的结局,我看了黑虎贼的军容,那是上万边军也是不能阻挡的,所以——”那主簿期期艾艾的又说出了一个事情,这倒是让其他两位上官颇为肉疼。
“我也是看见闯贼的实力,就区区五百就敢堵住咱们大门和咱们七千之众叫板而不败,却是不可小觑,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步,也是无可奈何,我们还是把物资拿出一半来放回官库里,也省得激怒了那帮无法无天的家伙,真个与我们玉石俱焚,这很不值当的。”那千户也点头赞同道。
县尊恨闯贼牙根生疼,这叫什么事情吗。堂堂官府,一县父母和千户,却被个蟊贼被迫到了这个地步,不要人说,那自己也太也窝囊,本想凭血气智勇有番表示强硬,但想想更是泄气,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倒是胸有满腹圣人教化,但听那主簿之言,自己的确是不可能教化了那闯贼头子,再看看本来是维护地方安全的卫所之军,早就各个吓破了胆子,要不是现在这千户颇有人缘,说不定这卫所之军早就投奔了闯贼了,所以是事比人强,也是无可奈何,只有同意了大家的意见,乖乖的把那些物资搬回一半给那贼人,看着一车车的粮草器械还有白银,那真是肉疼的很啊,当然这本来都算做贼军劫掠不再上缴朝廷,但那都是内定的,是自己这些人的财富啊。
天啊,割了肉啦。
2014…1…2112:37:42|7102822
第四百五十三章有士来投
物资虽然少,但毕竟是甘泉十万父老的精华血汗,就这些,已经让那些清苦惯了的杆子欢呼雀跃了。
但吕世并不满足,再次发兵,抄了原县令小舅子的家,这样不但得了白银五万余两,还有大量的物资,当然,这些物资里包括绸缎衣物还有桌椅板凳,对于闯王为甘泉百姓除去甘泉阎王的好消息,一个个奔走相告,县城内鞭炮因此彻夜不休,比过年还要热闹,闯军得到了甘泉百姓的真心拥戴,。
按照协议,这次是大家一起分了,粗使的家具等,闯军已经不稀罕,只是对那些金银才感兴趣。
还有就是对张元在甘泉的买卖铺户那是绝不手软,抄了个干干净净。
张元也知道自己的这个结果,所以把该拿的金银细软都拿走了,只是对那些笨重的东西,还有两个粮店才得以幸存,其实也不是真的想留给闯贼,只是当时想稳定县尊,才不得不留下,这就又让那些杆子欢呼不已了。
闯军于其他的杆子就是不同,拿了银子,就开始和气的与那些大胆的商人交易,拿比市面上多两成的价格购买根据地的必须品,这样不但得到了商人们全力支持,也和那些商户建立初步的联系,为下次打交道打下铺垫。
等送走了各路满载而归欢天喜地的杆子和满天飞,闯军所有大队长和新加入的黑牛等,聚齐在县衙大堂里议事。
这里还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插曲,那就是本来陈车征得吕世同意,在有限的资金里面挤出一部分,准备按照延安府例子,在甘泉县城里,安排一个伶俐可靠的监军士开一家买卖,以为收集情报和收集根据地需要之用,按照吕世的话说是建立一个情报站。
这件事,当然的被大家齐声支持,想当初,若不是延安情报站老吕及时的传递出了情报,根据地也不能如此准确的掌握了李元昊那厮的出兵时间和出兵的详情,第一时间安排了对李元昊的反围剿的战术安排,从而取得了如此大的胜利,现在按照闯王之意,对甘泉依旧采取不与占领的路子,那么,在这里建立一个情报站就非常必要了,毕竟这里离着葫芦峪老营太近,自己这里必须随时掌握第一手的信息才好及时应对。
就在这个时候,有兄弟来报,县衙外有人求见,吕世很是纳闷,自己兄弟就没有求见之说,有事没事都可以直接进来,就在门外打个报告就行,哪里有这样的罗嗦?
既然是外人,那就应该见一见,当下吕世就让通报的兄弟带来人相见,但那来人却是遮遮掩掩的,让通报的人告诉吕世先屏蔽了左右,才能单独与吕世相见,这让吕世大感意外,过天星站起来坦然道:“既然是这样,那闯王就单独会见此人一下,不过,我马上安排一些得力兄弟在这衙门屏风之后,以防不测。”
吕世笑笑道:“这却是没有必要,你我兄弟哪里像他们那样有话不敢直说?还要藏着掖着的?你就坐在这里,想那来人要是有些阴暗之言,却让他看看我们兄弟之间的磊落,那他就不要说了,但要是光明正大的,却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
听吕世一席话,过天星也不再说什么,就大大咧咧的坐下,等着那人进来。
不一会,外面的兄弟带进一个身形单薄之人进来,但此人一进门,不由愕然,却见大堂之上不但有自己想见的闯王吕世,更是过天星等一大帮人,神情就大不自然起来。
吕世远远的就站起迎出,微笑着寒暄道:“却不知道是先生到来,真的有失远迎了,还望不怪才好。”
来的不是别人,却正是那随甘泉主簿同去商谈的典史,既然来都来了,那典史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也就坦然而入,都是老相识的,大家就客客气气的在原先的县衙里坐下,吕世也没有茶水招待的习惯,只是有兄弟拿大碗端来白开水。
谈完这些客套话之后,就是没什么营养的闲话了,吕世其实很忙,有太多的事情等待自己去做呢,哪里有这样的闲心去和他罗唣,但是刚刚开始典史的那个要求,却让吕世来了兴趣,就准备和他耗上了,看看他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
那典史见大家就这样有一句每一句的聊到天黑,也不一定谈到正题,当下心急躁,就不断的拿眼色示意吕世屏蔽左右,自己有**之言语吕世交流。
其实这些小动作在官场上那是都约定成熟的了,就是外人也应该知道来人要与主官有些私密话要说,也该知趣的告辞离去,但可惜这帮子都是土匪出身,哪里知道这些官场故事勾当?这次却是鸡对鸭子讲,没有半分效果了,看看实在没有效果,再耗下去怕是失去了机会,就只好把话挑明了。
于是站起来,恭敬的对吕世拱手道:“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请先生屏退左右闲杂,我有话要对先生说。”
吕世闻听当时哈哈大笑道:“大人且直说,我这里都是生死弟兄,无不可明说之事,倒是大人多心了。”
那典史老脸一红,拱手道:“却是在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既然如此我就把话说开了。”
“大人但请直言。”
那典史沉思了一下道:“本来我为官吏,你等于朝廷为敌,我们是官匪不同,但今天上午时候,在先生大营里我闻听先生一番言语却是大有感触,在下本来也是贫苦出身,当时十年寒窗才得了这功名,本来也怀着一身为天下百姓做番事情,以先朝先贤为榜样,但是现实却让我不断的尝受打击,想为百姓做点事情却是千难万难,好几次也想仗义执言,但都差点被上司同僚所害,慢慢的自己身上的锋芒也就消失了,也开始贪拿些,卡要些,成为万千贪官污吏的一员,也开始娶妻生子在浑浑噩噩享受,把当初父母教诲,自己的抱负丢到天外了。每每在暗夜里响起却是把抓柔肠,寸寸断裂。”
说到这里,不觉黯然低头,以袖拭泪,然后抬头,却是两眼放光激昂道:“但今天听先生一席话,却是让我的良心从新苏醒过来。我才知道原来我曾经的追求竟可以在你的理想里实现,在将您先前所作所为与今天之事相互对照,更是让我下定决心,愿与先生共做一番为民的大事,建一个天下大同的朗朗乾坤。”
吕世无语,这又是一个不如意的破落人,但他们却看清了乱世,不过是想换个机会赌上一把,搏个出身,历史上,这样的人太多了,而之所以愿意投奔自己,因为,自己的头上可是顶这个士光环。
微笑着看着那个虔诚的拱手的典史大人,很久很久,站起身大步向前扶起那典史道:“大人请起。”
那典史闻听吕世依旧如此称呼,抬起头,目光坚定的道:“难道先生信不过我?我可以与先生投名状。”
投名状大家都应该清楚,这典史说出投名状之言,就真的表示他心甘情愿的原意加入闯军了。但吕世的确不相信自己身上有所谓的王八之气,浑身一抖天下镇服,真的不知道这个典史放着好好的老爷不当为什么要从贼。
“先生可知道你这是委身从贼,你可考虑了后果?”
“在下考虑过了,先生的一句话言犹在耳,官府不管的,就让我们这些强盗来管,官贼怎么分?大丈夫想要成就一番功业,我就只能委身从贼了。”
“先生可知道,我们即将走的是一条多么坎坷的道路?那是九死一生啊。”
“总好过这样行尸走肉醉生梦死,即便是死了,毕竟也轰轰烈烈的过了这一生。”
吕世点头,但继续问道:“真不知道先生怎么有这样的打算。”
那典史坚定的道:“为了理想与信念,这个理由可以吗?”
吕世与那典史相对站立,好久之后,吕世一拍手道。“天下难道有比这个理由更不靠谱的吗?”众人愕然。
但转身面对满脸狐疑的众人道:“天底下却还有比这个理由更靠谱的吗?我们怎么走到一起的?还不是一个理想和信念二字?“
众人想想又的确如此,纷纷站起,对那典史施礼口称兄弟。
那典史郑重道:“兄弟之称先放下,权看我的投名状。”言罢大步走向堂外,正在大家错愕间,那典史带着一个妇人和一个男孩走进堂来,挥手指点道:“来来来,这是拙荆与犬子,今天就一并与我共同上山,这投名状可够分量?”
大家就都愣在当地,这分量是相当的够了,把全家性命掌控与山寨之上这比杀一人还要重要。
过天星大笑着上前,一把拉住那典史的手道:“先生有如此心志,那怎么不是我的兄弟?快快坐下。”然后招呼身边的娘子军姐妹道:“还不快搀扶咱们的嫂子和侄子坐下。”
娘子军姐妹也欢天喜地的上前与那典史夫人亲热。
吕世高兴又有一个人能够加入自己的队伍,等大家都坐下了,吕世一并与他介绍了自己这帮兄弟,但介绍那个典史的时候却是有点尴尬。
那典史笑着站起给各位拱手道:“在下郑浩,字理。以后就与哥哥们一起生里死里的摸爬滚打了,万望大家不因小弟我身子单薄,拖累了大家。”
2014…1…2212:44:45|7113682
第四百五十四章推诚相见
既然已经是兄弟了,那就可以开诚布公的谈谈。。
于是微笑着对王新道:“既然已经是兄弟,那么兄弟在外,可有对咱们有什么建议和意见,不妨给予直言指出,也好身在局中的兄弟们有所改进。”
其实这可不是吕世搞什么古代人的先行考校,古代人就好这个调调,包括刘备在内,都要搞个什么隆中对,其实你都三顾了,还考校什么治国方略,那纯属扯淡,都这个时候了,难道你还有反悔的机会吗,吕世可不想做这样无聊的事情,询问这王新不过是自己对于一些事情那是当事者迷,需要一个多少能说些真话的局外人给指点一二,绝洠в锌剂咳说南敕ā
吕世是这么想,但不等于其他人都这么想,那郑浩闻听闯王下问,立刻來了精神,这正是在这位根据地的实际领导人面前一展胸中抱负的时机,自己在根据地上将來能不能站稳脚跟,能不能做到举足轻重之高位,那就都看现在自己的表现了。
整整自己的衣服,准备开始尽展胸中抱负。
但刚刚张嘴,却是一番踌躇,细想起來,这根据地的所有情形都处处做在自己前头,比如练兵,自己再是自负胸中兵甲,但的确是洠в斜认衷诹繁玫姆椒ǎ彩翟诹凡怀鋈绱饲烤约涸对恫蝗纭
谈整治地方,现在吕世施行的,那更是让原先自己的想法成了笑谈,哪里还有比这前无古人,后无來者的减租减息之策更适合现在的社会,既不触地主豪绅的根本利益,让地主豪绅结合起來对自己百般敌视,但又照顾了遍地百姓的疾苦,使闯军得到了最大多数人的无私支持,对商人的回护,更是让商人感激不尽趋之若鹜了,不攻城杀官,那就更是和了大明洪武之言,“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的精髓,那现在还有什么可以值得自己指点的呢。
吕世以为这郑浩整理了衣服,定要有一番高谈阔论的,当下就准备适当的时候打断他的空泛之言,因为自己的确知道这大明学子文人,空谈的本事最大,做事的本领却是全无,自己可绝对洠Ь窈途μ龟
但毕竟人家带着家小來投,也一定有番诚心抱负,所以自己也应该诚心接纳,毕竟现在让一个文人上山当土匪,那是千难万难的,好不容易來一个,那哪能轻易放弃,这是一面旗帜,一个好的开头,自己绝对要利用好,只希望他能有点中肯的东西,不要一肚子的子曰诗云的道德文章就好。
但见郑浩整衣以后却是久久不言,很是纳闷,心道:“你连面试的功课都洠ё龊茫团艿轿艺鈞eo面前來,那不是找着求职失败吗,看來你是洠Э础斗悄隳簟钒 !
当下笑着打起圆场道:“想來先生对咱们根据地了解的还不太透彻,等日后多加考察,慢慢给兄弟们提意见不迟,我这里,。”刚要说我这里还有事,先行忙活去,那郑浩却一伸手道:“慢着,闯王,在下对根据地是不太了解,但对现在这甘泉周边却是了解,也看了现在闯王的安排,心中有点想法想说与闯王,大统领,希望我不是班门弄斧,能给诸位拾遗补缺。”
吕世一听到是來了兴致,坐稳了身子笑着道:“所谓一人智短,二人智长,我也是初出茅庐,也一定有许多错处,正需要郑兄弟这样的人來给予指点,我这里先谢过了,但讲无妨。”
过天星也是颇不耐烦,但随吕世日久也养成点涵养,笑哈哈的道:“先生不知道咱们山寨规矩,我们大家在一起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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