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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闯王(为爱)-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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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怀,让每个人都感到大当家的真诚和友善。

但也有几个心里却是笑他这个小地主出身的大当家无能废物,城西杀的难解难分,这时候要是出手,说不得就是几倍几十倍现在所得的钱粮份额,结果你就这样畏畏缩缩的做了墙头草,放弃了这大好的机会,心中就更增加了几分对他的轻视。

但有几个真正跟随久了的老人,从那双对所有人总是透着微笑和关怀的眼睛里,看出隐隐的精明和肃杀,他们深深知道,这个外表和气憨厚的小老头,内心却是无比精明狠厉。

盖叫天也是老杆子,凭借着自己小地主出身的精明仔细,多年下来也把个山寨打理的井井有条好不兴旺。

不过家大业大却也有了麻烦,就是山寨上的粮草吃紧起来,平时积攒下的金银倒是不少,但你看过盗匪下山花销的吗?金银当然是藏埋起来托底,至于粮草不济那就去抢啦,但这年头小民百姓都无隔夜之粮,更有那官吏手段让人咂舌的搜刮,就连自己这样的盗贼也自叹弗如。

而各地大的地主又凭借手里的粮食广招健壮流民结寨自保,下手也是颇难,看看渐渐空起来的粮仓,一时道是愁眉不展。

当初自己也知道这时节最有粮食的地方就是那米脂县城,一来秋粮赋税都还没运走,二来一帮地主秋收后,力量弱小的都搬到城里寻求庇护,三来大粮商趁机囤积那是盆满钵满,只是那米脂城高壕深,且攻守器械充足的确不是自己这区区一个老弱掺杂的山寨所能撼动的。

大明还是强大的,不是自己这样的小虾米能够可以挑战的,真要惹毛了官府,随随便便的几个千户之兵和签丁就完全可以吃的咱们这样的小山寨连渣子都不会剩下,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但这次得了不沾泥的邀约,会攻米脂,正是解了自己困顿。

自己无力,且不愿做得罪官府的事情,跟在别人身后浑水摸鱼正是自己最好的选择,风险出头的事情你不沾泥打头,我只是随声附和闷声发大财。

打着只吃肉不啃骨头,闷声发大财的主意,盖叫天按照约定点起五千人马赶来赴约。

一番死战下来,自己也是非常出力,手下也折损了近千,胜利了,本想着平平安安的分了粮草,再劫掠些银钱回山,继续过那小日子,但是,昨夜分赃不成,出了几家火拼这档子事情,没办法,只有等他们双方打出了结果继续分赃,自己不能死伤无数在空手而归不是?

现在就按照自己的习惯,低调不参合,两下都不帮,任你打生打死。

但正应了那句话,树欲静而风不止,让自己震惊和懊丧的事情被手下亲信禀报了自己,让他是又惊又怒。

惊的是,那不沾泥在这短短时日里便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老窝,震怒的是,自己两个平日里厚待的首领,竟然被那不沾泥的手下收买,想在不沾泥了断了一只虎,在与自己摊牌的时候给自己背后一刀,从而让他们能够飞黄腾达定下从龙首功。

而懊恼的是,自己事事小心精细,还有打小培养出来对危险的嗅觉,却被这次山寨无粮和攻打米脂这个巨大的诱惑蒙蔽,而变的迟钝,竟然没能看出不沾泥那个老东西的险恶用心,自己这个精明算计出名的人物反倒差点成了人家手中的玩物,得亏自己亲信手下发现的及时,否则自己真的让那个笑面虎卖了还在给他数钱。

这得益于自己大大的发扬了自己小地主谨慎的信条;“你必须让所有的人都以为你把他当成了心腹而为你卖命,但你要对所有的人都要揣着个心眼,不然,你不知道哪天你的钱粮家当就成了别人的家产。”的家训,另外培养出一批表面疏远但内心亲厚的亲信,暗中监视着每个自己重要的手下。

这个办法,平时还看不出好坏,但现在这个关键时刻却看出了效果,救了自己一命。

自己手下的背叛让自己痛心愤恨,但更让他震惊的是通过这次事变,自己隐隐约约的知道了那不沾泥会盟的真正意图。劫掠粮草是手段,消耗联军是目的,他不沾泥要借着这个东风,成就他陕北杆子中一代枭雄之志。

第一百三十七章清除家贼

盖叫天山寨家大业大,难免鱼龙混杂,个人揣着各不相同的心思上山投奔也不是没有,也难分辨,盖叫天历来施行的是,来了欢迎,走了欢送,低调处理多交朋友,但现在,这个紧要时候出现的两个手下头目,不是离心者一走了之,而是要拿了自己人头投奔不沾泥那个老东西,卖个好价钱。

这事放在谁那都绝对不能容忍,性命交关,只有先下手为强了,拿下这些背叛者,为离心者以儆效尤。

因此上,自己安排了今天的酒宴,就是要在这次酒宴之后施行山规,铲除自己身边的隐患,然后悄悄的带着人马回山,远离这个是非之地,自己现在是拼不过那不沾泥的,这个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但以后这个大亏一定要讨回来。

看着那两个不知道死活的家伙,在自己刻意安排的手下陪伴中,一碗碗白酒灌的差不多都不认得自己亲娘的时候,盖叫天猛地站起,把手中的酒碗奋力摔到地上,在一帮不知道内情的首领错愕的表情中,早就包围了那两个叛徒的兄弟等一拥而上,死死按住那两个还在做着美梦的家贼,外面同时也响起了呼喝惨嚎之声,那是自己手下心腹,立刻发动对那两个叛徒亲兵的屠杀。

这突然的变故,当时吓傻了大厅里其他的头目,所有的人不明就里,见了这番砍杀变故,一个个豁然跳起,推翻了面前的桌椅,抽出腰间的刀剑,茫然四顾,对身边的每个人展开全身的防备,不让任何一个人靠近自己,一时间整个大厅桌倒椅翻,狼藉一片。

变故突然,谁也没有相信自己身边人的信心,院子外个个头目所豢养的家丁亲信突然见大厅里刀枪并举,喊杀冲天,立刻抽出腰刀就要往大厅里冲,救援自己的主将,过天星手下哪里知道他们是喝居心?也抽出刀枪阻挡,一时间乱作一团,呼喊叫骂与刀枪撞击与惨叫传来。

一个盖叫天的亲兵急忙跑出去大呼:“各位兄弟住手,这是大当家清理山寨内部叛徒,只与刘李二人有关,其他头目没有伤害,大当家亲兵也不要对其他兄弟动手。”这一番及时的说明,总算是喝止了那些要对其他人亲兵动手的兄弟,避免了一场莫名其妙的火拼。

又一个亲信站出来,大声对大厅里其他全神戒备人人自危的头目喊道:“大家别慌,叛徒只这两个,与其他兄弟无干,大家继续吃酒。”

由于盖叫天事先安排周详仔细,并且绝对没有连累无辜,变故来的快去的也快,不几呼吸的时候,一切都归于平静,盖叫天又在众人惊诧惶恐之中坐回了椅子上,拿起另只海碗真真正正痛快的满饮了碗中的酒,抹抹嘴巴,对着还在震惊中没回过神来的手下头目笑着道;“此事与你等兄弟无关,我不过是要铲除那两个想要我们项上人头的叛徒罢了,大家的酒也暂时不要喝了,听我将原委与兄弟听听。”

众人哪里还有心情喝酒?反应过来的人们,手里依旧握着兵器,战战兢兢的看着兀自在地上挣扎呼叫的两个兄弟,等着大当家的说话。

盖叫天慢慢的再次抿了口酒,等大家都平和下惴惴不安的心思,这才开口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

闻听此言,一时间手下大哗,各个都拿唾沫和酒碗招呼那两个已经面色死灰的叛徒,也有几个心中不忍的往后靠去,这一切都没逃过盖叫天的眼睛。

这几十年的眼睛还是练出来的,但现在不是整治那些骑墙人的时候,万一心急就是个内乱的情状,一切等事后再说,万事用忍,这也是小地主在官吏豪强杆子土匪间得以艰难生存的不二法宝

看看已经稳住了场面,不粘泥又流漏出一副悲天悯人的神色道;“投奔有前途的大杆子,对有些人来说也是个机会,我们兄弟一场,我也不想挡了大家的路子,不管那是升官发财的好路还是奔赴黄泉的不归路,只要兄弟言语一声,我盖叫天都会放行,不要像这两个东西一样,只想着拿兄弟们的人头向那不沾泥老东西买好。”

说道这里,盖叫天换成一副真诚的表情,痛心疾首道:“不过,人格有志,也不可强求,现在兄弟们中要有另寻高就的,我也会给兄弟一份不错的仪程,青山不改情分常在,哪一天兄弟万一失手落到兄弟手里,万望看在今日情分,高抬贵手放兄弟一个生路就好。”

言罢再次站起,对着满账的手下深施一礼,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上还淌下一串泪来。

这番表白言语,立刻就连那些骑墙的也明白了结果,更被这真情感动,呼啦啦出列跪倒,口称;“大当家真诚相待,我等万万不敢背离。”更是指天顿地的发誓绝不背叛。

盖叫天见目的达到,痛心疾首的对地上两个叛徒道;“想兄弟相交多年,我哪里亏欠了兄弟而换来兄弟的背叛?兄弟自行离去也就算了,为何还要想坏了这许多兄弟老小的性命?难道那不沾泥真的就是你等可以交托的当家?以这次会盟为例,本是那吕世先生一力促成,不沾泥,大家只是看着他的辈分才推了他当这盟主,但你看看,他倒是做了什么?把那贫瘠之地给了此战首功的吕世,而且还封了城门拒人于外,想要贪墨了人家功劳,更有那见钱眼开,不惜牺牲自己兄弟性命为些许身外钱财与盟友兄弟残杀,像这样无情无义,不讲道义规矩,不感念别人恩好,背信弃义过河拆桥的小人,哪里有一点可以值得你等追随?”

说这话时候,不但是那两个倒在地上的叛徒如醍醐灌顶,面露后悔之色,更让其他兄弟手下心神大荡,这下才算真的看清了不沾泥的本质,看到自己大当家的稳妥算计,一个个暗呼侥幸。

也不待那两人分辨,过天星面色一狠道;“既然大家愿意与我一体同心,那日后我们就不离不弃痛快逍遥,但今天这两个背主求荣的东西却不能轻饶,来啊,行家法,对这两个东西三刀六洞把嘴堵上点了天灯。”

那两个反叛一听用如此大刑,知道定无幸理,就要光棍的叫骂几句,以求速死,但身后喽啰哪里给他机会,立刻堵上了嘴,就在这大厅之中在那两人身上浇上牛油,倒吊着点燃脚底,一时间整个大厅里充满了诡异的香气。

看着那叛徒下场的惨状,所有的头领都吐出了今天的酒肉,只有盖叫天依旧在太师椅上一边喝酒一边慢慢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直到半个时辰之后才在大家都快晕倒的时候挥挥手,平静的吩咐几个手下道;“我不忍啊,让人抬出去喂狗吧。”那冰冷的语气让账中所有人无不冷到骨髓。

也不等手下收拾完毕,盖叫天猛的喊道;“各位兄弟听令,现在各自约束本阵严加防守,也提防外人窥探,我将亲自去那两个混蛋的营地安抚他们的手下部属。今晚也不吃饭,天一黑我们整队出北城回山。”一时间杀伐决断,哪里还有那人畜无害的小地主样子?

众人见识了过天星的手段,那个还敢违抗?抛却了以往的散漫一起规规矩矩躬身施礼道;“谨遵大当家将领。”

见大当家挥手示意大家散去,众人连忙告辞,纷纷回奔本部驻扎之地整顿人马准备回山。

想回山却是不易,几千杆子喽啰,眼见得突然城内厮杀不断,接着大当家的大厅又有喊杀,紧接着便是让大家整装收拾,说是要回转山寨,这更是让人不明就里。

许多人还都火热心思要在这次战斗中享受已经到手的花花世界,怎么着?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富贵享受就在眼前,现在两手空空,就这么说走就走,怎么能让人甘心?

于是整个大营立刻人心浮动乱成了一锅粥,有的按照吩咐安排行李整顿,有的年轻力壮的不甘心就这样白走一遭,寻了自己的上司大声争辩,那上司其实也都是低级的头领,也不知道期间详情,就只有大声弹压,却是又引动一番争辩抢白,于是各个小队就更加混乱。

盖叫天正在大厅里分派人手安排行止,听着外面越来越乱,不由的心烦,刚要挥手让一个亲信带着自己的亲兵弹压一二,却不想,那亲兵没等出去,一伙人却呼啦啦的闯了进来。

这一下可把过天星吓了一大跳,其实原先这些兄弟进账也就是这么随便,没有什么规矩的,但现在却是不同,刚刚才整治了了两个要拿自己脑袋请功的内奸,过天星虽然表面冷静,但现在心中却后怕的很,也是警觉的很,你哪里知道是不是已经把叛逆斩杀个干净?你哪里知道手下还有谁被那插翅虎收买,等着趁乱砍了自己的脑袋赚那大富贵?正是草木皆兵的时候,这一家伙进来这许多人马,怎么不让盖叫天心惊胆战?

盖叫天色厉内荏的假装大怒,一拍桌案大声呵斥道:“哪个如此大胆,不经通报便擅闯我的大帐,难道是不要命了吗?”说到这里的时候,手中已经按住刀柄,再拿眼神招呼左右亲兵,只要一个不好便要不分青红皂白的砍杀完了再说。

第一百三十八章瞬间倾覆

不沾泥,盖叫天这些人在这里尔虞我诈,一只虎那里却是志得意满。''

随着一群群百姓被裹挟被诱惑加入自己的队伍,现在不断地用轮番大战锻炼出来了近万新丁,看看前面依旧厮杀的不沾泥大军,都已经各个筋疲力尽,没了当初的骁勇,计算着各个路口死伤,原本二万人马的不沾泥现在最多也就是一万五千,现在两下人马数量相当。

但自己这里可是有近万养精蓄锐已久的青壮,而对方却可能剩下的大多都是老弱了。

现在看来反击的时候到了。

本来还想好整以暇的和不沾泥耗到晚上,那时候就是耗也将不沾泥耗死,但是,就在上午的时候,一只虎也得到了吕世的通报,

虽然吕世言道带着他的人马去堵截官军,但一只虎知道吕世底细,那也是百战疲惫伤痕累累的疲兵,杀退官军不可能,只能是拖一阵是一阵,现在摆在自己面前的只有三条路,第一,按照吕世说的与不沾泥握手言和,一致对外,但是现在大家都打成了这个样子,想要言和那是天方夜谭想都不要想。

第二,自己挖开城门主动退却,要不就被官军剿灭了。

但是,一来自己打生打死的这么多天,就这样空手而归?怎么能让自己心干?即便是自己愿意放弃这些财物他去,但是不沾泥那个老东西愿意让自己走吗?就是傻子都知道,自己和他的仇是结大发了,现在不做个了断,将来也要一见高下,必须分出个生死。而自己空手一走,别说与钱粮丰足的不沾泥再战了,就是以后在这陕北立足都绝对是个梦想。

所以只有第三步可走,那就是趁着吕世那个傻蛋为自己挡住了官军,趁着现在不沾泥已经虚弱,必须将他一棍子打死在这里,没有第四步可走。

以现在的情形实力,自己有绝对的把握干倒不沾泥,等这场大战之后,自己看在他吕世替自己抵挡了官军的份上,分润些钱粮给他,至于其他没帮自己的杆子,你就做梦去吧。

现在战事已经按照自己的设想拖到了午后,即将太黑,不能再拖了,再拖吕世败退,官军杀到,那自己也没了退路,正这个时候,吕世再次传来消息,他已经打退了官军,再次要求开城调节双方。

一只虎一面在佩服吕世的时候,一边对这个提议嗤之以鼻,既然没了官军威胁,那还要你吕世做什么?白白的让你捡便宜吗?想到这里,赶紧召集自己的盟友,对着他们大声道:“兄弟们,现在,事情已经到了决断生死的地步,我们也有了必胜的把握,来吧,我们反攻,灭了那不沾泥,大家分金银。”

欢呼,绝对的欢呼,还有什么理由不去欢呼?胜利已经在手了。

一只虎立刻调派人手,他这次也算仗义,将那些裹挟来见了血的新丁,自己补充四千,剩下的每个盟友分给两千,约定半个时辰后,大家一起动手。

于是那些盟友一起领命兴冲冲地的赶奔自己负责的街口,安排反攻事宜。

城里的大战已经接近一天了,眼看着夕阳已经西下,在刚刚过午的时候,不沾泥也得到了吕世的的通知,再次要求开城,放卧牛山人马进城调节,不沾泥在惊讶于卧牛山战力的同时,与一只虎一样,再次选择了拒绝吕世进城。

现在时间又过去了半天,不沾泥现在已经如坐针毡,坐卧不安。

前面的战场依旧喊杀冲天,自己的人依旧不断的往里填,但那几道街垒就好像生根了相仿,根本不能撼动半分。

同时对方不断的更换人马,自己这里却根本没办法也没能力替换。

眼看着对方士气越来越盛,自己这里的士气却是越来越低迷,现在与其说是自己在进攻一只虎,还不说自己在抵挡这一只虎的进攻。

战局到了这个时候,自己已经成了骑虎难下之势,进退不得。

要想打破这个平衡,或者说是扭转这种不利,自己必须要有强大的人力加入才行。

强大的人马加入,那就是盖叫天,自己早在盟军攻城的时候就已经联系了那个小地主窝囊废的手下头目,就等着关键时候反水,杀了盖叫天带着人马加入自己的战团。

这已经是关键时候了,自己早就派出联络之人去盖叫天处,天都到了这个什么怎么还没消息?

正在这里如热锅上的蚂蚁般走动时候,前面有气无力的喊杀突然变得高亢洪亮起来。

不沾泥一愣,停下了脚步,难道自己的兄弟突然得了什么病,再次振作了精神?想想没有可能,但转而一想,当时大惊失色。

不好,是一只虎反攻了。

一只虎真的反攻了,就在不沾泥的杆子筋疲力尽斗志低迷的时候,随着一声号炮,养精蓄锐多时的新老杆子,在一只虎金银许诺刺激下,睁着贪婪的眼睛头上裹着红巾,拿着各式武器,亡命的杀出了街口,一时间本以低落的喊杀再次冲天而起,不过这次不是不沾泥的,而是一只虎的。

本就低迷士气的不沾泥手下和他的盟友,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反击,当时在头目无情砍杀溃败者,坚持了不到几呼吸后就轰然溃退,战场形势当时逆转。

等不沾泥提着大刀赶到前线的时候,自己的手下已经如潮水一般滚滚败落而来,再难成军。

“顶住,给我顶住。”不沾泥挥舞着大刀疯狂的想挡住溃退的杆子,但没有人听他的,几乎所有的人都想跑,无论跑到哪里,就是不想在这停留片刻。

“亲兵,亲兵,堵住这里,有后退者杀。”不沾泥红着眼睛嚎叫着。

立刻一队队亲兵呼喊着冲上街道,组成人墙,对那些亡命溃退的袍泽展开无情的砍杀,一时间在这段街道之上,惨叫呼喊再次冲天而起。

被这一通砍杀,杆子的溃退被稍微止住,趁着这个时候,不沾泥一下跳到一个方桌上,挥舞着大刀,声嘶力竭的喊道:“弟兄们,不能再退啦,再退我们就死无葬身之地啦,为了山寨存续,为了大家的父老妻儿,大家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一定要打回去,只有打败了一只虎那个狗贼才能保住大家的家小性命。”

也许是往日的威严在,也许是不沾泥的一番剖析恳求在,更可能是面前督战队无情的杀戮在,不沾泥的杆子再次转身,与势如破竹的一只虎杆子再次在长街之上展开亡命厮杀,几条街道之上双方人马死死的顶在一起,再次变成了人肉疙瘩,开始还能刀枪相向,但是在后来,双方就那样死死的挤在一起,根本施展不开刀枪,在两边交界之处,不再有刀枪入肉的声响,只有拳头牙齿撕咬的声音。

现在已经不是厮杀,是挤,双方人挨人,脸挨着脸的挤。

在那里,一会是呼喊声中一只虎的人马后退,然后在一只虎等声嘶力竭的金银许诺里,发一声喊,不沾泥的人马再次被挤回来。

不沾泥的亲兵就挥舞着大刀,再次将人马袍泽推回去,战线继续挤向一只虎。

这样下去,这样的战斗是不会有任何一方能胜利的,必须有一方增加力量或者是一方发生变故才能解开这个死结。

不沾泥这时候心急如焚,不是为眼前已经是一锅粥一样的战斗,而是他心中那个改变战局变故迟迟不见出现的盖叫天力量。

但还是没有消息传来,难道那两个腌臜的家伙还嫌给的利益不大?还在观望,还在待价而沽?

那好,我就再次加大筹码,我就不信在绝对大的利益金银面前,你就不铤而走险。

“大老黑。”不沾泥跳脚喊大老黑过来,大老黑不在,他已经带着亲兵去别的盟友那里督战去了,顺手抓来一个亲兵头目,血红着眼睛道:“去,去盖叫天大营,告诉那两个与我们联系的家伙,就说我说的,只要他加入战团,只要我们扳回这局,我许他县城缴获一半,就是二十万石粮草,二十万的金银,还有,还有将县城一半划归他为绥靖之地。”

这是真的豁出去了,在这样大的利益面前,就是阎王也该出地狱前来抢夺了。

看着那亲信头目远去的身影,看着眼前挤来杀去的战场,不沾泥颓然的坐倒。一丝后悔在心底油然而生,自己这是何苦来哉?为了多拿钱粮壮大实力,结果却付出了比原本更多的东西,而且还使得自己人马死伤惨重,财物却不说,单就这一战,死伤的可都是跟随自己多年的兄弟啊,这可真是自己的骨干实力,这一战对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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