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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闯王(为爱)-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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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整顿,绝对需要整顿,再这样下去,我的县城就成了瓦砾堆土匪窝了。”周暨皱着眉头对着赵千户要求道。

“是是,大人,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还指望着这些腌臜东西卖命,为我们换取军功,对他们就不能管的太严而伤了士气,依照我的看法。”还没等赵千户说完,衙门外一声声嘶力竭的喊叫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一个衙役连滚带爬的冲进大堂,也来不及见礼,就对着周暨大喊道:“老爷,不好啦,不好啦,杆子,杆子来啦。”

当时把个周暨虎的差点坐到地上,要不是赵千户手快,还真就出了大丑。

文人毕竟是文人,哪里经过这么大的阵仗?上万杆子,说来就来,这可如何是好?当时惊慌失措的望向那个知兵的千户。

那赵千户也是大吃一惊,怎么流贼来的如此之快?自己这里可是还没来得及整顿签丁部武呢。

“快说,流贼到了哪里?来了多少人马?”赵千户紧张的问那个衙役。

被这一问,那衙役就显现的满脸茫然,期期艾艾的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周暨一见,不顾上官威仪,上去就是一个大脚,“没弄清楚状况你大呼小叫的干什么?”

那衙役被这一脚踹醒,赶紧禀报道:“刚刚河谷里的王老爷派来庄丁通报,言道贼人已经杀来,报信的人就在衙门外。”

“还不给我叫进来询问详情?”

那衙役又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不大一会领着一个衣衫光鲜的庄丁进来,那庄丁给周暨等人跪下施礼禀报道:“启禀县尊老父母,今天天没亮,我堡寨外面开始有贼人哨探往来,一个时辰之后就有大队贼人滚滚开来,我家老爷组织庄丁严守堡寨,并命令小的赶来向上司老爷报信,请老父母早作准备。”

“你家堡寨离此地多远?贼人从你堡前通过多少?”

“我的庄子离县城五十里,贼人也没有攻击,只是拿些扎枪的贼人堵住庄门,贼人很多,只见火把无数,前不见首后不见尾,其间大车驮马牲畜无数。”

周暨与赵千户对望一眼,周暨的眼睛里写满了惊恐,赵千户的眼睛却写满了兴奋。

“赵将军。”

“天助我也。”不等周暨再说,赵千户兴奋的将手一拍,跳脚大叫,这却把周暨吓了一跳。

“赵大人为何如此欢喜?”

“大人请想,那流贼打着火把连夜窜行,说明了什么?”也不等周暨回答,自顾自兴奋的说道:“第一,说明贼人逃窜心切,不顾疲劳连夜赶路,这就犯了兵家大忌,第二,这样的原因只能说明边军已经发动,说不得已经在他们后面展开围剿,第三,大车驮马更加证实他们是老弱同行,不堪一击,还有第四,正是这样,越发证明他们军心已乱,惶惶不可终日。”

“着啊,将军分析的透彻无比啊。”

“那我们还等什么?趁着这伙疲惫不堪,惶惶不可终日的贼人不备,我们立刻整军杀出,一鼓作气大败流贼,在边军之前立下这不世之功。”

周暨闻言,也是热血沸腾,当下挥舞双拳大声吼道:“对,就是这个道理,我们,现在就开始整军出征,剿灭流寇,上报皇恩,下博战功。”

然后咬牙切齿的道:“吕世是吧,想要流徙千里?做梦吧。”

第二百二十三章疯狂赏格

吕世正在后队与赵大海等商量阻击边军事宜,前面的过天星派来一个监军士急三火四的赶来通报,言道前面也有军情出现,请军师前往策划定夺。

吕世到不着慌,前堵后追,这已经是在自己预想之中,前面卫所要是都袖手旁观,那自己反倒担心了。

于是镇定的站起,抻了抻身上皱吧的长袍,镇定自若的与各位兄弟道:“大概的事情就是这样,关于怎么指挥这场即将到来的阻击,就由赵哥哥和耿奎兄弟商量着办。”

赵大海和耿奎站起郑重点头:“兄弟(军师)放心,这里就交给我们了。”

历史拱手道:“你们在我放心,我唯一要求你们二位的就是,从今天算起,就是战剩最后一兵一卒也要坚持三天,三天后撤出此地追赶大队。”“绝不辜负军师重托。”二人一起再次保证。

“不是辜负我,是我们的父老妻儿。”吕世纠正。然后沉吟一下道:“这个轿子难抬啊,大家努力吧。”

所有的兄弟都不再言语,只有脸上的决然代表了他们的决心。

当吕世穿行在急匆匆行军的老营队伍中的时候,那些已经显得疲惫的百姓见到自己心中的依靠,白衣白马的吕世,一个个又都兴奋的欢呼起来,闯王的呼喊此起彼伏,无形中队伍的行军速度再次加快。

来到前军队伍,在一个茆梁上见到了过天星和赵兴。

“什么情况?”来不及寒暄,吕世单刀直入的问道。

“绥德官军出动了。”赵兴上前施礼然后忧心忡忡的汇报。

“这倒是在情理之中,没什么可担心的。”吕世点点头微微一笑,然后问道:“多少人马?”

“监军士兄弟来报,由于官军没有完整队形,乱哄哄的,只能估计个大概,大约有五千之众,没有几个骑兵。”

吕世一愣,这是什么情况?监军士历来做事严谨,怎么这次如此含糊?转眼看向陈策。

陈策上前施礼,分析道:“照着这个情形,看来是绥德临时招募的乡勇签丁,由于时间倡促还没来得及整顿训练,由于我们突然加快速度,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这才急忙出兵。”

“那他们为什么不依托坚城死守呢?”吕世纳闷的问道,这时候自己当初的地图已经没有了现在这段的了,对地形地物不熟,但这绥德上告地险,常识来说也是要依托地形死守的,于是,吕世就茫然的问赵兴。

赵兴上前分析道:“绥德县城在无定河河谷西侧,而我们行军在河谷东边,那个绥德城对于我们来说不过是一个摆设,根本起不到堵住我们去路的作用,于是,他们想完成上峰指派,只能出城列阵与我们野战。”

吕世闻听,不由一愣,还有这样的好事?这真有点老天照顾穿越人的感觉了。

从米脂一进入绥德地界,吕世就感觉到这里的地形地势绝对不利于攻坚而只利于防守,只要官军拿出像样的三五千人马,在无定河谷选择一绝险之地坚守,那就将陷自己这些人马与死地,要想杀出去,那就要无数自己兄弟生命鲜血打开通路,但是,这个时代攻城的手段匮乏,一段小小的堡寨就可能要花费自己许多时间和生命,而自己最缺的就是时间,最不愿意付出的就是兄弟们的生命。

这回好了,那绥德竟然对自己无用,而绥德签丁军户竟然不得不出城野战,这回,自己一支强军,面对可是一群真正的乌合之众,那胜算就相当的大了,这怎么不是老天看顾呢?

“既然这样,三叔现在就下令老营停止前进,就地安营,抓紧造饭休息恢复体力。”

三叔点头,吩咐一下身边传令兵下去通知,立刻一匹战马飞奔下山,顺着老营大队边跑边喊:“军师有令,老营停止行军,埋锅造饭抓紧休息。”

随着命令下达,老营长龙一样的队伍慢慢的停止下来,那些连夜赶路的百姓一个个赶紧或坐或倒,就在路上休息,一群女人开始寻找河水打火做饭,让大家恢复体力,辎重兵开始帮助车夫卸下骡马安排饲料等等,其余的辎重兵分开,对整个营地开始警戒。

吕世站在高处看到大家虽然疲敝,但各种工作做得井井有条,心中不由变得安定起来。

“对于绥德官军,大统领,请你带着你的黑虎卫迎头赶上,见到敌人不要莽撞,见机行事。”

“是。”

“三位队长,马上整顿枪兵队伍,由我统一带领,随在大统领身后,在大统领的配合下,堵住绥德官军,在野战里打败他们。”吕世满含信心的安排到。

“是。”三个队长一拱手转身打马而去。

“曹猛兄弟,告诉大家,不要惊慌,我们一定能为大家打开一条安全通道的。”

“军师放心,大家对我们的子弟兵有信心。”

“陈策兄弟,你马上抽调一千五百辎重兵,穿甲备战,一旦前面战事胶着,你立刻带着兄弟们杀上去,不得迟疑。”

“是。”

一千二百训练有素的强军,对付一群刚刚放下锄头的乌合之众,吕世有绝对的把握打败他们。

赵千户带着一群接近五千的签丁,各个头上裹着一块看不出底色的手巾,反穿着可能是穿了几代人的破羊皮袄,腰里扎着草绳布带,有的穿着草鞋,有的光着脚板,乱哄哄的开出县城,也不走城前浮桥,就在无定河冻得跟铁一样的冰面上轰隆隆吵闹而过,没有队形,没有组织,这几千人就东一群,西一伙,或扛着刀枪,或者夹着木棍,呼朋唤友赶集一般的走向未知的战场。

出城之前千户大人和县尊大人说了,对面的对手是以老弱为主的流寇,被边军追的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惶惶然如丧家之犬,急忙忙如漏网之鱼,根本就是乌合之众中的乌合之众,更经过没日没夜几百里仓皇逃奔,战力根本就不值一提。

而再看看自己这方,足足有五千,那可都是精壮汉子,那可都是绥德的精壮汉子,而且还有六百正规军的卫所军汉压阵,以这样养精蓄锐吃饱喝足的五千壮汉,对付筋疲力尽千里奔逃的流寇,那就是钱粮那就是犒赏。

就在刚刚,县尊周暨大人说了,杀贼一个精壮,赏小米一斗,杀老弱贼人一个,赏小米一升,杀贼人首领一人,赏白银五两,拿住或者杀死他们里面的那个叫吕世的狗屁军师,白银百两,上报封官。

战伤了,有十辆银子的奖赏,战死了,有五十两银子的烧埋费用。

这还在其次,最最吸引人的是,这一战之后,免了这些人明年的徭役钱粮。

此奖赏一出,立刻让所有人欣喜若狂。

免了一年徭役啊,也就是说,再不用一年里,自己带着粮食为官家出多半年的劳力啦,省下的粮食且不说,就是多半年的时间,不误农时的可以扑在自己的田地里,那得增加多少的出产啊,那是什么样的恩典啊,还有,免除了明年的钱粮,更让所有的人痛哭流涕,一亩的皇粮赋税,就是土地产出的两倍,要不是周大老爷体恤这些小民,将淤积出来的田地不算口份,那大家早就饿死了,你没看见别县为完粮不得不卖妻卖儿,整村整村的逃荒?交换还是互相吃掉自己儿女已经是司空见惯了。这回好了,真要是这样,那自己就可以缓口气了。

还有,还有就是千户大人说了,这次战斗中,俘虏的女子婆姨,就给大家做了老婆。

大家虽然看到周暨大人不出声,只是皱眉,但也没有反对,大家就更是欢呼雀跃了。

绥德穷啊,即使是有女人,也都卖给人贩子送到了外地去了,即便是做妓女也比饿死在这里强上许多,大多的汉子都娶不起老婆,这下子好了,只要拼死取胜,那传宗接代的大事就解决啦。

先别说对面不过是一群仓皇逃遁的乌合之众,就是真正的官军,在这些绥德的汉子眼里也不过是一群土鸡瓦狗,砍了就是,至于生死,那就更不在话下,生着一天便是受了一天的罪,死了不过是睡过去不醒罢了,真要是死伤还有抚恤银子给一家老小,那正好,一条命换一家活着,划算啊。

只是可惜,大人只提银子,没提铜钱,这让大家略感失望,银子是什么样的大家不知道,大家在平常不过是以物易物,还有就是偶尔得到点珍贵的铜钱,银子,根本就没有一点印象。

当县尊大人拿出一锭白花花的物件的时候,大家还一阵迷茫,但是,当那个县衙师爷解释说,这就是银子的时候,全场疯狂了。

银子,这就是传说的银子啊,这是这些绥德苦哈哈的汉子几辈子只是听而没有看过的物件啊,对于他们来说,几个铜板都是万分珍惜的东西,听县尊说,这一锭就可以换五万枚上好制钱啊,五万,那得是多大一堆啊,那都超出了他们想象的范围。

大家没有一个人怀疑这个赏格是不是能到手,县尊大老爷周暨,大家绝对信任,那是个好官,好官说话就绝对算数的。

那千户还要慷慨激昂的演讲一番,还要左右分派调度一番,但是,底下的汉子已经等不及了,一个汉子在人群中大喊一声:“还等什么啊,赶紧抢银子,抢女人去啊。”

于是,一呼百应,所有变得疯狂的人一起推开县城城门,推开想要阻拦的兵丁守卒,如洪水一样的冲向了河滩,冲向了河谷,冲向了他们的银子女人。

第二百二十四章耀武扬威

当过天星带着自己的黑虎卫,怀着决死之心赶奔绥德的时候,迎面正撞上了绥德的签丁军汉。

当看着那乌压压的人头,吵吵闹闹的官军队伍,过天星吓得当时勒住战马,然后看着对方,好半天才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对紧随自己身边的李立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你看前面是阻击我们的官军吗?”

李立也被这壮观的场面给闹的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回答过天星道:“这个,可能是官军吧。”

“你确定吗?可别闹错了,我们一个绝杀,却伤了赶集的百姓,那样,先生绝对饶不了我。”过天星再次要求李立确认一下,这个可是马虎不得,谁都知道,先生最爱护百姓了。

李立就在马上伸长了脖子,仔细观察那些哄乱的赶集一般的汉子,真还拿不准,但是,看样子像是官军,因为赶集的不可能都夹着刀枪棍棒。

正在这个时候,那群乌压压的队伍后面,追上来一杆大旗,大旗上很明显的写着一个大大的明字。

李立不认识字,但不等于不认识大明的军旗,于是长出了一口气,放心的坐回马鞍,对一脸茫茫然的过天星道:“是官军,真的是,你看那面大旗,那是朝廷的官旗。”

过天星这时候也看到了官旗,也不由的松了口气,拍拍脑袋放心的道:“还好,还好。那就不能杀错了。”

之所以过天星这么说,是因为他开始嘲笑自己的多虑和紧张了。

原本以为,绥德组织五千签丁,那得是一个什么样的阵仗?这就是自己卧牛山南迁之行遇到的最大的敌人,说不得将是一场恶战,一场惨烈的对决。

对于自己的胜利,过天星和他的兄弟们有绝对的信心,但这场胜利一定会付出绝大的代价,这才是南行刚刚开始,还有无数的艰难险阻等待自己,一战损失过大,那是自己绝对不想看到的。因为,按照先生的计划,不但要冲到渭南,还要在渭南建立一个大大的稳固的根据地,就是属于自己的地盘,兄弟们都拼死在路上,那还怎么实现先生的目标?

但是,怀着悲壮之心,赶来与官军决死一战的时候,看到是竟然是这样的场景,怎么不让过天星惊掉了下巴?

这哪里是官军,就是一群壮汉赶庙会,根本没有一点组织和阵型,这要是打起来,他们就是各个都是大罗金仙估摸着也就变成待宰的羔羊。

“大统领,我们就在这里列阵,挡住他们的进军,只要等待到我们的枪兵兄弟一来,这场仗就算结束了。”李立谨慎的建议道。

过天星横了李立一眼,“还要什么枪兵主力,我们就是主力,现在,准备进攻。”

李立其实也不是怕官军,而是怕军师,正巴不得的单独大干一场,刚刚后面传来赵大海骑兵建功的消息,引动的老营男男女女一阵阵欢呼赞扬,这人比人,怎么不比人?争强好胜在斗殴里都是如此,更何况真的战阵?

“趁着敌人阵型不成,我们正好突击,打他个措手不及,落花流水。”李立赶紧建议,这是最好的机会。

过天星心中不由长叹,李立还是不行啊,当初自己担心绝对不是多余。

“不要打,让他们排好阵型再打,那样才最有效果。”

李立当时就急了,打仗还当你是游侠决斗?要互相亮腕通名,然后再对阵决生死?这是大战啊,不是儿戏,懈怠不得啊。

看到李立不解的眼神,看着对面那些惊愕的乱哄哄推搡着止住脚步的签丁,大声的对李立解释道:“对面是什么人?是绥德的汉子,自古就有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之说,他们是一群眼高于顶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自诩最能打的汉子,对于这些人该怎么办?简单,规规矩矩的战一场,彻底的打败他,彻底的打怕他,这就像我们游侠之间的决斗,对最骄傲的人,只要打怕他,他就会成最怯懦的软蛋,他们就会每次见到我们,就会远远的躲避,而一旦你打不败他,或者是打的他心不服口不服,那他就会没头没脑的缠着你,跟你不死不休,现在,我们就要打败这些绥德的汉子,让他们以后一见到我们就好像老鼠见到猫,让他们以后再兴不起与我们对战的心情。”

“还有这样的说法?”李立疑惑的问道。

“对。”过天星坚定的道。

然后俯身对李立小声道:“还有就是,我这次不但要打掉他们的骄傲,我还要让他们心服口服,然后我们俘虏他们,让这些敬畏我们的汉子成为我们的兄弟,成为我们最好的兵,呵呵呵呵。”言罢得意的开心大笑。

李立就张大了嘴,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大统领,没想到,自己这个看似粗鲁的大统领竟然有这样紧密的心思,了不得啊。

于是,战场上出现了怪异的一幕,面对四五千乱哄哄的签丁汉子,只有三百骑兵的队伍,就那么好整以暇的悠闲的等着他的对手组织好阵型。

郑千户还没鼓动完这些签丁,那些签丁一声呼喊蜂拥而去,当时那战斗热情把郑千户和周暨县大老爷惊的是面面相觑目瞪口呆。这个时节还有如此敢战愿战的汉子?还是这么多?

这时候副千户悄悄的拉了下千户大人的衣角,吭吭哧哧的提醒道:“大人,大人,别愣着啦,赶紧赶出去带队啊,这样放羊可不行啊,真要是遇见贼人敢战的,只要一个冲锋就完蛋啦啊。”

看看已经跑空了的校场,这时候郑千户才想起正事来,左右看看,然后跳脚对身边一脸迷茫的亲兵家将大吼道:“对啊,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追我们的兵去啊。”话音一落,立刻牵过战马带着撑旗官急火火去追那帮饿狼。丢下周暨在那不知所措。

县丞却对这样的情景大加赞赏:“大人,军心士气可用啊,这一战必胜无疑啊。”

“对对对,军心士气可用,可用。”周暨是这么说,但是心中就怎么的都觉得哪里不对,但自己是个文官,自己的斤两自己知道,就不瞎指挥。

那帮小子跑的真快,等千户大人带着撑旗官和手下将佐以及亲兵赶出城门的时候,那些饿狼已经越过了无定河冰面,跑的只剩下滚滚尘土了。好在这些狂热的战斗者还没跑错了方向,要是南辕北辙那就闹大笑话了。

等这帮汉子为了那如山的铜钱和雪白的女人,闷头猛跑,跑出二十来里,感觉到口干舌燥浑身酸痛的正要喘口气,让火辣辣的肺子凉快一下的时候,突然发现前面也是烟尘滚滚,一片如火焰般跳动的浪潮扑面滚滚而来,更伴随着滚滚闷雷一样的声音充斥耳鼓,前面的人群开始混乱起来,赶紧收住脚步,这一下前后更是大乱,人群立刻挤成了肉蛋人疙瘩。

虽然绥德贫困没有多少马匹,但是不等于大家不熟悉马匹,那滚滚雷声是战马奔腾的声音,骑兵,绝对的是骑兵,他们虽然战意高昂,但也知道步卒对骑兵的下场,于是赶紧收住脚步,紧张的向对面望去。

真的是骑兵,但是,好像不是贼寇的骑兵,因为对面骑兵每个都是战马雄健,战马上骑士更是如龙如虎彪悍异常,每个人都是头顶藤盔,大红战衣,外面漆黑的藤甲,一手雪亮的奇形怪状的马刀,寒光闪闪夺人心魄,战马旁一面弓箭袋子,一面藤牌整齐,奔来时候如天神下届,站定时候如山岳无声,那无边的杀气随着干冷的北风扑面而来,让一个个火热的心如同掉进冰窖,一凉到底。

这队人马之前是一个黑盔黑甲黑脸黑马的壮汉,在他身后紧紧跟随两个撑旗手,一杆火红大旗,白月光黑色大字,一杆黑旗,上面一只白虎张牙舞爪,如要破旗而出,撕咬开他面前的所有。

贼人不可能有如此严整的骑兵也养不起这样装备的骑兵,也不像是官军,官军大家见过,哪里有这样的装备这样的精气神?

但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是哪里来的天神?

正在大家乱哄哄交头接耳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大喊,“散开,散开,千户大人来啦。”

于是气喘吁吁的签丁立刻散开一条通路,千户大人还有他手下将佐亲兵鱼贯穿过人群来到阵前。

一穿过拥挤的人群,赵千户立刻就感觉到了对面的肃杀之气,抬眼看去,也看到了对面那不动如山的骑兵,心中也被那严整精良的装备震慑,难道这是朝廷派出了禁军不成?

但再抬眼看那两杆大旗的时候,赵千户差点惊的从马上掉下来,那大旗上的字他不认识,但那黑旗白虎他听说过。

过天星,贼人过天星来了。

“赶紧整队,赶紧整队,贼人,对面是贼人。”

正在这时候,对面那黑塔一样的汉子大喊一声:“对面的官军听着,我过天星,现在给你们半个时辰时间整队休息,然后我们决一死战”

战场上所有的人都被这豪言震惊,三百对五千,还给对手整队休息,然后展开决战。

对面要么是找死,要么就是疯狂了。

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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