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锋罗马-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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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谋生，开铁匠作坊，就是为了自由。”
“哦？为了逃避你们部落首领的囚禁吗？”
韦恩看了一眼自己的兄弟们，沉默不语。
看起来这韦恩是个有故事的凯尔特人。
凯尔特人，主要居住在铯雷斯国的西边，以盛产铁矿石和炼铁技术闻名的一个民族。当然，其他国家里，也有部分的凯尔特人。这是一个民族可以彼此接纳并杂居的启蒙时代了。
“自由，你想要什么样的自由？”陈剑说道。
“完全自主的自由。”韦恩傲然说道。
“这个世界里绝对没有完全的自由。不管是谁。”陈剑淡淡说道，“国王，元老。祭司，甚至诸神，都没有完全的随心所欲的自由。铯雷斯人要自由，可是罗马人就要攻打过来了，你要自由，可是格雷格将军为了他的国家的自由，不得不要求你们按照他的意志行事。国王欧德巴斯要自由。可是得努力训练自己的战技，随时准备上战场。我也想要自由，想回到东方。可是我已经回不去了。”
韦恩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我认为连诸神都没有绝对的自由，所以我们就不要要求太高了，这个作坊。还是你做主。你想怎么经营都行。不过你得为我们打造我们想要的东西。”
“我做主？我能做主吗？”
“你能。”
韦恩笑了：“你是祭司，你说的话格雷格大人会听话。”
“我听他的！”格雷格淡淡说道，“在祭司大人面前，我宁愿少些主张，不那么自以为是的自由。”
韦恩脸色微微一僵。
“如果格雷格大人把你全家和你的兄弟们都变成奴隶，你觉得这就是你的坚持的自由吗？”
韦恩再次说不出话来。
“我们有东西需要你帮忙，而且现在是战争时期，铯雷斯举国上下。大家所做的一切，正是为了你说的自由。韦恩大师。你愿意站在我们一边，为了自由，跟我们一起对抗罗马人吗？我和格雷格大人可以向你保证，你们该得的报酬，一分都不会少，也不会有人变成奴隶。”
韦恩看了数十个兄弟们好几眼，又看看大门口边眼含热泪的妻子，妻子的手里，还牵着一个穿着雪白皮毛的小男孩。这个可爱的男孩，正是他的最心爱的儿子。
“我愿意为祭司大人和格雷格大人效劳。”韦恩终于说道。
陈剑微微一笑，向韦恩伸出手。
这一次，韦恩的手跟陈剑的手握在了一起。格雷格钦佩无比的看着陈剑，他们来这里，就是来收服韦恩大师的心的。像韦恩这样的‘名人’，格雷格其实并不想用强力的手段压迫他做事，他希望能得到韦恩的忠诚。
韦恩作坊的短剑，那就是生命的另外一种保证。不是贵族骑士，很少有人能买到他的剑！其他普通人也买不起。
“祭司大人，你想要我打造什么？”
“铁蒺藜。”陈剑拿出一张羊皮纸，上面画了一个多角刺的铁器，这个铁器不管怎么扔在地上，始终会有一面尖刺朝上。这是防止敌人晚上夜袭的最好利器，也是防止敌人骑兵从两翼冲锋的克星。
“这很简单。”韦恩看了一眼就很确定的说道，“我马上就能打造出来。”
“还有这个。”
“哦，盾牌中心位置镶嵌一块圆铁？”
“是的，这样敌人的硬箭无法穿透中间部位刺伤握盾牌的手臂。”
“很巧妙的设计，不过这也简单，我有办法能把木头和铁器很牢固的结合在一起，还有什么？”
“全身的链板铠甲。”陈剑又拿出一张羊皮纸。
韦恩的眼神越来越亮：“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设计的精美铠甲。”
“这铠甲一定要轻，但是要很坚韧，我不希望看见罗马人的剑还能刺穿这铠甲。另外我们还需要这种剑。”
一把比铯雷斯短剑要长一倍的巨剑图形出现在韦恩的眼前。
“这么长的剑，得双手才能舞动它吗！”韦恩惊呼。他第一次看见这种比铯雷斯短剑要长一倍剑身要厚很多的剑。他很怀疑有没有勇士能舞动它。
“是的，使用这长剑的战士需要双手握剑，他们不需要用盾牌。”
“链板铠甲让他们腾出了使用盾牌的那只手？”韦恩吃惊说道。
“是的！”

0112章　兵工厂，土地奖赏

“这套铠甲连手臂和小腿都全部覆盖？”韦恩还有点不相信这种设计。
“是的，每片铠甲都是独立的，内部用铁丝或者牛筋连接。”
“内置孔。”
陈剑点点头。
韦恩看着陈剑的眼神都变了。
“重量呢？”
“只是在原来的基础上增加了手臂和腿部的铠甲，相对于防护来说，这点重量根本不算什么。”
“要是跟盾牌相比就更加轻了不知道多少。”奥格插话说道。
“我对这铠甲的改进很感兴趣，我也很愿意来尝试这样的铠甲。还有这种长剑武器，这是迄今为止我见过的最长的剑的设计。”
“我希望长剑打造出来，具有一剑劈开普通木质盾牌的锋利。”陈剑笑道。
“这得需要真正有臂力的人。”韦恩说道，“我会亲自监造这批铁剑，第一批需要多少把？”
“五千把巨剑，五千套链接铠甲。”
“这么多？”韦恩变色说道。
“所以你需要扩大铁器作坊。”格雷格说道，“我希望请你来担任我和祭司大人的兵器制造厂的老板。我和你，还有祭司大人，根据祭司大人的提议，我们三个人都是这家兵器制造厂的主人，我占七成的利润，你占一成，祭司大人占两成。”
韦恩变色说道：“我们韦恩铁器作坊的炼铁技术不能外传。”
“韦恩大师，如果我跟你一样。那么链板铠甲之类的技术我就不会贡献出来了。如果罗马人打破被贝拉城，你要么逃走，躲到不知道什么地方苟延残喘。要么玉石俱焚被杀掉，或者直接成为罗马人的工匠奴隶。”陈剑的声音里蕴含了怒气。
韦恩脸色一僵。
“韦恩大师，你如果来领导我们的兵器制造厂，你具有完全的领导权力，这工厂所得的这一成利润，将会让你轻而易举的成为铯雷斯的骑士。你想让你的儿子继续当一个铁匠吗？”格雷格沉声说道。
“骑士？”韦恩不相信的跟了一句。
作坊里的铁匠伙计们都愣住了。
如果韦恩能成为骑士，他们的地位身份自然水涨船高。完全可以从外来的自由民变成铯雷斯贝拉城里的公民。具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老外的历史跟我们的截然不一样啊，两千年前就在搞选举；嘿嘿！）
“韦恩大师，路怎么走。你自己选，不过我现在就要答案。”陈剑冷冷的说道。
奥格的手立即按上了沉重的训练木剑的剑柄。只要陈剑一个眼神，他就要把自己非常尊敬的韦恩大师跟猛烈击倒。
韦恩看向自己的兄弟们，兄弟们表情激动。很显然他们做梦也想不到韦恩老大能成为尊贵的骑士。
“韦恩。这一切提议都是祭司大人反复说服我我才答应的。”格雷格淡淡说道。“如果不是祭司大人，你和你的兄弟们的脸上，已经被我烙印上了家族的双蛇徽记，而且，你也必须为我打造我想要的任何东西，否则，你知道结果。”
韦恩的额头冒出了细汗。他扫了一眼兄弟们，回头看着陈剑：“谢谢你祭司大人。我愿意合作，为你们效力。”
“不是为我们效力。是为你自己。你难道不想成为一个尊贵的骑士？”陈剑大喜，笑道。他知道韦恩这样的人，具有特别高超的炼铁技艺的人，最重要的就是让他心服而不只是口服。
格雷格也是笑道：“韦恩大师，先期的五千链板铠甲，国王有三千套，我有一千套，祭司大人有一千套，长剑也一样。”他跟着面向作坊里的铁匠师傅和伙计们，“好了，现在我宣布，你们所有人的工资报酬，从今天开始，全部翻一倍。”
作坊铁匠师傅和伙计们一愣之后，个个脸上露出了笑容。工资翻一倍，他们很快就能赚到一笔不菲的钱。
尽管战时将临，可是在还没有真正打起来的那一刻，大家都并不感受深切。而且，报酬翻倍，对于铁匠师傅和伙计们来说，谁会不喜欢？！
“谢谢格雷格元老，谢谢祭司大人。”韦恩说道。看他的表情，好像并不怎么痛快。韦恩看来是个区别于普通人思想的异类！
“韦恩，你需要什么，尽管开口，不管是人手，伙计，场地，还是钱。”格雷格说道，“这第一批铠甲和武器交工的时候，我会向国王推荐，让你成为真正的骑士。”
“谢谢格雷格元老。”韦恩脸色终于有了些笑意。骑士的身份，对他的吸引力还是巨大的！
“你要感谢祭司大人，这一切都是他向我提议的结果。”格雷格冷冷说道。他对于韦恩的倨傲不屈始终心里不爽。
“多谢祭司大人的厚爱。”韦恩口气里带上了恭谨。
“韦恩大师，合作愉快。”陈剑跟韦恩再次握手，亲切微笑，“韦恩大师，从今天开始，这里一切的管理就要实行军事化了，希望你能适应。”
“既然我答应了，那一切都不是问题。”韦恩郑重说道。
街道上人声喧哗，好像有人要闯进这作坊里来。格雷格皱眉说道：“什么贵族元老还敢闯进这里来，他们难道没有看见我门口的家族旗帜吗？”
立即有侍卫飞快的冲了出去。
大门口，却有人更快的跑了进来：“报告，国王骑卫先锋官安迪勇士求见。”
“哦，请他进来。”格雷格脸色顿时就变得和善起来。
安迪很快大踏步进来，跟格雷格和陈剑以下属的礼节敬礼。格雷格和陈剑微微点头。
“国王请格雷格将军和祭司大人去城外。”安迪说道。
“哦，什么事？”格雷格大感意外。
“很抱歉。我不知道。”
“将军？你刚才叫格雷格元老为将军？”陈剑笑道，拍拍安迪的肩膀。安迪连忙立正！随军祭司的身份是一个非常特别的身份，地位也非常高。有些时候甚至都不比国王的地位来得低。虽然行政上和名义上，国王是绝对的领袖。
“是的，国王会在城外宣布格雷格元老为领军将军。我们跟罗马人的开战，将会开始了。”
“哦，边境的斥候已经发觉罗马人有动作了吗？”陈剑很意外。罗马人这么快就发动攻击的话，显然他们有自己特别的信息渠道。
“没有，不过国王决定把战场先主动推进到边境的梅里奇河畔去。”安迪说道。
“哦。很好啊。”格雷格感觉全身发热。
“我可不希望这样做，我更希望罗马人深入我们的国境，一路长途跋涉而来。他们的后勤和兵力补充就都会出现问题，而我们却养精蓄锐，杀他个措手不及。”陈剑笑道。
“那我们快去见国王吧。”格雷格笑道，“难道国王想在城外开一个誓师大会。”
“这绝不可能。”安迪说道。
一行人都笑了。大家都知道誓师大会一定是在赫尔墨斯神庙广场上开的。格雷格这话。不过是开玩笑而已。安迪的严肃认真的回答令大家轻松笑起来。
半个时辰后，贝拉城外，一片广阔的田野上，国王欧德巴斯一家人都在这里。他的公主和老婆们都坐在用雪白的布帘遮掩住的木床上。木床四角有把手，有四名强健的男性奴隶用手抬着。另有四名男性奴隶在旁边侍候。至于跟随服侍的女奴隶就更多了，放眼看去，很热闹的一大帮人。同时还有许多已经到来的和正在赶来的的贵族元老们。
国王的大祭司从来不穿裤子的希腊人希德里克一身白袍的站在国王的身边。希腊人民风彪悍，男女都开放。不穿裤子并不是一件令人羞耻的事情。他们更喜欢直接用袍把自己的身子围起来。
国王本人则坐在一个巨大的木塌上。木塌放在地上，放在专门用来支撑木塌高度的精心制作的木架上。
格雷格和陈剑赶到。跟早已经来到的贵族们一一点头。陈剑发觉很多的贵族，看着自己的眼神都又谦卑又尊崇又献媚，就好像被饿坏了肚子的小狗看着自己铁石心肠的主人。
陈剑明白这一切都是鲁夫斯被抓的原因，看来国王把他出卖了，肯定在外宣称抓捕鲁夫斯是黑衣祭司大人的功劳。陈剑并不太喜欢贵族长老们的这种眼神，这种眼神的人，一般会在他落井的时候丢下来石头。
“这里怎么样？”国王手一挥，对陈剑说道。
“很好！”陈剑微笑。
“从这里开始，一直到远处的山脉，上百里的土地，都是我的。”国王说道。他摆摆手，立即有仆从拿来两个计时用的小银漏，精美绝伦。欧德巴斯把一只银漏递给陈剑，笑道：“两只银漏，你一个我一个，你从这里开始奔跑，在银漏结束前回到这里，所有你奔跑过的土地，都是你的。”
这话一出，贵族元老们一阵骚动。重要的不是土地，重要的是国王给陈剑的这份奖赏蕴含的荣誉和信任。格雷格热切的眼神看着陈剑，低声说道：“先小跑，然后疾跑，到银漏漏下一半的地方射出一支箭，箭头落下的地方就是你的终点印记，然后再转身小跑，最后猛冲回来。”
在大家艳羡的目光中，陈剑却摇摇头，说道：“国王，我不想要土地，我想向你要另外的东西。”
此话一出，大家都是一呆。
欧德巴斯看向陈剑，沉声说道：“祭司大人，你更想要什么？”

0113章　秘密外交，学生

“我想要马，一千匹马。”陈剑说道。
贵族元老们集体发出了窃窃之声。国王妻子和公主们也交头接耳。在铯雷斯，一匹马都价值不菲，陈剑一开口竟然要一千匹马。
国王虽然垄断了铯雷斯的马匹生意，但是他自己的近卫骑兵，也不过三百人而已。他的贩卖马场的马，平时也不过一千匹左右。
格雷格也是看着陈剑：“祭司大人，铯雷斯有千里山脉，从西边的凯尔特人的里拉山脉开始，一直横贯到东边的血岩山脉，最后延伸到攸克星海（黑海）边，在山脉里，跟罗马人作战，战马的力量并不强。最主要还是靠步兵战阵。”
“骑兵只是为了压住敌人的两翼不包抄我们，真正的战斗，都是发生在步兵身上。”欧德巴斯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能训练出超越步兵的骑兵。”陈剑笃定的口气。
“哦！”国王欧德巴斯从木塌上站了起来，“你有什么特别的秘密方法？”
“是的，只是我暂时不想说，我想给罗马人最后来个惊喜。”陈剑说道。
格雷格半信半疑的眼神看着陈剑。
贵族们则彼此低语，交换眼神，个个不以为然。他们绝不相信骑兵在面对步兵方阵的时候能够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几百年来，骑兵的真正作用就是侦察，压住双翼的阵脚，掩杀溃逃敌人，如此而已。
“祭司大人。您能训练出正面冲锋作战的骑兵？”保民官德里克问道，“还是训练出跟帕提亚人一样的弓骑兵？”
“既能近战，也能远射。”
“近战战力能超过罗马重步兵方阵？”
“当然！”
“罗马人的密集方阵。是任何骑兵都无法近战冲溃的。就算是最厉害的帕提亚（波斯）骑兵，也只敢远远的箭射，并不敢靠近罗马方阵。罗马方阵一靠近帕提亚骑兵，这些骑兵就只有逃跑。”
“我知道，就在今年，镇压过斯巴达克斯的罗马元老克拉苏虽然被帕提亚人的骑兵给杀了，但是帕提亚的骑兵都是远射。活活的把克拉苏的四万精兵给耗死。克拉苏的步兵一发起冲锋，帕提亚骑兵就立即退走。不过，我的骑兵。经过严密训练之后，比帕提亚骑兵更厉害。”
“为什么？”格雷格忍不住问道。他对陈剑说的话已经深信不疑，最近这几天，两个人连晚上都住在一起。陈剑的军事思想和层出不穷的兵器构想。令他对陈剑早就失去了猜忌之心。
“暂时保密。”陈剑笑道。
欧德巴斯国王沉吟了一下，他想也许是陈剑并不全部相信这里的贵族元老们，所以不肯在这样的场合里透露训练骑兵的神奇技术。
“我无法给你一千匹战马，我只能给五百匹。”欧德巴斯说道。
五百匹战马！
贵族元老们都是心中一动！由此可见这个雪山祭司在国王心中是如何的的得宠了！贵族元老们都不知觉的望向大祭司希德里克，希德里克却是神色自如，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
“谢谢国王的慷慨！”陈剑大喜，不过他跟着话锋一转，“国王大人。除了你赠送的这五百匹战马外，我还要再购买一千匹。”
这话一出。贵族元老们又是一阵骚动。
“一千匹上等马？还是普通马？”国王欧德巴斯愣了好一会说道。
“一千匹最好的上等马要多少钱？”
“最少五万银币，不能再少了！”国王欧德巴斯说道，“我得向阿兰人（顿河流域的游牧民族，今乌克兰）购买，我的上等马匹生意，都是越过西徐亚人直接跟阿兰人合作的。”
“如果我们长期向阿兰人购买上等战马，或许这个价格能够再次被压低。我们甚至可以给他们盐进行交换。”陈剑说道。
“盐？你的盐大规模生产出来了？”
“暂时还没有，不过过两天，第一批盐就会运到贝拉城里了。”
国王看向格雷格：“格雷格，祭司大人的盐运到贝拉城里来卖，你的家族的人不会暗地里捣鬼吧。”
“绝对不会！”格雷格躬身说道，“尊敬的国王，格雷格家族的所有盐销售网络，都将为祭司大人的盐来做买卖。”
啊的一声，贵族们发出不约而同的惊呼。本来想等着看格雷格脸色变白的贵族们集体惊愕，瞪圆了眼睛。
这个消息太突然了，这只能说明一点，格雷格家族跟祭司大人已经是同一条战线上的人了。一些想暗中打点算计分一小笔羹的贵族势力们心里都是咯噔一下。贵族元老们都拥有自己的地盘和税收之地，如果这些盐进入他们控制的地区，他们就可以以管辖的名义从中获取一点利益。可是格雷格一插手，事情就完全是两回事了。
鲁夫斯被拿下后，格雷格就成了元老们的唯一领袖，谁敢跟他建立起来的遍布各地区的销售网来发难？
就连国王欧德巴斯都感觉到了嫉妒。
欧德巴斯说道：“祭司大人，你的苦水峡谷可是我的地盘。”
“但他现在是我的了，国王大人。”陈剑笑道。
欧德巴斯的脸色微微不悦，强笑道：“祭司大人，要不是罗马人当前，我可要收你的盐税了。哈哈哈！”最后的笑声掩饰他的失落。
盐可是贵于黄金白银，格雷格家族轻易获利，一心站在陈剑这边的国王却一点利益没有。当初国王施加了压力，才令执政官格雷格下发命令，通知山区里各部落，苦水峡谷归属于飞鹰军团私有之地。虽然那时候苦水峡谷在所有人的眼里不过是一块不毛之地！
所有人都看出了国王的不爽！
陈剑自然也能看出来，他看向格雷格。格雷格的鼻尖已经有小汗珠了。的确，格雷格入主了苦水峡谷，金钱从此滚滚而来。但是国王却一点利益没有，在国王和诸位元老的眼神中，格雷格自然读出了羡慕嫉妒恨。
这些人并不怨陈剑，反而都嫉恨格雷格，国王更是认为是格雷格的垄断盐势力迫使了陈剑的让步。
遭包括国王在内的众人所嫉，格雷格心里陡然感觉到了压力。陈剑能令苦水变成盐，这是他的过人本事。大家无话可说，毕竟苦水峡谷一直在哪儿，谁也没有想到那苦水竟然能变成盐。谁也没有本事能把苦水变成盐！可是格雷格这不是白白的捡了个现成吗？
“国王大人。我们早就商量好了，每一年缴纳一成的利润给王宫，并免费供应最好的盐给王宫所有人。”格雷格突然宣布说道。
这个主意，他可根本就没有跟陈剑商量过。
国王大喜。笑了。看向陈剑：“祭司大人，你们原来早就有主意了，并没有忘记本王，直到现在才说出来，是想给我一个惊喜吗？”
“是的！”陈剑笑道。
格雷格偷瞧陈剑，陈剑并无任何不悦的样子，他暗暗松了口气。承诺给国王的利益，两个人下来再商量好了。最好是五五分担，一人一半。
所有的贵族心中更是冰凉！
苦水峡谷这块大蛋糕。有了格雷格家族，本就不敢再有什么占点便宜的小心思，如今再加上国王的力量，谁还敢说半个不字？今后，只有老老实实的花钱买高价盐的节奏了。就算盐巴行销在自己管辖的私有地盘上，也只能欢欢喜喜的让它通过。
国王心情大好，今后家族免费吃盐，自己还能每年从中分一成纯利润，那可是真金白银的收入。他笑道：“祭司大人，你要的一千匹上等战马，我立即叫人去联系阿兰部族。”
“国王大人，我可以推荐一个人去吗？”陈剑笑道。
国王一愕！
“祭司大人，我的人可是长期跟阿兰人打交道的马贩，整个铯雷斯国，再也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
“国王，我推荐的这个人去跟阿兰人打交道，一定比你的马贩更合适。”
国王惊讶的看看大家的反应，就连格雷格都一脸的惊讶，难以置信。
祭司大人居然还跟阿兰部族有联系？这，这，这怎么可能呢？
“谁？”国王提高声音问道。
陈剑走过去，可是国王太高，他无法够着他的耳朵。国王欧德巴斯居高临下的瞪着陈剑。这个东方异人，总是给他出乎意料的吃惊和震撼。
“国王，你能不能矮一点。”陈剑看起来就跟国王是多年的老朋友一般。
国王哈哈一笑，他很高兴看见陈剑在他面前显得笨拙的样子，要让陈剑显得笨拙可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国王坐下来，坐在木塌上。陈剑俯身过去，低声说道：“被我们对外宣称私通罗马的鲁夫斯是最好的人选。”
国王啊的一声惊呼。
“国王大人，我们一旦跟罗马人开战，这场战争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我们需要强有力的外援，阿兰人和西徐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