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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超级学霸-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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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带我去!”
蒋元知道张大全住处离皇城不远,连马都没有骑,便带着三名手下跟着张大全匆匆而去。
只片刻,他们便来到一条很深的小巷内,张大全指着里面道:“前面就是我的住处。”
蒋元还没有意识到危险,但他的亲兵却感觉到不对,急声道:“将军,这里两头一堵,我们就跑不掉了!”
蒋元顿时醒悟,他大喝道:“怎么回事?”
张大全掉头便逃,蒋元顿时明白了,自己中计了,他拔出刀大喊:“我们冲出去!”
已经来不及了,两边忽然射出无数弩矢,密集地射向巷子中数人,张大全恐惧得大喊一声,“不要杀我!”
一支弩箭射进他的头颅,当场毙命,乱矢齐发,蒋元和他的三名随从也死在乱箭之下。
……
半个时辰后,范宁带着右监门卫将军杨毅和数百名士兵闯进了左监门卫军队的营房,当场抓捕了两名指挥使,随即宣布新的任命,杨毅暂时兼任左监门卫将军,而另外三名蒋元的心腹指挥使也在宣德楼附近被抓捕,至此,包括蒋元在内的六名监门卫反叛将领被一网打尽。
不仅如此,五千左监门卫士兵被全部缴械,关在军营内不准外出,所有皇宫大门和要害之处都被右监门卫士兵和神武卫士兵接管。
皇宫关闭,不准任何人进出,同时九城使萧承先也接到命令,京城的内城和外城全部城门关闭,夜里不准任何军队进出。
两更时分,两万飞豹军出现在北封丘门外,飞豹军应该是骑兵,但骑兵调马需要枢密院的命令,今天的飞豹军只能以步兵方式向京城进发。
当两万飞豹军刚到北城外的三岔口时,忽然鼓声大作,四周一片火光,十万大军已等候多时,将两万飞豹军团团包围。
飞豹军顿时一片慌乱,士兵和将领们都不知发生什么事,他们要在进城后才会传达今晚的任务,神武军造反,需要他们前去镇压。
但现在将士们还一无所知,两万将士面面相觑,都茫然不知所措。
这时,前方有人大喊:“我是右相韩琦,张虎生要造反,所有将士放下兵器投降,既往不咎!”
韩琦连喊数声,张虎生催马赶到,他大怒喊道:“兄弟们,韩琦造反,给我杀!”
但飞豹军士兵们都没有动,大宋的将领们只有带兵之权,而无下达作战的权力,下达作战命令必须由文官来发布,这是所有宋军将士都知道的规矩,张虎生公然违反,而且还下令出击,这实在出乎所有将士的意料。
“你们,敢不听军令吗?”张虎生急得大吼道。
这时,一名指挥使冷冷问道:“张将军,你能不能说清楚,我们半夜出营是要去哪里?”
“这……”
张虎生一时张口结舌,他刚刚才说韩琦造反,又要说神武军造反,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了。
这时,韩琦又大喊道:“拿张虎生人头请功者,官升三级,赏白银五万两!”
张虎生瞪大了眼睛,他感觉四周已经有将领目光不对了,他急得大喊道:“我是主将,谁敢违抗我命令!”
忽然有人在他身后冷冷道:“你只是带兵主将,无权下达作战命令,受死吧!”
一支长矛从后面猛地刺来,张虎生措手不及,大叫一声,顿时被长矛刺个透心凉,矛尖从他前胸透出。
另一名大将眼疾手快,一跃而起,战刀挥过,张虎生人头飞起,众人一拥而上,将张虎生乱刃分尸。
两万飞豹军纷纷弃械投降,这时,一队队士兵冲进来,抓捕了张虎生的十几名心腹手下,韩琦任命将军李镇为飞豹军临时统领,率领飞豹军返回军营。
另一支张金定的军队,还没有来得及集结,张金定便被副将曹晃所杀,两万禁军就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三更时分,韩琦率领十万大军包围了张尧佐的庄园。
第五百一十一章 新皇登基
张尧佐做梦也想不到,他耗费了数十万贯钱财打造,寄予厚望的七千庄丁竟然在对方的一轮箭矢下便全线崩溃了,不仅崩溃,而且还有大量倒戈的军队,他两个儿子均死在倒戈的乱军之中,被斩杀后拿去请功。
张尧佐被三千士兵团团包围在一座木楼中,张尧佐铁青着脸,手提宝剑站在大堂上,高举一块铁牌向大堂外的士兵吼声如雷,“我有天子的丹书铁券,你们谁敢杀我?”
这时,人群分开一条路,范宁带着朱龙等四名侍卫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看着张尧佐冷冷道:“你背叛天子,还有脸用天子的丹书铁券?”
“是你!”
张尧佐顿时凶相毕露,大吼道:“当年就应该杀了你这个小杂种!”
范宁摇摇头,“你无可救药了!”
他回头对将军李智道:“李将军先带弟兄们退下去,我和他私下谈一谈!”
李智一举手,数百名士兵迅速撤离了院子和大堂,大堂上只有范宁一人。
张尧佐忽然有点慌张起来,“范宁,你要干什么,我有丹书铁券,你不能杀我!”
范宁一脸怜悯道:“张太师,我知道你很忠于天子,这次兵变,你心中愧疚万分,所以你服毒自尽了,放弃了丹书铁券。”
张尧佐大叫一声,转身要逃,却被朱龙和朱豹抓住胳膊,夺下他的剑,张尧佐吓得浑身蜷缩起来,哀求道:“范詹事,我把所有财产都给你,饶我一命吧!”
范宁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红瓶,递给朱虎,朱虎和朱鹰上前,硬撬开了张尧佐的嘴,朱虎将一瓶鹤顶红灌进他嘴中,‘当啷!’小红瓶落地,众人放开他。
张尧佐瘫倒在地上,用力扼住喉咙,浑身哆嗦得说不出话来,只片刻他缩成一小团,七窍流血,片刻便断气了,眼睛却凸出,不甘望着大堂外的天空。
范宁摇摇头,转身离开了大堂,刚走出木楼,只见赵师约匆匆走来,见到范宁便急道:“天子曾对我说,要保住张尧佐姓名,不能杀他!”
范宁平静道:“没有人杀他,他自己愧疚于天子,服毒自尽了!”
“你!”
赵师约怒道:“他怎么可能服毒自尽,你怎么给天子解释?”
范宁冷冷看了他一眼,“巨鹿王怎么服毒自尽,你好好想一想,该怎么给新天子解释吧?”
范宁带着手下便扬长而去。
赵师约呆住了,他忽然想到这件让他恐怖的事情,是啊!他怎么给新天子解释?
……
“咚——咚——”
大庆殿的天辰钟敲响了,在满城回荡,上一次天辰钟敲响还是在四十年前,天子赵祯登基之时,而这次敲响,意味着天子赵祯驾崩,寝宫旗幡换成白色,所有宫人都裹上白布,哭声开始从内宫传来。
天还没有亮,大庆殿广场上站满数千官员,在京城九品以上官员,无论文武皆集中在这里,不光是百官,宣德楼前面的御街上也站满了百姓,数十万百姓聚集在御街上,见证着大宋改天换地的一幕。
在大庆殿的台阶上,观文殿大学士孙拚高声朗读天子遗诏,“……皇太孙赵顼,神武英明,仁厚谦恭,远胜于朕,可继承大统,然其年纪尚幼,不能主政,可由皇太后高氏、太皇太后曹氏垂帘听政,助其成年,望百官悯怜吾孙,早晚看护,共护大宋社稷,钦此!”
在这份遗诏中,赵祯正式将赵顼封为皇太孙,封她母亲高氏为皇太后,祖母曹氏为太皇太后,由两宫太后共同垂帘听政。
孙拚念完遗诏,高声喊道:“新皇上位!”
轰隆隆鼓声敲响,端门开启,三千带甲士护卫着少年天子赵顼走进了大庆殿广场,赵顼身穿龙袍,头戴大冕,昂然登上了高高的龙椅,在龙椅上端坐下来。
数千官员跪下,一起三呼万岁!嘉佑七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年仅十四岁的赵顼登上了大宋皇位,他便是历史上的宋神宗,比历史提前四年登上皇位。
赵顼随即颁布第一道旨意,诏令天下为先帝举哀,缀朝七日,百市皆闭,满城缟素。
他很快又下达第二道旨意,为维护社稷,册封曹氏为太皇太后,册封母亲高氏为皇太后,封父亲赵宗实为宣孝皇帝,同时大赦天下。
……
天终于大亮,百官也陆续散去,东京城内开始大规模祭祀驾崩的先帝,不可否认,赵祯执政的四十年,也是大宋逐渐走向繁华的四十年,社会创造了大量财富,大多数宋朝百姓都从中受益,他的去世,使百姓无限伤感,焚烧香纸遮天蔽日,几乎所有京城寺院都举行了水陆法会,为天子赵祯超度亡魂。
紫微宫内,由数十名三品以上官员举行了一次小范围的朝会,把一些重大的事情确定下来。
两宫太后垂帘听政已由先帝确定,不容更改,至于是高先还是曹先,这个以后再商榷,百官达成的第一个共识便是东宫议事解散,知政堂扩为七人,文彦博和韩绛加封参知政事,加入知政堂。
至于范宁,因为他资历稍浅,暂时无法入知政堂,改任左散骑常侍,封金紫光禄大夫,这算是百官给范宁的一个补偿,从之前的从三品银青光禄大夫升一级为正三品金紫光禄大夫,这一点大家都没有异议,但赵顼却动用天子权力,加封范宁为清河郡公,在爵位上再升一级,实封五百户。
人事变动除了东宫议事的三人,其他人都没有变动,来日方长,这需要慢慢来解决。
众人又商议了给新年安排以及给先帝守灵的议事,另外,一些重要的权力和物品也进行了移交。
还有一个重大事项,众人也达成了一致,必须吸取张尧佐政变的教训,任何军队调动必须要有符、牌、玺、令四者合一,也就是说,两宫太后,一人掌兵符,一人掌金牌,天子掌玉玺,知政堂掌军令,四者达成共识才能调动军队。
中午时分,重臣议事也结束了,赵顼还没有御书房,他便暂时借用皇祖父的御书房,临时召见了范宁。
范宁见他有点忧心忡忡,便笑道:“陛下还不适应新身份吗?”
“心中烦忧的事情太多。”
赵顼叹口气道:“詹事,两宫太后有些不合,你知道吗?”
范宁现在虽然有了新官职,但还没有卸任东宫詹事,他没想到赵顼开口的第一件事就是这个,按理曹柔和高滔滔是姨母和侄女的关系,应该很好才对,怎么会不合,让范宁有些费解。
“什么原因呢?”
“具体我也不知道!”
“陛下,注意称呼。”范宁提醒他。
赵顼连忙改口,“朕只是听说,和当年母亲的婚事有关。”
范宁顿时明白了,高滔滔给自己说过,当年曹皇后是想把高滔滔献给天子赵祯,以抗衡张贵妃,但高滔滔怎么能嫁给姨夫?所以赵祯不纳,曹皇后便把她嫁给了赵宗实。
两次涉及终身大事都是曹皇后做主,并没有征求高滔滔本人的意见,所以高滔滔一直为这件事不高兴。
范宁安慰赵顼道:“以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以后需要她们互相配合,相信两人都是识大体,明事理的长辈,在朝政上不会有太多矛盾。”
“这样当然是最好,另外张尧佐情况如何?”
“张尧佐已经服毒自尽,当然,他不肯自尽,我送了他一程,我建议陛下斩草除根,过段时间,找个理由将男丁皆流放岭南,然后以水土不服病亡,陛下,不能有妇人之仁,留下后患!”
赵顼想到父亲的惨死,他眼中闪过一丝冷酷,便点点头,“想收拾他们的,不仅是朕一人吧!”
赵顼随即又叹息道:“詹事立下如此大功,却连知政堂都没有进,朕心中万分歉疚啊!”
范宁笑了起来,“哪有二十五岁的宰相,三十岁还差不多,我都不在意,陛下何必歉疚,不过我的具体实职还要请陛下特殊恩准。”
赵顼精神一振,“詹事想担任什么实际职务,三司使如何?”
范宁摇摇头,“我想出任海外经略使,请陛下恩准!”
赵顼微微叹口气,“朕没记错的话,这是皇祖父的意思。”
范宁默默点头,“确实是赵祯的安排!”
第五百一十二章 餐堂议事
今天的午饭吃得比较沉闷,听说范宁又想去海外开拓,一家人都有点不满,朱佩和欧阳倩的不满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但张三娘却直接向儿子开炮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儿子才一岁多,刚会喊爹爹,女儿才三岁,正是需要父亲疼爱的时候,你却一拍屁股跑了,丢下一家老小,还要去海外,等你回来时,我坟头上的草都有一尺高了。”
张三娘着实愤怒,两个媳妇还这么年轻,就把她们丢在家中守活寡,你还是个合格丈夫吗?连他父亲都不如,当年他父亲在木渎镇开医馆,还知道每天晚上赶回家,这个儿子怎么就一点不负责任呢?
范宁还指望家里支持呢!结果首先被母亲痛斥,还说得那么难听,他板着脸一言不发。
朱佩和欧阳倩交换一个眼色,朱佩开口了,“婆婆,夫君胸中有抱负,想去做一番事业,作为家人我们应该支持,但我觉得其实也有办法解决,比如当初夫君在鲲州任职,我也跟过去了,夫君得了事业,家庭也很圆满,两全其美嘛!当然现在家里人口多了,但总会有一个解决办法,夫君觉得呢?”
朱佩表面上是在劝婆婆,实际上是在暗示范宁,别想一个人单飞,把我们丢在京城。
欧阳倩也及时配合道:“说实话,我们并不是离不开京城,我们在江南就住的很好,真儿还出生在江南,后来在应天府,大家也生活愉快,我觉得关键是一家人要在一起,至于生活在哪里?其实并不重要。”
朱佩又悄悄踢了旁边的阿多一脚,阿多也连忙表态,“我支持两个嫂子,关键是要一家人在一起,住哪里都无所谓!”
范宁见她们一唱一和,只得叹口气道:“关键是我这次想去南洋,南洋不像鲲州,南洋天气炎热,各种危险比较多,所以出海肯定不能带着你们,最多一家人搬到泉州,海外经略府就在那里,这样就算我们短暂分离,也是一两个月,而且我大部分时间都会在泉州。”
“那就搬家去泉州!”张三娘作为长辈,一锤定音。
众人达成了共识,餐桌上立刻热闹起来,讨论泉州,朱佩问剑梅子,“剑姐,你去过泉州,泉州怎么样?”
这里居然还有人去过泉州,所有人的目光都向剑梅子望去,剑梅子脸一红道:“我还是小时候跟师傅去过,在那里呆了一年,我记忆中那里天气很好,不冷不热,尤其冬天很温暖,夏天也不热,气候要比京城舒适得多,就是稍微潮湿一点,另外泉州很繁华,感觉比明州繁华得多,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都买得到。”
“那有没有小猴子?”范真儿插嘴问道。
众人一下子笑了起来,欧阳倩瞪了女儿一眼,“有小猴子也不准你玩,它会抓破你的脸。”
范真儿眼中露出畏惧之色,怯生生道:“小兔子和小松鼠可以吧!”
剑梅子笑道:“泉州的花很多,小动物也很多,你会喜欢的!”
“好啊!”真儿高兴得直拍掌,忽然她又焦急地问父亲道:“爹爹,那边有没有山?”
范宁知道女儿关心的山不是城市周围大山,而是家里的小山,范宁笑道:“只要真儿去,就一定有!”
真也顾不得吃饭,兴奋地跑出去找乳娘了。
欧阳倩低声对丈夫道:“你现在别给她许诺,万一没有呢?”
“如果没有,咱们就造一座!”
对女儿的要求,范宁一向是没有底线。
张三娘忽然又想起一事,“阿宁,明仁和明礼好像就在泉州吧!”
范宁点点头笑道:“他们俩在泉州混得风声水起,已经是泉州第一大海商,既然全家都要去泉州,我就先写封信,让他们先帮忙留意一下住宅。”
朱佩也道:“朱家在福州和泉州的生意也很大,光朱氏钱铺在泉州就有三家分店,我二叔就常驻泉州,夫君,你觉得有没有必要在泉州再开第四家钱铺?”
范宁明白妻子的意思,泉州的朱氏钱铺和他们无关,是朱家的,妻子指的是京城的朱氏钱铺开到泉州去。
范宁想了想道:“没必要再开第四家,可以买一家下来。”
朱佩笑道:“那我就写信给祖父!”
范宁不担心朱元甫会不答应,他现在已经是正三品高官,爵位已是正二品郡公,还实封五百户,以他现在的权势,莫说是买下一座朱氏钱铺,只要他一开口,朱家就会立刻奉上,分文不要。
一家人午饭以沉闷开局,最终以愉快结束。
……
两天后,皇佑八年的新年在一片悲戚中到来,不过新年的到来,天生具有的喜庆气息还是冲淡了不少天子驾崩的悲伤气氛,加上新年期间商业本来就要停顿,所以百市停业数天也没有影响到百姓的生活。
一场大雪在除夕上午纷纷扬扬降下,很快便使整个京城变成了银装素裹的世界,孩子们的欢笑声给新年又增加了几分喜庆,从除夕开始,京城各地开始放弃了鞭炮。
大年初一不出门,范宁呆在家里陪伴着家人,他带着女儿爬上府中的山丘,手中拎着大袋子,里面是各种干果,栗子、榛子、松果、麦饼之类,尽管范宁给女儿解释了很久,小松鼠、小兔子和小刺猬会有粮食过冬,但他还是抗不过女儿的泪水,亲自来给小动物们送粮来了。
“真儿,我们把吃的放在亭子里好不好,下雪也遮不住,它们会自己来吃。”
“那它们冷不冷,要不要放两件衣服?”真儿红着眼圈问道。
范宁哑然失笑,又耐心解释道:“它们都穿着皮袄呢?你看小松鼠浑身是毛,小兔子才是,毛很长,冬天不会冷。”
“那小刺猬呢?它没有毛。”
“小刺猬躲在家里暖哄哄睡觉呢!要睡一个冬天,春天才醒来,而且我们这里粮食很多,它们饿不着的。”
范宁又指了指一棵栗子树和一棵核桃树,这是几个月前移植的,移植了五棵果树,但最后只有这两棵果树成活了,现在栗子树上还挂着不少没有落尽的果实。
范宁在栗子树下,片刻便捡了一大推栗子,这下子真儿终于放心了,她把带来的食物放在亭子,便跟着父亲回去了。
她母亲欧阳倩却在忙碌地收拾东西,明天要去给父亲拜年,是丈夫第一次上门,她知道明天府上肯定会热闹,父亲的大群学生要上门拜年,大哥一家也要来,还有已经出嫁的两个妹妹和三个弟弟,她都要准备礼物。
欧阳倩现在的身价也很丰厚,她出嫁时就有范宁给她做嫁妆的五百两黄金和二十颗明珠,然后每个月的例钱是和朱佩一样,都是三百贯钱,后来她生下范真儿后,范宁给了她三万贯钱和数千亩土地,另外还有两座房宅,其中小的一座宅子她交给父亲转送大哥了,大的宅子她自己留着,她感觉自己还会生儿子,准备留给自己儿子。
当然,欧阳倩不可能像第一次上门那样大方,一次给父亲三千贯钱,这次主要是送小礼物。
这时,范宁带着女儿回了院子,阿真交给乳娘,他自己则进了妻子的房间。
“终于说服小家伙了!”
范宁进门笑道:“她一心想把松鼠啊,兔子啊都带去泉州,我给她解释,家里有桃树、梨树、杏树、还有松树、栗子树、核桃树,山丘上还有那么多蘑菇,足够这些小动物吃了,她才终于想通。”
欧阳倩叹口气道:“你太溺爱她了,甚至是娇宠,你对景儿就没有这么好,阿佩心里会不舒服的。”
“这你就不懂了,女儿要宠,儿子要打,长大后,女儿才不会被外面的钱财诱惑,儿子才会更加奋发,要不你再生一个儿子,我肯定不会像真儿这样宠他。”
“我倒是想生啊!”
范宁眼睛一亮,凑上前笑道:“既然想生就要行动,要嘴上说说是没用。”
“去!去!去!”
欧阳倩把丈夫推开,埋怨他道:“现在是大白天,你在想什么?”
范宁也只是开个玩笑,女儿会随时冲进来,他坐在旁边问道:“礼物都选好了?”
欧阳倩一脸苦恼道:“我打算给孩子和几个弟妹每人一颗明珠,但父亲和大哥的礼物我还没有想好。”
范宁微微一笑,“老丈人的礼物我来准备,你大哥也由我来考虑,至于薛氏那边,我娘打算送她十匹湖绸和一套金首饰,我想也差不多了。”
“那个女人我不想送她任何东西。”欧阳倩恨恨道。
范宁安慰她道:“我也很讨厌她,但礼不可废,按照老家规矩,我娘送她礼物就行了。”
“那你打算给我爹爹什么见面礼?”
“当然是田黄石和官窑茶具,我书房有三颗最极品的田黄石,连张尧佐都没有,我送一颗给你爹爹做印章,一套官窑汝瓷,再加十斤龙茶,你大哥那边我也送他一块上品田黄石和一套官窑钧瓷茶盏。”
这次灭了张尧佐兄弟,张氏兄弟被追究造反之罪,张尧佐和张尧承的家产全部被没收入内库,内库入帐超过百万贯钱财,发了一笔大财。
为表彰范宁的保驾之功,曹太后和高太后又赏给范宁五万两白银以及十套官窑瓷器、两百斤龙茶,另外又赐给范宁大量珠宝首饰以及张尧佐占地百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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