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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超级学霸-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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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行人纷纷避让,这是急脚令赶来送递紧急文书。
外袍后背上有商家铺号,这两人是京城有名的王快脚递铺的送信人,大宋的快递业务十分发达,光京城的递铺就有二十余家。
平江府本地也有五家递铺,像木堵镇的杨记急脚递便是吴县最大的递铺,寄信送物,异常便利。
递铺一般分为步递、船递和马递。
步递主要递送慢件,船递偏重于货运,而马递则是紧急递送。
既然这两人是马递,显然他们是来送紧急信件。
最紧急的快递叫做金字牌急脚令,专门送天子紧急诏书等等,私营递铺也承接这种业务,要求是日行五百里。
而普遍马递则要求日行三百里,一路需要在各地分店换马奔行。
宋朝动用到马匹的快递,收费一般都很昂贵,量大会稍微便宜一些。
象这趟专门从京城骑马奔来平江府送一封信,至少要十贯钱。
如果是步递就便宜了,最多几百文钱。
两名送信骑士奔进吴县县城,一直来到县衙前,他们翻身下马,奔上台阶对衙役道:“速告诉你们县令,京城紧急快信!”
……
次日一早,朱佩的华丽大马车停在了客栈门口。
当即在参赛士子中引发一阵轰动,这可是吴县唯一的一辆马车,还是三匹健马拉拽。
要知道宋真宗至宋仁宗年间,大宋只有二十余万匹马,远远低于辽国的百万匹和西夏的七十余万匹。
大宋有限的马匹首先要满足军队需要,其次还要满足朝廷公务以及驿铺需求,这样,流入民间的马匹少之又少。
这就像后世的绝版豪车一样,能骑马的人家几乎都是豪门巨富。
北方畜力基本上以牛车和驴车为主,而江南地区水运发达,畜力不算多,马匹更是凤毛麟角。
在很多人记忆中,似乎吴县就只有县令在骑马,其他便看不到马匹,连脚力行都没有马匹出租。
但今天,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客栈前,怎么能不让众人惊叹。
其实朱佩家有两辆这种豪华马车,一辆由家人使用,另一辆是用来迎送贵客。
这些天朱佩在吴县参赛,这辆迎送贵客的马车就专门调给她使用。
范宁刚从客栈出来,马车门开了,坐在边上的剑梅子便向他招招手。
这时,无数双眼睛向范宁望来,令范宁浑身不自在,他可不想在众目睽睽下坐上这么华丽的马车。
范宁刚要婉拒,但裴光却反应迅速,他唯恐范宁惹朱佩生气,便给另一名张助教使个眼色,两人一左一右架住范宁,把他硬推上了马车。
“坐我的马车觉得很丢脸?”
坐在后排的朱佩看出了范宁的勉强,她十分不满的瞪着范宁。
朱佩今天特地花了半个时辰打扮自己。
她穿了一件宝石蓝的缎面士子服,腰束金丝绸带,头戴一顶上等乌纱帽,帽子正中镶嵌一块碧玉,她眉眼如画,肤白如瓷,一张小嘴象鲜红的樱桃。
怎么看都是一个穿着男装的小美人。
“坐上这么漂亮的马车我怎么会不满呢?”
范宁笑眯眯打量着马车内的装饰,“别人盛情邀请,总得要客气客气嘛!”
上了马车后,他立刻喜欢上了马车内的奢华装饰,座椅上铺着金丝绣花的绸缎坐垫,乖乖,车壁上居然还镶嵌着宝石。
他伸手摸了摸一颗红宝石,“是不是真的啊?”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
朱佩见范宁摸到红宝石时,眼睛都放光了,不由轻蔑地撇了撇嘴。
不过她心里还是很得意,她就喜欢看到范宁暴露出乡下娃的本相。
“出发吧!”她挥挥手。
马车启动,向县学后门绕去。
对喔!范宁忽然反应过来,县学就是客栈对面,还要坐马车做什么,这丫头是不是有话要说?
他抬头向朱佩望去,朱佩果然是有话要说。
“范宁,再过几天是我祖父六十大寿,你也来参加吧!”
范宁听到她居然叫自己名字,便笑道:“这算是正式邀请吗?”
“本衙内开口,当然是正式邀请,不过前提是你得把答应我的太湖石给我,否则……哼!哼!”
“可以给你,不过那块灵璧石你得先还我!”
范宁太了解这个小丫头,不事先和她说好,她会随时变卦。
“恐怕不行!”
朱佩漫不经心道:“那块灵璧石我已经送给祖父当寿礼了。”
“等等!”
范宁忽然听出不对,连忙道:“既然你已经送了寿礼,干嘛还要太湖石?”
朱佩捂嘴窃笑,又一本正经道:“我问你要太湖石不是当做寿礼,我要去参加斗石,小家伙,明白吗?”
范宁翻个白眼,凭什么呀!
自己欠她的人情已经还清了,太湖石那么贵重,她以为是路边一块石头,想捡多少就捡多少?
当然,她是豪门小娘,几十两银子在她眼里是和路边石头差不多,但她怎么不替自己想想呢?
朱佩察言观色,立刻看出了范宁心不甘,她也算了解范宁,越用强硬手段,他越不会屈服,得用怀柔手段让他乖乖把石头交出来。
她一反凶蛮常态,摆出一副娇柔的模样,细声细气道:“阿宁,我不是要你的石头,每年祖父寿日都会有斗石,我只是想参加斗石,斗完后就还给你,一块破石头,你觉得我会稀罕吗?”
这会儿称呼又改成阿宁了,这小丫头有多想要那块石头。
不过,范宁却有另一个想法,周鳞给他说过,斗石在小圈子内举行,外人是进不去的,这个小丫头想参加斗石,对自己倒是一个机会。
想到这,他故作沉吟良久,才缓缓道:“石头可以借给你,但我有个条件!”
“臭小子,你居然还有条件?”
朱佩脱口而出,她忽然醒悟过来,得用怀柔手段,她便悻悻道:“你说吧,什么条件?”
“我也想参加斗石,你带上我,就这个条件。”
朱佩心中一松,举手之劳而已,她欣然笑道:“那我们一言为定,回去后我就让人送请柬给你。”
……
今天参加第二轮比赛的学生不多,一共只有六个学生,代表三个学堂参赛。
延英学堂、县学附属学堂、长青学堂,这三个学堂都是乙区第一轮比赛的各组优胜者。
虽然他们只是副队,但实力着实不弱,甚至还超过正队,象长青学堂,他们就是把联考的第一名和第二名放在副队。
今天学生虽少,但考官却多,足足有六名考官坐镇,主考官叫张若英,是个六十岁左右的长者,也是县学四大首席教授之一。
除了考官外,三个学堂的领队也允许旁听,但不许有任何提示行为,否则就视同比赛作弊。
“今天比赛恐怕会有偏心?”
朱佩瞥了一眼座位安排,凑上前小声对范宁道。
“你怎么看出来?”
“你看看座位安排就知道了,居然把县学附属学堂安排在中间,据我所知,很多县学教授都给他们上过课。”
范宁看了看县学附属学堂的两名选手,这两人看起来长得比较粗大,至少在十二岁左右,两人都穿着白色士子服,头戴平巾,从背影看,几乎就是成年人了。
两人拥有主场作战的优势,脸上都有一种压抑不住的优越感,洋洋得意地望着其他两个学堂。
今天延英学堂是三号座位,对面是长青学堂,和县学附属学堂相反,长青学堂的两个学生却十分低调,两人都个头不高,皮肤白皙,俊秀得像两个小娘子,穿着同样的青色士子服。
从一进门到现在,他们都十分安静。
“咚!咚!”
比赛正式开始的钟声敲响,正在门外交谈的两名领队连忙走回位子坐下。
这时,张主考官站起身,目光严厉地扫了一圈众人,这才缓缓道:“规则大家都知道了,我不就浪费时间,不过今天要说明一下,由于今天三个学堂的领队都在场,所以我希望领队和学生之间不要有任何形式的交流,否则被判作弊,会影响到学堂在这次比赛中的最终成绩。”
主考官警告完,便道:“开始吧!第一轮抽题!”
发题童子端着题签筒走上前,众学堂各抽一支签。
朱佩挽起袖子,露出小细藕一般的洁白手腕,她挑了半天才抽出一支签。
“看看今天运气如何?”她笑嘻嘻把签递给了范宁。
范宁慢慢展开题目,眼睛一亮,笑道:“居然是个谜语!”
“让我看看!”
朱佩连忙凑上前,探头细看,还真是一道谜语题,她顿时笑逐颜开。
“今天本衙内旗开得胜,活捉敌军探子一名!”
谜面是个‘萤’字,射一字。
范宁心中一动,这个谜语在《红楼梦》中就有,还真巧了。
题目上明确要求书面回答,范宁在朱佩耳边说了一个字,朱佩点点头,提笔在纸上写下了谜底,然后折起来。
另外两个队,县学附属抽到五经填字,而长青学堂抽到的是作诗一首,题目是上元。
刘院主虽然不能和自己学生有任何眼神交流,但并不妨碍他与范宁之间的默契,至少范宁神情轻松,而朱佩笑逐颜开,他便知道这道题不难。
而且朱佩迅速写完了答案,那就意味这题答上来了,刘院主稍稍松了口气。
不过刘院主还有另一种担忧,刚才他和长青学堂的费院主交流一下,他们很担心县学附属学堂会打偏心分。
主场作战,考官都是来自县学,县学教授也常常去附属学堂上课,附属学堂参赛的学生自然就是他们的爱徒,不偏心才怪。
“当!”一声清脆的磬响,主考官喊道:“时间到,请三队立刻停笔。”
第六十九章 再下一城
主考官抽了顺序签,第一支是蓝签,他笑着对范宁和朱佩道:“两位把题目和答案交上来吧!”
小童收走题目和答案交给了主考官,主考官打开题目,笑了起来,“居然又抽到了谜语题!”
谜语题数量极少,能抽中它,说明手气不错,但并不代表题目就容易回答,毕竟会猜谜的人并不多。
猜不出谜底,或者猜错,得分都是差,可一旦猜中,而且书法也不错,那得分就是上上了。
几名考官都凑上前,谜面是‘萤’字,射一字。
延英学堂给出的谜底是‘花’字,主考官没有立刻表态,又笑着问范宁,“你为什么认为谜底是花字?”
范宁不慌不忙道:“大暑流火,草腐化为萤虫,所以萤就是草化而成。”
事实上,大暑时天气炎热,加上前些日子下雨,草在高温高湿下往往会腐烂,而这个环境正适合萤火虫卵孵化,很多草上依附的虫卵便孵化了,一只只萤火虫便随之出现。
古人不知,便以为萤火虫是草化而成,这个谜语就孕育而生,萤打一字就是花字。
主考官抚掌大笑,“答得好,字也好,给分上上。”
范宁和朱佩同时大喜,两人击掌庆贺。
第二个答题的是长青学堂,他们作诗一首,题目是上元。
他们也作出了诗,书法也不错,但几名考官都认为诗意平平,不算上佳之作,一致同意给分上中。
两名长青学堂的学生立刻变得沮丧起来,他们的院主更是脸色难看,长青学堂的院主姓费,是一个很胖的中年男子。
他这次出奇兵,把联考的第一名和第二名都放在副队上,就是想把乙区这张四强赛入场劵也捞到手中。
这样,四强赛中就有两支长青学堂队,最后夺取第一名的把握就大多了。
没想到出师不利,第一题长青学堂就得分上中,让费院主心中着实恼火万分。
“附属学堂请答题。”主考官笑眯眯对两名附属学堂的学生道。
附属学堂运气非常好,他们抽到的题目是:‘岂敢定居,一月三捷。’
要求说出出典,并背诵全文。
这恰恰是每个学堂都要学的内容,出自《诗经·采薇》。
一名学生朗声道:“这句话出自《诗经·采薇》,其全文如下:
采薇采薇,薇亦作止。
曰归曰归,岁亦莫止”
……
他一口气背下全文,考官们一致夸赞,均给出了‘上上’分。
“这不公正!”
考场内忽然有人大喊一声,房间里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扭头望去。
只见长青学堂的费院主满脸通红地站起,挥舞着手臂道:“我抗议,打分不公正!”
考官们眼露不满,纷纷窃窃议论,主考官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他面带微笑问道:“请问费院主,哪里不公正?”
费院主高声道:“我们学堂和延英学堂都是书面答题,其中考教了书法分值,为什么县学附属学堂不考书法,直接背诵就可以了,万一他们书法不佳,不配上上得分怎么办?”
主考官点了点头,解释道:“我理解费院主心情,但题目上并没有要求默写,只要求背诵,他们并没有违反题目要求,得分上上,并无不妥。”
这时,刘院主举手道:“张主考,请容我插一句话。”
“刘院主请说!”
刘院主站起身,不慌不忙道:“上一届县士选拔赛也发生过类似情况,我记得当时做了一个补充规定。同一轮题目,如果另外其他学堂都是笔试,那么抽到背诵的学堂也需要加验书法,我就不知道这个规定对本届选拔赛有没有效?”
主考官的脸色有点难看,半晌对县学附属学堂道:“你们默写四行,交上来!”
费院主却不依不饶,“现在才默写,算不算超时?”
主考官心中恼怒,一拍桌子道:“这和学生无关,你再无理取闹,我可以将你逐出考场。”
费院主还想再争辩,刘院主将他拉坐下。
刘院主心里有数,这件事应该是主考官忘了,倒并不是偏心,但费院主太较真,盯住此事不放,若把这帮老学究惹恼,就真的对长青学堂不利。
片刻,附属学堂交上书法,主考官看了看,便冷冷道:“书法上佳,得分上上!”
接下来的三题,三方皆发挥出了高水平,得分都为上上,似乎长青学堂并没有受到刻意打压,费院主虽然心中极度不满,但他始终保持沉默。
转眼便到了最后一题,形势对长青学院十分不利,除非其他两家学堂都得上中分,而长青得分上上。
否则,延英和县学附属两家学堂,任何一家学堂保持上上得分,长青学堂都会被淘汰。
第五题比赛开始,小童抱着题签筒向三家学堂走去。
这时,附属学堂教谕陈英低声对刘院主笑道:“看样子,今天又要加赛了。”
刘院主笑了笑,没说话,旁边费院主极度不满地重重哼了一声。
之前答第三题时,县学附属学堂也抽到作诗题,却得了上上分,难道他们的作诗水平就能达到诗人的高度?
他认定考官不公,这件事他一定要投诉到底。
教谕陈英看出费院主怒火中烧,他也笑笑不说话了。
朱佩小心地抽出了最后一题,她心中好奇,没有交给范宁,便自己拆开题签,“呀!”她惊呼一声,连忙将题签如烫手山芋般扔给范宁。
范宁打开题签看了看,顿时笑了起来,居然抽到了作诗题,题目是农家。
这道题范宁几乎不用思考,当初报考延英学堂时,他就有所准备了。
范宁提笔便写下一首农家诗。
昼出耘田夜绩麻,村庄儿女各当家。
童孙未解供耕织,也傍桑阴学种瓜。
他将诗递给朱佩,“抄一抄,咱们就完成任务了。”
朱佩大喜,连仔细地将诗抄下,又仔细读了一遍,这才按照规定折起来。
只片刻,三家学堂都答完题目。
主考官看了看三家学堂,便抽出第一支顺序签,是红签,他笑道:“请长青学堂答题!”
长青学堂最后一题运气不错,是一道对联题,上联是:小窗前数声鸟语。
他对的下联是:短墙外几点梅花。
对得非常工整,但这却不是新对联,而是在民间已有流传,这个学生显然比较知识广博,把这幅对上了,得分上上。
虽然得分不错,但长青学堂的两名学生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他们的命运已不在自己手上,而掌握在其他两家学堂手中。
两人神情十分紧张,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主考官抽出第二支顺序签,笑道:“是蓝签,请延英学堂答题!”
童子上前,将答题卷和题签收走,交给了主考官。
主考官笑道:“我们来看看延英学堂的最后一题!”
几名考官纷纷围拢上来,仔细拜读这首诗。
一名考官笑道:“这是描写农家孩童的农耕生活,写得很形象,很生动,颇有生活趣味。”
另一名考官轻轻叹息道:“读这首诗,我就想到了自己孩童时的生活,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啊!”
主考官又笑着问范宁道:“范少郎是不是也常常帮助父母干农活?”
范宁看看自己的手掌,上面有几个小茧,估计范呆呆也种过菜,他便点点头道:“我父亲是渔夫,我帮母亲种菜。”
朱佩在一旁捂嘴轻笑道:“我猜你那是爬树掏鸟窝磨的茧。”
“谁说的,我也干农活好不好!”
主考官赞许地点点头,“能写出这样的诗,足见你有一颗赤子之心,我给你上上分!”
范宁大喜,伸手就去抱朱佩,却被朱佩狠狠踢了一脚,咬牙道:“臭小子,你敢占我便宜?”
范宁撇了撇嘴,心中暗道:‘乳臭未干的黄毛小丫头,谁稀罕占你便宜。’
长青学堂的两个学生却霎时间脸色惨白,延英学堂得分五个上上,他们只有四个上上,一个上中,惨遭淘汰。
费院主再也按耐不住满腔怒火,重重哼了一声,起身便走,他去找学政投诉去了,这口恶气他实在咽不下。
比赛还在继续,对延庆学堂和县学附属学堂尤其重要,附属学堂的成绩将决定谁能获得四强赛的最后一张席位。
最后一个答题的是县学附属学堂,他们运气还是不错,抽到的是《礼记》,这是学堂上舍生要求熟记的。
尽管参赛的两名学生是中舍生,但《礼记》难不住他们,题目要求背一千字,对他们更是小菜一碟。
一名学生起身朗声背道:“曲礼曰:毋不敬,俨若思,安定辞,安民哉!敖不可长,欲不可从,志不可满,乐不可极……”
这名学生背的十分熟练,很快便背到‘越国而问焉,必告之以其制。’
背到这里就算收尾了,他的同伴写了几行字上去,算是交了书法书法,最后等待考官打分。
几名考官纷纷点头,背得不错,应该是满分,一旁的刘院主看出考官都要给高分了,他不由轻轻叹了口气,看样子真要加赛了。
这时,朱佩却将手笔直举起,高声道:“主考官,他有两处地方背错了!”
这个举报顿如石破天惊,两名学生大惊失色,众考官窃窃私语,他们没有听出哪里背错啊!
主考官不露声色问道:“他们哪里背错了?”
朱佩站起身不慌不忙道:“第一个错是鹦鹉能言,不离飞鸟,他背成了不离飞禽,第二个错是三十曰壮,有室;他们把‘有室’两个字忘了。”
两名学生呆住了,其实他们自己也忘了到底有没有背错。
主考官点点头道:“不离飞禽,我没有听出来,但他们确实把‘有室’两个字遗漏了,既然被延英学堂检举,我不能颠倒黑白,很遗憾,这道题只能给分上中。”
刘院主‘嗷!’一声大叫,激动得跳了起来,他们赢了!
范宁激动万分,却不管朱佩愿不愿意,一把将她抱住,大声夸赞道:“你简直太厉害了!”
“放开我,臭小子!”朱佩气得咬牙切齿,狠狠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用力推开了他。
她狠狠瞪了范宁一眼,但眼中却又有一种掩饰不住的得意。
谁说她只是军师,他们不是一样杀进四强赛了吗?关键时候,还得靠她朱佩!
第七十章 比赛要延期
下午时分,县学议事堂内吵得不可开交。
上午的乙区第二轮比赛虽然以延英学堂获胜而结束,但随后引发的各种争吵让赵修文晕头转向。
主要是长青学堂费院主投诉考官不公,宽待县学附属学堂。
同样水平差不多的诗,长青学堂做出来得分上下,而县学附属学堂做出来,得分就是上上。
当然,县学附属学堂在最后一题也被淘汰。
但费院主却不依不饶,如果按照县学附属学堂的得分标准,今天上午长青学堂的第一题得分应该是上上。
最后长青学堂就有机会和延英学堂进行加赛,最后鹿死谁手还未为可知。
费院主认为考官不公严重损害了长青学堂的切身利益。
但其他三个学堂却出奇的配合默契。
县学附属学堂和余庆学堂绝不愿意四强赛中出现两支长青学堂队。
延英学堂更不愿意将苦斗夺得的唯一四强赛资格再拱手让给长青学堂。
刘院主不慌不忙道:“作诗不像默经,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它有很多影响因素,立意高低、词句优美、韵律合拍,再比如考官的个人爱好等等。”
费院主怒视着刘院主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刘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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