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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超级学霸-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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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宁微微一怔,居然来了三个人,这两个家伙在搞什么名堂?
  “阿宁,我们来了!”
  其中一人向范宁挥挥手,范宁也分不清他是明仁还是明礼。
  “你怎么现在才来?”
  “我们记错地方了,以为是县学,后来才想起是文庙,赶紧过来。”
  范明仁把范宁拉到一边,低声道:“另一个是我们的好兄弟,家里的钱多得发霉,我给你介绍的生意,半个时辰付你两百文,我抽五十文,明礼就别管他了。”
  “抽你个头!”
  范宁用扇子敲了他一记,这才仔细看了看那名学生,见他身材魁梧高大,十分强壮,足足比自己高一个头,至少有是一米八,体型宽大,远远看上去就像电视上的熊二一样。
  待他走近一点,范宁又发现他长了一脸横肉,眼睛很细小,看起来十分凶悍。
  这体貌让范宁心中略微有点发憷。
  这样的学生自己若敲他一记,他会不会把自己举起来,扔到河里去?
  范宁一阵心烦意乱,这两个家伙给自己找事呢!
  他狠狠瞪了明仁一眼,不高兴问道“他家里不会同意吧!建议你们最好先征求他家里的意见!”
  “当然同意!”
  明仁急忙道:“他爹爹听说是你补课,立刻跑来求我们,一定要我带上他儿子,我实在推脱不掉。”
  “他书法怎么?”范宁又想挑别的毛病。
  如果书法不行,那补课也没有意义了。
  “书法还可以,在长桥学堂排中上,顺便说一句,他是上舍生。”
  明仁擅于察言观色,他见范宁一脸嫌弃,很不情愿的样子,连忙合掌哀求道:“你一定要给我这个面子,实在不行,抽头我就不要了。”
  范宁无奈,只得用扇子在狠狠敲了他的头一下。
  “既然你良心发现,不要抽头,我老人家也只好同意!”
  范明仁大喜,连忙招手,“铁头过来,小范同意了!”
  这名貌似熊二的学生快步走上前,一股凌厉的气势扑面而来,惊得范宁倒退两步,头皮一阵发炸,若情况不妙,他准备撒腿便跑。
  不料这个熊二却扑通跪在范宁面前,‘砰!砰!’磕头,“学生里李大寿拜见师父!”
  这个大转折让范宁愣住了,人家叫自己师父呢!居然还给自己磕头,这就不是你大寿了,而是你折寿。
  范宁有点哭笑不得,连忙扶起他。
  “你们三个听我说!”
  明仁和明礼蹦上前,一左一右笑嘻嘻道:“请师父训话!”
  范宁对这两个家伙又好气又好笑。
  “你们叫我师父,二叔怎么叫我?”
  明礼眨眨眼,“我爹爹当然叫你大东主!”
  范宁懒得理睬他,又对三人道:“我给你们说,还有三个学生也跟我补课,他们已经在书铺里面了,按照我定的规矩,你们都叫我师兄,不叫师父。”
  明仁小声嘟囔一句,“明明我是老大,还不如叫师父呢!”
  范宁瞪了他一眼,“现在我是县学前辈,你们是学堂小弟,明白吗?”
  “明白了,师兄!”三人异口同声。
  “跟我进来吧!”
  范宁带着三人走进书铺,李大寿老老实实跟在范宁身后,兄弟二人却在好奇打量书架上的一排排书,不时窃窃私语。
  “老二,这里居然有卖《文心雕龙》,学堂里不是说买不到吗?”
  两兄弟立刻发现了商机,“我们买回去,加价两成怎么样?”
  “就说我们从无锡高价买来!”
  两兄弟商量片刻,一左一右拉住范宁的胳膊,眉开眼笑道:“阿宁,能不能帮我们给书铺的东主说说,我们帮他卖书,抽两成的佣金。”
  范宁翻个白眼,这两个家伙吃完买家又想吃卖家,太黑了。
  ……


第一百零二章 第一堂课
  很快,范宁带他们上了仓库的二楼,二楼点着油灯,四周已经收拾好,杂乱的书籍都归了柜,空出二十个平方左右,摆放着五张小桌子。
  或许是木地板的缘故,蔺弘、董坤和陆有为三人席地而坐,正在全神贯注地练字。
  这时,范宁从楼梯口走上来,三人连忙起身行礼,“师兄来了!”
  范宁现在是大师兄,那就要有大师兄的样子,他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回头道:“你们上来吧!”
  只听脚步声轰隆隆响起,三个大体格的家伙一个接一个从楼梯口冒出来。
  尤其最后一个李大寿,那个强壮魁梧,头快碰到屋顶的横梁了,满脸横肉,从头到脚都凶悍无比,看得蔺弘和董坤目瞪口呆。
  陆有为更是怯生生向后退了一步,眼中露出一丝惧意。
  但很快,蔺弘和董坤都盯住了明仁和明礼,眼中充满了惊讶,这兄弟二人身材、外貌、神态和衣服都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
  “这两位是蔺弘和董坤,县附属学堂的,这位是陆有为,县学旁听生,准备考正式生,明仁、明礼,你们自己介绍。”
  范宁也分不清谁是明仁,谁是明礼,反正都是年纪差不多的少年,他们自己打交道去。
  这时,伙计又搬上来两张小桌子,范宁从书袋里取出一盏酒精灯,他感觉油灯太弱,光线不够亮,对视力伤害很大。
  朱元丰已经做出的第一批酒精灯,起名冰魄灯,比范宁自制的要精致多了。
  灯体是一只定瓷民窑烧制的上等梅瓶,画工在瓶身画了一幅意境悠远的山水卷或美人图。
  第一批冰魄灯是进贡给皇宫,市场根本就没有卖,差不多十天加一次酒精,并更换灯芯。
  酒精灯走的是高端路线,就这么小小的一盏酒精灯,定价一百贯,添一次酒精十贯钱。
  这种令人咋舌的价格注定它只有皇族外戚和达官贵人才用得起。
  当然,各地的富商豪门也同样会趋之若鹜,能用上冰魄灯是一种身份的体现,已经失去照明的意义。
  范宁点燃了酒精灯,房间里顿时亮堂了很多。
  “这是什么灯?”明仁和明礼立刻被新事物吸引住了。
  “问这么多做什么?”
  范宁用扇子在他们头上一人敲一记,“给我坐下!”
  兄弟二人嘟嘟囔囔,只得回去坐好。
  这两天范宁一直在考虑给他们补什么内容,只有两个月时间,总共只有十节课,尤其明仁和明礼的基础比较差。
  要让他们都考上县学,除了出奇兵外,再没有别的办法了。
  出奇兵就是两个字,‘押题!’
  范宁虽然能事先知道解试的考题,但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知道县学的考试题目。
  不过任何事情只要有心,都能找到它的规律和漏洞,县学命题也不例外。
  范宁前世有一种很强大的学习能力,他能从千头万绪的各种线索中抓到关键,也能从浩瀚的各种资料中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问董员外要历年的县试试题,就是出于这种考虑。
  范宁轻轻咳嗽一声,对六人道:“我就长话短说,我们的目标是五月份考上县学,时间紧迫,只有两个月了,而我给你们补课的时间更短,前后只有十次。我不可能再让你们练书法,背五经,这十次补课,我们只做一件事,那就是做题,等到县考时,你们就会发现,考题居然都做过!”
  六人面面相觑,蔺弘和董弘暗暗撇了撇嘴,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办到?要是这么简单,那谁都可以考上县学了。
  明仁和明礼却异常激动,考试题都做过,这可是每个学生都梦寐以求的事情啊!
  最好范宁把考试题目直接告诉他们,那岂不是更加省事?
  李大寿也有点不敢相信,连学堂教授们都办不到的事情,这位范师兄能做到吗?
  陆有为对范宁却比较盲目崇拜,他可是亲眼目睹范宁是怎么一步步夺得县士第一,既然范宁打算押题,他当然相信范宁一定能押中。
  这时,范宁从柜子里拖出满满一麻袋试题,对六人笑道:“大家一起动手,和我一起把历年的县考试题都整理出来。”
  ……
  第一次补课,范宁没有给他们任何讲解,六个人就坐在地板上整理试卷,整整一个时辰,累得大家筋疲力尽。
  蔺弘和董坤始终一言不发,他们是世家子弟,家教极好,心中虽然不满,但也不会轻易表露出来。
  但翻了一个时辰的试卷,他们还是有一点情绪外露,两人不时交换眼神,眼中都有一丝疑虑。
  这样补课,能学到什么?
  范宁看在眼里,他却没有刻意给他们解释什么?
  补课嘛!你若不信任先生,下次完全可以不用再来。
  当然,范宁也没有责怪他们,他们心中有疑虑很正常,只有考上县学,恐怕才能真正让他们心悦诚服。
  明仁和明礼却像两只大马猴一样,一会儿喊腰酸要走走,一会儿说尿急忍不住,反正没个消停。
  相对于整理二十年的县学试题,他们对仓库一楼的某些打折书更感兴趣,他们发现了其中蕴藏的无限商机。
  像今年的县考题解,原价五十文,现在只卖三十文,他们拿到乡下各家学堂按原价贩卖,一本能赚二十文。
  仓库里至少还有三百本,找个时间跑一趟,六贯钱就到手。
  他们商量片刻,一致认为可以用范宁做抵押,让书铺掌柜把这些书赊给他们,卖完后再结账。
  倒是陆有为和体格魁梧的李大寿最认真,整整一个时辰,两人的头都没有抬过,一直在帮助范宁整理试题。
  “好了!”
  范宁听见外面传来打更声,马上就到一个时辰了。
  他摆了摆手,“大家坐过来,靠近一点。”
  终于结束了,每个人都累得腰酸背痛,站起身长伸懒腰。
  “你们两个家伙!”
  范宁向楼下喊了一声,“赶紧上来!”
  明仁和明礼蹬蹬跑了上来,两人高兴得嘴都合不拢,今晚补课,收获真大啊!
  众人坐拢,范宁笑道:“整理一个时辰试卷,大家有什么收获?”
  明仁刚要开口,范宁却摆手堵住他的话头,“你们两位就免了,估计你们二位的收获至少是十贯钱。”
  “没那么多!”
  明礼一本正经地纠正道:“最多获利八贯钱!”
  众人哄然大笑,课堂上的气氛顿时变得轻松起来。
  时,李大寿举手道:“师兄,我能说说吗?”
  “你说!”
  范宁对这位打手级的师弟很有好感,虽然外表凶悍,但实际上性格很温柔,知书达理,学习态度十分认真,比那两个懒散的家伙不知强多少倍。
  李大寿挠挠头道:“我第一个收获就是知道了题型,作诗、默经、做论,书法也要占两成的分,第二个收获,我发现题目有不少重复,像今年年初默的《诗经》,十年前的题目一模一样。”
  “那你们两位呢?”范宁又笑着问蔺弘和董坤。
  蔺弘躬身道:“回禀师兄,我们的收获和李大寿差不多,我们发现今年的做论题以前也出现过。”
  范宁微微笑道:“那你们有没有发现今年是谁出的题?”
  董坤和蔺弘对望一眼,他们当然知道今年是谁出的题,几乎人人皆知,范宁问这个问题太简单。
  或难道他还有别的用意?
  董坤犹豫一下道:“据说今年县学试题是鸿雁书院首席教授张若英出的题。”
  董坤和蔺弘下节课还来不来,虽然对范宁影响不大,但他还是希望这两人能坚持到最后。
  要让他们坚持到最后,就得给他们一点信心。
  想到这,范宁微微笑道:“你只说对一部分,默经题和做论是张若英出的,但诗题不是他出的。”
  “不会吧!”
  董坤对范宁的结论有点不以为然,他又继续强调:“我们学堂的教授都说诗题是张若英出的。”
  范宁没有直接回答董坤的疑问,而淡淡一笑道:“我告诉你们我整理试题的收获,首先,今年的默经和做论题,以前都出现过,而且不止一次出现,我还在寻找规律。其次,五月份考试的作诗题我已经有把握了。”
  这句话一出,六人一片哗然,明仁和明礼跳上来,抓住范宁的胳膊急切道:“老大,给我们说说嘛!”
  范宁注视着董坤笑道:“难道你们没有发现,连续四年作诗题目都是摘自同一个人的诗。”
  董坤对范宁的疑虑开始有点动摇,他们学堂的教授谁都没有发现这一点,范宁居然能看出来?
  蔺弘心中还是有疑惑,他摇了摇头,“我们学堂教授都仔细研究过,他们都不知道这几年作诗的题目是出自谁的诗?很生僻。”
  作诗题一般是随便抽一句诗,然后学生根据这首诗的意境和内容再写一首诗。
  范宁感觉到了两人的态度变化,董坤开始对自己那么一丝信任,但蔺弘还有点不以为然。
  看来非要自己拿出切实证据,他们才会心服口服。
  范宁便徐徐说道:“今年的作诗题目是‘披云似有凌霄志’,它的出典是前相国贾朝昌的诗《咏凌霄花》,不光这句诗,前面连续四年都是贾相公的诗,大家是不是觉得有点奇怪?”
  六人的眼中都露出了困惑之色,确实很奇怪,为什么连续五年都选贾相公的诗?
  蔺弘愣住了,学堂师父都没有看出来,范宁怎么会知道?
  董坤对范宁的信任又多了一分,范宁能知道五年诗题都是贾朝昌的诗,凭这一点,范宁就已经超过了学堂中的大部分教授。
  董坤一脸好奇地问道:“师兄能告诉我们原因吗?”
  范宁笑了笑道:“我只要告诉大家,贾相公是我们前任李县令的岳父,大家就明白了。”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蔺弘一脸震惊,原来县学试题中还藏有这个隐秘。
  他连忙问道:“师兄的意思是说,连续五年的作诗题都是李县令出的?”
  “只能这样解释!”
  范宁胸有成竹道:“所以我推断五月考试的作诗题将由高县令来出,高县令很可能会利用这个机会来表达自己初当县令的志向,五月的作诗题还是和咏志有关。”
  所谓志向诗,范宁当然只是说说而已,他怎么能肯定县令高飞会考什么?
  不过……既然能猜到作诗题由高县令来出,他为何不事先去套套高县令的交情呢?


第一百零三章 两套茶具
  范宁回到宿舍已经是亥时一刻,差不多夜里九点半,他着实也累得筋疲力尽。
  第一次给别人做老师,第一天上课,他才发现当老师并不容易。
  首先他肩头就有了一份强烈的责任感,希望五个学生都能考上县学,其次他对县学考试并不熟悉,他自己也得殚精竭虑去寻找其中的规律。
  五个学生,除了明仁和明礼外,其他三个他之前都不认识。
  可人的情感就是这么奇妙,当他们叫自己师兄那一瞬间,范宁便觉得自己生命中就和他们三人有了某种难以言述的纽带。
  宿舍里很安静,两个舍友都已经入睡,范宁没有点灯,摸黑向自己床铺走去。
  “范宁,现在才回来?”
  段瑜身体不太好,睡眠很浅,范宁轻微的脚步声还是把他惊醒了。
  “嗯,你睡吧!我也要睡了。”
  “我提醒你,明天是三月十五,下午参加兴趣社活动。”
  “哦!你不说我还真忘了。”
  范宁挠了挠头,他昨天还对明天的兴趣社念念叨叨,可今晚开了补习班,他便完全把兴趣社抛之脑后了。
  范宁在自己桌前坐下,拿出茶社给他一份资料,需要他事先准备一些物品,光线太黑,他看不清上面的字。
  但点灯又会影响舍友休息,范宁只好把资料放回抽屉,天亮再看吧!
  范宁躺在床上,心中却始终牵挂着这件事,如果不弄清楚,恐怕自己今晚睡觉也不会太香甜。
  这是范宁前世留下的一个习惯,如果心中被一件事牵挂,他会想着这件事,睡觉不会踏实。
  他终于忍不住小声问道:“段瑜,明天去茶社,我需要事先准备点什么?”
  段瑜轻轻打了个哈欠,睡意朦胧道:“我想至少该有套茶具吧!”
  “茶具!”
  范宁敲了一下脑袋,对啊!这么重要的物品,自己怎么忘记了?
  ……
  其实范宁对点茶并非一无所知,去年跟随范仲淹进京途中,范宁就一路看小福点茶,他虽然没有亲手试过,但流程他基本上知道。
  俗话说‘唐酒宋茶’,茶在宋朝人生活中,那是和一日三餐相提并论的。
  宋朝的上层社会更是以烹茶为风尚,三月季春最赏心之事为‘经寮斗新茶’。
  而十一月仲冬最赏心之事就是‘绘幅楼削雪煎茶’。
  文人雅集,品茶是必不可少的环节,文人们邀三五好友,带几个美貌如花的茶妓,择一清雅之所,品茗斗茶。
  苏轼诗云:‘禅窗丽午景,蜀井出冰雪。坐客皆可人,鼎器手自洁。’
  说的就是他在扬州石塔寺参加茶会的情景。
  范宁连午饭都顾不上吃,刚下课,他便匆匆赶去敬贤桥南面的南桥瓦肆。
  瓦肆有点像今天的综合体,就是一片专门的集市,里面吃喝玩乐样样俱全,要比今天的综合体大得多,内容更加丰富多彩。
  范宁找到了一家茶具店,掌柜个子很矮小,但一双眼睛却很毒辣。
  他见范宁穿着县学青衿深衣,便知道这是今年县学新生,对茶还是一窍不通,用不着拿出名贵茶具。
  “今天下午有兴趣社,小官人是新生吧!昨天就有三个新生过来买茶具。”
  范宁笑道:“我不太懂,掌柜能否介绍一下?”
  “没问题!”
  矮个子掌柜指着架子上的一排茶具给他介绍,“完整的一套茶具有十种器具,茶焙、茶笼、砧椎、茶铃、茶碾、茶罗、茶盏、茶匙、茶筅和汤瓶。”
  范宁听得头昏眼花,他在回想小福箱子里的一大堆茶具,感觉根本对不上号。
  “这是什么?”
  范宁拾起一只竹笼模样的圆罐,编得很精致,里面隔成两层,上面有细细密密的小孔。
  “那就是茶焙,养茶用的。”
  原来这就是茶焙,范宁想起小福给他说过的话,便笑道:“茶饼一般要定期加温吧!茶饼的保养很重要,有‘三分茶,七分养’的说法。”
  “说得太对了!”
  掌柜竖起大拇指赞道:“茶饼怕潮,需要保存在干燥通风的地方,尤其在我们江南地区,一旦受潮,就容易霉烂,但又不能太干燥,太干燥的茶饼会变成枯黄色,成为次品。”
  “这些茶具我都要买吗?”他又指着架子上长长一排器具问道。
  掌柜摇摇头笑道:“你们是学生,不需要这么多,只要买茶盏、茶匙、茶筅和汤瓶四样就足够了。”
  “烦请掌柜推荐一下!”
  掌柜从柜子里取出一只黑漆木盒,“这就是最普通的茶具,如果家境一般,买这四件套就行了,五百文钱。”
  “别的学生都买这个?”范宁问道。
  范宁并不是想攀比,他记得小福给他说过,茶具的好坏直接关系到能否点一盏好茶。
  他虽然不懂茶具,但端起一只赏心悦目的茶具,确实很愉悦心情,掌柜卖给他这套茶具确实太普通,毫无美感可言。
  掌柜还是要看人下菜的,县学生如果是大户人家,根本就不会来买茶具,家里本来就有。
  一般只有出身贫寒,或者从乡村出来的学生,才会第一次接触茶技,前来买茶具,给他们介绍太好的茶具没有必要,拿出最便宜的茶具就够了。
  但如果是文士来买茶具,掌柜就会一套套茶具拿出来,详细讲解推销。
  所以当范宁一走进小店,掌柜就不打算在他身上浪费太多精力。
  “看各自家境吧!”
  掌柜淡淡道:“也有不少学生来买上好的茶具,具体怎么买因人而异,我只管推荐,小官人买不买,我不勉强。”
  范宁手中没有多少钱?
  这次来县学读书,一共只有几两碎银子,要他买贵的茶具,他还真舍不得,不过手中这套白瓷茶具太难看,他实在不喜欢,居然还要五百文钱。
  “掌柜,便宜点吧!五百文太贵了。”
  掌柜呵呵一笑,“茶具讲究一分价钱一分货,它不像别的生活用品,粗糙点也无所谓,茶具本身就比较讲究,你看汤瓶的流子,嘴口大,利于流水,但嘴末小,防止滚水四溅,和平时家里用的茶壶不一样。”
  这套茶具掌柜能赚一百文钱,麻雀肉虽少,但也是肉。
  他见范宁不太想买,便打起精神介绍道:“每个喝茶的文人都会一套上好茶具,因为小官人是初学,所以我推荐一套普通茶具,等明年小官人入门了,我再推荐小官人买这套。”
  掌柜又拿出一套茶具,茶盏呈黑色,很厚实,汤瓶是用黄铜打制而成,茶匙居然是银的,茶筅是上好朱漆楠木。
  和刚才的茶具相比,档次完全不一样了。
  “这套叫做银雀,要三贯钱,属于入门级茶具,茶盏是黑釉盏。”
  “这算是高档茶具?”
  掌柜摇摇头,“只是入门级茶具,连中档都谈不上,不过在小店属于比较好的茶具了。”
  “那好的茶具要多少钱?”范宁有点兴趣了。
  “一套最好的茶具价值上千贯,据说汤瓶都是黄金打造的,叫做金瓶玉盏,只能贵族权宦才用得起。”
  说到这,掌柜撇了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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