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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断大明-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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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太后的话意思很清楚,可……事情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
  不远处站着几个婢女,远远的看着,她们都知道,这位李小姐,用不了多久就要成为皇妃了。
  “李小姐还真是好看,哪怕发呆都娴静温柔……”
  “是啊,听说是将门之后,还有些武艺呢……”
  “哎,你们说,皇上今晚会不会来?”
  李解语也听到了,瞬间身体紧绷,心里也格外的紧张起来。
  “要是皇上今晚来了怎么办?这样不合礼数……”
  “他要是真能来,我怎么办……”
  李解语一向镇静,可到了这会儿也安稳不下来了,紧抿着嘴,双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她平身第一次,有种要立即逃跑的感觉。
  可她很清楚,她跑不了。
  她飞速镇定着,抬头瞥了眼不远处的婢女,起身整理着首饰盒,不经意的道:“皇上身体还没有好,我去御膳房熬点药粥,你们待会儿给皇上送过去。”
  几个婢女一听,连忙道:“是。”
  李解语装模作样的收拾好,这才压着怦怦怦跳的心脏,出了景阳宫向御膳房走去。
  御书房里,朱栩还在翻着奏本。
  手里的是福建巡抚黄承元上奏的,言称福建各地建造新式学院的进展缓慢,入学率也极低,而且新开的课程也遭到了各个层面的抵制,半年来,整个福建新建府学院不过七所,县学院更少,入学的人数不到一百!
  朱栩眉头紧皱,若说大明的学风开放,那是相当开放,现在各种舶来品非常多,士大夫中也有不少人热衷翻译西洋书籍,传播的也算广泛。
  可要说封闭也相当封闭,至少在一心科举入仕的士子阶层,都是苦读八股文,“务实类”的东西异常的排斥,喜好空谈,钻研经文,写诗作词。
  朱栩一直在试图慢慢的改变大明的民间风气,学院或者说科举是影响力最大的一个手段,通过改变入仕的方式,逼迫士子们改变思想,从务虚转为务实,睁眼看世界。
  不过越是根深蒂固,改革起来就越发的艰难。
  福建还好,江浙两省才是重中之重,可这两省更特殊,江苏是南直隶改制后的,哪里的聚集在大明最为密集的人文,复杂程度远超想象,想要动他们,不是一年两年,随随便便改革就能成功的。
  他有心继续催化,甚至强迫士子们入学院,可这种反弹也极其可怕,饶是朱栩也要谨慎。
  更何况,朱栩还在计划清丈田亩,这要是一加成,南方就会更加的与朝廷离心离德,后果很危险。
  “只能以时间来慢慢消化了。”
  朱栩轻语。
  虽然没有办法逼迫士子们都入学院,可科举的威力也非同小可,一年,两年或许他们都倔强的不会冷静下来,可到了第三年,就由不得他们了。
  中国人从古至今都是官本位,十年寒窗无人问,一朝登榜天下知。
  朱栩手按在这道奏本上,想了想道:“曹化淳,明天你亲自去礼部与政院,在科举里加上一条:县试定在十六岁以下,府试定在二十岁,省试定在二十五岁,京城的会试定在三十岁,必须严格执行!五年后,必须通过县府省一级一级上来,不得例外!”
  曹化淳听的心惊肉跳,他从朱栩这几句话里听到了无尽的刀光剑影,血雨腥风!
  曹化淳能听得出朱栩话语里的坚定,还是忍不住地问道:“皇上,大器晚成也常有,这年龄的限制,是否可以放宽?”
  朱栩决意普及基础教育,这种教育自然年纪小的时候最好,他断然摇头,道:“无需再议,命礼部,政院严格执行,朕会命督政院核查,旦有违反,在官的入刑,在仕的永不录用!”
  曹化淳心里还是惴惴,千言万语一时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得躬身,委婉的道:“皇上,马上就要年底了,是否年后再说?”
  朱栩也知道,这一条规定,怕是又会掀起无尽的风波,微微颌首道:“嗯,那就年后吧。”
  曹化淳暗松一口气,有了这段时间,他就可以慢慢放出风声,柔和的来处理,不至于一下子引起强烈的反弹。
  刘时敏从侧门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盘子,微笑着道:“皇上,李小姐让人送来的药膳。”
  朱栩看着这碗药膳,也意识到今晚面临的问题。
  李解语既然住进了景阳宫,他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去见见李解语的。


第466章 宽衣解带
  朱栩眨了眨眼,端起这药膳,以勺子小尝起来。
  没有想象中的苦涩,反而有着淡淡的清香,清侯润桑,而且还很开胃。
  朱栩满意的点点头,道:“不错。”
  曹化淳与刘时敏两人都抱着手,目视前方,仿若没有听到。
  从今年起,后宫里的大事就是给皇帝选妃,待明年大婚。虽然皇帝再三申明大婚要推迟几年,可慈宁宫,仁寿殿还是执着的给景阳宫送人,尤其是这次生病,慈宁宫的态度坚决的连皇帝都“糊弄”不住了。
  喝完药膳,朱栩又翻了一阵子奏本。
  实际上,除了一些比较重要的,大部分都乏善可陈,各地县、府的奏本都只能算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偏偏也一个劲往京城里送,要么邀功,要么讲困难,向朝廷伸手。
  政改的效果还是没有完全显现出来!
  朱栩现在并不怎么担心地方出现山头,与朝廷对抗。
  一来司法权被剥夺,三司衙门的威信在缓慢的确立,可以有效的遏制地方上的胡作非为。第二就是督政院也在推行,这个机构保留有类似都察院的权力,可以监督地方。外加负责一省军务的总督是常设,还有常备军总兵,更不用说暗地里的锦衣卫。
  所以,不论是巡抚,还是总督,都难以拥有让他们失控的权势。
  而从今年起,大明将面对越来越难的时刻,朱栩需要地方能够承担起大任。
  “是该继续放放权了。”朱栩若有所思,不能所有事情都推到京城做决定。
  可这放权里面的学问也极其深奥,如何能够给他们有足够的权力同时不影响他的改革,起到促进作用,这需要细细的斟酌与推敲。
  不知道过了多久,曹化淳看了眼外面,走近低声道:“皇上,夜深了,该休息了。”
  朱栩一怔,以往曹化淳都不会说这些,旋即他就会意,李解语那边还是要去一趟的。
  他抬头向外面看了看,黑漆漆一片,这一趟他要是不去,估计李解语能等到天亮。
  想了想,朱栩合上奏本,笑着起身道:“嗯,是该休息了。”
  曹化淳连忙命人提着灯笼,去往李解语所住的偏殿。
  这偏殿灯火通明,外面有两个宫女远远就看到了朱栩一群人,其中一个神色大喜,连忙跑进去对着正在灯下看书的李解语,凑近急声道:“小姐,皇上来了,快接驾吧!”
  李解语手一抖,眼神慌乱,俏脸还是强装平静,放下书,理理衣服,轻声道:“嗯,走吧。”
  朱栩身后是曹化淳以及几个内侍,前面的是两个内侍打着灯笼,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门前。
  李解语站在门前,曲身行礼道:“民女见过皇上。”
  朱栩尽最大努力的做出帝王威严中又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一手背后,一手虚扶的微笑道:“平身。”
  李解语应声而起,看了眼朱栩微微又低头。
  朱栩看着只比他矮一点点的李解语,笑了笑,向里面走去,同时道:“你们都去休息吧,朕与李小姐说说话。”
  这个意思就很明白了,曹化淳连忙挥手,赶走身边的内监。李解语身边的宫娥也都答应着,曲身行礼后悄然退出去。
  偌大的门前就剩下朱栩与李解语两人。
  李解语俏脸发热,耳根通红,低着头在那,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朱栩打量着她,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好看。
  朱栩也有些情不自禁的上前,拉过李解语的小手,道:“来,陪朕说说话。”
  李解语俏脸发烫,只能任由朱栩拉着她进门。
  偏殿里只有他们两人,朱栩直接拉着她奔向卧房。
  李解语心脏剧烈跳动,仿佛要跳出来一般,她被朱栩握着的手微微用力,蝇声道:“皇上,这么晚了,您该休息了……”
  朱栩笑眯眯的,手也用了点力,不让她挣脱,道:“朕就是来休息的。”
  李解语俏脸越发的发烫,脑子里也有些浑沌,完全不知道该如何与朱栩对话下去,心里总觉得这样做不好。
  朱栩拉着直奔卧室,坐在床上就开始拖鞋。
  李解语神色一惊,连忙道:“皇上,民女,民女只是来伺候皇上汤药的……”
  朱栩脱掉一直鞋子,丝毫不理会李解语的话,径直道:“朕睡觉前,习惯烫烫脚,你这里有热水吗?”
  李解语咬着嘴唇,眼神微微闪烁,道:“皇上,民女民女认为皇上今晚不能夜宿在这里……”
  朱栩恍若未觉,抬头看向她道:“没有吗?朕叫宫女进来问问。”说着脱掉另一只鞋就要站起来,喊向外面。
  李解语俏脸微变,她更怕这个时候有人进来,慌忙道:“民女去给皇上问。”
  朱栩笑眯眯的点头,一屁股坐在李解语的秀床上,习惯性的躺下去。
  李解语心里嘭嘭嘭直跳,脑子乱哄哄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看着朱栩躺在那,耳根发热,快步转身出去。
  朱栩躺在那,鼻子嗅了嗅,倒是没有什么香味,应该是刚刚换过来的,转头看去,床头放着几本书。
  朱栩身体挪了挪,伸手拿过一本,入眼就是两个大字:女戒。
  朱栩眉头挑了挑,有些无趣的扔到一边。
  大明现在处于艰难时刻,可对世界来说,却是一个转折点,大航海时代的到来,工业革命相继蓬勃发展。大明想要不被摔到身后,要做的事情真的很多。
  比如适当的将女性从宅院拉出来,贡献她们的智慧与能力。
  “或许,王瑜阳是一个突破口……”
  朱栩眯着眼,轻声自语。
  没多久,李解语端着一盆水进来,放在朱栩脚边,俏脸已经变得平静,轻声道:“皇上,热水来了。”
  朱栩直起身,看着清澈的热水,将双脚放进去,显然,李解语已经试过,温度正合适,他一脸享受,颇为感慨的道:“睡觉前烫一烫脚,那真是无上的享受,来,解语,一起烫烫……”
  李解语本来平静的俏脸瞬间又通红,紧抿着嘴,低着头道:“皇上,洗完脚你还是回去吧,您不能夜宿这里……名不正言不顺……”
  这是她找到的最有说服力的借口了。
  朱栩烫了一会儿,拿起边上的毛巾,擦拭着脚,依然好似没有听到李解语的话,笑呵呵的道:“女戒这种书,读读可以,怎么分辨也要仔细,不要一股脑子都记下,尽信书不如无书,读书关键在思考,不能被著者绑架……”
  李解语听着朱栩的话,眉头轻蹙。女戒乃是经典,女子必读之书,已经算是“至理之言”,是不能去反驳的。可皇上的话也不无道理,一时间头脑里又有些混乱。
  这也就是现在,如果是往常只怕笑笑就算了。她明理通达,心里自有一杆秤,可面对皇帝的不按常理出牌,每一句话都够她思索半天。
  朱栩擦完脚,就开始脱衣服。
  李解语面红耳赤,咬着嘴唇道:“皇上,人人言可畏……”
  朱栩最不怕就是这个了,脱完衣服就脱裤子。
  好在已经是冬天,朱栩上身下身都穿着内衣,扔到一边就掀开被子躺进去,然后对着里面拍了拍,道:“来,咱们聊会儿天。”
  只是聊天吗?
  李解语一颗心纠结成麻花,事情发展远超她想象,皇上的意志显然不是她能改变的。
  心里转着各种念头,无数理由闪过,可找不出半个有用的。
  “我去把水到了……”忽的李解语神色一震,弯腰端起水盆就向外走去。
  朱栩嘿嘿一笑,望着她的背影,悄悄的解开内衣的腰带。


第467章 毫无革新之象
  李解语倒了水,站着门前,神色踌躇。
  她很清楚如果进去了会发生什么,站在那,双手交错在一起,俏脸变幻不停,心如擂鼓,面若桃花。
  朱栩躺在床上,嘴角微笑的一直都在注视着门口,他也好奇,李解语能拖到什么时候。
  李解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总觉得漫长,不能继续待在外面,心里很忐忑,暗暗咬牙,鼓起万分的勇气,强压心里的紧张与不安,迈步走了进去。
  只见皇帝光着一只手臂撑着头,正笑容诡异的盯着她。
  她瞬间脸色通红,如同被施了定身法,站在一动不动。
  朱栩眼神里笑容越多,招了招手,道:“来吧,咱们聊聊。”
  李解语身形僵硬,脸上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朱栩的话好似有魔力一般,缓慢的向着床边走去。
  待她走近后,朱栩猛的一把拉住她的手,顺带着拉上床,一个翻滚就把李解语压在身下。
  李解语眼神慌乱,心脏好似要跳出来,不知道怎么反应,待感觉到朱栩在脱她的衣服的时候,猛的道:“皇上,灯,灯,熄灯……”
  朱栩嘿嘿一笑,光着屁股跳下床将所有灯都吹灭,飞快转身上床。
  李解语双手抓着被子,双眼望着黑漆漆的屋顶,尽皆在羞怯。
  大被一盖,红浪翻滚。
  曹化淳一直侍立不远处,耳听里面的动静,悄悄后退了几步。
  宫里虽说相对封闭,可对于有心人,还是难以瞒住消息。
  焕儿快步走进张太后卧房,刚要说话,张太后就合衣起身,示意焕儿出去说。
  焕儿看了看睡熟的永宁公主,轻轻点头,随着张太后出来。
  焕儿俏脸微红的看着张太后,低声道:“娘娘,景阳宫那边传来消息,皇上在李小姐那过夜了。”
  张太后双眼一睁,喜色的道:“真的?”
  焕儿抿嘴一笑,道:“肯定是,如果不放心,娘娘明日尽管调起居录来看看。”
  张太后这才轻轻一笑,心里一块大石头算是落了地。
  明朝皇帝荒唐的不少,尤其是自嘉靖之后,龙阳之风日盛,虽说近年宫里干净不少,可张太后也算见惯了皇家的龌蹉,难免有些担心。
  焕儿倒是不知道,眼见张太后展颜而笑,轻声道:“娘娘,您说,这李小姐该怎么安排,要先册封吗?不册封在宫里这样也不太合适吧?”
  张太后一摆手,站起来道:“这些我都不管,今后景阳宫那边也不用我们操心了,回去早点睡吧。”
  焕儿眨了眨眼,太后的话怎么听着有些像过河拆桥?
  张太后真的就去睡了,睡的无不香甜。
  清晨。
  软玉温香,抱着香喷喷,酥滑柔嫩的娇躯,朱栩的起床气又犯了。
  曹化淳守了一夜没敢离开,这会儿也不敢打扰。
  李解语初为人妇,娇羞难抑,见朱栩抱着她不肯起床,红着脸轻声道:“皇上,该起了,今天妾身还要去慈宁宫给太后娘娘诊脉。”
  朱栩登时就睁开双眼,这要是拖久了,不仅是李解语,他的面子也不太好看,要是再传到宫外,说不得又要多看几十道奏本。
  看着娇艳欲滴,近在咫尺的俏脸,朱栩忍不住的又亲了上去。
  “呜呜……”李解语挣扎着。
  朱栩也知道,今天是没办法做早晨运动的,占足了便宜便齐齐起身穿衣洗漱。
  李解语的头饰变了,如同一个妇人,对待朱栩也格外的温柔,简直让人融化到骨子里。
  朱栩心里直痒痒,恨不得今天不走了,好在还有理智,强行控制他的双腿,来到御书房。
  一如往常,桌上已经摆满了奏本,还也有两个馒头,一碗清粥。
  朱栩坐在,一边吃一边回味着昨晚的销魂,有些傻乐。
  曹化淳与刘时敏对视一眼,都笑而不语。
  朱栩直到吃完,才醒悟过来,擦了擦嘴,若无其事的让人将盘子收走。
  朱栩要活动一下,一个内监就匆匆跑进来,道:“皇上,魏忠贤求见。”
  朱栩一怔,他最近有意的想压一压东厂的锋芒,以备后用,没事都不会召见魏忠贤。也是为了给朱由检信心。想了想道;“他说有什么事情了吗?”
  那内监道:“回皇上,他说是关于辽东,熊廷弼与毛文龙的。”
  朱栩眉头一挑,道:“传。”涉及到这两人,不论真假,他都要见一见。
  魏忠贤一身的蟒袍,脸色黝黑,快步进来,躬身道:“奴婢参见皇上。”
  朱栩脸色冷肃,淡淡道:“辽东出了什么事情?”
  魏忠贤说着从怀里掏出几封信,举着道:“这是奴婢的人偶尔从辽东得到的,写信人是建奴贼酋黄太吉,接信人是熊廷弼与毛文龙二位总兵。”
  朱栩一听就感觉熟悉,旋即就心有所动,待曹化淳呈递上来,朱栩打开挨个看了看,神色越发怪异。
  写信人,并不是黄太吉,而是以一种知名不具的方式写的,同时,话里话外很有艺术性,可以理解是老朋友的攀谈,也可以理解是一种变相的“拉拢”。
  总之,这几封信都似是而非,话语含糊其辞,一眼看去大概意思懂,细追究完全是云里雾里,不明所以。
  朱栩沉吟不语,毛文龙与熊廷弼,一个执掌鸭绿江以西的广大区域,手握重兵,对后金牵制作用无可替代。熊廷弼驻扎在山海关,这是大明的北方门户,一旦失去,后金的骑兵就可长驱直入,无可阻挡。
  这两个地方要是失去了,大明与后金的情势会陡然逆转,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不过朱栩暗自冷笑,不管是真有反间计也好,亦或者毛文龙骄纵坐大也好,都改变不了辽东的局势。现在朝廷或者说是朱栩对军队的控制已经不仅仅依靠统帅,毛文龙真要异心,他有数个渠道可以第一时间知道消息采取措施,而不是莫名其妙的出现在魏忠贤手上!
  朱栩神色平静的抬头,看向魏忠贤道:“这个消息,你是怎么得到的?”
  魏忠贤听不出朱栩话音里的异样,不敢大意的道:“建奴那边有几个叛逆过去的内侍,想要反正回来,这是给奴婢的投名状。”
  朱栩暗自摇头,不过也心生警惕。
  黄太吉与毛文龙,熊廷弼有通信,他居然一点都不知道?两人也都没有呈报?
  想到这里,朱栩又道:“只有黄太吉的信,熊廷弼与毛文龙的回信呢?”
  魏忠贤抬头看了朱栩一眼,道:“回皇上,奴婢只有黄太吉写出的信,没有熊廷弼与毛文龙寄出的。”
  朱栩微微点头,道:“嗯,朕知道了,你去吧。”
  魏忠贤拿捏不准朱栩的心思,抬头小心的看了他一眼,道:“奴婢告退。”
  朱栩看着桌上的这几封信,沉思不绝。
  “这件事处处都透着破绽,可要是反间计,不应该这么漏洞百出才是……你们怎么看这件事?”朱栩自语着,突然转头看向两边的曹化淳与刘时敏。
  两人都是向着朱栩躬身,然后只字不言。
  这是朱栩定的规矩,内监不得干政。
  朱栩嘴角动了动,果然,没有内阁大学士以备顾问,着实一个人伤脑筋。
  目前大明仅有两个内阁阁老,一个是孙承宗这个首辅,一个是毕自严这个东阁大学士。
  毕自严在西南,今年年底可能才会回京。孙承宗在天津卫,工部与皇家政院那边设计的新式战船已经下水,他在亲自监督验收,检验战力。
  而朱栩颇为倚重的孙传庭还在陕西,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偌大的京师,他想找个人谈论一下此事都为难。
  突然间,朱栩心里一动,转头看向曹化淳道:“多尔衮是不是在土木,堡?”
  曹化淳连忙道:“回皇上,现在是,他一直在土木堡四周练兵,据各方面观察,没有逾矩。”
  朱栩点点头,微笑道:“传旨,让他进京,朕要跟他聊聊。”
  曹化淳微怔,旋即道:“是。”
  朱栩这才放松一笑,继续翻起奏本来。
  与此同时,京城里所谓的“科举舞弊案”持续发酵,一些不甘于寂寞的去职官吏也纷纷发言。各种文会都对这次朝廷的应对大加鞭挞,痛心疾首。
  一处酒楼内,张溥面色阴沉,看着手里的朝报。
  上面很明确的指出了这次所谓的科举舞弊案的真相,可这种话对他们来说,完全不能相信,更不能容忍!
  陈子龙面色也不太好看,可还是劝解道:“张兄,不论如何,科举还早,先别急着生气,看看朝廷接着怎么做吧。”
  张溥脸上难看无比,闻言就冷笑道:“接下来?那现在怎么办?这么大的舞弊案就这么过去了?没有查处,没有人为此落罪?”
  说到这里,他越发的愤怒,恨声道:“你看看这朝报,一边大讲特讲天下的灾情,一边为朝廷,为皇帝歌功颂德,对于这么大的一舞弊案,居然轻轻松松的就放过取了?”
  “你看看江南,再看看京城,都是什么模样!百姓蝇营狗苟,恍然不知国之唯艰!百官高高在上,目空一切,毫无体恤!这么大的舞弊案,一张告示就将天下人给打发了?这是自欺欺人,还是将天下人视若无物!”
  “整日吹嘘什么革新之新气象,新气象在哪里?皇帝爱钱,商会遍及全国,东林尽去,百官无声,大明朝廷莫非没有了一个忠臣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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