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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断大明-第4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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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菉一怔,道:“大人,不要活口?”
  龚鼎孳脸上出现一抹古怪的冷笑,道:“你可以抓试试。”
  张菉抬手,道:“是。”
  说着就转身,从身后的黑漆漆的密道离开。这条密道同往隔壁的院子,那里藏着龚鼎孳从卢象升那借来的精兵。
  黑衣人很快搜索完院子,来到了院子东南角,不起眼,类似茅房的地方。
  这里看着普通,却很幽暗,仿佛潜夫的猛兽,令人不安。
  一群人黑衣人堵在这里,面面相对,片刻,几个黑衣人上前,无声的推开门,继而一个退回来,低声道:“有密道。”
  领头的黑衣人一挥手,几个黑衣人上前,堵住缺口,谨慎万分的打开机关。
  一打开,众人都已经准备攻击了,但是机关打开,并不是一顿乱射,也不是幽暗的通道,二十灯火通明,一张硕大的纸贴在墙上。
  一个黑衣人冲进去,脸色大变的扯回来,拿给领头的黑衣人。
  只见上面写道:没有人看到你们真面目。
  “撤!”黑衣人随手一扔,转身就往回跑。
  蓦然间,环着城墙而建的另外两面墙火把如龙,墙头上站满了人,弓箭手林立,足足有百十号人!
  嘭!
  接着,大门被踹开,张菉一身官服,腰间佩剑,大步进来,他们身后都是甲胄鲜明,杀气满满的士兵。
  这些黑衣人蜷缩在一起,看着冲进来的这些士兵,哪里不明白这就是一个算计好他们的陷阱!
  不过他们没有丝毫慌乱,聚集在一起,观察着四周,目光中都是沉着的冷静。
  张菉看着这群人,冷声喝道:“投降吧,这里是从南方大营借出来的精兵,两百人,你们觉得你们还能逃得了?不想死,就摘下面罩,放下武器投降!”
  这些黑衣人还是没动,只不过彼此转头,目光对视。
  那个领头之人,嘶哑的低声道:“翻出城墙,不远处就是小秦淮,到了河里就谁也抓不住我们。”
  一群黑衣人会意,开始缓慢的后退。
  张菉立即就砍破了,冷笑道:“既然你们找死,我就成全你们,反正扬州府里的内奸已经被抓出来,要你们也没用。所有人听令,杀,一个不留!”
  一个校尉模样的大汉猛的一挥手,箭矢如玉般射向那群黑衣人。
  “快走!”黑衣人嘶吼着大声道。
  当即有几个人中箭,但是被拖着向后退,几个黑衣人更叠罗汉的准备翻墙。
  “杀!”
  弓箭手一顿猛射,张菉带着人也直接冲了过去。
  “我来抵挡,你们快走!”领头的黑衣人大吼。
  箭矢如雨,不知道倒下多少人,待等张菉带人冲过来,瞬间变成了肉搏,堵在墙边厮杀。
  这些黑衣人纵然都不是一般人,但如何比得过训练有素,悍然凶厉的士兵,迅速的被绞杀,但还是有十几个人翻墙,跑了出去。
  张菉身上染着血,一挥手,道:“追,一个也不准放过,他们身上都有磷粉,跑不出多远。”
  “是!”那个校尉应声,迅速带人追了出去。
  张菉没有跟着去,这里本来就是故意留的缺口,这些人就是要放走的。
  她擦了擦发丝的血迹,迎向从密室出来的龚鼎孳,道:“大人,他们跑了。”
  龚鼎孳在密室里将一切看的分明,手里的折扇晃悠着,道:“嗯,注意整个扬州府的动态,尤其是那些大人,我倒是要看看,有多少人牵扯在内。”
  这是既定计划,张菉应声,接着又道:“大人,扬州府衙那边是不是该收网了。”
  这个时候,一个士兵已经收拾好那些黑衣人的尸体,道:“龚大人,死了十八个,三个还有气,另外三个估计不行了,还有一个咬了嘴里的毒药死了。”
  龚鼎孳想了想,道:“找一个人冒充一下,嘴里弄点血,押到府衙去。”
  张菉瞬间明白他的意思了,道:“是,下官这就去办。”
  说着,张菉就安排起来,并且准备返回扬州府。
  这里的动静这么大,自然很快惊动到了扬州府衙。
  方孔炤立即叫来楚江寒,披着衣服就问道:“出了什么事情,你们是不是收网了?”
  楚江寒知道收网,却还不知道具体情况,只好含混的道:“大人放心,龚大人那边有重兵守护,歹人不会得逞,想必很快就会返回这里。”
  扬州府的事情事关大明国政,影响已经波及开来,方孔炤这个当事人自然不敢掉以轻心,追问道:“那,你们的画像拿到了吗?贼人可抓到?”
  楚江寒只好安抚方孔炤,道:“大人安心,这个案子是皇上特派,我们不敢大意,这一次是行万全之策,不会有任何纰漏。”
  方孔炤不安心,却也知道问不出什么,催促两句,便将楚江寒放走。
  方孔炤,许杰,冯江峰等南直隶一干大佬是如坐针毡,外面是沸反盈野的民议,朝廷那边是如山岳般的压力,让他们透不过气来。
  但是没让他们等多久,张菉就急匆匆而来,向方孔炤简单通报,便要求全城搜捕。
  方孔炤听张菉说他们击杀了不少歹人,还有俘虏,自然是大喜,立即配合,命府兵都加入进来,全城搜捕那些黑衣人。
  方孔炤等人安心了,但府衙内,签押房,有一个老者却是如坐针毡。
  他是知府杨学坤的管家,幕僚,还在知府扮演着师爷的角色,可以说相当特殊的一个人。
  他站府里走来走去,如热锅上的蚂蚁,头上是岑岑冷汗。
  在他不远处,有一个中年人,面色阴鹜,淡淡道:“不用担心,他们不会供出你的,一有机会,他们就服毒自杀。”
  这个师爷是五十多的老者,闻言急切道:“有一个人下巴都被打歪了,根本没来得及死,已经在压来的路上了。”
  中年人眉头一皱,看向这个师爷,目光冷森道:“账簿在哪里?”
  这个师爷看着中年人的表情心里一冷,旋即发狠,咬牙道:“我知道你们事后会杀我灭口,我将账簿放到了我一个信得过的朋友那,只要我死了,这些账簿就会抄录好多份,送到你们不想它去的地方。”
  中年人脸上阴沉如墨,语气如深潭般寒冷,慢慢的道:“你应该知道,这样不到会给你,也会给你家人,朋友招祸!”
  这个师爷豁出去了,冷笑道:“不藏我才是会死,藏了我家里人才会活的很好!你们做了这么多事,单在扬州府就捞了那么多银子,只要我的账簿一处,我相信很快就能查到你们的幕后之人,即便你们通天,也压不住!”
  中年人看着这个师爷,目光闪烁,旋即冷哼一声,道:“好,我带你走,不过你最好闭紧嘴,并且让那本账簿交出来,不然你,你周围的所有人都会被付之一炬,你应该知道我们能做到!”
  师爷浑身一颤,马上道:“只要你带我出去,我就带着家人离开南直隶,躲的远远,这辈子都会再回来,我也会写信给我那朋友,让他烧了账簿,你们尽管放心。”
  中年人打量这师爷一眼,面无表情的从他身边穿过,走向外面。
  院子里有人接应,他们避着人群,迅速来到一个偏僻的角落。
  师爷也跟着,看着高大的墙壁,后面人影绰绰,他焦急的低声道:“不是说带我出去吗?怎么出去?”
  中年人没有理会他,对着前面的一个下人模样的男子点了下头。
  那个人蹲下来,轻轻敲击墙壁,本来看似坚固的墙壁顿时松软下来,他迅速的掏出砖块,没多久一个狗洞就出现了。
  那个师爷顾不得其他,一把推开那下人,他迅速钻了进去。
  中年人眼神里杀机一闪,蹲下来,跟在他屁股后面。
  中年人爬出狗洞,忍不住的就放声大笑,但他强压住了,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他两边瞅着,算计着从哪边跑。
  接着中年人爬出来,看着空寂的街道,眉头一皱。
  即便这是他们找好的退路,但是也太安静了,与里面的紧张完全不同。
  那个下人跟着出来,低声道:“大人,咱们得赶紧走,这里不能久待。”
  中年人看着寂静的街道,毫无一处灯火气,心里忽然砰砰砰剧烈跳动,忽然大声道:“快跑!”
  他话音一落,从不远处的阴影中,一个个士兵走出来,火把砰砰砰亮起,这条长街,简直如白昼!


第1189章 案中案
  这些士兵一身甲胄,手持长枪,站在那没有动,火光闪烁,照耀他们的脸上晦涩难明,全都是肃杀之气。
  中年人停了下来,心跳如擂鼓,面色难看,目光急急闪烁。
  那师爷神色惊恐,看向中年人道:“你不是说这里安全的吗?你能带着我走的吗?”
  那下人模样的看着缓慢逼过来,将他们围拢的士兵,面色发白,道:“大人,怎么办?我们逃不了了……”
  噗嗤!
  突然间,中年人的一把匕首捅进了那师爷的后心。
  师爷双眼大睁,嘴角吐出鲜血来,双手紧紧抓着中年人的手,震惊无比。
  中年人脸色冷静,连连捅了几刀,直到这师爷满脸不甘的气绝倒地。
  “大人……”那下人大惊,看着中年人失声道。
  噗呲!
  他还没说完,中年人手里的刀猛然一挥,划破了他的喉咙。
  下人抱着喉咙,咕咕要说话,一脸愤恨的倒了下去。
  围过来的士兵竖着长枪,一个上尉模样的士兵冷声道:“你要自杀了吧?”
  中年人看着倒地的两人,抬头看着说话的上尉,眼角跳了跳,压着不甘心,道:“不得不说,你们手段很高明,瞒过了我,但你们别得意,你们什么也查不到,事情不算完。”
  说着,他猛的一咬牙,继而双眼大睁,直直的倒地。
  中年人倒地,当场死亡,脸上还有满满的怒恨。
  这个时候,楚江寒赶了过来,看着死在地上的三人,神色不慌不乱,自语道:“原来是你。”
  上尉抱拳,道:“楚大人,就这么让他们死了,我们可以拿到活口的。”
  楚江寒摇头,道:“我们知道是谁就行了,没必要留活口,否则案子就难以善了。”
  上尉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他只是奉命确保没有人逃走,便没有多问。
  龚鼎孳很快就来到了扬州府衙,坐镇料理此案,听着各方面的回报。
  张菉还没有回来,但从不断来的消息中可以判断,逃走的十几个人,被追杀了七八个,还有四个消失不见了,再怎么搜也找不到。
  楚江寒来回报,找到了扬州府衙的内鬼,就是扬州知府杨学坤的亲信师爷,从他家里也搜出了大量的现银,银票等。
  各种关系网也在迅速梳理,这个案子逐渐清晰起来。
  但是有一个比较敏感的地方,那就是,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有锦衣卫高层涉案,但种种迹象显示,锦衣卫在扬州府有相当强大的暗中势力,并且经营多年,所图甚大。
  扬州府衙后院,只有龚鼎孳与方孔炤对坐。
  两人沉默半晌,龚鼎孳道:“方巡抚,可明白本官不要活口的目的?”
  方孔炤默默点头,这个案子太过复杂了。虽然有锦衣卫的影子,但锦衣卫不是主谋,或者只是其中之一,涉及到的士绅大户,南直隶上下官员,绝对不少。
  这要是查下去,不但不会让现在的风波平息,还会引来更大的风浪,将南直隶至于危险境地,甚至会让“新政”进一步停滞,或许,还会倒退!
  龚鼎孳看着方孔炤的表情,道:“本官打算尽快结案,平息此事,而后回京复命,其他的事情,就交给方巡抚了,尺度方面,相信大人会拿捏的。”
  方孔炤看着龚鼎孳,道:“你来之前,是不是就已经知道了一些内情?”
  龚鼎孳端起茶杯,道:“方巡抚,有些事情即便是内阁也无权知道。”
  方孔炤不傻,他早就从整件事中嗅出不一样的味道,但他作为南直隶的首宪,还是沉色追问道:“本官想知道,这件事的幕后牵扯到哪里些人,分寸在哪里?”
  龚鼎孳顿时觉得茶味苦涩,心里挣扎。他其实知道的也并不多,隐约猜到是锦衣卫高层有人以权谋私,构建了一个庞大的关系网,但究竟是谁,这张网里还有谁,他一概不清楚,也不敢去查。
  在扬州府,他只是小打小闹,将事情局限在这里,没有做过多的事情。锦衣卫不说现在的神秘莫测,以前也不是谁都敢碰的,那是皇帝的私人机构,皇权保障,谁敢乱来?
  龚鼎孳看着方孔炤,也害怕他弄不清分寸惹出麻烦,斟酌着道:“这个案子,要局限在扬州府,不能扩大,若是收不住手,引来大祸,朝廷那边都未必能收拾。”
  方孔炤明白了,这个案子在这里算是收尾,只是皇帝那边应该早就开始暗中调查了。
  “嗯。”方孔炤点头,起身出了后院。
  这个时候,张菉回来,与方孔炤见礼,而后在龚鼎孳耳边低声道:“大人,抓到一个活口。”
  龚鼎孳双眼一亮,道:“有人知道吗?”
  “没有,我们起先以为他死了,后来发现他命大,只是昏死过去,已经被下官悄悄看护起来,没有外人知道。”张菉道。
  龚鼎孳双眼眯起,神色却有些迟疑。
  张菉清楚龚鼎孳为什么犹豫,他们奉旨来之前,内阁明确告诉他们,这个案子一定要简单快速的了结,不能拖泥带水,无限扩大。
  同时,还有内监告诉他们,“有些事”他们不能碰。
  这“有些事”指的就是锦衣卫!
  张菉看得出龚鼎孳不甘心,但这件事着实敏感,一旦触碰可能引来灭门大祸!
  “大人,下官还没有问话,不如直接灭口,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否则消息泄露,不但幕后之人不会放过我们,皇上那边也会震怒。”张菉低声的劝说道。
  龚鼎孳向来谨慎,但也不乏野心,心里挣扎再三,还是叹了口气,道:“嗯,做的干净一点,关于锦衣卫的所有事情都处理好,再用三天时间料理此事,之后立马回京。”
  他在这里极度的不安心,幕后之人能量太强了,从查到的一些事情来看就不简单,若不是他一直躲在军方的势力范围,说不定早就莫名其妙的死了。
  这一次是出其不意,占了上风,下一次就没这么好运了。
  “是!”张菉松了一口气,转身走出去。
  龚鼎孳虽然有些不甘心,到底还是忍了,他清楚这里面的风险。
  方孔炤的速度也不慢,有了那个师爷的突破口,很快他的关系网被拉出来,行贿受贿,以权谋私等一系列盖上去,一天就抓捕了官吏,士绅二十多人,这些人齐齐认罪,供认不讳。
  他们供认,因为反对“新政”,想要保住自己的土地,就铤而走险,陷害了朝廷派来丈量田亩的钦使,并嫁祸给扬州知府。
  一切的线索,证词,证据,环环相扣,相当充分,无可辩驳。
  方孔炤当即以巡抚的身份,痛斥这种行为,并且要求大理寺重判。
  这个案子的结束,短短不过一天时间。
  巡抚衙门借此机会,强调了“新政”的严肃性,并且表示要大力推进,绝不妥协。
  但由此案造成的影响一时半会难以消除,弹劾江苏巡抚的奏本丝毫不减少,沸腾的民议更是高涨如旧。
  神龙府。
  不起眼的院子里,一个丫鬟悄悄进来,向着帘幕垂垂的里面低声道:“老爷,夫人,扬州府那边来信,他们失败了,但没有露出首尾,一切都料理干净。”
  过了一阵子,女子慵懒的声音才缓缓传出,夹着柔媚,道:“嗯,告诉他们,银子我会补给他们,要他们别担心。”
  丫鬟应声,接着道:“是。有几位老先生来信,他们希望夫人再多做些事情。”
  帘子里沉默一阵,道:“回信他们,不要着急。”
  “是。”丫鬟一直低着头,又道:“老爷,夫人,船已经发走了,倭国人说,他们希望得到萨摩藩的兵力具体情报,他们愿意出价八十万两白银,还有,他们想要得到大炮,价格可以翻倍。”
  帘子动了下,片刻后道:“告诉他们,等我的消息。”
  “是。”丫鬟应声,悄悄退出去。
  好半晌,帘子里一个男人长吐一口气,道:“皇上已经怀疑我了,你最近安静一点,不要被抓到把柄。”
  女子的声音越发柔媚,道:“是。老爷,咱们这个月的进项有二百万两,老爷不是喜欢骑马吗?妾身给你打造一个纯金的……”
  “好,还是你懂我,家里那婆娘,整天就给我添堵……”男人心情爽朗地笑道。


第1190章 回京
  在朝野风起云涌的时候,朱栩还在云雾山。
  等了好些天,海兰珠终于生产,诞下了一个公主。
  海兰珠到底是异族女人,何况生下的还是公主,张太后等人本就不待见她,现在也都是客套的关心,没有多在意。
  不过朱栩倒是很开心,看着摇篮里的两个小孩,心里无比满足。
  张太后倒是特别喜欢张筠这个孩子,这是嫡长子,注定的太子,将来的环敌,其他的皇子没有可比性。
  这个孩子对大明现在,未来都非常重要,尤其是对现在的朝局而言,有着定海神针,安定天下人心的作用。
  张太后站坐在朱栩的边上,看着小皇子轻声道:“翰林院那边名字取了吗?”
  朱栩笑着道:“还没有,朕不满意,给打了回去,咱的太子不能随便取名字不是。”
  张太后对朱栩这个态度比较满意,笑着道:“嗯,是要慎重。皇后,海兰珠在这里还要修养一个月才能回去,我听说朝廷那边有些风波,那个议会要质询毕阁老?”
  朱栩转头看向张太后,诧异道:“有人闹到皇嫂这里了?”
  张太后虽然不管政务,但是对朝局的混乱是心知肚明,她轻叹一口,道:“现在灾情若火,朝野要集中精力应对灾情,不能总是这么闹个不停。”
  朱栩知道,这是有人找到这里了,随手拿过茶杯,递给张太后道:“皇嫂,先喝口茶。这灾情也好,民怨也好,最终都会成为朝廷高层的争斗,这种争斗是消灭不了的。所以,朕要将这种争斗的范围,影响,损失控制在最小,先让他们闹吧,不闹一波,他们是没办法消停……”
  张太后皱了皱眉,对这些感到厌烦,道:“我出来不少日子,再几天就回去,你也早些回去吧。”
  朱栩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京城是沸沸扬扬,他听着点头,道:“嗯,明天吧,朕也想去看看毕阁老接受质询的场面。”
  张太后分明听出了朱栩话音里的促狭,站起来道:“我是不管了,回去就关了宫门。”
  朱栩看着她的背影,目光又转向摇篮里的两个小婴儿。
  “乖儿子,乖闺女,你们可要快快长大啊……”朱栩轻轻摇晃着摇篮,看着两个小家伙,表情平静,微笑。
  京城。
  随着议员被剥夺了上书,弹劾之权,没有办法引导朝野风潮,群情汹涌的弹劾大潮被压制住,随着毕阁老要在议会接受公开质询的消息传开,朝野都将目光转移到了这次质询上。
  一群小吏当面质问一个内阁首辅,这样的情况从未出现过,这对首辅来说,是一种“羞辱”,是体面扫地,颜面无存的大事!
  正常来说,决不可能发生!
  但随着朱栩的要求,毕自严答应了,他知道,这也是转移朝野注意力的一个办法,损失一点面子,他能接受。
  议会那边将质询的日期定在九月一号,但被毕自严强势推后了三天,这也向朝野表明,他毕自严不是好欺负,依旧威严!
  但是这些都挡不住议员们的热情,甚至是在宫内宫外,大明的大江南北都引起震动,不知道多少书信飞入议会,各种问题稍稍梳理就达数万条之多!
  这些都是关于大明的方方面面,涉及到朝政,军事,外交,经贸,农业政策,尤其是“新政”,简直是无所不包。
  议员们面对浩如烟海的问题,一时间也踌躇。质询的时间是有限的,他们不能逮着首辅问个十天十夜,无休无止。
  同时,内阁更为头疼,议会收到的信,他们很快也能知道。
  那么多问题,不说属于国家机密,一些事情现在也是不能讲,需要含糊处理,另一些是不能讲透,要有余地,还有一些是避之不及,留待日后处理的,但现在通通被拿了出来,这让毕自严怎么办?
  毕自严等一干辅臣齐聚在孙传庭的班房,商议着事情。
  毕自严手里抱着凉茶杯,神色倒是从容平静,道:“我打算提名白谷担任议会的议长,你们怎么看?”
  “我没有意见。”孙承宗道。
  “恩。”靖王淡淡道。
  “同意。”汪乔年道。
  “同意。”傅昌宗平静道。
  内阁现在的情况比较特殊,实则上孙传庭几乎是唯一的人选。孙承宗主持大元帅府,靖王督政院,汪乔年大理寺,三人是定制,剩下一个傅昌宗是外戚,本就极其特殊,背景,权力都庞大,自然不能再碰议会。
  孙传庭明白情势,没有矫情,道:“谢大人。”
  毕自严见通过了,便道:“对于议员如何产生,各部商量了一个办法,有各地县府联合举荐,经过巡抚衙门,督政院审查后,择优入国家议会,你们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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