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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断大明-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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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也确实如此,皇宫外本来忐忑不安的群臣,随着刑部快速结案,也都按下心来,并没有惹出太大的风波,渐渐的平息,尤其是到了年底,都算松了一口大气。
  倪文焕刚出来,张我续就进去了,他八十多,老态龙钟,却精神抖擞,躬身洪声道:“王爷,登基大典仪程,改元等事情,还需您来决断。”
  这件事涉及到方方面面,不是礼部能够单独完成的。
  朱由检面无表情的接过条陈,道:“嗯,本王看过之后,会再召集张大人商议。”
  张我续躬了躬身,道:“还有就是明年的科举,各地官员,试题……”
  朱由检第一次真正掌握权力,遇到了太多难题,却不得不决断,扛起责任。
  张我续在里面待了小半时辰,工部的徐大化又进去谈了小半时辰,紧接着的是吏部的周应秋。
  周应秋拿着奏本,如数家珍的说着:“王爷,关于明年的考核,各地官员任命,升迁……”
  朱由检坐在那,一板一眼的听着,不时颌首。
  最后才是户部的傅昌宗,现在没人敢轻视他,不说他掌握着大明钱袋子,最为重要的是,他代表着皇帝朱栩的意志。
  傅昌宗有特权,在偏房内与信王对坐,他躬着身道:“王爷,明年的税收经过核算,扣除盐税茶税等,实银不到一百万两,粮食虽然催促各地补欠,但收效甚微,只怕也会大幅度减少,因为各地灾情越来越重……”
  朱由检听的直皱眉,也是就是说,大明一年的税收还不到一百万两,因为盐税取消了,现在控制在皇帝的私人商行。
  傅昌宗并没有指望他能够解决,又简单,隐而不漏的继续说道。
  “王爷,关于设置海关的事情,下官认为已经是合适的时候。”
  “全国旱地,荒地越来越多,下官认为应当予以清查,加以利用,不能荒废。”
  “王爷,现在灾情越来越严重,下官建议,应该收富人税,凡是钱粮超过一定数目,均需交税……”
  朱由检听着,有些点头,有些就坚决摇头,比如增加富人税,清查田亩。
  朱由检心里十分清楚,这些是不能动的,尤其是这个时候,他们是大明的基石,动了他们,就将他们推向对立面,那会引起天下大乱的!
  傅昌宗也就是试探,或者说打个埋伏,一旦时机成熟,不需要朱由检的命令,也可以动手。
  朱由检很忙,忙的一塌糊涂,如果不是不能在宫里留夜,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扑在政务上。
  按理说,朱由检忙,就表示朱栩很轻松。
  事实上却不是。
  御书房。
  孙传庭站在御桌前,奏道:“皇上,建奴大胜,内喀尔喀被蒙古察哈尔部与建奴瓜分了,黄太吉也已经回师,但兵马并没有解散,随时都有可能南下大小凌河。”
  朱栩虽然早有猜测,听到了还是暗自摇头。
  林丹汗自毁长城,不但没有遏制建奴,任由做大,甚至还帮着,现在失去了屏障,以他表面上的蒙古大汗,根本挡不住黄太吉,恐怕依旧会如历史上一样,要不了两三年就会落败身死,蒙古或降或盟或被吞并,彻底不能成为后金的阻碍。
  朱栩沉吟半晌,看向孙传庭道:“孙大人,朕一直在犹豫,是否将红衣大炮卖给林丹汗,以抵挡建奴。”
  孙传庭脸色微变,沉声道:“皇上,不可!林丹汗只控制了察哈尔,根本不是建奴的对手,给了林丹汗,用不了多久就会到建奴的手上,坏我辽东防御!”
  自从袁崇焕用火炮击退了努尔哈赤,大明上下都意识到火炮的重要性,是以都绝不会允许建奴拥有火炮。


第265章 迫近的危险
  孙传庭看着朱栩,担心朱栩真的这么做,又继续道:“皇上,察哈尔紧靠着蓟门,不能不防。”
  朱栩手指敲着桌面,面有凝色。
  孙传庭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交给林丹汗这样利器,说不定他真就用在了蓟门。
  朱栩心里犯愁,想扶持蒙古,却也要力求稳妥,偏偏林丹汗志大才疏,根本扶不起,想让他多撑几年都未必能成。
  而大明的虚弱,蒙古各部也心知肚明,不可能被明廷拉拢以至控制。
  朱栩看着孙传庭,点头道:“朕知道你的意思,不过蒙古各部各自为政,如同散沙,根本不是建奴的对手,只怕用不了几年就会被建奴征服,到时候,有了蒙古为助力的建奴,我们要面对的就不只是辽东了。”
  九边重镇,从辽东,蓟州一直道宁夏,甘肃,战线太长,哪怕不全力进攻,只是骚扰一番,也足够大明疲于奔命。更何况,大明最难的时候还远远没到。
  孙传庭尽管比东林党更务实,眼界也开阔,却也不认为后金那点人能吞并大明,最多也就劫掠一番。
  他不明白朱栩的担心,却担心朱栩做出“莽撞之举”,带来更为严重的后果。心里思虑一阵,他道:“皇上,现在能做的,就是加紧笼络蒙古各部,齐心协力对抗建奴,我大明尽快修整内务,待有缓解,一战可定辽东!”
  朱栩听着孙传庭的话,心里也一叹。
  孙传庭的话是有道理的,历史上,哪怕崇祯能够稳住朝局,也足以拖过小冰河。甚至大明朝廷也有足够的力量对付流民,李自成等人根本不是朝廷的对手,只要稍加稳妥,大明续上一命是有可能的。
  只是从万历到现在十几年,辽东节节败退,真的只是一句两句能说得清吗?
  历史变幻莫测,哪里能如此简单推论,不走到最后,谁也不清楚结果,所以,历史只有唯一的结果。
  朱栩也找不到合适的方法去扶持林丹汗,沉吟良久道:“罢了,此议暂且搁置,对了,孙阁老什么时候能回京?”
  孙承宗现在是大明唯一的首辅,阁老,不论是他地位还是资历,都算是位高权重,尤其是深得帝心。
  孙传庭倒是没有在意这些,见朱栩放下,心里松了口气,道:“回皇上,前些日子孙大人传信兵部,他已经从宁夏折返,马上就会到甘肃,一旦甘肃重镇整顿完毕就可回京,再有一个月,在皇上改元前应该可以回来。”
  朱栩点头,他也不清楚黄太吉是否会如期发动宁锦之战,即便他做了比历史上更好的安排,没有孙承宗在,他心里也还是不安。
  一旦孙承宗回京,那大明除了北方的几个重镇,以及河南,山西,陕西三省,其他都整顿完毕。接下来,就是深层次的,不动声色的演变。
  军改,不是简单改变军制就了事。
  朱栩一边听着一边点头,这三省虽然是最容易出事的,好在还有时间,待辽东事毕,他就能腾出手来,细细的整顿。
  正说着,刘时敏从外面走进来,道:“皇上,平王来了。”
  朱栩若有所思,点头,又看向孙传庭道:“嗯,兵部的事情,要抓紧,各地常备军,驻军要严加控制,训练,决不能马虎。”
  孙传庭也说的差不多了,便抬手道:“臣明白,臣告退。”
  朱栩看着他走出去,然后就是平王挺着肚子,左摇右摆的走进来,躬身道:“臣参见皇上。”
  朱栩一摆手,走出来笑道:“皇叔来了,不必客套,这么大雪,怎么还跑来了。”
  平王倒是个什么也不在意的逍遥性格,他呵呵一笑道:“要是没事,我岂敢来打扰皇上。”
  朱栩打量了他一眼,道:“难不成是生意上的事情?有人为难你?”
  平王一笑的,道:“那倒不是,是皇上安排的事情,嗯,有几个王爷生病了,恐怕来不了京,所以写信让我给皇上告假。”
  朱栩眉头一挑,这离他改元还有一个多月,病的是不是早了点?
  “都有谁?”朱栩笑容款款的道。
  平王道:“鲁王,福王,秦王,蜀王还有唐王。”
  朱栩眯了眯眼,果然是他们,不过,只怕这还是初步的,一旦这几人得到恩准,会有更多的“请病假。”
  “臣(奴婢)拜见皇上。”
  傅昌宗与魏忠贤,这个时候同时也走了进来。
  朱栩对两人点了点头,又看向平王道:“嗯,先搁置,不管不问,朕让你查的事情,你查的怎么样了?”
  之前朱栩让平王以宗人府宗正的名义,调查各个宗室皇族的占地,私产情况。
  平王一愣,连忙道:“奥,各个王府都报上来了,这是我整理的奏本,还请皇上过目。”
  朱栩接过来翻了翻,扔给傅昌宗,笑道:“皇叔,你觉得这个有多少是真的?”
  平王看着朱栩,眼睛眨了眨躬身道:“臣,认为八九不离十。”
  朱栩嗤笑一声,转头看向傅昌宗。
  傅昌宗也翻看了一阵,抬头道:“回皇上的话,福王,只怕二十分之一都不到,鲁王不到十分之一,其他的,也是差不多。这个还要抛去‘投献’的地。”
  所谓“投献”,就是虚挂在王室名下的地,实际上,虚挂久了,多半也就成了藩王的私产。
  平王却是不信,抬手道:“皇上,这些先不管了。那个,宗室的欠银,还差二百万两,马上就要过年了,您看,是不是补一下。倒不是臣缺,有皇上生意照顾我不缺钱,就是各地催的比较急,很多王室都靠变卖家产过日子,我,我是有些压不住了……”
  朱栩心里冷笑,饿死谁都饿不死这些王爷,哪一家没有几千顷的地。
  他不动声色的看向傅昌宗,道:“舅舅,户部还有多少银子?”
  傅昌宗会意,道:“回皇上的话,国库早已经空虚,现在还有八十万两的缺口,还请皇上开内帑。”
  朱栩看向平王,故作为难的道:“皇叔你听到了,朕内帑的情况你也清楚,除非等到明年税收上来,否则朕也没有银子。”
  “那,那怎么办?”平王怔了怔。


第266章 巡视兖州
  朱栩揣着手,想了想,道:“这样,皇叔,朕命曹化淳从商会中取出三十万两,先垫付给宗人府,做应急之用。”
  平王连忙摆手,道:“皇上,使不得使不得,那是您的私产,岂能给宗人府,这不是公私不分吗?不行不行……”
  傅昌宗看了眼朱栩,会意的上前道:“皇上,臣也认为不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皇上应该区分清楚。”说完,他又转向平王,道:“王爷,现在信王摄政,此事还请王爷找信王商议方为妥当。”
  平王倒是没有觉得什么不妥,点点头道:“嗯,我也正有此意,待会儿我去就文昭阁见信王问问看。”
  魏忠贤看着朱栩与傅昌宗一唱一和,这么简单就摆平了平王,躬身立在那,安静的做个透明人。
  朱栩心里也暗自好笑,不动声色的继续道:“皇叔,这样,你再去传信给各地的王爷们,包括他们的世子也进京吧,家眷也可以来,就说,太后也想见见他们,叙叙旧。”
  傅昌宗听着朱栩的话,心里暗惊,犹豫着要不要阻止朱栩。
  平王愣了愣,他虽然喜好风月,不理会朝务这些,但他不傻,隐约也听出朱栩的目的不单纯,犹豫着道:“皇上,这么做,怕是不太好,这大冬天,很多人受不了这长途跋涉。”
  朱栩看着平王,又瞥了眼傅昌宗,见他微不可察的摇头,心里一叹,不在这上面纠缠,看向平王道:“皇叔,那你去找信王皇兄吧,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先将年关度过去再说。”
  平王这才笑着点头道:“皇上,那我去了。”
  朱栩笑了笑,待平王一走,他走回去坐下,看着傅昌宗道:“舅舅,藩王占地的事情,你怎么看?”
  傅昌宗心里清楚,朱栩打他们的主意不是一天两天,看了眼魏忠贤,斟酌着道:“皇上,这确实是个机会,不过不能大动干戈,信王那边已经同意我清查全国的荒地,废地,可以借此机会,清查宗室占地。”
  朱栩摆了摆手,道:“哪那么简单,你认为这些王爷这么好对付吗?只怕户部没有动手,他们就想好对策了。魏忠贤,你怎么看?”
  魏忠贤这才转过身,道:“皇上,既然各王室只有这么多私产,那其他的必然就不是了。奴婢可以明日着手清查,在各王室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全部收缴入国库。”
  朱栩稍作思忖,道:“这倒是个办法,不过不能操之过急,先就从弱的开始,要不动声色,另外,也不要归入国库。舅舅,归入咱们的商行,一切收入,也都不要入国库。”
  已经有了信王的许可,魏忠贤做起来也有理有据,一躬身,道:“奴婢遵旨。”
  傅昌宗也点头,道:“皇上,这些都可以放放,户部的审计,还有惠通商行的审计也都在加紧进行,争取在年底前有个结果。”
  朱栩神色微动,户部的审计,主要还是理清地方各项政务,税收,还有历年的拖欠。惠通商会的设计就复杂的多,除了直属的几个商会,还涉及到全国大大小小上百个,关联的,包括盐,茶这些,其中的复杂程度,没有个把月都理不清。
  “嗯,户部的可以慢一点,惠通商行要加快,明年用钱的地方比较多。”朱栩说道。
  傅昌宗点头,也知道现在的灾情越来越严重,需要用的银子也就越来越多。却不知道,朱栩指的是辽东之战。
  朱栩打发走了魏忠贤,便与傅昌宗走进偏房,细聊起来。
  朝野的风吹草动,朱栩需要通过各种渠道来掌握,分辨,一旦被人蒙蔽就会犯错。
  两人从惠通商行聊到各大商行,从商行聊到户部,又延伸到各地,从土地,商税,海关,海贸,都泛泛的聊起来。
  傅昌宗对于这个外甥很早之前就觉得妖孽异常,博古通今说不上,但奇思妙想,尤其是一些国政方面的设想,胆大到他都吃惊。
  若是以前,傅昌宗可能会心生忧虑,担心朱栩走错路,而今坐上了龙椅,这些就都成了高瞻远瞩,成就一代圣主的必需品质!
  皇宫内,没有什么尔虞我诈,毕竟皇帝年幼,没有后宫争宠,加上刘太妃,张太后都不是弄权的人,每一个人都安静的待在宫里。
  宫外,随着信王主政,尤其是都察院,科道相继离京,京城官场出现了难得的平静。外面有了不少传言,将朱由检歌颂成为一代贤王,各方推崇,给予了莫大的希望。
  朱栩对这些都一笑了之,躲在幕后,静心的推进他的计划。
  山东,兖州府。
  大门前,知府邓溪勇,通判何贵岚,同知韦睿,三人一脸笑容,大步的笑着走出来。
  黄尊素领着都察院一干人正在马车旁,一见抬手笑道:“有劳邓大人,我等已经巡视完各州县,今日就离开兖州府,几位大人也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邓溪勇念过四十,四品官,他的晋升路线,要么在山东往上,要么是直调京城,很明显,黄尊素在他看来是一尊大菩萨,对他的仕途有重大影响。
  他一脸热切,抬手道:“黄大人见笑了,小地方衙门,没有什么好招待,还望回京之日能够再来,邓某扫榻以待。”
  黄尊素向来清正廉洁,虽然邓溪勇没有贿赂他,他也清楚邓溪勇“进步”的心思,笑着道:“邓大人客套,若是回京时日足够必然再来叨扰。嗯,兖州府,只有一个县官贪污受贿,说明邓大人御下有方,本官回去之后,必然如实向上奏呈。”
  邓溪勇要的就是这个,大喜道:“多谢黄大人,下官定然竭尽全力,效忠皇上,尽责于朝廷……”
  黄尊素身侧,一个七品典事,上前低声道:“大人,可以启程了。”
  黄尊素点点头,又一抬手道:“好,邓大人,本官告辞了。”
  邓溪勇与通判,同知连忙上前一步,道:“黄大人一路顺风,我等静候佳音。”
  黄尊素矜持的又一笑,转身上了马车。
  相比之前的战战兢兢,邓溪勇等人恨不得将黄尊素留下,这位是都察院左都御史杨涟杨大人的亲信,杨大人更是帝师,有了这层关系,何愁不飞黄腾达?
  就在黄尊素马车晃动着离开的时候,知府衙门不远处,一行便衣的几个人,冷眼看着衙门口还站着,热情相送的三人。


第267章 兖州案(上)
  这一行人虽然身穿便衣,但衣衫晃动间,能看到藏在里面的锦色。
  “大人,咱们现在就动手吗?”其中一个人,神色冷然的道。
  领头的身形瘦弱,脸上带着冷笑,眉宇间都是一种春风得意后小人得志。要是魏良卿在,一定能够认出来,这是奉圣夫人,客氏的儿子,侯国兴!
  侯国兴依靠在墙壁上,望着黄尊素渐行渐远的马车,嘴角的冷笑越来越多。
  看着黄尊素就要出了城门,其中一个人着急道:“大人,黄尊素就要走了,难道咱们就这么放过他们吗?”
  他们一路从京城跟到这里,调用了东厂大批人手,尤其是原本隶属于锦衣卫的,可以说是倾尽全力。
  侯国兴冷冷一笑,道:“当然不是,黄尊素走,走的越远越好。邓溪勇倒是干净,也就豢养了几个外室,偶尔在青楼过夜,这点搬不倒他。但是,何贵岚,韦睿,这两人私吞赈灾粮食变卖,贪污赈灾银两,这个是罪证确凿,跑不掉的,那邓溪勇再干净谁又会相信?等黄尊素离开了兖州,我再拿下了这几人,你说,他是回来还是不回来?这么大的事情,别说他跟何贵岚是同乡,就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也足够将他拉下来!”
  他身边的几人听着侯国兴的话,都是喜形于色,道:“还是大人高明,等黄尊素走了,少了他的掣肘,咱们可以轻松拿人!”
  侯国兴嗤笑一声,道:“按察司那边通知了吗?”
  “已经派人去了。”他身边的一个人道:“来回不过半天时间,相信山东按察司一定很惊喜。”
  侯国兴依靠在那,眼角了跳了跳,他在想,山东按察司究竟会派一个什么样的人来为难他?
  邓溪勇站在门前,长松一口气,笑着对何贵岚,韦睿笑道:“两位大人也可以松口气了,咱们进去吧。”
  何贵岚与韦睿是真松了口气,两人都年介五十,知道没有机会再升,自然想办法捞一些。
  两人与东林党也有这千丝万缕的联系,黄尊素或多或少都做了维护,听着邓溪勇的话,算是彻底将信放入肚子里,连连笑道:“大人说的是,进府进府。”
  邓溪勇背着手,望着天,心里颇为得意。这些年,他战战兢兢,谨小慎微,一直在等待机会,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侯国兴看着三人走进去,瞥了眼已经消失的黄尊素方向,道:“现在兖州府的府军是谁在掌管?”
  府军也就是驻军,驻在各府,一千到三千不等。
  一个人道:“大人,据说是在布政司参议手中,有匪乱时,邓溪勇也可以调用。”
  侯国兴眼神笑意一闪,道:“那就是说,邓溪勇现在调不来人了……去,派人盯着黄尊素,另外调集人手,今晚给我围了这兖州府府衙!”
  这些人都是跟着来立功的,闻言都大喜,低声道:“大人放心,瞧我们的!”
  近乎是同时,在河南方向,山西方向,都察院与科道经过之后,东厂的人马也都开始浮现。
  是夜。
  兖州府繁星如海,星空闪耀,预示明天会是一个好天气。
  兖州府内。
  知府邓溪勇,通判何贵岚,同知韦睿以及其他一干兖州府大员,聚集在一起,桌上杯盘狼藉,众人也酒过半酣。
  何贵岚脸上涨红,摸着胡须,打着酒嗝,大声道:“什么都察院,什么巡视天下,不过如此,诸位,该如何还是如何,咱们一如既往,升官发财……”
  邓溪勇坐在主位上,喷着酒气也摇摇晃晃,睁不开眼,但何贵岚的话听的清清楚楚,重重点头。
  他不缺钱,他想要官。
  同在一方,你发财我升官,相互帮助,谁也不挡谁的路!
  韦睿也喝的大醉,睁不开眼,举着酒杯嚷嚷道:“说的没错,当官不就是为了发财,十年寒窗,那是为了什么?光宗耀祖?还是先养活儿孙再说……”
  “两位大人说的是,这个年头,有什么也没有银子重要!”
  “黄金白银,当官可不就是为了这黄白之物!”
  “说的好,喝酒!”
  一群人觥筹交错,酒气熏天,吵嚷声不绝于耳。
  服侍的婢女下人也都习以为常,不时的添菜倒酒。
  何贵岚站不稳当,满脸透红,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给他倒酒的婢女的白嫩小手。
  “嘿嘿。”何贵岚脸上浮现淫荡之色,抬头看向邓溪勇,贼兮兮的道:“大人,你府上,这婢女,可真不错……”
  邓溪勇是去年调到这里的,不同于何贵岚,韦睿的土皇帝,闻言看了眼那婢女,一摆手道:“何大人要是喜欢,送你就是了……”
  那婢女十六七岁,咬着嘴唇不说话,她昨夜还在邓溪勇的房里。
  “好好好!”
  何贵岚早就料到了,一把就拉过那婢女入怀,手脚并用的就要轻薄起来。
  “诸位大人好雅兴啊!”
  突然间,一声笑喝在门外响起。
  这府衙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这声大喝让屋子里的人都是一惊,酒醒了不少。
  邓溪勇站起来,摇晃着,眯眼看着门口的人影,沉声喝道:“放肆,这是府衙,你是何人,胆敢擅闯?”
  来人自然就是侯国兴,他身穿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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