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锦衣当国(特别白)-第17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气说道:

“老大人仙去了,请诸位节哀。”

屋中哭声大作,王通低下头,过了半响才抬起头,涩声问道:

“老大人最后那句话是什么!?”

俞家的人虽然悲痛,可来到这天津卫,看着俞大猷一天衰弱似一天,此时故去,自然悲痛欲绝,可心中毕竟有了准备,他们也知道今后恐怕仰仗这位王大人的地方很多,俞大猷的长子转身回答说道:

“家父说的是家乡话,说的是‘杀倭寇啊!’……”

俞大猷的一生最辉煌事迹就是剿倭平乱,王通听到之后,在那里愣住,就那么呆了半响,然后大礼参拜了下去。

……

俞大猷其时职衔不高,不过地位极高,人一故去,王通这边除却筹办安排葬礼之外,还要派人去京师报备。

这等名将死后京师都会有褒奖封赠,一来是对这人一生评价,二来还要考虑是否荫庇后人,除却朝廷礼仪上的考虑,林林总总,公里私下的事情极多,麻烦极多,不过这些事不用王通操心,自有人操持。

尽管如此,可还有很多事情需要王通过问确认,每天也忙的不可开交,五月就这么过去,天气渐渐炎热,尸体不能停放太久,葬礼准备在六月初二进行。这才算是忙到了一个段落,六月初一这天晚上,一干人聚在王通的书房中,一起把最近的事情理清一次。

“大人,治安司那边传回来了消息,老大人追赠左都督。”

蔡楠翻着文卷说道,王通眉头皱了皱,左都督不过是个荣衔,压根没有什么好处,子女这边也得不到什么护佑,他开口问道:

“以老大人的功勋,又有教授天子武学的经历,难道不能封伯,这左都督的称号有何用?”

谭将边上叹了口气说道:

“老爷,老大人一生起落多次,来京师之前他已经没有实职,能追赠左都督,已经是宫内开恩了。”

王通摆摆手,烦躁的说道:

“无妨无妨,老大人的家人有什么要求,咱们这边尽力满足,不要让他们受了委屈。”

朝夕相处好像是亲人的人故去,自然让人悲伤,可俞大猷临死前回光返照时候的那几个问题,却让王通很不自在,想起来的时候,心中就有些莫名的不自在。

那边说完,这边孙大海开口说道:

“大人,三天前,古掌柜和张掌柜过来禀报,说有浙江和福建那边的商人想来大批量的买碱,用船运出去贩卖,只是不知道这税怎么定?”

在天津卫这边,海上船只运来的南货都是江南产来,可运出去的货物大部分都是要销售到倭国和南洋的,海河那边一般收取重税,可这碱的大宗交易也就这几个月才有,所以才过来询问。

王通沉吟了下,开口说道:

“收一成五的税。”

对天津卫税赋稍有些了解的人都是惊讶的抬头,河上海上,最低也才是两成,这碱如此暴利,怎么只收一成五,王通看到众人神情,又是开口解释说道:

“碱从北边来,都是用牛马大车运来,运货花销上,运往天津和运往他处没什么不同,无非是咱们这边商户多些,税赋低,买的人才多,那边才会源源不断的供货过来,买卖上咱们本就得了大利,税赋上松松也好。”

王通的话就是决定,听到解释之后,众人都点点头,杨思尘连忙拿笔记了下来,按规矩明日就要成文给王通过目,尽快形成规矩了。

“送给宫内的金花银增额今日上午已经出城,这次送去二十五万两,若不出意外,今年七月下半,今年该缴纳的银子就交齐了。”

“骑马追回来,今后一次送十万,不要那么快把一年的定额送完!”

王通冷声说了一句,禀报的张世强愣了愣,连忙起身去安排,王通也站了起来,在屋子中走了几步,走到门口回头问道:

“海州来的包孝知走了没有?”

“那日告辞之后三日就派人上门知会,说多些大人的盛情款待,他回返海州了。”

孙大海急忙回答,王通拍拍脑门,开口说道:

“那日匆忙,总觉得忘了什么?”

四百五十一

王通在天津卫已经将兵备道衙门和清军厅排挤到了边缘的地带。几次斗法下来,其他人都是灰头土脸。

在天津卫大权独揽不是坏事,可王通的班底有限,每个人顾着一面,甚至几面,都是忙的不可开交。

虽说已经有培养的计划,但商业学校之类的事情都在筹办之中,见效还要等段时间,所以忙碌的情况根本没有缓解。

俞大猷的故去,死后追赠报备,葬礼准备,这又是多了一桩事,加上俞大猷和王通府上大多数人熟悉,就如同亲人一般,他的故去让众人心中悲伤异常。

又是忙碌,又是悲伤,忙的脚不点地,直到这六月初一,明日举办葬礼,大家才算是喘了口气。

这些日子忙乱,众人都怕忘记了什么事情。就算王通不着急,众人也要聚在一起碰个头商议下,免得出岔子。

这一松下来,想的事情也多了,王通就想起那包孝知的来访,可众人都纳闷,不过是个海州盐运使的下人,王大人这般急躁作甚。

就算想要在盐上做文章,那也应该去河间府的长芦盐场,两淮之地的海州,隔着个山东,实在是太远了。

王通在门前走来走去,屋中的人想要问却不好张口,心想老大人的故去让王大人有些乱了分寸,从前的冷静都是不见。

转了些圈子,王通突然间停下,双手一拍,开口说道:

“想起来了,那包孝知说自己从南直隶北来,半路船遇到风被打坏了,停靠在山东才修好的。”

屋中诸人面面相觑,心想这算什么事,居然让王通这般失态,王通脸上全身兴奋神色,转过头却看到屋中诸人满脸的疑惑,双手舞动,大声的说道:

“他们是停在山东修好的船。是在山东修好的船,这说明,山东有能造船修船的船匠。”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他们和王通不同,虽说也知道三江商行需要船运货,水师需要战船护卫,可觉得并不是什么太过重要的事情,他们脸上就没有王通那般的兴奋了,王通双手搓了几下,开口说道:

“杨先生,等下写封信,给山东锦衣卫千户董创喜,让他帮本官在山东找一下修船造船的工匠,若是能成,银子好说,天津卫的店铺也好说,大海,安排人连夜出城,尽快送去济南。”

蔡楠在边上沉吟着开口说道:

“大人,这董创喜来咱们这边,还是和那沈枉一起。沈枉这些人对咱们造船忌讳的很,这个是不是有些不方便?”

王通刚才突然想通那个关节,正是兴奋的时候,却忘记考虑这块,被蔡楠这一提醒,站在那里沉吟了下,开口说道:

“安排谭兵去一次,当面说明,不要用信笺了,他董创喜再怎么折腾也是锦衣亲军的千户,看看他愿意给官办事还是愿意给贼帮忙,让谭兵快去快回,那董创喜要不愿意帮这个忙,本官就换个人在山东找。”

……

世上称俞龙戚虎,天下名将,葬礼祭奠上也舍得花钱,不过比起俞大猷的声名地位,来的人还是太少了。

天津卫的商人们都知道这是王大人的长辈,既然这么大张旗鼓的操办,少不得都去凑个份子给份例钱,也知道王通的规矩,都没有借机送礼,只是按照规矩给了钱,但也就仅此而已,拜祭上香,那也要几个大商人才够格。

兵备道和清军同知也都来上香拜祭,不过更多的是看着王通的面子,而不是来悼念俞大猷的。

京师一名兵部主事的前来,走了个形式急忙离开。不愿意和王通打什么交道,宫内传旨的宦官早就到了,将朝廷的追赠传达也是早早走了。

灵堂中只有俞大猷的家人,还有王通等一干武馆出身的少年,家人守灵答礼自然不必说,王通等人则是作为弟子的身份在这里守着。

王通系统中,锦衣卫和虎威营这四千余人的营官、百户差不多都曾听过俞大猷传授,各营轮值,都来这边拜祭,也算是尽一份心意。

不过,王通系统的人在六月初二的上午差不多走了一遍,临近午饭的时候灵堂就已经冷清的很了,按照预先定下的,天黑前到城外训练营那边埋葬,这也是老人的意思,说要是运不回福建的话,就在训练场那边把他埋了。

六月的天津都已经热了,又办理各项事务停了十几天,尽管用石灰药物处理过,可在海上去更热的南方显然不可能,所以只能是埋在天津卫了。

跪在那里,李虎头哭的双眼通红,历韬和孙鑫等人也不停的用手擦眼。王通脸色漠然,俞大猷一代名将,平定东南倭患,立有大功,可死时却这般冷清,朝廷处理的简单,各处反应的平淡。

如果此时躺在棺中的是地位差不多的文臣,甚至是没什么功名的文人学士,拜祭的人想必都会多很多,可这些人一辈子尸位素餐,不过是在故纸堆里做些文章。怎么能比得上俞大猷护卫社稷的不世功勋,没有这些文人做文章,天下少了许多是非,没了俞大猷领军平倭死战,那就要天下动荡,社稷倾覆了。

想到这里,王通心中禁不住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大明文贵武贱,今日方有些体会,自己是武人,不知道多少年之后,换成自家躺在那边,又会是什么样的待遇,王通正胡思乱想间,听到一声通报:

“蓟镇总兵官戚大人到~~~”

听到灵堂外面马蹄声、脚步声、甲叶兵器碰撞声乱响,然后迅速安静了下来,一个人大步走进屋中。

是一名五十岁左右的老者,身穿大红武官常服,身材中等,和王通所想的那种威猛形象不同,这老者却是微胖的圆脸,几绺黑须,若不是这身衣服还有门外通传,乍一看还真以为是天津卫某商户。

可只要近距离接触,就不会有人误认或误会,这老者顾盼之间,都有一种雄姿霸气,同在灵堂之中,被他目光扫过,王通感觉到莫名的压力,甚至有些紧张。

这样的感觉,王通只在有数几人身上觉察到,一个是冯保,再一个就是张居正,若是按照那一世的话来说,这样的气质和对周围人的压迫,只有久居上位。杀伐决断的大人物才会具有。

蓟镇总兵戚继光仅仅是扫视灵堂一圈,就自去灵前拿了几柱香,在那里拜了三次,把香插在香炉中,叹了口气说道:

“想想当年,就好像在眼前一般,俞兄,你走的早了,你可惜了……”

说完之后,转身对一旁磕头答礼的俞家家人说道:

“俞兄早去,你们从福建远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和志彬说。”

得了戚继光这个承诺,自然一切方便,俞家人在那里千恩万谢,戚继光不过是点点头,就走到了王通面前。

李虎头和历韬等少年的呼吸都有些粗重,每个人情不自禁的激动,这可是戚继光,现在的蓟镇总兵官,天下最有名的将领之一,当世兵法大家……

“你就是王通?”

“下官王通见过戚大人!”

戚继光沉声问道,双方品级差的远,更不必说什么地位,此时莫说是那些少年,就连王通心思也不稳,俞大猷、李成梁、马芳他都是在这个时代才知道了解,可戚继光这个名字,王通在那一世就多次在课堂上,从各类书上,各种媒体上听到,知道他是这个时代的栋梁,知道他是倭寇的克星。

可这样的场合下,自然不能说别的,王通能做的也就是按照官位品级恭恭敬敬行礼拜见,戚继光伸手扶住,打量了王通几眼,沉声开口说道:

“俞兄来北直隶后,和老夫多有书信往来,对你夸奖不少,今日老夫先去了你那军营看看,有章法,有规矩,的确当得起那夸,看你的操练布置,除却俞兄的指点,也有不少老夫没见过的新东西,不错,是个名将种子。”

听到戚继光这般评价,少年们甚至都忘了自己在灵堂,各个用兴奋的眼神看着王通,能被兵法大家、当世名将如此评价,这是何等的肯定,这不更是说明王通的出色。

王通也有些激动,不过还是躬身施礼逊谢道:

“戚大人夸奖,下官何德何能……”

话还没说完,戚继光看着他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

“王通你将来要在京师富贵,这军务练兵是个苦差事,早晚就要荒废了,实在是可惜,可惜!!”

戚继光感慨了两句,随意点点头,朗声说道:

“老夫军务繁忙,这就告辞了!”

他身份贵重,众人自然不会说什么,王通也是苦笑着躬身相送,看着戚继光在亲兵拱卫下离开。

……

白日忙碌一天,等回到府中的时候,天已经黑下,一进宅门,孙大海就匆忙迎出来,开口说道:

“兵备道于大人等候大人多时了!”

四百五十二

这个忙碌时节,平日里不怎么相干的兵备道于计勇来干什么?何况这于计勇对王通实在谈不上友好。王通可以称得上是“折辱”的举动都不少。

而且白日在灵堂拜祭,也没看这于计勇说话,晚上突然有什么事。

莫非出军国大事了,这是王通的第一反应,卸下身上的麻服,匆匆朝着客厅走过去。

“王大人今日辛苦,于某还要过来打搅,实在是过意不去!”

平日关系处的如何不说,这时的客气礼节还是要讲的,于计勇见王通进来,笑着起身打招呼。

于计勇今日穿得蓝黑色的道袍,是日常出行的打扮,王通心中愈发疑惑,只是点头客气道:

“都是下面人忙碌,谈不上什么辛苦,于大人今日来可有指教?”

护兵送茶上来退下,双方坐下,于计勇沉吟了下,开口说道:

“却是有桩事要知会王大人,于某一个时辰前得的消息,说沧州那边要在河上设个卡子。也学咱们天津卫抽税……”

王通刚端起茶杯,听到这话双眼立刻瞪了起来,于计勇被王通突然的变色惊了下,不过随即脸上却带了几分笑意,继续说道:

“仿咱们天津卫的卡子,过往货物也是抽二成的税赋,明日就要拦河设卡了,也是于某在沧州那边有些相熟的朋友,今日过来才告诉的。”

“沧州那边……除了长芦盐运司,也就是知州衙门了,他们有这么大的胆子?”

运河上用七大税关,这是户部设立,此外就是这王通设立的天津卫税关,户部设立的自然不必说,天津卫这边的关卡也是有个为宫中筹措金花银增额的大义名目,就这样现在还没有确定的名份。

他沧州不过是河间府辖下一处,怎么就有这么大的本事,当然,平日巴不得看自己出丑的这位于兵备道为什么好意过来提醒,这又是另外一桩奇怪处了。

“沧州知州徐广国是户部左侍郎徐青山的亲侄,据说还有宫里某监司公公的关系,在北直隶各府里算是个出挑的,那边设卡收税,若能做成,也准备打着为宫内筹措内帑的名义来做。”

于计勇今日真是转了性,和气的很。解释的也是详细,七大税关类似虚设,税吏克扣索贿,只要私下给足了好处,税不交都可以的,所以船只南下北上被收去的税赋很少,正是因为在其他处成本不高,在天津卫又是这般商机无限,大家也能忍受天津卫实收二成的政策,运货进出,来这边贸易。

可如果其他处设卡,又是在沧州这等距离天津卫不足二百里的地方,来来去去,等于实际上等于在天津卫贸易的成本翻了一倍。

而且又是地方官,又是宦官,还要打着为宫内筹措的名义,王通几乎能预料到会贪墨克扣到什么程度,到时候,顺着运河水路北上的河南和山东商户,可能就会舍弃天津卫这个地点。

如果来这边经商的人减少,还会有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天津卫这边受损破败不说,若沧州这一家搞成,还不知道多少人有样学样,到时候可就有大麻烦了。

天津卫是王通起步发达的事业所在,自然不会容忍别人这么胡来,可又不得不承认,自家这天津卫的税卡设置也是先斩后奏,有这个例子在,其他人若是关系足够,想必也能去做,而且不会担什么罪过。

看着王通在那里沉吟,于计勇又是笑着说道:

“户部的马尚书今年六十五岁,一直是念叨着回陕西养老,致仕还乡,也就是今年的事情,上上下下都在传,替补的就是徐青山徐侍郎……”

尚书入阁,具体办差的就是侍郎,徐青山可以说是这户部的真正主事人,这于计勇还说什么有宫内的关系,怪不得有这么大的胆子。

只是这于计勇为什么这么好心,王通看了坐在座位上的兵备道一眼,抱拳说道:

“这桩事的确对天津卫有大干碍,多谢于大人知会。”

于计勇也是抱拳回礼,脸上挂满了笑容,颇为正气的说道:

“沧州那边设卡,于我天津卫民生有极大关碍,还请王大人及早处置……唉,俞老大人故去。王大人这边伤心烦劳,于某还要过来打扰,实在是失礼,还望王大人见谅。”

天津卫的民生?于计勇领着人去运河上设卡收税的时候,怎么不谈民生,王通是不信的,不过这个消息却是有大用。

双方少不得客气一番,这才把人送走,把人送出门去,关上门,张世强立刻跟了上来,开口禀报说道:

“王大人,于计勇在海河边有两个铺面,在城内还有一处,此外他在临清也有产业商行。”

兵备道于计勇上门,对于王通这边和夜猫子进宅的区别不大,不用王通吩咐,张世强这边就会布置人去查。

把于计勇的产业这么一说,过来通报的原因就浮现出来,临清也是运河枢纽之一,山东的大城,兴盛繁华无比,天津卫有产业。临清有产业,双方走运河水路互通有无,肯定是发财赚钱。

而沧州那边设税卡,正好是卡在临清和天津卫之间,两处来往货物都要被抽取税赋,平白增添了成本,何况说的是仿天津卫例子,也就是说,有无功名都是一视同仁的。

若是寻常百姓商户,被官府设卡收税,也就咬牙认了。无非少赚些钱,或者不跑这趟就是,可于计勇也是四品的官员,在天津卫忍气吞声就罢了,这么平白被扒了一层皮去,让他如何甘心。

……

“三标,你去大海那边支取衣服,马队每个人都把换上百姓的衣服,然后去沧州!!”

马三标刚被从营中交来,还有些懵懂,听到王通的命令,先是领命,然后开口询问说道:

“大人,攻打沧州光靠属下马队可能不够……”

王通一愣,随即笑着说道:

“打什么沧州,先去和大海那边准备换衣服,百姓的衣服要是不够,就去各处商铺那边买,买他们身上的衣服,准备好了,自然有进一步的命令!”

那边马三标和孙大海急忙出门,王通对身边的谭将说道:

“从天津卫去沧州,快马要走多长时间?”

谭将大概猜到了王通的用意,沉吟着说道:

“有两种跑法,跑不死马不到两天,要是不怕跑死马,今晚启程,明日下午就能到!!”

王通点点头,开口断然说道:

“让谭剑和谭弓各带五个人,人随意他们挑,马匹随意他们选,人不死就行,明日到沧州那边,不管怎么说,也把这卡子给本官拦住了,不要让他们在运河上架起来。”

“老爷,沧州那边也有大兵。谭剑和谭弓带着十个人,就算是精锐,恐怕也挡不住……”

“谁也没有指望他们去打,拉大旗扯虎皮会不会,胡搅蛮缠会不会,撒泼耍赖会不会……”

反问了几个问题,谭将在那里无奈的苦笑了出来,为难的开口说道:

“不瞒老爷说,我们兄弟几个还真是不会,学的都是厮杀弓马,行军布阵的。”

王通也是失笑,拍着脑门说道:

“急了,急了,找杭大桥去,这个他应该能做,谭将,你现在就去安排……来人,去喊杨先生他们过来!!”

谭将快步出门,不多时,杨思尘急忙跑了过来,海河边王通府邸是新建,身边亲信的宅子直接就是相邻,喊起来方便的很。

杨思尘白日也是跟着忙碌一天,此时还在书房中整理文卷,听到召唤,就急忙赶了过来,王通一见他进门,开口笑着说道:

“写一封奏疏,写两封私信。”

……

并不是每一处都和天津卫这样有效率,沧州那边离城二里就是运河,可上午诸位大人未必起那么早,中午时候太阳又是暴晒,诸位大人都是等到太阳偏西的时候,才来到了城外这边。

这个河中设卡倒也简单,不过是把一艘大船推入河中,今后这艘漕船就是河上收费的码头卡子,税吏们划着舢板小舟去河中收税。

按照平日里,那是出来看都不要看的,可在运河上设卡,虽说学的是天津卫,大家心里都不是太有底气,所以要知州徐大人出来镇镇场面,各色仪仗都是要摆出来的。

靠着河边早就有招募来的税吏丁壮们在那里等候,所谓税吏,骨干自然是这位徐知州的带来的家丁仆役,辅助则按照天下间的规矩,都是些本地的地痞无赖充任。

原本很热闹的河边,这些人一出现,百姓都是走了个干净,想来停靠的船只也都是去往上游和下游,免得招惹麻烦。

“此关开设,也是为圣上分忧,诸位,本官这边有确切的消息,不出半月,就有公文下达,定沧州为税关。”

沧州知州徐广国扬声说道,周围一干人等都是躬身奉承,站在徐广国身边的师爷连忙冲着河边摆手示意。

看着这边示意,河边站在船边的那些人立刻是准备推船下水,就在此时,“当”的一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