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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当国(特别白)-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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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后面的十匹马留一人,称为马桩子。

这古今战斗和群殴,倒真有些暗合之处,不过这些理由,也就是感慨一二,却不能对谭将说了。

至于在秦馆的大厅中震慑全场,有收有放,那则是营销和心理学的勾当了,当年的看家本行,不过多用在和供应商以及客户打交道上,自然也不能说的。

众人的呼吸都有些粗重。倒不是在秦馆和来回路上疲惫,而是那种扬眉吐气的兴奋,张世强跟在拉着伤员的大车跟前,因为银箱也放在那边,走了几步,却想起来一件事,喊过来孙大海盯着,他快步跑到王通跟前,询问说道:

“大人,今晚是不是就去请两个收账的人过来,明天牌子肯定好推,到时候这银钱收支肯定不少……”

王通笑着摆摆手,轻声说道:

“明天上午推牌子还是推不动的,这帮人要等,要等着那吏部尚书张瀚的反应,看看张瀚会不会有动作,他们好见风使舵,不急。”

……

不过这次王通预料错了,第二天早晨一大早,王通是被外面的拍门声惊醒的,去开门的却是李虎头。

“王大哥,外面几个其他家的下人,说是张府的,要来求见什么的……”

王通穿上衣服出去,门口站着的那人脸颊红肿还未消退,昨晚在秦馆见过,还没等王通出声,那位管家已经抱拳深深一揖,开口客气的说道:

“小的张全福见过王大人,昨夜不识,多有得罪,还望大人莫要见怪。”

从他的语气和姿态上,丝毫看不出昨日的冲突,王通用手搓了搓脸颊,让自己清醒一点,开口笑着说道:

“原来是张管家,快里面请。”

这管家进了院子,身后的四个仆人从马车上搬下两个箱子,也不进屋,就在院子中打开,露出里面的银锭,这管家又是躬身说道:

“这是两千两银子,其余的秦馆一时间还凑不出来,还望大人能宽限几天。”

明明是吏部尚书府上,可却用秦馆的名义送银子过来,这实际上也就是变相的求和服软,面子都是互相给的,王通对这个一向明白,他从怀里拿出昨日打的欠条,给那管家看了几眼,然后撕了个粉碎,又开口说道:

“我留下一千两足够,秦馆今后三年不必交纳年金了。”

那管家露出了心悦诚服的表情,跪在地上磕了个头,然后领着人搬着一箱银子恭敬的退了出去。

……

“……我拿着茶壶就把那千户砸倒……又有几个黑衣人走进来……”

下午在武官的课间休息,王通在讲述昨夜的经过,两个小孩听的聚精会神,王通稍一停顿,万历皇帝就连声的催问:

“然后呢,然后呢!?”

……

这天中午刚过,就有人主动来买牌子了……

一百五十

说到训斥吕万才的时候,万历皇帝眼睛瞪大,拳头攥紧,说到用茶壶打那个锦衣卫葛千户的时候,万历皇帝呼吸都粗了不少。

等王通说到跳起来狠狠一耳光把人抽倒在地,万立皇帝也从地上跳了起来,小拳头挥舞了几下,兴奋的满脸通红。

“真痛快,真痛快,对那些狗眼看人低的货色就要这么收拾才对!”

在万历皇帝的眼中,什么顺天府的府丞,什么锦衣卫的千户,那不过是蚂蚁一般的存在,打就打了还能如何,从小到大,不管是在裕王府还是在皇宫大内,从来没有听过别人跟他讲这么精彩的故事。

王通所说这件事本身并不怎么出奇,可这一次比一次牛气,威风一次次的涨起来,而且就是自己身边的人经历,这份真实感那就从前所无了,而且小皇帝还很代入。想着自己要是去了这种场合会如何。

在他心中,想着如果自己亮出这个身份,所造成的效果肯定要比王通做的还要威风,尽管没有亲身经历,可代入的想想就让人心花怒放。

李虎头在他身边嘟着嘴,王通说的事情他早就听到了经过,这等精彩的场面居然自己没有去,这个太遗憾了。

还准备拽着王通继续说下去的时候,练习却又开始了,如今的分组对抗又和从前不同,每次练习前,每个人都要抽取一个号牌,到时候根据号牌上的数字,分成队伍比试。

每次分到的同伴都有不同,那么战斗的时候,双方实力总有变化,和同伴们的配合也要有变化,不能有依赖的心理,而且为了配合的方便,平时练习的那种标准动作必须一丝不苟的执行才可以。

双方也不是站定了对刺,而是在操场上用白灰画出两条线来,双方先到边缘,然后要走到这条线上来才可以开战。

这样的话。谁更早的到达这条线,排列好队伍,谁就能在等下的互刺中占有优势,这样的训练对少年们的考验更高。

双方没有到达白线的时候,则可以互相攻击。站在白线那边列队,则另一方也必须列队。

为了保证队伍到达那条线的时候保持整齐,行进中对突然状况的应变,还必须有人在行进中喊号子和负责一定的指挥,每次分出队伍来,少年们还要选出指挥官。

王通已有的那些经验,到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太大的用处,这就是战场上士兵赶到战场加入战斗的模拟了。王通现在能跟上训练,并且成绩还在上游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已经有了一整套的学习方法和能投入足够的专注。

负责指挥的那个人则是五十名士兵的队官,判断形势,吆喝口令,责任很大,也很是光荣。

万历小皇帝和李虎头最想做这个队官,无奈这领头人的好坏直接关系到队伍的胜败,身材高大能看清四周的形势,要有足够的技艺,能冲能打,还要有个服众的威望,结果每次选出来的人不过这几个,王通、历韬、孙鑫和陈思宝。万历小皇帝和李虎头不管在那边都要被放在队伍的中央保护起来,让这两个人颇为的气闷。

每节课就是一场的对抗,每个人都打的精疲力竭,汗流浃背,可这种模拟的战斗让少年们也打的兴高采烈。

王通讲完昨天的精彩趣事,接下来的课程就被选为了队官,对面则是陈思宝为队官,双方急忙忙朝着阵线那边赶的时候,王通却独辟蹊径,不去那条线那边列队,喊着口号率领众人跑步行军,绕到了猝不及防的陈思宝那一队的侧面,突然的冲了几步,陈思宝的队伍尽管已经列队迎击,可还是被打乱了。

等陈思宝那边在整队的时候,王通这边已经在白线那边列好了阵型,列队刺杀,一方提前布置好了阵型,另一方甚至都无法站到白线上去,陈思宝那一队甚至都无法站到白线上去,只得垂头丧气的认输。

“这些孩子要能在战场上打滚几年,做个家丁亲兵也够格了!”

到了课间休息的时候,教习赵大和李文远感慨说到,李文远喝了口茶水笑着回答:

“我这般年纪可没有这样的能耐,听说上面要俞大猷俞将军和几位老镇守中官过来讲课,这些少年的前程可就不光是个能打能杀的家丁亲兵了。”

边上的钱二打开窗户,看着操场上的少年,悠然的说道:

“真想看看这些孩子将来会有什么前景啊……”

……

最后一个课间休息的时候,万历皇帝又是拽着王通去了一边。随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汗,开口问道:

“王通,这平安牌子一项,能收上多少银子来!?”

这次身边只有两个人,万历问这个问题的神情也并不像刚才那么兴高采烈,反倒有几分庄重在。

王通心中也有些凛然,毕竟接触了这么久,王通对万历皇帝也有一定的了解,尽管小皇帝年纪小,国家大政内宫执掌都是由张居正和冯保代行,甚至连个人生活更要听从慈圣太后李氏的安排。

可小小年纪,却对金银钱财有异乎寻常的兴趣,每次谈到相关的话题他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仔细询问反复的琢磨。

因为万历皇帝的身份,王通自己所做的任何事都不隐瞒,无论明里还是暗里,万历皇帝也很愿意听,皇城之外的那些勾心斗角、街头斗殴、奇闻轶事、家长里短,每件事对他来说都是新鲜无比,都想要仔细的了解。

就在这个过程中,王通发现了万历皇帝对经济之事的兴趣,每次说到美味馆的经营收支,消耗和收入。他就听的特别详细,而且提问也超出了好奇的范畴。

平安牌子这件事,想必也是如此,而且这样的问答,似乎就不是武官中少年同伴的交谈,而有些殿前奏对的意思了。

“回禀陛下,青楼、赌场,整个京师差不多一共有三百家,大小不等,每家牌子的价钱也就不同,不过这一次最起码能有四万多两收进来。今后每年差不多有近两万两,等三年期限一过,就不知道会如何了?”

“今年就四万多两,以后每年都有近两万!!”

万历皇帝明显被这个数字惊到了,眼睛瞪大了少许盯着王通,王通欠身笑着说道:

“托陛下的福,小人出面,那些院子场子的都给几分面子,这银钱才能收得上来。”

“啧啧,朕还没想到,整天听张先生和冯大伴他们算来算去,今天这个省清丈出多少土地,明天那里又有多少隐蔽的田亩,这也没有几个四万两,你这边发个牌子,居然就收上来这么多,哎呀呀,王通,你准备怎么花啊!”

这时候却是王通有些发愣了,四万多两银子,居然能让天子这么惊讶,尽管这是个小天子,但听到皇帝问怎么花的时候,王通却打起了点精神,算了算才回答说道:

“分成三份,一份用来给办差的各位做个辛苦钱,毕竟这平安牌子保平安,也要人去店面维持,一份用来维持这个武馆的各项开支,也不好总是花宫内的银子,还有一份则是送到宫里去。”

预先的分配尽管也是这么分,可细节上却和王通现在说的有很大不同,但万历皇帝听了之后则是很满意。

这么多银子,和宫内牵扯的就有两项,皇家没吃亏,那边赵大拿个梆子已经开始敲了,课间休息结束。今天的最后一堂课要开始了。

万历站起来,顺手拍了拍灰,笑着小声问道:

“王通,这些银子你自己能拿到多少?”

“回陛下的话,小人自己这边差不多能有六千两到八千两的进项。”

“你可是发财了,这些钱你几辈子的俸禄也赚不出来啊!”

“若不是遇见皇上,小人又怎么会有这样的福份。”

两个人说笑着向场中跑去,即便按照上面所说的那么分配,实际上也有六成甚至稍多被王通控制在手中,怎么也不会少拿了。

……

秦馆那边的动静闹的很大,尽管没有什么真正的大佬当时在场,可各处的官员,京师内外富贵豪强也有不少人在那里,消息自然传的沸沸扬扬。

南城南街锦衣卫百户王通,这个少年突然跳到了大家的眼前,许多人都知道这个朝着顺天府丞泼水,用壶砸锦衣卫千户,掌掴吏部尚书府管家的锦衣卫百户。

这样的事情,东厂和锦衣卫负责侦缉刺探的耳目自然会向上呈报,这些消息到最后都是汇总到了冯保和张居正的手中。

“小小年纪,就如此能搜刮钱财,还在外面如此飞扬跋扈肆无忌惮,这样的人将来会如何,实在堪忧!”

内阁之中,张居正和冯保对做交谈,听到张居正的话语,冯保无所谓的笑了笑,接口道:

“太岳你未免想得太多,王通所作所为对陛下并无一丝隐瞒,前日就已经仔细讲了,什么都没隐瞒,这就是最大的忠。”

一百五十一

有冯保这句话,张居正也不好再说什么。对于天子来说,无所隐瞒和忠心耿耿就是最重要的,其余反倒是小节。

“冯公公,王通一小小武臣和陛下这般亲近,对他自己也并非好事,将来必然要招致大祸啊!”

张居正又是说了一句,冯保把手中的折子勾了个圈做标记,无所谓的说道:

“是福是祸,都是他自家的机缘,既然和陛下那么要好,咱们做奴婢做臣子的自然不能说的太多,说起来,今儿上午,王通那边就解送了一万五千两银子进宫,这孩子做事倒是妥当。”

冯保的话中带着夸赞,张居正也就不再提起这个方向的事情,听到冯保最后那句话,他扣上折本,却想到了什么。

沉默了会,张居正沉声说道:

“仅仅是向京师的青楼和赌场伸手,就可以弄出这么多的钱财。京师的正经商铺货栈,数量怕是这些场所的十倍百倍,如果也开征的话……南北直隶和浙江又有多少商人……”

听到张居正含含糊糊的话,冯保抬起头,脸上的神色已经变的严肃异常,他低声喝道:

“太岳,你怎么又动了这个心思,嘉靖爷后面那十几年,严嵩、徐阶还有先帝爷那时候的高拱,谁没打过这商税的主意,可露出些口风就是朝野大哗,言官御史不要命的上本参劾,这事提都不要提!”

张居正叹了口气,有些疲惫的说道:

“冯公公你说的这些,我又如何不知,但在这田地徭役上腾挪,却实在是……”

“张阁老,何必这般灰心丧气,清丈土地已然有了成效,今年国库已经是这三十年最好的光景,等大政推行,那又是一番天地,太远的事情想也无用,且安心吧!”

外面有人通报,说是吏部尚书张瀚到了,冯保和张居正两人也就止住了交谈,内阁朝会就要开始了。

冯保站起身来。笑道:

“这张瀚倒是比王国光懂做,面子被挂落的那么厉害,居然知道不声不响,有前途啊!”

……

“邹大哥,这边是黄金三百两,请收好!”

弄出这么多银子来,自家人都要跟着分润些,要送到宫里的那一万五千两银子要邹义来接收运送,王通则直接给他预备了一份。

关系亲密归亲密,有这么多金灿灿的钱财送上门来,没人不会高兴,邹义笑着说道:

“都是自家人,还这般客气干什么?”

客气了下,假模假式的推让两次,邹义也就收了,心里少不得赞叹,当了这御马监的差事,比从前内官监要有油水了不少,可这么多日子赚的,还不如王通一次送的多。

王通看看身边的二十多个木箱,开口说道:

“这边一共是一万五千两。邹大哥你也不必给小弟写什么凭证,宫里也不必给名目,运进去的时候,麻烦给张公公和冯公公过目下,问问他们二位如何安排。”

不写条子,没有名目,又让张诚和冯保那边安排,这就是说,这一万五千两银子送过去,你们二位想要克扣下来多少请随意,都是小的孝敬。

饶是邹义见多识广,听到王通的安排也竖起个大拇指,夸赞说道:

“要不说王兄弟是做大事的人,这么大手笔就看出这气魄不同凡人。”

有金银做润滑剂,双方的关系又是拉近了几分,邹义笑着坐下,悠然说道:

“王兄弟,你这胆子可越发的了得,要去那秦馆闹事,怎么也要等东厂这边的打听来消息再动手啊!”

“这天下间再大也没人大过皇上,当时京师各处观望的太多,小弟这边要不雷厉风行一些,恐怕今日间就没这么多银子,怕是要赔点进去!!”

开了几句玩笑,邹义这才说道:

“那宋姑娘的来历还真是有些特殊,她和那吏部尚书张瀚没什么亲戚关系,平时却兄妹相称的。

王通笑了笑,这些大人物肮脏事不少,兄妹相称。天知道是什么道道,看到王通脸上的表情,邹义就知道他误会了,连忙解释说道:

“事情还不是王兄弟你想的那般,张瀚当年在地方上做按察使的时候,曾经牵扯到一桩案子里,结果张瀚的同年,地方上一个知府把罪责全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那知府被判了死罪,家产抄没,妹妹也被丢进了教坊司。”

教坊司是管理官妓的地方,那宋姑娘进了这里,也就进了火坑,邹义继续说道:

“从此张瀚步步高升,难得他不忘本,做了侍郎之后就把那宋姑娘给赎了出来,本想着给笔银子送回家,没想到那宋姑娘却不愿意白受别人的恩惠,也不知道怎么地,就开了这个秦馆, 那宋姑娘不知道在教坊司学了什么,把这个秦馆打理的井井有条,明里暗里还真是给那张瀚帮了不少忙……”

还真是有意思。王通手摩挲着茶碗,刚说了一句:“这宋姑娘倒也传奇。”自己立刻就反应过来,笑着说道:

“邹大哥这番话,可是要替那张瀚张尚书说和?”

方才尽管在客观的讲故事,可倾向性却明显的很,明显是为下面的话做铺垫,邹义楞了楞,却没想到对方反应的这么快,指着王通笑道:

“哎呀呀,真不知道王兄弟你到底是那个神仙转世,这脑子怎么转的如此快。张瀚那边托御用监的少监传过话来,说一场误会,那宋姑娘性子急,冒犯了兄弟,说要是兄弟这边还有不满,那边都可以尽量的补偿。”

“麻烦邹大哥带个话过去,事情已经了了,那秦馆恐怕也是被同行当成了出头鸟来用,今后按照常例交钱办事就是,我这边也不会去为难,请张大人放心就是。”

看见王通想的明白,邹义笑了笑也不再言语,喝了口茶,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不经意的说道:

“有文报过来,说是俞大猷已经到了南京,算算日子,一个月怎么也到了。”

王通却有些摸不到头脑,为什么要说这个,邹义继续说道:

“这武馆如今越发像是个武学了,王兄弟在这学了一身本事,要真去京营、边镇什么的做个军将,那可就没意思了?”

听到邹义这话,王通一下子愣住,沉默了会才缓缓的说道:

“多谢邹大哥的提醒,小弟的确要多想想了。”

……

秦馆被王通领着人镇住之后,京师凡是和这平安牌子相关的,都老老实实的交钱买了牌子。

能在那里耍横打人这只要有勇力就可以做到,关键是打了闹了,第二天被打被闹的人不识不敢吱声,就是上门给打人的送银子,那可是和吏部尚书有关系的地方,居然有这样的结果,那王通到底是何等人物,大家也都心里有数了。

平安牌子的银子收上来,下面的帮手立刻都是换了装备,更是兵强马壮。

刘守有那个庄子是又种田又养马的庄子。那庄子里有将近三百匹马,这马匹自然也是归了王通。

养马耗费可是不小,王通留下了一百匹好马自用,剩下的都在骡马市上卖掉,赚来的银子又给那庄子购置了农具和种子,并且修缮了破旧的房屋和水渠,就连那满大哥和胳膊中箭的庄客都给请来了郎中瞧病。

庄子上的人想的简单,给那个主子都是卖命,谁对自家好,就忠心谁,王通这大把的银子洒下来,自然就把人心抓住。

十六个谭姓的家将,五十个经过训练的青年,又有兵刃器械,即便这庄子有什么乱子,他们动手也能轻易的控制住。

而且王通还嘱咐谭剑和谭兵等人,在庄子的青壮年中选拔那身子壮健、又肯吃苦的,就可以拉过来训练,只要参加的,就可以免掉他们家的劳役和租子,在那庄子收的租子什么的根本不在王通的眼里,庄子靠近京师的位置和这些人力才是要紧的所在。

……

距离平安牌子的推行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据说俞大猷已经在京师内住下,过几天就会来到武馆讲课了。

农历的六月底,夏天已经开始,没有风扇和空调的这个时代,实在难熬了点,一切事情都上了正规,无事可做,人难免有些无聊。

在王通的堂屋之中,吕万才一边拿折扇扇风,一边拍着桌子上的一叠纸说道:

“王兄弟,你那庄子一百二十二人的契约文书都盖了印,自此他们都算托身在你府上,算你的下人了。”

“近四百人的庄子,挑出来五十多个能用的,也算可以了,张大哥,你去经历司问问侯百户,说咱们这边招到了补缺的人丁,先在经历司那边做个备案,到时候再去领告身和腰牌。”

王通说完,张世强在边上答应了一声,王通笑着解释说道:

“手下百余个能冲能打的,别人想要扣帽子安罪名容易的很,索性先都认了家丁,然后去经历司报备个文案,到时候不管那边问起,都可以有个说法应对。”

屋中诸人都跟着笑起来,这时候却听到前面有响动,王通凝神一听,似乎美味馆有女人在喊……

一百五十二

“老爷,美味馆那里闹起来了,您快过去看看吧!”

午饭时间是少年们在美味馆吃饭,有时候万历皇帝也来凑凑热闹,这饭馆中把一切预备好之后就把人撤出来。

不过收拾碗筷,看看饭菜还够不够吃,总要在饭馆中安排一个巡视的,然后外面放一个后备的,这两个人都要求乖巧伶俐一些的。

如今的美味馆厨子和帮佣足有二十个,其余忙碌的人也将近五十,对他们的安排,王通很早就已经交给了马寡妇来安排,而且马寡妇一直没有出什么错处。

在门外报信的是石头,就是现在伙计们的首领,很懂得看风色的一个人,美味馆里面随便那一个少年都是要紧的人物,所以王通不在的时候特意嘱咐,一定要盯紧些,饭馆里面要有什么动静快些通知过来。

少年们眼下虽然抱成一团,关系好得很,可里面宣府、蓟镇还有京师周围三帮人,现在又多了陈思宝这几个,这四伙人彼此也还有些小摩擦。要是算上李虎头、万历小皇帝和自己,那差不多算是五个小势力了,少年心性不稳,天知道什么时候会动起手来。

听到这石头的报信,王通跟屋子里的人交待了几句,大步的朝着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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