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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色(墨武)-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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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眼。萧皇后有些焦急,只是道:“圣上,好了,别比了,伤了谁都是不好。”

萧皇后话音未落,雪雾中已经飞出一把砍刀,萧布衣踉跄后退出了雪阵,雪雾散去之时,冯郎将立足雪堆,脸色却是阴晴不定。

第一三四节 连升九级

萧布衣和冯毅中雪中激战,竟然没有哪个看清楚二人的招式胜负。

虽然只是几招几式,可是雪花狂涌,身影起伏穿梭,任谁都是吊了一口气在嗓子眼。见到萧布衣使的砍刀飞了出来,人也是踉跄后退,很多人都是认为萧布衣先赢后输,毕竟还是不敌身经百战的冯郎将。

冯郎将人在雪中,极力压住胸口的气血翻涌,只怕一不留心就要喷出血来。没有谁比他还要明白,这场比武他输的很彻底,他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他杀敌凶猛,臂力强悍,怎么想到萧布衣臂力更宏,他来的稍晚,只见到萧布衣写的蝌蚪文,并不知道萧布衣开了六石强弓,不然一出手就会谨慎非常,不会硬拼,而会考虑以巧破力。

他出手之时就犹犹豫豫,不知道如何让的巧妙才让人看不出破绽,可他没有想到,他就算拼尽全力都是赢不了萧布衣,更不要说让。萧布衣方才一口气砍出了十数刀,逼的他刀刀得架,还手的余地都没有。萧布衣每刀都是后劲奇大,冯郎将只知道这样下去,自己不用比什么武功,拼刀也要被萧布衣活活的累死,萧布衣的刀法有如碧海潮生,无穷无尽,一刀砍下去又是另外一刀的开始,让冯郎将苦不堪言。

他实在有些无力支撑的时候,只想弃刀认输,可只怕这一弃刀,以萧布衣刀法的凶悍,说不定会砍掉他的脑袋,眼见萧布衣又是一刀劈来的时候,他奋力去格,只觉得手臂酸麻,知道这一刀极可能招架不住,刀被劈飞也是说不定的,可是不料刀是飞了一把,飞的却是萧布衣的砍刀!

萧布衣这次一刀劈来,力道并不猛烈,只是意思下而已,他的砍刀竟像是自己扔出去的,可这怎么可能?冯毅中疑惑的时候,发现萧布衣已经踉跄后退,心中一惊,只以为他在耍什么花招,更是心寒。这次自己要是伤了萧布衣,得罪了张瑾,苏威和董中将,那后果可是异常的严重。

正疑惑的时候,萧布衣嘴角好像笑了下,转身向杨广的方向走过去,冯毅中狐疑不定,只好弃刀跟随,只想听听萧布衣是否想要说自己的不是。

他走到离萧布衣身后几丈的距离,听到萧布衣已经大声道:“圣上,冯郎将武功高明,萧布衣全力以赴,十招之内仍是不敌,让圣上大失所望,还请责罚。”

冯毅中愣在那里,心中却涌起了感激之意,他发现自己实在小瞧了萧布衣。他小瞧萧布衣的不仅仅是他的武功,还有他的气量。他本可胜自己,却是宁愿忍受圣上的责罚,也不让他这个郎将丢了面子。

杨广没有责罚,只有微笑,“你们方才打的也算好看,只是想必都是全力以赴,打到雪堆之中,雪中我倒看不清楚。萧布衣,冯郎将岂是这么容易被击败,不然朕如何能把东都城捕贼的重任交付给他?”

“圣上英明。”萧布衣含笑道。

“冯郎将觉得校书郎武功如何?”杨广笑问道,看起来心情舒畅。

冯毅中沉吟片刻才道:“都说校书郎文武全才,末将本以为夸大其实,没有想到他武功比末将想像的要高明太多,方才校书郎的十招,招招猛烈非常,末将几乎也是抵挡不住。”

杨广笑了起来,“他还是有点门道的,你也不要轻视他,冯郎将辛苦了,赏赐白银五十两,退下吧。”

等冯毅中退下后,杨广望了眼萧皇后,微笑对群臣道:“如今殿试已过,不知道校书郎该升为何官?苏纳言,你先说说。”

苏威咳嗽声,“三试已过,校书郎骑射功夫一等,文采二等,武艺三等想必都是有目共睹,老臣倒认为武职比较适合萧布衣,当然老臣这不过是从考核成绩来推断,想必别人或许还有更好的建议。”

杨广点点头,“苏爱卿倒是和朕想的差不多的,宇文将军,不知道你有何高见?”

宇文述在萧布衣殿试的时候,一直都是盯着萧布衣来看,眼中含义万千,听到杨广询问,恭声道:“回圣上,萧布衣仆骨立功,四方舌战群外使,都算是给大隋立下了不小的功劳,依照老臣的看法,若是封给他银青光禄大夫一职倒是颇为适合。”

群臣唯有骚动,议论纷纷。苏威大摇其头,他在朝已久,如何不知道这里面的猫腻,大隋官位很多采用北周之制,设立勋位十一等,上柱国,柱国都算是十一等中上等的勋位。这种勋位是用来酬答有功之臣。不过圣上如今异常吝啬,这个勋位少有赏赐,甚至对当年老子赏给李敏柱国一事都是大有怨言。大隋又设特进,大夫等散官的称号,用以加封品德高尚,声名著称但不理朝事的官员,大隋中有职责的叫做职事官,不干活只拿俸禄的就叫做散官。

这银青光禄大夫就是散官的一种,地位比金紫光禄大夫为低,不过比朝散,朝议大夫要高一些,但却是有名无实的官位,宇文述要圣上赏赐萧布衣银青光禄大夫一职,用意当然还是和让萧布衣做什么校书郎一样,有个官名,有名无实罢了。

不等苏威有什么意见,萧皇后的手已经按到了杨广的手旁,缓缓摇头,眼色中大为不满。萧布衣怎么说也做官的时日不短,对这个银青光禄大夫具体什么也是知晓,他倒是可有可无,可见到萧皇后无声无息的给自己争取,大为感谢。自己这个远亲或许对萧皇后没什么感情,可萧皇后对他却是竭力的爱护。

杨广沉吟片刻,“这银青光禄大夫嘛,有待商榷,虞侍郎,你觉得应该给萧布衣何职为妥当?”

为了一个校书郎的官位,竟然由圣上钦点,朝中几贵商议,实在是大隋开国以来前所未有的事情,众人一见圣上不认可宇文述的提议,已经心中有底,虞世基出列拱手道:“回圣上,依老臣所见,萧布衣骑射纯熟,武功不差,虽然不敌武侯府的冯郎将,不过武侯府毕竟是职责所在,缉拿悍匪,选用的都是武功高强之辈。如今监门府和右卫府的郎将一职都有空缺,因为是要保护宫中安全,需要有勇有谋,智慧极高之人,萧布衣虽然武功差了点,可头脑活络,老臣认为他适合卫府郎将一职。”

虞世基话一说完,群臣又是议论纷纷,有的摇头,有的点头,只是毫无例外的觉得萧布衣实在是走运。因为校书郎一职不过官是九品,银青光禄大夫领的是六品的俸禄,而郎将一职直接就到了正五品。算上正从品交替,如果萧布衣真的当上了郎将,那就是连升了八级,大隋开国以来,有如此机遇之人他算是第一个。

杨广点点头,“虞侍郎说的大有道理。”

这一下众人都明白了,圣上对这个萧布衣大为器重,就是要为他弄个好官,只是自己不好封赏,只让群臣提出来最好的一个。再加上现在朝中都传开了,这个萧布衣本来是萧皇后的远房子侄,这次官位算不上裴阀举荐,却是萧皇后为萧布衣来求。圣上虽然后宫三千,对萧皇后一直都是恩爱有加,萧皇后所求甚少,就算是她的弟弟萧瑀,也不过是做了个银青光禄大夫之职,有名无实,萧皇后这次看来却是铁心要为萧布衣争取个实权了。

“裴御史,你觉得萧布衣应为何职?”杨广望向了一人,若有期待。

萧布衣心中微颤,扭头望过去,见到一人面色清癯,凛然正气的样子,心想难道此人就是御史大夫裴蕴?裴蕴裴矩都是裴阀中在朝廷的重臣,他虽得裴阀举荐,却是总见不到这二裴,听说裴矩还远在张掖,这个御史大夫倒算是如今裴阀在东都的骨干力量。

裴蕴上前,正色道:“回圣上,如由九品之官提拔到郎将,连升八级,实在于理不合。”

众人都是愕然,心道这个裴蕴葫芦里面买的什么药呢,萧布衣本来就是裴阀的人,难道你举荐了他,还要打压他不成?

裴蕴见到群臣的愕然,微笑道:“不过圣上破格提拔,却实在是因为萧布衣的功劳赫赫。想萧布衣出塞仆骨,扬名草原,就算可敦都是大为赏识。他力擒莫古德,化解拔也古和仆骨族落之间的危机,虽看起来和大隋绝无关系,可谁都知道,拔也古仆骨都是铁勒部落最大族落,虽看起来和始毕可汗一路,却是真心拥护大隋,萧布衣这次得以功成,让两部落不起冲突,功劳实在不差于戍边的大将。”

众人默然起来,才知道这个裴蕴是先抑后扬罢了。

杨广眯缝起眼睛,嘴角一丝微笑,手指轻扣桌案,颇为满意。

“萧布衣来到东都,以他的功绩,就算封个银青光禄大夫的散官都是不足为过。”裴蕴见到杨广微微皱眉,含笑道:“可圣上只怕他草民出身,蓦然官至六品,难免不居功自傲,反倒坏了可敦举荐的苦心。圣上让他当个校书郎的小官,不过是磨磨他的锐气,圣上的良苦用心,只怕少有人知道的。”

杨广心中大悦,无法压抑,浮上了脸皮。群臣都是嘀咕,心道你当我们都是傻子不成?萧布衣是你们举荐,如今朝廷内斗,李阀宇文家还有形形色色的都是对他忌惮,这才对圣上施压,做了个校书郎而已,你这么一说,反倒变成了圣上的良苦用心了。只是见到圣上颇为满意,都知道这个时候触动圣上的逆鳞,实在是傻子才做的事情。

杨广到底是否这般心意,都是无人追究,裴蕴又继续道:“萧布衣身为小小的校书郎,却是绝无怨言,兢兢业业,甚至奇巧构思,发明了雕版印刷术。此法一成,我只怕全天下的读书人都要盛赞圣上的英明所在,圣上的深意也能流芳千载,万年称颂。”

萧布衣搞不懂为什么自己发明了雕版印刷术,流芳的却是圣上,可也知道无论是自己,还是杨广,都不见得被后人记住。

“校书郎发明了雕版印刷,一样的居功不傲,四方馆急辨,智答外使,看似小事,可在我等看来,却是扬威海外的大事。圣上一直都说,日月所照,风雨所沾,孰非隋臣,志向远大蛮夷却是不知,这次外使回转,多半都是心生敬意,向四海宣传圣上的威名。可以说是四方馆一事,校书郎为我大隋挣得了体面和威严。”

萧布衣没有威严,只有汗颜,裴蕴继续道:“群臣都以为这次殿试考核后,以萧布衣骑射一等,文采二等,武艺三等封为个郎将极为不妥,可却不知道考核早在几个月前就已进行,如今校书郎样样出色,忠君之心可照天日,我却认为,这个郎将一职都是有些屈才的。”

群臣面面相觑,却是不好多说什么,如今圣上,皇后,可敦,裴阀都是要给萧布衣要官,这种威势之下,只怕就算李阀宇文家都是难以阻挡的。

“那依照裴爱卿所言,这萧布衣做个什么官较为合适?”杨广问道。

裴蕴恭敬道:“老臣听说萧布衣此人扬名仆骨,最重要的一点却是他驯服了龙马,被当地草原人尊为马神。根据老臣的默默观察,萧布衣此人养马驯马都是颇有经验,如今太仆少卿一职正有空闲,依微臣所见,萧布衣功劳赫赫,封赏萧布衣是一个目的,量才使用却才是圣上英明的地方。太仆少卿本是掌舆马畜牧之事,萧布衣正合此职位要求,微臣斗胆揣摩圣意,觉得这个太仆少卿的职位才是圣上想要封赏给校书郎的真正职位。”

他话音一落,宇文述脸色铁青,群臣肃然,都道宇文化及才被削职为民,你裴蕴为萧布衣求太仆少卿一职,可算是明里和他作对,这下子涉及到门阀之争,倒是无人发表反对和赞同的意见。

只是太仆少卿官从四品,比起郎将还要高出一位,萧布衣以九品之职,遽然升到从四品,连升九级,若能成事,那可算是大隋前所未有的壮观场面。

杨广斜睨着宇文述,心中也有些犹豫,裴蕴的这番马屁拍的他心中大悦,何况封萧布衣个官做那是大势所趋,只是官职大小的事情了。就算是他都觉得,这小子有时候说话不知轻重,可有时候说话又是极为的说到他的心里,让他颇有知己之感,但是宇文述也算是老臣,和自己关系很好,太仆少卿一职对萧布衣而言,目前已经算是极点,可若是赏给萧布衣的话,因为宇文化及的缘故,宇文述多半不会高兴的。

他高高在上,却是极为寂寞,所有的政事大业都是他亲力亲为,所有的臣下不过是添砖加瓦而已。他不觉得任何人的想法能高过于他,不然他也不会当着群臣说什么,若论文采考核,他也是应为天子的。可就是因为这样,所有的人给他建议在他眼中都是和他对着干,不足一提或者是远见有限,他开运河,雄心勃勃,好家伙,一帮人都说他是劳民伤财,无人称颂,他修长城,无数人竭力反对,为此他都斩了那个太常卿高颖,他所作所为只为天下,可天下竟然没一人能够懂他。世上成大业之君王,哪个的丰功伟绩不是建立在百姓的付出上,秦始皇若不死人,如何能建长城,汉武帝征伐匈奴,死的人又比自己少的了多少?历史就是君王的战绩,百姓的枯骨而已,他多次减免赋税已经足够的恩赐,哪里管的上许多。萧布衣说出他的心思,说中了他的心思,说明了他的心思,这个萧布衣,任何功劳都不如知道他心意的功劳巨大。他当然还没有听到萧布衣的一将功成万骨枯,不然多半更是引为知己。

宇文述不高兴也就不高兴了,皇后一辈子为自己,数十年如一日,没有求过什么,这次终于求了自己一次,自己焉能不让她满意开心?

想到这里的杨广望向了李浑道:“申明公,你觉得裴卿家说的如何?”

此刻的他早就定下了主意,无论是谁反对,都是不给面子,老子贵为天子,难道封别人个官都要听你们啰唣?我让你们兼吏部尚书一职,升迁任免,可天下老子最大,问你们是给你们面子而已。他问申明公是大有深意,知道李阀裴阀不和,这个申明公多半会反对,好的,你要是反对,老子就削你的面子,让你们知道谁才是天子,宇文述和申明公虽然都是反对裴阀,却是不和,见到自己削了申明公的面子,想必心中会舒服一些。

不出杨广所料,李浑椅子上施礼道:“回圣上,老臣以为,裴御史说的有些不妥。”

第一三五节 官运亨通

李浑不出意料的反驳并不让杨广诧异,群臣却都是耸然动容,知道方才还算不了什么,如今好戏才算是真正的开始,因为这些内斗的走向决定一段时间众大臣的风向。

杨广双眉一竖,“申明公此言何意?”

李浑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轻轻叹息一声,“老臣其实有些话不方便说的。”

杨广微微和缓了情绪,“申明公劳苦功高,还请坐下来说话。”

无论杨广对李阀如何忌惮,如何恨不得这个申明公早死,面子上的功夫还要做足。这个申明公一举一动都是无可挑剔,算是两代老臣,他杨广就算是个天子,也不能轻易做让群臣寒心的事情。

李浑谢恩又坐了下来,“老臣觉得裴御史说的有些问题,只是觉得这官封的还是太小了些。”

群臣一阵哗然,心中都道,连升九级如果还是小的话,那估计只有把你的申明公爵位封给萧布衣才行了,杨广却以为他说的是反话,冷冷道:“那依申明公所言,萧布衣应该担当何职呢?”

李浑望了一眼李柱国,轻轻叹息,“前几日洪儿遇刺想必圣上也是知道的。”

“董中将,李柱国遇刺一事你查的如何了?”杨广脸色一沉。

董中将站出来,却是个年过半百的老者,脸上皱纹有如梯田样,他再一皱眉,一张脸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回圣上,末将已经竭力去查,这几日武侯府……”

“那就是没有查出来了?”杨广脸色微沉,“若是有人行刺李柱国无法查出,那有一日是否有人也会开始行刺我了?你若是这个都不能查出,我要你何用?”

李柱国站了起来,含笑道:“圣上,微臣怎能和圣上相提并论,叔父绝非是因为微臣遇刺一事责怪董中将的。”

“那他是什么意思?”杨广面色不善。

“他想说的是,当初微臣遇刺,萧布衣虽为校书郎,却是不被职位所羁绊,出手拦截刺客,虽未成行,可我回去和叔父一说,都觉得校书郎此人肝胆俱忠。叔父说了,这种忠臣,理应受到封赏,我和他都是有意举荐萧布衣,可叔父又说了,我们要是举荐,只怕有人议论我们存有私心,今日叔父见到群臣议论纷纷,只为校书郎得不到应有待遇鸣不平,这才斗胆举荐的。”

杨广这下倒是诧异,沉吟片刻才道:“不知道申明公想要举荐萧布衣何官?”

李浑捋着稀稀拉拉的胡子,咳嗽声才道:“在下觉得太仆少卿一职甚为合适,只是奖赏不够,如果再能加封宇文将军说的银青光禄大夫一职,那才是让天下信服的。”

群臣哗然,只觉得不可思议,杨广却觉得这个死老头子这辈子总算说了件明白事,不看宇文述,只是一拍几案道:“既然你们都是没有异议,那朕就封萧布衣为太仆少卿,加封银青光禄大夫,众卿家意下如何?”

群臣互望一眼,除了宇文述外,都是施礼道:“圣上英明,臣下没有异议。”

萧布衣有些目瞪口呆的站在当堂,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抢了弼马温的官做,还加封个大夫的俸禄,半晌听到苏威一旁低声道:“萧布衣,还不赶快谢恩?”

萧布衣回过神来,才知道圣旨有的时候也就是皇上一句话,上前一步谢道:“微臣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杨广眯缝着眼睛看着萧布衣道:“少卿,指望你以后也是兢兢业业才好,众卿家,若是无事的话……”

“圣上,微臣有点事情。”萧布衣突然想起了什么。

众人都是愕然,心道你小子不知道进退,封你个大官没事偷着乐就好,怎么才封了官就有要求,不免贪得无厌吧?

“哦?”杨广倒还算有兴趣,知道这小子从来不为自己求什么的,“你有什么事情?”

“回圣上,多谢圣上和众位大人的抬爱之心,臣本不想多事,只是,”萧布衣犹豫下,终于说道:“只是臣在东都城的平安客栈遇到一人,他是张须陀大人手下的一名偏将,叫做秦叔宝。”

“哦?”杨广有些诧异道:“他不在张须陀手下听令征伐贼党,跑到东都来做什么?”

虞世基快步上前,“回圣上,圣上不是说有些日子没有见到张将军,可是张将军才败王薄和杜伏威后,又要征伐贼帅左孝友,征伐繁忙,实在不能赶来京都和圣上见面。”

萧布衣一听就知道这里面有什么问题,这个虞世基比谁都明白这个事情,就是不对皇上说,是否有什么用意在里面。可全天下朝臣中要说有敢不见天王老子杨广的,那恐怕只有张须陀一人了。

杨广听到张将军三个字的时候,眼前一亮,颔首道:“朕知道张须陀劳苦功高的,他不来见朕,那是为朕的江山着想,朕不会怪他,只是朕真的有些想念他了。”

萧布衣听到杨广口气和善,第一次对一个人露出如此思念之情,而这人又不是个佞臣,不由很是新鲜,又对张须陀此人敬仰无限,暗想人家不怕马屁,混的也是和自己一样的好,自己最近堕落了,官儿一天比一天做的大,火箭一般的窜,可话却一天比一天谨慎,小媳妇一样,不过在杨广身边的压力常人难以想象,你很难知道他下一刻是暴怒或者是大怒,是赏你的官还是砍了你的脑袋。

“当时微臣出个主意,就让画师快马加鞭去赶画张将军的画像,拿回来给圣上看也是一样,”虞世基又道:“其实萧少卿要是不说的话,微臣也要和圣上说起这件事情的。”

萧布衣见到他推卸责任,也不指出,只是道:“虞大人,下官越俎代庖,还望不要见怪的好。”

虞世基微笑道:“萧少卿忠心为国,何怪之有,说起来倒是我怠慢了张将军的手下。”

杨广打了个哈欠,挥挥手道:“今日已晚,明日宣秦叔宝见驾吧。”

他话一说完,已经起身离开,宇文述铁青着脸也是随即离开,虞世基却是微笑对萧布衣道:“萧少卿,恭贺殿试通过,以萧少卿的背景和能力,我想这个少卿的位置也还是不够的。”

萧布衣明白他话中有话,见到群臣中,也就他和自己在搭话,就算是裴蕴也是早早的离开,倒是搞不动裴阀想着什么,“布衣还没有多谢虞大人的美言,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的谢谢。”

虞世基笑了起来,“少卿说的见外了,忠君之事乃我职责所在,如今少卿是锥立囊中,锋芒自现,别人想要挡也是挡不住,我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

萧布衣告别虞世基后,本想去见见秦叔宝,告诉他下苦候的日子终于有了盼头,不过也不想居功,想秦叔宝这段日子都过了,不急于一天,也就作罢。

在客栈住了一晚,才发现贝培的房间总是关的,不知道他到底还在不在。自从裴茗翠回来后,贝培见自己的次数已经少了很多,每次见面都是不咸不淡,萧布衣不想多想,只觉得这路线和自己预期的已经有了很大偏差,可是看起来好像又近了很多?官家贩马当然比私家贩马要方便了很多,他和宇文化及不一样,做事小心些,应该不会留下他那么个大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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