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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色(墨武)-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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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以你这种身份贩马之便利,我只怕大隋都找不出第二人来。”
萧布衣微笑道:“莫风在草原也有些时日,只要稳扎稳打的话,我想只要开春过后,草原的马源不会是什么问题,我们不要把所有的鸡蛋放到一个篮子里面,山寨是一个据点,更大的据点却在草原,如果养马的据点能在草原族落再铺开的话,过几年天下大乱,我们只等着收获个盆满钵满就好。”
“可这天下总是不乱呢。”胖槐嘟囔道:“我在马邑听说中原已经烽烟四起,可到了东都一看,还他娘的歌舞升平,一点乱的迹象都没有。”
三人说起大逆不道之言,倒是肆无忌惮。
杨得志摇头道:“乱和不乱,恐怕只在杨广的一念之间,但这个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不过现在马源已经不愁,需要考虑的是我们把马儿卖给谁。”
“卖给谁?”胖槐看白痴一样的看着杨得志,“当然是卖给反王了,这还用讨论?我知道山东的王薄,瓦岗的翟让,江淮的杜伏威,齐郡的卢明月现在肯定都是缺马的,如果我们有马,卖给他们抢都来不及。”
杨得志也是看白痴一样的看着胖槐,“那我只怕你卖不了多少,脑袋就要一块卖了。布衣现在是少卿,众目睽睽,你以为他把马儿卖给反王,杨广会让?”
胖槐愣住,“那怎么办,马儿卖不出去,难道要烂在手上?”
“除了反王,当然还有别人需要马儿的。”萧布衣笑了起来,“那就是想反之人,我只怕薛举,梁子玄,刘武周之流天高皇帝远,恐怕早就有反意,说不定也在暗地里招兵买马。这种路子也是危险,现在不妨早做打算。”
杨得志露出赞赏之色,“布衣说的不错,不过这也是大有危险。因为你如果和他们勾结的话……”
杨得志说的时候脸上有些好笑,胖槐果然纠正道:“词不达意,我们应该说是合作才是。”杨得志点头称是,“对,如果我们和反王,或者想要造反的合作的话,也有很大的风险,首先我们要是一合作,肯定就是和他们一条船上,无论薛举,梁子玄,还是刘武周,都说不准会反叛,至于能否成行那就是只有天知道了。布衣要是和他们合作,被人告密的话,我想脑袋说不准,这个位置也是坐不长的。”
萧布衣点头,知道杨得志心思缜密,说的大有道理,又想到杨得志不知道天下到底如何,他却知道老李会成功,可是这老小子到现在还是韬光养晦,感觉自己反了老李都够呛会反,想卖给他也得他买才行啊。他现在不但没有抱住了李渊的大腿,反倒把他女婿踩了一脚,也不知道他们会否怀恨在心?
“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那我们怎么办?”胖槐问道。
杨得志抑郁的脸上有了狡黠的笑,“我的马儿倒有买家。”
“哪里?”萧布衣都是忍不住的问。
杨得志笑道:“卖给朝廷。”
胖槐还是茫然的时候,萧布衣拍案叫绝道:“得志说的好。”
“有什么好的?”胖槐还是摸不到头脑。
杨得志很是高兴萧布衣猜出了自己的心思,解释道:“我们不着急把马儿卖给反王反臣,目前只需要去找一家马贩子,有官方许可,以后布衣可以利用官方的身份对各地贡马压价,只取一家,而我们只需要和那家达成合作的关系,抽取他们的获利,或者以他们的名义夹杂我们的马匹,这样借壳壮大,马源不用发愁,过几年无论反或不反,我们都是稳中求胜的。”
萧布衣赞赏道:“得志这招借壳计果然高明,不过要谈好一家,能和我们精诚合作的不算容易的事情。”
杨得志点头,“布衣,所以我准备这段时间去江南一趟,你肯定在京城不能抽身,我看看是否会有门路如何?”
“你有什么门路?得志,我发现你小子总有自己的道,说出来听听。”胖槐问道。
杨得志摇摇头,“我也没有太大的把握,只是看看。”
萧布衣知道杨得志既然提议,就有了他的打算,他不说出来,可能是心中没底的缘故,可对于出生入死的几个兄弟,他没有理由不信任。牧场发展远大,着手下来有很多地方都要考虑,本来觉得前途茫茫,杨得志突然想出个主意,萧布衣倒是觉得豁然开朗,“对了,马行空这个人你认识吗?”
杨得志凝眉道:“马行空做什么的?”
萧布衣得到答案,点头道:“你不认识就好,既然我们要搞垄断,就要好好的玩玩,大家都和马行空没有交情,我就贪上一把,从他开刀好了。”
杨得志会心的笑,明白萧布衣的用意,那就是以贪官之名,抑制一些马场的发展,争取市场,虽然做不到这全天下只有他们一家贩马,可少几家总是有好处的。
二人又是聊了会儿,都是同时的止住了话题,扭头向一旁看过去。房间突然静了下来,胖槐倒是吓了一跳,“怎么了?”
萧布衣却是身形一闪,已经窜出了房门,两兄弟紧跟不舍,见到萧布衣已经站到一个房间门前,双眉紧锁。
‘咚’的一声响从房门内传了过来,守卫的兵士不会随意住到太仆府里面,诺大的太仆府只有这三人存在,这个房间内怎么会有声音?
这时候天色已暗,又是‘咚’的一声响,‘鬼呀’胖槐哇的一声叫了起来,杨得志怒瞪他一眼,心道有鬼也要被你吓走的。
萧布衣居然敲敲房门道:“不知道何人在此,可容我进来一叙?”
胖槐心中恐惧,又觉得好笑,只觉得里面说不定是只老鼠,房门却是‘咯吱’一声响,胖槐吓的连连后退,一个比老鼠好看不了多少的脸露了出来问,“萧大人最近有空了吗,要找我聊什么?”
萧布衣愣住,房间里面竟然是贝培,“贝兄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贝培黑着脸,“我和萧大人出生入死,并肩御敌,现在萧大人官运亨通,位及四品,又是大宅,又是美女,贝培却是只能在客栈栖息,盘缠用尽,如今暂且在太仆府住几天,不知道萧大人意下如何?”
萧布衣连连点头,“贝兄大可来住,这里房子极大,我正嫌寂寞一些。”
胖槐等到了和萧布衣远离贝培后才道:“太不像话了,布衣,这人真的没有规矩,要不是你拉着我,我真的想让他知道什么是谦逊。”
他没有出塞,也就没有见过贝培,可听杨得志说过,这次见到,感觉说不出的讨厌,当然还有点怕。
萧布衣看看自己的双手,喃喃自语道:“我方才好像没有拉人,得志,你见到我劝阻谁了吗?”
杨得志摇头,“我只感觉有人在我身后发抖,只怕别人射出冷箭来。”
胖槐有些脸红,感觉到贝培在这里,他不要说睡几十间房子,就是睡一间都是不安生的,“少当家,我觉得他来这里,就是想要监视你的,裴茗翠对你不放心,知道你不地道想要造反。不如我们齐心把他赶走,你说如何?”
萧布衣打了个哈欠,“这里房子也多,他和我没有什么利害冲突,我那么起劲做什么,很晚了,洗洗睡吧。”
胖槐慌忙叫道:“少当家,你这怎么连个丫环都没有,你这么有钱,明天买几个丫环吧?”
‘砰’的一声门响,萧布衣懒得回答,关门接客。胖槐心有不甘,“得志,你说说少当家,都是四品的官了,丫环都没有一个,也太寒酸了点了吧?”
见到杨得志无语要走,胖槐只能退而求其次,大声道:“得志,今晚我们扮作鬼去吓吓那小子如何?我觉得他对少当家不怀好意,我们……”
“砰”的又是一声门响,杨得志也是带上了房门,没了声息。
胖槐嘟囔句,“无胆鼠辈,都不敢得罪人,看我今晚去把他吓走。”一阵冷风传过来,胖槐只觉得脖子后有些发冷,回头望过去,只见到一双黝黑的眼睛幽幽的望着自己,不由一声惨叫道:“我的妈呀……”
※※※
萧布衣第二天早上顾不得给胖槐去请神医,只让杨得志照顾他一下,胖槐被贝培的一双眼睛吓的不轻,第二天死活不敢出门,只说自己发烧。萧布衣径直的到了衙署,屁股还没有坐稳,乘黄令就走了进来,“萧大人,张须陀大人帐下的秦叔宝程咬金求见。”
萧布衣知道他们尽心尽责,见过皇上后肯定会来请调马匹,今日早早的来到这里就是在等他们,“请他们进来。”随手翻了下手上的档案,萧布衣寻思着,如今军马的供给江南就有近十家,一家家的找毛病也不容易,现在京城备用的马儿八千多匹,如今烽烟四起,张须陀剿匪缺马,倒不是地方供给不利,而且路上多有被抢,这么说强悍的防护也是必不可少。自己现在虽有山寨后应,不过百来口人,可用之人不过几十,还都是留在牧场护卫,自己老哥一个白手打天下,就算不造反,也要培养自己的势力,乱世之中,就算自保也要有足够的战斗力,可这人不和马儿一样,又去哪里去找?
第一三九节 我是贪官我怕谁
萧布衣沉吟的时候,听到门口处一个声音传来,“你们这个少卿左一个不在,右一个不见,今日终于肯见我们,可是知道皇帝老……”
“咬金。”一人低喝了一声。
“我是说,今日你们少卿可是知道皇帝老大的不满意,只怕受到了责罚,今日这才不得不见我们吧?”
萧布衣微笑起来,来的两人当然那就是秦叔宝和程咬金。秦叔宝人甚为沉稳多思,考虑周到,程咬金这人虽是大大咧咧,却是粗中有细,总是能自圆其说,看起来有人管住自己不容易,程咬金这样的人让他住嘴,那是比砍了他脑袋还难受。
站起来迎了上去,萧布衣拱手道:“两位辛苦了,请坐请坐。”
程咬金嘟嘟囔囔的走进来,本准备见到太仆少卿好好的羞臊他一顿,可见到萧布衣微笑的望着自己,下巴差点砸到了脚面,“萧布衣,怎么是你?你们秘书省如此贫困,做事的地方都没有,要跑到太仆寺来办公?”
“大人在此,不得无礼。”乘黄令皱了下眉头,低声喝道。
秦叔宝目光一转,已经认得萧布衣的官服,诧异道:“萧兄就是太仆少卿吗?”
“啊?”程咬金差点咬到了舌头“叔宝,你开什么玩笑,太仆少卿官是从四品,校书郎不过是九品的小官,他拍马拍驴拍骆驼也不能是太仆少卿的,萧布衣,你不要以为你穿上官服……”
秦叔宝用力一扯程咬金的胳膊,低声道:“咬金,你若是再乱说,下次我出来不会带你。”
程咬金做了个停止手势,只是上下瞪着萧布衣,颇为诧异,他是一半调侃一半认真,却打死也不信萧布衣会是太仆少卿。
“秦兄说的不错。”萧布衣含笑道:“只是我这太仆少卿近几日才上任,知道两位兄台会来调马,今日特意在此等候。”
“原来的太仆少卿呢?”程咬金终于回过神来。
萧布衣笑笑,岔开话题,“兵部的批文可曾下来了?”
秦叔宝也是诧异,却把心思埋在心底,拿出兵部的批文递给了萧布衣,恭敬道:“萧大人,前日见到了圣上,昨日我到兵部领了批文,现在张将军那面军粮马匹器械都是有缺,还请萧兄早日办妥为盼。”
说到正经事的时候,程咬金也郑重了起来,顾不得问萧布衣怎么混的如此之快,语重心长道:“校书郎,不,应该说是少卿呀,我们怎么说也是不喝不相识,你官涨了,脾气不能跟着涨才是。”
“叫典厩令过来。”萧布衣微笑的看着手中的批文,上写请调五百匹战马,心中琢磨。
赵成鹏快快的去找典厩令,单修文来了后恭敬的问,“大人何事吩咐?”
萧布衣把批文递给了单修文,“五百匹战马什么时候能准备好?”
单修文接过批文面有难色,“回大人,还需要几天吧。”
“还需要几天?”程咬金火一下窜了起来,“我来到这里近一个月,你可知道这一个月来张将军疆场出生入死的卖命,大雪冰封还是苦苦和贼兵交战?现在皇上都说了,让你们处理这件事情,你们拖拖拉拉,信不信我到皇上那里去告你疏忽职守,砍了你的脑袋?”
单修文只是望着萧布衣,脸露为难,却不信程咬金这种人能见到皇上,再说他并非为难,而是秉公处理,倒也不怕程咬金的威胁。萧布衣点点头,“典厩令,你和他们解释下为什么要需要几天。”
“正常情况下平乱剿匪的马匹都是地方提供,”单修文苦笑道:“不过因为最近路上并不太平,今年运到东都的马匹也少了很多。因为张将军的情况特殊,特殊情况特殊对待,这才在东都调马。不过要在东都调马,需要兵部下文,太仆寺报上各处马匹的明细,然后再由兵部管辖的驾部审度检验,然后再由太仆寺处理些杂七杂八的事情,驾部也要沟通,一来一回还是比较耗用时间。”
程咬金还要发火,秦叔宝扯了他下,抱拳对萧布衣道:“末将知道大人定会尽快处理,只请大人多多费心。”
萧布衣心道,这个秦叔宝毕竟名不虚传,人情世故比起程咬金的犯顶可强了很多,很多事情不是不做,可有快慢之分,要是程咬金这态度,估计遇到宇文化及之流,长成绿毛龟也不见得给你办妥。
“特殊情况特殊处理。”萧布衣轻轻叩着桌案,倒是官威十足。程咬金见到又要冒火,只觉得眼前这鸟人做事拖拖拉拉的好不麻烦,秦叔宝早就知道他的火气,伸手握住他的拳头。
萧布衣看到二人的举动,心中好笑,他早就有意拉拢二人,让单修文说出难处,不过是加点自己做事的分量罢了,“张将军浴血奋战,保家卫国,我等不能跟随他杀敌也就罢了,若能帮手,那是断然没有拖张将军后腿的道理。”
单修文听到萧布衣说的大义凛然,只想问他要说什么。萧布衣却是霍然站起道:“典厩令,你今天晌午前务必要把最新的马匹明细送到驾部,我先和秦叔宝,程咬金去驾部沟通其余的事情,所有的事务务求并行处理,乘黄令,典厩令做完明细一式两份,你去兵部报批,另外一份送到驾部,看看能否尽快处理好一切,让两位将军早日启程。”
典厩令和乘黄令互望一眼,对于这个大人的安排倒也信服,以前他们做的是单线,萧布衣把当代并行流水线的技术小小的用一下,已经让他们觉得新奇。秦叔宝却是感慨道:“萧大人齐头并进的方法实在是开本朝的先例,叔宝佩服。”
“我看也是稀松平常。”程咬金又是发出不算和谐的声调。
萧布衣并不介意,已经当先带着秦叔宝和程咬金赶往驾部,程咬金虽然不服萧布衣年纪轻轻就坐上太仆少卿的高位,可也被他的热忱触动,风言风语也少了些。他们都是张须陀的手下,如今不过是个偏将,出生入死反倒不如萧布衣这个毛头小子难免有些不服。
到了驾部后,正逢上李靖,李靖见到萧布衣赶到,不由有些惊喜,“布衣,你怎么来了?我听说你被封官太仆少卿,还没有来得及恭喜。”
萧布衣笑道:“我是太仆少卿还是校书郎,在二哥眼中还不都是一样?二哥,这有兵部的文书,你看看如何尽快处理。”
他随意的一句话让李靖心中舒畅,知道跟他一辈子的是红拂女,但是真正了解他的还是萧布衣。他不喜阿谀奉承,如今的官位在他眼中也淡薄了很多,结交萧布衣这个兄弟已是这段日子最快乐的事情。萧布衣看起来比他要忙碌很多,不过每次来找,只是喝酒闲聊,这次公事来找倒是头一次。
只是看了眼批文,李靖吩咐手下一声,手下点头出门,李靖却道:“布衣,我们驾部需要清点你们太仆寺提供的明细,然后选备马匹,依次清点,记录在案,布衣,按照规矩的话,还要等你们太仆寺典厩令的文书到来才好。”
程咬金虽然抱怨制度繁琐,通过李靖之口,却也知道人家萧布衣也是公事公办,见到他认识驾部的人,一旁道:“萧大人,法理不外人情,嫂溺叔援之以手,事急便可从权也。”
他说的乱七八糟,李靖看了他一眼,心道此人粗莽胡说八道,又看了兵部文书一眼,眼前一亮,“这位难道就是张将军手下的三虎之一的程公吗?”
“程公不敢当,程咬金就是我。”程咬金大大咧咧道:“不过你既然认识我,我想这请调马匹一事应可酌情处理吧?”
李靖目光望向秦叔宝道:“这位想必是张将军手下三虎之一的秦公了?”
他称呼的客气,秦叔宝抱拳施礼道:“在下秦叔宝,还不知道大人又是如何认得的?”
李靖晃晃文书笑道:“这上面写有二人的大名,我所以知晓。”
程咬金奇怪道:“公文上有我们的大名,可我们脑袋上没有自己的名字,你如何认定我是程咬金而非秦叔宝?”
李靖微笑道:“都说张将军武功盖世,手下兵将亦是勇猛绝伦。张将军手下三虎将让贼匪胆寒,三将就是秦叔宝,罗士信和程咬金。秦叔宝沉稳睿智,罗士信勇猛胆豪,程咬金嘛……”
“程咬金以大大咧咧,莽撞无敌闻名吧?”程咬金问道。
李靖笑而不语,心想你倒是有自知自明,秦叔宝都是忍不住的笑,拱手道:“大人不出京都,居然知晓天下之事,实在让叔宝佩服,不敢请教大人大名。”
“我叫李靖,忝为驾部员外郎一职。”
秦叔宝眼前一亮,“大人难道就是我朝名将韩擒虎的外甥,自幼文武才略,就算韩将军都是称颂可与论孙、吴之术者,惟斯人矣的李靖李大人 ?”
萧布衣倒不知道原来李靖和韩擒虎有亲戚关系,韩擒虎贺若弼他倒知晓,文帝在时,都是名将,杨广平陈之时,也是战功赫赫。李靖淡淡道:“不过都是往事了,现在的李靖胸无大志,不过是个小小的员外郎罢了。”
“我真不知道这,这,”程咬金终于抑制了自己一会儿,“以李大人之才在这里养马,实在屈才了。”
听说对方是李靖,程咬金也是有些尊敬之意,萧布衣倒没想到,只是笑道:“我这样的养马才是适才吧?”
众人笑,已经少了很多芥蒂,房门一响,门外走来了一人道:“员外郎,找我何事?”
那人长的也算一表人才,重眉大眼,鼻直口阔,只是手上还拎着个酒壶,满口的酒气,一眼瞥到了萧布衣,慌忙把酒壶藏到了身后,“原来萧大人也在这里,下官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秦叔宝暗自摇头,心道这人公务时候还要喝酒,让他做事只怕拖延。
“布衣,这是驾部的承务郎裴寂,”李靖介绍道:“我找他来做事,和你们太仆寺沟通更快些。”
萧布衣见到裴寂脚步虚浮,双眼惺松,倒和李渊好色有异曲同工之妙,“二哥想的远比我周到,我只能说太仆寺这面尽快处理,至于要做什么,说来惭愧,也是一无所知的。”
裴寂听到萧布衣叫李靖二哥的时候,眉头微皱,“李大人,不知道我要做何事?”
他称呼发生了改变,只是因为萧布衣的缘故,李靖如何听不出,含笑道:“大人实在不敢当,我和裴大人各司所职,只请大人看下公文,先带秦叔宝和程咬金去选马。”
“这个嘛,太仆寺的公文可到了?”裴寂见到李靖摇头,微笑道:“公文没来,萧大人到了也是一样,走,走,这就去选马。”
秦叔宝和程咬金互望了一眼,觉得事情终于有了眉目,舒了一口气,也知道一切顺利还是因为萧布衣的缘故。
※※※
京都牧场坐落城北不远,依山傍水,众人为公为私,为情面为上司,都是快马扬鞭,凭萧布衣,裴寂,李靖的身份,进牧场的时候只是例行检查。山势选的极好,有峡道可供进出,险恶非常。
萧布衣是太仆少卿,却是第一次来到京都马场,留意牧场除了马匹外,还有各类禽畜,萧布衣没有留意其他,只是查看险要处的防护措施和兵力分布,考虑自己的牧场是否也是如此设置。这里的牧场当然没有他寻找的隐秘和险要,但是胜在兵力颇重,前行的途中挖出了宽达数丈的护城河般的隔断,必须放下吊桥才能通过。
萧布衣有些感慨这里设计的合理,知道不会是宇文化及的手段,有机会倒要把这种设计人才挖过去,过了吊桥后,居然发现一张有些熟悉的脸孔,那人就是他在袁宅见到的庐陵马场的马行空。
马行空见到萧布衣几人走过来的时候,有些诧异,却还是和监牧官有说有笑,监牧官见到了李靖和裴寂,向马行空告声歉,快步迎上来施礼道:“李大人,裴大人,不知道你们今日到此有何贵干?”
李靖有些诧异道:“冯监牧,这种事情你应该先问问少卿的。”
“哪个少卿?”冯监牧脸色微变,见到萧布衣的服饰,吃吃道:“难道你就是新任的太仆少卿?”
萧布衣微笑道:“你莫非不信吗?”
冯监牧慌忙施礼道:“少卿恕罪,下官这些日子一直都在牧场,不知道大人上任一事,还请恕罪。”
“不知者不罪。”萧布衣笑道:“却不知道这位马场主在此何事?”
“这不是布衣吗?”马行空大大咧咧的走了过来,想要拍拍萧布衣的肩膀,有些诧异道:“你不是校书郎吗?怎么会是什么太仆少卿,开玩笑吧?”
这也不怪他诧异,就算是冯监牧见到萧布衣的官服都是难以置信,萧布衣实在太年轻,如此年纪轻轻在大隋就是官及太仆少卿的,大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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