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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无疆(火热)-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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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希望能看到空飞翔过鸟儿,有生命有勇气搏击蓝天的小鸟,哪怕只有一只也心满意足,但他没有看见鸟却看见一片片淡淡的乌云,不知是雨水凝集而成的,还是战争还未消散开的硝烟。闭眼后苦涩双眼传来一阵阵酸痛,战场上肆意使用的化学毒剂给他留下了深深的烙印,那便是后遗症,痛苦折磨着他只好努力睁开眼,好好看一看这美丽的世界。
平坦的田园早已没有了往日的葡萄藤,甚至连架子都没有,只有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弹坑还有一片片灼烧得黑的泥土,远处的山坳本应有翠绿的树木生长,但它却更黑更难看,坑洼的表面如同老妇人的沧桑老脸,只有靠近破旧房屋的地方,在那墙角的某一个角落还有一点绿草,在弹坑之间某些地方,野草在爆着生命。
“我想起了,那是一九一四年……”
“那一年之前,我有自己的家园,青山悠悠绿水长流;那一年之前,国家仍然强盛,工厂林立车船驰行;那一年之前,生活依旧如此美好,阳光明媚风和日丽。可是,到了那一年,一切都开始改变,一切都成了过往云烟。我坚信上帝是从那一年离开了人间,弃我们于不顾。于是乎,人间就此变了天!”
“我的故事很长很长,我需要些时间让我细细回忆,我需要认真记录下我的生命之94至9o。”
过去的伤痛早已结茧脱落,除了在身上留下一处处伤痕在心灵烙下一个个疤痕,年轻的士兵此时有了过早的衰退:白皙的皮肤早已被硝烟和火焰熏得黑,仔细洗刷后才能让脸上的道道上伤痕显露,让黝黑苍老的脸多一点生命微红。
空荡荡的左袖口昭示着士兵的处境,难以想象他是如何单手卷好一支烟、单手划燃火柴,或许依靠了他的双腿,不过这并不重要。蹒跚着拉来半拉木板,估计是这所房屋被一炮击后炸开来的木屋墙板,一头明显的灼烧过的痕迹正是说明了这点。
士兵将木板垫在了一个石头上,然后坐在上面权当板凳使用,他不想坐在自己的破旧背包上。刚才稳稳坐着都唧唧歪歪快要散架的椅子,此时成了他的书桌,哆嗦着从怀里摸出一只钢笔和之前从屋舍里搜罗的纸张,他有了一定的条件,可以开始他的回忆之旅,慢慢回忆这场悠久的战争。
“如果谁要问我,谁是德意志帝国6军最幸运的一员,谁又是最倒霉的一份子,那我只能说。在我看来,幸运的是我,因为我在战争辗转多场苦战但却活了下来,我是最幸运的人;倒霉的也是我,因为我送走了一个又一个同胞生命,我一次又一次忘了自己杀的究竟是人还是畜生,我失去了起码的人性、同情心和理智,所以上帝惩罚我让我失去了所有,包括左臂……”
士兵抬头看了看天,淡黄的阳光正斜斜的照耀大地,光明仍在人间但却始终等候不到一个生灵,举目四望现这里只有自己,还有一座被炮轰后变得稀巴烂的木房屋,孤独寂寥的环境里,一时半会儿太阳还不会下山,他有足够的时间写一点东西,仔细想了想后,他慢慢写下了一些东西:
我的名字叫做罗伯斯·卡尔,非常幸运我还能记得起自己叫什么,我还能步履蹒跚回到故乡,虽然我的家已经变成一座废墟。我在屋里翻腾了很久很久,不知道家人到底去哪儿了,家里变得家徒四壁一无所有,不过可气的是这样一座空房屋,竟然还要挨上一炮?让我今夜何处安身?”
无所谓,真的无所谓。我早就死了,不知道死在哪里,不知道魂归何处,当然更不知道我是否死得其所、物有所值?的确,一四年之后我一直把自己当成毫无生命的物质,毫无感情的茅坑里浸泡过久的硬石头!
我的故事应该是从一四年十二月开始的,这一点我坚信不疑。
那是一个非常温和的日子,刚领到工资的我好想去花花手的票子,或者给家里带回一些好东西,但还没走出锅炉厂就听到有人在高呼口号,高呼着伟大的“德意志万岁”之类的口号,一问才得知这是战争爆了,伟大的德意志帝国向该死的斯拉夫人宣战,而后又向我们的世仇法兰西人宣战……
街上到处都是群情激昂的人们,公路上经过一队接一队的士兵,他们喊着号子步伐坚定而又整齐,铿锵有力的脚步声和大家欢呼相映衬,我估计着上帝也在此时为忘乎所以的人民“祝福”,祝福这些愚蠢的人将会收获的苦难。
再也没有任何词汇能够形容当时的疯狂,商铺老板甚至没有收取我一分钱就给我一包香烟,还一个劲儿地给我说,“小伙子,当兵去吧!为了德意志的伟大明天,为了威廉二世的雄图伟略,为了帝国的明天,强大的帝国需要优秀而又忠诚的士兵,让战争为帝国带来荣誉与利益……”总之,他说了一大堆,反正就是最后那包烟没给钱,我也被说服了,心里升起了犹如火山爆般的漏*点,涌动的是比岩浆还要炙热的热血。(这时候看来,我当时有多妄想就有多愚蠢…)
兴高采烈地跑回家才现我老爹比我还积极,他正努力说服着大哥,让他继承他去为国效力,可左右也没想到,最终被说服的却是我,因为我还未成家,至于是否还有其他原因,我反正是记不起来了,只知道当时我也很高兴,傻乎乎的高兴,仅此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天生愚笨,还是我根本就不是当兵的料,我经历了整整四个月的训练,直至一四年年末我才考核合格准备服从调配,那段时间究竟经历了些什么悲哀的遭遇,我已经记不得了,不过也幸好经历了漫长的训练,上帝让我有了足够的能耐去活得更久,经历更多的痛苦。
“呜呜”鸣叫的火车总是爱冒腾着恐怖的蒸汽,当我被长官勒令涌进闷罐车里后,推搡不已的伙计们群情激昂得很,就像压缩饼干一样被塞进车厢内,但大家还一个劲儿的说笑打闹,都以为这是去游行一番就可以取得胜利,都以为胜利必然来得轻松。
在我的眼里,俄国人都是一群软蛋而已,他们是属于原始时代的农民,他们怎么可能有大炮、有机枪?咱们一个师里近百挺轻重机枪,穷困潦倒的俄国人的一个师却只有十来挺马克沁重机枪,这些在奔赴东线的路上长官给我们说了一遍又一遍,我们的军队是如何的战力惊人,我们的战役战术计划是如何的无懈可击,事实上抵达前线后我们真的感受到了长官们所说的,那的确是事实。
伟大的德意志帝国6军是世界第一的,她是绝对不可战胜的。我们有严明苛刻的纪律、艰苦有效的训练、制式统一的武器装备,还有那高昂的志气,但是***奥匈帝国却是一颗软蛋,他们对俄国毛子的进攻竟然损失了近五十万人,而我们的鲁道夫指挥我们第八集团军却轻而易举打赢了俄国佬,杀敌无数还俘虏了十几万人,从那一刻我也彻底相信了,相信了伟大的德意志必将赢得辉煌的胜利。
可所有人都忘了有哪么一句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我们的德意志帝国再强大,有了奥匈帝国、奥斯曼帝国、意大利,这些猪一样的队友做陪,我们怎么可能会有美好的未来?但当时,的确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上至德皇威廉二世,下至我这么一个凡夫小卒,谁能预料到这些猪竟然那么禁不起风浪。
战争非常顺利,可就当我们正不断收割着俄国佬的小命儿时,该死的英国猪和法国婊子却在我们背后捅了两刀,自以为是的他们动了香巴尼和阿杜瓦两轮攻势,但我们却赢得了以少胜多的胜利,在大炮、机枪和铁丝的作用下,英国猪和法国婊子只能留下一具具尸体,当然也消耗了我们大量的弹药,也让我们知道该死的英法联军竟然还有能力向我们动主动进攻,我们必须做出什么以免让战争的胜利果实落入他人之手。
没有任何慌里慌张,就好像这一切都出自于某一位战略大师的精心计划之一小部分而已,我们在东线节节胜利但并不能让我们满意,法国的葡萄酒和美女才是战士们的向往,包括我在内!于是我们又被塞进闷罐车,吭哧吭哧地又来到了西线。休整的日子里,我知道了不少之前西线所生的好事儿。(这些美好的记忆非常让我难忘,所以至今也记忆犹新)。
休整期间我得知了不少事情,比如:
在我还在新兵营里训练的时候,伟大的德军也就是那些常备军战士们,他们以难以想象的度占领了卢森堡、比利时,然后一路狂追失魂落魄的比利时军队一直抵达够边境,接着就是勇猛顽强的他们拿下了法国北部。按照这样的进度,不少人都以为冬天来临之前足以让他们抱着美丽的巴黎女孩,躺在温暖的被窝里享受胜利的果实。
巴黎近郊的马恩河至凡尔登一线,被逼得快要亡国的法国婊子终于卖弄出了强大的骚劲,咱们不少心高气傲的活计都被他们的机枪给打成了肉块,就像我们在东线把斯拉夫人用弹雨招呼一样,但这丝毫没有影响战争的继续,进攻受挫的军队开始固守待援,并且主动向两翼开进,结果就是这群该死的家伙成功夺取法国东北部的广阔领土,但始终没能截断英法两国的运输线,佛兰德会战之后更没摘下什么好果子了。
所以,等到了我们的来临后,实力大增的统帅部立刻动了全线反击,这场战役我很是幸运没有参与其,从俄国佬的地界里一路蹦到法国婊子的地盘,这气候变化得让不少人都吃不消,而这场战役追求的又是猛烈打击、快进攻,所以部队就把我们这些感冒得只能靠嘴巴出气的人留下,把我们弄上战场那只能是当活靶子用。
于是乎,我躲过了一劫。之所以这么说,那是还是因为追求猛烈打击、快进攻的战略计划有误,该死的统帅部竟然让下面的部队肆意使用毒气弹,这玩意儿可让英国猪和法国婊子死了不少,黄黄绿绿的“炸弹”虽然不会爆出一片片要命的弹片,但却在对方阵地上炸开后散开大量的有毒气体来,在风的帮助下更是飘荡很远,我们开战不久之后便取得了百万余人的歼敌战绩,而早已做好了准备的我们损失渺小,不过还是没能获得决定性胜利。
病还未痊愈,我便加入了战争行列来。东线的紧张不得不让西线的兵力出现一定的劣势,原本计划好的大规模进攻部队,结果不少都被拖累在了东线迟迟没来,所以咱们是不得不睡堑壕、勤打靶了,密集的铁丝和机枪火力不会给自己带来威胁,我们唯一恐惧的就是对方的炮击,在大口径火炮的轰击下,没人敢说自己是上帝的私生子,运气好得很不会被炸死也会被活埋后活活闷死。
幸运的是我们的军队素质优秀,炮兵们更是好样的,从来没让我的好觉被英法炮兵们吵醒过,更主要的原因是对面的敌人,他们所装备的大炮无论从数量还是质量来看,都没办法和我们相比,落后的m897,这种落后的75毫米射炮竟然还在使用,区区几公里的射程,要想打击到我们的堡垒阵线,那只能过于靠近我们的阵线,唯一的结果就是他们的炮兵还没有布置好阵地,就被我们的榴弹炮轰上了天,从那一刻开始我真是爱死了炮兵,尤其是那些55毫米榴弹炮,人人都称之为伟哥,那爆炸威力和射程简直就是大炮的大炮,男人男人……
不久之后我就见识到了更为厉害的东西,英法联军准备趁我们西线兵力匮乏而大规模进攻时,一种名叫通用一式的机枪开始闪亮登场了,与之配合的是恐怖死神ZJQ-重机枪,那会儿还很是有“任他千军万马来攻,我自有如雨弹幕招呼”的豪壮,成片成片的法国婊子被打成筛子一样倒在进攻的路上,而我们的手里的毛瑟步枪,和突突个不停的机器比起来,简直就跟烧火棍似地没用,只好用来练枪法,帮助机枪干掉那些漏之鱼肯定是不在话下的。
扛过了该死的95年后,我自己已经不清楚到底杀了多少人,只知道蜂拥成群的英国猪和法国婊子,就像一群群绵羊一样傻愣愣地往我们阵地嚎叫着冲锋着,然后就是被我们的火炮覆盖着、机枪扫射着、步枪点杀着,最后就是让曾经的良田变得坑洼不已,让肥沃的土地因增添热血和尸体而更加肥沃…
当然,从那时起我真的受够了阴暗潮湿的堑壕、日复一日的罐头,想来想去自己就跟畜生一样被圈养着,一旦出去就会被残杀,敌人也有神枪手随时准备要我们的命,独孤和无聊的日子我终于成熟了一点,冷静下来想了又想,要是我们进攻的时候,别人也用机枪突突扫射我们,我会不会变成堑壕前众多腐烂尸体的一份子,或者说会被直接打成两截,甚至更多块…我一直怀疑着生命的存在意义,就是这么怀疑着,每天都有近万人去和上帝作陪,难道上帝还嫌不够热闹,但我这些想法没敢对任何人说,他们的无助眼神也告诉我,他们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因为我们都一样。
第一卷展壮大才是真理第六十九章最后的忠诚
更新时间:2011…8…183:38:01本章字数:8549
躁动的青春在无聊的寂静度过,平淡无奇的日子了,时间会让人近乎癫狂。慑人的战争本应是危险弥漫险象环生,但漫漫无期的日子里却心生莫名的悸动,正如岁月的寂寥让人心如刀绞,无趣的日子乏味还很枯燥。
幻想着有一天自己一不小心冒头而被一枪命,就此告别无趣的蹲守堑壕生活,告别无精打采的岁月。每天都有人被冷枪打,每天都有炮战硝烟,但我依旧活着,渐渐地才现生活其实真的没有希望,没人知道这种对峙究竟还要持续多久……
难熬的日子里日子平淡无奇,煎熬的岁月空洞乏味。当我们迎来了新鲜事物的时候,才现自己就好像被隔离人世好久好久,看到东线调过来的几个师士兵们,我们就像看到了亲人一般,本以为他们是来陪我们睡防炮洞、蹲堑壕的,结果才现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
无聊的日子从那时候开始结束了,从那会儿开始,大地震动的时候多了,那种一拉就是十余吨的重卡,一辆接一辆的就像长蛇一样往后方运物资,在后方战时仓库里囤积着一箱又一箱的物资,弄得我们都心痒痒的,一打听才得知以后的日子里恐怕将要改善生活质量了,因为伟大的德意志帝国已经完成了战争动员,有无数个工厂加入到战争生产的行列来,有无数辆汽车加入到后勤运输来…
于是,我们的生活开始有了香烟,虽然只能藏在隐秘的地方抽上几根,生怕就此引来对方的炮火,然后就是双方激烈的炮战,不长眼的炮弹随时会让我们这些可怜的步兵报销,所以还是日子难熬,但生活有了希望,毕竟我们可以写信、三餐可以换换口味,即便是这种罐头换成另一种。
而且那时候不少服役年龄更长的一些老兵就开始胡吹了,他们说按照他们的经验这一切都是统帅部调整战略重心的结果,在战线后方囤积大量的物资一定是为了更大规模的战争而准备,西线即将迎来有史以来更为残酷的战役,而我们也就有了向对方阵地进攻的可能,也就是被对方火力打击的可能,当然这一切都是揣测而已,但谁也没想到这胡乱的吹嘘竟然化成了现实的事实。
第五集团军的能力是极其强悍的,威廉二世最看重的就是这一集团军了。他们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加强,也就变相的说明了之前的揣测必然是事实。
96年月日清晨,一直被我们所敬仰的炮兵们在宽4o公里的正面上,用一千余门大炮出了开战以来最猛烈的怒吼,同时实施的巨大炮击声音几乎不能再用震耳欲聋来形容,开炮的瞬间激起的尘土漫天飞扬,巨大声波将树干压弯而树叶树枝吹得吱吱作响,但却掩饰不了我们心的一丝恐惧,他们营造出如此大规模的炮击,更是说明该我们进攻的时候不远了。
“大炮这种战争之神一定是上帝造出来的,咱们凡人只能在他的威慑下瑟瑟抖……”当时我们的连长是这么形容规模空前的炮击,但我们一直没听清他后面说了些什么,那时候的破空声音太大了,落在敌人阵地上的炮弹出的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连接成片,几乎让我们觉得是有人在轰击我们,“五雷轰顶”的感觉也就莫过于此吧!
幸运的是动进攻的是第五集团军的老兵们,他们是经历了数次血战的真正勇士,我们只能在后方远远的注视着他们的进攻,向一片被炸成了土豆田一样的敌人阵地进攻。“我们师走进去的,而不是攻进去的…”,对于第五集团军的幸运我只能说佩服之至,他们竟然可以靠着炮兵们的帮助,直接徒步占领敌人一道野战防线,这可创造炮兵的另类进攻楷模,密集有效的炮火覆盖让步兵成了摆设。
第二道、第三道防线,这些由野战工事构成的防线,在被秋风扫落叶一般犁过后,对于能征善战的第五集团军六大王牌师而言,剩余的残兵简直没有任何的难度,即便法国婊子就如同菊花被插了一样激动不已,但还是只能眼愣愣的看着所有的野战防线被我们拿下。
当我们所有人都希冀着军官们会高呼着号子,让我们也加入战团去好继续扩大胜利,但谁也没想到竟然进攻的第五集团军主动停止了进攻的步伐,转而大规模的修筑防线,一挺挺机枪、一门门迫击炮、一座座钢混碉堡……所有能想到的、能做到的,都被长官们要求修建,负责后勤运输的也是像疯子一样卖力,为我们送来大量的补给和弹药,按照以往的标准,足够我们使用近两年了,而且竟然还是要我们做好防御的准备?这让我们非常奇怪。
“执行命令,绝对执行命令”,这是我们在战场上的不二选择,整个西线都开始疯狂的构筑工事阵地,一夜之间就好像我们德意志军队处于下风而不得不被动防守一样,我们就在不断的怀疑与执行命令之度过了两三个月,直至我们开始在工事里聊天打屁没有任何正事可做,无聊的时候就看看第五集团军的兄弟们是如何屠宰法军的徒劳反击,该死的法国人总是有死不完的人一样,没日没夜地反击,这种添油战术除了为自己“赢得了”大量的伤亡,我不觉得他们还有其他什么收获。
很快我们就见识到了法国婊子的无情,他们在凡尔登用十余万人的尸体终于欺骗住了我们,他们和英国猪在索姆河动了大规模反击,而我们却傻愣愣的在这儿看了很久的风景,尤其是他们竟然在索姆河打破了我们炮兵们的记录,从炮弹射度、射总量,都打破了之前凡尔登战役爆伊始咱们炮兵们创造的记录,尤其可怕的是他们也有了一定数目的远程榴弹炮……
还没等我们准备前去支援索姆河方向,死不绝的法国人又践行了他们的添油战术,用像蚂蚁一样多的人群向我们起决死冲锋,一次不成又来一次,弄得第五集团军最终承受不住而被轮换了一些部队下来,把我们换了上去顶住,当时我们就在纳闷为什么这法国婊子怎么比以前还要疯?难道是吃药了。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英国猪让我们的海军失去了战略优势,德意志海军在日德兰海战取得了战术胜利,但却没能赢得战略上的主动,于是乎他们开始有计划有步骤的对咱们实行了海上封锁,估计以后美味的国糖果再也不能大量出现在市场上,取而代之的是单一的罐装食品,我最讨厌的就是土豆泥,连续吃上一个月会让人疯掉。
“像一根根钢筋矗立在战场上,阻止法国佬和英国瞎子的进攻,即便英国佬和法国婊子赢得了胜利,那也是站在我们的尸体上面……”面对蜂拥而至的法军,我们除了鼓起更大的勇气给予坚决的打击和抗争以外别无他法,也祝愿索姆河那边的兄弟一定要撑住,否则战线只要出现一处崩塌,那留给我们的必然是失败。
“的确,我的麻木杀人生涯就是从那天开始,没人知道那是哪一天。我学会了使用机枪扫射,像用一把扫帚一样肆虐敌人营造痛苦;我枪法更好了,可以在闲暇时分一个人静静的守护战场,让没死透的敌人叫喊出更大的声响,于是我会不时的补上一枪让他在哀嚎慢慢死去……”
从来没有一个敌人冲进过我们的阵地,虽然在敌人猛烈的炮火打击、尸体的填补下,我们的地势慢慢变得没有优势,但狂热的杀戮我们拥有强大的火力,足够让一个个活人变成*人肉串的能力,对着敌人猛烈扫射的时候,你的机枪旁会有一个人专供弹药,随时保持有两个弹鼓备用的状态,一个弹鼓七十五子弹或许根本用不了多久,但七十五颗子弹却能挥出远于它本身实际价值的使用价值,一颗子弹往往可以让一条宝贵的生命消失,生命是如此的可贵,但那颗子弹却还不如一块面包值钱,但它却夺走了敌人的生命,实在物有所值。
人最怕的不是失去金钱、家庭、事业,而是失去自我。
当我们都在图虐生命的迷茫走失,当我们都在人性的斗争陷入罪恶,当我们都在良心道德的叩问下陷入癫狂,我们成了真正的罪人。长官们很多时候要高喊很多次“停止射击”,因为一些已经陷入麻木的人还在扣动扳机,尤其是那些操控重机枪的家伙,他们掌控下的重机枪还在倾斜着弹雨,但阵地前却一个人都没有了。
何必呢?为什么呢?我们一次次扪心自问自己,但还不如放下枪抽样一支烟来得痛快,在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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