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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嫁三夫-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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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丧的收回视线,不其然与霖其撞了个视线,不由的怒火中烧,恶狠狠道:“呸!该是的奴才!你休想打本小姐的主意!小心我爹灭了你!”发完威后,一扭头,甩着篮子悻悻离去。

留下霖其一头冷汗望着地面发呆,今儿这是怎么了,居然给少主当了靶子,虽然未少主丢了命他也是没怨言的,但,他也把不住少主的脉了,怎么会说出让他娶益西这样的话,是少主俗了,混了,痞了,还是狠心了?要知道那样的话是让他生不如死啊!

少主可是他心中的神啊,他的神不能死不能灭啊!

益西咬着唇气急败坏的穿过石桥时,就遥见大路上美朗正阔步的走着,不知是不是被羽朗刺激到了,她突然觉得一身英豪粗犷气息的美朗别具男人魅力,没错,这才是草原上的汉子,像羽朗那种,装神弄鬼尖酸刻薄的,长的再漂亮,也特别的不讨喜,没人要配英雄,像她这种柔媚如水之人,就该配青山一样的美朗!

至于,他说有妻子嘛……此事或者可有商有量,她了解美朗这样的男人,豪爽强大,会有保护女人的傲气,不像羽朗!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姿态,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美德!

“大少主!”心思一定,益西便妖娆多姿的快步走向了美朗,走动间衣衫翻飞,飘逸如云。

美朗听得娇滴滴的轻唤,顿下脚步,转头朝她望过来,只见她今日盛装打扮,尤其美艳,脸上不易察觉的闪出一丝笑意,“益西?你怎在此?”

益西察觉出他眼角一丝惊艳,心底暗暗得意,面上却越发乖巧妩媚,“我在此候大少主呀。”

“我?”美朗忽地一笑,明显不信。

益西立即颦眉撒娇,“哎呀,大少主,你不要跟人家斤斤计较嘛!人家可确实是有东西要送于大少主的。”

美朗挑起眉峰,饶有兴趣地问:“哦?是什么?”

益西理解拿出梭子,递上前去,“看看,可喜欢?”

美朗垂眸望着梭子,神色难辨。他可会不知这物是定情之意,当下眼神暧昧起来,笑问:“小姐这是在向美朗抛绣球么?”

益西手举着有点尴尬,连忙故作骄横的往他怀里一塞,眼波无辜委屈地瞄着他,道:“难道你嫌弃么?”

美朗手捏起梭子,举在面前看,手指摩挲着上面的图纹,赞道:“是好物。”

益西露出笑颜,娇羞道:“你喜欢就好了。”

“只可惜,我没有资格要呢。”美朗轻轻地笑开,慢慢将手中物回向了益西,益西当下脸庞苍白,神色里面真的出了惊慌失措,“为,为何?”她到底是未出阁的女子,一会儿之间就被两个优秀绝伦的男子拒绝,伤心是有的。

美朗的神色也随之柔缓下来,显出几分礼数的解释了句:“益西小姐应知道,美朗已娶妻。”

益西眨了眨眼睛,情绪好了些,顺着杆问:“我来了几日,怎得不见少夫人 ?'…fsktxt'”

闻言,美朗的表情黯然,转眸间,带出些恼意,“她回娘家了。”

益西诧异,“那为何少主不曾同行?”

听这话美朗更加不爽,一丝怨气也不由自主的牵出,“哼,本少主哪有时间。”

益西是何等敏感的人,一听这话音,就知道两夫妻有问题,不免的心生窃喜,但她不能轻易妄动,就故作关怀体谅的打探起来,莞尔一笑,道:“话虽如此,但作为女子,肯定是想夫君陪同一起的。山路崎岖,难道少主就不担心她的安危么?少主,男儿再大志,也不要忽略娇妻呀。”

美朗听的心里是松动了,但嘴上却更加强硬,“她是有能耐的,出不了事,再说回娘家这么小个事,难道每次要劳烦我迁就她不成?”

“咯咯咯……大少主果然是英雄豪气,不拘小节。只是不知,少夫人家在何处?是何家闺秀?”听他言中对那少夫人的不屑,她倒要探个清楚。

美朗嘴角一撇,“什么闺秀,不过是山野村妇。”

“哦,少主真是说笑了,以少主这样的身份,岂会娶山野村妇?”益西心底暗暗雀跃。

美朗头一扬,“本少主不是看重门第之人。”

益西立即露崇拜之色,以帕掩口,惊叹道:“少主果然非一般俗子,益西佩服。谁人得与少主共结连理,定是万千之福。”

美朗眼中闪过一丝失落,淡淡一笑,“但愿吧。”这简单的三个字,无疑透露了他的那个人并无体会到这份福气,这一点,也被益西一丝不差的捕捉了去。

这,简直是太好了!

不难看出,美朗现在对当前的婚姻,并不甚满意,这可是个天大的喜讯!要知道,途径腾波土司兴盛,可都有美朗的功劳,而美朗又是大少主,将来这土司之位,定是美朗无疑。大丈夫何患无妻,既然那个女人不得他满意,那岂不是很在给她好机会?娶了妻怕什么,一个民女而已,难道比得上她?娶了也可以废了!她怎么之前就没想到,从他们夫妻感情之处下手,她可以反败为胜,取得美朗之信,赢得美朗之心,忍气吞声一时,到时翻手为云,取得最后的胜利!

这可绝对比嫁给羽朗又大大的前途!

益西眼波瞟向他的手,“大少主,此物我既已送出,不好收回,你权当给我这个客人一个面子,益西定当记下大少主的情义。”

门廊本就大男人主义,怎会和一个小女子计较,于是当即爽朗一笑,将梭子收入腰带,“如此,就多些益西小姐的美意了。”

益西当即眉开眼笑,笑的风情万种,眼波闪烁的如星星闪亮,“大少主善解人意,风流倜傥,益西能与君结友,实乃幸事。”

美朗受用的傲气一笑,抬头看了看天,温和的道:“天气寒冷,益西莫受了寒,还是回院休息吧。”

益西并无一丝不快,心里也清楚今天这样就够了,和睦的开始是胜利的一半。故也不再纠缠,反落落大方的行礼道别,“那么,大少主也快回院休歇吧,益西见你总是操劳兵事,少夫人不再,更应照顾好自己。”

美朗望着她,微微点头,然后弓了弓手,“益西小姐,请。”

益西得体的点了点头,抬头冲他柔美一笑,转身,迈着优雅婀娜的身姿,款款离去。

美朗幽深的望着她的背影,沉寂了一会儿,然后转过身,继续往自己院落走,只是觉得脚步有些沉重。

他是何等人,又岂会看不出益西想要接近他,这些年来没少有名门女子向他示好,他再熟悉不过这种气息,但从未真有动心。只是今天,许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冷落,他突然觉得有些感触,内心有种渴望,渴望受到关注。

伸手掏出梭子,定情物?呵呵,知道不能随便收,还是收下了。

回到屋里,坐到椅子里,突然觉得十分疲惫,和不甘,他美朗英勇神武,到底是有哪一点配不上她?哪一点没有好好对她么?为什么,她总是对他冷冰冰,说走就走,毫不留恋,难道,她真的变心了吗?她和茜朗……

拳头紧紧握了起来,眼中隐忍的泪光瞬间弥漫,紧抿的唇角都在轻颤。话说回来,他难道就这样听天由命吗?就这样懦弱,就这样由她而去吗?!

冰雁,冰雁……

恶女嫁三夫 88,你哪儿我都喜欢

冬天里农活不多,但乡里人又怎会舍得闲着,因为处在山区,冬天冷而潮湿,首先要做的就是粮食储存,如今有肉了,得多做些肉干,腌菜,还有农田里也需要蓄水、泥土需要翻……特别是新买的小羊羔们,那可要更多呵护着呀。

总之,即使现在冰雁把家里家外的软件硬件都补充的差不多了,她的爹娘呀,还是得忙。天命啊!

不过了,生活好一些自然是的,阿妈脸上的笑容就从来没有断过,就连羞涩的阿爸,也时常拉着茜朗喝点小酒,腼腆的冰杰也偶尔唱首山歌呢!

傍晚,陪着阿妈打了一天粮草的冰雁,积极的去做饭,站在锅台前直觉得腰都硬了。哂,说实话,她吧,虽然以前工作很拼命,但毕竟是城里人,做农活她才知道,原来一山还有一山高,又枯燥又劳累,真是吃不消,相比之下,做饭可算是休息了。

“阿姐,阿姐!”突然,砍柴回来的冰杰欢喜的跑回家,将肩上的柴往门口一放,伸着手跑到冰雁跟前,喜笑颜开地道:“阿姐,你看,我找到两个冬虫夏草!”

冰雁挑起眉,拿到手里,感叹,“好大个儿!”

“是啊,我以前都没抓过这么大的,阿姐,这次能卖好大钱吧?”冰杰睁着忽灵灵的眼睛,充满着期待。

冰雁看了看他,再看了看虫草,失笑,“阿弟呀,现在我们的生活条件好了,冬虫夏草也不是天天能抓到,不需要拿这个去换钱了。”

“啊?”冰杰一脸沮丧,眉毛肩膀都垂下来。

冰雁笑着摸了摸他的头,“但是,我们现在是需要它的时候了!”

“嗯?”冰杰眼睛一睁。

“这么好的东西,我们不必再卖出去,因为偶们要自己享受它!”冰雁说着弯起了眼睛,一脸兴奋,“我们的阿爸阿妈,他们可以补身体了,这都是阿弟的功劳,阿弟你真棒!”

冰杰恍然大悟,也开心的笑出星星眼,“真的吗?我们可以自己吃?”

“当然可以!”冰雁骄傲的拍了怕胸脯,手往屋里一指,“你自己看,阿姐回娘家后,是不是把所有东西都备齐了,有了物质文明,我们要有精神文明了!话说回来,你,要好好读书!”

冰杰激动的点头,“嗯,嗯,我一定做一个有学问的人!”

“不愧是我阿弟!”冰雁笑着直起身,余光中就瞄到了门口走回来了茜朗,她连忙定睛去看,只见茜朗垂头丧气的把家具放在院子里,然后也没进厨房看她,直接去了卧室。

“阿弟,你看着锅哈。”冰雁将虫草递给冰杰,快步走了出去。

床边,茜朗正在吃力的脱外袍,冰雁顺手替他脱,一边关心的问:“累坏了吧?”

茜朗转过身来,神情委屈的看着她,闷声说:“我不想干活了。”

冰雁无奈的叹了口气,劝道:“乖,我知道很辛苦,你在家也没有干过农活,其实我也是觉得挺累的,但是你看咱们就住这一个月,不帮帮他们,我这做女儿的,心里……”还未等她说完,茜朗就默默的伸出了双手,展开手掌在她面前。

冰雁眼睑一垂,目光定在他手掌上,顿时一怔,眼睛睁大。

只见小茜朗两只白嫩纤长的手掌上,赫然有三处磨化破皮的黑红伤痕。冰雁惊惶的握住他的手,“这,这还是怎么弄的?”

茜朗眼圈一红,声音都哽咽了,“翻地时不小心滑下山坡了。”

冰雁望着这漂亮的手上的伤,再看到他这小模样儿,心疼的眼睛都跟着红了,伸手去抚摸他挂着灰的脸庞,“好了,明天咱不去了,啊。”

茜朗眼露出一点点怯弱,小心的问:“真的吗?”

冰雁坚定的点头,“嗯,不去,农活是永远干不完的,也不能让我的宝贝累到一身伤痕啊。”她说的可是真心话,想尽孝心是真,可是更不想让茜朗受伤,一想到他从小就伤痕累累,她再也不舍得见他挂一点点彩了。

茜朗见她真心心疼,面色的神色缓和了些,眼角眉梢还露出些喜色和羞色,扭捏了下,说道:“不重的活我还是可以的。”

冰雁心里莫名的沉重,好像自己做了多大的亏心事。温柔的揽着他坐到床上,般他褪了鞋子,拿杯子盖在他身上,望着他柔声道:“先养好伤再说吧。现在你只管躺床上休息,我去给你那点药擦。”

茜朗晶亮的眼睛望着她,满心欢喜。他最喜欢冰雁心疼他了,最喜欢看她心疼的眼神,最喜欢听她叫他宝贝,好像全世界都圆满了。

冰雁走出房间,正见到阿爸和阿妈小声的说这事,阿爸满脸愧疚,看见她,有点慌的解释,“雁儿,是阿爸不好,你看这……”

“小时去,阿爸,阿妈,别介意,只是手上擦了一点点,给我点药给他抹抹就好了。”冰雁跟父母说话还是要一副的不以为然的,只是眉眼间尽是对茜朗的宠溺。“他呀,也是从小没做过活,娇气,呵呵。只是要隔几天才能干活了。”

阿爸一边连连摆手,一边摊开了手中的草药,“我去旺堆那儿拿了点草药,你快给他抹抹。雁儿啊,你就别再让女婿跟着我做活了,他是贵公子,哪能做得了这个?若是被土司王知道了,我和你阿妈更不好看。”

冰雁闻言,觉得也有道理,毕竟茜朗不止一个身份,被土司王知道她把人当长工使,说不定心里怎么想呢。“那行,以后就不勉强他,力所能及就是了。”

阿爸和阿妈这才松了口气,阿妈拉着她道:“雁儿啊,我和你阿爸,都了解你的孝心,自从你回来后,家里一下改变这么大,我们已经跟做梦一样了。你呀,就别再这么忙活了,趁着在娘家这几天,你应该和女婿多出去玩玩,尽尽地主之谊,莫屈待了女婿。”

冰雁心头一暖,微笑着点头,“知道了,阿妈。”想了下,望着她鬓角的白发,又叮嘱道:“阿妈,你们以后也少做些活,不要过分劳累,这样我才能放心。”

阿妈笑着的眼睛里隐隐泛起泪花,“傻孩子,别担心,我和你爸身骨硬着呢,放心吧,我们会好好照顾身体。”说着又一推她,“快去吧,手伤了可疼呢。”

冰雁点点头,转身返回了房间。

茜朗侧躺在床上,眼睛放空的望着地面,因疲惫而显得苍白的脸庞,楚楚可怜。

冰雁看着他,将草药放桌上,又到架上拿了手绢湿了湿盆里的水,走过来,小心的给他擦脸,擦手,照顾的无微不至。

茜朗虚散的视线终于回神,落在她脸上,“我身上出汗了,想洗澡。”

“吃晚饭我给你擦擦。”冰雁毫不犹豫的说。

茜朗咬了咬唇,却摇头,“我要自己洗。”

“你手受伤了。”冰雁白他一眼,将手绢放桌上,顺手拿了草药,仔细的帮他搽抹。

茜朗神情慌乱起来,冰雁头也不抬的说了句:“我又不嫌你身上的伤难看。”

茜朗一怔,屏住了呼吸,眼睛在他的手和她脸上来回交换。他的伤?他身上的,还是他手上的?

冰雁温柔抬起眼帘,如水的眸子笑微微的望着他,“你什么样儿我都喜欢。”

茜朗的手一动,眼神立即垂下去,不敢再看她,嘴角抿的紧紧的。

冰雁也不理会他的反应,只一心一意的将他手上的伤处理好,就收拾了一番出去了。

阿妈已经将饭都做好,并单独盛了一碗,让冰雁端房里。冰雁也没推辞,回到房间里,不让茜朗动手,笑盈盈温婉婉的亲自喂了他吃完。茜朗一直拿审视探查的目光扫描她,自从来到这里后,冰雁几乎换了个人,好像眼里只有他,心里只有他,这让他感动感慨感激,渴望留住这种生活,哪怕再受一些伤也愿意。

恶女嫁三夫 89,爱如潮水

回到厨房的冰雁,匆匆吃了饭后,让阿妈去歇着,拿出阿弟扒来的虫草,思虑了一下,便收起一支,拿了一支放到锅里,加了水,起了火开始煎。她倒是知道些,这些补品之类的,煎水喝效果最好。

煎好后,把虫草水盛出来,又添了一大锅水,放好柴让它自己煮,这是给他洗澡用的。端了虫草茶,出了厨房,再回到房间里,“来,茜朗,把这个喝了。”

“什么?”茜朗疑惑的探头看了看,又轻嗅了嗅,“是虫草?”

冰雁惊异,“你还真灵。”

茜朗抿唇一笑,“给我喝这个干什么?就算再喝,明天我也恢复不了体力。”

冰雁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递到他嘴边,低声说:“小时候吃了亏,得多补补。”

茜朗定住,眸光烁烁的望着她,沉默的喝下勺中的茶水,眼睛流转间,已是有雾色隐起,“冰雁,你是唯一真心关爱我的人了。”

冰雁一刻不停的认真的喂着他,“以后有我在,你必须好好的。”不知不觉,她已经在宣布独有权。在她心里,茜朗已经不止是一个可爱的弟弟了,她明白,也没有可以压下心底的欲念,因为她也很享受,享受和他相亲相爱的感觉。

喝完了补品茶,冰雁还是不然茜朗动一动,茜朗也乐得撒娇,什么都让她帮他弄,冰雁也喜滋滋的愿意,最后兴冲冲的帮他打好了洗澡水。

茜朗还是有些芥蒂,脱到最里层,就抱住身体,不给她脱了。冰雁叹了口气,拢着他的发,柔声说:“你呀,在我跟前坚持什么?我什么都看过了,要是害怕要是嫌弃,早就不理你了。乖,别想那么多,身体是你的,不管什么模样,我都觉得好看,都觉得亲切……”一边说,一边悄悄去扯他的领口。

茜朗的脸色绯红,瞳孔里带着浓浓的不安,“连我自己都觉得刺眼,都没勇气多看一眼。”

“难道你打算 一辈子藏着?不给我看见?”冰雁侧睨着他,眼神渐冷。

茜朗神色慌了,一辈子,他的身体一辈子不给她看见,他愿意吗?自然是不甘心。缓缓松开了手,他眼底蒙泪的望向她,“我什么都是你的,什么都是。”

冰雁抿嘴一笑,双手快速的一扒。

纵然已经心里有底,已经看到过一部分,可当看到他整个背部都是花花层层的伤痕时,她还是震惊了,眼泪瞬间涌在眼底,却又不得不隐忍着不让它掉下来,极力的不让呼吸急促。

茜朗紧绷着身体,这么冷的天,额头都沁出汗来,“害,害怕吗?”

冰雁悄悄深吸了口气,强压下眼底的泪。这副画面如果换在别人身上,她不仅觉得害怕恐怖,甚至还会觉得恶心呕吐。可是因为是她亲爱的茜朗,她只觉得心痛如绞。他说的有差别,这些伤,根本不全是什么起疮起泡所留,上面,还有好几处被毒物咬过的痕迹,却因为没有好好的及时的处理伤口,而变形,变大,造成大面积的皮肤腐烂,以至于现在皮肤凹凸不平,颜色不同,松紧不一。

“我不是害怕,是心酸,我的茜儿这么美丽的身体,却被毒物伤成这样,我心疼。”冰雁细声说着,伸手轻抚上去。茜朗随之一颤,转过身来,带着探寻和懦弱的目光,看着她,“你知道就好了,以后也不必刻意去看它,它毕竟难看,我不想你看了不舒服。”

冰雁望着他,点了点头,“嗯,好。”他肯给她看,已是全然信任她,愿意将自己的好与不好交给她,但那毕竟是他心底的阴暗,就算他不强调,她也知道不能一次次扒开他的自卑和心伤。

“我冷了,要快去洗。”茜朗抿了抿唇,略带着羞涩的抱着膀子走向木桶,然后,又回头看了冰雁一眼,快速的褪了裤子,穿着里短裤跳进了桶里。

冰雁尽心尽责的守着,先帮他将头发扎了,再拿布巾给他擦洗。茜朗舒展着四肢的靠着木桶,双手撑在桶沿外,就像一个高傲的王者,而冰雁就跟个婢女一样,呼哧呼哧的忙的不亦乐乎。偶抬头,看着茜朗逼着眼睛脸庞挂满水珠下巴滴水的模样,心里也感触,这孩子,这辈子不知道是不是头一次让人给洗澡,想来,他的性格是绝不会让侍女洗的。所以,她也开心她能让他享受一回,放松一回。

他很瘦,但还好并不是没有一点肌肉,只是相对于健美的身体偏单薄了些。胸前的皮肤很细嫩完整,到腰际才有一道长长的斜纹,在这骨骼清奇的身体上徒添了几分野性。情不自禁的,她丢开布巾,展开手掌,轻轻抚摸他的胸膛,很滑的手感,肌肤细腻柔软,往上,还有玲珑迷人的锁骨,长的真好……

茜朗缓缓睁开眼睛,眸中水雾弥漫,黑色的瞳孔大而亮,仅是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就似乎在倾诉着千言万语,道不尽对眼前人的爱恋。细细的水珠沾着他长长的睫毛上,仿佛闪耀的水钻镶在黑色的羽扇上,说不出的优雅妩媚。闪亮乌黑的长发随着他的垂首幽幽垂下,绵延到水里。这画面,很美,可妩媚入骨的同时却又来的清新明媚,美的让你觉得他无人可比,却又不会让你忘记他是一个男人。

男人……

冰雁脑子里刚闪过这两个字,他的头就蓦地低下来,双唇霸道的印在她唇上,她惊怔片刻,本能的想挣扎,他的手却已在后面勾住了她的脖颈,同时舌尖不由分说探入她唇间。冰雁喉间呜咽 一声,心里又痛又酸,他的唇温软的让人爱,凉滑的让人怜,带着小心和迟疑,生涩的寻求她的庇护,她,情不自禁的软下了身子,不忍离开了……

直到,直到快要屏息,茜朗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冰雁气喘吁吁,双颊嫣红,眼波迷离的望着面前人,一丝凉意吹来,她微打了个激灵,这才回神,慌忙松开他,扭身躲去了一边。

茜朗侧首望着她,他还未见过她害羞,看的他还未平息的心又狂跳起来。顺手,拿了布巾伸入水中去擦洗腿部。冰雁听到水声,立即回头,“你手有伤,我给你洗。”茜朗却按住了她,眼角幽深的望进她眼底,轻摇了摇头,“不行。”

冰雁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从他的眼底,她读到了野性和欲火,受惊的缩回手,心慌意乱的起身,去柜子前找他的新衣裳。脸好热,手都在抖,不行不行,不能这样,她已经逾越了,已经快要沦陷了,她怎么可以再继续这样下去……

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听到茜朗从水桶中跳出来的声音,这便转身,以干布擦他的背,直往别处瞄。茜朗接过毛巾,快速的擦干,拿起她准备好的新衣服,随意裹在身上,直接走到床边,钻进被窝里。

冰雁一直垂着头,然后有点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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