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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嫁三夫-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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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完了糖后,腾波土司豪爽的大手一挥:“好!今天好酒好肉,让你们吃个够!”

“噢!噢!”底下又是一片欢呼。

夫人走上前握住冰雁的手,认真而慈祥地望着她说:“你是个幸运的孩子,阿妈祝福你和我的儿子们,永结同心,幸福美满。”

冰雁感动地望着夫人,郑重地点头:“谢阿妈,媳妇儿谨记阿妈金言。”

夫人满意地温和一笑,道:“走吧,你们该去拜佛堂了。”

恶女嫁三夫_196,新婚之夜

这回的拜佛堂和祠堂,基本程序与上次一样,郑重而啰嗦。又因为羽朗本也禅佛,所以似乎更复杂一点,其间,羽朗自己也念了好长一段佛经,听不懂,反正冰雁只觉得耳朵里光听这些念叨快听迷糊了。

一板一眼的完成这个仪式,冰雁的双腿都跪的生疼,身体僵硬酸痛,要在两兄弟体贴的照顾下才能活动。这时候她觉得仪式什么的都不重要的,只要得到心爱的美男就够了,于是乎又倒戈平民妻真悠闲,叹息豪门媳妇不好当呢。

但郁闷是郁闷了点,可是成婚这事本就累中带着兴奋,苦中带着甜。她还是很雀跃地!

谢了礼,出了祠堂,看天色,只怕已是寅时,就是大约四点的样子,冰雁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眯眼迎着斑斓的光线,感觉就像是在做梦一样,太美好了,不真实。

“累坏了吧?”夫人温婉的声音就你一汩清泉,将她迅速拉回现实,定了定神,努力对夫人露出轻松的微笑,“阿妈,我还好。”

“呵呵,没关系,已经礼成了。”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转眸,先后看了看她两侧的羽朗和茜朗。

冰雁心温暖,这一路的行礼期间,他们一直在她的左右,虽然很安静,可是随时传递给她关怀,让她感觉到很安全,很甜蜜。

夫人轻叹了口气,凝重的出言叮嘱:“长幼有序,羽朗,茜朗,冰雁,你们既然加入这样的婚姻,就要遵守它的规则。所以,今天,冰雁你承羽朗去,明日去茜朗院中,以后皆如此,懂吗?”

这话说的表面含蓄,里子直白,听得冰雁脸庞腾的发热,直觉得有点想遁。天啊,两个丈夫,两个丈夫……呃,可不得这样安排么?逃避也不是办法啊,于是,虽然含羞带怯,她知道就如夫人所说,既然选择了,就别装纯。“是,阿妈。”

应完,她明显感觉到右侧的茜朗身体逐渐的僵硬。忍不住,缓缓转眸,担忧而愧疚地小心看向他。然,茜朗并没有拉脸色,只淡淡的回了她一眼,面无表情。

还是不放心,伸手握了握他的手。他这才又看她一眼,勉强笑了一下。

冰雁心中微松,只得作罢,心里暗道,明天一定会好好补偿他,给他一个真正完美的新婚之夜。

“嗯,那好了,冰雁和羽朗,你们现在回去休息吧。”夫人说着又转向茜朗,“茜朗,你随你阿爸去应酬酒席。”

腾波土司走上前,拍了拍茜朗,“走吧,小子!”说完,大步而去。

茜朗稍一顿,瞥了冰雁一眼,跟随而去。

“……”冰雁张了张口,还是强忍下没去唤他,这时候多留恋他一分,都会伤害身后的人吧,可是望着这样走掉的茜朗,脚步虽然稳健,却明显那么落寞,那身帅气的新郎装,此刻在他身上显得那么的不协调……

痛,怎会没有。

羽朗悄无声息的,轻握住了她的手,传递着关怀与温柔。

她思绪还有点恍惚,困难的收回视线,暗自调理情绪。

“冰雁?冰雁。”夫人适时的唤她,以手轻拍的臂,“乖,快跟羽朗回去歇着,你不是早就累了么。”说着,以眼神示意羽朗。

羽朗领会,谨慎地揽住冰雁的腰,柔声道:“冰儿,我们回去吧。”

冰雁终于回神,在心中暂时抛下茜朗,将心思放在身边人身上。先冲夫人一笑,乖巧地应:“是,阿妈,那我们先回了。”然后,再朝羽朗温柔一笑,顿时将羽朗眉心的一点点忧虑冲散“好、好!霖其,梅朵,快服侍你们主子回去。”

两夫妻双双朝夫人浅浅一礼后,羽朗呵护着冰雁,在侍从丫头的陪同下,一路温温馨馨地朝幽静小院而去。

夫人一直站在原地,欣慰地瞧着他们隐在了树木后,才长长叹了口气,回头,朝另一个方向瞅了一眼:“美朗,那孩子一天都没出现。”

小两口回到院内,只见得院中也张灯结彩,一片喜庆。冰雁脸上扬起笑容,喜悦地看了一圈,转头冲羽朗温婉一笑,“今天你和小院都别具兴味。”

羽朗星眼弯弯,“好看吗?”

冰雁眉毛轻挑,“是问你好看,还是问这院中的灯?”

羽朗羞涩地垂下眸,“你又逗我。”

“我可是问的认真呢。”冰雁忍着笑,眯眼瞧着他染上了丽色的脸庞和羞怯的眸色。平日的清雅被这炫丽的衣裳衬的,竟是有点妩媚,真是惹人心痒。

“唉,莫闹了,你不是累了,快进屋里歇息。”羽朗略带无奈和宠溺地瞥了她一眼,揽住她的肩膀,走向房间。

屋里,当然也是焕然一新,进得里间,更是瞧得新添的家什一应俱全,特别是那张宽松的大床上,此时铺上了新褥新被,带有两块绣着凤凰的枕头,看的人心里直呯呯乱跳。

“头上的饰物重吗?我帮你取下。”羽朗轻言说着,抬手从她头上取下一株巴珠,放到梳妆台上,两人齐齐望向镜子,镜 俩影双双,两人的新妆提醒着他们,今天他们是夫妻了。对镜一笑,两人均露出甜美的笑容。

“少主,少夫人,来换衣裳吧。”梅朵和霖其分别拿出柜子里准备好的轻便新装,托在手上。

羽朗和冰雁转回身,各就各位换新衣。

换好衣裳,霖其和梅朵识趣地退出房间。

“坐下歇歇,我帮你看看你的膝盖。”羽朗揽着她坐到床上,弯腰要去掀她的衣裙,手停在裙摆处犹豫了一下,许是顾及着男女有别,但立即又似想到已是夫妻,便继续去掀。

冰雁却一把拉住他,“没事,只是跪了一会儿,你当我真那么没用,还能跪出什么伤不成?”说着也有点好笑,他也太大惊小怪了。

“我是怕伤到筋脉,你身体最近是最虚弱的。”羽朗坚持着帮她褪了鞋子,将她的裤腿掀到膝盖以上,却见那里只有一点点红,他仍不放心,搬起她双腿放到自己腿上,以手掌抚在上面轻轻揉摩。“今日礼节繁多,易有劳损,若以后落下毛病,可是会吃苦的。”

冰雁瞧着他认真和关怀的表情,也不再嘻笑,“羽朗,你对我真好。”

羽朗转眸柔柔一笑,“傻丫头。”

温馨的气氛在丝丝蔓延,加上一天的疲惫不堪,冰雁懒懒的靠上床头,迷迷糊糊的想睡觉。

“困了?”羽朗将她的腿小心的放到床上,拿里面的被子给她盖,“睡会儿吧,晚膳时我叫你。”

“嗯。”冰雁嘤咛一声,眼睛慢慢的盍上。

羽朗站在床边,悉心的给她掖好被角,轻抚了下她额前发丝,看着她睡的如孩童,眼睛里慢慢溢出溺爱。

放下纱帐,静坐到一旁,依然拿起佛经,安安然然地看起来。

又一觉醒来,外边天色已暗,只留有桌上一盏红。

羽朗还如她睡时一样,端正地坐着。见她醒来,才连忙站起,上前照顾她起床。

冰雁瞧着这氛围,这天色早就该过了晚饭时间,一问方知,他一直在等她自然醒来,不忍打扰。虽然是极小的事,可羽朗这份可人就是让她动心。和羽朗在一起,她真是什么都不必费心,轻松而愉悦。

两人就在这份相处和谐中用了晚膳,又分别沐了浴,这就到了令人神驰的新婚之夜。

散了发,卸了妆,两人双双来到床前。

冰雁忍不住转头看了他一眼,从今天成亲到现在,羽朗都表现的如往常一样淡定,她突然有个奇怪的想法,这人是不是纯洁的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夫妻?不然,为什么,除了有一点点害羞,他甚至连一点紧张的表现也没有?更别说激动神马的了,弄的她觉得在刚才散发的一点慌张,都显得很多情。

带着犹豫和疑惑的心情,冰雁默默的上床,直接钻进被窝,然后就将脸别在里侧,闭上眼睛。耳边清晰地听着悉簌的声音,是他在褪衣裳。

冰雁的心突然狂跳起来,KAO,要是他直接上床就呼呼地睡了,会不会太囧?

那她干脆一头撞死算了。

被角被掀起,随着一股小凉风的吹进,他的身体也挪了进来,规矩地躺好,若隐若现的挨着她的身子,顿时让她全身汗毛都竖立。

他们,他们认识这么久,相处这么多回,可这样的接触……还是头一次,只隔着薄薄的一层亵衣,他身体的温热就这么软软地传过来,挠的她心里七上八下的。

“冰儿。”他清柔的嗓音传来,因为太近,竟是小小惊了她一下,回头,正与他迎了个对脸,烛光下,他绝美的脸庞似真似幻。“你还困吗?”

冰雁望着他,心里有点哭笑不得,她很用心的在看,可是在他眼睛里看不到一丝情欲。不是吧,她的人生会是这样挫败?这个要死要活说爱她的男人,与她躺在一张床上居然平静的如一汪湖水。

“不困了是吗?”他的眼睛微弯,眸色潋滟流光。

冰雁突然赌气地闭上眼,避开他的美色勾引,转了个身道:“不,我困,睡觉!”

羽朗微微一怔,犹豫了一下,抬手将她的被子拉了拉,叹息道:“那好,你睡吧。”

冰雁的心里一沉,随即一股莫名火气腾在胸口,闹心。可是想了想,也无奈,像羽朗这样的人,在佛门净化的如一张白纸,不入世俗的他说不定当真不知道新婚之夜要做什么,呃,好悲摧,这算不算完美情人的致命缺陷?

晕死,她到底要不要让自己的新婚之夜留下一个荒诞的遗憾?

正纠结着,一只手轻抚上她的肩膀,“冰儿,你怎么了?”

“不关你事,睡你的。”冰雁负气地道。

“冰儿,你在生气吗?”肩膀上的手稍一使力,她就无法抵抗地被搬了个正身,羽朗稍稍抬头,垂眸关切地注视着她,“冰儿,你在生我气?”肩膀上的手稍一使力,她就无法抵抗地被搬了个正身,羽朗稍稍抬头,垂眸关切地注视着她,“冰儿,你在生我气?”

冰雁翻了个白眼,“老娘才没生你的气,别自作多情。跟一个无聊地家伙有什么好生气的……”话未说完,羽朗突然俯身过来,牢牢堵住了她的唇,她全身一颤,顿时瞪大了眼睛。

初吻!初吻!这绝对是他们之间第一次接吻,啊啊啊啊!

脑袋里一阵电闪火光中,感觉到他轻咬了几下她唇畔,随即轻撬开她的齿,生涩的往里探寻几下,才躲闪着缠上她的舌。他的舌如他的人一般,清香,甘甜,唇很柔软。

冰雁完全被他的举动弄懵了,呆呆的任由他吻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

他吻她……他在吻她……

神仙哥哥居然也会接吻,甚至吻的这么细腻这么缠绵……

恶女嫁三夫_197,圆房

良久,他放开她的舌,冰雁还处在一阵阵的激荡和迷离中。

“冰儿,我知道我不够好,你莫生我气。”他一开口,暗哑的声音终于暴露了一丝激动情绪。

冰雁的脸还烧的厉害,别开脸,道:“你哪里不好?你是太好了。”

羽朗的眼眸渐渐热烈,手指轻颤着拢了下她的头发,顺势将她的脸庞扳正,然后又是突然的,再度压上了她的唇。

仿佛压抑已久的情感和欲望,在这声声喘息中,轰然爆发。他翻身而上,用自己小火山一样的身体将她团团包围,将娇小的她全数纳入自己身下,至少这一刻,心爱的人是完全属于他的,他保护着她,疼爱着她,拥有着她,亲吻着她。

听着男人那喉咙里发出的最原始的声音,冰雁滚烫的心开始飞扬,谁说羽美人是清冷的,他浑身散发出来的热情和霸气,令人着迷,修长道劲的双臂,紧紧地将她箍住,好像怕她会突然消失一般。

狂乱的吻落在她的眉睫,她半阖的双眸、鼻尖,啃噬她的耳垂,然后一路下滑,下巴、锁骨……

当一只灼热的手掌伸入亵衣里,冰雁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呃……”迷离的半睁开眼,迎上他迷人的墨色瞳眸,因着渗进了浓烈而显得愈发深邃,灼热的温度,几乎能将人烫化。

冰雁怯涩地闭紧了双眸,脸上满是燥热,心跳快的无以复加。

神仙哥哥,她幻想了无数次的神仙哥哥啊……

不,此时的他一点也不像神仙,而像一只危险的野兽。

滚烫的唇再一次吮上她的脖颈,随之席卷而来的陌生又霸道的狂热点燃着她的生命,也让她隐隐有点害怕。

“冰儿,我爱你,莫再离开我,我们,生,同生,死,同死。”他的眼神炽热到有些疯狂,嘶哑的声音如同带着灵魂的宣告,精美的脸庞,像是夜间的魅魔。

“羽朗,唔……”倏然!下面的话被突来的惊涛骇浪淹没,他已深深刺入她的体内!她全身一阵阵如电击般颤抖着,半张着口像是岸上的鱼几乎要窒息。

一波一波巨大的浪潮轰轰烈烈的起伏着,开始了永无止境的折磨……

……真的是能将她的生命焚烧殆尽的各式各样的折磨。

她错了,她怎么忘了,这神仙哥哥的清冷单纯只是传说,他、他可是看过春宫图啊春宫图!

男人的本能加上神仙哥哥的天资,还有什么他不通?几乎是水到渠成如鱼得水,而且他还会武功啊内力深厚,这怎么能是她这个小身板承受得住的?

她错了,她错了。

救命啊……

良久,良久后,可怜的小冰雁终于在这大火燎原里没有回过神来,非常壮烈的晕迷过去。

默。

用一句特俗的话来概括她醒来时的第一感觉,就是似被车碾过一样。

“哂。”微微吸了口气,只感觉一只手臂马上又拢住了她,“冰儿,冰儿?”

听到这柔如水的轻唤,冰雁很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带着幽怨和委屈地对上旁边的人,“你讨厌。”

羽朗羞怯一笑,立即又恢复成了纯情小鹿,“是我不好。”

“哼。”冰雁撒娇地扬起手,捶打他,却又自己累到,“哎呀!”

“怎么了?”羽朗紧张地欠起身,察看她的手。

冰雁抽回手,撅起小嘴,红唇如樱桃一样,“是腰啦,全身都酸痛。”

“我帮你揉揉。”某羽殷勤地揽她入怀,一边腾出一只手掌,轻重适宜地在她后背揉按。

冰雁拿眼角在他身上流连,讨厌,明明单薄纤细的身板,那些力量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啊,越想越委屈,“哼,坏人,禽兽。”

娇滴滴的冰雁简直令羽朗的心都醉了,声音呵出来更是柔死人,“是我坏,对不起,冰儿,以后我会小心的。”

冰雁依在他胸膛,听着他狂热的心跳,喃声说:“我还以为你真的是神仙呢,昨晚刚上床的时候你那么淡定,谁知一秒种变饿狼。”手指在他身上游离,肌肤真滑,身材真好。

羽朗微眯了眼,眸色斑驳陆离,“傻丫头,我怎么可能平静,平静的只是表面,其实内心万分激荡。”

“真的?”冰雁仰头,就看见他线条优美的下巴,忍不住上去咬了一口,他随即就俯下头,又温柔的含住她的唇,轻啄细舔。早就被她摸的悸动了。

“唔,不要。”冰雁别开脸,避开他的追逐,抬手捧住他的脸,眼睛一眯,生出凛冽,“说,你那些花样哪儿学的?”

羽朗微怔,脸庞微红,“我,我哪有?”

冰雁邪恶地以手指刮他绯红娇嫩的小脸,“哼,少装,还以为你有多纯洁,我看你经验丰富着呢。”

羽朗的脸瞬间煞白,蓦地起身,双手紧张无措的握住她的肩膀,惶恐地道:“冰儿!我真的没有!你莫怀疑我,我从未沾过其他姑娘,你知我不喜与人接触,我真的只有你,只有你。”

“真的?那你得给我个理由。”冰雁不依不饶。

“我……”羽朗慌乱的迟疑了一下,垂下眼帘,沉声说:“我是跟那本书上学的。”

“哦?哪本书呀?”冰雁瞥着他,“穴位图?”

羽朗的表情开始有点纠结,“那个,应该不是 穴位图。”

冰雁一指头戳上他脑门,“也就你这个傻瓜会拿着那种书到处乱走。”

“我没有啊。”羽朗又是一脸委屈。

“唉,你呀。”冰雁以的按下他僵硬的身体,让他躺回床上,叹息道:“真是单纯的过了头,连春宫图都不知道,甚至连害羞都不懂,嗯?”偶尔一瞥,却见他垂着眸,眼睫轻轻颤着,神情落寞。冰雁心中一顿,以手托着他的下巴,竟意外地发觉他的眼角正凝聚着一汪晶亮的水滴。

“你,你哭了?”真的是大吃一惊。

“我爱你成痴,又怎会与他人有染?”他低低地说着,看起来是真的在伤心。

冰雁心头一疼,连忙用手指抹他眼角的泪,柔声哄:“真傻,我怎么可能怀疑你呢,你看不出来啊,我不过是在逗你玩。”

“那也不行。”他抬起头,认真的望着她,“以后不准跟我开这种玩笑。”

“好好好,以后不这样了,啊,别伤心。”冰雁讨好的去吻他的眼睛,心里爱的不行,她还没见过这样娇弱的羽朗。男人,果然在心爱的女人面前,都如孩子。

羽朗这才破涕为笑,又温柔宠溺的重新揽住她给她按揉。不得不说,这家的男人都有个共性,但凡她一说,就立即恢复,真好哄。

冰雁舒服的依在他胳膊上,忍不住好奇,问:“哎,那时候,你到底知不知道那书是什么意思?”

羽朗的手顿了顿,揉的慢了些,感觉有点挣扎和羞赧,“我,我还……算知道的。”

“那你还拿给我看,耍流氓啊!”

“不是不是,我,我只是想,想表达想跟你好,我喜欢你,不敢说,我想你看了,会知道我想与你是亲密的关系。”羽朗迟迟疑疑地说。

冰雁无语地笑了,“真是的,你想表示你想和我做夫妻,也不能拿那个书啊,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囧。”

羽朗羞赧地看她一眼,垂下头, “哦,我明白了。”

“你明白,你是够明白,学的还真透彻,”冰雁说着说着脸又发烫了,“差点累死我啊你。”

“我也不是,不是全跟那上面学的,以前,我也不知道……这般滋味。”羽朗声音低下去,伴着轻微的喘息,“以前是用平静的眼光来看,并未觉得有多羞人,可是现在……品尝了才知道。”

冰雁心中也呯呯,却还含着好奇和促狭的心问:“那你尝到了什么?”

羽朗抬起眼帘,眸子里如云雾在翻滚,“神奇,销魂,噬骨,欲仙欲死。”话语刚落,他就忽然急迫地压上她的唇,几乎一瞬间,就如燎原大火。

冰雁也只觉得脑门里嗡的一声,几乎本能的,双臂勾住他的脖子,鼻息间发出难耐的喘息。

却不料,就在这干柴烈火蓄势待发之际,屋外响起一阵不善的沉重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声急唤:“大少主!”直接打断了两人的热情。

冰雁懵中一个激灵,美朗?!

紧接着,“呯!”的一声巨响,屋门被踹开了。

冰雁本能的一缩身子,羽朗也在同时以被子将一裹,自己跳出被窝的同时,桌上的衣裳已自动飞上身,旋身下床落地时,长衫翩跹着落下,将他裹了个严实。

外面的脚步直冲进来,羽朗疾速移动,在美朗闯进来前拦住了他,身后的幔帐一拉,遮住了里面的风光。

两兄弟气势汹汹的对峙在当场。

美朗喝的醉熏熏的,站都有点站不稳,眼睛赤红,神色迷乱,全身散发着酒气,“让开!”

羽朗黑着脸,冷若冰川的盯着他,“大哥,你逾越了。”

“你小子,最好现在给我让开。”美朗挥起手,手中赫然提着一把刀,羽朗也同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臂,表面平静,其实两人都在暗使内力。“这是我的房间,大哥一大早跑到这里挥刀撒野是何道理?”

“你!”美朗挣扎着,可是完全不能挣脱他,不禁更恼,“放开!我要那个女人走!”

“大少主!今儿可是二少主和少夫人的新婚之喜呢,大少主是否……”霖其小心的在门口插嘴。

美朗一扭头,“滚!”

霖其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羽朗一把甩开美朗,双袖负后,微扬下颌,带都会一股子冷傲贵气,道:“我昨日刚与冰儿成婚,冰儿今天是我的新娘,本就应住在我院中。大哥不要喝了些酒,就借酒发疯。”

“羽朗!”美朗突然冷笑起来,身子还在摇摇晃晃的,“你果然露出尾巴来了,哈,哈哈,以前还说什么对冰雁无有心思,信誓旦旦,装什么清高神圣,哼,你现在还敢拘束,对我的妻无有觊觎之心?出尔反尔,信口雌黄,亏你从小入佛门,就是学的这些阴损的招式!”

羽朗的眼神越来越凌厉,脸色也开始愠怒,“你喝醉了,我不想与你多说,请你离开。霖其!送大少主回去!”

“谁敢!”美朗又是大刀一挥,凶神恶煞,然后瞪向羽朗,骂:“羽朗,你这个小人!快点叫那个女人出来!我要带她走!别忘了,我才是他的丈夫!是这个家的老大!你想跟我争,简直是做梦!”

羽朗干瞪着他,也一时与这个跟他论家法的醉鬼讲不出理来。

这时,一直在里面听着两兄弟剑拔弩张的冰雁,已瑟瑟缩缩的穿好了衣裳,她知道这样下去闹的大家都难看,便直接掀了幔帐走出来,“美朗,你不要在这里吵闹,我跟你走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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