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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汉-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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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城中,很少会有世家养丁,毕竟没有庄园,养太多的家丁也没地方放,这也限制了城中那些大户对治安可能造成的影响。
重新推倒重建的城墙向外扩张了不少,因为水泥的不断使用和神工营的进一步改良,如今在水泥一项上的技术,比之后世的差距已经不太明显了。
青石铺就的主道以水泥衔接,可以容纳四辆马车并行而不显拥挤,主街两侧则是琳琅满目的商铺、客栈以及酒楼,还有小吃摊贩,往来行人亦是络绎不绝,哪怕如今还是冬天,到了白天主街上依旧是车水马龙,而且已经能看到不少各族打扮的蛮人在街道上大摇大摆的行走。
如今随着南中平定,大量蛮族归化,各种南疆盛产的水果、草药、皮毛、珍木或是金银玉器被运往蜀中,成都作为如今蜀中最繁华的城市,还有往域外行走的商队长期驻扎,自然也是利润最大的地方,不少蛮族组成的商队会争相前来。
“我很好奇,你们是如何让那些大户尽数迁出城去的?”回到太尉府,叶昭并无太多风尘之色,毕竟是坐着飞舟回来的,如今叶昭的座驾更新换代,更加舒适,自然感受不到旅途的颠簸和劳顿,在城中逛了一圈儿之后,便回到太尉府,将戏志才、李儒、满宠这三位主要骨干招来询问道。
成都的变化让叶昭有种惊喜的感觉,可以说是,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期,而且沿途城池改建的也不差。
这改建城池最大的难题,自然就是那些富户,叶昭讲究法治,自然不能平白无故赶人,这是他的底线,无论戏志才还是李儒,都不会逾越,至于满宠,本身就是法治的拥护者,更不会做这种事。
“主公可还记得当初所说的官田优先租赁权和以功勋减税之权?”李儒和戏志才相视一笑,对着叶昭躬身道。
优先租赁权是叶昭当初颁发的一条政令,官府治下官田虽然不能买卖,却有优先租赁权,凡是战死将士家属、对蜀中有功勋在身者,可享受一次为其三年的优先租赁权,而且最多可租千亩良田,并且三年内减税一半,虽说只有三年,但千亩良田外加半税,就算对世家来说,也无法无视,尤其是叶昭如今对官田看管的很严的情况下。
叶昭闻言点了点头,大概知道几人的对策了,献上城中府宅以供重建,可以计算成功勋,然后给他们优先租赁权和三年减税的权利。
也不算坑那些士人,随着如今粪肥的推广,粮产大增,蜀中的经济形态和致富之路已经不止是靠土地一种,畜牧、养殖、经商、学习手艺,在衣食无忧的情况下,其实就算将这些土地长期交给那些士人去种叶昭也不会介意,当然,前提是他们能够招的下人来帮他们种地。
既然致富之路多样,学一门手艺都比种地赚得多,谁还会去帮人种地,他们也只能从流民中招人来种地,但流民又不是每年都有,蜀中自己可不产流民的。
不过农业始终是重中之重,叶昭必须保证足够的从事农业的人口,也就是说,叶昭必须保证农民的收益,否则,如果都觉得种田无法养活人的话,久而久之,百姓不种田了,田地又落回少数人手中,如此一来,这少数人掌握了粮食资源,也就等于拿住了叶昭的七寸。
“虽然有些早,不过为免出现粮食危机,我觉得官府应该出一项准则,保证农夫的收益。”叶昭手指敲了敲桌案,对着满宠道:“明日官府张贴一张布告,自今日起,官府将在各县设立粮站,会按照每年的行情标定粮价,百姓手中的余粮,可以去粮站贩卖,当然并不禁止私人买卖。”
粮站存在的意义,就是避免有人刻意哄抬或是压低粮价以至于农户收益受损,如今叶昭已经完全掌控蜀中,一些未来可能存在的危害,必须及早剪除,以免未来爆发时,叶昭承受不住。
“主公此举,乃大利于万民之举!”戏志才、满宠、李儒闻言目光一亮,他们之前也有类似的担忧,也想过一些对策,但却都是治标不治本,叶昭此政令一出,几乎可以杜绝粮价的过度起伏,至于官府手里的余粮太多该怎么办,这一点根本无需担忧,乱世的粮那可是战略物资,只要愿意往出卖,永远不用愁卖不出去,就算是叶昭的仇人,恐怕也只能咬着牙跟叶昭交易。
如此一来,粮价市场基本上就会稳定下来,只要这条政令不变,能够彻底执行,就不会出现太大的波动,农民稳,蜀中的根基就不会动摇。
叶昭看着三人的表情,眉头一挑:“看三位表情,莫非蜀中已经有了这个苗头?”
戏志才苦笑着点点头道:“主公料事如神,的确有不少世家打着这个主意,如今尚是在酝酿,但已经开始出现不稳之相,若无法及时解决,最多两年,便会出问题。”
“果然,欲往才是推动人进化的最大力量!”叶昭闻言,忍不住赞叹道。
如果没有自己限制官田出售,又在入蜀时掠夺了大量的私田,间接限制了土地兼并的问题,这些人恐怕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思想跨越了不知道多少年,这个想法,已经很先进了,可惜叶昭一道政令,将这些人几年的准备彻底化为虚无。
“说说书院的事情吧,算起来,书院兴建已经五年了,成果如何?”叶昭坐下来,看向两人道,这是他目前最关心的问题。
“如今成都书院已有学子近千人,其中除了主公离开时便在书院之中学习的学子,大多数都是自郡学经过考核进入的,此外各处学堂的学子已经开始向郡学晋升,三年来选拔出来适合为官者,有一百一十二人,多为一县之才,其余的,或是改学了其他技艺,或是去各县学堂教学,如今益州各县包括南中四郡在内,共有学堂两百七十八座,可保证大量向学之人皆可加入,如今郡学每年都会进行一次考核,筛选可以进入郡学之才,成都书院则是三年一考,收纳良才入学。”戏志才微笑着对叶昭道:“以如今我益州的人才储备,已经足够占据关陇之地。”
一百一十二名县令之才,足以让叶昭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不必为缺乏人才而担忧,而且益州经过叶昭长达八年的治理,无论军力还是底蕴积累,就算此刻出蜀,也不必再在治理人才的问题上担忧。
“知我者,志才也!”叶昭眼角露出一抹笑意,如今蜀中的发展超过叶昭的预期,他的确有对外扩张的心思,如今蜀地基本已经完成了改建,而蜀中的人口,这两年因为关中战乱不休的缘故,有大量人口涌入蜀中,也是加快蜀中建设的一个原因。
戏志才颔首一笑,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叶昭当时入蜀也是被逼无奈,天下虽大,但适合叶昭的地方却不多,如今叶昭在蜀中一步步的发展他看在眼里,也大概明白了叶昭的心思,如今论底蕴,蜀中已经成熟,也确实是出蜀的时机,这两年他观天下局势,之前的乱象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逐渐清晰起来,这个时候,若叶昭不能抢在新一轮的诸侯吞并之前,抢下一块地盘作为跳板,错过这个时机,再想出川可就难了。
“云长、徐荣大军未归,正好借此机会休息些时日,尔等这些天将中原的情报整理一翻,待众将回归之后,再行商讨。”叶昭起身道。
“恭送主公!”三人连忙跟着起身,向叶昭一礼。
叶昭径直出了正厅,三人各自离去处理事物,而叶昭则回到自己的居所,三年来,与两位爱妻聚少离多,两个儿子也不能时长看护,长子叶征,如今已经快十岁了,如今见到叶昭没有亲近,只有畏惧和疏离,叶昭准备在接下来的时日趁着还未兴兵之际,好好陪伴妻儿。
久别重逢,干柴烈火,这一夜自是说不尽的风流和缠绵……
第二章 叶昭讲学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几乎三年没有碰过肉味的叶昭此刻算是能够深刻的体会到这句话的意义,他现在就有类似的想法。
初春的寒气被窗纸隔绝,哪怕屋子里的灶火令房间里充斥着暖意,叶昭仍旧不愿意从被窝里出来。
“夫君该去与诸位先生议事了。”蔡琰如同慵懒的猫儿一般瑟缩在叶昭怀里,闭着的眼睛不住的颤动着,呼吸也有些凌乱,最终忍不住按住自己胸前那作怪的大手,清冷的声音里,少有的带着几分娇嗔。
刘薇和蕊儿还在一旁酣睡,作为昨夜的主力军,刘薇和薇儿承担了叶昭至少一大半的火力,宽敞的床榻上躺着四个人,对于蔡琰来说,哪怕不是第一次,仍旧还是不适应,感觉有些荒淫,但又有些舍不得那足矣给她带来安全感的臂弯。
从一开始的认命般的婚姻,到如今已经渐渐变得有些离不开叶昭,尤其是这三年的聚少离多,让之前并不深刻的感情,在一点点沉淀和升华。
将清冷女神拉入人间的过程,一直是叶昭最喜欢的感觉,闻言也只是笑笑,并不在意,继续抱着蔡琰温存,已经年近三旬的女人身上,有着令男人着魔的魔力,让他爱不释手。
又胡闹了一番之后,叶昭才强行让自己离开了温柔乡,暂时的放松可以,但太过留恋会让他丧失心中的雄心,温柔乡乃英雄冢,真不是乱说的。
装睡的馨儿乖巧的起来帮叶昭和蔡琰宽衣,尽管蔡琰已经多次表示这种事情不用馨儿来做,毕竟馨儿是叶昭的第一个女人,哪怕是妾,在这个不计算孩子,只有他们四人的家里,也早已是家里的一份子,无论刘薇还是蔡琰,对这个乖巧的小侍女都挺疼爱,只可惜,一直未能怀上叶昭的孩子,对她来说,或许也是一件好事。
叶昭拍了拍馨儿,帮她穿了一层纱衣,免得冻着,又跟蔡琰说了会儿话之后,方才离开。
如今对叶昭来说,是个难得的假期,除了早上例行公事去议事厅了解一下政务之外,大多数时间,叶昭都在陪两个孩子。
叶征如今已经十岁,已经开始在书院学习,次子蔡益,如今也六岁了,除了启蒙之学之外,叶昭本不想让他有太多负担,却在这年纪被蔡邕拉着做学问,每天苦着一张小脸。
作为叶昭的儿子,叶征比蔡益也强不了多少,除了正统的儒学之外,算学、法学都是必修课,作为未来自己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叶征注定从小就会失去很多人该有的快乐,有些习惯,也得尽早养成才行,不过叶昭对蔡益的教导可以不闻不问,任由蔡邕去教,但作为长子,叶征的教导是早就被规划好的,劳逸结合是必须的。
四岁开始,叶昭并没有教学问,而是教一些规矩、习惯,有些时候,规矩、习惯、教养比学问本身更重要,也正是因为有叶昭之前长达三年在这方面的培养,在叶昭出征之后,叶征也能保持学习和锻炼的习惯。
“父亲!”叶昭回来不久,便见叶征前来拜见。
“我儿又长高了。”叶昭看着叶征,刚到十岁,已经有六尺有余(汉尺23厘米左右,六尺大概一米四),在这个年纪来说,已经算很高了,从小各种营养均衡,再加上足够的锻炼,叶征的体态均匀,文质彬彬的脸上,带着一股阳刚之气,并不显阴柔。
顺手摸了摸叶征的脑袋,能够感觉到儿子有些抗拒,但却强迫自己没动,毕竟那份生疏感是无法一下子化解的,叶昭带着叶征在庭院里的凉亭坐下来,将话题拉到学问上面,这也是为人父母最关心的地方:“我儿最近在书院可曾有不惑之处?”
“确是有些。”叶征点了点头。
“说来听听,为父学问虽然未必能及恩师,但这天底下,强过为父的也不多。”叶昭笑道。
“最近蔡翁在教孩儿与益儒学,但孩儿却觉得,这儒学之中,有许多自相矛盾之处。”作为被叶昭培养出来的学霸,提到学问,叶征明显精神了许多。
“说来听听。”叶昭笑道。
“比如说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却又有从道不从君,从义不从父之言;还有亲亲相隐,又有大义灭亲之言,这岂非自相矛盾?”叶征看向叶昭。
大义灭亲?
叶昭眼皮子跳了跳,自己这老师究竟在教什么?
不过既然问了,叶昭也不能回避,想了想道:“那我儿以为,这儒学是一门什么样的学问?”
“蔡翁说,乃治国之学。”叶征躬身道。
“治国?”叶昭摇了摇头:“论语读过吗?”
“已然通读,其意也不难理解。”叶征点了点头。
“它能告诉你如何治国?”叶昭反问道。
“不能,但……”
“但还有中庸、尚书?”叶昭靠在椅背之上,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悠悠道:“为父幼年时,随恩师也就是说蔡翁读遍天下儒学卷宗,却未曾找到治国之道,如论语,记载的也是先圣一生人生感悟,他能教人如何做人,人常说要做事,先学做人,这话没错,却也不全对,学会做人,然后做事,做人的准则会让你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有是非观,但做人却并非做事的前提,我曾见过精通儒学之士治理一方,却令一方百姓民不聊生,但此人,确是德高之人,人品无可挑剔,然若论做事,却一塌糊涂,他做人无可挑剔,儒学经典,能倒背如流,但连一县之地都无法治理,更遑论治国!我儿如何看?”
“这……”叶征无法回答,他的学问、见识没办法回答叶昭这个问题。
“因为那儒学之中,讲的都是做人的道理,却没有做事的道理。”叶昭拍了拍叶征的肩膀笑道:“先圣之言,其实没错,但错就错在用错了地方,我儿可知,若治理一县,需要如何做?”
“能明正典刑,能明察秋毫,需得合力调配资源,鼓励百姓耕作……”叶征滔滔不绝的给叶昭讲了一大堆。
叶昭笑着听他讲完后才询问道:“那我儿可否告诉为父,这其中,哪一条,会用到儒学?”
“这……教化百姓!”叶征想了想,明正典刑靠法,明察秋毫如今书院中专设刑狱一课,此外调配运筹,需要数术……仔细算算,跟儒学沾边的,也只有教化百姓一条。
“如果百姓连饭都吃不饱,每日为餐食奔波,如何肯听你教化?”叶昭笑了,儒家的教化,实际上就是一种愚民之策。
“回到你之前所问的问题,你说的大义灭亲这并非儒学提倡,出自左传,商鞅变法里有夫妻相告,此乃法家之言,至于三纲五常相冲之处,可拆分开来,一为教化,一为治国,此乃儒家大兴之始,它在维护皇权,也是所谓道,用之可使百姓知礼仪,知大义,儒家谓之曰道,也是人立身之本,但你若想令百姓富足,需兴工,兴商,严法,却不可独以儒治天下,那样只会令天下大乱!”
看着一脸发懵的叶征,叶昭摇了摇头:“我儿只需记住即可,至于个中道理,需自行体会,学问有用与否,我儿当有自己的判断,这天底下,没有任何一家学说是完美无缺的。”
叶征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没弄明白,却将叶昭的话记在心里。
叶昭站起身来,带着叶征往外走去道:“书院我儿也去过了,几位教习之中,我儿觉得哪位教习讲的好?”
“自是蔡翁!”叶征本能道,蔡邕不但是叶昭的老师,更是名满天下的大儒。
“莫要人云亦云,说说自己的感觉,恩师的学问厉害,但教学……可称不上名师。”叶昭摇了摇头,他是蔡邕带出来的弟子,最有发言权,蔡邕讲课,你的水平不到一定程度的话,很容易失去自我,就如叶昭前身那般,成了一个书呆子,有学问,却不会做事,若非他魂穿至此的话,这个时代,估计也不会留下叶昭这么一个名字。
叶征闻言有些脸红,仔细想了想道:“几位年轻教习讲的……孩儿可以听懂,比如赵教习的数术,还有李先生的格物,几位将军的兵法也能听懂一些,儒学太过深奥,孩儿难以尽数体会。”
“儒学还是要学,但莫要将全部精力放在其上,这门学问跟做人一样,时机到了,不懂得东西会慢慢懂得,但数术、格物既然听得懂,就好好学,这两门与兵法有相通之处,凡事当由浅入深,太过操之过急,反而会适得其反。”叶昭笑道。
“喏,孩儿谨记。”叶征躬身道。
“……”叶昭看了一眼毕恭毕敬的叶征一眼,对于这种在自己家里都一板一眼的态度有些不满,但也没办法去说什么,叶征做的在道理上来说没错,错的只是他们父子之间的感情比较淡,而且王侯之家,太过追求亲情也未必是什么好事。
“主公,辩王子派人来请。”一名家将进来,对着叶昭躬身道。
“让他稍等。”叶昭点了点头,示意家将前去,让叶征自己去书院,他则换了一身正装之后,才出了府门,与那前来邀请的王府家奴一同前往弘农王府。
第三章 刘辩的变化
弘农王府之中,叶昭抵达王府时,正看到刘辩正在跟几名神工营的大匠探讨着什么,争论的很激烈。
有些好奇,上前躬身道:“臣叶昭参见殿下。”
“叶卿来得正好,快来看看孤这三年来研究的新物什!”刘辩兴奋地冲到叶昭身边,一把拉着叶昭就走,力气不大,但叶昭也不好挣脱,只好跟着刘辩来到一张巨大的方案前。
“这是……”方案上面摆着几个模型,叶昭目光微微一缩,看向刘辩道:“这是殿下做的?”
“也不全是。”刘辩摇了摇头,指了指几名大匠道:“这几年蜀中变化很大,孤也想帮叶卿做些事情,只是论军事、政治,莫说跟叶卿相比,叶卿府下一众贤士也都远超于孤,也帮不上什么忙,因此便钻研这格物之学,做一些于民有利的物什。”
见叶昭不说话了,刘辩指着一架器物模型道:“叶卿且看,孤将此车命名为钳车,按照投石车的原理改造,用此物如果能够做出实物,只要绳索足够坚韧,可以将重达万钧之物提高五丈以上,只要这钳车足够坚固,甚至可以提高到十丈也不一定,而且可以以绳索、机括牵动支架,随意调整角度,可以省去大量不必要的人力!”
投石车用的其实就是杠杆原理,实际上,人们虽然没有理论,但实际行动中,很多地方都会用到杠杆原理,在格物学之中,叶昭将这一条加上滑轮尽数单独成章,待那些学者去完善。
只是叶昭没想到,第一个将这种原理运用到实际中的,竟然是刘辩。
“还有此物,以水车为原型进行改善,借助水流的冲力,可以将水抽取出来,进行灌溉,这蜀中水土肥沃,倒是无甚用处,但若有缺水之地,可以用此物进行农田灌溉,如此一来,可以耕作的范围会更大。”
此外,刘辩对现有的播种机、收割机也进行了改良,而且根据叶昭的眼光来看,似乎还都不错,尤其是被刘辩命名为钳车的东西,分明就是古代版吊车!
“叶卿,孤做得如何?”刘辩看着叶昭,那表情,就如同做了什么事情等待被夸奖的孩子一般。
“很好,可有做出实物?”叶昭微笑着点了点头,看向其他几名大匠道。
“回主公,如今还在推演阶段,并未做出实物。”几名大匠摇了摇头,这也是他们之前争吵的原因,如果做出来的东西失败了,不但白耗功夫,更是浪费精力,虽然他们也比较认可,但王府的经费可是得叶昭这边点头啊。
“实践是验证的唯一办法,你们就是在这里推演一百年,也不会有结果。”叶昭道:“我看来,殿下的模型已经做的相当出色,接下来,再推演也是自寻烦恼。”
“叶卿同意了?”刘辩兴奋道:“叶卿不觉得朕这是在玩物丧志?”
“玩物丧志?谁说的?”叶昭看着刘辩,皱眉道,如今格物课已经是一门正规学问,被列入书院之中,而且他已经不止一次的用事实告诉大家,这格物并非奇技淫巧,怎么现在蜀中还有人在传播这种观念?
“蔡翁、任明等一众大儒。”刘辩叹了口气道,他的学问多是这些人教导。
“殿下,也非臣不认可恩师。”叶昭摸了摸下巴,认真的看向刘辩道:“无论是殿下、臣亦或是恩师,中原诸侯、包括天子在内,对这天下来说,都是财富的分配者,我们收税,纳取民间财富,然后调集粮草赈灾、修桥铺路,这一切的一切,我们都是在分配财富,我们并不创造财富。”
“就比如说,这天下的财富加起来有一石,我们这些人负责的,只是决定如何分配这些财富,不管如何分配,这财富都只有一石,真正创造财富的,是这些升斗小民,农夫种地,种出来的粮食,可以增加财富,工匠们制作这些有利于民的器物,比如殿下这钳车,播种机、收割机,这些可以大幅度增快农夫耕作效率的,这属于创造财富,试想,如果天下的人,都削尖了脑袋想要做财富的分配者,而无人愿意去创造财富,这天下的财富,就会越来越少。”
看着刘辩恍然大悟的神情,叶昭笑道:“如今诸侯纷争,天下大乱,不管最后谁得胜,但这之间相互倾轧、杀戮,都是在激烈的消耗财富,而我们研发器物,令百姓增产,或许在很多人看来,这不过是小道,但这些器物的每一次改良,都是能够有利于后世子孙,但我们这些诸侯能干什么?相互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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