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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汉-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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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厉的哀嚎,中箭倒地将士的翻滚,血腥的气息弥漫在城头,汉军已经趁着这段时间,将战线推移到蒙县百步之外,趁着城头黄巾军混乱之际,便是一波箭雨压住了阵脚!
“快,通知城中将士上城!将之前准备的守城物资给我搬上城墙!”廖淳皱眉看着一排顶着木盾的盾手保护着弓箭手缓步向前推移,后方的投石车已经开始固定、校准,攻城梯也开始自汉军军阵中冲出来,一丝冷汗自额头产生,汉军一上来就拿出这等强猛的攻势,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至于叶昭狡诈,不守信义,廖淳根本没想过这些,兵不厌诈,两军交战,哪来的信义,何况他也从没信过叶昭,只是任他如何防备,终究没能防住人心的懈怠,此时说什么都晚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第七十五章 陷城
“弓箭手,反击!”城墙上,杜远抄起一把长弓,弯弓搭箭,也不细看,卯足了力气便朝着汉军军阵射去,同时对着慌乱的人群咆哮着。
只是一枚箭簇,这般随意射出去,就算射杀敌人,也起不到震慑的效用,随之而来的是一波密集的箭雨,吓得杜远连忙一个虎扑,狼狈的躲到了女墙下面,刚刚营造出来的一点点气势瞬间消失的荡然无存,瓢泼而下的箭雨,让本就慌乱的人群更加慌乱。
廖淳拾起一面盾牌,顶着箭雨沉声道:“盾手,举盾!列阵!”
有一些机灵的盾手连忙举起盾牌,顶着箭雨开始按照廖淳的指示在城墙上面渐渐稳住阵势。
慌乱的人群也随着廖淳的指挥,逐渐平静下来,弓箭手开始反击,借着城墙的优势,开始压制弓箭手,随后源源不断的有援军从城中调上来,才勉强稳定下来,开始跟汉军对射起来。
滚木、礌石不要钱一般顺着已经搭在城墙上的云梯砸下去,汉军的伤亡开始加剧。
“嘎吱~”
沉重刺耳的声音,即使隔着一百多步,都听得清晰无比,廖淳面色一变,厉声道:“趴下~”
“轰~轰~轰~”
随着一声刺耳的轰鸣声,十几架投石车同时咆哮,十几枚石弹先后落在城墙上,地动山摇,一时间,整个城墙仿佛陷入世界末日一般,一名黄巾将领正在城头四处游走,鼓舞士气,突然听得凄厉的呼啸声响起,来不及反应,便被一枚从天而降的石弹结结实实的砸在身上,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半边身子被石弹直接轰飞,鲜血、碎裂的尸体还有内脏四处飞溅。
刚刚在廖淳的从容指挥下稳定下来的阵势,再度陷入了慌乱,十几架投石车,所能造成的真实伤害其实十分有限,石弹就那么大,加上很难做到精准打击,平均下来,一颗石弹都未必能够带走一条人命,但对士气的打击却是灾难性的。
那恐怖的如同天灾一般的威力以及那些被命中的将士惨不忍睹的死状,让这些还未完成从农夫到战士转变的黄巾军在一瞬间,将廖淳好不容易提起来的士气灭的干干净净。
不少人直接丢掉了兵器慌乱的奔走想要离开这个地狱般的地方,廖淳、杜远接连斩杀十几名逃兵都无法震慑。
“杀~”
攻城的汉军趁着敌军慌乱的这段时间,不断顺着云梯爬上城墙,一名汉军将士嘴中叼着战刀,爬上了女墙,正看到两名黄巾将士不知所措的乱窜,虎吼一声,摘下战刀飞扑而下,一刀砍断一名黄巾军的脖子,鲜血喷了一脸,却毫无所觉,反而露出兴奋的神色扑向另一人。
旁边的一名黄巾军想要上前相助,另一名汉军却已经爬上了城墙,见状直接将手中的刀脱手掷出,沉重的战刀在黄巾军愕然的目光中,齐根没入其胸膛之中,只是还未等他跳下来,一名黄巾军咆哮着抱着长枪冲上来,在汉军狰狞的目光中,长枪噗嗤一声刺进了他的胸膛,将他从城墙上推下去。
同样的一幕,不断在城墙上上演,越来越多的汉军冲上了城墙,哪怕廖淳、杜远等将领脚不沾地的各处补救,依旧无法弥补士气低落带来的损伤,黄巾军越大越乱,反观汉军却是在攻上城墙之后有条不紊的开始部署,从一开始的相互僵持,在不到一刻钟之后,守城的黄巾军便出现溃败之势。
投石车没有再用,似乎远远地搬来就为了发一波十几枚的石弹,但对黄巾守军的士气打击却是巨大的。
廖淳左右看了一眼,汉军并不急着追杀守城将士,而是在不断驱赶,将守城的黄巾军将士驱赶到城楼的楼梯处,与不断前来增援的黄巾军挤在一起,不时有人被挤得从城墙上掉下去,这是在用黄巾军冲击黄巾军自己的阵型,已经被汉军杀的丧胆的黄巾军,在面对汉军时缺乏勇气,但对前来支援的友军却是毫不客气,一时逃不出去,甚至有人直接拔刀相向,场面之混乱,已经到了廖淳无法控制的局面。
城门在没人防守的情况下,被汉军用冲城锤撞开,大量的汉军蜂拥而入,廖淳痛苦的闭上眼睛,城门一破,城中虽然还有黄巾军,但士气跌落,加上自己此刻被困在城墙上,城中守军无人指挥下,廖淳几乎可以想象,本就士气低落的黄巾军,加上无人组织统帅,面对这些如狼似虎的汉军,根本就是一触即溃。
事实上,也跟廖淳想的差不多,叶昭在蒙县城门洞开之后,便迅速命令孟虎、典韦率军入城,抢占要冲,城中的黄巾军见汉军攻破城门,士气大跌,加上无人统帅,各自为战的情况下,不是四处奔逃,就是跪地请降,偌大城池,近万教众,竟未能给叶昭带来太大的麻烦。
而叶昭也并非只是一味杀戮,在入城之后,叶昭便命一些嗓门儿大的将士高喊投降不杀的口号,黄巾军本就良莠不齐,不少人只是随波逐流或是被裹挟加入,此刻城池被破,哪还有心思顽抗,纷纷丢掉兵器跪地请降,在这些人的带动下,越来越多的黄巾军选择了投降,直到叶昭将城中的黄巾军初步荡平,城头的战事还没有彻底结束,只是到了此刻,城墙的顽抗也已经没有了意义。
第七十六章 冀州来人
蒙县,北门。
城头的旗帜已经更换,叶昭犹如笔直的苍松一般立在烈烈招展的汉旗之下,百余名汉军将士剑拔弩张,将数十名狼狈不堪却兀自不降的黄巾军围在城墙下的一片空地之中,地面上躺倒着横七竖八的尸体,有黄巾的,也有官军的,那一摊摊鲜红刺目的鲜血,昭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惨烈的厮杀。
残余的黄巾,大概还有二十多人,而且各个身上带伤,大都是黄巾军中将领,这些人算是廖淳一手带出来的黄巾贼将,只是此刻一个个眼中也带着一股绝望和恐惧,在大势已去的情况下,能够坚持到现在,已经算是难得了,廖淳带着杜远相互支撑着,胳膊上中了一箭,身上有数道伤痕,最醒目的,就是胸前那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了,那是叶昭一名残存的家将造成的,但代价却是那名家将的阵亡。
“廖将军,事到如今,还不肯降吗?”叶昭带着典韦来到阵前,看着人群中神色复杂的廖淳,皱眉问道。
“狗官,你背信弃义!”杜远神色狠厉的看向叶昭,嘶哑着嗓子吼道:“明明说好了三天,为何今日便攻?”
“前日,昨日,今日,本官并未失言。”叶昭扫了此人一眼,有些武艺,之前在混战中,确实悍勇,至少斩杀了十名汉军,但这脑子……似乎不太适合当将军,不过相比于他,叶昭更关心廖淳的态度。
算不上惊才绝艳,但绝对是个人才,而且是有着独当一面能力的人才,这样的人才,叶昭不想错过,否则,根本没必要将战事打的这般惨烈,只需一波箭雨,在这大局已定的情况下,叶昭可以轻松要了廖淳一行人的性命。
“你……”杜远被叶昭的话堵得不轻,这算哪门子三天,最多也就两天。
“本官职责所在,蒙县必破。”叶昭看了看四周的尸体,摇头道:“实际上,其实没必要死这些人的,廖淳,这些攻城战死的将士,无论是官军还是这些黄巾义士,皆因你而死,难道还要让这些忠诚于你的将士陪你一同赴死吗?”
廖淳目光一缩,看了看周围的将士,从这些黄巾残众眼中,他看出了很多东西,渴望、哀求。
苦笑一声,廖淳将手中的兵器一扔,往地上一跪,涩声道:“使君好手段!廖淳愿降!”
眼见廖淳放弃抵抗,在场的黄巾军心中莫不松口气,各自扔掉了手中兵器,跪在地上。
“若有可能,我真不想用太多手段。”叶昭上前,亲手将廖化扶起道:“再打,也都是汉人,元俭也是士人,太平教那一套,你真觉得有可能实现?”
“至少不会比当前差。”廖淳摇头道,无论是梁发还是他,在太平教起事之后就已经发现许多太平教的弊病,比如没有管理型人才,扩张也盲目无比,将领目光短浅,内部派系已经开始出现端倪,这样一个势力,实在难以久持。
若非看出这些,廖淳也不会这般轻易地投降,他已经对太平教彻底失望。
“且行且看吧,这个世界,虽然不光明,但也不至于让人绝望。”叶昭摇了摇头,他是经历过真正绝望之人,看了一眼兀自不忿的杜远一眼道:“这些人编入军中,仍由你来统辖,你毕竟曾为太平教首脑人物,最好改个名字,免得日后落人口实,家中暂且莫要再联络了,等过了这段时间再说,免得殃及。”
“喏!”廖淳认真的点了点头,对于叶昭的安排还是比较满意的,至于叶昭的建议,廖淳其实早有过类似的想法,毕竟自己从贼,若是黄巾能胜,自不必多说,但如今看来,可能不大,他又重归朝廷,个人荣辱不说,累及家族,绝对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蒙县还有黄巾残余,你如今既已归降,这第一件事,就是助我彻底平定蒙县黄巾。”叶昭沉声道。
“使君欲如何平定?”廖淳皱眉道。
“能不死人最好。”叶昭看向廖淳,明白他的担忧,微笑道:“自现在起,只要不再继续与官府作对,本官不会再追究任何人,春耕已至尾声,梁国生计需要回复,让他们各自返回原籍,好生过日子,但若有冥顽不灵者……也休怪本官无情。”
“喏!”廖淳闻言,神色微微松懈下来,朝着叶昭拱手道。
“这几日,本官会驻扎在蒙县几日,我军离开蒙县之日,本官希望你能将事情办完。”叶昭拍了拍廖淳的肩膀道。
“喏!”
看着叶昭离去的背影,杜远凑上来低声道:“元俭,你我如今得脱自由,城中又有我太平教大量人手,此时若元俭登高一呼,从者必众!”
廖淳扭头看了杜远一眼,摇了摇头道:“大势已去,人心已散,不可强求。”
有些话,廖淳没有说,以叶昭的为人,既然放心将这种事交给自己,若说他一点防备都没有,廖淳可不相信。
“走吧!”
杜远眼中闪过一抹失望之色,默默地跟在廖淳身后,只是神色中,总有几分不甘。
接下来的几日,蒙县日趋稳定,叶昭将投降的黄巾军打散,若是梁国的,遣送回乡,若是其他地方的,则留下来以工赎罪,帮忙恢复建设。
三日后,蒙县县衙。
邱迟行色匆匆的走进来,看到正在擦拭宝剑的叶昭,躬身道:“主公,有冀州使者求见。”
“冀州使者?”叶昭听得微微一怔:“莫不是王芬刺史来人?”
“正是。”邱迟点头道。
“可知来人是谁?”叶昭有些不解,他跟王芬虽然有来往,交情也算可以,但如今兵荒马乱,各地都在忙于对付黄巾,这个时候,王芬派人来干什么?
“南阳名士,许攸。”
第七十七章 许攸
南阳名士,许攸?
叶昭闻言,眉头一挑,这个名字,只要是对三国有些印象的人,都不会陌生,虽然他在演义之中出现的并不多,但起到的作用却是几乎左右了整个时代的局势,官渡之战,纵然是曹操雄才大略,但面对当时的袁绍,实际上还是打的相当吃力的,但正是因为许攸的出现,彻底扭转了官渡之战的局势。
若无此人,袁绍就算最终难逃败北,也不会败的那般惨。
而除此之外,许攸虽然有些性格缺陷,但也的确算得上是三国时期,一名一流谋士,只是让叶昭不解的是,自己与此人从未有过交集,而许攸的出身也比自己高,人家是南阳名士,名门之后,家世也高出叶家好几个档次,但若真说话语权,可比自己这个代理国相有用多了。
王芬就算有什么事要跟自己说,随便派个心腹过来便是,怎会将许攸这等重量级人物派到自己这儿来?不对,王芬能不能派的动许攸都不一定。
心中虽有疑虑,但叶昭也不好失礼,连忙起身道:“既是名士,我当亲自相迎!”
不管许攸在历史上评价如何,人家现在是名士,以叶昭如今的家世和声望,还不够资格在这种名士面前摆谱,当然,亲自相迎在名士眼中是你该做的,一个国相还是代理的,可起不到什么让人心生感动的化学反应。
“久闻南阳子远先生大名,今日一见,真乃大幸!”叶昭看着眼前留着一绺山羊胡,气质儒雅,相貌俊朗的青年,微笑着拱手道。
“不敢,叶府君年少有为,这太平教乱起不过一月,便荡平梁国叛乱,这般本事,实令攸惭愧。”许攸微笑着被叶昭让进了县衙,两人在客厅之中分主次坐下。
“子远先生此番可是从冀州而来?”花花轿子人人抬,许攸也没一上来就表现出一副名士高傲的嘴脸,叶昭自然也乐的结交一位人才。
“攸是自洛阳而来,受文祖兄之拖,前来中原之地找寻几位名士,路过梁国,听闻使君事迹,加上此前与文祖书信之中,文祖兄也曾多次提过府君年少有为,心中好奇,是以投帖来见,孟浪之处,还望府君莫怪。”许攸跪坐在席子上,端详叶昭片刻后微笑道:“如今看来,那文祖兄还是小觑了府君呐,府君不但能带兵杀敌,更是治理有方,这一月之间,梁国不但贼军尽去,更在府君治理下恢复民生,这等手段,何止是年少有为?”
“先生言过了。”叶昭客气地笑道,也没将这话当真,官场上捧人的那一套,他现在是麻木了:“昭不过适逢其会,若非那黄巾军自乱阵脚,怕是至今仍被困在睢阳不得出。”
“攸痴长府君几岁,若府君不弃,以表字相称如何?”许攸摸着骸下胡须,微笑着看向叶昭道。
许攸成名早,加上年纪本就大过叶昭近十岁,这般说法,也无可厚非。
“子远先生可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在下效劳?”叶昭疑惑的看着许攸,不说历史记载,单说在这个时代,许攸之名就不低,在叶昭所知的资料中,这许攸恃才傲物,在洛阳便经常顶撞上级,好几次被免官,该是个高傲之人才对,但此刻看来,完全不像,反而一个劲儿的捧自己。
两人不过初次见面,而且身份地位上,也该是叶昭捧许攸才对,如今却翻转过来,叶昭可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大的人格魅力,事出反常必有妖,这许攸怕是有事相求呐。
许攸微笑着看向叶昭,点头道:“使君果然聪慧,实不相瞒,攸此番来寻使君,除了心慕使君之名外,确有一事相求,只是有些难以启齿,只是关乎挚友仕途,便不得不厚颜相求了。”
难以启齿,挚友仕途?
叶昭看着许攸,心中一动,却是知道了许攸来意,只是这事还真不好由他说出口来,当下故作不知道:“子远先生但说无妨,只要叶某能够做到,绝不推辞。”
“使君可还记得前任梁国相周旌否?”许攸微笑道:“此人与攸还有文祖兄皆为挚友。”
“自然记得,昭初任睢阳令,跟脚未稳,全赖周相周全,这份恩情,叶昭毕生难忘。”叶昭笑道,只字不提周旌弃城而逃以及可能与太平教有过牵扯之事。
许攸眯眼看向叶昭,捋须点头道:“都说使君聪慧,今日一见,攸才知晓,他日仕途必然坦荡。”
“子远先生谬赞,昭不过恪尽职守而已。”叶昭也笑道。
许攸此来,本就是为了周旌之事,希望叶昭莫要揭发周旌,叶昭虽然没明说,但话到这个份儿上,也没必要再提出来了,原本到这里,也就没什么事了,不过许攸此刻倒是对叶昭生出了不少好感,这般有才华却并不恃才傲物,也不迂腐之辈,当真少见,许攸原本准备说完周旌之事便离开,此刻却多了几分结交之意,是以也没急着走,而是与叶昭讨论起时势。
从眼下的黄巾起义开始,到党禁,虽说是畅所欲言,但两人交情不深,很多问题都是浅尝辄止,未曾深入,许攸见识广博,学问也不差,叶昭经历诡谲,思想也不局限于当下,不少观点也令许攸目光一亮,一时间,倒是有些相见恨晚之意,一直聊了两个时辰,许攸才惊觉时间流逝,连忙起身告辞。
叶昭一路将许攸送出城外,看着许攸离开的方向,微微皱眉,许攸话语中,隐含着不少对当今时政的不满,这个叶昭倒是并不意外,皇权与世家之间的矛盾越发激烈,并未随着黄巾之乱的爆发而缓和,许攸自然是站在世家一边,叶昭可以理解,但他总觉得许攸言语中,隐含着一些东西,至于是什么,叶昭一时间想不出来,他跟许攸不过初识,许攸不可能跟他掏心掏肺,叶昭也是如此。
摇了摇头,叶昭将这事情抛之脑后,返回了县衙,如今梁国已经日趋安稳,自己也该考虑一下下一步该如何行动了。
次日,叶昭正在书房中看书,却见邱迟敲门进来,躬身道:“主公,有消息了。”
“什么消息?”叶昭放下书笺,看向邱迟道。
“陛下最近解除了党禁,大赦党人。”邱迟躬身道。
“原来在这里。”叶昭闻言不禁点头道:“那皇甫嵩呢?”
这是皇甫嵩在逼朝廷呢,不过既然天子已经解了党禁,皇甫嵩这边也该有所行动了吧。
“并未有所动作,从洛阳传来的消息,似乎是军饷不够,将士不愿意出战。”邱迟躬身道。
“呵,得寸进尺呢!”叶昭闻言,目光一亮:“该是我等出兵,为朝廷解忧,为陛下尽忠之时了。”
“主公要出兵?”邱迟意外的看向叶昭。
“这梁国已然平静,用不了多久,新任梁国相便会上任,但这新任梁国相绝非是我,留在此处,已无大用,不如趁着此时军权还在我手,再立一功,为我添些军威。”叶昭笑着点头道:“传令丁力,调集梁国各县兵马,选精锐一校准备随我出征,典韦随行,让孟虎照顾众人家眷还有管亥、方悦,若有人来赴任,代我将梁国相相印交给新任梁国相。”
“喏~”邱迟应了一声,转身走出两步后,有些犹豫的回头看向叶昭:“主公,这般做……会否得罪那皇甫嵩?”
皇甫嵩此番作为,虽然有些威逼天子的意思,但这种事情,他们若插手进来,肯定要得罪皇甫嵩,皇甫家可是关中大族,即便在世家之中都算是顶级的那一列,就连天子都不得不妥协,叶昭虽然能力出众,但毕竟门第不足,若皇甫家要对付叶昭,以叶昭的背景,未来仕途怕是很不乐观。
“想要往上走,敌人又怎会少?”叶昭指了指头顶道,他受出身所限,要想短时间内积累政治资本,自然难免树敌,此番可是向天子靠拢的一个大好机会,若是错过了,下一次不止要等到何时,虽然会得罪皇甫嵩,但皇甫家可代表不了整个士人阶层,而且道义上来说,自己也没错,就算皇甫家想要对付自己,也不能堂而皇之的对付,只能使些鬼蜮伎俩,而换来的,却是皇帝的重视,自身的一次突破,何乐而不为?这个险值得冒。
“卑职明白。”邱迟点了点头,转身离去,这种事情,他点到就行了,至于如何抉择,那是叶昭的问题,他不便参与也参与不了。
次日一早,丁力从军中挑选了两千名精锐之士集结蒙县,叶昭留下孟虎照看有伤在身的管亥和方悦,又将剩下的兵马派往各县驻扎,自带典韦、邱迟、廖淳、丁力在蒙县点齐兵马,出兵西进前往颍川。
一路之上,随处可见黄巾流寇,毫无目的可言,过往庄户,多是荒废,昔日繁华如今却是荒无人烟,令人心中压抑,叶昭忙于赶路,那些黄巾贼若不主动招惹,也懒得理会,如此行军半月,便抵达颍川境内。
第七十八章 初至颍川
颍川,长社。
四月初的时候,波才大败朱隽大军,逼得朱隽与皇甫嵩不得不退守长社,波才将长社四面合围,准备将这两员大汉名将一举成擒,以壮太平教声势。
只是眼看已经过了一个月的时间,波才率领十万黄巾军几番进攻,却都无法撼动长社分毫,眼见急切间无法攻下长社,波才便命人在长社四面驻军,断水绝粮,逼皇甫嵩与朱隽出城与他决战。
“报~”
这日,波才正与帐下一众黄巾将领商议从何处得梁之事,却见一名黄巾贼飞奔入帐,躬身道:“渠帅,鄢陵方向,发现汉军踪影。”
“鄢陵?”波才闻言一怔,皱眉道:“可看清楚是何人所率?”
“卑职不识!”黄巾贼摇了摇头,黄巾军中大都是农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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