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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宋武大帝(殷扬)-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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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考核后,李隽感到满意,下令向松江开拔,进行松江战役。

李隽骑在马上,看着站在城头上的伯颜,眼珠都差点掉下来了。数月不见,伯颜整个人大变样了,变得李隽都差点不认识了,原本生龙活虎的伯颜现在一副病入膏肓模样,脸色苍白,虎背熊腰早已不见,瘦得象一根干木柴,虽然努力克制,仍然不时咳嗽。见了伯颜这副模样,李隽不由得想起李密《陈情表》里的名句“日薄西山,气息奄奄,人命危浅,朝不虑夕”,以他这副模样,随时有可能会挂掉。

伯颜为什么会有这副尊容,李隽就是想破脑袋也是想不到。不仅李隽想不到,就是廖胜功他们也是想不到。其实,都是李隽一手造成的,伯颜在李隽手下吃了好几次大亏,第一次给玄甲骑兵炸成重伤,第二次给许光汉的特种部队打成重伤,第三次给斩首行动炸断一条膀子,内伤极重,还不得不装作没事一般处理军务。这都不算,伯颜身体强壮,都还能挺住。

最让伯颜无法忍受的是春节时,李隽派出特别行动组到蒙古军营里大放鞭炮不说,还要他对春联,伯颜一时不察对出下联,正好栽进陷阱里,给李隽手书的“还我河山”横批气得当场吐血。伯颜不是一个肚量很小的人,但对于这种事情也是无法坦然相对,疼于成了心病,一病不起,要不是军务需要他处理,强撑到现在,肯定早就挂掉了。

李隽策马来到阵前,冲伯颜一抱拳,道:“安答,别来无恙?”李隽这人真是个趣人,伯颜明明病得不轻,只要不是视力有问题,不会看不见,他却说无恙,让人发笑。廖胜功他们是偷着在心里直乐,要是伯颜真的挂了,廖胜功他们肯定是高兴得很。

“我病得都快进土了,还无恙?你说风凉话也太厉害了吧。”伯颜在心里暗骂李隽,抱拳一礼,道:“托安答的福,伯颜身康体健,能吃能睡,过得挺充实。”这是当面撒谎,他脸皮也真够厚的,居然不脸红。

李隽忍住笑,继续表演道:“我的安答,你撒谎也不脸红,你左膀怎么了?不会说断筋续骨膏没有效果?要是那样的话,我这个安答的罪过可就大了。”李隽言笑宴宴,说出来的话比刀子还要锋利,伯颜气得脸色发青,指着李隽道:“多谢安答的厚爱,伯颜终生铭记,要是不能报安答这一箭之仇,誓不为人。”

“你们蒙古人真会恩将仇报。我一番好意,你却当作驴肝肺。”李隽不以为然,道:“君不仁,我不能不义。我非常感谢安答送给我的春联,古人千里送鸿毛,礼轻情意义重,安答这份厚情,我是感激不尽。”

伯颜的心病就是因这春联而起,李隽一提,再也忍不住了,指着李隽道:“你好狠!你好狠!”一口鲜血象水一样喷出来,仰面便倒,晕了过去。要不是亲兵队长手快抓住他,肯定是一头栽到城下了。

据史书所载,伯颜是一个肚量很大的人,断不会如此不济事,对于伯颜为何如此不经气,李隽真有点弄不明白了。李隽要伯颜对春联,是一时戏作,哪里会想得到伯颜居然会给横批气成心病。不要说李隽想不到,就是《三国演义》里气死周瑜的诸葛亮也是想不到。

高达却是兴奋得象个小孩子,一个劲地道:“太好了,太好了,气死伯颜这鞑子我最开心。”他的话说到廖胜功他们心里去了,无不是点头赞同。

李隽勒住马缰,冲城头上喊起来,道:“城上人等听着,朕是大宋皇帝,朕要你们放下武器投降。朕向你们保证,只要你们放下武器,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要是负隅顽抗,格杀无论。”这是阵前例行喊话,没有什么特别的,特别之处在于经李隽这么一说,让人觉得他一定会这么做。

蒙古军中有不少汉军,不免信心动摇,阿剌罕见势不妙,冲李隽道:“陛下若有实力,就来攻城,没有实力,就不要多说了。放箭。”他倒也能当机立断,果断地打断李隽劝降。

李隽策马而去,来到射程外,道:“攻城吧。”

一百门火炮高昂着炮口,对准了城门,碗大的炮口好象死神的宣判书。

朱瑞祥挥着旗帜道:“火炮预备!装弹!目标:东城门。开炮!”一团团火光闪过,一百门火炮发出了怒吼,一百发炮弹准确地落在东城门上,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声传来,东城门给烟雾笼罩了,泥沙灰尘飞舞,看都看不清。

这是人类历史上炮兵第一次投入实战,炮兵将以其强大的攻城能力载入史册,博得“战争之神”的美誉。

蒙古人以善使回回炮攻城掠地出名,那也是发射巨石摧毁城墙,哪里见过如此规模的火炮齐射,惊讶得眼珠都差点瞪出来了。阿剌罕惊讶得下巴都差点掉下来了。

灰尘散去,只见东城门已经有多处垮塌了。李隽心想火药的威力远不如现代炸药,要是用现代的炸药的话,东城门早就给炸开了。

在朱瑞祥的指挥下,一百门火炮再次发威,一个排炮过去,东城门摇摇欲坠,垮塌只是指顾间事。又一个排炮过去,轰隆一声巨响传来,漫天尘沙飞扬,东城门彻底垮掉了。

李隽可没有伯颜那样的心肠,可以用士卒来填护城河,睁大了眼睛紧盯着城门,见吊桥完好,一颗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高达拔出宝刀,大喊一声:“兔崽子们,跟老夫去杀光鞑子。”一马当先,率先冲了出去,后面的步兵象潮水一样冲了过去。

蒙古人历来是攻城掠地,只有他们攻城的份,哪有自己守城的事情发生,没想到这种事情居然出现在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自己身上,阿剌罕真的难以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急切间都不知道如何应对。

好在他是名将,久历战争,立时想起当日伯颜攻打临安宋军采用的法子,在东城门两边建立起了一道封锁线,调集重兵防守,想学当日的宋军对付蒙古人的法子,把宋军死死压制在这里,消耗掉,歼灭掉。

阿剌罕的计算不可谓不精,只不过早已时过境迁了,现在的宋军战斗力大为提高不说,还开发了专门又来攻城的“新式武器”。宋军象潮水一样涌进城来,高达宝刀一挥,大吼一声:“扔。”上万宋兵把手里冒着火光的黑乎乎的东西扔向蒙古阵中,黑压压的一大片,把阳光都遮住了,一团团火光闪过,一声声惊天动地的响声传来,蒙古士卒成片成片地倒下。阿剌罕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封锁线转瞬间就风崩离析了。

这种武器说穿了就是铸铁炸弹的小型化,这是黄汉的主意。这个天才的步兵指挥官在打造步兵战斗力方面可以说得上是不遗余力,只要有利于提高步兵战斗力的主意,他都想得到。当他了解到铸铁炸弹的优越性能后,灵机一动,就想到把铸铁炸弹小型化的主意。他把主意给李隽一说,李隽猛敲脑门说:“你这主意太高明了!我一直想着如何提升攻城能力,却忘了这事,要不是你提起,都不知道猴年马月才想得起来。有了这东西,配备给全军,蒙古骑兵集体冲锋时,只要往阵中一扔,蒙古骑兵再厉害也得趴下。”

手榴弹对付骑兵早就为现代战争验证过了的事,李隽这主意真不错,廖胜功不由得大拇指一竖,赞道:“皇上这主意高明得紧。臣一直为对付鞑子骑兵发愁,有了这手掷铸铁炸弹鞑子的骑兵将不再称雄。”

蒙古人马背上称雄,要是骑兵不能发威,蒙古人就失去了最为犀利的武器,没落也就是时间问题。

高达和蒙古人打了一辈子仗,最头疼的就是蒙古骑兵,没想到老居然有对付蒙古骑兵的妙法,忍不住跳起来,道:“铺天盖地给鞑子扔过去,包证鞑子都给炸成碎肉。”

黄汉补充道:“这种武器还可以用来进行巷战。敌人躲在角落里放冷箭,我们只要赏他一个就行了。”

他的话音一落,李隽他们又是一阵叫好声。他这话正好解决了李隽和廖胜功心中的一个难题,就是如何在巷战中以最小的代价攻占城市。蒙古人的近身搏杀和弯刀技术可是一等一,宋军本来就很难占得上风,更不用说还有几十万没有经受过战火考验的新兵,要是有了这种武器的话,巷战这个难题也就解决了。

在李隽的推动,这种手掷式铸铁炸弹大量生产,装备到军队中去了。李隽还给取了一个非常现代化的名称“手榴弹”。只不过,他这种徒有其名的手榴弹实在不敢恭维,用的是火药,不是炸药,引信还不能自燃,还得手工点燃,连最土的手榴弹都比他好。

乍见如此变化,阿剌罕这个久经沙场的老将也是惊得面如土色。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高达宝刀对着一指,手榴弹铺天盖地扔了过去,阿剌罕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就给炸飞到天上去了,等他反应过来时,方才发觉自己有身体肢离破碎,没有一块完整的肉。

蒙古人的这道封锁线在宋军强猛的攻势面前瞬间就瓦解冰消,宋军立即按照廖胜功预先的部署向各个目标扑去。

为了这次攻城战,宋军进行了充分准备,除了开发了手榴弹以外,还进行了针对性训练。黄汉提出,可以以班为基本战术单位,在巷战中四个人在前面,两个人掩护后面,左右各一个人。再增设一个副班长,班长和副班长在中间,班长负责指挥,副班长负责接应,哪里需要就补到哪里。这主意非常不错,各个方面都考虑到了,向前推进很是顺利。

宋军正是凭着这套战术和手榴弹,以不到一万人的代价攻占了松江,歼灭了十五万多元军。有接近五万元军突围成功,逃走了。

宋军在这一战创造了一比十五的伤亡比,如此华丽的数字就是善长以少胜多的岳飞也没有如此高的伤亡比。这一战充分表明了掌握了新的利器的宋军在城市攻坚城中占居了全面优势,其战斗力已经大为提高。

第113章 夜袭江阴

江阴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古城。在春秋战国时期,这里曾是吴公子季札的封地,后为楚春申君黄歇的采邑,故有“延陵古邑”、“春申旧封”之称。著名的地理学家徐霞客的出生地马镇也在江阴。

江阴在军事上也有极为重要的战略价值,因为他地处长江边,经过江阴去临安比常州、镇江的路途短了许多,伯颜就是在这里登陆,率领中路军向临安推进。江阴由于其便利的地理位置,给伯颜选作重要的港口,大量的军用物资就是从这里上岸再辗转运到临安前线,因而江阴也就成了伯颜的重要中转站,伯颜派兀哈里率领重兵防守。

下半月的夜晚,一向喜欢给人光明的嫦娥仙子也不再喜欢帮助人,把光明暗藏,夜色沉沉,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非常宁静,唯有夜晚的清风拂过时发出的一点点呜呜声,这仿佛就是宁静夜晚的唯一生气。

江阴码头,巡逻的蒙古军卒顶着春寒来回走动,不时传来几声刁斗声。

一个汉军士士卒抬头望望天空,不知什么时间飘起了细雨,细小的雨点洒在脸上,感到一阵冰冷,忍不住轻轻嘀咕一声:“他妈的破天气,这么冷还要握着铁枪,还要不要人活?这鬼天气,真让人受不了,说变就变,还是在屋里享福好。”

百夫长重重踢了他一脚,喝斥道:“嘀咕什么嘀咕?好久没尝军棍,皮痒了?汉狗!”

这个军卒是汉人,百夫长是个蒙古人,在蒙古军中蒙古人最上等,而汉人是最下等,蒙古人欺凌汉人是家常便饭,这个军卒哪里还敢说话,忙把嘴巴紧闭,死死咬住,好象紧闭的鸡屁眼。

百夫长仍然不满足,一刀柄砸在他背心,骂道:“羊巴羔子的汉狗,给你一根骨头你就会摇尾巴了,不给你骨头你就不知道爷爷的厉害了。”又是一脚,把趴在地上喘气的军卒踢飞到江水里去了,卟嗵一声响,水花四溅,这个军卒沉入水里不见了。

“羊巴羔子的汉狗,不给你点颜色,你不知道厉害。”百夫长意犹未尽,冲江面啐了一口,根本就不把汉军士士卒的生死当一回事。也许,在他眼里,汉军士卒的性命还不如一条狗值钱。

让百夫长意外的是,水花一闪,一个身穿蒙古军服的汉军从江水中钻出来,大吼一声:“你敢欺负我,我要杀了你这鞑子。”

在百夫长的记忆里,还没有哪个汉军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找蒙古人的麻烦,还是直呼鞑子。在蒙古军中汉人给欺负了只能忍气吞声,自认倒霉,就象倒霉的妓女给人强暴了无法讨回公道就自我安慰“那是给恶狗咬了”一样。这个汉军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要和他过不去,那不是自己找死吗?百夫长一下拔出弯刀,以最不屑的口吻道:“汉狗,你敢侮辱成吉思汗的子孙,你敢不把天之骄子放在眼里,你死定了。”手里的弯刀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对准汉军士卒脖子砍去。

以百夫长想来,这个汉军士卒根本就不堪一击,一副满不在乎,道:“我会挖出你的心脏去喂野狗。”然而,让他感到意外的是,他以为十拿九稳的一刀居然给这个军卒格开了不说,刀上传来的力道大得出奇,还震得他膀子生疼。百夫长也是军中好手,立时意识到不妙,刀锋偏转,急忙回挡,可惜已经晚了,汉军手中的刀好象长了眼睛一样一下架在他脖子上,汉军冷冷地喝道:“别动,你一动我就宰了你。”

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百夫长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会剩下一个,在冰冷的刀锋下只有乖乖听话的份,象一尊雕像一样傻站着,一动不动,刚才的威风全没了。借着些微的灯光,百夫长这才看清这个汉军不是刚才那个,尖叫起来:“你是谁?”

这个汉军重重一拳捣在他胸膛上,骂道:“告诉你吧,鞑子,你爷爷是大宋朝水上游击队铁生明。”

柳河子领导下的水上游击队在长江上活动,非常活跃,没少找蒙古人的麻烦,死在他们手里的蒙古人不知道有多少,蒙古军卒没有人没听过他们的大名,百夫长一听这话,立时头皮发炸,问道:“你们来干什么?”声音倒大,就是没有底气,典型的色厉内荏。

铁生明飞起一脚踢在他肚子上骂道:“告诉你吧,鞑子,爷爷是来取你狗头的。”

百夫长这才意识到水上游击队到了这里肯定不会有他们的好事,忙大声道:“快动手,拿下这些汉狗。”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铁生明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一转,把他的脑袋对准人群,只见蒙古军卒乖乖地站着,有不少人受了伤,耷拉着脑袋,昔日欺负人的威风早就不见了,一群手拿明晃晃钢刀的大汉正把他们围住。

“完了,完了。”百夫长在心里无奈地叫喊,他压根就不知道这些大汉是什么时间出现的,更不明白他们用的什么方法把这些骁勇善战的蒙古军卒制服了的。

其实,这问题非常简单,铁生明对付他的时候,其他的游击队员也出手了。这些游击队员水性极好,采取的是从水中突袭击,蒙古士卒根本来不及反应就给制住了。

铁生明一刀柄砸在百夫长腮帮子上,骂道:“你鞑子就省点心吧,别以我不知道你的主意,你鞑子不过是想惊动哨楼里的鞑子吗?就给你看看,全给我们宰掉了。”

仿佛是在为铁生明的话作注角,话音才落,夜色中又出现不少游击队员,手里拎着血淋淋的人头,有些眼睛还在咕噜噜地转动,显然刚死去,生机未绝。

铁生明在百夫长的头上拍了两下,道:“让你鞑子死个明白,码头全给我们控制了。”

百夫长只觉眼睛一花,适才那个给他打落江里的汉军士卒已经重重一拳打在他鼻子上,只听咔嚓一声响,鼻梁骨早碎了,鼻濞眼泪和着鲜血滴在地上,发出嘀嗒嘀嗒的响声,在静夜中听来,格外清晰。

那个汉军指着百夫长骂道:“你这鞑子,平日里就不把我们汉人当人看,连狗都不如。打仗冲在最前面,给你们挡飞箭,功劳全是你们这些鞑子的,我们就是死了都没有人给收尸。”越说越气,又是几个狠踢的踢在百夫长下体是,一声鸡蛋爆裂声响起,百夫长弯下腰,痛苦地蹲下身子,慢慢软倒,摔倒在地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眼睛翻白,双腿蹬了两下就不动了。他的裤裆里慢慢渗出黄白相间的液体,不用说是那东西给汉军踢爆了,如此死法,也许是对他平日里动辄打人杀人的最好惩罚。

铁生明尖着嗓子学夜枭叫了四声,远处传来六声夜枭叫,原本平静的江面突然热闹起来,驶出无数小船。小船靠在岸边,船上跳下不少老百姓,一窝蜂地跑了过来,不少人发出了愤怒的吼声:“杀了鞑子!”手里的船桨、石头,对准蒙古士卒砸去。在老百姓愤怒的咆哮声中,这些作恶多端的蒙古士卒给打成了肉饼。

在老百姓对付蒙古士卒的时候,那个汉军喊道:“汉军弟兄们,我们是汉人,不能再给鞑子当走狗了,杀了你们身边的鞑子吧。”

蒙古人平日里没少欺负汉人,可恨的回回人为了讨好主子也没有少找汉人的不是,汉人早就恨之入骨,只是苦于没机会,现在机会来了,就是这个汉军不说,也会找机会收拾他们的,手里的武器自然是要捅入蒙古人和色目人的身体里。

望着成了肉饼的蒙古士卒,那个汉军开心得呜呜地哭了起来,铁生明拍拍他的肩,安慰道:“汉人兄弟,要不要与我们一起打鞑子?”

这个汉军给百夫长踢落水中正好给铁生明接着,把他的衣服扒了穿在自己身上,上岸来对付百夫长,吸引蒙古士卒的注意力,其他游击队员趁虚而入,一举擒获所有的蒙古士卒。

这些汉军是一百年前金国南下时占领的汉人子孙,北方人民一直没有停止过反抗,只是南宋无能,没有给他们以支持,使得他们的鲜血白流了。金国灭亡后,这些人民给蒙古铁蹄镇压,回归朝庭,打击蒙古人一直是他们的心声,这个汉军一闻铁生明的话,一颗头直点,道:“只要你们还认我是汉人兄弟,不嫌我曾经当过汉奸,就是现在死了我也愿意。”说到后来,已是声泪俱下。

铁生明安慰他道:“汉人兄弟,一百多年了,你们过得也不容易。你叫什么名字?”

北方人民一百多年来一直在铁蹄镇压中度过,的的确确不容易,铁生明一句话简直说到汉军们的心里去了,一个个忍不住放声大哭。这个汉军抽泣着道:“我是胡连。”

费时兴走了过来拍着胡连的肩头,道:“胡连兄弟,你现在去给鞑子说就说码头给我们占领了,要他带人来救。”

铁生明忙给费时兴施礼,道:“见过大人。”

费时兴摆摆手道:“免了,免了。”

按理说占领了码头应该在蒙古人发现以前撤离,哪有自己去报信的事,胡连真的是糊涂了,以不可思议的眼神打量着费时兴,迟疑了好一阵子才道:“是真的?真的要我去报信?”

胡连见费时兴不象在说假话,迟疑了一阵子终于相信是真的,高兴道:“大人,你等着好消息吧。”转身跑走了。

望着胡连的背影,费时兴道:“一队安放炸药包,二队准备帮乡亲们搬东西,三队跟我来,准备迎敌。”分派完,带着一大队人马消失在夜色中。

在游击队员的帮助下,老百姓把蒙古人贮存在码头上的物资搬运一空。江阴是非常重要的中转站,每天都有不少蒙古补给船到来,贮存的物资不计其数,几百艘渔船哪里运得完,实在搬不动了,只好炸毁。

得到胡连报信的兀里哈忙派出军队来增援码头,可惜的是他们离码头不远就遭到费时兴的伏击,多如牛毛的炸药包铺天盖地飞来,炸得蒙古人哭爹叫娘,乱成一团。炸药包的轰炸一停,手弩又开火了,箭矢横飞,又有不少人中箭倒地。幸存的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就给费时兴带领的游击队员一阵猛杀,劈成了碎片,肠肠肚肚散落得满地都是,一片血腥。

“这个费时兴,胃口可不小,他真会抢功劳。”柳河子望着给胡连诳走的蒙古兵,无奈地摇摇头,按照柳河子的部署,费时兴负责码头,柳河子负责蒙古兵营。没想到费时兴胃口太大,收拾了码头上的蒙古军队不说,还要胡连诳出去一批。当然,柳河子明白费时兴的意图,不是他贪功,是他想把军营里的蒙古军队调出去一批,减少柳河子攻击的难度。

一声凄厉的夜枭啼叫声从柳河子嘴里响起,游击队员们冲进蒙古军营,手里的炸药包好象不要钱似的,不停地往军营里扔,炸得蒙古军卒哭爹喊娘,抱头乱蹿。正在惊慌的蒙古兵卒还没弄白怎么一回事,如狼似虎的游击队员冲进来,手里的武器对准他们就是一阵猛劈,饶是蒙古士卒悍不畏死,在这种情况下也是无能为力,纯粹就是活靶子。不多一会儿就是一地的碎肉,空气中迷漫着浓烈的血胜气,让人欲呕。

游击队员用的火药是上次缴获的,当然是不要钱的。

兀哈里刚刚派人去码头,正想上床去抱那个给抢来的佳丽,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起,知道大事不妙,拔出弯刀,拉开房门,就要冲出房间,陡然间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大汉,左手托腮,目光炯炯,正盯着他。两人目光一接触,兀哈里只觉大汉眼光似剑,要剜心刨肝似的,忍不住一个激灵,厉声喝道:“你是谁?”

大汉飞起一脚踢飞他的弯刀,大步一迈走进房间,他身后五个膀大腰圆的带刀士卒跟着进来,手里明晃晃的钢刀已经指在兀哈里的喉头。兀哈里也是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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