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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春秋-第4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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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有些为难,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犹豫了一下,才红着脸道:“其实……其实也有一次……!”
“一次?”齐宁似笑非笑看着夫人迷人眼眸,脸上却是怀疑之色。
夫人不敢与齐宁之时,红着脸道:“是……是两次,我……我记不得了……!”
齐宁身体压在夫人柔软娇躯上,唯恐自己力气太大压坏了美妇人,所以一条手臂撑在下面,以减轻自己身体对夫人的压力,这时候居高临下看着夫人的脸庞,宛若桃花,妩媚动人,那白里透红的水嫩脸颊,实在是让人想轻轻咬上一口。
“哪两次?”齐宁轻声问道。
“能不能……能不能不说?”夫人一只手捂着发烫的脸,另一只手则是抵在齐宁胸膛:“我……我都不记得了。”
“夫人能记得两次,那就一定记得都是发生在什么时候。”齐宁凑近夫人耳边低声道:“夫人说过之后,我便让夫人好好休息,今晚绝不再打扰。”
夫人闭上眼睛,声音微微发抖,低声道:“第一次……第一次是那天晚上,你喝了那杯酒,我帮你……帮你解毒……!”一提到那次为齐宁解毒,夫人立时便面红耳赤,脸颊宛若火烧云一般。
齐宁脑中立时便想起那日的情景,心中一荡,呼吸微促,夫人感觉到什么,急忙道:“第二次……第二次就是……就是那个坏人想害你的晚上……!”
“那你都梦到些什么?”
夫人用手捂着眼睛,酥胸起伏,喘气道:“我……我真的不记得了,你……你让我想想,我……我以后再告诉你。”
“真的忘记了?”齐宁一只手轻轻在夫人脸颊抚动:“你可不许骗我。”
“没骗你,没骗你,侯爷,我……我求求你,等我想起来,一定告诉你……!”夫人软语哀求:“我脑子……现在很……很乱,你让我……让我好好想一想……!”她眼波横流,脸颊润红,暗淡的灯火之下,散发出惊人的美妇风情。
齐宁心知这美妇人十成之中已经拿住了六七成,他有的是耐心,从不操之过急,更何况明日还有正事在身,虽然此时心情激荡,却也并不急在一时,而且知道就算自己真的想做些什么,田夫人在这种时候也未必会让自己得逞。
见齐宁不说话,夫人只以为齐宁不快,讨好般道:“侯爷,我说话算话的,一想起来就告诉你,绝不……绝不骗你。”
齐宁轻笑一声,翻身坐了起来,夫人这才松了口气,齐宁轻声道:“夫人今晚表现得很好,以后就要这么乖。”
夫人羞臊地轻嗯了一声,齐宁却故意低声问道:“你说什么?我没有听见。”
夫人红着耳根道:“以后……以后在侯爷面前,我……我都乖乖的,不让侯爷生气。”
齐宁很是满意,伸手又在夫人俏脸上轻薄了一下,夫人也不敢闪躲,任由齐宁轻薄两下,见齐宁要走,忙从榻上起身来,低声道:“侯爷等一下。”轻手轻脚走到门前,拉开了门来,探头出去瞧了瞧,这才回头道:“外面没人,侯爷……侯爷可以出去了。”
齐宁走到夫人边上,低声戏虐道:“夫人,咱们这样偷偷摸摸,就好像……!”嘿嘿一笑,后面并无说下去。
夫人勉强一笑,等齐宁闪身出门,这才迅速关上门,背靠房门,抬手抚在心口,只感觉自己一颗心噗通噗通直跳,想到今晚自己几乎是用美色让小侯爷消了怒火,便觉得有些羞愧,可是一想到刚才两人独处时暧昧的情景,却又感觉刺激无比,那种宛若偷情般的味道,确实让她觉得十分的有趣。
她认识齐宁之前,一直以来循规蹈矩,守身如玉,但是自打与这小侯爷认识之后,自己那颗心却日益被小侯爷挑动起来,对小侯爷的亲近,实际上早已经没有最初是的抗拒,有时候内心深处反而喜欢和小侯爷这种刺激的感觉。
这就像是一局游戏,自己似乎已经开始沉迷在这游戏之中。
这一夜夫人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睡不着,脑中也没有去想到古蔺城之后如何与东海商会接触,满脑子反倒是齐宁的影子,而且越是不去想,脑中却想的越厉害,一想到齐宁就住在自己隔壁,自己一个早为人妇的女人,一晚上却顾念着旁边的男人,羞臊之余,却偏偏让她回味无穷。
次日一大早,一行人便即从东阳启程,田夫人上马车之时,齐宁刚好过来,两人对视一眼,齐宁脸上显出玩味的笑容,夫人一晚上想着这个男人,一大早看到他,齐宁倒没什么,夫人自己反倒觉得有些尴尬,勉强一笑上了车,想到齐宁不再像之前那般对自己爱理不理,心情却是舒畅了不少。
第0923章 沈凉秋
古蔺城地处东海之滨,距离东海水师驻扎之地不过三十来里地。
东海水师虽然有震慑东海之意,但通常情况下,军方从来都不会在明面上轻易干涉地方政务,毕竟军人干涉内政,素来都是大忌。
但猛虎就在身侧,所以古蔺城一直以来都是稳定如常,至少在表面上看来,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在会稽郡一分为二之前,古蔺城只是海滨一座小城,设立东海郡之后,设古蔺城为府城,这才加以修葺扩建,但毕竟年头不久,虽然东海郡各大衙门都在古蔺城内,但整体看来,古蔺城依然只能算是个中等古城,城中也不到二十万人口。
齐宁一行人入城之时,已经是傍晚时分,进城之后,田夫人便要分路而行。
各地都有商会,而为了增进各地贸易往来,商会也都设置了会馆,用以安顿往来的客商,田夫人在京城药行商会算是一号人物,有药行商会的名帖,到了东海这边,东海商会这边自然也是多加照顾的。
齐宁分派了两人护送田夫人前往东海商会会馆那边,自己则是马不停蹄,带着手下众人直往东海水师大都督府过去。
东海水师驻扎在古蔺城以东,但在古蔺城内设有都督府,水师大都督澹台炙麟一个月之中,倒也有数日住在都督府内,而澹台炙麟的家眷,也都是居住在此处。
一靠近都督府,齐宁便感觉气氛果然不同寻常,虽然看似只有几名护卫守在都督府门前,但在都督府周围,却有不少精装汉子来来回回,一看就是都督府安排的人在附近守卫,但又害怕大动干戈会惹来非议,所以才会乔装改扮护卫在都督府周围。
齐宁刚下马车,吴达林已经迅速上前去,告之锦衣候的到来,守门的护卫不敢耽搁,立刻进府禀报,只片刻见,便从里面匆匆出来一人,一声暗灰色的战甲,并无戴头盔,肩肘处的铠甲上,雕饰着鱼鳞般的甲片,一看就是水军将领。
此人年过四旬,因为常年在海滨,所以肤色呈现健康的古铜色,气质沉稳,浓眉大眼,看面相年轻的时候也定然是个俊朗的男子,虽然甲胄在身,但看上去气质文雅,倒像是个儒将。
那人扫了一眼,看到齐宁,上前两步,单膝跪下,恭敬道:“卑将东海水师副将沈凉秋,拜见侯爷!”
齐宁一怔,心想原来此人就是沈凉秋。
齐宁临来东海之前,金刀候澹台煌特意提及过此人,此人与澹台炙麟乃是结义兄弟,和澹台家渊源极深,对澹台家可算是忠心耿耿,澹台炙麟自尽之后,便是沈凉秋第一时间封锁消息,然后派人迅速进京报信。
“沈将军请起。”齐宁上前扶起,开门见山道:“奉皇上旨意,又得金刀老侯爷嘱托,特来处理大都督之事。”
沈凉秋抬手道:“侯爷进屋说话。”又吩咐道:“来人,京里的兄弟们一路辛苦,带他们先去用饭。”
边上立刻有人引着齐宁手下兵士去用饭,齐宁并无阻止,却留下了刑部的几名官员,让吴达林带兵先去安顿。
沈凉秋这才领着齐宁等人进了大堂,落座之后,沈凉秋才拱手道:“侯爷自然知道,大都督突然遇害,这便是措手不及,为防发生变故,卑将封锁了消息,直到现在,也不曾对外透露。”
“沈将军,你说大都督遇害?”韦御江等人都是面色大变,大吃一惊,虽然这一行人跟随着齐宁从京中赶过来,但齐宁一直严守口风,并无透露一丝一毫关于澹台炙麟自尽的消息,是以沈凉秋说出来,韦御江等人都是大惊失色,有人甚至已经赫然起身来。
沈凉秋一看情况,便知道齐宁是封住了消息,眉宇间显出一丝赞赏之色。
齐宁抬起手臂,示意众人先不要说话,看着沈凉秋问道:“沈将军,本侯是从老侯爷口中得知这一消息,但具体情况究竟如何,还有劳你细细说一遍。”抬手道:“这几位都是从刑部挑选出来的精干之士,协同本侯调查此案,具体细节,还是要清楚的。”
沈凉秋点头道:“该当如此。”他神情凝重,但整个人却还算镇定,微一沉吟,才道:“今天是八月初八,将军出事是七月二十九,到今天也就十天时间。”
齐宁微微点头,这时候一名随行而来的刑部官员却已经坐在桌边备好纸笔,将沈凉秋所言记录下来。
“大都督常年都是在军营那边,与将士们同甘共苦。”沈凉秋道:“不过家眷在这边,而且半年前大都督刚刚添了一子,大都督欢喜不已,视若性命,所以每个月都会抽出几天时间回来,和小公子待上几天。”
齐宁心想澹台家果然是低调到极致,澹台炙麟添了儿子,按理来说是一件大事,至少以澹台家的地位,该当大操大办,但此事京城之中却从未听说过,澹台家也从无举行过喜宴,如果不是来到东海,自己都不知道澹台家添了新丁。
“都督夫人和小公子……?”
“夫人伤痛欲绝。”沈凉秋双眉锁起:“夫人和都督感情极深,都督突然遇害,夫人又如何能够接受?几日滴米未沾,实在不成,卑将令人用人参汤才稳住,而且让人劝说,大都督虽然不在了,但小公子却还在。”苦笑摇头道:“夫人想到小公子,这两天才缓过来一些。”
“回头我是否能见见夫人?”齐宁问道。
沈凉秋犹豫一下,才道:“卑将先去问问夫人,若是夫人应允,才能……还请侯爷多多体谅。”
“我明白。”齐宁点点头,又问道:“事发之时,沈将军是否也在城中?”
沈凉秋摇头道:“卑将与大都督虽然每个月都会进城,但却从不会在同一时间回城,必须留下一人在水师那边,以策万全。”
“原来如此。”齐宁明白过来,澹台炙麟和沈凉秋是水师的两棵柱梁,为了防止水师那边出现异况,时刻留有一人在军营,确实是妥当的方法。
“卑将估算京里这两天应该就会有人抵达,所以昨天下午赶回了城里。”沈凉秋解释道:“但在城中不能耽搁太久。”
“大都督过世,一旦传扬出去,人心惶惶。”齐宁颔首道:“朝廷也确实担心东海这头会因为大都督的过世,突发变故。”
沈凉秋也是点头道:“大都督遇害的消息虽然封锁,但卑将也确实担心会出现意外,所以水师那边施行宵禁,入夜之后,水师之中无论何人,都不得出营一步,违令者者。好在大都督一直军纪严明,当初也经常如此,所以短时间内,不会引人怀疑。”
“沈将军是那天晚上接到了消息?”齐宁问道。
沈凉秋点头道:“正是。当夜子时时分,都督府这边有人过去传唤卑将过来……!”
韦御江在旁问道:“沈将军,恕我斗胆问一句,当夜是谁去通知你?”
“侯总管。”沈凉秋解释道:“侯总管是金刀候府的老人,也是老侯爷当年追随太祖皇帝之时,跟随在老侯爷身边最早的一批人。”
“原来是老功臣。”齐宁微微颔首,这时候已经有人上了茶水来,沈凉秋吩咐道:“请侯总管来一趟。”下人答应一声,退了下去。
“沈将军继续说。”齐宁端起茶杯,吹了吹茶沫,却并无饮茶。
沈凉秋点点头,微一沉吟,才道:“卑将还记得,当夜侯总管连夜找到卑将,卑将看他老人家三更半夜跑到军营,当时就猜到可能有大事发生,询问是何事,侯总管却只说是大都督有急事召见,务必迅速回城。”神情凝重,拳头却是握起来:“卑将当时根本没有想到是大都督自己出了事,只以为是发生其它要事,所以立刻赶回城中。”
那名刑部官员一直在纸上录写,一丝不苟,他既然知道这起案子竟然事涉澹台炙麟,便知道这可是了不得的大案,哪里敢有丝毫的马虎。
“回到城中,径自到了都督府。”沈凉秋回忆道:“那时候应该是子时三刻左右。侯总管在邻近子时的时候到了军营,卑将略做安排便迅速动身,总是在丑时之前已经赶到了都督府。”
“当时现场情况如何?”齐宁问道。
沈凉秋摇头道:“卑将回来之后,并没有被立刻带到书房,侯总管领着卑将到了东院,那是都督和夫人居住之所,身为部将,本不该靠近过去,但卑将当时只以为是大都督的将令,不敢违抗,所以便过去了。”
“沈将军是先见到了夫人?”齐宁问道。
沈凉秋点头道:“正是。当时夫人完全是一副惊恐无措的模样,卑将大是吃惊,等夫人看清楚卑将,第一句话便是……便是大都督已经自尽了!”他虽然极力保持镇定,但此时此刻,眼圈却已经微微泛红,深吸一口气,两只拳头都握起,目光变得冷厉非常。
第0924章 悬梁
齐宁温言道:“沈将军节哀顺变。”又向韦御江使了个眼色,韦御江心领神会,问道:“沈将军,方才你两次提到大都督的过世,都用了遇害这个词,莫非沈将军觉得其中另有蹊跷?”
沈凉秋微一沉吟,才道:“侯爷,卑将已经得知,如今刑部衙门是由侯爷您来掌理,如果朝廷觉得此案没有蹊跷,为何会派您前来?”
齐宁笑了一笑,韦御江已经道:“大都督乃是帝国名将,他突然过世,朝廷自然是要慎重对待的。”
沈凉秋微微点头,才道:“我是军人,不懂得刑名。但大都督与我相识多年,我对他的性情十分了解……!”顿了一顿,才道:“他心怀大志,一心想要帮助我大楚一统天下,所以这些年加紧练兵,从无懈怠。而且他与夫人夫妻和睦,刚刚又得了小公子……!”目光扫过在座诸人,正色道:“敢问诸位,此种情势下,便是普通人也不可能有轻生之念,更何况是统御数万将士的铁血都督?”
众人都是微微颔首,只觉得沈凉秋所言有理。
“沈将军,照你所说,大都督是为人所加害,但是在东海境内,谁又有如此熊心豹子胆,敢对澹台都督下手?”齐宁盯着沈凉秋眼睛问道:“沈将军是否有怀疑的对象,你不必确定是谁,只需要告诉我们可能性,我们也好找到线索下手。”
沈凉秋摇头道:“侯爷,如你所言,卑将也很难想象在东海有人敢对大都督下手。大都督主要是在水师那边,和其他人来往并不多,而且在卑将的记忆中,大都督似乎也并无与什么人结怨。”
齐宁摇头道:“沈将军此言差矣。”
沈凉秋一怔,齐宁已经道:“当年是金刀老侯爷领兵征讨东海,一将功成万骨枯,平定东海,却也是让澹台家在东海结怨无数。”
沈凉秋微皱眉头,点头道:“若是这般说,倒也不错。不过澹台征伐东海,是为国事,卑将的意思是说,大都督在东海并无私仇。”
正在此时,却见到门外匆匆进来一人,众人目光顿时都投过去,只见从门外进来一名六十出头的老者,沈凉秋已经起身上前,向齐宁道:“侯爷,这位就是侯总管。”又向那老者道:“侯总管,这位是锦衣候和刑部的差官们,奉旨前来调查大都督一案。”
侯总管虽然年过六旬,但并没有弯腰驼背,想来因为当年在行伍之中,才会如此,老人上前几步,便要向齐宁下跪行礼,齐宁已经起身道:“老总管不必拘礼,尽管站着说话就好。”
“多谢侯爷。”侯总管刚说一句话,眼圈就已经发红,拱手道:“侯爷,请您一定要查清楚大都督被害的原因,否则大都督死不瞑目。”
齐宁皱眉道:“老总管也以为大都督是被人所害?”
侯总管老泪已经从眼眶夺目而出:“老奴跟随大都督快十年,而且打小看着大都督长大,老奴绝不相信他是轻生自尽,绝不相信……!”语气十分坚定。
齐宁和几位官员对视一眼,随即吩咐道:“给老总管拿把椅子。”韦御江起身搬了一把椅子过去,侯总管犹豫一下,却还是坐了下去,齐宁这才问道:“老总管,事发当夜,谁是第一个发现大都督自尽的人?”
“有……有好几个人。”侯总管控制自己的情绪,回忆道:“那天晚上,大都督一直在书房,快到亥时的时候,夫人让老奴请大都督早些歇息,老奴到了书房,书房里的灯亮着,老奴叫了几声,大都督却没有应声。”
众人都是看着侯总管,聚精会神,一言不发,听侯总管描述当晚情景。
“老奴当时很奇怪,心想难不成大都督是在书房睡下了?”侯总管回忆道:“于是想推门进去,平日里大都督就算在书房,也很少锁门,但老奴推门的时候,才发现书房的门是从里面拴上。”他看了齐宁一眼,才继续道:“老奴心里更是奇怪,又叫了几声,大都督依然没有回应,老奴觉得事情不对,立刻去通禀夫人。”
齐宁托着下巴,凝视着侯总管,只听侯总管继续道:“夫人知道后,也是奇怪,立刻去书房,当时还有两名丫鬟跟着夫人一起,我们到了书房,夫人也是叫了几声,大都督一直没有应声,夫人知道事情不对,让人踹开门,老奴叫了两名家奴,将书房的门踹了开,等进到屋里,便……便看到……!”侯总管抬起手,抓了两抓,全身发抖。
韦御江起身,却将自己的茶水端过去,上茶之后,他并未饮茶,茶水干净,侯总管接过茶水,却并没有饮茶,只是看了韦御江一眼,声音悲痛:“我们都瞧见,大都督……大都督已经悬梁自尽!”
“悬梁自尽?”齐宁皱起眉头。
他早知道澹台炙麟自尽而死,但是以何种方法自尽,也知道现在才知道。
“夫人当时就软倒在门前,老奴只以为有刺客,带着两名家仆冲进去,想要放下大都督,夫人却想到什么,告诉我不要动弹大都督的遗体,令老奴立刻去找沈将军回来。”侯总管此刻已经是老泪纵横,“当时大都督已经是手足冰凉,老奴知道这是天大的事情,遵从夫人之命,立刻前往水军大营请沈将军回来。”
韦御江问道:“老总管,当时书房内可还有其他人?”
“绝对没有。”侯总管斩钉截铁道:“书房只有两张书架,一张书桌,一把椅子,大都督凡事都喜欢简单,所以书房不值得也很简单,一眼就能看清楚书房里的每一个角落。而且当时那两名家仆还在屋里检查过,门窗全都是从里面锁上。”
韦御江皱眉道:“书房门窗都是从里面锁上,也就是说,事发之后,绝不可能有人从里面出来。”
“不错,房门是从里面锁上,被人所踹开,窗户也都从内部锁上……如果当真如此,那么就不可能有人从房里出来。”齐宁也是若有所思。
一名官员起身来,拱手道:“侯爷,咱们是否去看看现场?”
“正是。”齐宁起身来:“看了现场,才能了解实情的大概。是了,老总管,大都督的书房,是否有过改变?”
沈凉秋在旁道:“侯爷,卑将就是担心有人破坏现场,从而导致线索断了,所以当夜就派人守住了书房,到今天为止,除了大都督的遗体略作处理,现场一切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破坏。”
“大都督的遗体处理过?”韦御江一怔,皱起眉头。
沈凉秋道:“天气炎热,我担心遗体会损坏,所以当时和侯总管一起,将大都督的遗体解了下来,然后取了冰块,防止遗体出现变化。除此之外,再无动弹过大将军尸首分毫。”向齐宁道:“解下大都督遗体的时候,夫人也在场!”
齐宁微微颔首,道:“这也是无奈之举,沈将军,请带路!”
沈凉秋抬手道:“侯爷请!”又向侯总管道:“老总管,你去告诉夫人,朝廷派了锦衣候前来,彻查此案,如果大都督的当真是被人所害,侯爷定能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
侯总管答应一声,神情戚戚,显然还没有从澹台炙麟的之死中恢复过来。
沈凉秋在前领路,一行人直往澹台炙麟书房过去,走了一端,沈凉秋忽然问道:“侯爷,不知几位之中可有擅长验尸的高手?”
“验尸?”
沈凉秋点头道:“大都督过世,虽然轻易动弹他的遗体实为不敬,但为了查清真相,卑将希望侯爷派人验尸,确定大都督的真正死因。”
齐宁身后一名官员已经道:“沈将军放心,下官擅长检验遗体,而且带了工具前来。”右手提了提,手中却是拿着一只包裹。
沈凉秋点头道:“有劳了。”
都督府其实并不算大,也许是为了声名缘故,又或者是澹台炙麟性情如此,都督府总体来说规模并不大,但估计到威势,比之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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