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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春秋-第4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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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月歌道:“卑职在岛上四处寻摸,发现了一处奇怪的洞口,于是进来瞧瞧,经过这里的时候,瞧见这里面有一丝火光,所以进来看看,不想侯爷却在这里。”瞧见齐宁身后的田雪蓉,问道:“侯爷,是否找到了田东家?”
  齐宁点点头,秦月歌松了口气,道:“如此甚好。侯爷,咱们是否现在离开?”
  “我正准备去找你碰头。”齐宁道:“这岛上有些不对劲,咱们先离开这里再说。秦法曹,你记得出口所在?”
  秦月歌点头道:“侯爷放心,卑职记得出口所在。”
  齐宁看向依然坐在地上的田夫人,犹豫一下,才轻声道:“这里不宜久留,多留一刻就多一分危险,我背你离开。”
  若是秦月歌不在这里,夫人倒也无所谓,此时却有些难为情,但知道此地确实不可多留,轻嗯一声,齐宁也不耽搁,蹲下去,将夫人背在了身上,那柔软丰满的酥胸压在背上之时,还是让齐宁心头一荡,暗想这美妇人的本钱确实很厚,向秦月歌递了个眼色,秦月歌提刀在手,在前领路。
  从裂缝出去,顺着那地下河往前行,走出一段路,秦月歌忽然道:“侯爷,方才卑职经过那边的时候,发现了一处洞口,似乎是新近人工开凿出来,里面到底是怎样的状况,卑职也不清楚。”
  “洞口,在什么地方?”
  “就在前面不远。”秦月歌加快步子,齐宁背着夫人跟在后面,往前走了没多久,秦月歌忽然停了下来,齐宁靠近过去,果见到一处洞口,洞口并不大,需要弯身方能进入,而且大小仅能容一人进出,从洞口的边缘观察,这处石洞确实是开凿不久,并非天然形成,那石洞之内黝黑一片,却也不知道通往何处。
  齐宁看了秦月歌一眼,忽然往后退了两步,含笑道:“秦法曹,此洞确实蹊跷,却不知道你能否进去打探一番,到底通往何处?”
  秦月歌一怔,勉强笑道:“侯爷有吩咐,卑职自然遵从。”
  “事不宜迟,你进去看看,我在外面等你。”齐宁微笑道:“秦法曹对这岛上的情况十分熟悉,应该不至于迷了道路。”
  秦月歌皱起眉头,道:“侯爷的话,卑职……有些听不明白!”
  “哦?”齐宁哈哈一笑,道:“秦法曹能够顺利来到此处,而且一门心思引导我来到这洞口,岂不是对这岛上的环境十分熟悉?事到如今,又何必隐瞒。”随即嗓门微微提高:“后面那位朋友,既然一直跟来,又何必藏头露尾,出来见一面又如何?”
  一阵沉寂之后,身后传来声音:“锦衣候耳力惊人,佩服佩服!”
  田夫人花容微微变色,齐宁却已经转过身,只见从后面不远处,一道人影缓步行来,那衣着打扮,正是之前引诱齐宁落入陷阱的那黑影。
  齐宁护住田夫人,侧身而立,左首是那黑影,右首是秦月歌。
  “夫人,你方才说,有人挟持你到海边,海边有两个人在等待,你说的那两个人应该就是这两位了。”齐宁脸上带笑,但目光锐利:“幸亏你刚提醒,这秦法曹的声音你在海边听见。”
  夫人咬了一下嘴唇,看向秦月歌,轻声道:“侯爷,我刚刚想起来,海边有个说话的声音,就是……就是这位秦大人。”
  秦月歌叹了口气,道:“夫人的记性委实不差,那种情况下,我们本以为夫人定是惊魂未定,想不到还能记住我的声音。”向齐宁拱手道:“侯爷,卑职冒犯,还请恕罪!”


第0999章 包天祸心
  齐宁冷哼一声,道:“秦月歌,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这一切是谁指使你所为?”
  秦月歌恭敬道:“侯爷,卑职一时也说不明白。”又看向田夫人,带着歉意道:“夫人,多有冒犯,实在是迫不得已,还请恕罪!”
  “秦月歌,你到底在搞什么鬼?”齐宁皱起眉头,瞥了那边的黑影一眼,问道:“他又是何人?”
  “侯爷,卑职请您去一个地方看些东西,见过之后,你就明白一切。”秦月歌肃然道:“卑职也会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禀明侯爷。”
  “去哪里?”
  秦月歌指着那洞口道:“从此处而入,一切谜题就迎刃而解。”
  “你让我钻进这洞里?”齐宁冷然道:“这条地道,究竟通往何处?”
  秦月歌道:“卑职相信侯爷一定对里面的东西感兴趣。侯爷已经知道,这座岛屿其实是一座仓库,岛上这些人的存在,就是为了守卫这里的仓库。”抬手指着那洞口道:“这条通道,前后花了两年多时间,也就是在几个月前才刚刚打通,到现在为止,岛上并无一人发现这秘密。”
  “你是说……这条地道直接通向仓库?”齐宁明白过来。
  秦月歌微微颔首,道:“正是!”
  齐宁若有所思,片刻之后才问道:“秦月歌,这岛上包藏祸心,看来你早就知道了。”
  “侯爷,卑职说过,此事异常复杂,只有侯爷亲眼见了仓库里的货物,卑职才能将前因后果禀报。”秦月歌道:“此事事关重大,卑职不敢胡言。”
  齐宁犹豫一下,才道:“好,你们先进去,我跟在后面。”
  秦月歌却是二话不说,收起刀子,向齐宁微一拱手,便即到得洞口边上,向黑影那边看过去,二人对了个眼色,都是点点头,秦月歌便即矮下身子,进了洞内,那黑影也是走过来,看了齐宁一眼,目光冷峻,也不废话,跟在秦月歌身后进去。
  等二人进去,田夫人才低声道:“侯爷,你……你要小心他们,不要上了他们的当,万一……万一这地道里面有陷阱……!”
  齐宁微笑道:“你不用为我担心,就算他们真的设下陷阱,也奈何不了我。”将田夫人小心翼翼放下,靠在岩壁坐下,才柔声道:“夫人,他们说的没错,这岛上的事情,确实是事关重大,很可能威胁到朝廷,我既然来了,总要闹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瞧这里并无岛上那些匪人的踪迹,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出来,好不好?”
  田夫人虽然担心,但也知道既然是事关朝廷的大事,自己也不能阻止,只能轻声道:“那你要……要小心!”
  齐宁微微点头,想到什么,将手中的寒刃塞到夫人手中,低声道:“这里应该很安全,万一真有什么事,有这个在手上可以抵抗,这把刀削铁如泥,很是锋利。”其实他心里很清楚,如果秦月歌当真要对田夫人不利,也不会让自己如此轻易便找到,这地下石窟入口既然没有被发现,也就证明此处还是很安全。
  秦月歌是敌是友,眼下还不能完全确定,如果他当真居心叵测,齐宁便是手上没有寒刃,以他眼下的武功,秦月歌也根本不可能是敌手。
  这条石洞漆黑一片,齐宁凝神戒备,弯着身子往里面缓步而行,前行大概几十米,石道便往上攀升,齐宁又走了小片刻,便发现前面隐隐传来火光,靠近过去,已经到了尽头,出口处秦月歌手中拿着一支火折子正在等着齐宁,齐宁出了洞口,发现洞口边上有一块巨大的岩石,回头又瞧了一下洞口,立时明白,这岩石定时用来封堵洞口,刚刚被移开。
  他抬起头,却发现此时已经置身于一处极其空阔的石室之内,眼前所见,竟是堆积如山的木箱子,木箱子摆放的十分整齐,垒码起来,齐宁左右瞧了瞧,秦月歌和那黑影一左一右站在自己面前,都是看着自己。
  齐宁也不说话,缓步前行,秦月歌举着火折子跟在齐宁身边。
  石室宽阔无比,而箱子也是多如牛毛,齐宁只觉得这些箱子将这里面隔断的如同一处迷宫一般,此处存放的箱子,少说也有上千只。
  齐宁走到一只箱子边上,忽地转过身,从秦月歌腰间拔出刀来,秦月歌镇定无比,齐宁拔出刀,将刀锋塞进箱盖边缘缝隙,将订好的木箱子撬了开来,这时候那黑影已经跟上来,双手拿起箱盖,小心翼翼放在边上,箱子里面装着东西,上面一层覆盖着黄草,齐宁伸手将上面的黄草扒开,仔细一看,脸上显出骇然之色。
  这木箱子之中,竟然是满满一箱刀刃。
  他立刻看向秦月歌,秦月歌只是点点头,齐宁随即又连续撬开两只箱子,里面俱都是装着刀具,每只箱子里,少说也有二三十把崭新的刀刃。
  “侯爷,这里所有的箱子中,都是装着兵器。”秦月歌压低声音道:“其主要是大刀,另外还有短剑长矛。”抬手乡西北角指过去:“那边的箱子里,都是装着长弓和箭矢,卑职估算过,这里的大刀和长矛,至少超过两万件,长弓亦有近千件,箭矢的数目倒并不多,其中还有弩箭几百架!”
  大楚立国之后,朝廷立刻就颁布了刀狩令。
  刀狩令最紧要的一条,便是一切可以作为兵器使用的器具严禁民间拥有,大刀长弓、利箭长矛这些兵器,只能归属官府所有,而民间所使用的耕种器具,例如镰刀斧头等一类接近兵器的器具,有地方官府严格管理,各家各户拥有什么样的耕具,地方衙门都要有账目,一旦与实情不服,下至村长里正,上到地方官员,都要受到严厉的惩处。
  天下未定,北方强敌虎视眈眈,楚国此举也是为了预防民间有人为乱。
  东海江家按照常例,只是一介商贾,自然也同样不得拥有兵器,但因为情况特殊,东海江家的商队一直与南洋贸易,为了应付海上的海匪甚至为了在南洋的安全,朝廷特许东海江家组建一支海上的护卫队,保护商船能够顺利往来,但即使如此,东海这边的官府对于东海江家拥有兵器的数目,也会严格查验。
  江家哪怕是要多添加一把刀,也必须向地方官府汇报,否则便是触犯朝廷律法,按谋反罪论处。
  眼下这地下仓库之内,竟然存放数量如此庞大的兵器,谋反之心,已经是昭然若揭。
  齐宁知道这岛上储存货物之后,其实一直在心里寻思会是怎样的货物,却根本没有想到会是兵器。
  帝国锻造兵器,归属于工部衙门,工部有专门的负责为朝廷锻造兵器的锻造场,即使如此,没有兵部的批文,工部兵器锻造场那也是不得擅自铸造哪怕一把刀刃,锻造场锻造兵刃的种类和数目,必须严格遵守兵部所提的文书。
  而且锻造场出来的每一件兵器,都要严格检查,不但要检查兵器的质量,而且对兵器的数量尤为谨慎,专门设有衙门负责清点出场的兵器数目,这一套程序极其规范而严厉,不容有丝毫的马虎,而且出场之后,每一件兵器的去向,那也是要登记在册,绝不会让兵器不受朝廷的监控。
  朝廷锻造兵器的程序都如此严厉,更不必说民间。
  民间但凡发现有人私铸兵器,直接以谋反罪论处,其罪比之私藏兵刃更要严重数倍,一旦治罪,直接牵连到三族。
  如果江家是从南洋那边大肆采购兵器运回东海,那当然存在着极大的风险,只要稍微走漏风声,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江家便是再愚蠢,也绝不可能从南洋采购如此众多的兵器。
  齐宁方才观察过刀具的样式,这明显是中原人锻造兵器的方法,齐宁甚至怀疑南洋是否有如此先进的锻造技术,即使有这样的技术,是否能够供应数量如此庞大的兵器也是让人怀疑。
  齐宁没有想到这仓库之中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他很难想象这些兵器是从何而来?
  东海江家当然不会愚蠢到从东海收集兵器运到这座岛上,朝廷一直对江家存有戒心,所以在东海也一直将江家至于监视之下,但凡这些货物中间有一箱被发现,朝廷绝不会对江家手下留情。
  所以这些兵器,当然不可能是从岸上运过来,既然如此,那又从何而来?
  “侯爷,这些兵器还只是暂时的数量。”秦月歌神情严峻,肃然道:“每年都会有两批兵器送到此处,加起来至少也有上千件。”
  楚国卫戍京城的几大营,以玄武营编制最众,却也只有一万五千兵马,而此处的兵器一旦使用上,足以供应上万人之用,一旦在东海真的出现上万叛军,其后果可想而知。
  齐宁将手中的大刀递还给秦月歌,秦月歌收刀入鞘,齐宁已经盯着他的眼睛问道:“秦法曹,你既然盯住这件事情很久,那么你自然知道这背后到底是何人主谋,本侯问你,这座岛背后的主谋,到底是谁?”


第1000章 那一夜的谜团
  秦月歌神情肃然,恭敬道:“侯爷睿智,这座岛屿背后究竟是谁在操控,卑职就算不说,侯爷心中也是明白的。”
  “秦月歌,从头至尾你在故布迷阵,将本侯骗到这里,你就不怕本侯追究?”齐宁冷声道:“本侯在街头遇上的那算卦瞎子,自然也是你安排?”
  “是!”秦月歌并不避讳,恭敬道:“侯爷初到东海,诸事不明,卑职只能出此下策,希望能够给侯爷多提供一些消息。”
  “提供消息?”齐宁冷哼一声:“装神弄鬼,你若当真要向本侯提供消息,写一道文书岂不能更简单?”
  秦月歌摇头道:“侯爷,直到如今,侯爷也未必对卑职完全信赖,如果卑职只是空口无凭给侯爷上一道书,侯爷难道会相信卑职之言?东海之事,盘根错节,眼下东海的情势,就如同一支火把放在油桶之上,稍有不慎,便要引起滔天大火,那绝非卑职想看到。”
  “你说本侯不相信你?”齐宁淡淡一笑:“只怕是你秦法曹不相信本侯吧?”
  “侯爷既然这样说,卑职也不隐瞒。”秦月歌颔首道:“侯爷来到东海之前,卑职虽然对侯爷的声名略有所闻,但却并不了解侯爷是怎样的人。东海几大家族与朝中许多官员都交好,卑职都无法确定这几大家族在朝中到底结交了多少人,银子是好东西,而江家最不缺的就是银子,当年江家能够接收海上贸易,此后又能够得到朝廷的特许,自行组建海上护卫队,如果不是银子像水一样往朝中许多官员手中流淌,岂能达到目的?”
  齐宁冷笑道:“所以你担心锦衣齐家也收过江家的银子?”
  “世事难料。”秦月歌叹了口气:“有些本不可能被收买的人,最后还是被收买了,所以卑职不得不小心谨慎。”
  “你让算卦的瞎子将本侯引到醉柳阁,找到那听香姑娘,目的当然是想让我知道有一个人经常会去看听香。”齐宁盯着秦月歌眼睛:“听香的那位大哥,在澹台大都督自尽之前,恰好出现在了醉柳阁,所以我当时就猜到,那位大哥与澹台大都督的死,一定有关系。”
  秦月歌道:“侯爷是否已经猜到那人是谁?”
  “一开始我还真是有些猜不透。”齐宁道:“我甚至猜想过,听香姑娘的那位大哥,是否就是澹台大都督?澹台大都督一直都很低调,他常年待在军中,虽然东海人人都知道大都督的名号,但认识大都督的却没有几个人。一个人压力太大,又不想告诉身边的人,自然有可能独自去放松精神减轻压力。”顿了顿,才摇头道:“但听香姑娘对那位大哥的外貌体型描述不符,所以才让我放弃了这个思路。”
  秦月歌微微颔首,道:“我们知道,侯爷见到听香姑娘,一定会费心思从她口中得到一些线索,听香姑娘质朴单纯,侯爷当然很容易就能从她口中知道该知道的秘密。”
  “所以后来我才猜想,那位大哥,有没有可能就是那位在海上名声大振的黑虎鲨。”齐宁缓缓道:“从听香姑娘的描述之中,并非没有这样的可能性。而且黑虎鲨能够在短时间内降服海上各路海匪,能耐自然不凡,他敢率领海匪处处与东海水师为难,胆量自然也是非常人可比,若说他孤身登岸进入古蔺城,我倒并不觉得奇怪。”
  秦月歌道:“黑虎鲨如果听到侯爷这般夸赞,一定会很荣幸。”
  “如果那位大哥当真就是黑虎鲨,事情就很有趣了。”齐宁道:“黑虎鲨最后一次见过听香,离开的时候,说是要去见一个人,而且那一去生死未卜……我就一直在想,能让黑虎鲨不顾安危去见的那人,到底是何方神圣?黑虎鲨胆大包天,在东海的地面上,又有谁能让黑虎鲨心存忌惮?”
  “侯爷现在当然早就想到了!”
  齐宁道:“我想来想去,断定只有一种可能。黑虎鲨要去见的,自然就是东海水师大都督澹台炙麟!”
  秦月歌双眉一展,道:“侯爷睿智,竟然果真已经想到这一点。”
  “不是本侯聪明,而是后来本侯得到的线索与前面的联系起来,得到了这样的判断。”齐宁道:“据我所知,大都督那几日刚好回到都督府陪伴孩子,前两天一切都还好好的,但是到了第三天,大都督一整天都是满腹心事,而且当晚就突然自尽……也便是说,在自尽前一晚,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才导致大都督心情大变。”
  秦月歌微微颔首,问道:“那侯爷是否知道大都督前一晚发生何事,才会心情大变?”
  齐宁道:“自尽前一晚,澹台大都督吃完晚饭之后,就去了书房,而且将近半夜子时时分才出来。”齐宁缓缓道,这些情报是齐宁从都督府侯总管口中得知,他相信不会有错:“在这段时间之内,大都督的书房灯火一直亮着,而且澹台大都督在书房的时候,府里的人也不敢过去打扰,所以就连都督府的侯总管,也以为大都督一直在书房没有出去。”
  “那天晚上,大都督确实是故布迷阵。”秦月歌道:“大都督当晚要去见一个人,而且有约在先,那次见面,决不可为外人知晓,所以大都督故意亮着书房的灯火,但人其实已经离开。”
  齐宁并没有追问秦月歌为何会知道这一切,只是继续道:“如此谨慎小心,大都督所见之人当然非同小可,而且两人要谈的事情,当然也不简单。”四周环顾,才缓缓道:“本来我一直都在想,那天晚上大都督到底听到了什么样的消息,现在我明白过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天晚上黑虎鲨约见了澹台大都督,甚至将海凤岛私藏兵器的事情告之了大都督。”
  “侯爷,你觉得是黑虎鲨向大都督透露了此事?”秦月歌问道。
  齐宁道:“黑虎鲨统御东海群匪已经两年有余,而且成为东海最有实力的一股力量,手底下都是混迹海上多年的亡命之徒,这些人朝廷自然是要想尽一切办法将之铲除,但是……如果有人蓄意谋反,又怎能忽视这一支力量的存在?”
  “侯爷是说造反之人要收买黑虎鲨?”
  齐宁淡淡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有人要在东海造反,就不得不考虑东海水师的存在,无法应付东海水师,莫说打出东海,只怕连古蔺城也出不去。”他似有若无地瞥了一直没有吭声的黑影一眼:“据我了解,黑虎鲨统帅海匪这两年,对沿岸百姓倒并无太多的劫掠,反倒是处处与东海水师为敌,既然是东海水师的敌人,当然就是可以拉拢叛乱的对象。”
  秦月歌道:“侯爷是说,黑虎鲨其实与那伙反贼是一伙?既然如此,那黑虎鲨为何又要密见澹台大都督?之前黑虎鲨与东海水师势水火不容势不两立,为何却要将有人谋反的消息透露给澹台大都督,这从情理上,似乎说不通。”
  齐宁叹道:“确实说不通,既然水火不融,为何又能秘密相见?黑虎鲨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秦法曹,你擅长刑侦,帮我判断一下,这其中到底是何缘故?”
  “侯爷,有没有可能黑虎鲨得知了有人要谋反,而且洞悉了这计划,所以以此作为筹码,向澹台大都督邀功请赏!”秦月歌道:“毕竟像黑虎鲨这样的人物,如果能够向朝廷投诚,而且提供重要的谋反证据,朝廷自然不会亏待他。”
  齐宁摇头笑道:“我只怀疑黑虎鲨手中的谋反证据根本不足。”
  “哦?”
  “要在东海起兵谋反,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而是关乎到一个族群人头落地的问题。”齐宁道:“本来就受到监视,而且边上就驻有朝廷大军,无论是谁要谋反,所走的每一步自然都是要小心谨慎,不敢有丝毫的疏忽。他们即使拉拢黑虎鲨,在没有完全确定黑虎鲨是自己人之前,绝不可能向黑虎鲨透露任何不该透露的消息,换句话说,就算黑虎鲨真的有意联手谋反,在真正动手之前,双反都会对对方有所隐瞒,谁也不会将自己的命局交到对方手里。”
  秦月歌微点头,问道:“既然黑虎鲨掌握的谋反证据不多,那么他与澹台大都督秘密约见,又拿什么给大都督?”
  “虽然双方不会真正交底,但黑虎鲨被人拉拢应该不会有错。”齐宁道:“如果换作我是黑虎鲨,我不会立刻同意,但也不会立刻拒绝,可是因此我也知道,东海确实有人意欲谋反,既然如此,黑虎鲨当然就会尽一切可能搜寻一些谋反的迹象,尽可能多了解一些其中的隐秘,掌握的越多,到关键时候自己的底牌自然也就越大。”背负双手,四周看了看,才道:“这座海凤岛的秘密,当然不是秦法曹最先发现,你自己也说过,卷入此事的时间并不长,可是通往仓库的地道,花了近两年的时间,那么在此之前,这海凤岛的秘密早已经被人发现。”
  “侯爷是说……?”
  “黑虎鲨!”齐宁目光看向那黑影,神色淡定,一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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