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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明(知白)-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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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见原本已经结成方阵的定字营忽然乱了,张金称的右眼皮情不自禁的跳了跳。

“快,柳白!带着你的山字营顶上去!”

张金称大声命令道。

六当家柳白点了点头,随即带着他的人马往前挤。就在这个时候,轰隆隆的闷雷声终于到了眼前。尘烟起处,数不清的身穿土黄色战甲擎着烈红色战旗的大隋府兵杀了过来,那是一支纯粹的骑兵队伍,速度快的令人窒息。混乱中的巨野泽山匪开始放箭,稀稀拉拉的羽箭隔着一百多步射过去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

而他们之前都忽略了一个关键的因素,这个时节,吹的是北风!

本来巨野泽山贼们手中的竹片弓勉强也就是把羽箭送出去一百二三十步远,而且到了那个距离已经轻飘飘的失去了力度。再加上逆着风,他们的羽箭连八十步都射不到!

第一百七十五章屠戮

巨野泽的山匪们都忽略了一个关键的因素,这个时节,吹的是北风!正是二月处,呼啸的北风能轻而易举的将他们迎风射过去的羽箭吹偏!就算他们憋得脸红脖子粗,也没办法让射出去的羽箭战胜北风的阻拦。

本来巨野泽山贼们手中的竹片弓勉强也就是把羽箭送出去一百二三十步远,而且到了那个距离已经轻飘飘的失去了力度。再加上逆着风,他们的羽箭连八十步都射不到!

“箭!”

骑着大黑马的李闲在骑兵平行推进大阵的最前面,横向多列的骑兵阵型踏着轰隆隆的战歌迅速的压了上来。听到李闲的命令,前几排上千名骑兵拉开了手里的骑弓,然后将羽箭送了出去。大隋府兵手里的骑弓远非巨野泽匪众的劣质弓箭可比,顺着风羽箭射出去二百步也不成问题。

一声令下,如飞蝗一般的羽箭抛射了过去了,就好像天空中落下了一片密集的冰雹,狠狠的砸进巨野泽的队列中。

“射!”

李闲将第二箭率先射了出去,同时发出一声大喊。因为骑兵的速度太快,第二轮羽箭由抛射改为平射。如果说抛射的羽箭像冰雹一样砸下去,瞬间就将巨野泽匪众密集的人群砸出不少缺口的话,那第二轮平射的羽箭就好像一柄巨大的镰刀,将最前面一排的匪众割麦子一样齐刷刷的放倒了下去。

“攒射!”

李闲喊声响起的时候再次率先发箭,顺着他的箭,第三轮羽箭攒射而出,朝着巨野泽匪众一块防御相对来说最弱的地方砸了过去。攒射的密集羽箭就好像一只重拳,狠狠的将方阵砸的塌陷了一块。

张金称带着人拼了命的往前挤,试图将前面混乱的局面控制下来。可就在他刚刚冲到定字营后面的时候,忽然听到高天宝一声大喊。

“快跑啊!大隋的府兵来了啊!咱们挡不住啊,各自逃命吧!”

紧跟着,高天宝的几十个亲兵也一起高声大喊,牛进达带着人返身劈死几个巨野泽的士兵,一边杀人一边大喊:“骑兵来了,别挡路,快跑啊。”

乱了,真的乱了。

趁着乱,高天宝带着亲兵和牛进达的人上了战马,非但没有向后跑而是迎着数不清的大隋精锐骑兵冲了过去。

“他是官府的人!”

张金称脑子里一僵硬,似乎还看到了那个叫陈三七的人。一瞬间,张金称就想明白了怎么回事,虽然他自认为的想明白,其实还是错误的。他此时已经坚定的认为高天宝和那个陈三七都是朝廷派来的人了,否则他们怎么会那么轻而易举的将高鸡泊外面的情况搞清楚?而高天宝为什么会强烈要求率先渡河了。

他们早就勾结好了!

张金称只觉得眼前一黑,嗓子里发甜险些一口血喷出来。他咬了一下舌尖强迫自己清醒过来,然后脑子里迅速的计较起来。

我还有两万多人马在北岸,只要扛得住骑兵第一轮冲击,我就能带着人撤回南岸去,北岸断后的肯定少死不了人,可没办法,死了就死了吧,谁叫自己上了人家的当!南岸我还有两万士兵,只要回到泽里,我依然还是巨野泽的大当家!

“来人,告诉六当家,让他把官军顶一阵!告诉他,我的勇字营就在他后面,他的人马扛不住了,我亲自带着勇字营上去!”

亲兵连忙往前挤,在人缝里挤过去找到了正在奋力组织士兵们结阵的六当家柳白。听完了张金称的命令,柳白的眼神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悲凉和愤怒但却很快被他掩饰了过去。

“你回去告诉大当家,只要我山字营的兄弟还有一个活着的,就护着大当家安全撤回南岸去!”

当这句话传回张金称耳朵里的时候,张金称已经在带着人往后撤了。没错,他才不会真的带着自己巨野泽最精锐的勇字营去送死,柳白死了就死了吧,只要能多挡一会儿官军的骑兵,那就算没白死。而柳白的眼神中之所以有悲凉愤怒一闪,是因为他不是傻子,从张金称的命令里他就知道自己的山字营被抛弃了。

“让我去送死,你自己逃?”

柳白回身看了一眼张金称的背影,冷冷笑了笑。

“弟兄们,跟着我往侧翼突围!”

他大喊一声,随即带着山字营的四千余人往侧翼杀了过去。他的山字营一动,露出来的空隙顿时被溃败下来的定字营溃兵填满,很快,溃兵的脚步又追上了往河岸撤退的勇字营和钱禄的义字营。巨野泽的山匪,按照精锐程度来说,第一当之无愧是张金称手下的勇字营,其次是钱禄的义字营,再之后便当属柳白的山字营了。

柳白本来是在梁山上聚众造反的一伙儿匪众,后来见张金称势力庞大便带着人马投靠了他。所以,山字营的兵马对柳白的命令执行的很彻底,他们本来就不是纯粹的巨野泽的人马,对柳白的敬重要超过张金称。也正是因为如此,在李闲带着骑兵杀来的时候,张金称是派柳白的山字营顶了上去。

这一点,柳白心知肚明。

定字营的溃兵哭爹喊娘的往后跑,先是将突围的山字营后队撞散,然后又狠狠的一头撞在勇字营的后队上。他们拥挤着勇字营的人马往岸边跑,又将最靠近岸边的义字营撞的乱七八糟。山贼们彻底没有了建制,疯了一样的往岸边挤抢夺船只。张金称带着亲兵斩杀了十几个溃兵也没能拦住,只好顺着人流往另一侧跑。可渡河的船只大半还装载着南岸过来的士兵,见到北岸官军杀到,那些船又都掉头往回走了。

船少人多,巨野泽的匪众全都淤积在了岸边。

张金称回头见柳白的山字营往一侧突围,他顿时就怒了,只是忽然间脑子里灵机一动,心说自己怎么这么傻。他立刻下令勇字营沿着河岸往东面跑,不要淤积在河岸边上。然后大声招呼着,让船只往东划迎接自己过河。可还没等河道里的船有反应,张金称忽然发现南岸的士兵们也乱了。

在南岸,沿着河道一左一右杀过来两支官军的骑兵,看人数并不多,可南岸的人就看不清了。那两支骑兵好像钳子一样夹过去,本来南岸的匪众们看到北边被官军突袭心就乱了,忽然自己这边也来了官军骑兵,他们立刻就慌了。南岸没有当家的!这是匪众慌起来最根本的原因!六个当家的,都已经过了河,南岸的近两万人马根本就没人指挥!

……

李闲手下其实只有两千骑兵,有三千人马昨日渡过了黄河在南岸埋伏了起来,一千五百人由铁獠狼率领埋伏在左翼,一千五百人由东方烈火率领埋伏在右翼。只等着北岸这边乱起来,他们便率兵杀出。

李闲的两千骑兵因为摆出的是横向的阵型,所以从正面看起来根本就看不出有多少骑兵。前日他就收到了飞虎密谍送来的情报,与牛进达约好了如何破敌之策。因为有了高天宝的帮助,这一仗其实从还没有开始打巨野泽的人马就败了。

两千精甲轻骑被李闲分成无数个小队,从后面猎鹰一样来回盘旋着,一边驱赶着巨野泽的溃兵往后退,一边一下一下撕下来一大块一大块的血肉。

“把他们往河道里赶!”

李闲大声下令道。

号角声响起,分出去的骑兵开始加快速度,他们没有直接追在巨野泽溃兵的后面,而是锯子一样在溃兵的背后来回拉扯着,每拉扯一下,都能切下来一层血糊糊的碎肉。数不清的小队骑兵来回交叉着横向在溃兵后面飞掠,耙子一样将后面的溃兵清理的干干净净。

被驱赶着的巨野泽溃兵落水者不计其数!

这次是真的完了!

张金称仰天一声悲鸣,居然生出几分求死之心来。他此时已经看了出来,杀过来的官军骑兵根本就没多少人!可自己手下的人马虽然十倍于官军,可打到了这个份上已经无力回天。手下的人马已经彻底乱了,想组织起来就是孙武重生武侯再世也休想做到。

“大当家,快走!”

他手下的亲兵见官军骑兵已经越来越近,急切的对张金称说道。

“走?”

张金称指了指黄河南岸道:“两边的人马都溃了,还能往哪走?咱们回不去巨野泽了,咱们回不去了!”

啪!

张金称被人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打得他甚至一阵恍惚。

“现在还没死,大当家,还得带着弟兄们往外杀!只要你的旗号不倒,咱们早晚能东山再起!”

张金称被打得清醒过来,看了看见竟然是一直畏首畏尾在自己面前老老实实的亲家二当家钱禄。

“你说的对,老哥!只要我张金称的旗号不倒,老子早晚能东山再起!”

张金称挨了打却难得的没生气,反而被打出了活下去的勇气。

“杀啊,沿着河道往东面杀。”

钱禄大喊道。

勇字营和义字营加在一起有一万六七千人,虽然被溃兵冲的乱七八糟,但士兵们下意识的都是跟着张金称和钱禄的旗帜在跑。他们看到大当家和二当家的旗子开始往东面移动,立刻就跟了上去。

这下李闲也不好应对了,柳白的山字营三千余人突出去顺着河道往西面跑了,而张金称和钱禄的人马足有万余人一大股往东面跑了。李闲虽然手里只有两千精骑,但如果顺着河道一路追杀张金称的话,说不得真能将其诛杀。可现在李闲没时间追着张金称不放,南面的巨野泽匪众虽然淬不及防也被击溃了,可他们加起来依然还有几万人!如果这几万人跑回巨野泽的话,今天这一战就完全没有意义了。

“传令,让铁獠狼和东方带着人把溃兵往东面赶,让他们追着张金称的旗号跑!绝不能让他们往巨野泽的方向撤!”

李闲大声命令道。

号角声长短交替着响起,南岸的铁獠狼和东方立刻改变了打法,他们合兵一处,利用速度兜过去拦住了往南溃逃的匪众,然后驱赶着他们沿着河道跑。当南岸的匪众看到北岸张金称的大旗也在往东面跑的时候,人群立刻顺着河道跟了上去。

李闲见南岸已经成势,放下心来,看了看张金称大旗的方向,随即招呼人马追了上去。骑兵在后面用长槊和横刀将巨野泽的溃兵一个接着一个放倒,把后背留给敌人的代价就是失去生命。李闲带着骑兵往前冲了几次,都被拥挤的溃兵挡住无法贴近张金称,取出弓箭的李闲瞄了又瞄,终究因为距离太远完全不在射程内而放弃。

这一战,五千锐金营骑兵只伤亡了不足二百人,却屠杀了巨野泽反贼一万五千余。其中有五六千人是死于落水,互相残杀,践踏,骑兵直接斩杀的人数也就四千余人,还有五千余战俘,李闲下令让他们跪在黄河岸边,尽皆斩之!

这些战俘,要之无用,放了,过不了多久就又重新成了匪。

一万多具尸体倒在了黄河边,染红了河水中翻腾的沙子。

第一百七十六章进泽

很遗憾,李闲的这次立威之战没有彻底打出来。他本想一举击杀张金称,在黄河一带的绿林道中立威。巨野泽的大当家被燕山寨的人马打的落花流水,其实这威风已经打了出来,只是没有达到李闲心目中的完美罢了。五千骑兵击溃四万人马,估计在很长时间北方绿林道都会将这件事一直传扬下去。

李闲没时间去追杀张金称,他这次的目的是趁着大隋的府兵都赶赴辽西集结的机会,占据一块真正能立足的地方。杀张金称反倒成了其次的目标,可即便是这次要的事没有干完,李闲的心里也好像堵着点什么东西似的不痛快。张金称只要不死,以他对巨野泽的了解早晚还会打回来。

所以,可以说这是留下了一个祸端。

在黄河边李闲下令杀光了战俘,能用的装备全都收起来,然后派东方烈火亲自带着五百精骑汇清河郡通知达溪长儒迅速南下。他自己则带着全部人马星夜兼程的往南赶,在牛进达和高天宝的带领下直取巨野泽。

要进巨野泽,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是乘船过水泊上山,二,则是一条并不宽敞的陆路。当初李闲带着人马救贺若重山的时候,就是走的这条路。不过那个时候的张金称还没有在巨野泽站稳脚跟,对于巨野泽的防护并不是十分严密。其实当初如果张金称派兵将这条小路堵住的话,李闲当时根本就进不来。

小路进山,要经过一段沼泽地,不熟悉地形的人贸然走过去就会陷进淤泥中,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沼泽中的一具枯骨。山口狭窄,进山的路又只有一条,可想而知外面的人想攻进来是难如登天。而如果走水路乘船过水泊,那只会被成片的芦苇荡弄迷糊,没有人带路的话,说不定迷路在芦苇荡中十天半个月也不见得转的出来。

这次张金称倾巢而出,四万战兵全都拉了出去,如今泽里留守的除了两千人的老弱之外,剩下的全都是那些山贼的家眷和被张金称从各地掳来的百姓。

进山的小路张金称临走的时候已经下令封死,两千人的留守士兵倒有一千五百多人守在山口。只要将吊桥拉上去,就算十万大军挤在山脚下也飞不上去。

守吊桥的刘牛儿是勇字营的旅率,这次没有跟着大军出征他正憋屈着,今日是他轮值,让手下人看着下面,自己一个人躲在瞭望台下面的小木屋里喝闷酒。一只烧鹅,一盘清蒸鱼,一壶老酒倒也吃的有滋有味。

只是没能跟着大当家出泽去,也就没机会去抢几个大家闺秀玩玩,这才是刘牛儿郁闷的地方,自从上次打东平的时候他睡了一个富户的千金小姐之后,他就迷上了这种滋味。那种大家闺秀睡起来的感觉就是不一样,用刘牛儿的话说就是真够劲儿。

正喝着酒,忽然听到外面的喽啰喊话。

“谁!再敢靠近一箭射死你!”

因为巨野泽外面的村子百姓并不怕泽里的山匪,所以偶尔有人出现在山寨下面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他摆摆手对站在一边给自己倒酒的喽啰道:“出去看看是谁。”

正说着,忽然外面守着的喽啰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脸色白的吓人。

“旅率……不……不……不……”

“不他妈的什么不?”

刘牛儿扭头瞪了那喽啰一眼骂骂咧咧道。

“不……不好了!”

那喽啰结结巴巴的说道:“大……大……”

刘牛儿一脚将那喽啰踹开,骂骂咧咧的往外走:“你娘让人抢走当小妾去了啊,还大大大,比你爹那东西大啊!”

那结巴喽啰憋的脸红脖子粗,却又不敢骂回去。等出了小木屋上了瞭望台,刘牛儿看着下面的人皱了皱眉头,心说怎么看着眼熟,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酒喝得有些多,他摇摇晃晃的站在上面问道:“谁谁谁啊,大清早的就在下面吆喝,找死啊!”

“你他妈的瞎了狗眼了!”

下面传来一声怒喝:“不认识七当家了吗!”

“七……当家?七当家跟着大当家出去逍遥快活睡大家闺秀去了,你以为我不知道?”

刘牛儿怒道:“再敢胡说八道我让人一箭射死你……你个王八蛋。”

“上面的人,你看清楚!”

站在吊桥下面的高天宝往前迈了一步,抬起头怒道:“赶紧把吊桥放下来,大当家受了伤!耽误了治伤,你他娘的不想活了是吗!”

刘牛儿定睛往下一看,迷迷糊糊的还是看不清,他使劲揉了揉眼这才发现,原来下面站着的真是七当家高天宝,后面跟着的几个人他也看着眼熟。再看,发现有几个士兵抬着一个担架,担架上躺着的那人盖着头脸,只露出一身银甲。刘牛儿吓了一跳,他知道整个巨野泽只有大当家张金称才有那么一身漂亮盔甲,是特地让人打造的。虽然离得远看不清楚,但他下意识的就确定躺在担架上的那个正是张金称。

“七……七当家,出了什么事?”

“先把吊桥放下来接大当家进山!”

高天宝仰着头大声喊道。

刘牛儿不敢耽搁,连忙下令让人把吊桥放下来,随着盘索吱呀呀的响声,沉重的吊桥缓缓的放了下来。刘牛儿带着几个喽啰顺着吊桥跑下来,气喘吁吁的一个劲儿给高天宝赔不是。高天宝不耐烦的说道:“去,赶紧叫郎中,咱们半路中了官军的埋伏,大当家受了重伤,其他兄弟们还被围着,要不是我见机快带着人将大当家救出来,说不定也被围死了。”

“啊?”

刘牛儿吓得哆嗦了一下,赶紧说道:“我这就去。”

他往回跑,跑了几步忽然又站住,扭头看了一眼躺在担架上的人,喃喃道:“大将军的靴子……是缝了金线的,这个……”

噗!

他后面的话没说出来,高天宝的匕首已经捅进了他的后腰里。牛进达和几个飞虎密谍骤然发难,砍瓜切菜一般将刘牛儿的几个手下砍翻。高天宝回头喊道:“快!不能让上面的人反应过来,吊桥升起来就完了!”

跟在他身后,装作普通喽啰的李闲和铁獠狼等人急冲上了城楼,上面的喽啰看见刘牛儿被捅死都吓了一跳,有两个人正费力的在搅动索盘,被高天宝一刀一个剁了。李闲带着几百人冲上去将城楼占领,刘牛儿手下的百十名喽啰没抵抗多久就被控制住。紧接着,锐金营后续的人马开始进山,为了尽量在最快的速度内将山寨控制住,一开始的时候锐金营的士兵在李闲的授意下基本上没留下活口,遇到一个杀一个。

顺着山路,在高天宝的指引下,锐金营的士兵势如破竹般杀了进去。

待五千锐金营士兵全部进了山,李闲下令再次将吊桥收起来。在瞭望台留下五百人看护,其他人马兵分两路,一路三千人由高天宝亲自引路,跟着李闲直取山寨,另一路一千多人马由高天宝的亲兵引路,往水泊边上那些山匪家眷的居住地方冲了过去。

守在山寨里的喽啰们大部分都在睡觉,因为天才刚亮,冬天二月里谁不想多在被窝里赖一会儿,更何况所有的当家的都不在。就算睡到日头正当头也没人管,大部分人都跟着大当家出去吃香的喝辣的,还部允许他们这些留下的人多睡会儿?

他们很多人确实都多睡了很久,还没有睁开眼就被锐金营的士兵闯进去一刀剁了脑袋,估计他们一睁眼的时候会骂娘吧,他娘的怎么一觉睡到下辈子了?若是因为作恶多端被轮回进了畜生道,那醒来的时候一张嘴汪汪汪也不知道他们还能想起上辈子不能。李闲下令不必留情,但凡遇到壮年男子一律斩杀。留守在山寨里的巨野泽喽啰们,有一大半是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砍死了。

勉强有小头目组织人反抗,可在训练有素的大隋府兵面前,他们那些也就是欺负欺负老百姓的本事根本不顶用。以五个人一组的府兵,小梅花阵型下就算面对二三十个巨野泽的喽啰也丝毫不惧。而且,绝大部分的情况下二三十个喽啰也破不开府兵的小梅花阵。更何况,现在的情况是府兵的人数还占优势。

清理山寨的速度推进的太快了,没有防备的巨野泽喽啰以一个惊人的速度消亡着。而与此同时,相比于放弃了战马清理山寨残废的人,另外一千多骑兵控制村子的速度更快。骑兵冲进村子后,看到一身府兵装备的人闯进来那些百姓们根本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极个别在村子里的喽啰也不想送死,所以除了一进村时候砍死的几十个壮年男子之外,骑兵几乎没杀人就控制了局面。

大概不到两万人的老弱妇孺被骑兵驱赶着在山下的空地上聚集起来,但凡反抗的,因为有李闲的命令所以骑兵们杀人也没有什么顾忌。当山寨里的残匪被清理干净的时候,山下的匪众家眷也已经集结起来。

两千多具血淋淋的尸体从山上抬下来摆放在那些老弱面前,李闲举步登上高处看了看。黑压压的人群中,大部分人都低着头根本不敢看他。

“谁会造船?”

李闲站在高处大声喊道。

没有人说话,这些人全都畏惧的向后缩了缩。

“会造船的站出来,不杀!”

李闲又喊了一遍,这次倒是有几个人走了出来,但人数还是不多。李闲摇了摇头,对牛进达说道:“去查,留下会造船的,其他人无论老幼,无论是不是巨野泽贼众的家眷,一律赶出巨野泽,一个不留!”

这些人留着,只能成为祸端。张金称一旦带着人马杀回来,难保会有人里应外合。

“将所有的船只收拢烧掉,一艘不留!”

李闲下达了第二个命令,然后转身从高处下来,一边走一边说道:“有人反抗,杀。”

第一百七十七章虚伪的道理

锐金营进入巨野泽之后,用了五天的时间将山寨和水泊边上那些匪众家眷居住的地方清理了一遍,有些藏起来的人也被搜了出来直接轰出了山寨之外。男女老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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