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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崛起_庚新-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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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达却蹙眉坐在地铺上,鼻子轻轻抽动两下,露出了疑惑之色。

过了好半天,他突然站起来,走到床榻的边上,轻轻拍了拍杨守文的肩膀。

杨守文睁开眼,见吉达冲他比划手势道:你有没有闻到什么气味?

“大兄,大晚上的,能有什么气味?”

杨守文说着话,便翻身起来。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在架子上安安静静小憩的大玉,突然激动起来,振翅想要飞起。

一般而言,杨守文是不会限制大玉的自由。

不过由于这是在城里,为了避免有人伤害大玉,在进房后,杨守文就用一根身子系住了大玉叫上的铜环。见大玉情绪有些激动,杨守文也清醒了,忙下床安抚。

就在这时,忽听隔壁房间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似乎有人在走动。

不过,那声音很怪异,啪叽,啪叽……声音很小,但能够听得出,似乎是在水渍中走动。

杨守文鼻子抽动一下,顿时变了脸色。

他忙转身,朝吉达看去,却发现吉达已经抄起了长枪。

血腥味!

没错,那就是血腥味,同时还掺杂着一种若隐若现,颇有些古怪的气息。

吉达推开窗子,闪身跨过窗台,便站在了窗外的房檐上。他朝着杨守文做了一个手势,杨守文点点头,转身走到房门口,慢慢把房门打开。

楼道里静悄悄的,在楼道的尽头处,有一个小伙计正在打盹儿。

他非常惊醒,在杨守文打开房门之后,就立刻睁开眼睛。刚要开口,却见杨守文冲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隔壁的房间。每间客房的门口,都有一盏油灯,所以杨守文做出的动作,小伙计看得清清楚,心里一怔,旋即点了点头。

杨守文又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小伙计的心里,顿时产生了一种不安的情绪。

他放慢了脚步,轻手轻脚走过来。

从楼下的大通铺里,传来如雷鼾声,更伴随着若隐若现的梦呓声。

杨守文和小伙计走到了客房的门外,然后取出腰刀,递给了小伙计,却让小伙计的脸都变白了。

这是几个意思?

小伙计原本以为,杨守文是想要偷香窃玉。

可现在看来……

就在这时候,从楼下突然传来了一声怒吼:“解小七,你在干什么?”

观桥阁的掌柜显然也觉察到了楼上的动静,于是站在楼下,发出了一声怒吼。

杨守文心知不妙,二话不说,抬脚就踹在房门上。那门上了门闩,不过杨守文这一脚却用了五成的力道,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房门一下子被他踹飞出去,紧跟着就闪身扑进客房。

客房里黑洞洞的,伸手不见五指。

杨守文冲进客房,隐约看到床边有一个人影,于是二话不说便冲了过去。人影晃动,向杨守文扑来。杨守文抬手就要劈斩,但是当他手掌碰到那人的胸口时,却激灵灵一个寒蝉,连忙收手,把来人抱住。巨大的冲击力,让他噔噔噔退了几步。

与此同时,一道黑影从床边窜出,直奔窗口而去。

砰!

那人撞碎了窗户,窜出房间。

“点灯。”

杨守文抱住那人,顿感不对劲,连忙大声喊道。

门口的小伙计这时候也反应过来,连忙从门框边的灯台上取下油灯,冲进了房间。

杨守文的怀中,是一个女人,那个叫做桃花的女人。

她穿着一件月白色的内衣,但半个身子已经被鲜血染红。

床上,更是血迹斑斑。

鲜血顺着床帮滴落在地板上,留下一滩血迹。

“杀人了!”

小伙计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

与此同时,那掌柜的也冲到了楼上,看到眼前的景象之后,顿时懵了,手足无措。

杨守文把桃花放在地板上,探手试了一下她的鼻息。

与此同时,屋外传来一阵打斗声,显然那凶手被吉达拦了下来。

“死了,报官吧。”

杨守文收回手,扭头对门口的掌柜说道。

“啊?”

掌柜脑子里一片空白,愣在原处。

杨守文没有理他,对小伙计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小人名叫解小七。”

“很好,去门口站着,官差没有到达之前,不许任何人进来,若有人想用强的话,就不要客气。”

解小七的这时候脑袋有点发木,机械的应了一声,转身往外走。

“把灯给我。”

杨守文走过去,从他手里接过油灯,然后把屋子里的油灯点亮。

视线,一下子变得清晰很多。他举着油灯环视屋中,鼻子同时轻轻抽动了两下,眉头紧蹙。

“桃花怎么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喧哗声。

计老实等人也醒了,从楼下跑了上来。

“解小七,拦住他们。”

“是。”

解小七这时候也清醒过来,手指一按绷簧,便拔刀出鞘。

第一百七十七章命案发生(中)

杨守文这口刀,是前两日薛讷离开时,送给他的礼物。刀长三尺三寸,黑鲨鱼皮做刀鞘,黄铜制成的虎头刀锷,紫檀木刀柄上缠着一层蚕丝,入手温润,极为舒适。

刀,是吴中铸剑大师张鸦九所造,故而又名鸦九刀。

当年薛仁贵与张鸦九交善,在征讨突厥之前,张鸦九专门为他打造了这口鸦九刀,以壮行色。

解小七这一拔刀,计老实等人顿时停下了脚步。

掌柜怒道:“解小七,你干什么?”

“屋里的客人说,官差未来之前,任何人不得进入。”

“那他凭什么在房间里?”

“那,你等官差来了,再问他吧。”

“解小七,你好大的胆子。”

掌柜被薄了面皮,顿时大怒。

解小七这时候却好像变了个人一样。他隐隐有一种感觉,屋中的少年来历不凡。也许,他要时来运转了!反正听那位客人的话不会错,就算是被开除了,也没关系。

杨守文没有再去理睬屋外的凶手,而是环视屋中。

凶手,有吉达对付就好!相信以吉达的手段,能从他手中逃走的人,不会太多了……

这间客房,他并不陌生。

之前他曾是这间客房的主人,所以对里面的陈设格局,也有些印象。

不知为什么,杨守文觉得这房间里有些怪异。但是,家具陈设似乎没什么变化,这也让他心中感到困惑。

就在这时,屋外又是一阵喧哗。

吉达扛着一个湿漉漉的男子从客栈的大门口进来,上楼之后,他来到门口蓬的一下子把那男子丢在了房门口,惹得那男子惨叫一声,一张黝黑的脸,顿时惨白。

“他是谁?”

计老实露出茫然之色。

解小七立刻来了精神,大声道:“就是他!刚才我和那位客人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他往外面跑。这位客人,和房间里的客人是同伴,估计是在外面抓住了凶手。”

“凶手?”

计老实闻听,顿时怒了,指着那男子厉声道:“你为什么要杀桃花,我和你拼了。”

说着话,他就要冲过去。

只是计老实才走了两步,一杆大枪已经指住了他。

“你干什么?”

吉达比划了一个手势:没有我兄弟的同意,任何人不得过来。

“你这该死的獠子,不要拦我,我要为桃花报仇。”

计老实如若疯虎,想要扑上来。但是无论他怎么移动,那杆大枪却如影随形,让他不得寸进半步。

楼下,已经点燃了灯火。

所有的客人都走出了房间,好奇的张望。

杨守文迈步走出房间,沉声道:“他是不是凶手,现在还不能确定。所以,在官差没有到来之前,任何人不得与之交谈,更不能进客房半步,以免破坏现场。”

计老实停下了脚步,噗通跪在地上。

“壮士,你要为桃花做主啊。”

他涕泪横流,声音悲凉。

而这时候,楼下又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更使得客栈笼罩上一层悲伤的气氛……

……

很快,官差来了。

带领官差走进客栈的,赫然就是敬晖。

赵州目前的情况比较复杂,原赵州司马唐般若因为通敌而自杀,以至于这司马一职,就出现了空缺。敬晖接手赵州刺史之后,朝廷也没有委派新的司马人选。

原因嘛……

此前高睿为赵州刺史的时候,受唐般若诸多牵制,以至于无法完全掌控局面。

身为一州主官,在某种程度上却要受下官的牵制,很多事情就难以实施。赵州刚经历了一场大战,正值百废待兴。所以,刺史一职必须要有足够的权力来掌控局面。也正是这个原因,朝廷没有急于委派新的司马人选,而是让敬晖全权负责。

当然了,这里面也牵扯到一个人选的因素,需要慎重考虑。

敬晖处理完了公务,已经是后半夜了。

他正准备休息,却得到消息说,观桥阁发生了命案。

敬晖正值精力充沛的年纪,所以听闻消息之后,就立刻点起当值的差役,赶来查看。

他走上楼,就看到杨守文和吉达在门口。

眉头不禁一蹙,敬晖走上前,沉声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草民就住在隔壁,半夜时听到这边有响动,所以过来查看,没成想却发生了命案。

草民担心会有人破坏现场,也害怕有人来串供,所以就守在这里。”

“你,知道我是谁?”

杨守文笑了,“之前不知道,但现在知道了。”

那不卑不亢的态度,让敬晖心里暗自称奇。

他点点头,示意身后的差役进去探查,自己却站在门口,上上下下打量着杨守文。

“你的过所。”

“啊?”

“把你的过所拿来。”

既然自称草民,那肯定不是公门中人,所以杨守文手持的,必定是过所,而非公验。

杨守文忙答应一声,便转身回到房间里。

不一会儿,他拿着过所出来,递到了敬晖手中。

“杨守文?”

“正是草民。”

“你叫阿布思吉达?突厥人吗?”

“回禀府尊,我大兄不利言谈,还请见谅。”

“嗯,这里的确是有记载他不利言谈。”敬晖把过所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还给了杨守文。

“我记得你说过,你们是从幽州来,往荥阳投亲?”

“正是。”

“投什么亲。”

因为吉达的缘故,敬晖心中生出了警惕。

没办法,谁让他是突厥人。突厥人刚在河北道制造了一场屠杀,敬晖不得不小心。

杨守文道:“去投我舅父。”

“你舅父?这过所里说了,你双亲犹在,为何投亲?”

“是这样,去年昌平遭逢大战,我舅父因为担心我一家的安危,于是派人到昌平,把我父母和家人都接去了荥阳定居。我当时身在饶乐,回来时他们已经不在昌平。”

“你年纪不大,去饶乐做什么?”

“叛军掳走了我一个亲人,我与我结义兄长前去救人。”

敬晖闻听,好奇心顿时更浓。

眼前的少年,看上去面目清秀,身形单薄,却敢两个人跑去饶乐救人?如果是真的,那说明他们不但是胆子大,而且身手不弱。否则,也不可能从塞北平安归来。

第一百七十八章命案发生(下)

“你父亲何人?叛军为何要掳走你亲人?”

“家父杨承烈,此前为昌平县尉。

时,我县县尊下落不明,县丞卧病在床,而主簿却与叛军勾结。家父临危受命,得左奉宸卫大将军李元芳所托,持龟符奉宸令主持军事,并与原居庸关守将卢昂和敬虎、张超、张进等一干奉宸卫联手御敌。那叛军见攻不破昌平,于是又让城内奸细作乱。也就是在混乱之中,我一个妹妹被掳走,不得已便远赴饶乐。”

“敬虎?”

敬晖闻听这个名字,顿时变了脸色。

“你说的,可是左奉宸卫敬虎吗?”

“正是……难道府尊认得敬奉宸?”

“这个……”敬晖呵呵一笑,似乎不怎么想回答这个问题,于是话锋一转,蹙眉疑道:“说起昌平之战,我倒是也知道一些。不过据我所知,主持昌平之战的人好像是卢昂,并没有看到你父亲的名字……慢着,你刚才说,你父亲叫杨承烈?”

“正是。”

“那去年在赵州,助高祭酒发现叛贼的杨瑞,是你什么人?”

“那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

“这么说来,你去荥阳是去……你舅父是谁?”

“家舅父名郑灵芝,不过我从未见过他,所以府尊莫要问我他的事情,我也不清楚。”

话到这里,敬晖心中疑虑已经全部消除。

“没想到,你是郑河南的外甥!幸亏我现在知道了,否则以后见面,岂不是要被他怪罪不尽地主之谊吗?”

两人这一番对话,旁边的掌柜、计老实以及解小七等人都听得真真切切。

原本,他们听杨守文自称草民的时候,并没有把杨守文放在眼中。解小七甚至有些后悔,明明就是个草民,还弄的那么大的架势,以至于让我还得罪了掌柜。

心里,已经在想着如何与掌柜求饶。

可是这会儿听完了杨守文和敬晖的交谈,解小七的胸脯立刻挺了起来。

他慌忙凑过去,双手捧刀道:“客人,这是你的刀。”

敬晖露出疑惑之色,杨守文连忙道:“这是客栈的伙计,刚才他和我一同发现了凶手。因为担心被人破坏了现场,所以我就把我的刀交给他,让他在外面看守。”

“哦!”

敬晖的目光落在那口刀上,又愣住了。

趁着这功夫,解小七把刀放在杨守文的手里,轻声道:“原来客人就是二郎的兄长。”

杨守文一愣,疑惑看着解小七。

“小人去年曾和二郎一起被征召徭役,还住在一个藏兵洞呢。

只是二郎聪明,不似小人愚笨,得了高刺史的青睐,还立了大功。当时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二郎经常和小人提起,他有一个兄长颇为神武,小人所以牢记在心。”

杨守文笑了!

他这才反应过来,解小七说的二郎,就是杨瑞。

不过,敬晖在面前,他不好和解小七说太多,只拍了拍他的肩膀,便转过身来。

可就是这浑不在意的拍了两下,解小七就好像得了百年功力一般,腰杆更直了,胸脯更挺了。退到掌柜身边的时候,他甚至顾目四盼,颇有些不可一世的感觉。

反倒是那掌柜,腰杆有些弯了。

“这口刀,若我没有认错,好像是薛都督的随身佩刀?”

“府尊说的可是龙门薛都督吗?”

“正是。”

“前两日草民在滹沱河渡口与薛都督相遇,交谈甚欢。薛都督临别时,把这口刀送给了草民。”

敬晖这心里一动,看杨守文的目光,变得更加有趣。

薛讷那个人,他当然知道。

不过,薛讷当年辞官的时候,敬晖还未考上明经。但两人都是绛州人,虽说一个在太平,一个在龙门,可毕竟也算是同乡。更不要说薛讷还有一个了不得的老子顶在那里。对于绛州人而言,龙门薛氏比不得汾阴薛氏,但是却更有归属感。

汾阴薛氏,是河东薛氏的宗房。

而龙门薛氏,则单指薛仁贵一支……

薛讷天生神勇,而且性子高傲。当年他还是蓝田县令的时候,面对来俊臣的逼迫却毫不退让,令许多世家子,甚至许多平民子弟都为之称赞。敬晖,也是其中之一。

薛讷赠刀给杨守文,而且是把自己随身佩刀赠送。

这口鸦九刀,敬晖也听说过来历,故而对杨守文更高看了一眼。

“好了,咱们待会儿再叙旧,先看看这边的情况再说。

大郎是见证人,还抓到了凶手,便随本官一起查看,本官也想听听大郎的看法呢。”

杨守文也不推辞,便跟着敬晖再次走进客房。

“府尊,卑职已经查验过了!”

“冷班头怎么看?”

敬晖没有回头,目光在房间里扫视。

他也没有去盘问那‘凶手’,只是不停打量着房间里的陈设。

“回禀府尊,幸得杨公子出手,拦住了闲杂人员,所以现场保护的很好,没有任何破坏。

死者,年龄在二十四五的样子,女性,致命伤为胸前刀伤,显然是被利器所致。卑职以为,很可能是那凶手趁夜想要偷窃财物,见死者貌美,故而生出色·心,以至于惊动了色者。两人搏斗中,死者死于凶手刀下。杨公子及时赶到,他慌乱中逃离,却被杨公子的同伴截获。他的双腿被钝器打断,想必也是杨公子同伴所为。”

“府尊,草民冤枉!”

就在这时,那瘫在门口的凶手,突然大声呼喊。

“草民只为财,并没有杀人。”

“胡说,明明就是你杀了桃花……府尊,请为桃花做主啊。”

计老实怒声喝道,外面的人更是义愤填膺。

杨守文则没有参与其中,而是和吉达在一起窃窃私语。吉达比划着手势,杨守文轻轻点头。

敬晖没有理睬冷班头,也没有搭理凶手,更好像听不到外面的叫喊声。

他在屋中徘徊,表情变幻莫测。

突然,敬晖在窗边停下,指着窗台,回头问道:“冷班头,这是什么?”

在窗台上,有几个很奇特的血印子。但那血印子好像被什么蹭过一样,所以已经变了形状,说不清楚是什么模样。冷班头闻听,连忙走过来,举着火把观瞧。

半晌后,他露出尴尬之色,轻声道:“这是个血印,但很模糊,所以卑职也说不来。”

“杨大郎,你来看看?”

杨守文正在和吉达交谈,听到敬晖的叫喊声,忙走上前去。

冷班头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自己才是平棘的缉捕班头,可是敬晖不问他,反而把杨守文叫过来,分明是打他的脸。

可问题是,他又不可能对敬晖露出不满之色,于是对杨守文就生出了怨念。

“杨公子是第一个进入现场,也是最先发现死者的人。

凶手也是杨公子的同伴抓到,想必定有高见。”

杨守文一听这满带酸味的话语,就知道这冷班头心里不舒服了!可你不舒服,找你家府尊抱怨去,迁怒于我做什么?我也不想掺和进来,是你们府尊把我找来的。

如今的杨守文,可不是前世的杨守文。

他背靠荥阳郑氏,又有薛讷的赏识,才不会在意你一个小小的缉捕班头。

当下,他沉吟片刻道:“府尊,那血印子我之前也看到了,不过也认不出是什么。

但草民以为,这个人……不是凶手!”

第一百七十九章断案

杨守文话一出口,屋外的人们顿时骚动起来。

冷班头觉得有些脸有些挂不住了,立刻道:“杨公子,尸体是你发现的,凶手也是你抓的,你现在又说他不是凶手?按照你的说法,这客房的门当时是从里面关着的,进出也只有一个窗口。难道说,除了这个人之外,还有其他人进来吗?”

“也许,但我不确定。”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杨守文其实是真不想和冷班头计较,可是这冷班头却咄咄逼人,让他感到了厌烦。

他叹了口气,轻声道:“冷班头,非是我要和你作对,实在是……

死者是不是死于搏斗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死者是死在了床上。当时我进来的时候,这个人把死者的尸体丢给了我,便撞碎窗子逃了出去。窗台上的血印子,若我猜得不错,应该是被这个人撞碎窗户的时候擦了一下,以至于变得模糊不清。

所以,死者是死在床上,这一点可以从床上的血迹看出端倪。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桃花的年纪大概只有二十岁。昨日我在城门口听到民壮班头向府尊禀报时,提到了她的年纪。只不过由于她们常年奔波在外,风吹日晒以至于看上去老一些。这一点,冷班头大可以先查看一下过所,就不会犯这个错误。”

冷班头一怔,扭头向敬晖看去。

只见敬晖朝他点点头,证明杨守文没有说错。

“还有,死者死于刀伤。

但是在我进来之后,并没有发现凶器。这个人跑出去后,就被我大兄拦下来。他身手不错,尤其善于指爪上的功夫。和我大兄搏斗时,他没有使用兵器,也就是说,他身上并没有携带凶器。你说他是为求财而来,我信!但是求色杀人,我却不信。”

一旁敬晖,轻轻点头。

冷班头的脸上更挂不住了,看着杨守文,眼中好像喷火一般。

杨守文没有理他,而是对敬晖道:“府尊,请查验死者胸前的伤口。”

“哦?”

杨守文把那口鸦九刀递给了吉达,然后反手从他腰间拔出一口短刀,蹲在桃花身前,把她胸前的衣服割开,露出一片血红。

“伤口很窄,不像是正常刀伤。

我觉得,这伤口要么是被短刀所致,要么是一种奇门兵器。刀伤也很浅,说明凶手的力气不大。而且,死者脸上有恐惧之色,说明当时她的神智非常清醒。但是她却说不出话来,以至于被凶手伤到之后,却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鲜血流尽而亡。

为什么发不出声音?为什么没有挣扎和求救?”

杨守文说着,向敬晖看去。

敬晖心领神会道:“除非她当时没有办法挣扎和求救。”

那瘫倒在地上的‘凶手’,闻听之下,长出了一口气。

而冷班头仍不死心,于是开口辩解道:“我承认刚才下结论有些鲁莽,但杨公子所言,也有破绽。其一,凶手可能是第一次杀人,心惊胆战之下,所以刀口不深。

这第二点,他逃出客房之后,顺手把凶器丢弃,以至于赤手空拳和杨公子的同伴搏斗。”

杨守文笑道:“这很简单……我大兄就是在楼下抓到的此人。

只要命人在外面搜索,咱们把地域扩大,以窗口为中心,百步半圆之内,看看有没有凶器遗失。若冷班头还不放心,咱们就放到二百步,我相信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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