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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崛起_庚新-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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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

杨从义说着话,笑道:“阿郎若是第一次来,恐怕会不习惯这边的味道。”

染香,是这个时代的习俗。

不过这习俗大多是针对于名门贵胄,亦或者勋贵子弟。

对普通人来说,染香是一个非常昂贵的习惯。老百姓勉强度日,又哪里过得这种风雅?

杨守文从昌平而来,而昌平大部分人,都没有染香的习惯。

他笑着点头道:“的确,这里的味道,实在是有些怪异。”

“阿郎昨日说要来找人吗?”

杨守文道:“婶娘说,这北市里有一座桥,很多人在那里写信卖字为生?”

“哦,阿郎说的是可是马行桥吗?”

杨从义不愧是洛阳地头蛇,杨守文才一说出,他立刻就报出了地名。抬起手,指着坊市北面。杨从义道:“那座桥在北市的北面,有一条河,名为驻马河。马行桥就在驻马河上,河北面就是牛马行。从西域和塞北而来的牛马贩子大都集中在河北岸。”

应该就是这马行桥了!

据杨氏说,北市只有一座桥,除了马行桥还能是哪个?

杨守文道:“那咱们就去马行桥。”

四人一猴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行进,耳边不时有各种叫卖的声音响起。北市不仅仅有丝行和香行,同时也是洛阳颇有名气的销金窟。一路走过来,就看到了五六个大型的酒肆和客栈。不过,有些酒楼却关着门,这天都亮了仍不见开门营业。

“那都是风月之地,基本上到晌午后才会开门。”

杨从义压低声音,在杨守文耳边解惑。

杨守文顿时露出恍然之色,又下意识看了一眼身边的杨青奴。见杨青奴整备那满目琳琅所吸引,他才算放下了心。若不然,他可真不知道该如何向青奴解释。

“这马行桥的人,可是不少啊。”

来到马行桥下,杨守文本以为人会少一些,可哪知道,这里的人却变得更多了。

而且,杨守文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马行桥下有很多衣衫褴褛的人,但同时也有一些衣着华美,看上去颇有家财的人。那些衣着华美的人,会时而与那些衣衫褴褛的人交谈,彼此看上去非常融洽。

洛阳的富人,都这么好说话吗?

杨守文疑惑扭头,向杨从义看去。

不过,这次却是杨存忠回答道:“阿郎,这马行桥有不少靠卖苦力谋生的苦哈哈,也有那靠给人写信卖字求生的穷措大。本来呢,有钱人家很少会出现在这里。可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却使得那些有钱人对这里趋之若鹜,一个个都非常和善。”

“什么事?”

“阿郎可知道张仁亶吗?”

杨守文闻听一怔,旋即点点头道:“我自幽州来,怎能不知道张都督?他现在可是并州大都督呢。”

第二百七十七章家在东都北市中(三)

杨存忠闻听,笑了。

“以前,张仁亶家里很穷,就在北市寄居,靠苦力为生。

结果呢,有一个马行牙客的儿子名叫阎庚和张仁亶交好,而且经常会接济那张仁亶。他老子对此非常不满,骂他说你一个商贩,他一个穷人,为什么要破费钱财去接济?可是那阎庚却不停,仍私下里接济张仁亶,两人之间的交情很深厚。

后来……呵呵,阿郎应该知道。张仁亶中了武状元,后来更出任幽州都督。那阎庚也因此而受益,不但弃商从文,还成了张仁亶的幕僚。如今已经便成为县令。”

“还有这种事情?”

杨守文听罢,不由得哑然。

如果那阎庚不是真心和张仁亶结交,那就是一个能奇货可居的吕不韦。不过,杨守文没听说过历史上有阎庚此人,想必他和张仁亶的结交,也没有太多功利色彩。

“这倒可以称之为一段佳话。”

“是啊,也正是因为这样,那些商人就开始来刻意结交这边的苦力。

可问题是,这世上能有几个张仁亶?这些人以为他们可以成为阎庚,可以再捧出来一个张仁亶。但问题是,当年张仁亶也不是等闲之辈。他家境虽苦,却识文断字,而且还拜过名师。如果苦哈哈们都有张仁亶这种机遇,又怎可能在这里?”

“存忠看得倒也透彻。”

杨守文不无赞赏的看了他一眼,目光却在马行桥的一端扫动。

他看到,在桥头西面有一排桌子,坐着不少书生打扮的人,正努力的招揽着生意。

咦?

没有看到王贺!

杨守文眉头一蹙,不禁露出了疑惑之色。

应该就是这个地方,婶娘说就是在这里看到的王贺,怎么没有见到他的人呢?就算是他离开昌平后,面貌发生了一些改变,但婶娘能认得出来,就说明变化并不大。

可是,人呢?

“阿郎,可是要找人吗?”

杨守文点点头,在那些书生的身上一个个掠过。

“阿郎可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杨守文一愣,露出茫然之色。

他还真不知道‘王贺’叫什么名字。已经知道他是假王贺,但真实身份,却一无所知。

“那阿郎可知道,那人有什么特征?”

“特征嘛……嗯,大约五尺七寸的身高,长的很清秀,眼睛很大,体态也不算不胖。”

杨守文努力的回忆着王贺的模样,只是他和王贺见面的次数并不是很多,实在是想不出来什么明显的特征。一旁杨从义父子则露出苦笑,杨守文说的这些特征,再平凡不过。一眼扫过去,那些书生大都如此。至于清秀,也要看怎么评断。

“大兄是要找人?”

杨青奴突然开口,轻声道:“大兄都没有来过洛阳,又要找谁啊。”

“对了!”

杨守文听了杨青奴的话,脑海中灵光一闪,“他之前也不在洛阳,应该是在去年年末回来,不知道有没有用处?”

杨从义看了杨存忠一眼,那杨存忠答应一声,就跑向了写字摊。

“哥奴以前曾在这边跟那些人学识字,故而和他们都很熟悉,打听起来也比较方便。”

哥奴是杨存忠的小名。

杨从义用这种方式告诉杨守文,杨存忠识文断字。

这年月,能识文断字的人,就会被人高看一眼。杨从义也是用心良苦,希望能够让杨存忠得到杨守文的重视。即便杨守文没有什么成就,可他身后却有一股很强大的力量。若能得以举荐,杨存忠日后的成就,绝对会比他这个当爹的要高。

杨守文心知肚明,笑了笑表示明白。

“大兄,那边有捏糖人的。”

就在这时,杨青奴突然抓着杨守文的手叫喊。

顺着杨青奴手指的方向看去,杨守文看到不远处有一个糖画摊子。当下他取出一串铜钱,放在杨青奴的手里,“奴奴去看看,若喜欢了就买来,不过可不要跑远。”

“好!”

杨青奴顿时笑逐颜开,拿着钱,领着小金就跑向了糖画摊子。

而这边,杨存忠找人打听了一阵,便跑了回来。

“阿郎,打听到了!”

“哦?”

“这里的确是有一个开春之后才来的穷书生,据说是姓吕,家住河南仁凤坊。

据我认识的那人说,那个吕书生是在仲春才开始摆摊,但并不固定,时断时续。那个人似乎不太合群,也不怎么和人交流。平日里来了,就坐在那里等客人。若没有客人时,他也不着急,到天黑就会回去。因为他不合群,所以大家对他也不是很了解,所以具体情况也说不清楚。不过,他今天这时候没来,怕是不会来了。”

“那你可问过,吕书生之前在何处谋生?”

“这个,也没有人知道。他来这边很突然,之前并没有人见过他。”

“阿郎,这个人很重要吗?”

杨守文搔搔头,旋即笑道:“也算不得重要,只是这个人很有本事,我想找他帮忙。”

一个能隐瞒自己身份三年,在县令位子上如鱼得水,并且觉察到情况不妙之后,就立刻逃走,甚至没有留下半点线索的人,绝不是有本事那么简单。杨守文也说不上为何想要找到此人,只是觉得,这个吕书生说不定能帮他出谋划策,破解眼前的局面。

只是……

“从义,你在河南,人头可还熟悉?”

“回阿郎的话,南岸八十一坊虽说不上都熟悉,但那仁凤坊倒是认得几个地头蛇。”

“帮我打听一下,此人的住处。”

“这个容易,只要知道他姓什么,相信不难打探。”

杨守文舒了口气,心里也轻松很多。

虽然没有找到人,但至少有了线索不是……

“大兄……”

就在这时候,杨守文耳边突然响起了一声凄厉的呼喊。

他忙扭头看过去,就见一个壮汉把杨青奴拦腰抱在怀中,撒腿就跑。小金上前想要阻拦,却见一道刀光掠过,吓得小金吱呀呀跳开。地上,有两个破碎的糖人,青奴只喊叫了一声,便没了声息。那大汉显然是对周围很熟悉,抱着青奴飞奔。

而周围的人,却一个个漠不关心,更不见有人上前阻拦。

杨守文一见这情况,顿时急了。

抢孩子?

他二话不说,撒腿就追,一边追一边厉声喝道:“放下孩子,否则我定取你狗命。”

与此同时,杨存忠如同一阵风,呼的从他身边掠过,奔着那壮汉追去……

第二百七十八章家在东都北市中(四)

“走路不长眼睛吗?”

杨守文的腿不方便,所以没有杨存忠的速度快。

不过,杨存忠虽然追了上去,可是很快被几个泼皮模样的人拦住了去路,嘴里更咒骂不停,“爷爷在这北市也有十几年了,还没见过你这么横的,走路不长眼睛……刚才你撞了我们,该怎么说?诶呦,握拳头了,怎么还想要和爷们儿动手?”

泼皮说着话,就把杨存忠围起来,更挡住了杨守文的路。

杨守文看得很清楚,哪里是杨存忠撞了这些人?这几个泼皮,分明和那绑走青奴的壮汉是一伙的。是谁要绑走青奴?是偶然,还是冲着我来的?杨守文眼珠子一转,探手仓啷就拽出了鸦九剑,冲上前二话不说,抬手就把一个泼皮刺翻在地。

“哥奴,赶快去追。”

杨守文这一剑,把那些泼皮吓得不轻,连忙后退,让出了一条路。

杨存忠连忙答应一声,健步如飞就追了下去。

“拦住他。”

几个泼皮反应过来,上前就要拉扯杨存忠。却见杨守文纵身上前,手中鸦九剑一招玉带缠腰,一抹剑光闪过,就听到那泼皮一阵惊叫,险些就被剑光扫中……

“小子,你干什么?”

“谁让你们来的。”

周围看热闹的人渐渐多起来,把一条长街堵得严严实实。

杨从义已经跟上来,站在了杨守文身边。

“你说什么?”为首的泼皮眼皮子一颤,故作镇静说道。

杨守文沉声道:“别说你们不认识我,今天你们把我幼妹绑走,想来就是为我而来。

我再问你一遍,谁让你们来的?”

“鲁二,和他废话什么,动手啊!”

先前被杨守文刺翻在地的泼皮,从地上爬起来,一只手捂着肚子,鲜血汩汩流淌,而另一只手则抓着一口匕首,恶狠狠道:“一个外乡人也敢如此嚣张,以为我洛阳爷们儿好欺负吗?鲁二,给我上,今天不好好教训这家伙,以后还怎么在北市混。”

说着话,他踏步冲过来,匕首便刺向了杨守文。

与此同时,几个泼皮也齐声呐喊,从身上掏出匕首,朝杨守文两人围过来。

“老杨,你去帮哥奴,这边我来对付。”

杨守文腿上有伤,走的不快,所以干脆留下来。

他已经看出,这些个泼皮就是冲他来的。不过他倒是不怕,反而让杨从义去追杨存忠。那杨存忠虽说力大无穷,而且也有一身本事。可毕竟年幼,杨守文也害怕,他压不住场面。

“阿郎,你没事吧。”

“些许地老鼠,又能奈何得了我吗?

从义,待会儿不要手下留情,出了事情,我自承担就是。”

话音未落,杨守文提剑而上,一招仙人指路,铛的就撞开了那泼皮的匕首。鸦九剑在他手中翻飞,划出一道道弧光。杨守文不擅使剑,却不代表他不会用剑。他这一路剑法施展开来,一下子就把那几个泼皮圈在里面。杨从义见此情况,也不再迟疑,忙转身朝杨存忠追去。说到底,杨从义也担心杨存忠会遇到麻烦。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喊喝道:“一个外乡人也敢嚣张,以为我洛阳没有真好汉吗?”

从人群里冲出两个壮汉,一个手持大斧,一个拎着一根棍子。

这两人冲上前来,二话不说便扑向杨守文。

还有后招?

杨守文一下子明白过来,今天这场局,的确是针对他而来。

之前绑走杨青奴,是为了引他入毂;见杨守文没有追上去,于是便出动了后手。

谁要找我麻烦?

那两个壮汉一上来,局势立刻发生了变化。

杨守文原本对付那些泼皮并不吃力,可是这两个壮汉一出手,他就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这两个人,身手不弱。

如果他身上没伤,自然不会畏惧。

可他腿上的伤势还没好,也使得他先天行动不太敏捷。

一口剑舞动开来,铛的崩开那壮汉的铁棍,而后踏步旋身,宝剑带起一抹弧光,噗嗤就把一个泼皮砍倒在血泊之中。只是没等他拔剑,那持斧壮汉已经到他身前,手中大斧呼的劈落下来,杨守文忙侧身闪躲,躲开那人的大斧,却不得不撒手丢了宝剑。

“圈拦虎抱!”

虽然没了宝剑,杨守文却并不慌张。

早在昌平经过无数次搏杀,比这更凶险的局面他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又怎可能会慌乱。

金刚八大式中的圈拦虎抱施展出来,他身体猛然一矮,两腿用力,呼的窜出,一头便扎进那使棍壮汉的怀中。双手张开,抱住了对方的双腿,两膀用力,呼的一下子就把对方掀翻在地,狠狠贯在了地上。两个泼皮见有机可乘,握着匕首便扑上来。

杨守文刚抄起铁棍,还没等他站起来,就听到人群中有人道:“一干泼皮也敢猖狂,今日倒要领教一番。”

从人群中,又窜出一个少年。

看年纪,和杨守文差不多大小,手持一口宝剑,垫步上前,就把一个泼皮刺翻在地。

杨守文一见有人帮忙,也顾不得询问对方,手中铁棍横扫千军。

身随棍走,身体借力呼的一下子站起来,蓬的一声闷响,正砸在另一个泼皮的身上。

这一棍,有千钧之力,把那泼皮一下子打得骨断筋折,倒在地上惨叫不停。

持斧的壮汉见此情况,也顿时急了。

一对大斧上下翻飞,呼呼作响。

铁棍大约十斤重,说实话并不是非常称手。

不过,对杨守文而言,有这一根铁棍便足够了。他两腿微微一曲,身形一矮,手中铁棍化作一杆大枪,呼的一声刺出。铁棍在手中诡异的转动,犹如蛟龙出海。

持斧壮汉大斧劈在棍上,却感觉有一股螺旋力道传来,手中的大斧一下子就脱手而飞。

“给我死吧。”

杨守文一棍得手,第二棍便跟着探出。

“连环九击。”

那铁棍在他的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样,快如闪电,砰砰砰砰……一连串铁棍击打在身体上发出的闷响声传来。那持斧的大汉连连后退,一边退口中一边喷出鲜血,噗通便倒在地上。

在他的胸口,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凹陷。

杨守文见他击倒后转身,眼睛不由得睁大,高声道:“兄台,手下留情。”

第二百七十九章我乃李林甫

那少年侠客,居然使得一手好剑。

就在杨守文干掉那持斧的壮汉之后,少年也解决了剩下两个泼皮。许是觉得不过瘾,他看到刚才被杨守文摔翻在地的壮汉正从地上爬起来,便冲过去一剑刺出。

这也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

杨守文刚才动手,除了对那持斧壮汉下了狠手之外,其他都没有使出重手。

可这少年,不但杀了两个泼皮,更要去另一个壮汉的性命。

杨守文还没有说完,那少年已经手起剑落,把那壮汉劈到在血泊之中。杨守文手持铁棍,看着那少年,苦笑道:“兄台,你出手太快了,我还想问一问口供呢。”

少年闻听,愣了一下之后,顿时露出赧然之色。

“顺手,顺手了。”

死也死了,杨守文还能说什么?

人家也是好意,总不成再去责难对方。

他目光一转,就看到之前那个冲他大呼小叫的泼皮鲁二,正低着头想跑。杨守文也不客气,抬手把棍子掷出去,把那鲁二就砸到在地上。不等他起身,杨守文已经拾起了鸦九剑,上前一脚踩在他身上,“你若是再乱动,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我不动,我不动。”

鲁二举着手,大声喊道。

这时候,少年则走上前,笑着一拱手道:“兄台,好身手。”

“哦,还要多谢兄台刚才仗义出手。”

“嘿嘿,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对了,还没有请教兄台姓名,在下李林甫。”

“我叫杨守文……你是李林甫?”

“你是杨守文?”

两人几乎是先后喊出声来,而后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都愣在了那里。

李林甫?

口蜜腹剑的李林甫吗?

这,绝对是杨守文重生之后,见过的最牛逼的历史人物。

此前薛讷也好,薛楚玉也罢,甚至包括陈子昂,和眼前这一位相比,都远远不如。

试想,能够让后人专门给他留下一句成语的人物,是何等牛逼的存在。

李林甫,唐玄宗后期的宰相,也是玄宗时期在位时间最长的宰相。他接替李林甫,从开元二十四年升任中书令,道天宝十一年病逝,整整十九年可谓把持朝政。

这个人毁誉参半,他撑起了盛唐最荣光的时期,同时又大权独揽,导致纲纪紊乱。曾有人问唐玄宗:你前期用的宰相,不管是姚崇宋璟还是张九龄张说,都是品德贤良的人。为什么在后期,却要让李林甫做宰相,难道就不能委任其他人吗?

而唐玄宗的回答更干脆:因为我找不到比他更出色的人!

唐玄宗后期,刚愎自用,很难说得清楚他是怎样的一个皇帝。

不过却必须承认,李林甫死后,也使得盛唐走向了衰败。李林甫活着的时候,哪怕安禄山再猖狂,在李林甫面前也是毕恭毕敬。甚至李林甫哼一声,都能让他出一身冷汗。这绝对是一个很了不得的人物,如果没有杨国忠后来的陷害,想必李林甫的名声会好一些。至于杨国忠,靠着妹妹起家的小人,只能说是唐玄宗瞎了眼。

眼前的少年,居然是李林甫?

杨守文感到惊讶,殊不知李林甫,同样震惊。

‘杨守文’这个名字,从上月初开始,就不断传入他的耳中。李林甫是长平王李叔良的曾孙,属李唐皇室郇王一支。虽说武则天杀了不少李唐的皇子皇孙,可大多是针对李世民的直系血脉。对于其他分支的李唐皇室子弟,她还算是心慈手软。

李林甫初闻杨守文名字,还是因为张仁亶那一份奏疏。

之后,他就不断听到杨守文的名字,先是昌平血战,而后深入塞北,解救幼妹。再之后,三首杨柳词,一篇爱莲说,更使得李林甫对这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杨守文产生了兴趣。清明一首‘士甘焚死不公侯’,更让李林甫对杨守文万分好奇。

还有,近来在洛阳悄然流行的《西游》,那个名叫青之的作者,似乎就是杨守文。

他和安乐公主有婚约,据说他的家人曾救过太子。

以至于皇室里有一个谣传,说太子已经下定决心,哪怕再回房陵,也要促成婚事。

不过,据说圣人似乎对他这个孙女婿并不是很满意。

杨守文可能还不知道,在许多李唐皇室子弟的眼中,他已经是一个充满了传奇色彩的人物。只不过碍于他的身份,以及武则天的颜面,所以没有人敢登门拜访。

如果不是武则天的问题,以杨守文目前的名声,到达洛阳的第一天,可能就有人前来拜访。

对了,就是武则天!

李林甫此时,还是一个年方十六的少年,远没有达到他日后口蜜腹剑的水准。

他看着杨守文,嘴巴张了张,想要说两句久仰的话,但却又发现,连这两个字都说不出口。

这家伙,如今可是个大麻烦啊!

李林甫一下子明白过来,今天这局面恐怕是有人安排好的。

是不是那老娘们安排的?如果是那个老娘们……我该怎么做?我是不是该负荆请罪去呢?

他心里纠结万分,脸色也阴晴不定。

可杨守文却不理解他内心的纠结,见他脸色不太好看,忍不住问道:“李兄,你受伤了?”

“啊?”

李林甫这才反应过来,忙摆手道:“没受伤,我没有受伤!”

这下子麻烦了,真的麻烦了……万一那老娘们以为我和他交好,找我的麻烦该怎么办呢?

就在这时,人群外一阵骚动。

一队武侯在北市市监的带领下,赶来长街上。

“怎么回事?”

市监是个长的白白胖胖,个子不高,说话有些结巴的中年人。

他一上来,就指着杨守文和李林甫,“你二人当众闹事,还杀了人……杀了人?”

市监激灵灵打了个寒颤,结巴道:“杀,杀人了?”

“裴市监,快来救我。”

那鲁二看到市监出现,顿时欣喜若狂,连忙大声叫喊。

只是没等他喊完,杨守文脚下一用力,踩得他顿时剧烈的咳嗽。

市监这时候也清醒了,用手一指杨守文二人道:“来人,还不把这两个狂徒拿下。”

“慢着!”

李林甫一见,心知不妙。

这市监来的太过诡异,而且一上来,不问是非情缘,就要抓人,显然是有问题嘛。

他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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