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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家丁(紫微)-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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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这位少女却并不理会他的话,径直扑向了小六子的怀抱,娇嗔道:“该死的小六子,你这一会的功夫,跑到哪里去了?可想死奴家了!”
原来这妞看中的不是我,他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气,但却见小六子一双大手熟练地在少女的胸前抓了几把,又在少女那长着胡须的红唇上亲了几口,调戏道:“冬梅,我不和你说了我刚才有事吗?你急什么,待会我发起威来,可有你受的!”
“六哥你好坏啊,奴家就喜欢你发威,你越是发威,奴家就越喜欢你!”
陈冰听了这话心中一阵恶寒,又见这小六子手段很熟练,比他这个雏可真是强多了,只不过口味是不是太重了些?如此一个极品少女天上少有,地上难寻,难道是专门为了迎合小六子这种重口味的人而生的?
陈冰眼见两人狗打连环,甚是亲密,大有**,熊熊延烧之势,甚至忘记了正在急火攻心的猪公子,你个小六子,果然是个重色轻友的东西,我都不稀得说你!
他赶紧咳嗽一声,才将如胶似漆的两人惊醒。
小六子拍了一下脑袋,不好意思的一笑,赶紧安顿好了冬梅,领着陈冰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进了醉乡楼。
大厅中,一片春色暖意,而朱吾能心中却冷得像冰一样,不断地埋怨着小六子办事不利,眼看着解排局的时间就快到了,竟然还没有把陈小九这厮抓过来,待会若他回来了,一定要狠狠打他的板子。
李霸天身旁的棋坛干将正在悠然自得的品着美茶,经过方才一阵的冥思苦想,几个臭皮匠终于奇迹般的见到了曙光,心中一阵激动,赶紧向李霸天报告了消息。
李霸天本来心思也甚是烦闷,怕这几个临时雇来的棋坛高手全是虾兵蟹将,酒囊饭袋。可是听到这个消息,烦闷的情绪一扫而空,这第一回合,他至少是稳赢不输的局面。
龙大看了一眼朱吾能,冷笑着在旁边煽风点火道:“霸天,你看朱吾能就他奶奶的一个人,眼看着时间就快到了,他怎么还那么的沉着呢?莫非他已经解出来了不成?”
“凭他那个猪脑子,能解个屁,还不是仗着那个什么狗屁家丁,可是现在那个小子估计是怕了咱们,竟然迟迟都没有出现。”李霸天恨恨道,此时的他很希望陈冰这条土狗能及时赶到,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让他高薪聘请的几位大师狠狠地杀杀陈冰的锐气,以报上次那一箭之仇!
孙建自身才学绝非一般,眼前的这个排局对他来说虽然有些难度,可在他的细细精推下,这个排局还是被他解了出来,他放松的揉了一下太阳穴,又瞥眼见到钟越那张一脸轻松的笑脸,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挫败感,这个小白脸,估计也是解出来了。
这里面,只有叶吟风是真正的一身淡然,这种小儿科的游戏他实在是觉得无趣,一双充满玩味的双眼飘过在场的众位公子,唯独在朱吾能身上定格了半天!
看来钟越说得不错,时间堪堪已到,这个朱吾能还能保持这样的平静心态实属难得,果然不是外面宣扬的那种草包。
可这小子自己一定是解不出来这个牌局,为什么能有如此自信呢?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传说中的小家丁果真如钟越说得那样神奇。想到这里,叶吟风本来的忧伤黯然的心情逐渐被强盛的好奇心替代,睁着一双探求的眼睛,观察着朱吾能的一举一动。
“公子,公子,九哥我给带来了,九哥我给你带了!”随着小六子拖着长长尾音的一声邀功般的叫喊,陈冰与他两个人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全场所有人都怔怔的向二人看去,尤其是那些粉头,心中更是充满了茫然,什么人到来竟然有这种派头?还在醉乡楼里大呼小叫,兴奋成这个样子。
可是待回头看到一身青布粗衣的陈冰时,俱都不屑一顾的摇了摇头,你个没见过世面的东西,一个下人,除了长得还算可圈可点外,就凭那一身粗布蓝衫,值得这样大惊小怪吗?
陈冰的亮相成功的调动了满场众人的情绪,这一切当然归功于小六子的大嗓门,陈冰心里不断地思考着:如此低调的我,无论到哪里都会秀出我的独特风骚!
李霸天怒目圆睁,怔怔的盯着貌似善良,实则败类的小家丁,想起自己曾经受过的屈辱与疼痛,也正是因为他才使他的姐夫吴千发被罢了官,夺了位。心中一股无名之火腾腾升起,冷着脸对龙大说:“龙大,你一定要记住,就是这个狗东西,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给我把他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放心吧,霸天,你要我龙大盯上的人,谁都不会有好下场的。”龙大yin冷的笑着,一股强势的自信充斥着他的双眼。凭他的势力,把一个小家丁折磨个半死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一场毛毛雨罢了。
钟越与叶吟风两人却古井无波的望着高调的陈冰,二人互相对视了一下,嘴角均闪过一丝笑意。
钟越的笑是因为预料到了后面的几场戏一定会非常精彩,而叶吟风的笑则是充满对陈小九的好奇与探求。
当然,最激动的人是当属我们的朱大公子,陈冰一出现,朱吾能却是再也淡定不住,连忙屁颠屁颠的迎着跑过去,对着陈冰就是一个熊抱,口里激动的说道:“小九,你可终于来了,你可终于来了!”
此时的他突然发现陈冰对于他来说是多么重要,没有他,自己寸步难行,甚是孤单,甚是寂寞,就连这个小小的排局他也无能为力。
陈冰的出现,使朱吾能一颗悬浮在空中的心终于有了落下的位置,他牢牢抱住陈冰,像濒临溺水的人抓住一颗稻草一样再也不放开。
陈冰被朱吾能抱得稍稍有些喘不过气来,心中却被他的这种深厚情谊感动的一塌糊涂,只是一个简单的“你终于来了!”里面蕴含了朱吾能对他的多少诚恳,多少信任,多少希望?恐怕这些信任与情谊永远都难以用金钱来衡量。
也就只在这一刹那间,朱老夫人的现实与朱吾能的知心,在他的心里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陈冰轻轻地拍打着朱吾能胖胖的肩膀,心中真的生出一股保护他的冲动,他静静环顾一下四周,最后又望着朱吾能的双眼,十分诚挚的说道:“朱公子,你放心,只要有我小九在,你什么都不要怕。”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虽然他声音不大,却震得在场众人耳中嗡嗡作响,久久消逝不去。
☆、第六十三章 发飙了
人之所以称之为人,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因素便是因为人善于思考,且量力而行,会做与他身份相符的事,说与他身份相符的话。
唯有如此,才能符合人伦之道,否则,便会被称为疯、傻、痴、呆。
假如天王老子说出这样的话来,没有人会反对与怀疑,更没有人觉得这是在吹牛皮扯虎皮,谁是让人家是天王老子呢!
他的身份和地位决定了言语的分量,也保证了他能言必出,行必果,说得出,做得到。
可是陈小九的话很明显的脱离了正常的轨道,说出的话与他的家丁身份相差十万八千里还带拐弯。
小家丁与天王老子之间的距离有多远?恐怕是无穷远。
可一个小家丁竟然抢了天王老子的台词,这么多么大的讽刺与嘲笑?
总之,这句话在天王老子嘴里说出来是平静如常的表述,在陈小九嘴里吐出来就是狂妄自大的轻浮!
李霸天、龙大与孙建均气得怒极而笑,尤其是李霸天的两个棋坛高手,笑的前仰后合,竟然直不起腰来。
陈冰没想到自己的一句随口之言引起这么大的效果,见李霸天虽然笑着,可是笑容中带了些许的yin冷,在他旁边有位五大三粗的汉子,面容间依稀有些龙二的轮廓,应该就是龙二的大哥龙大,至于剩下的一位华服公子必定是孙建无疑!
他推开了与他熊抱的朱吾能,与李霸天等人相互之间对视良久,可是李霸天的两位宾客仍在开怀大笑,弄得他心里着实有点窝火,不就吹了一点点的牛皮,两位至于这么夸张吗?他遥望着李霸天的两位门客道:“两位狗兄,真不好意思,让您贱笑了!”
“你这厮,恁的辱没了斯文?你说谁是狗?”其中一位名叫韩泰的棋手叫嚣道:“我韩泰好歹是天运棋社的副会长,即是韩墨荀大家的高徒,也是他的第十八代远方表侄,论身份地位,哪一点不比你强?你这厮凭什么说我是狗?”
当他说出这些话时,周围那些ji女一听他是韩墨荀的高徒,望着他的眼神明显变得热烈起来,韩泰感受到周围艳羡的目光,不禁有些得意,细长的脑袋更是高抬了几分,你个拉大旗扯虎皮的狗东西,连你师傅都是我的手下败将,你神气个屁呀,陈冰觉得有些好笑,望着那些ji女一副争相献殷勤的模样,心中不禁感叹,名人效应,果然名不虚传。
陈并没有暴漏他与韩墨荀的交手经历,本着尊老爱幼的心思想给韩墨荀留下几分面子,他装作思索的问着韩泰道:“你若不是狗,为什么要跟着肉包子后面跑?”
“你说谁是肉包子?”韩泰争辩道。
“你跟着谁,谁便是肉包子!”陈冰顺水推舟道。
“你胡说什么,李公子可不是肉包子!”韩泰口不择言道。
“不是肉包子,难道是菜包子?”陈冰装模作样反问道。
“李公子也不是菜包子!”韩泰争辩着。
“那是什么包子?”陈冰又嬉笑着问道。
“是……是那个……”韩泰突然觉得自己已经在无形之中掉进了陈小九的的包子陷阱,争辩也不是,不争辩也不是,他在进退维谷之际,偷偷看了一眼李霸天那威猛的目光,赶紧把头转到一边去,再也不敢接话。
“陈小九,你这缩头乌龟终于过来了,不用你跟我斗嘴,我不妨告诉你,今天我要让你囫囵个儿来,五马分尸的走,你信不信?”李霸天是一脸的怒容,在见到陈冰的一瞬间,神情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平静,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这该死的陈小九,一定不能轻易地放过他,不给他扒掉一层皮,我就不是李霸天。
“好说好说。”陈冰一点不在意李霸天的威胁,开什么玩笑,我陈小九现在也是有身份的人,不光是朱家城西分店的三掌柜,还是樱木军团的老大哥,你想分我的尸?我不分你的尸就不错了,你这厮也不看清一下形势。
他望着李霸天,突然发飙道:“你以为普天之下皆你爹,四海之内皆你娘吗?青天白日的,竟然敢这么**裸的威胁我,你当我们这位府尹大人的公子是空气吗?即使你把府尹大人的公子当成空气,难道还敢把知府大人的弟弟当成空气?”
陈冰抓住机会,干脆利落的把这顶滥用武力、威胁诽谤的大帽子结结实实的扣在了李霸天的头上。
孙建是个冷静沉着的人,这个事情再争辩下去只会让李霸天陷入被动的境地,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他望着伶牙俐齿的陈冰,心中暗暗讥笑着李霸天的冲动莽撞,赶忙向他使了个眼色道:“都是戏言,不必当真,千万莫伤了和气!”一双眼睛却又狠狠地剜了一眼一脸嬉笑的钟越。
这个陈小九还真是厉害呀,钟越摇着头笑望着他,心中对他是即佩服又鄙视,佩服的陈小九的伶牙俐齿,一针见血,鄙视的却是陈小九在不经意之间又在他与孙建之间划上了一道不显眼的鸿沟。
这厮,不然不厚道也!
叶吟风一脸同情的看着钟越,心中越发觉得有些好笑,陈小九这厮竟然几句话就把钟越这个无关紧要的公子哥饶了进去,这分急智,岂是一般能有的。
其实陈冰一句“只要有了我,一切都不要怕!”的闪亮登场,着实使叶吟风惊呆了半天,虽然他表面上故作镇静,可心里却认为陈冰的话不以为然,或者这是陈小九不了解实际情况的盲目自信。
士农工商,三教九流,虽说行行出状元,那也只是局限在一定的范围内,小家丁跨行做棋手,那属于业余爱好,就算下的再好,那也是业余的,和真正的棋手比起来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可是经过刚才陈小九与李霸天及其党羽的一番唇枪舌战,叶吟风现在又改变了他的判断,他认为陈小九刚才的话只是说对了一半。
同时也在心里默默承认,此人不是大愚大痴,便是大智大贤!除此之外,别无他意。
象棋的灵魂在于一个“悟”字,若是没有悟性,就算下一辈子棋,也只是个臭棋篓子,越下越臭。
而陈小九刚才的一系列见缝插针,机智灵敏,上纲上线的表现,明显是在这个“悟”字上有着独到的见解。由此观出,这个陈小九在象棋上一定有着深厚的造诣,他有着令他自信的理由。
叶吟风虽然承认了陈小九的灵性和悟性,但他认为陈小九只对了一半,至于为什么说对了一半,这源于叶吟风对自己的超级自信。
象棋是大燕朝的国棋,也是文士们培养情cāo的一门深厚学问,其中的杀伐决断颇具模拟战争的氛围,是文臣武将们的必修课。
叶吟风在十六岁便是称霸国子监的象棋国手,并且是二十岁就可以和当朝执宰们一分高下的天生奇才。就连一向吝啬夸奖自己的父亲叶阁老都连声赞扬他是年青一代棋行天下的佼佼者。
他心中充满着自信,以他的这种履历,这种棋坛生涯,如果今天他不在这里出现,说不定这个陈小九指不定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可是谁让冤家路窄呢,既然他在这里,断断没有让陈小九称王称霸的理由。
他一脸玩味的笑望着义愤填膺的陈冰,也不声张,静观其变。
朱吾能视陈小九为救命稻草,赶紧拉着他走到棋盘旁边,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小九,只要你能帮我过五关,斩六将,我使劲砸银子,让醉乡楼的四大花旦:春雨、夏荷、秋香、冬梅四个姐妹一起来服侍你,保证让你今夜无比**。”
陈冰听着前半句还觉十分开心,心想这朱公子还是那老一讨招数,不过却正对了他的胃口,可是在听到最后面“冬梅”这个名字时,心中一阵恶寒,赶紧说道:“那传说中的冬梅姑娘,是不是长着两撇诱人的小胡子?”
朱吾能一脸惊喜道:“小九,你怎么知道,那可是醉乡楼的极品啊,正好给你享用。”
陈冰吓得差点尿了裤子,想着这冬梅姑娘长得如此“出类拔萃,巧夺天工”,想来春雨、夏荷、秋香三人也必不输于她,赶忙道:“多些朱公子好意,这四位当花旦如此尊荣,小九可消受不起,还是一并赐给小六子尝鲜吧!”
朱吾能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却一脸坏笑望着陈冰道:“你个小九,一提到女人,你果然就糊涂了,我刚刚逗你玩呢。我说的冬梅可不是小六子那厮喜欢的那个长着两撇胡子的冬梅,小六子的冬梅又岂是一般人能想受得了的!瞧把你吓得怂样。”
你个死猪,竟然摆了我一道,我都不稀得说你,陈小九心里强烈的鄙视了朱吾能一下。
“此四大花旦可是人间少有,地上难寻,还都是一身清白的青倌人呢!”朱吾能轻轻笑道:“你若是能把这四位花旦弄到手,朱吾能我可就服了你了!”
陈冰心中一阵高兴,这次他的鲜花三十六计与御女七十二变终于有用武之地了。
二人正在窃窃私语的讨论着四大花旦,忽听一个小丫鬟清脆的喊道:“各位公子,时辰已到,请将破解排局的答案送到我这里来!”
这一句话宛如惊雷一样,劈得朱吾能心惊肉跳,他使劲推了一把陈小九,哆哆嗦嗦道:“小九,还不赶紧给我解出来!”
☆、六十四章 竖起中指
朱吾能光顾着和陈小九嬉笑打闹,却全然忘记了他让陈小九来的真正目的,待听到小丫鬟的话,着实惊呆了一下,赶紧催促着陈冰去解这个排局,心中暗叫了一声大事不好,既然时辰已到,就算陈冰再有大才,也不可能在这几乎相当于零的时间内解出这个排局。
李霸天等人望着朱吾能那乐极生悲的肥胖大脸,均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尤其是那个天运棋社的副社长韩泰,更觉得解气,让你丫的一个狗屁家丁和老子玩那些花花肠子,这回好,时间已到,看你怎么办,就算你有天大的能耐,这个棋局你也是无力回天了。
钟越和叶吟风却露出无限惋惜的神情,尤其是叶吟风,心中更觉不爽。宛如一块大石压在心里,让他郁闷非常。
陈小九的闪亮登场使忧伤的叶吟风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且这个小家丁的一举一动也激起了他的好胜之心,若是不给他一次展示锋芒的的机会,岂不是错过了一场惺惺相惜的机缘。
他想到这里,淡然的说道:“这位小姑娘,有位公子刚刚赶到,事出有因,当酌情对待,能否回禀一下姑娘,再宽限一点时间?”
他的谈吐颇为优雅,淡然,举手投足之间隐然有股华贵之气。
小丫鬟虽然年纪幼小,可是在青楼这种地方,各种各样的人都见过,早就成了人精。
眼见这位公子衣着虽然不甚华贵,可是言谈举止之间自然而然的带出了高官大户的风采,她一个小小丫鬟也不敢出面反驳,可是红杏姑娘已经定下了时间,也不能随意更改,便小声嘟囔道:“这……这样恐……恐怕……”
李霸天向韩泰使了个眼色,韩泰会意,连忙中气十足的叫道:“那可不行,没有规矩,不能成方圆,规矩就是规矩,怎么能因一个小小家丁而随意更改呢,当他是天王老子吗?这样岂不是违背红杏姑娘的初衷,更掇了醉乡楼的威风?断不可取。”
朱吾能懊恼万分,他的目的本就不是一定要见到红杏姑娘,而是要阻止李霸天见到红杏姑娘,眼见这场比赛还没有开打,他就要被三振出局,心中不禁有些哀伤。
陈冰此时站在棋谱旁边,只看了一眼,便记住了棋谱的全貌,发挥它一心二用的神奇本领,脑中一边殚精竭虑的思索着解法,一边遥遥向叶吟风报之一笑。
他心中对叶吟风也有些好奇与感激,这个京城来的贵公子看来果然不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俗人,不计较一城一地之得失,没有用一些旁门左道的方法来排挤自己,反而在关键时刻为自己说上几句好话,力挺自己,这样的人某种程度上是值得结交的。
叶吟风望着陈冰一脸无害的灿烂笑意,心中有些奇怪,这个小子竟然一点也不懊恼沮丧。难道真的是腹有良策,对这个排局胸有成足?
陈冰又冷笑着看了一眼韩泰,这厮在关键时刻落井下石的小人行径让陈小九极其不爽,陈冰看他的眼神中明显带出了一丝不屑。这小子言辞很犀利啊,张口规矩长,闭口规矩短的,打着规矩的旗号舞刀弄剑,果然是和韩墨荀如出一辙。
陈冰心里对韩泰极度反感,迎着他的目光厉声喝道:“你是韩大家的得意高徒,朱公子也是韩大家的学生,论资排辈,你就是朱公子的师兄,可你这个师兄不仅不关心自己的师弟,还对师弟落井下石,你的心难道让狗吃了不成?韩大家到底是怎么教育你的?难道韩大家教过你骨肉相残吗?以后出门别说是韩大家的高徒,省得给他老人家丢人!”
韩泰正在洋洋得意的笑着,对自己刚才精彩的发言十分满意,没想到陈小九一顿狂风暴雨的抢白弄得他惊慌失措,又把一顶欺负同门的大帽子狠狠地扣了下来,结结实实的按在了他的头上。
他如落汤鸡般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为自己辩白。
陈冰冷笑着望着呆滞的韩泰,又乘胜追击道:“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理学最讲道义,重人伦,可你这个败类竟然伙同外人对自己的师弟搞好举起了屠刀,还敢自称理学大才?你可是真是韩大家的高徒啊,令人佩服!”
韩泰被陈冰的几棒子彻底打晕了,他颓然的一下子坐在椅子上,脑中一片空白,心中不断的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得罪这个伶牙俐齿的煞星!
叶吟风本来静观其变,可当陈小九念出这“七步诗”的时候,他的眼睛一下就亮了,此人真乃大才!大才啊。
他霍的站起来,满脸激动的跑到陈冰的面前道:“陈兄,敢问这首诗可是你做的吗?”
陈冰完全不明白叶吟风为何这么激动,不就是一首五言绝句吗?小学的时候我就会了,用得上这么夸张吗?
他也用真挚的目光望着叶吟风道:“叶兄,谁做的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令兄台喜欢,我就心满意足了。”
陈冰这厮异常聪明,既不说是自己做的,也不说是别人做的,可在叶吟风看来,陈冰这样说,既显得谦虚,又有大家风范。
这里面最冷静的人当属孙建了,他一直冷冷的在旁边观察着形势,眼见场面枝节横生,越来越复杂,时间也拖延的太过长久,急忙厉声道:“其他的先不要计较,时辰已到,各位公子还是赶紧把写好的答案交到小姑娘手里,如若不交,视为放弃,怨不得旁人!”
现在才说,已经晚了,陈冰暗暗松了口气,这个棋谱虽然也算称得上算是佳作,可对他这个变态的人来说却没有什么太大的难度,只需要一点点的时间理清头绪便可想出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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