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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家丁(紫微)-第3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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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辉这种人,只要许给他好处,利益,什么事都是愿意做的,。
  由他出面去除安南风俗,传播大燕文化,引领河口向大燕靠拢,必定事半功倍。
  “好!好!以后鲁大哥、刑大人就亲如一家人了。”
  陈小九笑着来到刑辉面前,端着酒笑道:“邢大人既然是鲁大哥的兄弟,自然就是我的朋友,我一定会记住邢大人的,那个,邢大人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
  他贴着的刑辉的耳朵,小声嘀咕:“我就是大燕礼部尚书,内库监正,内阁辅宰,爵封兴国公的陈小九!”
  呼!
  果然被我猜中了……
  刑辉喜得心花怒放:赌对了!真的赌对了。
  他知道陈小九肯告诉他真实的身份,就是对他认可了,而陈小九对安南的影响力有多大,刑辉心知肚明未来自己的前程,不然有着新一轮的攀升。
  阮良老谋深算,自然知道小九已经视河口府为囊中之物,开始暗暗的展开布局了。
  他对此虽有失望,但却无能为力安南就像一个人,心脏都快被刺穿了,还会在意缺胳膊断腿?
  陈小九向刑辉示好,让刑辉欣喜若狂,好酒好菜继续端上来,菜过三巡,仍神采奕奕。
  蹬蹬蹬……
  忽然一名驿兵急匆匆的从门口挤进来,将一封书信送到刑辉手中。
  这种书信印有内阁公印,一看是安南内阁发出来的,并且看书信的印记,就知道是通报安南各分府衙的公开‘密信’各府衙的知府大人自然要了解朝时局。
  该不会明口再次危机吧?
  有了阮良在场,刘辉自然亲手打开书信,双手呈送给阮良首阅。
  阮良蹙眉,心里惶惶的,接过书信,硬着头皮看下去。
  这一看不得了,紧蹙的眉头舒展开了,忽然间哈哈大笑起来:“我儿居然打了胜仗!天不亡我,天不亡我,哈哈……”
  陈小九视力极好,侧目一瞧,一目十行,已经将书信读完,心中恍然大悟。
  原来阮成保先回到明口后,不知怎了,居然一改死守安南,缩头不出的保守攻势,出人意料的在被动中使出奇兵,主动出击,斩杀定南王侧翼一千人,取得守城以来的首次小胜,怎么能不叫阮良欣喜若狂?
  阮良将书信给各位大臣传阅,众位大臣俱都连声称赞阮成保运兵入神,堪称安南第一名将。
  刑辉更加大胆奉承:“阮丞相是安南国的定海神针,阮将军是安南国的擎天玉柱,安南有丞相大人父子拱卫,必定会一扫颓势,将定南王扫除安南,威震九州。”
  陈小九也向阮良敬酒:“我早就说过令公子乃是人杰,阮大人还不相信?你看你看,今日就应验了吧?来!阮丞相,我敬你一杯。”
  阮良喜得手舞足蹈,一边被群臣轮番敬酒,一边疑惑道:“我儿怎么就打了胜仗?怎么就打了胜仗?真是匪夷所思。”
  匪夷所思个屁啊!
  陈小九一脸的淡定从容,对于这个消息似乎很是高兴,偷偷对阮良说道:“既然是令公子有猛将之资,咱们何不减速慢行,成就令公子将名呢?阮大人难道没听说乱世放出英雄吗?”
  阮良心中大动,有了让儿子成名的心思。
  又想着若是不借助大燕之兵,将定南王击退,岂不是也不用答应大燕那些苛刻的条件了?
  “如此甚好!”
  阮良眼神闪烁,压低了声音说道:“国公大人一路上行军辛苦,也该放慢步子,好好歇一歇了。”
  *********
  晚上休息,花如玉依偎在小九怀里,一脸失望的问小九:“阮成保怎么就打胜仗了?他只是骁勇,未经历练,绝无名将之才,怎么就打胜仗了?他打了胜仗,为何你还偏偏如此高兴?”
  “高兴才正常呢,不高兴就是傻子。”小九摸着花如玉滑不留手的脸蛋,心里痒痒的。
  “为什么要高兴?我不明白!”花如玉打掉小九的手,蹙眉深思,却想不明白。
  陈小九笑着提示道:“阮成保徒有骁勇,无名将之才,偏偏小胜狡猾如狐的定南王,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他运气逆天,还是……还是背后有高人?”
  闻听此言,花如玉、单儿、双儿眸子亮晶晶的,刹那间想明白了许多事情!
  
  ☆、第九百七十八章 宝寡妇
  
  “小九,你的意思是说……”
  花如玉拉着小九的胳膊,兴奋的揣测道:“阮成保之所以小胜定南王,是因为背后有高手指点,而高手极有可能就是我爹爹和林叔叔?”
  陈小九点点头,又拍了两位老泰山的马屁,说道:“定南王狡诈多智,常人难防,更何况主动出击获得小胜?除了两位老泰山力挽狂澜,实在想不出有第三人可以为之!而之所以小胜,也是因为安南*力瀛弱,不堪大战的原因  。请使用访问本站。”
  听着小九这一分析,花如玉、单儿、双儿都觉得希望就在眼前。
  单儿兴奋的猫眼眨呀眨的,依偎在小九怀中撒娇,“小九,那咱们赶紧去明口吧,我就想见我爹爹呢。好不好?”
  陈小九蹙眉道:“我就怕两位老泰山若是知道咱们大军冲过去,得知定南王必败的消息之后,会陡然间消失于视线之中,到时候反而麻烦呢。”
  双儿蹙眉,眸子充满焦急的光芒,“那该怎么办呢?九哥,你要想个好办法呀。”
  陈小九想了一阵,才道:“不如这样,我先偷偷赶去明口,易容扮作百姓进城,找到两位老泰山,然后凭我三寸不烂之舌说服老泰山‘脱胎换骨、重新做人’,如何?”
  “恩,可是如何找到我爹爹和林叔叔呢?”花如玉又问。
  “这有何难?”
  陈小九神秘一笑:“阮成保不是愈战愈勇吗?我就每日每夜不停的跟踪他,我就不信在他遇到难处时,那高人会不出现在阮成保身边!到时候只要见了面,我就口生莲花,说服二老。”
  “你一定能说服我爹爹和花伯伯吗?”单儿撇撇嘴:“我爹爹的口才可不比你差呢。”
  “切,又小瞧我了。”
  小九狠狠的点着单儿光洁的额头,沉吟道:“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总是有的,如果真是如此,我就对不起,直接打晕两位老泰山,把他们绑了来,这样总成了吧?”
  “如此甚好!”花如玉、单儿、双儿相互对视一眼,异口同声。
  ***********
  第二日,陈小九告别了鲁恨,与阮良一同上路。
  刑辉给小九、阮良送行,送了一程又一程,一直送了好几十里,快出了河口府,方才回转。
  一路上行军甚慢。
  花如玉是为了给小九腾出打探消息的时间,也怕惊走花无意和林中则,故意行军很慢。
  阮良一则为了儿子成名,二则是想看看凭借安南国士兵自己的势力,能否打败定南王,不受大燕的牵制。
  由此两点,也希望大军走的慢些。
  阮良、花如玉各怀心思,一拍即合,结果,大军越走越慢,越来越拖拉,一路上游山玩水,好不快活。
  陈小九早在行军的第二天,就以大燕有事为由,告别阮良,独自一人返回大燕。
  而实际上,他是绕了几十公里的路,快马加鞭,直奔明口。
  乌雅脚程奇快,二天就赶到了明口城外。
  他在一所小镇子中住下,也才知道这两天的时间,定南王又攻城了,结果阮成保再一次奋勇退敌。
  双方各位死伤,但总体上定南王攻城不利,吃了暗亏,再次整军,研究攻城方略。
  陈小九闻听此事,心中越发确定了阮成保背后绝对有高人,而高人多半就是花无意、林中则!
  明口三面环山,唯有南面有城门。
  东面、西面、北面三面都是崇山峻岭,陡峭异常,林中蛇鼠难缠,扑朔迷离,虎豹成群,没有一身十分高明功夫的人,是无法越过这样陡峭的山峰的。
  更有一点厉害的是,山林中瘴气肆意,谁敢进去送死啊?除了本地山野村民,谁也不敢进入。
  所以,这是明口的优势,也让定南王只能从南城门进攻,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南门被定南王层层包围,小九自然没有从南门进入城内的可能性。
  陈小九打探到了山峰中的消息,就有了进城的办法。
  小九轻功绝佳,翻山越岭,不在话下。
  而且小九紫微道功大成,百毒难侵,区区瘴气,他还真不放在眼中,这要感谢崔老祖。
  乌雅不方便进城,陈小九把乌雅藏在一处绿草茂盛的密林中,孤身一人翻山越岭,深入城内。
  陈小九带上人皮面具,让自己妆扮的很是普通。
  他是从西面进入的,虽然有山峰作为天险,但西城下仍然有不少的士兵把守,做到有备无患。
  这些士兵自然发现不了轻功无与伦比的陈小九。
  趁着他们中午打瞌睡的功夫,小九宛如狸猫,悄无声息的跃下城墙,进入了明口城内。
  他真成了明口的一名小老百姓。
  明口毕竟是安南都城,百姓很多,大街上很是拥挤,仔细一听,原来都在谈论最近的战局。
  因为阮成保的意外强势,让明口百姓看到了希望,一个个眉飞色舞,对于局势极具乐观。
  打探消息,莫过于茶馆之中。
  陈小九走进了一家看起来十分典雅的茶馆品茶,便听着有说书人将阮成保打胜仗的战国扩大了十倍,明明杀了一千人,此刻却成了一万人,只把阮成保神话成了无所不能的战神。
  说书的抑扬顿挫,口才绝佳,精彩生动,台下茶客轰然叫好。
  “快板张,阮将军这么厉害,一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吧?也不知道阮将军的红颜知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老王,你问那个有什么用?你又没闺女!再说了,你个卖肉的,阮将军天神一般的人物,会娶你闺女吗?”
  “我就是问问嘛!”
  “那你也问错人了,快板张就是个说书的,怎么会知道阮将军的儿女私事呢?”
  ……
  一听到这句话,坐在台上的快板张脸色变了变,啪的一下将茶杯重重一放,嗔道:“我就偏偏知道,你们信不信?但是我就是不告诉你们,再说,我凭什么告诉你们?哼……没有一百两银子,我是绝不会说的。”
  砰!
  一锭十两金子不知从哪里飞落到了桌子上。
  这金子从哪里来的?
  不过十两金子,就是一百两银子,谁这么大方,为了打探阮成保的消息,居然就来了这一手?
  哎!
  貌似以前的方大嘴巴也被两个奇怪的男人砸了一百两银子,只为了得到阮成保的私生活消息。
  这真是奇怪啊。
  但有钱不挣就是王八蛋啊。
  快板张清了清嗓子,说道:“你们可能都不知道吧?阮大人喜欢绣林坊的老板娘呢!”
  轰!
  “绣林坊的那个宝寡妇?”
  “原来是她?”
  “这快板张说的准不准啊?不太可能啊!不过宝寡妇虽然是寡妇,倒也长得媚人,阮将军说不定就喜欢这一口。”
  陈小九得到了消息,便出了茶馆,换另外一所茶馆,打探绣林坊宝寡妇的住所。
  当晚,陈小九就潜入了绣林坊打探消息。
  阮成保没有出现在绣林坊,这里的一且都显得那么幽静。
  陈小九潜伏在包寡妇的屋顶,掀开青瓦查看屋中的美景。
  宝寡妇的确是一个有女人味的狐狸精,虽然长得只能算是一般美人,但笑起来却很勾人。
  宝寡妇穿着贴身小衣,就在不断地刺绣,神情专注,刺了一个晚上,便沉沉睡去,无任何变化。
  陈小九看守了一个晚上,没发现任何异动,早上在屋顶小憩了一阵,又伪装成算命先生,在通往南城门的必经之地佛塔寺门口摆摊算命,顺便跟踪阮成保的行踪。
  如此两日,阮成保进出都很正常。
  第三日,城外喊声阵阵,杀气纵横,定南王终于又发起了迅猛的反扑,阮成保立刻把守城门,投入战斗。
  但定南王攻城极为迅猛,不计死伤,排山倒海,似乎就要硬顶着冲撞入城,十分危急。
  陈小九却认识这种人海战术这玩意看起来凶猛,实际上却是虚张声势,找准了脉搏,一刀砍下去,就有奇效。
  而阮成保显然没有想明白其中的诀窍,疲于应付,死伤惨重。
  正在此时,小九便看到宝寡妇匆匆忙忙经过佛塔寺,拿着食盒,直奔城下而去。
  有问题!
  陈小九终于找打了些微的蛛丝马迹,很是兴奋,跟在宝寡妇身后,查看情势。
  宝寡妇来到城下,与守城的士兵说了几句,士兵立刻上前,过不一会儿,满脸大汗的阮成保就急匆匆的跑下来。
  值此危急关头,阮成保能撇下指挥,来见宝寡妇,自然说明了两人见面不同寻常极有可能是传递什么消息。
  陈小九视力极好,远远就看着宝寡妇将食盒递给阮成保,又将一幅刺绣当做帘布,盖在了食盒上。
  阮成保接过食盒,立刻做出一副欣喜若狂的模样。
  “哼!诡异就在这里啊。”
  陈小九心中得意,看着宝寡妇转身离开,眼珠一转,已经有了夺得食盒的技巧。
  宝寡妇刚一回头,一枚不知从哪里来的石子,刚好就打再她的腿弯上。
  “哎呀!痛!”宝寡妇立刻就跪倒在地。
  “宝儿!”
  阮成保以为有人故意暗算宝寡妇,急忙跑回来保护宝寡妇。
  食盒碍手,他将食盒放在地上,又抱着宝寡妇起来,于此同时,一脸警惕,四处搜索可疑人等。
  “宝儿,怎么样?谁伤的你?”阮成保没有发现任何疑情,这才低头看着宝寡妇,向她询问摔倒的原因。
  宝寡妇娇柔的一笑:“我也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石子,打中了我的膝关节,没什么大事,可能是小孩子顽皮胡闹呢。”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阮成保放下心来。
  “阮将军不用管我,你快去登城杀敌吧。”宝寡妇向阮成保一笑:“阮将军是大英雄呢!”
  大英雄?嘿嘿……被喜欢的人夸奖,这感觉真好!
  “好!我这就去杀敌!”
  阮成保随手一揽食盒,没摸到,回眸一望,却见食盒不翼而飞,脸色瞬间就变得铁青……
  
  ☆、第九百七十九章 升个屁的官?
  
  “食盒呢?食盒呢?哪去了?有没有人看到?有没有人看到,操。他娘的,谁你娘。的手欠?给我滚出来”
  阮成保吓的脑中嗡嗡乱想,口不择言,只想骂娘,只把那些路过的百姓吼得一愣一愣的。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他自然知道这个食盒之中有着什么特殊地方,这也关系到明口的城池是否能安然无恙的守住。
  如今食盒不翼而飞,怎叫他不雷霆大怒。
  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都不知道为何他们心中的阮将军会似泼妇骂街一样的骂人。
  “阮将军,您别骂人了,百姓们可都看着你呢。”
  宝寡妇脸上红红的,被百姓们围观,很不好意思,同时也不明白风度翩翩的阮成保怎么将食盒看得这么重?
  当街骂人?以前好似没有听过。
  “你们这帮狗。日。的?到底张没长眼睛?谁看见了食盒了?谁偷的食盒?我要是知道谁偷的,定剁掉他的手,拧断他的脖子,捏碎他的卵。蛋,让他不得好死。”
  砰!
  阮成保骂得正凶悍,忽然又是一块儿小石头莫名其妙的飞过来,正砸在阮成保的额头上。
  哎哟!
  登时血流如注。
  “谁他娘的砸我?恶贼,你给我滚出来!滚出来!阮爷要杀了你……”阮成保捂着额头,歇斯底里的狂叫。
  让愤怒的同时,又觉得恐惧!
  那块小石头来得突兀,居然神不知、鬼不觉,让自己无法躲开,这是真正的高手啊。
  额头上的血滴滴答答的流下来,虽然伤口很轻微,但阮成保的脸上全是血,看起来分外严重。
  “谁他娘的丢我?”
  砰!
  他刚骂了一句,石子又飞出来,击中阮成保的腿弯儿。
  阮成保的下盘功夫极为扎实,即便如此,他身子不堪忍受的一咧斜,差点摔倒。
  “谁?到底是谁?”阮成保一听,就知道有真正的高手在偷窥自己。
  他不敢再骂,害怕吃更多的苦头,惹得百姓发笑,损了最近积攒下来的英明,只是这食盒到底去了哪里呢?
  正在为难之时,城上的副将图门跑过来,满头大汗,脸色涨红,焦虑道:“将军,局面不好了,大兵压境,兄弟们死了很多,将军足智多谋,还请快拿个主意吧?”
  “本将军是要拿主意啊,可是我的食盒……”阮成保摊摊手,眸子中全是失望之色。
  “将军,食盒丢了又何妨?打完仗再吃饭吧,我请将军喝花酒,将军,快上城,兄弟们等着你拿主意呢!”图门拉着阮成保,就往城上走。
  “我的食盒……”
  阮成保欲哭无泪,不知该如何抉择,眉头紧蹙,咬着牙,只好硬着头皮跟着上城拒敌。
  *********
  陈小九将阮成保的失望、暴躁神情看在眼里,越发肯定了食盒中的东西暗藏玄机,随便找了一家安静的客栈休息,开始琢磨起这食盒来。
  打开食盒,四菜一烫,毫无特别之处。
  再然后,里面空空如野,一眼就望见了底儿。
  什么也没有?
  他又小心翼翼的试探了一下食盒的木壁,声音闷闷的,也没有夹层,这让小九分外奇怪。
  猫腻到底藏在哪里呢?
  陈小九不禁泛起了愁,又将菜饭中的汤汁倒掉,手指在汤中搅拌,也没有发现其中的玄机。
  这就奇怪了呀……
  他百思不得其解,蹙眉深思,手指全是油,随手将蒙在食盒上绣花手帕拿到手中擦手。
  手帕上绣着竹林,绿意盎然,织工了得。
  这等工艺,就算在江南,也是一等一等的特质工匠,在小九看来,宝寡妇的手艺可以到格物院做教习了。
  但在小小的明口,却只能做一个小有名气的绣工,生不逢时啊。
  啧啧……这等精致的手帕,用来擦手岂不可惜了?
  陈小九忽然又自嘲的笑起来:这手帕擦手可惜,难道蒙着食盒,做帘布就不可惜吗?
  他想通了,又要用绣帕擦手。
  陡然间,一个微妙的信息又传进了脑子里,弄的他耳垂都跟着颤抖——这么好的绣帕,与食盒根本就不搭调啊?食盒自有帘布,为什么要用如此精美的手帕做帘布?
  哈哈……猫腻原来就出在这里呀。
  陈小九想通了其中的诀窍,乐得像小孩子似的,手舞足蹈。
  他拿着绣帕翻来覆去的看,研究了半天,才发现这绣帕比双儿绣的手帕厚了一倍。
  手指仔细的捻着,才发现居然是双层的,对着太阳映照,发现夹层中有一块棉布。
  此刻,小九再无疑问,找个口子,将棉布取出来。
  棉布上写满了字,正是花无意、林中则的笔迹,密密麻麻,讲解了这次定南王进攻中的虚实。
  见解非凡,妙义深远。
  我这两个老泰山,还真是‘老奸巨猾’啊——这件事情的突破口,还在宝寡妇身上。
  陈小九心中将其鄙视了半天,才将棉布放回夹层,弄成大约似原来那副样子,又将被自己手指胡乱搅拌的一通的汤汁重新放进食盒中,急匆匆出了客栈,来到那城门处晃荡。
  此时,喊杀声阵阵,嚎叫、惨痛之声,不绝于耳。
  不断有重伤的士兵从城墙上抬下来,那副凄惨的模样让人揪心。
  陈小九虽然见惯了生死,心里也有些堵得慌,而且他心知肚明,时局弄成这个模样,自己身后幕后推手中的一员,也有一定的责任。
  但即便如此,小九也绝不后悔。
  经此一战,有一劳永逸之效,多了不敢保证,至少几十年之内,或者自己存在的那一天,安南、福建等地,将再无战事。
  用一场血肉之战,换来安定和平、欣欣向荣,付出多少鲜血,都是值得的。
  “哎!你给我站住。”陈小九一把攥住一名运送伤员的士兵,笑道:“你们阮将军吃饱饭了吗?”
  “你是谁?给我松开!”
  那士兵双臂一晃,有五百斤力气,但被小九抓住了胳膊,像被老虎钳子抓起来似的,居然晃不动,。
  士兵又急又怕,嗓子沙哑,说道:“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
  “我就是送饭的。”陈小九一脸笑眯眯的模样,“你知道阮将军为什么疲于应付吗?”
  “为……为什么?”士兵一脸茫然。
  “非也!非也!”
  陈小九摇摇头:“那是因为阮将军没吃饱饭,肚子里空空的,精力不够,腹中无计可施呀。”
  “什么?”
  那士兵听得哭笑不得:“你这人是不是糊涂了?难带阮将军吃饱了饭,就能想出妙计了?此种言论,闻所未闻。”
  “那是你孤陋寡闻!”
  陈小九强行将食盒塞给那士兵,哼道:“我实话告诉你,你家阮将军就是因为饿肚子呢,才想不出什么好计谋,你把这个食盒献给阮将军,我包阮将军能打胜仗,你这厮现食有功,阮将军一高兴,封你个队长当当,不也是一桩美事?”
  “真的?”那士兵有些犹豫。
  陈小九松开士兵的手,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喝道:“你真是个混账兵,有机会升官都不要,要是我手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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