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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家丁(紫微)-第3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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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甲营发出了欢呼声。
  城墙上守城的士兵也惊呆了:奶奶的,这是人吗?这都快成仙了。
  方宏看着小九向大鹏鸟一样腾空而立,惊得一头冷汗,心想着:幸亏才跳了三丈,要是能跳五丈,还不得直接飞上墙了?
  他悬着的心刚刚沉寂下去,待扭头看到陈小九与罗桐、花如玉三人的动作,不有惊得魂飞天外。
  只见罗桐、花如玉两人各举着双手,而陈小九倒立而下,三人在半空中握手。
  罗桐、花如玉两人大喝,手臂一缩一身,劲力通贯陈小九,而下坠之势甚为急迫。
  而与此相反的是,陈小九借力用力,身形如燕,腾空而起,又飞升了两丈,手臂暴涨,扣住了城墙,整个人就险之又险的挂在了城墙上。
  呼!
  所有人惊得目瞪口呆,都将目光对准了陈小九。
  方宏那一颗心提溜到嗓子眼儿,心惊胆寒,但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着小九那一只手艰难地扒着城房,急忙抽出钢刀,势若奔雷,面带狞笑,直奔小九那只扒着城檐的手剁去。
  “小九,小心!”
  花如玉眉头紧蹙,紧张的怒喊起来。
  千钧一发之际,陈小九体内真气万流归宗,手臂用力,整个人掠起来,跃上城墙。
  手在腰上一滑,轩辕剑破空而出,寒光乍起,人头落地。
  血光四溅,方宏身手分家。
  “吓死我了!”
  花如玉虽然九临阵仗,视生死如无物,但仍被小九攀墙的惊险举动吓得花容失色。
  看着小九平安跃上城墙,心才放回了肚子里。
  陈小九一剑斩杀方宏,也不敢逗留,看着城上的士兵冲杀过来,不与他们纠缠,五丈高的高度,纵身就跃下去,真是吓死个人。
  定南王正在攻打瓮城,已到了攻歼时刻,再有一炷香的时间就可以攻陷瓮城,心里正暗自得意,但那里想到陈小九会从天而降,似一只飞天大雕,就凶悍的飞进来。
  “徒呀!”
  定南王大吼,怒喝道:“管好城门,决不可放任匪贼开城,堵住,快他娘的堵住!”
  守城城门口的大约有百人,除了一小部分吓傻了,绝大部分都直奔着小九飞来,试图将其击杀。
  那个将城门上闩的士兵更加的机灵,拿着钥匙,随手就撇得不知道哪里去了没了钥匙,看你怎么开门?
  陈小九一心打开城门,无心与他们厮杀。
  挥起轩辕剑,能闪的就闪,不能闪的,一剑就杀了,当初月神随随便便就在困龙谭斩杀二百人,如今他的紫微道功大成,与月神功夫相差无几,区区百人,真不放在眼里。
  他左躲、又闪,直刺,几个纵越冲到城门前。
  却见一名士兵哈哈大笑:“没有钥匙,看你如何开城门,哈哈……”
  那士兵还未笑完,便见小九运足了内息,大喝一声,手起剑落,轩辕剑划出一道青芒,手腕粗细的铁索硬是被砍断。
  守城的士兵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心里已然绝望。
  吱呀。
  陈小九肩膀一扛,就将城门推开,闪身而出。
  阮良扑通跪地,眼中流出血来,“天佑安南,天佑安南啊!”
  “城门开了?”
  定南王急的火冒三丈,心中宛如被插了刀子,难受得几乎昏厥,但仍拼着一口戾气支撑着,急忙命令士兵撤下去,回援,大吼道:“堵城门,堵城门,一定要堵住。”
  这些士兵也晓得厉害,呼啦啦急忙回援,四万多士兵挥舞着刀枪,直扑城门……
  砰砰砰……
  只听一阵轰隆震天的闷响声,冲击到城门口的士兵血流成何,身上全是血洞,死了一大片。
  “进城,列队!”
  花如玉面色沉稳,有条不翁的命令火枪手循序而入。
  罗桐、黑山、徐瞎子各带着一路火枪手冲进了城门,一边开火,打击零散而至的敌人,一面沿着城墙调整阵型,分成站立、半蹲、全蹲式三排打击。
  待三路阵型调整完毕,看着定南王大部队已经冲进了五十米的有效打击范围,花如玉挥挥手,冷漠如冰,喝道:“开火!”
  火力齐发,尸体遍地,血流成河!
  
  ☆、第九百九十一章 父女团聚
  
  这是鬼哭狼嚎的地狱!
  短兵相接永远干不过凶猛惨烈的枪炮。
  虽然这些火枪的有效射程只有五十米,虽然这些火枪基本上只有一个轮次的发射机会,但只要一排排的循序渐进的发射出来,就能发挥出决定性的胜利。
  ——尽管火枪手只有九千,但火枪射出来的都是散弹,是大面积的杀伤,不够精准,可是在多人战斗中确是优势。
  站在瓮城上的安南守军惊呆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被他们视作洪水猛兽的定南王精锐,会被突袭而至的铁甲营打成了筛子,由此可见铁甲营的实力该有多么变态。
  阮良脸色紫红,看着定南王麾下精锐成片倒地,激动的大吼起来,“打死他们!打死他们……”
  他以前对陈小九、对铁甲营有轻视之心,一个比自己还年轻的小子,一只声明不显的队伍,真就如同传说中那么强悍?
  难道不是走了狗屎运?
  但看到如此震撼一幕,便知道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好!好啊……”
  花无意激动的老泪纵横,哽咽道:“大燕之兵威,尤胜过从前,有此精锐,岂不是打遍天下,也无人与之争锋?”
  林中则满脸笑意,缕着胡须,点头道:“这支队伍还不是你的宝贝女儿带出来的?你这老儿人称战神,宝贝女儿却比你这战神还厉害,看来,你的‘战神’之名,也该让贤了。”
  “哈哈……”花无意摇头笑道:“玉儿虽然厉害,但铁甲营有此实力,绝非玉儿一人之功,依我看哪,小九倒是居功至伟,林老儿,你有一个好女婿啊!哈哈……”
  “花老头,难道小九不是你的女婿?”
  林中则笑着打趣:“玉儿若是听到你的话,好不会立刻和你翻脸?无论怎样,你是有个好女儿,还有个好女婿呢,你可有福了。”
  “呸,你这老头,说得好像你没福气似的。”花无意瞪大了眼睛争辩。
  “那你说说,我哪里比你有福气。”林中则笑着反问。
  花无意哼笑道:“你一对儿宝贝女儿都嫁给了小九,这不是比我有福气?单儿还怀孕了,你马上就要见到孙子、享受天伦之乐了,你说,你是不是比我有福气?”
  “呃……花老头,咱们都有福气还不成吗?”林中则揽着花如玉的肩膀,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都是见惯了生死的家伙,虽然城下尸山血海,杀气狰狞,然他们依旧谈笑风生毫不在意,这份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变色的气度,绝非凡夫俗子可以学得来的。
  枪声终于止歇,硝烟散尽,遍地狼烟,两柱香的时间,火枪夺走了一万多条鲜活的生命。
  定南王四万士兵剩余三万,且有许多挂彩负伤,丧失了战斗力,惨状触目惊心……
  “除吴元圆外,降者免死!”
  花如玉身穿亮银甲,一双英目中射出逼人寒光,闪身而出,遥指定南王,又重复了一遍:“除吴圆外,降者免死。”这是胜利者的嚣张,她有权决定失败者的生死。
  剩余的那三万精锐你望着我,我望着我,却没有一个站出来,扔掉兵器,他们倒是铁了心跟着定南王顽抗到底。
  花如玉摇摇头,又重复着:“我最后说一遍,除吴圆外,降者免死,这是你们活命的最后机会。”
  杀死弥漫瓮城,现场静悄悄的,却无一人投降。
  花如玉虽然动了恻隐之心,但这些人铁了心的与定南王捆绑在一起,却也只能狠下心肠,将他们一锅烩了。
  定南王被火药弹射出来的石子扫到了额角,鲜血滚滚涌出,染红了悲凉的脸颊。
  他骨子里的倔强被激发出来,仇恨布满心头,忽然扬天长啸:“花如玉,想要我死,你太天真了,哈哈……就算我死了,我也要找你陪葬,咱们……咱们一起死,儿郎们,给我冲,谁能活捉花如玉,赏万两黄金,杀,给我杀啊!”
  三万精兵受到鼓动,又振奋起来,在一些死士的带领下,又鼓足了勇气杀向铁甲营。
  “发射!”
  花如玉心中虽软,但脸上阴云密布,看起来硬如铁石,无可奈何的发出了命令。
  又是一轮凄惨的屠杀!
  两柱香的时间,枪声终于止歇,地上又多躺了一万多具亡魂。
  血腥味刺鼻,闻之令人作呕。
  “哈哈……花如玉,你怎么不开火了?你倒是开啊?你倒是开啊?哈哈……”
  定南王披头散发,满脸是血,胳膊上全是石子划破的伤口,“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进攻了吗?你的武器里面还有石子吗?还有散弹吗?没有散弹,你如何与我对敌?我这三万精兵,可不是吃素的,儿郎们,你们报仇的机会来了,杀啊!尽情的杀!”
  花如玉面色不变,一阵冷笑:“吴元,我是没有散弹了,但是你听,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定南王侧耳倾听,低沉而又雄魄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清晰的传来。
  “骑兵!是铁甲营的骑兵到了!”
  定南王登时面色大变,他决然没想到花如玉的另一支骑兵会来得这么快,这么的恰到好处。
  “天亡我!天王我啊……”他仰天长叹,潸然泪下,泪与血交织在一起,分外凄苦。
  一阵地动山摇的轰响声。
  三万骑兵耀武扬威的杀进了城门,花如玉、罗桐、黑山三人,纷纷上马,留下两万骑兵将火枪手保护好,各自带着三千骑兵,分成三路,似锋利的长矛,狠狠的刺入了剩余的二万敌军之中。
  轰!
  锋芒涌现,血光再起,哀嚎残寰,收割着鲜活的生命。
  定南王剩余的两万士兵都是步兵,没有弓箭,又负伤在身,况且已经被火枪手吓破了胆,又如何是迅猛骑兵团的对手?他们既然不愿意投降,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
  花无意看得兴起,对阮成保大喝道:“徒儿,整备骑兵,与我一同杀出去,取了吴元的狗命。
  “是!”
  阮成保也是手痒,即可带着花无意出城,着急三千骑兵精锐,与花无意一同杀了出去。
  花无意身披重甲,气宇轩昂,那雄赳赳的模样,真称得上战神之名。
  手中一杆长矛,挑、刺、砸、钩,运用自如,每一下挥舞,都有一人死于非命。
  如此勇猛,真吓坏了阮成保——师傅老了尚且如此勇猛,年轻之时,该是何等的威风?
  花无意一马当先,带着三千安南精锐,趟出了一条血路。
  片刻之间,定南王两万精锐,就被花无意、花如玉、罗桐、黑山四路骑兵杀得零碎。
  四路大军来回穿插,破了定南王的整体防御,步兵一旦阵势散乱,哪里还是骑兵的对手?
  花如玉、花无意两只队伍杀得够了,不约而同的奔着定南王杀去,罗桐、黑山自然要将报仇的机会留给花家父女。
  定南王自知大势已去,起了必死之心,翻身上马,领着亲卫,左看花如玉、右看花无意,钢刀一挥,狠下心肠,直奔着花无意冲去——多年恩怨,总是要解决的。
  “来得好!”
  花无意大笑三声,长矛飞扬,血水横流,迎着定南王杀去。
  他长矛挥舞,连挑三十几人,刚好就与定南王相差几十米,大吼道:“吴圆老贼,还不速速受死?”
  “花无意,我来取你狗命!”
  定南王的怒意似洪水泛滥咆哮,钢刀高举,闪闪生辉,夹马冲撞,奔着花无意冲去。
  待冲到花无意面前,盯着那张老儿弥坚的脸颊,兜头就是一刀。
  “父亲小心!”
  花无意惊出了一身冷汗,没想到定南王悍勇如丝,踩着马背,冲天而起,足尖轻点士兵的肩头借力,几下就窜向定南王——她是真怕父亲老了,筋骨松软,不是定南王的对手。
  “来得好!”
  花无意怡然不惧,长枪横扫,与定南王劈天而来的钢刀正面相迎。
  咔咔……
  钢刀与长枪尽皆断裂。
  定南王随手抽出匕首,就向花无意刺去,花无意侧身,闪过匕首,探身在阮成保手中抢过钢刀,对着定南王兜头就是一刀。
  噗!
  一刀下去,血光迸现,定南王身手异处,头颅飞起一丈高,鲜血如雨洒下,掉落地上,咕噜噜的滚了十几丈,终于不动了,而那双眼睛,却依然挣得老大,死不瞑目。
  “爹!”
  花如玉刚好赶过来,看着花无意那张熟悉却又沟壑纵横的脸,扑通一声跪在磕头:“爹,不肖女花如玉给爹爹磕头了,女儿无能,让爹爹受苦了。”砰砰的磕起了头。
  “玉儿!”
  花如玉慌里慌张的跃下马,一把拉起花如玉,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摸着花如玉的秀发,眼角就控制不住的留下泪来,将花如玉揽在怀中,哽咽道:“玉儿,都是爹爹不好,连累着玉儿受苦,玉儿能在逆境中飞扬直上,为爹爹伸冤,爹爹心中又高兴,又惭愧,玉儿,你比爹强啊!”
  “爹,咱们先清理战场吧,稍后再叙父女之情!”花如玉收起眼泪,劝慰道。
  “好,战场上哭哭啼啼的,让外人笑话,咱们父女稍后偷偷的哭去!”
  花无意哈哈大笑,催马上前,钢刀挑起定南王的头颅,招摇,大喝道:“吴贼已死,你们还不快快投降?”
  声若霹雳,震的人心里发慌。
  
  ☆、第九百九十二章 不服?那得治!
  
  帅为军之魂,帅死则魂飞魄散。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这些仅存的一万余定南王精锐,看着定南王那颗血淋淋的人头,心中戾气与杀气消散,浑浑噩噩之际,气力全无,只剩下满肚子的心慌意乱,胆子一小,就开始担心起自己的狗命来。
  罗桐、黑山、徐瞎子率领着一帮兄弟虎趟羊群,冲穿了几个来回。
  罗桐扬起阴气森森的鬼头刀,斜着将一个士兵的脑袋削掉,大吼道:“降者免死,否则,杀无赦!”
  场中四万将士齐声高喝:“杀无赦!杀无赦!杀无赦……”
  定南王存余的一万多士兵彻底傻掉了,离了主心骨,在铁甲营无上军威面前,他们卑微如草芥  。
  当啷……
  不知道谁第一个将长枪扔在了地上,高高的举起了双手。
  多米诺骨牌的第一张牌终于倒掉,后面的骨牌就没有站着的道理。
  呼啦啦的,似洪水喷发而出,兵器的叮叮当当散落一地,屈膝,高举着双手,终于投降了。
  阮良激动的跪地长哭,“赢了,终于赢了,安南终于保住了。”
  阮成保过来抱着父亲痛苦一阵,两人相拥而起,他们本想去拜见花无意,但看着花无意正在与花如玉叙父女之情,自然不便打扰,便一同去清理战场去了。
  他们心里其实很想去收编这些降军,这些士兵训练的好,战斗力强啊,若假以时日能为自己所用,岂不美哉?
  但看着罗桐、黑山、徐瞎子已经先一步控制住了这些一万六千多名降军,就再也不好意思去抢食了,事实上,在四万铁甲营面前,他们也确实抢不到什么好东西,他们只能打扫战场,抢一些兵器。
  花如玉挽着花无意的胳膊,亲切的说话,那副娇腕甜笑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一帅之主的锋芒?
  “爹,林叔叔呢?怎么不见人?”
  “他是个缩头乌龟,正躲在城墙上消灾避难呢。”
  “花老头儿,你又损我!我那是欣赏残血壮景好不好,与消灾避难有什么关系?”在城下的贼兵被控制住之后,林中则终于放心的走下城墙。
  “玉儿拜见林叔叔!”
  花如玉急忙向林中则行礼,“林叔叔与我爹相依为命十几年,真不容易,玉儿心中万分佩服。”
  “相依为命?啧啧……你这孩子会说话,把我们当成夫妻了,哈哈……”
  林中则一句话,就让花如玉红了脸,扶着花如玉起身,向花无意打趣道:“还是你有福气啊,玉儿又漂亮,又有大将之风,是未来大燕的肱骨之臣,林某人可羡慕的要命呢,不……是嫉妒,嫉妒的要命。”
  “叔叔过讲了!”花如玉臊的脸红。
  “花老头,当了大将军又能怎么样?我啊,于名利视若无物,还真不稀罕呢,我就只关心玉儿能快点为我生个孙子,嘿嘿……这个我倒是羡慕你呢,哈哈……花无意捋着花白的胡须,哈哈大笑。
  “爹爹,你怎么又提这个,不是刚提过吗?”花如玉脸红如醉,气气的跺着脚。
  “对啊,我要当爷爷了呢。”
  林中则拍拍手,关心道:“单儿、双儿呢?你们急行军,是不是把那一对儿丫头落在后面了?”
  “爹!我们在这儿呢,爹……”
  一对儿娇腕清脆的声音传来。
  林中则抬眼一望,便看到陈小九扶着一对瓷娃娃一样的姐妹花,向这边走来,一对儿姐妹花娇艳明媚,又哭又笑,还不停的向自己招手,其中一个还挺着肚子子,面色焦急,又怕身子不适。
  “单儿、双儿,我的好女儿!”
  林中则方才还谈笑风生,这一会儿就激动的哗啦啦流起了眼泪,抑制不住骨子里那份妇女天性。
  他踉跄的跑向单儿、双儿,将她们懒在怀里,叹息道:“爹不好,爹无能,爹让你们受苦了。”
  双儿娇柔的撒娇:“爹,你也受苦了,咱们分别十几年,还能再团聚,这是老天的恩赐呢。”
  “老天待我不薄啊!”
  林中则感慨万千,“来,让爹好好看看我的乖女儿!”
  单儿俏皮的娇笑:“爹,我若不怀孕,你还能分辨出来哪个是单儿,哪个是双儿吗?”
  “哈哈……怎么分辨不出?”
  林中则笑点着单儿的额头,嗔笑道:“就凭你这副伶牙俐齿的作态,爹就知道你是单儿,双儿又温柔,又乖巧,哪里会捉弄爹爹?”
  “爹,你敢说我不乖?”
  单儿气的撇撇嘴,娇嗔道:“那好吧,我的宝宝以后不跟着爹玩了,等着双儿给你生孙子去吧。”
  “啊?单儿,爹错了,单儿比双儿还乖呢,孙子我可是一定要带的……”林中则急忙改口。
  小九站在一旁,乐不可支。
  花如玉、花无意也凑过来,两个老家伙一直在争论谁最有福气,相互争辩,差点红了眼……
  “都别吵了!”
  陈小九得意的仰着头:“两位老泰山,你们再幸福,还能幸福过我吗?”
  “不能!不能!”
  林中则指着小九,感慨道:“你们咱们两个老家伙争论什么?小九有如花似玉的老婆,有位高权重的岳丈,还有即将出生宝宝,论及天下之人,谁人能比他幸福?”
  众人笑成一团。
  *************
  罗桐、黑山、徐瞎子等人已经将局面控制住,一万六千多名俘虏也被收缴兵器,困在城门一角,等候发落。
  阮良、阮成保吩咐士兵打扫战场之后,便一同过来与花无意、林中则见面。
  他已经知道花无意收了阮成保为徒,自然是亲近无比。
  寒暄片刻,阮良笑着说道:“两位花将军,林相国,国公大人,罗将军,咱们这就进宫拜见皇上吧?”
  “拜见皇上?”
  陈小九一听,脸色就沉了下来,丝毫不给面子,冷冷道:“阮丞相,安南是大燕附属国,我身为大燕国公,位列人臣之首,该与安南皇上位同一般,何来拜见之说?倒要听阮丞相给我说个明白。”
  他以前称为阮良为阮兄,现在直呼阮丞相,显然是已经察觉了阮良的良苦用心,并且要矫正阮良的侥幸心理。
  哼……卸磨杀驴,门都没有!
  场面登时就僵住了。
  阮良老脸通红,也知道自己心中那点小九九唬不住陈小九,急忙讪讪笑着说道:“哈哈……看我这张嘴,恁的不好使?国公大人请皇宫一行,与皇上畅谈一番,如何?”
  “恩,如此甚好!”陈小九虽然对阮良父子都很欣赏,但是在大节上决不能糊涂。
  小九刚要随着阮良走,罗桐凑过来,对他低声耳语:“我与兄弟们刚才整理军务时,发现安南皇上带着重臣,都在城墙下探视,但看到大获全胜,清扫战场,就似兔子一般离开了,这其中到底什么原因,让人深思呢。”
  还深思个屁,分明是安南皇帝自以为身份特殊,不愿意亲自来见我,要我亲自去见他。
  陈小九阴沉着脸,用膝盖也能想明白安南皇帝是何居心:你奶奶的,安娜弹丸小国,军力卑微,国力羸弱,被人打得屁滚尿流,你奶奶的差点做了亡。国之君,还得老九爷千里转战前来救你,你却给九爷我摆架子,你装个什么大掰蒜?
  他知道这是安南皇帝故意摆出高傲的做派,以此来显示皇家威严,显示他对安南国的无上地位。
  “居然敢不听话?”
  陈小九皮笑肉不笑,冷硬的对阮良说道:“阮丞相,我多日行军,身体疲惫,就在城楼这里休息片刻,你让安南皇帝自己前来吧。”
  “啊?这……国公大人,您……皇上他是一国之君……”阮良登时就觉得脊背一阵冰凉:陈小九可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怎么?阮丞相不愿意?”
  陈小九眸子发寒,冷笑道:“我四万铁甲营兄弟转战千里,浴血奋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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