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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家丁(紫微)-第3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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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阮良却拒绝了。
  陈小九抬头看着阮良,见他眸子并非那么纯净,炯炯有神望着自己,有着十足的贪婪孕育其中  。
  “阮兄还有何高见?”
  阮良拳头握紧,深呼吸一口气,平静、却又紧张的轻轻道:“国公大人想必也调查得清qingchu楚,我皇共生有十二位公主,却只有一位皇子,而这位皇子染病在床,恐怕时日无多了……”
  说到这里,他便嘎然而止,不再说下去,只是盯着小九‘深情’的看。
  这只老狐狸很聪明啊!
  陈小九心中暗暗为阮良的腹黑喝彩。
  他明白了,阮良并非不想当皇上,只是此时他真的篡权夺位,在陈小九的帮助下,登上大宝,但在满朝臣子,还有安南百姓心中,不免落下一个引狼入室,鸠占鹊巢,自私自利的恶名。
  阮良堪堪六十岁的人了,自然不愿意赔上一生的清誉。
  但是,面对着送到手心的馅饼,阮良虽然吃不到,但却不能再送出去,思来想去,自己的宝贝儿子阮成保,却有着登上大宝的机会。
  阮成保此役获得极大声誉,有勇有谋,身先士卒,举国上下无不叹服。
  可是阮良自己都是皇族的第四代血脉了,倒了阮成保这边,已经是第五代,堪堪便要出了五福。
  虽然阮成保依然属于皇族分支,但若真要遴选,这皇位恐怕无论如何也砸不到阮成保身上。
  当然,这是在正常的情况下。
  若是阮成保势力够大,背景够强,人脉够深,那一切皆有可能。
  陈小九心中在下很大的一盘棋,一盘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棋,一盘让安南国心甘情愿低头的棋。
  阮成保的确是个不错的代理人。
  在小九眼中,他有着中等偏上的才情,属于识时务,通晓道理,却又没有足够的智慧、能力改变现状的人。
  这样的人,你不逼迫他到绝路,他是不会孤注一掷与你撕破脸皮的。
  而且,阮成保还是花无意的徒弟,有了这一层关系,今后控制阮成保,将会变得相对容易。
  无论怎么算来,阮成保登上大位,远比其他陌生人更为合适。
  奶奶的,阮良这头老狐狸真的猜透我的心啊,厉害!真是厉害!
  陈小九想到精彩处,哈哈大笑道:“阮兄心事,我已经晓得了,阮成保是花老将军的徒弟,算起来,与我还有些渊源,算是自己人,我小九一项向亲不向理,此事必然要全力承担起来,阮兄,意下如何?”
  阮良心中大喜,急忙起身向陈小九作揖,“多谢国公大人成全。”
  “哈哈……我成全了阮兄,现在该轮到阮兄成全我了。”
  陈小九笑得越发得意,“既然阮信小肚鸡肠,不待见我,我也就不能给他留面子了,这叫以牙还牙。”
  阮良道:“愿闻其详!”
  陈小九道:“第一,按照以前协议好的,铁甲营要留下一万士兵协同城防,要驻足三年,但现在看来,为了帮助阮兄巩固基业,拓展威势,三年哪里够?必须要五年以上,方能见到成效,而且……还需要罗将军亲自镇守。”
  这本来是一个极为苛刻的条件,但此刻阮良听来,却甚为欣慰。
  不管阮良现在有没有立刻动手争夺大位的心思,但阮信已经怀恨在心,未来定然会想尽办法,找他的麻烦,那自己将陷入极端被动的境地。
  但有了罗桐与铁甲营这面强力的靠山,边让阮良处在了超然的地位,阮信真把他逼得急了,他就躲入铁甲营,然后发动兵谏,阮信还哪里有好日子?
  阮良急忙起身向罗桐拱手:“以后要仰仗罗将军威风了。”
  “阮丞相客气了,以后咱们同舟共济,共度难关。”
  罗桐急忙向阮良回礼,对于陈小九委任自己镇守安南,他早就有心理准备,凭他的资历,独守一方,也在情理之中。
  他是有野心的虎将,自然不可能永远与花如玉合拍,独自掌军,正是他所希望的。
  陈小九又道:“一万铁甲营士兵的粮饷、军饷,行营,演武场,都要安顿好,不得有半点苛刻、扣留。”
  阮良点头,“此事乃我分内中事,决不推辞,明日我便将军饷、粮饷、行军安排妥当,不留瑕疵。”
  陈小九又道:“第二,安南每年要增设五所国学院,有我方派遣先生教书,一切费用,由安南国承担,所有准备考取举人的学子,必须要在国学院修习半年,专心研读《诗》《书》《礼》《乐》《典》,得到先生准许,方才能取得举人资格,安南国若是阳奉阴违,暗中阻拦,休怪罗将军手下无情。”
  阮良道:“安南地处偏僻,圣人难出,所接受的教化,正是大燕所传,此番得大燕师资相助,乃是大善之道,焉能反对?”
  陈小九又道:“第三,为帮助安南振兴国力,我会推荐商队前来安南考察,安南如敢擅自干涉经济,暗中使用见不得光的绊子,也休怪罗将军军法无情!”
  阮良又道:“闭关锁国,终将落后于人,商队来往繁密,国力才会增强,这并无任何异议,请国公大人放心。”
  陈小九嘴角含笑,望着阮良,“还有最后一点。”
  “愿闻其详!”阮良拱手。
  陈小九闭上眼睛,又豁然睁开,眸子中闪烁着杀意:“第四,安南是大燕附属之国,居然敢妄称皇帝,与我大燕皇帝位列同尊?哼……此乃有悖天意,有违民心之举,从即日起,勒令阮信立刻通报满朝文武,张榜海内,自降为国主,不可再以皇帝自居,如若不从,便是逆天,便是悖心,便是狂妄自大,休怪我手下无情。”
  阮良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安南皇帝自降为国主这个条件,虽然也是商议过的,但也仅仅是让安南皇帝心中知道内情便可,对外却不公布,只为保存颜面,但如今陈小九借着阮信的骄横,就一鼓作气的将条件加深,他阮良还能有什么理由反对?
  “国公大人,这一点有没有通融……”阮良尝试着辩解,他心里也是不愿意的。
  “绝无可能!”
  啪!
  陈小九手掌在桌子上重重的拍下去,桌角直接被拍裂了,冷着脸,一字一顿道:“阮兄,你将以上四点转告阮信,他若是同意,就带着满朝文武一同来见我,并且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前,将四点一一传将下去,若是他不同意,呵呵……那令公子阮成保可就有福气了。”
  阮良见陈小九再无更改的可能,也不再苦劝,与罗桐急匆匆赶回了皇宫。
  罗同依旧将皇城围得水泄不通,只要阮信不同意陈小九的四点要求,他立刻就要将其活生生的抓出来,扔给陈小九处置。
  **********
  “什么?陈小九欺人太甚!我……我就算死了,也不会答应!”
  阮信听闻阮良转述的四点要求,只觉得天都要塌了,他的一生,也从来没有这般的屈辱过。
  正如常言:窃居高位,没有手眼通天的势力,就只能承受屈辱。
  阮信当了一辈子皇帝,顺风顺水,终于在晚年尝到了屈辱的滋味。
  “老臣已经尽力了,心中无愧!”
  阮良不卑不吭,回应道:“皇上若不答应,只怕陈小九不会善罢甘休,罗桐就在门外虎视眈眈,只等着皇上的口信。”
  “这……”
  阮信养尊处优惯了,主意都是大臣们商定,他有什么才情?可如今这个事情除了自己,任何人都不会给他拿主意,只有他自己决定。
  他就觉得自己身如浮萍,漂泊在漫无目的浪涛中,没有人能救得了自己同意陈小九的四点要求,则自己就成了屈辱的羔羊,若是不承认,则有杀身之祸,陈小九那厮对自己绝不会心慈手软额。
  半个时辰过去了,阮信仍旧没有说话。
  豁然,他忽然悟到了什么,抬起头,一双眼睛充满戾气,直勾勾的盯着阮良看去,冷笑道:“你是不是特别希望我拒绝陈小九的四点要求?”
  阮良不发一语。
  阮信狠呆呆道:“我死了,就剩下一个卧病在床的儿子,你背后有铁甲营撑腰,是不是就有登上大位的机会了?”
  阮良摇头,“皇上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哈哈,小人之心?哈哈……小人之人也比阴险狡诈的你高尚一万倍!”
  阮信突然放声狂笑,一瞬间老了十余岁,满脸的老褶子,眸子如利剑,盯着阮良,咬牙切齿道:“忘了提醒你了,我以后不再是什么安南皇上,而是安南国主了,阮良,你听到了,哈哈……你是不是很失望?”
  阮良面皮紧了紧,不得不承认,心中委实有些失望,起身拱手道:“老臣这就召集文武百官,汇同国主,一同迎接陈小九!”
  
  ☆、第九百九十六章 特殊的平衡
  
  “小九,你说阮信会不会屈服?”
  阮良走后,花如玉、房龄、罗桐依旧在仔细商议着其中的利害关系。请使用访问本站。
  陈小九道:“他若是真有骨气的人,就不会让阮良过来说情了,没有骨气,脊梁挺不起来,养尊处优惯了,色厉内荏,自然贪生怕死,这样的人,除了屈服,还有第二条路可以走吗?”
  “假若阮信真的低头了,你打算放过他吗?就让他做国主?”
  花如玉眉头紧蹙,微微有些沮丧,“假如让阮良父子掌控安南,我觉得才对咱们大燕最为有力,这父子俩是识时务的,阮成保又是我父亲的徒弟,自然会听我父亲的话  。”
  “哈哈……花妹妹啊,你啊你……”
  陈小九摇头笑了笑,“你领兵打仗比我强,论起兵不血刃,揣摩人心的本事,我撇你一百条街。”
  “我说的难道不对?谁看不出来阮良父子对咱们亲近呀?”
  花如玉脸上一红,更显得娇媚可人,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嗔道:“就知道跟我作对,看我以后绕不绕你。”
  又侧目向房龄问道:“房先生,您老奸巨猾,您说说此刻让阮良父子掌控安南,是好是坏?”
  房龄被花如玉的那一句‘老奸巨猾’噎得差点喘不上气来,缓了好半天,才若有深意说道:“敢问花将军,明口驻扎一万铁甲营士兵,阮良父子是高兴,还是该心生不满呢?”
  花如玉脱口而出,“自然是该高兴了,岂有心生不满的道理?”
  “为何?”
  房龄笑眯眯的追问,“铁甲营一万驻军驻留明口,军需、军饷、行营、都需安南一力承担,安南国力羸弱,民生凋零,又怎么愿意无端的养活一万张血盆大口?”
  “怎么是无端的呢?”
  花如玉瞪大了一双妙目,反驳道:“没有一万铁甲营为阮良父子做后盾,他岂不是要被阮信给玩弄于股掌之间吗?”
  “正是此理!”
  房龄笑着反问道:“可是,假若阮信已经下野,或死、或锒铛入狱,阮良最大的危机已经除掉,他还会从内心中欢迎一万铁甲营士兵驻军明口吗?”
  “这……”
  花如玉登时就愣住了,脑中转了几转,也就明白了其中利弊:是啊,猛虎已死,还需猎人吗?
  “花妹妹明白了?”陈小九挑着花如玉圆润的下颌,指尖滑动,又软又滑,真是舒服。
  “切!”
  花如玉可不愿意被小九欺负,打掉他调戏的手,故意反驳道:“阮良就算不愿意又能怎么样?有罗桐一万铁甲营镇守明口,他还敢反了不成?别忘了,他可是我父亲的徒弟,怎么敢忤逆父亲的意思?再说了,阮良父子迟早是要上位的,早一年,晚一年,也没什么不大不了的。”
  “阮成保是老泰山的徒弟又怎么样?”
  陈小九笑道:“有句至理名言:居移气、养移体,身在高位久了,自然会生出王霸之气,又焉能愿意受制于人?父子,兄弟之间的情分,在王霸之气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更何况半路出家的师徒关系呢?就算明着不敢造次,暗中弄些小手段,也足以让铁甲营慢慢的经营不下去。”
  “你……你总是有借口反驳我!”
  花如玉气恼的瞪着陈小九,手掌如刀,狠狠的一挥,说道:“那有如何?逼急了,一万铁甲营围攻皇城,威逼阮良父子,他们还不乖乖的就范。”
  陈小九摇头:“他们心中害怕是对的,但‘乖乖的就范’就言之过早了,现在安南国虚弱,一万铁甲营自然凭借显赫兵威矗立明口,可日后安南国慢慢的回复民生,暗中蓄养军兵,你总不能认为一万铁甲营就一定能稳操胜券吧?”
  花如玉道:“这也不怕,到时候就派大军增援,灭了安南。”
  “灭了之后呢?”
  陈小九反问道:“交战过后,安南民不聊生,一片废墟,处处荒僻,然后你将如何自处?再扶植傀儡政权,过得几年,再派兵镇压,再复制傀儡政权?这是一个无线循环,如此下去,对大燕有和用处?”
  花如玉顿时哑口无言,娇脸窘的通红,美眸满是幽怨,剜了小九几下,又低着头,红唇抿着,轻轻道:“房先生,罗桐都在这里,你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非要给我难堪,真气死人了。”
  房龄、罗桐开心的笑起来,他们还从未见到花如玉这副娇怨依人的样子呢,今日有幸一见,果然是很有味道。
  小九不要脸,凑过去在她脸上狠狠的香了一口,讪讪笑道:“别生气,这是我补偿你的,白天只能如此了,晚上能多补偿些!”
  “小九,你别胡说八道!”
  花如玉刚才还很幽怨、羞涩,被小九一句话惹得发了脾气,一掌拍出去,嗔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小九飞速躲到一边去,无奈的耸耸肩,“我就知道是这个结果……”
  房龄、罗桐又忍不住大笑起来。
  经此一闹,花如玉的心情也好起来,捋着鬓角的乱发,对小九说道:“依你之见,安南困局,该如何解决掉?”
  陈小九道:“能用嘴巴解决的,当然不要用兵器解决,能文斗决不能武斗,打仗总是要死人的,铁甲营的每一位袍泽都有父母兄弟,谁死了,都会有白发苍苍的老人伤春悲秋,白发人送黑发人,何其苦也?”
  花如玉又道:“若不打仗,焉能让敌人就范?依我看,还是打仗来的痛快些。”
  “打仗有什么好的?”
  花无意、林中则一同走了进来。
  花无意朗声道:“兵者,死生之道,存亡之术,不可不备,但却不可乱用,只有在所有办法都不能解决事端之时,方能启用,而且只要军事扫荡过的地方,破坏力极大,一片废墟,想要恢复繁华阡陌,不知需要奋斗多少年,所以,兵不血刃,才为最佳。”
  “爹,你也欺负我!”花如玉向花无意撒娇,急忙起身,让花无意坐下。
  小九也将座位让给林中则,笑道:“两位老泰山在外面听了许多,可有什么高见?”
  “你知道我们在偷听?”林中则笑着品着小九递过来的香茗,也道:“小九所言极是啊,历经战乱,民生凋零,终成废墟,大燕要的是繁华的地盘,是民心所向,要一片废墟,有何用处?”
  花如玉撇撇嘴,“我懂了,我懂了,林叔叔,你也来教训我。”
  林中则哈哈大笑,“我可不敢,我连单儿这只小野猫都摆不平,又如何敢缕老虎的须子?”
  所有人都笑起来,花如玉羞得脸红如醉,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泰山大人一语中的,与我心中所想不谋而合啊!”
  陈小九先是拍了一记马匹,才侃侃而谈,“现如今,安南局面甚为微妙,阮良父子需要铁甲营作为靠山,而阮信又恐惧于铁甲营的兵威,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考量,铁甲营都成为阮信与阮良斗争的关键一环,依我所想,铁甲营正该利用这种特殊的平衡,来取得利益的最大化,让安南国真正成为大燕的附属国!”
  “想要让安南国彻底沦陷,兵威乏善可陈,最重要的是人心所向,所以,借着铁甲营的兵威,我才提出让安南国必须经办国学院,凡是欲考取举子者,必须研读四书五经,让他们认同大燕文化,鼓励商贸,让商贾在安南经商,赚钱,融合当地经济,做到不分你我,让安南真正的富庶起来,如此一来,只要人心向往大燕,经济、民生仰仗大燕,再加上大燕兵威浩瀚,不出五年,安南国从上到下,必会一致同心,纳入大燕版图,到那个时候,阮良父子若想居国主之位,就随他去,反正大势已定,又能何为!”
  “好!好!好算计!”
  林中则捋着胡须,放声大笑,“想不道我的女儿如此好眼光,居然嫁给了一个百年难出的奇才,我曾经被人尊为智星,但我看来,小九才是真正的智星啊。”
  房龄、花无意等人也悚然动容,浑然没想到陈小九能将计划研究的如此深远,而且这计划完备周详,几乎无懈可击,未来的安南国,只会成为大燕的一所州府而已,真是决定好算计。
  “报!”
  黑山走进来,拱手道:“安南皇帝阮信,率领文武百官,前来迎接国公大人,镇国大将军。”
  陈小九换上一副笑脸,对众人说道,“走!咱们一同见识一下这位色厉内荏的安南国君。”
  ***********
  陈小九走出军帐,就昂首挺胸,站在军帐前安然不动,只等着远在五十步之外的安南皇帝与群臣过来拜见。
  阮信已经豁出去了,拼了自己受辱,也不能让阮良如意。
  看着陈小九站在军帐前不动,就领会了他的心思,急忙率领群臣赶过去,脸红发烫,只好低头忍着,心中暗暗惊讶于小九的年轻,艰难的拱手,说道:“安南国主阮信恭迎国公大人!”
  他这一自称国主,陈小九脸上笑开了花,急忙拱手,“国主严重了!”
  又热情的将阮信扶起来,指着军帐,摆手道:“请!请上座!”
  
  ☆、第九百九十七章 大功告成!
  
  陈小九的屁股虽然偏向阮良多些,但在阮信意识到自己陷入绝境,并且向自己摇尾巴后,也就无意为难他。请使用访问本站。
  为了大局考量,他必须在阮信与阮良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这屁股不能做的太歪了。
  进入军帐,座位的顺序可就很重要了。
  军帐正中间摆放了两把破椅子。
  虽然破,但两把椅子拜放的整齐,不分前后,陈小九指着右边的椅子说道:“国主大人,请上座!”自己却坐在了左边的椅子上  。
  大燕以左为尊,安南也是一样。同等级别的官员,位于左侧的官员,要比右侧的官员在地位上高出一个层次。
  陈小九如此安排座位,明显是暗藏玄机。
  阮信心中了然,也不以为意,很‘高兴’的坐上了右边的椅子,他连皇上的尊身都不要了,又何在乎zuoyou?
  花无意、林中则、花如玉、房龄、罗桐、阮良、阮成保等人也都在下手坐下。
  军帐是临时的,狭小、窄紧,其余的那些文武百官就只能站着,官员的队伍甚至排到了帐外。
  双儿临时代替丫鬟上茶,那甜甜的笑,可爱的玉面娇容,让阮信的羡慕的要命:朕的后宫怎么就没有如此美色呢?
  呵呵……朕?朕以后不能叫朕了……
  阮信自嘲的笑了一下,整理言辞,说道:“安南涉险,明口危机,幸亏国公大人驰援千里,斩杀定南王,解了明口之危,我、安南的文武百官,俱都对国公大人的急公好义感动莫名。”
  “此言差矣!”
  陈小九打断阮信的话,不卑不亢道:“安南国早在百年前,就是大燕的附属国,此番定南王入侵安南,就等于是进犯大燕,我乃大燕兴国公,此事责无旁贷,国主大人说那些感谢的话,委实有些见外了,至于什么‘急公好义’,更加荒谬,管自己的分内之事,与急公好义有什么干系?”
  他这一番话,无疑是给大燕与安南国之间的关系定了性。
  众官员听在耳中,心中感概万千,俱都望向阮信,等着看他是什么么反应。
  阮信心中很痛,却仍露出一副笑脸,连连点头,“国公大人说得极是,若非大燕上邦驰援,安南大厦将倾啊。”
  他根本无力与小九对抗,除了默认现实,还能说什么。
  “哎,其实说起来,这么多年来,大燕委实愧对安南多矣!”陈小九品了口香茗,忽然感叹起来。
  阮信蹙眉,“国公大人此言从何说起?”
  陈小九道:“从百年前,大燕就已经是安南的宗主国,身为宗主国,自然要帮助安南发展经济,完善政体,让百姓过上好日子,可是大燕这么多年来,经历无数劫难,东有倭国侵扰,西有藩国偷袭,而北方突厥实力强悍,百年来,一直对大燕虎视眈眈,伺机而动,大小征战不下百余次,直至十几年前,吴元老贼,蓄意陷害忠良,朝廷内乱,进而妄图独立,封号定南王,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大燕千疮百孔,在这种内外交困的局面下苦苦支撑,实在是无暇照顾安南百姓与民生,仔细想来,实在汗颜!”
  “啊?这……”
  阮信顺着陈小九的口风说道:“历经浩劫,方成金身,大燕上邦之心意,安南百姓心领神会,国公大人不必自责!”
  心中却不屑的想着:你才二十几岁,你说的那些历史与你有什么干系?又自责个屁啊。
  陈小九忽然啪的拍着桌子,霍然站起,咬着牙,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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