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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有天庭-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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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仙大惊失色:格杀勿论!这伙人也太野蛮了,草菅人命,丝毫不把百姓当人看。
李逍遥见那武将泼皮一般自称小爷,又欲“格杀勿论”,真真个怒极而笑:“你们这些封天城的走狗,专害无辜百姓最是能耐,谁不知道?我们被你们拿去,哪还有活路?我跟你们拼了……”
李陵在屋内也听得大怒:没有王法。什么狗屁封天城,想来却是个地道的土匪窝子。
“抗命不尊,罪无可恕,给我放箭!”那武将丝毫不知廉耻,颠倒黑白张口就来,杀人放火犹如土匪。
顿时弓弦响动,万箭齐发。
李逍遥护妹心切,一闪拦在她的身前,手中长枪舞如金箍棒,形成一道无形盾牌。二人趁机躲入房内。
“小妹,你且进里屋躲避,我去抢匹马来,再来救你出去。”李逍遥说罢,身先赴死,人如利箭一般趁着空当冲出门去。
“哥,不要!”李若仙在屋内急得声嘶力竭、大哭大喊。她心下明了:哥哥要给她抢马,真是九死一生之局。
李陵在屋内也是“闻者伤心”,这可是他舅舅啊,亲舅舅啊,不过不能明言,当李若仙的儿子苦啊,只能暂以朋友的身份柔声安慰道:“李若仙,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你放心吧,我来助你哥哥一臂之力。”
李陵早就知道气运之力的神奇,深入血肉,可以强化细胞,浑身充满爆炸的力量,而实际上在天宫衍化出一重天的时候,他就知道气运之力其实本质就是调动天地之力,似如佛家功德一般。
无需什么灵气在中间作为媒介沟通,可以直接调用天地之力,例如李陵以前的御使飞剑。
“呔”李陵神魂一震,气运之力如石激涟漪一样扩散而出,附在数十支箭上,然后用力喊一声“起”,那箭只便有了灵性一般,抖抖嗖嗖飞起。
只是他这具身体能够调用的气运之力还十分稀少,数十支箭只相互撞击,七零八落,只有四五支箭,被他逐渐稳稳控制住,箭头朝外,在一水平面上,扇形排列,气象初成,很是骇人。
可惜这种“仙家手段”只有李若仙第一时间注意到了,正惊得目瞪口呆,仿佛见了鬼一般。至于其他人,则是全被李逍遥给吸引住了注意力,俗话说就是仇恨被他拉住了。
“射!”无弦而发,箭如流星,“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这些箭矢竟然全奔那武将而去。
“中”李陵口中如咒,那被李陵用气运之力附着的箭矢,快如惊鸿,无影无形,便正中武将。一箭封喉,一箭中右肩,一箭中左肩,另外两箭从他两旁飞过。
这五箭余势未消,“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连穿三人有余,才堪堪止住去势。
“啊呀!”一声,那武将向后跌落马去,李逍遥原本正挺枪刺他,却刺了个空,定睛一看,那武将已中箭身亡倒地。
☆、第三三四章 舍身救母
方圆十米范围内,众多武将兵丁死伤无数,侥幸暂时没死的,也东倒西歪,躺在地上打滚,口鼻流血不止。
远处的官兵众人也一个个被这突如其来的“大爆炸”异象,给吓傻了,人人心惊胆裂,乱喊乱叫,丢盔弃甲,四下逃散。
“咳——”李陵吐出一大口金血,飚射在空中尚未落地,其中蕴含的气运之力就剧烈燃烧起来,其形如龙,浑身散发一条条绝美的焰火,绽放灿烂光华,很快又化成虚无。
他这是被自己的“原子弹”震伤的,虽然他控制着爆炸能量向外抛射,众人躲在中心被他护持,但是余波也让他受伤不轻,更重要的是他损耗的还是难以恢复的气运之力,如今遭反噬像个病秧子一样精气神大亏。
“你没事吧!”李若仙扶着李陵紧张的关心道。
看着他吐血,不知怎么的,李若仙情不自禁的产生为他心疼的感觉,甚至有种错觉:这人真是自己未来的儿子?机缘巧合早一二十年跑来找自己来了?
“没事……咳、咳……”李陵说完,精神一松,就晕了过去。
他如今可是外强中干,幸好敌人被他震慑住了,已经溃散。要不然他这个“一戳就倒”的纸老虎,肯定就要露陷了。
“李陵,李陵,你醒醒!”李若仙不禁垂泪,咬紧牙关反抱住他。
这时李逍遥也不再追赶敌人拼命,回转身来扶起长春子,赶紧脱下衣服,给他包扎血如泉涌的断臂伤口,只是这一刀却是将他连肩带胸都砍下了,创口占了半个身子,根本难以有效包扎。
长春子被他这番折腾,从疼痛中悠悠醒来,强撑一口气道:“好兄弟,你们快走,我……我恐怕是、是……活不成了……”话没说完,登时气绝。
“我去抢马,拼死救你们出去!”李逍遥悲愤的说道。
只是举目四望,官兵这时候因为先前溃了,在远处四处渐渐收拢队伍。李逍遥见之,挺枪就向一处最近的人群冲去。
李逍遥还未冲上去,便有武将下令,箭如飞蝗扑杀而来,他却浑不在意,不退反进,拨箭向前极速冲刺,瞅准一名武将就要上前夺马,哪知突然间一支冷箭,让他不防直直穿透后心。
“哥哥,哥哥!箭、箭,你中箭了!”不远处正观察战斗情况的李若仙见哥哥中箭,大惊叫道。
李逍遥闻声却是强撑最后一口气,一边挺枪狂刺,往人多处冲过去,一边回头对妹妹笑道:“妹妹,快走,咱们来生再见!”
只是他临死拼命,虽然悍勇逼得敌人惶恐退避,却是不能持久,很快就背后箭伤发作厉害,眼前一黑,昏死扑倒在地。
“不,不……不……”李若仙心痛剧烈,犹如刀割,想去救援又是无力,顿时心如死灰,也不逃跑,心下不愿活在世上受那孤零凄凉,显然已经没有求生欲。
“真没想到,几个蝼蚁草民,竟然闹出这么大事端来!”一个武将在火把下,脸上犹自怒火燃烧。
“哎,谁能想到竟然藏着几个高手,不过如此看来,这里果真是那人巢穴。”又一个武将道,语气重颇有些羞怒不已。
他们以前遇到的乡民多是任打任骂的猪狗辈,自然常能为所欲为。如今遇到几个不甘任他们欺凌、引颈就戮的草莽英雄,也自然死伤甚重。
“那人还没抓到了吗?”先前的武将凝声道。
“还没呢!现下这趟辛苦,看样子是白费功夫了。”后一个武将苦道。
“哼,赶紧收拢队伍,那人还没逃脱!”先前的武将厉声道,又指着李若仙等人,命令手下,“把他们全抓起来!”
顿时号角声“呜呜呜”响彻黑夜,兵丁们壮着胆子,人多势众再次围了上来,
再说李若仙,在那里悲声哭泣,血泪滴落怀中李陵脸上,把他浇醒了过来。
这时,官兵们已经冲杀到了跟前,李陵立时起身,仗着先前“原子弹”的余威,大喝一声:
“再敢向前一步,统统受死!”
带队武将听到后,大怒喝令兵丁道:“小小蝼蚁,也敢猖狂,在我封天城地界,不服管教,罪无可恕,给我快快拿住他,不论死活。”
李陵强撑身体,当先护住李若仙,气运之力蜂拥而出,在地面上寻找利箭,附于其上施展驱物飞射。
“走!”李陵抱起李若仙,不做纠缠,气运之力裹住全身,二人离地悬浮,寻得间隙,向远处飞遁,无人能挡。
李若仙被他抱在怀中,双臂自然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只怕掉下来。只是尚一晃眼,二人已经掠出好远,踏雪无痕。
“呼呼风中”两人再跑数十个呼吸,遁出数里,到了一间破庙,缓缓收住脚步。
李陵受了重伤,刚刚又是强撑精神,透支气运之力,再也包不住李若仙,双手一松,二人跌到在地,而李陵则是再次昏晕了过去。
“李陵……”李若仙爬起身,轻轻呼唤了一声,便收了声。
此时见他又像先前一样昏了过去,知道他是伤重透支,心下很是心疼,立时温柔地把他再次抱到自己怀里,像哄婴儿一般。
也不知昏睡了多少时间,李陵悠悠醒来,见自己躺在李若仙怀里,像个婴儿一样贪婪其间的舒适柔软,细细体会着她在自己脸上那轻轻抚摸的温柔。
“你醒了?”李若仙带着母性的温柔问道。
“嗯,只是头有些迷迷糊糊。”李陵轻声道。
“陵儿,你昨夜一直时不时发烧,一会儿冷一会儿热,今天虽然见好,但还没好全!”李若仙摸摸他的额头道。
“陵儿?”李陵纳闷笑道,“你这是承认我这儿子了吗?”
“是啊,我现在哥哥不在了,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李若仙点点头说完,脸上一红,还没出嫁的少女认这么大儿子,真是好不羞人。
“好,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妈妈,我就是您儿子。”李陵抱住她说道,尽管少女年龄稚嫩,但他还是流露出对长辈的敬爱来。
☆、第三三五章 霉运缠身咒
“我知道,我就知道,你不会骗我的!你是知道我们这时候有难,才回到现在来搭救我的吗?”李若仙身子颤抖地伏在他怀里,竟然激动的哭泣起来。
“怎么还哭上了?”李陵勉力坐起,搂住她,然后给她擦泪。
李若仙此时情绪低迷,还在为丧失唯一的亲人感到孤独悲伤,李陵便想着法儿哄她,很快把她从悲伤中吸引出来,来自后世的一言一语都无不妙趣横生。
此时李陵他们正躲在一件破屋子里,好似一间磨坊,忽听得外面传来吵闹声,只听有人道:
“这穷乡僻壤的,也没个什么娱乐好去处!尤其雪一封路,连个人影都不曾见了,吃喝都成问题!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李陵和李若仙闻听之言,意识到不好,什么封路、人影、吃喝,恐怕是遇到歹人了。李陵虽然有了一些个还手之力,却是个手段匮乏的主,根本手段只会驱物砸人,万不得已要么就自爆原子弹。
“这可如何是好?”李若仙紧了紧身子,直往李陵身上靠,她如此才能获得一些安全感。
“别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李陵小声安慰道,心下只剩暗暗叫苦了:难道被贴了霉运缠身咒啊!
这个世界真乱啊!他不知道,这其中有自己燃烧气运导致的结果。
片刻间,有人先进得门来,叫道:“快吧那小子和妞儿弄进来,爷们好乐呵乐呵!外头那么大风雪!”
“吆喝,真是时来运转啊,这里竟然还有一对……”那人一进门,又发现了李陵和李若仙。
“我看看,是不是货色更好,咱们可以换着享用!”门外听到那人说话,就有人接腔,污言秽语一大堆。
呼啦啦从外面接连涌进三五个人,其中两人被捆绑手脚的,是先前被撞破好事,逃走的那对少年男女。
“嘭”得一声,那对男女皆被推倒在地。其中的少年女子被人推倒之后,立马有人七手八脚开始乱摸乱捏。
那少年男子见之,面上羞红恼恨,喉咙中“哼哼嗯嗯”怪叫却声不成语,只因他们口中被堵,说不出话来。
而那农家少女则被吓得僵硬在地,任由一名恶徒抱住骑在身下,却不知反抗。
“这小妞儿就是乖巧听话,你看多么顺从,主动求着咱爷们搞她……”那恶徒口中狞笑,手上已“嗤”的一声,撕开了她的一片衣衫,只是忽然啊呀一声叫痛:
“什么东西,怎么这么硬?割的大爷手生疼!”
那恶徒一边说一边在农家少女胸前再一摸索,找到一块丑陋的黑铁牌,前后翻看,光秃秃的也无什么字符。
那恶徒见不是什么好东西,眼中一阵鄙夷:
“果然是乡下陋妇,不戴金不戴银不戴玉,却戴一块废铜烂铁当宝,真是没见过宝贝。”
“哈哈,难道是小妞儿身上的毫毛被你抓得变成铁蒺头反伤了你?”别的恶徒听到这话,无不大笑拿荤话揶揄他“自作自受”。
“嘭”农家少年见恋人受辱,变得怒不可遏,一头撞到那恶徒身上,把他撞了个驴打滚。
“哈哈哈!”其余的恶徒不仅不帮忙,反而个个看笑话,当成乐趣热闹瞧着。
“找死!”那恶徒翻身而起,搂起一把单刀,一怒之下竟把农家少年的脑袋砍了。
李陵和李若仙见这伙人这么穷凶极恶,动不动就杀人,也是分外感到不耻。可惜李陵没有武功,又自身难保,想救人却是没有本事,胡乱间把个一堆茅草驱起当利箭,一股脑儿射过去,没有想象中的骨断筋折,反弄得一众恶徒大怒,吸引过来了他们怒火。
先前进得磨坊来的那恶汉,离李陵和李若仙最近,立刻冲上来就是一拳,使足了力气,看样子要是被他打中,必然肋骨折断,命不久矣。
李陵哪敢坐以待毙,本想转身逃走,可是腾挪空间太过狭窄,躲来躲去,只会腹背受敌。无可奈何,灵光一闪,想出一个主意对敌。
也不见他有所动作,登时平地起风,吹动那恶汉倒向一边,一拳捣在石磨盘上,落了个骨断筋折,嗷嚎在地,已经失去战斗力。
原来李陵是把敌人当东西,驱起抛砸以此克敌。
“不好!先宰了这小子!”余下的恶徒争相大声呼和,他们原本只当李陵二人是猎物,一直都抱着猫玩老鼠的心,却不想眨眼间己方就陷失了一人。此时再也不敢小觑他们,纷纷拖曳兵器杀上来。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恶徒提着环手钢刀,首先向他胸前要害砍来,李陵脸上已经感觉到那刀刃带起的阵阵恶风,急忙间不及细想,抖手一招鲜吃遍天的斗转星移,带起刀锋反卷向对方砍去。
“啊”的一声大叫,那人被这诡异的一刀吓得丢魂落魄间,就被斩在胸口割破心脏,应声仰翻跌倒,一股鲜血汹涌而出,激射直上两尺来高。
李陵和李若仙见顷刻间连败两人,暂时保住性命,也是又惊又喜。
这时另外三人一同攻了上来,只是这次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竟然还采取了战术,把他二人团团围住,一人和李陵相持,两人专门盯着李若仙,打着伎俩攻其必救、拖着他陷入首尾两端顾此失彼。
李若仙此时也掏出哥哥的遗物短剑,持在手中,她不是要拼命,而是打算一旦李陵护她不住,失陷了她,便用它来自杀的,她可不想被这些歹人侮辱玷污。
“嗯?”李陵见她拿出短剑,灵机一动,便忽然有了主意。
飞剑,此时不用更待何时?便见他调动精神集中在短剑上,把能调动的气运之力全部灌注到剑身,然后对能量进行压缩、压缩、再压缩,最终形成一柄肉眼看不见的两尺长、手掌宽的金色飞剑。
“这?”李若仙变相“感觉”到了飞剑的成型,只因为:她拿在手中的短剑不断跳动,像是活了过来一样,充满“灵性”,振翅欲飞。
她开始有些莫名其妙,随后又想得岔了:哥哥在天之意不让我死吗?
“夺”李陵口中低喝一声,决定先发制人,那飞剑应声而起,脱离李若仙之手。
☆、第三三六章 逃出生天
飞剑升起快若惊鸿,迅速在周围绕了一个圈儿,飞剑过处——一个恶徒毫无反应间,脑袋已经早被飞剑击成碎骨,脑浆迸裂,因此而死。
一个恶徒刚要递出杀招,咽喉已经被飞剑齐根斩断,头落气结,因此丧命;最后一个恶徒突然眼睛睁大,心胸已经被飞剑穿破绞碎,血崩失心,因此殒命,更主要的是他好像是主动迎上去来自杀一样,最终死得憋屈。
可怜三个恶汉,死不瞑目,尤不自信刚刚还在围杀别人,只看见一道黑影在眼前一晃,便眨眼间天翻地覆,死于非命。
李陵虽然杀死三人看似轻松,其实完成这最后一击,李陵已经“油尽灯枯”,浑身酸软不听使唤,虚弱地跌倒在地,那遁空飞行的短剑也应声而落。
“哎呀,哥哥,你还好吧?”李若仙赶紧抱住他,不让他再摔倒了。
只是好巧不巧,李陵的头落在了她修长的玉颈上,晃动间他的嘴唇不时轻啄,羞得李若仙满脸通红。也是她自己便是始作俑者,偏个不好责怪别人,只把头转过去,不去看他。
“就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李陵怕她担心,并不把自己“油尽灯枯”的实情相告。
“呀,不好了!”李若仙惊叫起来,“着火了!”
李陵环视屋内,见那捣碎拳头的恶汉已经不在,肯定是见朋党尽皆殒命,偷偷溜走,然后趁势纵火想烧死他们。
还好现在火头刚起,火势不大,是冲出去的良机,只是李陵现在犹如襁褓中的婴孩,已经无计可施,只叮咛李若仙道:“妈……妹妹,趁火势未起,你赶紧逃出去吧!”
现在有外人当面,他只好改口叫李若仙妹妹了,这叫什么事!
“不,我绝不留下你一个人。”李若仙闻言,眼圈微红,潸然泪下,一边使劲拖拽李陵,一边口中喃喃道:“你若不在,我也绝不一个人苟活!”
只是她力量弱小,尽管使出吃了奶的劲,也不能拖动李陵一百五六十斤的身躯,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口中犹有不甘道:“这可如何是好?”
“呜呜呜”这时二人听到了沉闷地哭泣声,李陵意识到是那个被捆绑在地、还留得性命的农家少女。
“你先去把那农家少女的绳子解了,你们架着我出去,这样我们或许都能得救……”李陵指点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说实在的他也不想死。
“这位姐妹……”李若仙听到他如此说,赶紧奔过去,一边给农家少女解开绳索,一边请求道,“我给你松了绑,你帮我一起把我哥哥救出去吧?”
“呜嗯呜嗯……”那农家少女口中呜咽着点头,可惜心里急着救“兄”的李若仙根本没看到。
“你怎么不说话?”李若仙急道,有些恼怒地看着她,直勾勾凝视着她的眼睛,想要看透她的心为何如此硬似的:“我们好心救下了你,你却要如此狠心丢下我们不管?”
“呜嗯呜嗯……”那农家少女呜咽地更加大声。
“对不起!”李若仙这才发现那少女还被堵住口舌呢,赶紧道歉,并摘下她口中的污塞物。
“咳咳咳……”那农家少女想要答话,却因口腔初通让一股冷气急灌入肺,在那自顾一阵干咳。
“求求你了,也帮帮我吧,救救我哥哥,火势越发大了呢!”李若仙焦急地恳求着,终于把她的绳索完全解开。
“咳,咳!”农家少女平喘了气息,赶紧解释清白道,“不用你说,怎会丢下恩人不管,俺们也不是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人……”
真心厚意,就差剖心挖腹了。说着时人已经起身,率先奔向李陵,略一羞涩,便弯腰架起他酸软无力的半边身子,还反过来呼唤李若仙道:
“阿姐快来,俺一个人弄不起他的。”
李若仙听赶紧也趁势架住李陵另外半边身子,往磨坊门外急奔。刚刚跑出几步,这时“啪”的一声,陈旧的房梁被火一熏一烧,再也不堪重负,折断砸在众人眼前,险些把人给埋了。
“快跑!”众人大惊失色。不顾火焰在前燃烧,百米冲刺一样,钻入火海,像钻火圈儿一样起伏跳跃,逃出门外。
“终于逃出来了!”那农家少女拍着胸脯,惊魂未定地道。只是她这一动作,却忘记自己此刻还是衣衫不整的。刚刚急切救人,没有顾得上穿好衣服,露出凌乱的儒衣,以及泄露而出些许雪白,恍惚间还看到胸前带的一块黑铁牌。
“啊哟!”李若仙一见之下,惊呼一声,慌乱间捂住李陵的眼睛,小声羞道,“这位姐妹,你衣襟子敞开了!”
“啊呀!”一声,那农家少女羞得赶紧转身,把内外衣衫都弄妥帖了,看着不再露出肌肤,这才不再相避。
一张青涩的脸上羞红如醉,悄悄打量一眼李陵,看他并未注视自己,这才松了一口气,羞意稍减些许,却还仍在。
心下倒是不十分介意被俊朗的李陵看了身子,只是面上怕人说,这才有些过意不去。农家少女回望了一眼火势冲天的磨坊,想寻出情郎的尸体也是枉然,心中暂且放下不提。
她转首看着眼前的陌生人男女,也毫不避讳地主动邀请他们回家,很是热情地道:“你们此时也无出可去,不如先到俺家去避避风雪吧!”
“劳烦这位姐妹了!”李陵和李若仙同时道谢。
“也别姐妹姐妹的再叫俺,太也见外了!”那农家少女通了名讳,又自顾自赞美道,“叫俺珍珠吧,俺这名字在咱们村也是极好听的。”
这少女说的想必是小名,有名无姓。
“我叫李陵!”李陵有气无力地勉强通了姓名。
“李若仙!”李若仙说话倒是更简洁,只是全心扶着李陵走。
珍珠看了一眼非常漂亮的、头上戴着银钗子的李若仙,长得不如李若仙漂亮且一直只有一块黑铁牌的“首饰”的她,眼神瞬间黯然许多。
磨坊这里依水而建,离村庄百年旧居一点儿不近,三人一脚浅一脚深,“跋涉”一里多路,才回到了珍珠的家中。
☆、第三三七章 麻烦不断
一入农家,映入眼帘的是堆满了的稻谷、米筛、簸箕之类的农具。李陵见之,不以为意,而李若仙却是触景生情,默默红了双眼,想必此时想起来与哥哥久居的农家茅舍小院,因此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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