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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凶器(艳墨)-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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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川看着上面的血迹,愤愤地将手骨丢到了一旁的崖壁上,摔了个粉碎,快步朝着前面行去了。
柳承启这个时候也来到了崖边,看着莫小川远去,微微摇了摇头,道:“莫颖距离此地不是很远,你可以试着追忆追他,让他朝着莫颖的方向过去。他身上的伤不轻,又让你封了穴,若是没有人救他,怕是便要废了。”
柳敬亭微微点头表示明白,随后朝着山崖下跃了下去……
第五百九十九章 翻几座山就到了
山如莲峰,两旁高耸,中央处深深的压低,不单有那白骨和乱石,也有一条不算道路的道路,通向外面。莫小川此刻慌不择路,身上又多出受伤,大穴被封,虽然暂时对他造不成什么实质性的影响。可他的丹田之气,已经无法提起,匆忙逃跑,不时回头一望,只见一个身影从崖顶飘落下来。
不用细看,莫小川也知道是柳敬亭追来了。当即一咬牙,忍着疼痛,没命似地前奔着,前方各色植物挡道,其中荆棘遍布,便是他不断地胡乱砍着,身上的衣衫却也避免不了被划烂。(首发:)
待他跑出这道沟壑,衣服已经破烂的不成了模样,和一个叫花子差不多了。
柳敬亭听从柳敬亭的吩咐,对莫小川的追赶着,却并不将他逼急。莫颖所在之处,他自然知晓,他是猎鹰堂的堂主,莫颖的行动,也是猎鹰堂的查探范围之意,柳承启知道的事,他岂能有不知之理。
下山有两条路,一条是山道,顺着山道可以直接下山,翻过几座山便可以到达山道了。这道路虽然难走,却是摆在明处的,一般情况,莫小川必然选择这条道路。另外一条路便有所不同了,是一条暗道。从这里下去,不远处便是一条宽阔的瀑布,顺着瀑布下去,是一条河,这河是贯穿燕国、南唐和直通楚国的楚河的直流,而这条直流的源头便是这座山,顺着这条河下去,便可以更快地到达官道。
只不过,这条路若是不知道的人,看在眼中,必然认为是一条死路,不会发觉的。
而莫颖此刻便在这河的下游,柳敬亭的目的便是追着莫小川,让他不得不跳河而走。
因此,柳敬亭虽然不撵着让莫小川觉得无处可逃,也不距离太远,让他觉得自己追不上他。
莫小川此刻是在逃命,也没有去想那么多,一路狂奔之下,不一会儿便被柳敬亭撵到了那瀑布上方,看着下面的瀑布高约十丈有余,而且水势很猛,他有些犹豫,而柳敬亭却从另外一边的山道上来堵截他了。
眼见如此,莫小川一咬牙,猛地朝着瀑布跃了下去。
“噗通!”水花四溅,却不见莫小川的身影了。
柳敬亭来到瀑布顶端,看了看,不由得蹙了蹙眉头,他也不知道莫小川的水性如何,只知道他是会水的,可又想到他背上的北斗剑如此分量,怕是对他有影响,不免感觉自己的决定好似有些鲁莽了,不过,事已至此,便是多想亦是无用的。
他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静静地观察着莫小川的动作。
过了好一会儿,都不见莫小川的身影,不由得有些着急,有心下去寻他,忽然看到远处的河面上,一颗脑袋冒出了水面,仔细一瞅正是莫小川。不过,他此刻却显得有些吃力。
柳敬亭看了看,微微摇头,年轻人,想要成长,吃些苦头在所难免,柳敬亭倒是没有过分呵护他的意思,不过,大哥既然对他如此看重,总不能让他遇到危险,虽然,柳敬亭此刻在情感上,还不能完全的接受这个“侄子”,却也动了恻隐之心,临走的时候,随意挥出一张,将一棵大腿粗细的树拍落到瀑布之中。
莫小川身在水中,这河水从瀑布而下,冲击力极大,河水也十分的湍急,他先前被那矮胖老头用石头狂砸了一顿,浪费了不少体力,再加上摔落下去,很身上的伤,此刻已经是十分的疲惫了。在这湍急的河水之中,的确只是勉强维持自己不沉下去,想要游到岸边,却是不可能了。
睡着水流的冲击,后面的树很快便追了上来,陡然撞击到了莫小川的后背之上,撞得他差点便晕过去,他急忙伸手抱住了树木,却已经感觉自己没有丝毫力气来维持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晕倒,若是一旦晕了,在如此湍急的水中,必然是难有幸运的。
凭借着最后的厉害,他解开自己的腰带,将自己和树绑在了一起,随即,便爬在树上,放心地晕了。
……
……
此刻的莫颖,的确是在和河水的下游,她到本来是路过这里的,但是,到了之后,却发现河边一块石头上面写着一些很奇怪的字,仔细辨认一会儿,亦不认得,正打算离开,又返了回来,行至河边,清洗了一下自己。她来到燕国已经有些日子了,一直都没有寻到莫小川的踪迹,叶门的人倒是抓了几个,均为问出什么,只是知道叶展云已经出关了,正在急着去找莫小川救自己的女儿,他的女儿却自己回去了。
她仔细想过之后,觉得该先去幽州找一下叶展云的女儿,或许能从她哪里得到什么消息,但每个女子,都是在意自己的容貌的,莫颖连日赶路,一身风尘,来到水边,不免清洗一下自己。
她的手已经有些脏兮兮的了,不由得便在河水之中洗了洗脸,便朝着幽州而去了。
她没想到,自己这般走开,却是与莫小川正好错过了。
就在莫颖刚刚离开不久,莫小川便被河水冲了下来,昏迷中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如何,但是,在河的再下面,却有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河边,手里提着酒坛子,一边饮酒一边吃着手中的鸡腿,显得十分悠闲。
远远地看着从上游冲下树木和树上的人,老头先是眨了眨眼,随即急忙仰头将酒坛子里还剩下不多的酒饮了进去,然后站起身来,随后将鸡腿丢到了一旁,抹了一把胡子,单手朝着水中一抓,一道水柱直冲而起,连人带树拍飞了起来,将那胳膊粗细的树,猛地钉在了一旁一颗几人合围的大树上面。
那人在树下伸出了手,等着接莫小川,却发现没有掉下来,仔细一看,原来绑着的,他嘿嘿一笑,自语道:“这小子倒是不傻。”说罢,屈指朝着树上一弹,一颗水珠便击打在了莫小川腰带上,顿时,腰带断裂开来,莫小川的掉了下来。
他伸手抓住了莫小川的后衣襟,将他高高的举了起来,仔细瞅了瞅,不由得“啧啧”道:“怎么伤成这样,还被人点了穴,你这小子,便是能闯祸。”说罢,先在莫小川身上拍了几把,将莫小川身上的穴道解开,然后将他放在了地上,提起酒坛子,拨开他的嘴,便灌起了酒……
“咳咳咳……”莫小川被一阵辛辣呛的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咳了一会儿,张开嘴哇哇地吐出了许多的水,这才感觉略微好了一些,扭头一看,之间一张满是皱纹,恍如核桃上挂着一些胡子一般的人脸出现在了眼前,将他猛地吓了一跳。
莫小川急忙后退了几分,这才看清楚,眼前之人,竟然是老道士道炎。
看着道炎,莫小川便算是见到了亲人,以前觉得这老头多少有些讨人厌的地方,现在看见他,便彷如天下再也没有这般可爱的人了,便是他脸上的褶子,也好似变得异常的亲切,莫小川真的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场,但是,一咧嘴,竟然露出了笑容,道:“老头你怎么来了?”
老道士将自己的鞋脱了下来,轻轻敲打一下,仰头灌了两口酒,伸手一抹胡子上沾染的酒水,道:“我来替你收尸的,没想到还没死,倒是让老道我失望了。”说罢,嘿嘿笑了。
莫小川哭笑不得,道:“老头,你能不能不在这个时候说笑,你没看我已经快哭了吗?”
“你哪里又半点快哭的痕迹?老道看到的只是一张不听话的顽皮笑脸。”老道士嘿嘿笑着,道:“要不,你哭一个看看?”
莫小川抬着眉毛,道:“你看看我,看看我的眼睛,难道不是被泪珠浸满了吗?”
老道士看着莫小川的眼睛,过了一会儿,摇了摇头,道:“不好看,不如小莲的好看。”
“呸!”莫小川勉强地站起来,道:“算了,难怪婆婆对你不喜,你这人着实有讨厌的地方。”
老道士笑了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收起了笑容,道:“怎么,在外面玩够了吗?玩够的话,就回家吧。”
听到老道士这句话,莫小川不知怎地,觉得鼻子发酸,是啊,回家。自己已经想了半年了,这半年来,他一直都在权力场中争斗着,此时此刻,着实是累了,不单是身体,心也累的很,老道士的一句回家,让他十分的想哭,想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场,以前,他从未感觉到这句话有多么温暖。
他本就是不没有人疼的孩子,在十四岁以前有奶奶疼爱他,可奶奶死后,父母也没有了,那个不招调的爷爷,从未与他说过这样的话,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更是艰险重重,让他没有喘息的机会。
家人,这个词对于一般人来说,或许很正常,可是,对于莫小川来说,却是让他心中最为珍惜,却一直都不曾靠近的一个词。但是,这一刻,他却深刻的感觉到了这个词。
老道士便如同是他的家人,按照老道士的年纪,做他的爷爷也不过份,莫小川不由得完全的放松了下来,道:“好的回家。不过,我走不动了,你背我……”
“什么?”老道士转过头,瞪着莫小川,道:“你说什么?你这么一个年轻力壮的后生小子,让老道这么一个老头背你?亏你说的出口。”
莫小川看着他,不说话。
“好吧,你说出一个理由来,让老道考虑一下。”老道士道。
“我是个病人。”莫小川道。
“这个不算。”老道士提起酒坛子灌了一口酒,道:“大不了老道先治好了你再走。”
“不用你治,你的医术不如婆婆,若是你再拖延的话,我回去便告诉婆婆,你刻意拖延我的伤势,让我……”
“好了好了,怕了你这小子了。”老道士将莫小川背了起来,提着酒坛子大步地走着,道:“怎么样?这次长了点记性没有?”
“不是还没有死嘛。”莫小川被老道士背着,疲惫地说道。
“看来,该让你小子再吃些苦头。”老道士说道。
“对了,老头,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莫小川问道。
“还不是小莲,担心你小子,整天在我耳边说起你,我便出来看看你小子死了没有。”老道士嘿嘿笑着说道。
莫小川心中暖暖的,虽然和老道士斗嘴,但是,这种感觉真的很幸福,陆婆婆,老道士,都好似他的长辈一样,他在他们身上才能体会到被长辈关爱的心情。
当然,还有一个老太后。
一滴泪珠从莫小川的眼中低落了下来,他并没有去拭擦,而是笑着,道:“还是婆婆好啊,对了,这里离家远吗?”
“不远。爬几座山就到了。”老道士说着,脚下却是不慢,莫小川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啸而过,湿漉漉的头发被风直吹而起,这个时候,不由得想起了叶辛,自己的马应该还在她那里,要去取吗?想了想,还是算了吧,先留在她那里吧。
莫小川疲惫的厉害,便是老道士手中酒坛子里的美酒,也不能让他提起一点兴致,不知不觉中,便睡着了,这一觉很是踏实。
老道士听着莫小川细微的呼吸之声,扭过头看了看背上的莫小川,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有些慈爱地将他往上推了推,脚下陡然又加快了脚步,速度竟是比小黑马还要快上许多。
天色很快暗了下来,星光照耀下,老道士手提依旧提着许多的酒坛子,一边走一边饮着,酒坛之中,倒映着天上的星星和月亮,他没饮一次,都好似在吞噬着整个夜空一般,面上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不知不觉中,莫小川醒了过来,抬眼看一看,他们还在野外行走着。老道士健步如飞,丝毫不觉的疲累,莫小川问道:“快到家了吗?”
老道士摇了摇头,道:“快了。”
“还有多远?”莫小川又问。
“翻几座山就到了。”老道士继续道。
莫小川不问了,一个时辰过去了,莫小川又开口问道:“已经翻了很多山了,还要翻多少山?”
“几座而已……”(首发:)
第六百章 静心
燕国,幽州城。
叶辛刚刚会到幽州城,叶展云见到她之后,面上略微一松,随即,便恢复了正常,一张脸上,没有半点其余表情了。只是说了句:“回来了?”
叶辛心中暗淡,对莫小川的处境很是紧张,但在父亲面前,却不知该怎么说,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
随着她的动作,她耳垂上的挂着的兔子耳坠轻轻地晃动着。
叶展云看在眼中,眉头微微蹙起,又瞅了瞅,叶辛身上的裙装和她手中那被染成了红色的长剑,轻咳了一声,显然很是不满意,不过,可能顾忌到自己的女儿刚刚回来,不想再训斥她,便道:“你去休息吧,明日一早来见我。”
叶辛点了点头,牵着小黑马朝着自己的屋子行了过去。
叶展云背着双手,深深地望了自己的女儿一眼,他发现,女儿这次回来,好似变得不一样了,尽管,她还是她,可他却有些不习惯了。
叶辛回到自己的屋前,早有叶门的弟子过来迎接她,她将小黑马交给了他们,让他们好生照料着,便不想再说什么话,迈步走进了屋中。
来到那张熟悉的床上,看着整洁的房间,一切都与她离开之前一模一样,但是却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的,看来,她不在的时候,这里也是被每天打扫的。
缓步行至床边,躺在了床上,软绵绵的床,要比和莫小川一切睡野地舒服多了,即便是齐心堂的房间,也比不了这里。可她却觉得,好似这床并没有那**的床舒服。
缓缓地从怀中摸出那只瓷器兔子,伸手抚摸在上面,不由得便想起了莫小川砍价时候的模样,她口中呢喃着:“流氓兔吗……”说着,流水便顺着眼角流淌下来,她急忙起身,抹了抹眼泪,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兔子,放到了距离床最近的那张桌子上,然后坐下来,仔细地盯着看着。
她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神情,此刻,有的好似只是思念。
一个人坐在屋中,就这样看着,心中难受的厉害,夜已经深了,可她一点睡意也没有。眼泪不知流了多少,袖子都被打湿了,她这才站起身来,轻轻地摸了摸那兔子,随后朝门外走了出去。
来到外面,叶门的弟子大多都已经睡下了,剩下的一些,便是在守门的弟子了。看着他们一身白衣,头发上统一的白底蓝边的头戴,在夜风之中,随风飞扬,以前看着没有什么感觉,好似很是自然,但是,现在看起来,却觉得,这般统一,好似太过无趣。
她没有太多停留自己的视线,便朝着皇宫深处走去。在那里,有一座小小的寺庙,那里的一个人,或许能够解开她一些困惑。她慢慢地朝前面走着,黑暗之中,莫小川的身影不断地浮现在脑海之中,让她面上的表情也有些复杂,已经可以看到那寺庙的时候,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速度加快的同时,心中也迫切了起来。
沿途的树木,长的十分的茂盛,也不知道是不是皇宫之中多出了一个湖的关系。各色花草似乎也在努力地开放着,似乎在争取最后的时光。
冬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来了,它们的同类,许多都凋谢了,只有少数还在顽强着。
叶辛并未太过留意,很快,她便来到了寺庙前,只是,站在寺庙的门口,却又犹豫了,不知该不该进去,现在已经是深夜了,这个时候去打扰,好似不太合适,她应该已经睡了吧。
叶辛心中想着,正要折返,里面却传出了一个声音,道:“是辛儿吧?”
叶辛身子一怔,停住了脚步,轻声回道:“静心姑姑是我,我睡不着,想来和你说说话,你睡了吗?”
“进来吧。”里面传出一个慈祥的声音。
叶辛微微犹豫,推门走了进去。寺庙很小,站在门前便能看清楚一切,里面只有一间佛堂,几间房屋。此刻,一个光头女子正坐在佛像前静静地坐着,但是,她的身上却并没有穿僧袍。
叶辛缓缓地走了过来,在她的对面坐下,道:“静心姑姑,都这么晚了,你怎么不睡?”
静心微微摇头,道:“这么多年了,我早已经不在乎天是亮着的还是暗着的了。”她说着,将一旁那株暗淡的烛光轻轻拨弄了一下,顿时,佛堂明亮了许多。
这位叫静心的女子,正是传授叶辛封穴之法的那位叶门弟子,只是,她现在虽然还算是叶门的弟子,却从不出佛堂半步,整日都在此礼佛,却不是一个僧人,但脑袋又剃的光溜溜的,看起来有些怪异,却又好似并无任何怪异之处。
“静心姑姑,真的可以做到这样吗?”叶辛好似有些不相信,睁着一双美丽的眸子看着眼前的女子。眼前的女子模样三十多岁,但是,看她的神情,又不似一个三十多少的人该有神情,倒是一个四五十岁有过生活经历的人才能表现出来的东西,看来,岁月在她的脸上,应该走的缓慢了些。她生的一双大花眼,细眉,高鼻小口。长得十分标致,一张瓜子脸显得有些苍白,可能是一直都不出门,不见阳光的缘故。
她拉起叶辛的手,有些疼爱地微笑着道:“姑姑是看着你长大的,有什么心事,便说出来,让姑姑听听。”
叶辛本来想说,却又觉得不好开口,犹豫片刻,这才,道:“姑姑试过喜欢一个男人吗?”
听到男人二字,静心的面上的笑容微微一收,变得出奇的平静下来,微微点头,道:“有过。”
叶辛低下了头,觉得自己很难平静,犹豫了一会儿,道:“姑姑,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你会担心他?会紧张他吗?如果说他现在有危险,你说该怎么办?”
静心静静地看着叶辛,眉毛微微动弹一下,似乎要蹙眉,但仅仅只是有了一个征兆便又舒展了,她想了想,道:“若是你能救得了他,便去,若是不能,便不去吧。”
“可是……”叶辛说了半句,却是无力地低下了头去,过了一会儿,她轻声问道:“静心姑姑,你能与我讲讲你喜欢上的是什么人吗?”
静心的面上闪现出了一丝痛色,随即便消失了,微微摇头,道:“以前念云大师曾说过我与佛门无缘,这么多年下来,我以为我已经能够潜心修行了,看来还是不能啊。总有些事,会让人静不下心来。”
叶辛看着面前的静心姑姑,好似感觉到自己问到了不该问的问题,其实,她对这位静心姑姑了解的并不多,静心以前教什么名字,她不知晓,也无人无她说起过。
她只知道,她是当今皇上的妹妹,资质很高,以前在叶门之中也是十分厉害的,只是后来出了事,让她看破一切,在皇宫之中建了这座小庙开始清修了,从叶辛记事起,便没有见她出来过,好似一直都在这庙中一般,小的时候,还和父亲问起过,静心姑姑为什么会在这里不出门?
父亲每到这个时候,都会说这不管她的事,可是,叶辛却是十分好奇,只到有一次问的烦了,被父亲狠狠地训斥了一顿,而且,还警告她绝对不可以在静心姑姑面前问起此事,她这才害怕了,不敢再问了。
事情过去这么多年,她似乎渐渐地忘记了这件事了,虽然小的时候,她常来静心姑姑这里,和她说着话,可是,她从来都不会在她面前提起关乎男子之事。这也就是我们叶辛身边有一个这样的亲近的女人,她却对男女之事一概不知了。
其实,若是论起备份,她该叫静心姑姑为静心姐姐的,但是,她从小这样叫她,两人都习惯了,她也喜欢她叫她姑姑。
叶辛没有母亲的概念,她从小是一个没有母亲的孩子,而静心姑姑便像是她的母亲一般,只是这个母亲有些怪异。
“对不起静心姑姑,我不该问的。”叶辛满含歉意的道。
静心轻轻摇了摇头,道:“这没有什么,其实,我早该面对的,是我自己一直都没有勇气碰触这些往事,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就能够平静一些了。”说罢,静心露出了一个笑容,很是好看,只是左脸颊下面好似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一般,与右脸并不对称,仔细查看,这才能发现,她的脖子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
“静心姑姑,您真的不用勉强的,辛儿不想知道了。”叶辛看见她的笑容,却好似意识到了什么,急忙说道。
静心微微抬手,拦住了她,道:“无妨。其实,很这件事憋在我心中已经多年了,有的时候,的确想找个人说说的,只是,这里只有辛儿,那个时候,你还小,不便与你说这些。”
叶辛见静心如此说,便不再说什么了,她静静地坐好,打算做一个忠实的听众。
“辛儿有了自己喜欢的人了吗?”静心在说自己的故事之前,先问了叶辛一句,叶辛想了想,轻轻点头,道:“我不是很懂,不过,应该是吧。我很想和他在一起生活,他不在的时候,便好像所有的东西都失去了颜色,我便是躺下也睡不着,每天都会想起他,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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