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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逍遥道-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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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成围绕在阮长思身边的人,即使使用各种阴谋阳谋,但大多还保持着淑女的表皮,像乔安安这样直接撒泼的,他还真没见过。
他再一次为自己的眼光感到丢脸,他不想再在这个人面前丢脸了,于是直接说道,“她到底欠你多少,我来还。”
长离手腕上的玉珠磕在讲台之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就好像一首铮铮然的古琴曲的尾音。他淡淡的说道,“八千。”八千,这个数额确实不大。
阮长思松了一口气,他见这人这么郑重的样子,还以为乔安安欠下了他多少债。他不由得又恢复了飞扬跋扈的样子,“八千,小爷给了。”
说完,他就撇了撇嘴角,那提起的眼角,明晃晃的展示着什么叫做讽刺,“不就是区区的八千块,也值得你这么大动干戈?”
长离眼皮轻眨,眼神中的意味被睫毛遮盖住。他清冷的声音回响在这室内,隐隐留有回音,“那你又是否亲手赚过八千块?”
“当……”阮长思刚想说当然,结果就说不下去了。
他愣在原地,恼羞成怒的说道,“就算现在没赚过,将来也一样能轻轻松松的赚到。”
长离淡淡的喔了一声,“那就是说你现在赚不到了?那你凭什么看不起这八千块?”
以阮长思的年纪,他确实没有去进行资本积累的活动。甚至在今天以前,他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他的父母极其宠他,所以凡是合理的要求都会满足,甚至一些不合理的要求也由他去了,他从小到大就没有为钱发过愁,自然不会考虑这方面的事情。
而长离,是自小慧极,从意识到金钱的作用之后,他就有意识地累积。一连累计了多年,他手上已经持有了一笔不小的资金。但同样的,有钱不是浪费钱的理由。
在长离随意而安然的神态下,阮长思居然有了一些心虚。他恼羞成怒的吼道,“这八千块你还要不要了?”
长离随意的点了点头,要啊,为什么不要?他不是浪费的人。
“你的账号是多少,我转给你。”
长离摇了摇头,“不收转账,只收现金。”
阮长思被噎住了,他看着那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不满的说道,“这年头谁还在身上放那么多现金?”
长离理解的点了点头,但——“个人的银行账号属于隐私,我并不能将自己的隐私透露给你。”
阮长思不觉有些牙酸,真当小爷稀罕你的隐私,你以为你是谁?就你那点东西,他随便一查就能够知道。
可当他对上少年那波澜不惊的目光时,就忍不住的心虚,然后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要顺他的意。真是奇了怪了,他在自己老子娘面前都没这么乖的时候。
他一边嘟囔着,一边不甘不愿的点了点头,这个模样就好像顽皮的少年在对家人妥协一般。教室里的气氛突然多了一丝温情,淡薄的阳光照了进来,照亮了空气中浮动的尘埃,让人有一种此身犹在的安宁感。
乔安安感觉到教室里越来越古怪的气氛,她心里的不安不知为何越来越大,她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超出了她自己的预想,所以她情不自禁的想要打破这种氛围。
她挣扎着对阮长思道,“不用你还,我自己会还。”那倔强的小模样,让人一见便心生怜惜。
可这一次阮长思没有顺她的意,他直接的说道,“你真的不要我还?”
乔安安身体一下子僵住了,她神色尴尬的看着阮长思。当然是需要人家帮她还,但姿态同样也要做足啊,不能让人家觉得,她就是觊觎他的钱才接近他啊。
她的头一摇一摇就像一只坏掉的拨浪鼓,阮长思看着突然觉得有些心烦,他不耐烦的说道,“好了,如果你真的不愿意,那我也不会故作多情。”
乔安安这下真的僵住了,她抬起头来,不可思议的看着阮长思,阮长思嗤笑了一声,这笑声中的意味,让乔安安感觉自己好像被剥光了放在太阳底下一般,全身上下无处可藏。
“我只帮你还这一次之后,你的事就和我再不相干,听明白了?”阮长思神情冷漠的道。
这一刻,这个少年身上浮动的气场,与长离格外的相似,若是再看他二人有些相似的容貌,必定会让人有恍然大悟之感。
第371章 祸福无依
乔安安有些不敢相信他张大着嘴问下阮长思,“你、你、为什么?”
阮长思眼底的冷漠彻底的浮到了脸上,这一刻的他,才像是一个真正出身豪门的被宠坏了的小少爷。
“你听不懂人话?拿了好处就乖乖闭嘴,转身滚,难道还要我教你?”话语中的轻蔑意味,成功的让乔安安红了眼眶。豆大的泪珠从她的眼角落了下来,她随意的收拾了两下书包,就往教室外跑去。
她从未有感到过如此的难堪。
在往学校外跑的时候,乔安安极好的身体素质让她没有因为一边跑动一边哭泣,而喘不过气来。
凭什么这么看不起她,就因为她是穷人家的孩子?就因为她刚才还不起那八千块钱?为什么,为什么,她就没有一个好一点的出生?如果她有的话,她一定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跑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乔安安拿出手机,翻到了交流群的页面,向群里的神仙们抱怨她今日的遭遇。可群里却没有神仙出面来安慰她,甚至与她关系最好的云童都没有。
她不竟有些傻眼,这是怎么了?群里的神仙难道都去闭关了?等了良久,才等来身上线的云童。
可云童就好像没看见她发出的话语,直接问她道,“安安,最新的零食准备好了吗?”
看到这一句,乔安安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突然意识到,她倾诉的事情,对于这些神仙来说,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就好像她见到树下两只蚂蚁在打架,也不会去多搭理。没有直接碾碎它们,已经是她的好心了。
一股寒意突然袭上了她的身体,让她不停的打着哆嗦,她要看着逐渐黑沉沉的天空,茫然的不知该往哪里去。
家?那个只会给她带来无尽屈辱的家,她是再也不想回去了。学校?学校不能让她长待。宾馆?她手里没有钱怎么去宾馆?朋友?她没有朋友,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阮长思?他刚刚那么鄙视自己,凭什么让她去服软?
她突然意识到,天地之大,好像都没有她的容身之所。她躲在角落里,抽抽噎噎地抱怨着那些伤害她的人。
又是一片白色的衣角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抬起头,就见到一个眉眼间尽是暖意的男人正微笑的看着她,“小妹妹,你是出了什么事情?”
她心里突然感觉踏实了起来,这种有人依靠的感觉,真好。
于是她抹了一把脸,可怜兮兮的看着这个男人,“我蹲累了,你能扶我一把吗?”
这个男人眉眼一弯,“好啊。”
乔安安于是将手伸了出去,示意对方拉她起来。男人看着她刚刚抹了脸的手,眼角不着痕迹的抽搐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僵硬。
他强忍着心中的不适,拉起了乔安安,“你好,我叫风翎。”
乔安安收了收眼泪,不好意思的对着风翎笑了笑,“我叫乔安安。”
“你家在哪里?需要我送你吗?”凤翎说。
乔安安沮丧的摇了摇头,“我没有家了,他们都不要我了。”
风翎温暖的神色染上了一抹同情,“这样啊,那我先送你去酒店,你带了身份证吗?”
乔安安点了点头了,她对那个家实在是没有安全感,所以身份证这样的东西都是随身携带的。
风翎送乔安安到了酒店,开了两间房,将房卡交给乔安安的时候,风翎犹自带着笑,“不要担心,我不会做趁人之危的事。”
乔安安心里仅剩的警惕在这一刻迅速的消退,她从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就感觉他是好人,现在就更这么觉得了。
她有些俏皮的说道,“你一看就是好人,又怎么会对我图谋不轨,我也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风翎摇了摇头,“小姑娘不要这样妄自菲薄,你长得很漂亮,要相信你自己,也要相信我的专业眼光。”
乔安安成功的被风翎逗笑了,她觉得这人真是很有眼光,当然,成功的易经洗髓的乔安安,确实具备了美人的基本素质,虽然她的五官并不是很精致。
等回到了房间之后,风翎温暖的笑容迅速的卸了下去,这让他那张帅气的脸显得有些暗沉。他迅速的走到洗浴室里,然后拼命的搓着那只接过乔安安的手。
他的手足足在水龙头之下洗了半个小时,洗得皮肤通红之后才收了回来。他随手将毛巾甩开架子上,神态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冷漠。这副模样,如果让乔安安看见,一定会难以置信。这与刚刚那个温暖的风翎仿佛是两个人。
风翎心中也十分的懊恼,为了弄清楚这个女孩身上的秘密,他真是牺牲大发。
他身上流淌着一丝凤族的血脉,所以能够感受到,那女孩身上缠绕的,一私若有若无的凤族气息,而那个气息中包含的凤族血脉浓度,甚至还要超过他这个修炼了几百年的异兽。
而这个女孩本身却是个人类,那么唯一的答案,就是这个女孩撞了什么天大的运。但气运从来都不是不可转移的,所以他打算接近这个女孩,然后弄清楚那份机缘到底为何,最后再用手段夺走。
这或许也是他更进一步的机遇,他想。其余的老怪们都在观望着,想彻底的弄清楚这个女孩身上的秘密之后,再做行动,只有他决定先下手为强。
这个世上又哪有那么好得到的机缘,富贵险中求,最先下手的固然要面临巨大的凶险,但同样也可以得到最丰厚的回报。
……
成功的将乔安安气走的阮长思静静的站在教室,神情透着一股说不清的尴尬。
一阵风吹来,书页被翻的哗啦啦的响。他微微的挪动着脚步,然后犹豫着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长离神色安然,说出的话却不怎么中听,他将手从讲台上收了回来,淡淡的反问道,“我为什么要知道?”
阮长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小心翼翼的试探道,“我叫阮长思。”
紧接着又试探的看了一眼长离,“而你叫阮长离。你应该知道我们两个人的关系了吧。”
长离神色坦然的看着阮长思,点头嗯了声,然后,“不知道!”
阮长思倒吸了一口气,“你怎么会不知道!”这么明显的事情,怎么可能不知道,难道这人是脑子被水淹了?
第372章 祸福无依
长离自然是知晓的,从踏进学校的那一刻,就知道阮长思是他的血亲。
但认不认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淡淡的瞟了一眼阮长思,“我为什么要知道?”
“因为、因为……”阮长思回答这句话,突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
如果眼前这个人是私生子也就罢了,偏偏他不是。而且认真说起来,是阮家对不起他。
他神色间突然涌上一股沮丧,“你还真不知道啊。”
随即,他又振奋了精神,抬起眼睛,认真的注视着长离,那神光奕奕的眼中,仿佛蕴含了一颗星星,“我是你的弟弟,亲弟弟,你现在知道了?”
长离神色间依然没有变化,他淡淡的点了点头。“哦。”
“你一点也好奇?你为什么不好奇?”阮长思不满的追问。
长离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直接说道,“那八千块你还打不打算还?”
“为什么不还?”阮长思气恼的说道。
等等,他突然反应过来,“你为什么这么在乎那八千块?难道你就那么缺钱,难道爸爸就是这样对你的?”
阮长思突然对眼前这个人产生了一种同情,可是又有另外一股窃喜从心底升了起来,果然,爸爸最疼爱的还是她。
他为自己心中升起的隐秘想法感到羞恼,所以他接下来的话语带上了一点小心翼翼,“你真的缺钱的话,我可以将我的零花钱转给你,不止这个月的,今后的也可以。”只要你不和我抢爸爸。
长离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不需要,你将欠款还我就好。”他自然是不缺钱的,只是不想让人占他的便宜而已。
阮长思看着长离的同情更深,在他看来,这个人只不过是用拒绝来维护他那可怜的自尊心,可自尊有实惠重要吗?在他看来是没有的,所以他笃定的说道,“等我这次回去,我就让爸爸为你打一笔生活费,保证不让你的生活过得拮据。”
平心而论,阮父从来没有在金钱上欠缺长离,他欠缺的在另外一些地方。长离用看傻子一样的看着阮长思,“收起你那所谓的同情,我不需要。”
就在这时,收到阮长思命令的保镖拿着八千块现金走了过来,长离里顺手的接下,然后就往教室外走去。他不想再跟这个人多说话,说多了纠缠不清。
阮长思看这个人就这么走了,有些不甘,他赶紧上前想要拿长离的胳膊,可长离的脚步轻轻的一转,就成功了避过了阮长思,然后他就以一种看上去正常,实则速度极快的步伐往远方走去。
阮长思没有追上他,直接示意身边的保镖,保镖想要上前阻拦,但一对上长离乱冷冷的目光,就感觉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他顿时不敢再上前,就这么任由着长离的离去。
阮长思在身后气急败坏的吼道,“喂,你回来,我还没说完。”
长离任他在身后嘶吼,脚步没有半点的停留。少年的喉音激起了一片的飞鸟,让校园里响起了一阵扑腾的声音,与树叶翻动哗啦啦的声音。
最后一次全市大联考的难度与高考相差无几,这是一次对学生成绩的真正摸底,而这次的考试,按理来说,长离应该参加。但他还是没有参加,因为这一次他真的身体不适,班主任虽然心有遗憾,但也不能勉强长离参加考试,也只能放任在他在家休养了。
长离一边翻阅着近年来的高考试题,一边编写程序,日子过得好不快活。
再一次没有堵到长离的阮长思气得咬牙切齿,那个人是不想被自己堵到,所以才不来参加考试的?他就有这么招人嫌,明明在京市的时候,他一出场就能够送到众人的欢迎的。
对自己魅力产生了怀疑的小少爷将气撒在了周围同学的身上,让同学们苦不堪言。而再一次有了依靠对象的乔安安却不再若有若无的迎合阮长思,虽然她心里对阮长思依然有一点隐秘的期待,但她再也不愿意对着阮长思卑躬屈膝了。
那种将自己的自尊放在别人脚下踩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让她恨不得将自己的记忆抹去。
阮长思也不再纠结乔安安的事情,对于他来说,乔安安已经是过去式了,没有了闪光点的她,与那些平凡又普通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其实每个平凡而又普通的人都有闪光点,只不过没有被人发现罢了。一般人看人能看得到的都是他人身上的缺点,或者是自己感兴趣的点,对于那些真正的优点,他们都会下意识的忽略。
阮长思就是这样的人。他喜欢的或许不叫做闪光点,而是他自己的兴趣点,凡是让他中意的人,那就是有优点的人。凡是被他摒弃的人,就是没有优点的人。
高考很快就来了,长离神色笃定的坐在高考考场上,这已经是他不知道经历过的多少次高考,虽然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感受。他行云流水的解答着试卷上的题目,仿佛这不是高考试题,而是小儿涂鸦。
两天过去,四门考试结束。长离精气神完好的从考场走出,周围不时有同学上前向他询问他的答案。如果自己的答案与他的相同,就一脸的喜色,如果自己的答案与他的,就满脸的悲伤。
更多的学生都是一副解脱的样子,高考已经结束了,他们再也不想讨论与考试相关的事情,他们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难道不是浪?
长离也是这样觉得的,所以他回到了家中,又过了一段昏天黑地的生活。如果不是身体条件有限,他甚至都想直接将假期睡过去。
久违的困倦感再一次袭击了他,让他只想如同小动物一般陷入冬眠。而同样高考完毕的阮长思则是一脸疲惫的走出高考考场,他本来是不想参加高考,但既然那个人参加了,那么他也一定要参加,他是要与那个人分个高下。
这样幼稚的想法他家里的人并不知道,父亲对他的选择不作表态,他的母亲却是神情莫测。家里早就决定了将小儿子送往国外,难道就这么一段时间,这小子就转了心意,要留在国内读大学?这可不行。
第373章 祸福无依
高考成绩出来的时候,长离他们学校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并不是因为长离再一次获得了全省第一,而是因为他屈居第二,第二啊,学神什么时候得过第二,这是他们眼前出现幻觉了吗?
但无论他们怎样不可置信,结果就是如此。直到学校的领导们细细查询之后,他们才知道,原来长离根本就没有写语文的作文题。一下子放弃了几十分,才是他会屈居第二的理由。
学校的领导们都是一脸的难以置信,他们还向长离询问,为什么他没有写高考的作文?是写不出,还是不想写?
长离当然是不想写,写了作文,那省状元的归属就再没有异议,而一个省状元与一个学习成绩优异的学生是完全不同的概念,那代表着一条清晰又隐晦的产业链,更代表着数不尽的麻烦,长离不喜欢麻烦,所以他主动放弃了这个荣誉。
部分聪明的人在结合平时长离的行事风格之后,也猜出了他的意思,但这并不能缓解他们心中的遗憾。省状元啊,这对一个学校来说是多么大的好处,可他说放弃就放弃了,他还有没有把他的母校放在眼里?
数不尽的气愤从学校的领导层与老师中散发出来,但都拿长离无可奈何,说到底长离已经从他们学校毕业了,再也不需要受他们的管辖。而且他们还指望着长离填报那两座全国知名的大学,好为他们学校重振声誉。
但同样的长离又让他们失望了,无论招生办的人怎么诱之以利,无论学校的人怎么动之以情,长离都不为所动。他要去的地方一定是他想去的地方,其余人都无法勉强他。
最后这些人只能悻悻而归了,而这波人走后又有人登上长离的门,这一个人,是一个早该出现的人,是长离这一世的生身父亲。
父亲这个词,对长离来说太过遥远了,这么多世的轮回,他也很少受到亲情的羁绊。
登门的是一个面相儒雅的中年男人,虽然气质与长离和阮长思完全不同,但容貌上却十分的相似,如果几人走在一起,一定不会让其他人怀疑他们的关系。
他来时,长离正在优哉游哉的画画,画的是国画,这一项技艺他已经丢了太久了,不过现在捡起来也不算太迟。
他画的是月落溪涧图,一轮明月悬挂在松枝之上,皎皎的月光投注在粼粼的溪水上,泛起点点的波光,清静而安宁。
阮父登门之时,长离正将最后一笔落下。墨水尚未干透,便拿来一根盘龙纸镇压下。
阮父进门之后,就看到了大厅正中的那一幅画。他好奇的瞟了两眼,然后目光一凝,看向长离的目光居然多了一些隐晦的欣慰,“这是你自己画的?”
长离听到这个问题,目光中多了一丝讶异。这幅画墨水尚未干透,而屋内又并无第三人,不是他画的又是谁画的?这人上门,难道就是为了问他这样一个白痴的问题?
话说出口后,阮父的面上就多了一丝尴尬,显然他也认为这个问题没有问好。
他坐在沙发上,身形陷了下去,让他这个平日里坐惯办公室的人有些不适,他打量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房子,说它熟悉,是因为他也曾住过几年,说它陌生,是因为它已经有将近十几年没有踏足过了。
他看着房中处处透着安然与随意的装饰,心中多了些感慨,看来这个孩子是真的过得不错啊。
长离随意的烧了一杯白开水端了出来,因为他不爱喝茶,所以房中也没有可用来待客的茶叶。
这间房既然是由他住,自然是要按照他的心意来布置以前,阮父与阮母存在的痕迹,早就在这些年里消除殆尽了。
只有一杯白开水,阮父也没有嫌弃,他扶了扶自己的眼镜,然后开门见山的说道,“你愿意和我回阮家吗?”
那天听小儿子说起这个大儿子的情况,他才感觉自己确实是亏欠了她。虽然带一个成年的大儿子回阮家会引起家庭风波,但他还是决定这样做了。毕竟一个有能力的兄长,也能够对弟弟起到帮扶的作用。
长离摇了摇头,“阮家,我这里难道不是阮家?又哪里用得着回?”
阮父眼镜下的目光瞬间就变得莫测了起来,“你说笑了,这个阮家——”他摇了摇头,不语。
“我心安处即是家,难道不是吗?”长离神色淡然的说道,完全没有背阮父的气势所慑。
“但不同的家拥有的资源是不同的。”阮父意味深长的说道。
“我并不打算拥有多少的资源,我现在所拥有的,已经能够让我安度余生。我也并不打算将自己置于风口浪尖,然后用自己所有的一切去博取那可怜的资源,对于我而言,那是一种再愚蠢不过的做法。”
跟着阮父身后的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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