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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逍遥道-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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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正是这一次围剿,让这位皇子重伤无医,仅仅剩下了一口气,吊着命,而那些忠心的好臣子们眼看着这位皇子就要翘辫子,心想着不能没了这么一面好使的旗帜,就决定让他发挥最后的价值,让他留下一位子嗣,而这个姿势正是长离。
想当年那个年仅十六岁的少年,奄奄一息的躺在床榻上,而榻下则是跪了一地的好臣子们,他们满是担忧与激愤的领来了一些年轻的女子,心心切切的嘱托着他们为皇子殿下留下子嗣。
而那位素来软弱的皇子,则是无比清醒的看着这一幕,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里,他似乎真正的聪明了起来,可也仅仅只是回光返照而已,最后他成功的被榨干,留下子嗣,化作了一堆黄土。
而这件事,也是长离连蒙带猜得到的答案,这些忠心的臣子们,看似一心护主,实则万事都将他就为名义上的主公蒙在了鼓里,他们对长离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复兴魏室,而这个要求将长离压得死死的。
经史子集,骑马射箭,琴棋书画,这些繁杂的东西都被这些大臣们一股脑的灌输到长离的身上,理由也是因为皇室的传承。
他们似乎将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了长离的身上,一旦长离的举止有超过他们预想的分毫,他们就会暴跳如雷,然后苦口婆心的劝解,殷殷勤勤的嘱托,以及严厉僭越的斥责,这种种手段都被他们用在了长离,也就是他们主公的身上,至今已经有十余年。
十余年中,长离也想过逃离,但正如他所想,这个村庄被看守的密不透风,而属于他的力量却几近于无,哪怕他占着大义上的名分,最终每一次他的逃离都只是做了无用功,最后只会换来又一次的训斥。
长离冷眼看着这一幕,在这具身体的记忆里,这是十分常见的事,这群老臣子们,总是以名义上的大义来压迫他,做他并不愿意做的事情,实则不过是一群失败者的自我安慰而已。
前魏早已覆灭,再想要复国又谈何容易?凭这群老弱病残,真的能够推翻一个已经确立了的皇朝吗?呵呵,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这群人其实也未必有多忠诚,他们在意的只是随着前朝覆灭而付之一炬的权财钱势与名声而已,他们心心念念想要复国,不过是为了圆那一个虚幻的梦,可梦终究是假的!
从一开始,长离就不愿与她们共沉沦,但这群人就如同一群水怪一般,一直拉扯着他,想要让他与他们一起沉进冰冷的水底,但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他将脚从那一位老臣的手中抽出,然后狠狠的踹在那个人的肩膀之上,那人就如同滚地葫芦一般向后倒去,扑通一声传来,那是身体重重落地的声音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声痛呼。
其他的不停打量着长离神色的人见到这一幕,脸色也骤然的一变,他们抬起头来,惊愕的看着长离,不明白怎么这位主子突然发这么大的火,这种事以前也不是没有,为什么独独这一次发火了呢?
难道是太傅又做了什么事,让小主子心火难泄?是烧了那些奇技淫巧的物件?还是扔了那些杂七杂八的书?或者是驱逐了他身边的下人?
种种念头从他们的心里闪过,也慢慢的展露在他们的脸上,看着他们那一脸的不以为然,长离轻轻的冷笑了一声,然后他声音轻柔的说道,“先皇的嘱托?复国的大业?尊贵的身份?”
他一个一个的说出,每一个字落下,都让那群人下意识的点头,然后就听到长离说道,“这不是你们应该做的?”
这群人脸色一呆,然后他们迅速的皱起眉来,就想要如同往常一般的劝说,就听到一道沙哑而严肃的声音出现,“殿下是在责怪老臣,太过严厉了?可殿下身为天潢贵胄,这些东西是您理应承担的啊,您就算厌恶老臣,也不能荒废自己的学业,若是殿下再如此懈怠,可叫老臣如何先帝和先主交代!”
这是那位被长离踢倒在地的老陈所说的话,他满脸的痛心疾首,一边说还一边咳嗽。
看着其他人脸上深以为然的模样,长离哂然一笑,他说出来的话,就被这群人当做儿戏,而这位太傅说的话就被他们当做金科玉律,不知情的人,说不定还以为这位太傅才是真正的主子呢。
他微微的弯下腰,看着那位太傅说道,“太傅觉得我只是如同稚儿一般玩闹?”
第445章 复国皇子
”这……”太傅犹豫着说了一句,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可长离却能清楚的察觉到他的意思。
所以他干脆的直起身来,眼神冷厉的在周围人身上巡视了一圈,那目光冰冷的让人如临深渊战战兢兢。
他们不禁暗自想到,怎么感觉今天的殿下有些不对,这副模样倒还真有了一些天皇贵胄的样子,以往这位殿下虽也是风姿出众,但这份出众,更多的体现在他的才能与姿容之上,而真真切切的让他们感觉到威严与贵气还是在今日。
以往的那个长离虽然也十分抵触他们的控制,但这份抵触也总是有极限的,他们自认自己十分了解这位小主子的性格,淡漠有余而威严不足,可今日长离却完全颠覆了他们的印象。
这时就听见长离再次冷声的说道,“先皇的嘱托,先皇早就死了!”
他看着脸上满是怒气的太傅,声音中带着戏谑的说道,“当时太傅忙着逃命,许是没见着?先皇传言可是被乱刀砍死在龙椅上,尸首零落无处安放,那等惨像,太傅可曾得见?也可曾问过,那时的先皇想要的究竟是复国还是保命?”
他轻轻地嗤笑了一声,那言语中的不屑意味满满的溢了出来,让听到这句话的臣子们怒不可遏,“殿下,您怎能如此说?”那位太傅急喘着气的说道。
就见长离伸出了一只手来,打断了太傅的话,他接着说道,“复国的大业,还有国可复吗?这天下,不是早就姓慕容了?你们是有钱还是有粮亦或是有人?”
他带着疑惑的问道,然后又马上的摇了摇头,“不,你们什么都没有。钱,早在国破之时,你们的家产就已经被抄没一空?又谈何钱财,没有钱财又如何买粮,至于说人——”
他不屑的目光扫过所有的大臣,“在前魏之时,你们尚且是一群不得志的下臣,前魏都已覆灭,你们居然也有资格自称为良材美质?这岂不是自欺欺人。”
他的神色骤然的冷厉了下来,然后说道,“你们,根本就不配称为人才!”
听到长离这么贬损的话,这群大臣们气得满脸血红,胡子乱颤,“殿下殿下,你,你怎可如此胡言乱语?”
到了这个关头,这个太傅依然在忍耐着他的怒气,不肯说出什么粗鄙的话来,虽然刚刚长离的话确实戳中了他的死穴。
他们这群人在前朝之时确实是不得志啊!如果不是新朝初开,新君直接选择对他们下手,而不是招揽他们,说不定就投奔过去了,虽然投奔也不一定能被对方看重。
可就算是这样,他们也不是一黄口小儿能够教训得了的!
所以那太傅怒发冲冠的站了起来,冲到了长离的面前,恨恨地指责长离,可他训斥的话语还没说出口,指着长离的那只手就已经被他打掉。
“放肆。”长离冷声呵斥,然后又狠狠的一挥衣袖,一股劲风从太傅的面前晃过,居然让他的身形晃动了几下,太傅这才恍然的想到,这位殿下的武艺确实非凡。
这时就听见长离又一声呵斥,“跪下。”
太傅一晃神,居然顺从的跪了下去,直到双膝落地的那一刻,他才回过神来,然后心中骤然的想到,这位殿下居然也有了此等威势。
这时就听见长离清冷中带着讥讽的声音,“凭你也敢自称为太傅?太傅者,博才而美德也,你配得上哪一条?“
这位太傅气得身体发颤,可反驳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因为他想起了前朝一位大儒对自己的评价——有小才而无小德。
这个评价也堪称是狠辣了,若是前朝未灭,说不得因为这一句评价,这位太傅就会身败名裂,可现在说什么也迟了,前朝早已是过去式了。
长离的目光转向远方,似乎是不想让眼前的这些人污浊了眼睛,“尊贵的身份?魏朝立国之魏太祖也不过是草莽出身,既非王侯,之后又非大德后人,又哪来的尊贵身份?而现如今魏朝破灭,前魏的子孙也通通都被打回原形,我亦如此,你们亦如此,所以这尊贵的身份也不过是一种笑话罢了,也只有你们这等痴傻之人,还愚蠢的做着这种美梦。”
他的话越来越轻,越来越轻,轻的就仿如天空中的云朵一般,孙飘而渺无痕迹,可话中之意却如同一把把小刀一般,在他们的身上狠狠的画下一道伤口,让他们浑身上下鲜血淋漓。
“即使是如此,你们还要坚持原来的想法?”长离语气莫名的问道,而被震慑住的臣子们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就再次点了点头。
“殿下!复国之事不可忘啊!您是我大魏的皇子,怎可做如此气馁之言?今后切不可再说这种话,您须迅速振作起来,在随我等筹谋长远之事!”
这又是那位太傅所说的话,而其他的臣子们也一脸的认同他们脸上的表情,不再是那种夹杂着不满的愤怒,反而变成了另外一种扭曲与偏执。
坚持了几十年的想法又怎能瞬间放下,刚刚长离的话,确实让他们迷茫了一瞬间,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坚定的意念,复国势在必行,刚刚殿下的那些话只是对他们的考验罢了,考验过后,他们势必会走上原先的路。
见此情形,长离微微的摇了摇头,然后他神色温和的问道,“先皇嘱托?”
臣子们满是欣慰的点了点头,长离嘴角微微弯起摇头,“无趣。”
他再问,“尊贵的身份?”
臣子们脸上的神情变得狂热,他们殷切的看着长离,似乎害怕再从他嘴里得到否定的答案。
可长离依然是摇头,他的声音也依然温和,“可笑。”
最后,长离再一问,“复国大业?”
这一次,他没有等臣子们的反应就直接摇头说道,“不可能。”
这一连三问,彻底的击垮了所有臣子们的信心,他们疯狂的摇起头,然后迅速的从地上爬起来,“殿下——殿下啊!”
可长离却迅速的往后退了一步,口中毫不犹豫的说道,“休想!”
第446章 复国皇子
这就像就如同一点火星一般,迅速的将原地的气氛引爆,那些老旧的臣子们就如同落入油锅的清水一般,噼里啪啦的爆了起来。
“你在说什么?”那当先的太傅,甚至顾不得什么尊卑直接问道。
长离微微的后退了一步,嘴角上扬,呈现出一个讥讽的状态,“休想。”
他这个词说得毫不客气,那其中的摒弃意味,让这些坚持了几十年的人怒不可遏,休想?休想是什么意思?你这么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就否定了他们几十年的支持?那他们这须后的几十年光阴又是为了什么?他们如此尽心竭力的教导他,不就是为了为了让他再次坐拥大魏江山吗?
天子宝座,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却触不可及的东西,现在他们用尽所有心力将他推向那个宝座,他居然不领情,他凭什么?
他们如同一只只正要奔赴斗场的斗牛一般大声的喘着粗气,身体里好像有一股灼热的岩浆,要冲上来,直接将他们熔毁。
长离冷眼注视着他们的情况,眼中闪烁的明晃晃的讥讽,他没有再多言,因为他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也无法改变这群人的想法,所以他只是伸手折下了旁边一株桃花的枝。
正是三月时分,那枝干上还残留着轻薄的桃花,在被长离折下来的那一刻,桃花还盛放在枝头之上,嫣然自赏。
他说,“打吧。”
这轻轻巧巧的一句话中透露了其他的意思大致就是,打赢了,他就会海阔随鱼跃,天高任鸟飞,输了,他自然会变成原来的样子,这是那群人所认为的,虽然长离的意思从来不是这个。
这群人面面相觑了一眼,然后纷纷的后退,手一招,一群死士就从四面八方冒了出来,虽然这群人大多数东西都拿不出手,但手底下还是有一些人的,比如这些,可为了某一个人生,也可为了某一个人死的死士。
这是一个朝堂交杂着武林的世界,而武功也是明明确确的存在着那些剑客,刀客宗师,大宗师的传说,也依然在江湖民间流传着,甚至某些乡野小巷也可以听到,一些侠士就以劫富济贫的故事。
这群人在培养着一位天定的继承人时,除了正统的经史子集以外,还有强身健体的武学等等,虽然武学从来不是长离生活的主要。
但他确实是个天才,无论在哪一方面,武学虽然因为不太用心的缘故,但也胜过这世上的人太多太多,而这些人里面就包括那些江湖上名声广为流传的武林人士。
长离持着一支桃花,站在瑟瑟的寒风中,名贵的衣物在这样偏僻的小山村中,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但此时穿在他身上,却有一种风流蕴藉的感觉。
那些老臣子们看着这样遗世独立的殿下,眼中闪过一丝恼羞成怒,同时还有一丝欣慰,看看,这就是他们教导出来的人,居然如此出色,看看这就是他们教导出来的人,居然不尊欺师逆道!
他们看着场里那轻巧灵动的身影,心中不尽感叹,早知道就不把殿下的武功教得这么好了,哎,当时还为从宫中带出来一些秘藏而感到庆幸,但现在看来,那些秘藏还真是祸根。
他们都这把年纪了,自然是不可能亲自动手的,况且他们也并无武功,所以看着死士们围剿长离才是他们因有的举止。
但看着看着他们就察觉出不对劲了,为什么长离在面对那么多死士的时候是那么的轻巧与随意,就如同猫在面对着苦苦挣扎的老鼠呢?
那么多的死士,这个“多”应该是要打个引号的,毕竟以他们手中的力量也养不起那么多的人,但死士的数量也绝不算少,毕竟心怀前朝的人确实还有一些。
可就算参战的只有几个死士,结果也不应该是这样,他们对这位殿下的武功心里还是有些底的,虽然他的武学境界可能超越那些死士,但若论实战的经验与对敌的心态却绝对比不上他们,所以在实战中,死士们不应该处在绝对的下风才对。
可结果却完全的出乎他们的意料,他们眼睁睁的看着那些死士一个个被打倒在地,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边的防卫力量越来越少,眼睁睁的看着长离一步步的走近,然后身体颤抖着往后退。
那为首的太傅双目圆睁,胡子乱颤,声音嘶哑的问道,“殿、殿下,老臣竟不知您的身手达到了如此地步!”他声音里满是懊恼。
长离步伐迅速而稳定的走向前,脚落地的时候全无声息,这具身体自然是达不到这个程度的,但他就不一定了。
经过了这么多世界的实践与经验,若他还打不倒几个死士,那他真是白活那么多年了,况且从高屋建瓴的层次来看,他拿自己跟这些死士比确实是小瞧了自己。
若将武功比作做菜,那原来的殿下就是一位承继了家中手艺的大厨,按照家传的手艺行事,纵然做出了美酒佳肴,大多数时候也是按步骤办事,而现在的长离则是俯首厨案几十年,以几十年历练所来的知识与经验开创出菜谱的老厨。
前者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后者既知其然又知其所以然,这两者,对力量的了解与熟练度,完全不可同日而语,有时候甚至呈现出一种质变的状态。
武功落在原先那位殿下的手里,大概只能自保,但在长离的手里,就可以完虐这些人都不带大喘气的。
他看着这位瑟瑟发抖的太傅,轻轻地说了一句,“跪下。”
这句声音轻柔的仿佛三月的春风,却又夹杂着数久寒冬的冷冽,那太傅被这句话所震慑,居然就这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膝盖落地时发出的咔嚓一声脆响结结实实的传了出来,让其他的老臣们脸色都一阵的扭曲。
长离这时又轻声的说了一句,“真是大魏的好臣子啊,白太傅。”
这句好臣子中的讽刺意味,四个人都能听出来,可那位白太傅却不敢有丝毫的怨言,因为那桃枝就明恍恍的架在他的脖子上。
就连刚刚的那一个跪礼,也说不准是因为被长离的话语震慑,还是因为生命受到了威胁?
第447章 复国皇子
最终长离飘然离去。
而那些臣子们,则是在长离走了许久之后才恍然的回过了神来,而地下那些被打倒的死士也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长离虽然没有下死手,可也没有手下留情,这些死士显然是受了不小的内伤,以他们过往那超负荷运转的身体,这一次的伤势能不能挺过去还说不准,而受伤的死士,在这群人所掌握的死侍里占了七成,这让那群人的表情又扭曲了许多。
其中领头的那位太傅脸色更是青白交错,他感觉自己将一辈子的脸都丢光了!
可他从没想过,从他弃城而逃的那一刻,他早就没有脸这种东西。尊严?不存在的,早就被他自己踩到泥地里去了。
若他在国破的那一刻选择殉国,那世人还能赞一句忠义两全,若他选择投诚,虽名义有亏,但至少还落得一个坦坦荡荡——我就是贪生怕死又如何?可就是这种口称旧朝,心念权势,既无才又无德的道貌岸然之辈才更可恶。
长离从不会让他人的意愿来掌控自己的人生,所以,即使他知晓了这群人在自己身上投注了多少的精力,投注了多少的资源,寄予了多少的厚望,他也不会让他们如愿,因为那并非他的意愿。
在离开那处村庄以后,长离就开始了四处游荡的生活,他并非真正的赤条条来,赤条条去,至少在离开之时,他还搜刮了不少的金银。
当然,那些金银有时候也并无用处,因为古时人烟稀疏,大多数地域都是荒草凄凄,人烟绝迹,无法用来交换物资,那这些钱财也无甚大用。
也幸好他从山村里离开的时候带了一点盐,不然连营养的摄入也成问题,他这具身体可还没有达到餐风饮露的境界。
只不过那带出来的黄褐色的盐粒一度让她十分的嫌弃,不白不细不软。也被称作盐?但,他再怎么嫌弃他还得继续使用就是了,不过加工一遍还是有必要的,虽然这只是粗加工。
在一处渺无人迹的小河边,长离里一边撩动着火堆,一边料理着手中的烤鱼,这烤鱼焦黄焦黄的,上面散发着纯粹的肉香,颇有一种返璞归真的感觉。
可长离看着这烤鱼脸上却满是嫌弃,虽然这是他自己的作品,任谁吃着除了焦味与咸味再无其他味道的烤鱼吃了大半个月都会是这个表情。
而现在那点微薄的咸味也越来越少了,因为他手中的盐粒越来越少。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摇了摇头,果然古代的社会不适合生存,在这里,既无修仙大法,可辟谷不食,又无现代社会的种种便利,来到这种世界,纯属是活受罪。
以他的境界不应该说出活受罪这种话语,但他现在还没有达到那种程度,所以该嫌弃的一样是嫌弃。
所幸——他望着踩踏痕迹越来越重的道路,微微的松了一口气,看来要走到有人烟的地方了。
那群老家伙挑隐蔽的地方确实是挑的很用心,他走了大半个月才走到城镇的边缘,如此远离人世,也不知道那群老家伙到底是怎么维持那尊严的气度的。
他回想起自己记忆中那群干枯而老朽的人,心里也明白了过来,同时对他们的愤怒也有所了解,任谁自己吃糠咽菜,辛辛苦苦将寄予厚望的好苗子小心翼翼的养大,那人长成之后却直接叛逃,都会愤怒不堪。
不过虽然能理解,长离却绝不会因此而动恻隐之心,你们苦就苦吧,我能理解,但我绝对不同情,更不会因此而改变自己的决定,他——就是这么自私。
咚咚咚咚,震动声随着地面而传来,细小的石子与土疙瘩从地面上跳动起来,长离将手放在地面上,感受着震动的幅度,皱起的眉悄悄地平复,来者并非那群穷追不舍的好臣子们。
在这大半个月里,他那群好臣子可没有忘记他这个殿下,每次找到他时,都殷殷切切的哀求着他,让他继续他的复国大业,虽然每一次得到的答案都是拒绝。
哀求到最后,他们觉得这种方式行不通,就会换一种路子来硬的,可来硬的,他们依然不是长离的对手,到最后他们连长离的踪迹也找不着,只能漫山遍野的瞎转悠,也幸好这里是荒郊野外,渺无人烟,不然这么大的动静早就被别人察觉到了。
虽然如今江湖势大朝廷势弱,但前朝余孽如此敏感的事情,还是能迅速引来官府的通缉,不得不说,这群人还真是一次次的挑战着长离的耐心,也幸好是长离现在不想大动干戈,不然早就一人一剑将那群老家伙全都干掉,烦人的苍蝇,还是早点拍死的好。
眼见并不是熟悉的那群人,长离也就不再关注,他安安心心的烤着他的鱼,即使那鱼已经被烤焦。
看着鱼身上秒冒出来的黑烟,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比起那些烦不胜烦的人,还是眼前的东西更让他无奈,他的厨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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