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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逍遥道-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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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到了那一小摊血渍的面前,这血渍,与他身体内的血液同源。
  望着这变得暗沉的血渍,长离已经可以相见倒在这里的人脸上那坚毅的表情。
  作为一个有妻有子的书生,他应该是怕死的,可他更怕的是辜负自己的理想,所以他选择死在这里,死的时候还握住了他妻子的手。
  他不知道自己研究了许久的消息是怎么走漏的风声,也不知道为什么死亡来的这么突然,可他还是选择了将自己埋葬在这里,不因为其他,只因为,他觉得自己应该死在这里连带着他的妻子。
  妻子同样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可她的理想是自己的丈夫,所以她也愿意一同赴死,天知道,她之前是一个多么和善与怯懦的女人。
  长离静静的站在山洞中,双目紧闭。他的手微微的颤抖,还想在感知着什么,又好像是在与什么交流。
  最后,他轻轻的睁开了眼睛,那一双平静无波的眼中掀起一丝波澜,然后又重归淡然。
  他轻轻的拍了拍手,那一方染上了血渍的泥土就骤然的坍塌,回归到最本真。
  他转身,往山洞外走去就这么将那一场血腥的杀戮埋在了那一处血腥而潮湿的地方。
  相比起葬在任家的祖坟中,或许那夫妻俩更愿意葬在他们战友的旁边。这样,似乎离理想近一些,也能更早的看到胜利的曙光。
  在长离离开了半个月之后这个山洞又迎来了一群新的客人。为首者容貌普通,气质精悍,眼神中藏着一凶恶。
  他似鹰一般的眼睛不时的扫过四周,追寻着长离留下来的痕迹。他最终还是发现了那一个隐蔽的,似乎完全与周围合为一体的山洞。
  他的运气有些好,这种运气,在追赶而来的路上,有过许多次。就算到了这里他们依然没有放松警惕,之前,只是一次小小的疏忽,就让那小子脱离了他们的实现,这一次,绝对不能再出差错。
  对于这一个宝藏他们觊觎已久,之前因为一个意外,他们丢掉了唾手可得的宝藏,这一次,决不能放过!
  幸好他们一直知道宝藏与这个小子有关联,要不然,还真是要错过了。
  这么一个传说中极为丰厚的宝藏,最先却被那两个不识抬举的人发现,然后被对面那群人知晓,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将宝藏搬空。不过,也幸好他们没有向党国汇报,不然,他们主子就不能私下里将这笔宝藏吞了。
  为首者看着褪去了掩饰的洞口,眼中闪过一丝火热,他对着队伍中一个眼神阴鹜的人说道:“白狗,你去。”
  白狗点头,拿这个铁盒子就在洞口附近检查了起来,没发现危险。”这群人才放心的往里面走。
  一路走过来他们发现了许多的尸骸又自己人的,也有对头的,那些横死的人,血肉都已经被腐蚀殆尽,只剩下阴森森的骷髅,而这些,明明之前从未出现过。
  可若是他们的尸骨没有被人收走,那就和该是如此。作为一群处理脏事的人他们本该不惧怕这样的场景的,可不知道为何,看到这一幕,他们竟然从心底生出了寒意。
  阴冷的气流不住的在洞内盘旋,让他们忍不住的冒出了鸡皮疙瘩。
  面相阴鹜的白狗看着一路的死尸,忍不住抱怨了一句:“真他妈邪门。”
  领头人呵斥:“闭嘴。”山洞内又恢复了平静。
  可一股阴森的气流却一直往他们皮肉里钻,就如同一只只嗜血啃肉的蚂蚁一般,撕咬着他们的身体。
  他们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快到心脏都要从嗓子痒里跳出来。直到他们到达了最里面的那个山洞,望到了满室的黄金,一场杀戮就此开始。
  一个月后,又有一群人寻着他们的踪迹找到了那个山洞,他们的运气似乎依然不错,时隔一月,依然能顺着痕迹找到正确的地点。
  这一次,他们同样死在了山洞中,和他们的同伴一样变成了累累的尸骨。
  然后又过了半个月,又有了一群新的人到来……
  复杂的山洞就仿佛通往地狱的路一般,吞噬了许多人的性命,而在许多人葬送在那个山洞之后,一个身居高位的政府要员突然死在了自家的床上。
  他那张油光发亮的脸此时看上去黯淡异常,平日里总是笑着的那张皮此时扭曲在一起,就好像做了什么无法排解的噩梦。
  他却实是做了噩梦,梦见一只只眼中冒着火的蚂蚁爬到了他的身上,撕咬着他的筋骨,狂饮着他的鲜血啊。
  他极力的攀爬在这一场血腥的梦境中,可攀附在他身上的蚂蚁却怎么也不愿放过他,它们咀嚼着他体内的油脂,吸着他的骨髓,就如同,他这些年在吸那些灾民的血一般。
  此时的他,与那些绝望而痛苦的灾民又有什么不同。
  在第二天这个要员被发现死在床上的时候,长离已经坐上了离开的火车。他一身新时代学生的装扮,神态看上去有些疲惫,那有些收不住的气场,让许多人人忍不住望了过来。
  他揉了揉眉心,然后随手拿起一分报纸看了起来,他这个样子,看上去还真像是前往大学报道的学生。
  而在这时,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突然坐到了他的对面,一张带着眼睛的脸透着些微的刻薄,他带着有礼的笑容问:“您是从哪里来,是要去大学报道吗?我正好也要去青城出差,说不定我们同路。”
  有些冒昧的话语,因为那青城两个字而多了些友善的味道,青城的大学,是时下最好的大学,能去青城出差的人,也是一个有本事的人。
  长离从报纸堆里抬起头,露出了一个颇为清浅的笑容,这个笑容同样带这些和善的意味:“是吗,我还真是要去青城上学,不知道你是去哪个地方出差?”
  他的语调听起来自然极了,中年人听了也松了一口气,他下意识的忽略了心中一瞬间升起的寒意,继续与长离攀谈了起来。
  在下火车的时候,还真挚的邀请长离与他一起去旅馆,长离同意了。
  然后,在一处比较偏僻的旅馆里,一群人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连哀嚎都没有发出,而那位最先与长离攀谈的人,则是不知死活的躺到在墙角,他脸上的眼睛落在了地上不知道被谁踩碎,露出那一张有些市侩的脸,以及猥琐的本质。
  长离淡淡的撇了他们一眼,直看的他们浑身直哆嗦,才慢条斯理的往门外走。
  他脚步清浅的踩在木质的地板上,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但那看上去有些单薄的背影却让人不敢有丝毫的冒犯。
  他缓步走出了这个旅馆,阳光倾泻在他的身上,他又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容。
  这时,又有一个带着眼睛的,满身书生气的年轻人走了过来:“这位同学,你是来读大学的吗?”


第615章 民国风云
  这一次,长离没有再微笑,他直接摇头,然后态度颇为冷淡的离开了,被剩在原地的那个年轻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之前还以为这人也是和他一样来大学报道的呢,还打算向问个路。
  而在另一旁,长离行走在这座陌生的城市之中,看着街头巷尾贴着的,宣扬先进思想宣传海报,眼神中无端的多了一些笑意。
  这大概就是那两人所坚持的东西。
  那座山洞里的东西早就奉献给了他们的理想,而那座空空的山洞,就用来埋葬他们的仇敌好了。
  早就没有了什么宝藏,有的,只有埋葬在山洞中的一腔热血。既然早就空空如也,那便用仇敌的血肉来填。
  这一刻,望着那一张破旧的海报,长离的嘴角微微的扬起,阳光在他的身后渲染,将他笑容中的血意也一并带去。
  然后,远在千里之外的山野中一个早就该坍塌的山洞也骤然的塌陷,在山洞里,埋葬了一些热血的青年,在山洞里,埋葬了许多被贪婪驱使的兽类,在山洞里,埋葬了一件本该轰动一时的往事,在山洞里,埋葬了一对夫妻的生命。在山洞坍塌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被埋进了过往。
  就在长离准备离开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从他的身后伸出来,长离变得清和冷淡的脸上又再没有一丝笑意。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传来,那只用来盗窃的手,断了。
  世人常说做人留一线,那些走在歪路上的人尤其如此,留一线,不将人逼死,日后也好相见。可对于有些人来说,从他们伸手的那一刻,他们就该万劫不复。
  因为他们伸的那一次留有余地的手,就能逼人去死。既然这样,那逼这些走歪路的人去死,也就没什么了。
  长离不急着去找住的地方,在他盘桓在大街上还没超过三刻钟的时候,就有一群人气势汹汹的跑来。
  他们手里大多拿着铁棍,还有一个眼神格外镇定的人腰间鼓鼓囊囊的,那是枪。
  长离眼神未变,他在心中道了一句还真是个混乱的时代,就开始收拾这一群凶神恶煞的人。最后,连那把枪也落到了他的手中。
  在一众旁观人诧异而惊慌的眼神中,长离不疾不徐的走出了这个巷子,在他的身后,是倒了一地的人。
  在他走近以后,周围的人立刻给他让出一条路,就好像是在举行什么欢迎仪式,他就这么一步步的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
  而在他离开后没多久,一群彪形大汉赶了过来抓着看热闹的人问:“那家伙长什么样?”
  被抓着的路人被这人拎着衣领就好像拎着一只小鸡仔:“不,不知道。”
  那人询问了一圈,都没有问出什么来,只当这群人是后来的,没看到那个人长什么模样,也就放过了他们。
  而一群心中有鬼的人也跟被狗撵一样,飞速的逃窜开了,真是邪了门了,他们居然完全记不住那家伙张什么模样。
  长离来这座城市没多久,就遇到了几拨将手伸到他身上来的人。这一次,是一个拐子,他拐了一个容貌精致的男童还不够,还顺带将手伸到长离这儿来,想顺道收点零花钱。
  这一次,他也被长离顺手收拾了。
  望着眼神空洞的倒在地上的人影,一旁的地面上,年仅三四岁的小男孩抬起头来看了长离一眼。他乌黑的眼神仿佛在询问,然后长离便不甚在意的点了点头。
  小男孩便也拖着虚软的身子一步一步往拐子的方向走,他被划出细细伤痕的手往拐子的手抹去,摸索着摸索着就摸出了一把匕首。
  他乌黑的眼中闪过一丝波澜,然后便用尽全身力气,将匕首刺进了拐子的脖颈。
  鲜红的血溢了出来,早已失去了直觉的拐子在生命弥留之际还嗬嗬了两声,然后就彻底失去了反应。
  而动手的小男孩一双眼平静无波,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他将匕首拿出来,在拐子的衣服上用力的擦拭着,将拐子的衣服擦出一条条道道来,连带着他的手上也多了一些细微的伤痕。
  这伤痕看上去与他手上的格外相似,看来是拐子以前也用这炳匕首教训过他。
  长离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他摇摇晃晃的向着长离走近,然后将那一炳不算放在长离的面前。
  长离将他提溜到椅子上,问他:“你可愿回家?”
  “回家?”他疑惑的声音透着些沙哑,本该清朗的孩童之音被磋磨的哑了许多。
  他似是弄清楚了回家的意思,然后拼命的摇头:“不回去,我没有家。”他看着长离,认真的说道。
  长离眉梢微挑,他问:“那你想去哪?”
  男孩望着长离的眼睛,那一双抿起来的嘴透着十足的倔强,他伸出手用力的抓住了长离的袖子:“跟着你,行不行?”一身狼狈却不掩精致的男孩执着的问长离,颤抖的手透着些忐忑。
  长离低头望了一眼被抓住的袖摆,然后说道:“我为什么要收留你?”
  男孩用力说道:“我,听你的。”
  长离又道:“可你还太小了,没什么用。”
  男孩又认真说道:“我会有用的。”
  听到这话,长离淡淡一笑,他看着男孩执拗的眼神,轻轻的点了点头:“好,你跟着我。”
  在男孩表情透着些喜色的时候,他又补充了一句:“能跟多久就看你的本事了。”
  他站起身将男孩一并抱下了椅子,又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你叫什么?”
  男孩侧头,看了长离一眼:“你让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
  长离思索了一会儿然后说道:“风起而云生,潮落而影动,你便叫云生吧。”
  男孩没有深想就点头答应了下来,他又问:“那我姓什么?”
  长离悠然道:“你自云中生,要什么姓氏?”他携着云生往窗外看去,此时,窗外云来云去,天光正好。
  而在他们没有走后没有多久,一个身形精悍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倒在了室内的死尸他没有急着去查看,而是上上下下将整个屋子都看了一遍,才上下的检查了一遍那死尸。
  直到所有的信息都掌握了之后,他才起身离开,而倒在地上的死尸也被人一并清理了。
  他走下了楼,直接走到了一辆小轿车中,和车中人回话,在详细的问过之后,车中人满意的点头,然后坐车走了。
  在离那座茶楼有些距离的时候,车中人还叹了一句:“真是好本事。”
  司机是一个沉默寡言的汉子,可他此时也回了一句:“可惜手段太绝了。”
  后座的人是一个面容儒雅的中年人,他轻轻的点了点头:“确实有些狠,可对于有些人,不狠不行。”
  他说完便叹了一口气:“一群骗子,一群扒手,一个拐子,他还真能收拾,还真是个人才啊。”
  正专心开车的司机此时又回了一句:“可惜不能为您所用。”
  儒雅男子摇了摇头:“这种人,为我所用倒是其次,重要的是别给我添乱。”
  他望着窗外迅速远去的市景,又补充了一句:“世道乱了,能人也都冒出来了……”
  这一次,司机同样的听明白了他的话,这世道能人太多,想要他们低头不容易,既然如此,就只能在他们添乱的时候一并解决了。
  与此同时,正走在路上的长离正考虑着要去哪里,在之前,他还想着将这小子送回他家,顺便找一个目标,现在又没有了目的地,他还真不知道要往那里去。
  任家所在的那座城他暂时不想去,现在的这座城他不想留,云生出身的那一处去不得,到了最后又失去了目标。他看着打扮的干净整齐的男童,问道:“你想去哪里?”
  云生抬头看了一眼天空,说道:“云往哪里去就往哪里去。”
  长离抬眼望去,就看到一片白云正悠悠往北而去,他顿时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来:“既然这样,那便往北吧。”
  青年与男童站在路旁,背对着城市的方向,而在他们的身后,是倒了一地的小混混。
  在上马车的时候,长离不耐烦的折断了一只偷儿的手,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吸引力,让这群歪路上的玩意儿不停的涌过来,明明他的衣着也并不算华丽。
  他看着对面装作一本正经的孩童,淡淡的说了一句:“笑吧。”
  在这一路上,云生也看到了许多次这样的意外,从一开始的警惕与惊讶,到后面的见怪不怪,甚至到了最后的随意自在,她都已经习惯了,现在见到长离又遇到了这一遭,他甚至还想笑。
  现在长离开口准他笑,云生也没有真的笑出来,他一向聪明,又怎么不知道这时候只要保持沉默就好。
  可即使是这样,长离也从他微微游移的眼神中看出了他隐藏的笑意。他的手一下顿了顿,然后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本算学教材来,他对着有些懵懂的云生说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就开始学些东西吧。”
  云生看着那一本有些旧的算学教材,一双乌黑的大眼睛里满是疑惑:“我现在就学吗?”
  长离点头:“你已经四岁了,也是时候启蒙了。”
  他将那本算学的教材送到了云生的面前:“就从算学开始。”
  从见到云生的那一刻起,长离就已经大致的观测出了他的骨龄,以他的心志,学这些东西也不算太早。
  虽说他并没有将云生当弟子对待,可教他一些东西也无不可,反正时间漫漫,甚是无聊。看着长离带这些认真的眼神,云生只能认命的捡起那一本教材。
  他确实是聪明,哪怕没有人讲解,也依然看懂了一些东西。当然,这与他之前就已经启蒙了有关。
  每当遇到不懂的东西,他也没有急着问,而是从布包里摸出了一个小本子,将问题记下来,等积攒到一定的程度的时候,在问长离。
  就这样,这一大一小就开始了愉快的教学生涯。
  算学,或者说是数学,确实是一门难学也难精的学科,可云生学起来却极为的迅速,这不仅是因为云生本就十分的聪慧,还因为长离对知识了结的十分透彻,教着教着云生自然就懂了。
  怎么说他也学了那么多遍数学,若是连这么基础的一些都讲不透,那他还要不要脸?
  而在另一旁,一个听了许久的中年男子终于忍耐不住,朝长离他们走过来。
  他打扮的西装革履,眼睛上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看上去格外的儒雅,他趁着云生休息的时候插话:“冒昧问一句,不知这位先生在此行是去往何方?”
  虽然长离看上去颇为年轻,可这人已经将长离当成了知识渊博的老师。虽然他并不懂算学,可听着这位先生的教导,就连他这个算学分为零的人,都感觉自己的算学精进了一些,想必这位先生的水平极高。
  长离让他坐下。
  这一节车厢即为的宽旷与舒适,是专为富贵人准备的,所以此时这人走过来也没遇到什么阻碍。
  他看着云生那简陋的教材,然后语带笑意的说道:“这是小学二年级的教材,令公子还真是不烦。”
  长离没有否认令公子这句话,他直接点头,没有丝毫的谦虚。
  中年人也不以为意,他问:“敢问先生在何处高就?”
  长离摇头:“乡野之人,随意而去,并无就处。”
  中年人有些不信:“先生说笑了。”
  可他看着长离那不似作伪的神情,心中泛起了嘀咕,难道他真的没有工作?怎么可能,这么厉害的一个人居然都没有工作,党国居然到了这一步,他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丝悲哀又升起了一丝豪情。
  他脸上重新泛起笑容:“鄙人此行便是要前往燕地建立一座学校,若是先生不弃,尽可与我同去,我必不会让先生之才无用武之地。”
  长离接过他递过来的名片,看了一眼,在名片上写着一个简单的名字与通讯地址。
  他随手又将名片递了回去,在中年男人遗憾的目光中说道:“不必了,我不想当教师。”
  虽然将名片递回来这件事有些不礼貌,可中年人还是没有在意,他直接将名片放在桌子上:“既然您现在没有意,在下也不能勉强,若有一日您改变主意了尽可来找我。”说完,他便有礼的离去。
  而长离则是随意的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视线,然后随手将名片塞给了云生。
  他随意的道了一句:“倒是一个赤诚的人,赤诚的人都会比较顺遂。”
  果然,这个中年人之后就格外的顺利,一座学校居然短短三月内就建了起来在建成之后也是一路顺风顺水。当然,这个幸运仅仅止于办学之内。


第616章 民国风云
  一路向北而去,途径了许多城市,也见到了许多风景同样的,折断了许多人的手。
  一开始,是长离动手,到了后来,是云生动手,短短几年,这个小男孩也有了几分小大人的样子,虽然面上依然是一派的沉默,但属于孩童的天性也渐渐的表露了出来,在于长离相处的时候也多了几分调皮。
  当然,这一丝调皮其他人看不出来,不过,一路看着他长大的长离却明明白白的分辨出来。
  他看着坐在椅子上一派正经的男孩说道:“今天的功课做完了?”男孩点头。
  长离便接着说道:“那就加一节课。”
  然后他又拿来了习题册,这种习题册与一般的习题册不同,内里记录的并不单单是算数问题,还有一些超纲的问题。
  例如:一男子在腊月二十八日落水,被救后神智恍惚,三日后方才好转,好转之时曾有雄鸡长鸣一声,问,这个男子为何会在腊月二十八落水,又为何会在落水后甚至恍惚,让他好转过来的原因是什么。
  明面上看是一道常识题,实则是一道风水题。由那人落水的时间逆推那人命格,由雄鸡鸣叫推测事情起因。
  这是一道问答题,不是一道选择题,所以就需要云生将前因后果,解决方法写清楚,方方面面都不能漏掉,这就需要他拥有比较严密的逻辑系统。
  他一看到这道题,就抬头看了一眼长离,长离一见他这模样就知道他又要出幺蛾子,他随意的瞥了他一眼,然后说道:“有什么事,说。”
  云生抬起头来,慢慢吞吞的说道:“先生,你这个题出的不严谨。”
  还没等长离反问,他就继续说道:“你问为何落水,那原因可太多了,可能是他偷人家小媳妇被人家汉子扔水里去了呢?可能是他勾搭了人家女儿,别人家的狗撵的逃进了水里。至于说三天后听到鸡叫才好转,也可能是因为他就喜欢听鸡叫,一听鸡叫他就兴奋了,也可能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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