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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逍遥道-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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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格外有诱惑力的钱瑞的魂体,一步一步的往那边走,眼睛里满是对食物的纯粹与执着。
一步,两步,在其他人都被限制的时候,她走的稳稳当当。
“不要怕,不要怕。”她安抚着钱瑞。
“以前你吃我,那现在你给我吃一点点好不好,真的,就一点点。”她比了比手指头,就如同一个说服父母给她吃零食的天真小姑娘。
她嘴角有黑色的口水成滴胶一般的滴下:“不要怕,不要怕,不会很痛的。”
她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还是想出了一个好一点的比喻:“一点都不比以前爸爸妈妈打我的时候痛。”她一只滚烫的手已经握上了钱瑞肥壮的右手。
这时,突然挣脱了束缚的钱家夫妻猛地扑了上来,推开钱丫:“滚开,你这个妖怪,不许你伤害小瑞,不许你伤害小瑞。”
这个往常对她如对仇人的凶煞妇人此时如护崽的母鸡一样,纵然颤抖着身子,也要挡在钱瑞的身前。
而那个看上去再佝偻一样的男人,也猛地向她推去。
她顺着她的力道被推开,那一双黑如墨的眼睛又深了些许:“你们喜欢儿子,现在我也是男孩了,你们为什么不喜欢我?”
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难道你们在骗我,你们不是只喜欢男孩,而是只喜欢小瑞?”
这个认知让她瞬间发了狂,凭什么呀,凭什么呀,她也马上要变成了男孩啊,她也马上要变成了男孩啊,为什么他们不喜欢她?
她周身蒸腾的黑气如被火焰驱逐了一般,四散乱飞,眼眶边缘也挂着一滴粘稠的血液。
“你们骗我!你们骗我!”
第701章 转魂
钱小丫大力的摇动着头,身上的黑烟突然凝结着一个个人头,那些人头也在疯狂的摇动,口中尖叫着:“你们骗我!你们骗我!”
粗粗一看去,就能发现,那些人头都有着不一样的面孔。
那是钱大丫,钱二丫,钱三丫,钱四丫,钱五丫,钱六丫的脸。
她们都疯狂的向钱家夫妻吼叫着,就好像看见了累世的仇人。
月圆之夜,变了的不只是钱小丫,还有被卖到了山里去,难产之后被人活生生的剖开了肚子母女双亡的钱大丫。
给小弟洗衣服,跌进了河里,再也没爬起来的钱二丫。
被爸妈指使着去山里给小弟摘果子,却从高树上跌下来,磕在一块石头上,再也没站起来的钱三丫。
步了大姐后尘,嫁给了个山里老光棍,被活活打死的钱四丫。
被卖掉,抽干了血,摘光了肾的钱五丫。
被弟弟随意打骂,活活累死的钱六丫。
以及,为了给弟弟唤口粮,被老干尸糟践的钱小丫。
钱瑞,是一个喝着姐姐们血,吃着姐姐们肉,踩着姐姐们骨长起来的,福瑞娃娃。
那么多个怨气冲天的灵魂附着在身上,这就是钱小丫实力如此恐怖的原因,
钱家三人看着那一张张熟悉的脸,吓得差点直接晕过去。
钱瑞瑟缩着往后退,躲在父母后面:“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害你们。”
钱家父母也换了一副脸色:“饶命,饶命啊┈”
看着这三个瑟缩至极,又恐惧至极,与她们死前的模样格外相似的人,这七个疯狂摆动的头都停滞了下来。
她们呆立在原地,嘴角僵硬的斜上去,原来,她们之前,就是这样的吗?
一声杂乱的,刺耳至极的笑容猛地发出来,一声声混合在一起,如同千百只乌鸦再叫,齐齐仰天狂笑的七姐妹,眼中滴着的血泪,终于滴了下来。
既然不想要,为什么要生下她们,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们,为什么,为什么?
她们想起那一个个刚刚生下就不知所踪的女婴,为什么不在她们还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直接溺死她们,也好过她们痛苦的活一世。
前因后果通通了解了城隍庙内众人只剩下了沉默。
黑烟弥漫,钱家夫妻一步一步的被推开,露出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的钱瑞。
然后,一张大口就缓缓的张开,笑的诡异而天真的钱家七姐妹一点点的将皮肤撕开,让嘴巴张大,再张大,然后悬挂在钱瑞的四周,七张嘴,从各个方向,一点一点的将钱瑞吞下去。
城隍庙里的人仿佛能从那七张格外相似的脸上看到她们的愉悦。
真好,我们也能变成男孩了,真好,我们也有人爱了,真好,我们……
可在这时,城隍庙外突然有一道雷霆劈下,还想要乘着风飞到城隍庙中。
可这时,一直坐在上首的,好似万事不管的长离就冷哼了一声,然后威武不凡的雷霆就直接停滞在半空中,瞬间消散。
可七姐妹的动作却突然地停了下来,她们开始干呕起来,七张大嘴脱离了钱瑞的身躯,倒在一旁不停地呕吐着。
这时,又是一道张牙舞爪的雷霆落下,坐在一旁的长离突然地做起,一个萦绕着生死之力的印玺就骤然的从他的手上飞出去,击在雷霆之上,将雷霆击散。
在第三道雷霆降下的时候,长离手中的生死印突然大放光芒,一道苍白而尖刻的人影突然从生死印上浮现,那是生死印的器灵。
雷霆煌煌而落,生死印直接与这诛邪的雷霆相抗衡,在雷霆被消磨之后,本就有了破绽的封印也借着雷霆之力完全的消解。
除了长离设的如同儿戏一般的封印以外,还有历代地府的大佬在其上设置的封印。
虚幻而偏激,如同一个愤青的器灵漂浮在生死印之前,他听到长离道:“你是愿以器灵之身长存,还是脱离生死印?”
这一刻,鬼童淡漠而高缈的话语直直的传入三界能人耳中,不似个从众生怨气诞生的鬼怪,而似个与天同寿的上古神祇。
生死印前的偏激男子毫不犹豫的传出意念:“吾乃自印中生,也愿自印中亡,愿以身为印,化众生戾气。”
长离点头,眉目威严而沧桑。
以器灵之身长存,就代表从此生死印器灵与生死印在不分彼此,生死印毁,器灵毁,器灵湮灭,生死印也湮灭,是一种彻底的融合。
但同时,器灵成器,某些自我的意志就会被彻底的消去,从此就只作一个由生死之气化成的,执掌生死权柄的神器。
而脱离生死印,就代表着器灵可以拥有另一个肉身,来日在重掌生死印也未必不可能。
可它还是选择了以身化器,也是,从生死印中化出的器灵,怎么会甘愿抛下生死印。
见此,长离便直接伸出手,一面古朴的镜子出现在他的手中,镜光清濛,如鸿蒙宇宙刚诞生事所产生的第一缕光,一闪即逝。
整个世界都静了一瞬,下一刻,镜面就直接照在生死印之上。
黑白之色如阴阳鱼一般,纠缠在镜面之上,循环往复之间,充斥着天地间最本源的道蕴。
器灵被镜面所照射,他所幻化出来的偏激男子也逐渐化作了最本源的模样。
一道非黑非白的气息再次回到生死印之中,生死印之上大放的光芒突然内敛,可其上古朴幽深的气息却瞬间加深,一道道玄妙的先天道文自它的周身出现,象征着生死的权柄也化作虚拟的影像悬浮在半空中。
一道道威严宏大的目光自天外之上透射而来,却慑于那以无化有,以有化无的镜光,不得不停留在苍天之外。
所有的人都接近凝滞,就连神职稳固的城隍亦如是,他们用一种茫然的目光看着长离的所为,不知今夕是何夕。
在器灵所化作的玄妙气流彻底的融入进生死印的那一刻,天地间风声突然呜呜大作,隆重的乌云笼罩在凡间界每一寸。
一道黑白轮转的轮盘自印中缓缓的上升,如有形,却又无形。
生死的权柄融进这轮盘的每一寸中,并加入了器灵在化器前的最后一个意志,那就是善者生,恶者死。
所以,栽倒在城隍庙中的钱家三人每人都削去了三十年阳寿,且终生无运。而寿元早就不够的钱家夫妻则是瞬间暴毙。
所以,在繁华的城市的某些肮脏的角落,那些切割着人的器官,抽着人的鲜血的食腐者则是七窍流血,死状凄惨。
所以,在偏院的山区,肆意的玩弄着被拐卖的妇女的狰狞男子立刻倒地,被拖去喂狗。
所以,酗酒家暴的中年男人误食了百草枯,生生窒息而死。
所以,拐卖儿童的人贩子刚刚出门,就被已经撞死过人的司机撞飞了出去。
所以……
一个个人渣死去,一个个恶人得到了报应,天地间的怨气陡然的削去了三成,黑白的轮盘上的力量也消耗殆尽,一道道无声却又炽烈的意念飘散而出。
“谢谢。”
“我还能活过来吗?”
“呜呜呜呜,爸爸妈妈该获得安慰了,再也不用为我的事东奔西跑了。”
“他们那么老了,我却死了,他们该怎么办啊?”
“恶人有恶报啊,恶人终于有恶报了,哈哈哈哈哈。”
“我等的都快将自己忘记了……”
“我是谁?”
……
一道道被洗去了怨气的灵魂远远地离去,投身入地府之中,还有一些,不愿在转世,甘愿化作最本源的天地之力,融入天地之中。
一朝堕落,一朝清醒,曾经怨气缠身的灵魂们茫然的感受着自己的变化,大仇得报的欣喜让他们似悲似喜,喜到最后,也只剩空茫。
城隍庙里,长离看着怨念缠身的钱家姐妹,问:“尔等可愿去投胎?”
钱家姐妹具是茫然,然后,最小的钱小丫猛地点头:“我要做人,我要做人,我要做个男……”
她本来想说我要做个男孩,但不知道为什么,说着说着就突然说不出口。
而这时,其余的几个钱家姐妹都做出了选择,除了钱二丫之外,都选择了投胎,没有再有其他的怨言。
直接将她们害死的人,早就死在了她们的手中,而现在见到钱家父母死去,她们的怨气也消去了,也就直接投胎去了。
而浸死在水里的钱二丫却突然的说道:“我不想做人了,人活着一点都不好,我只想做一滴水,周游在这天地间,看花开花落,日升日降。”
她沉于水中,也死于水中,最终却爱上了水,所以,她愿化作一滴没有思想,没有意志的水,融进那汪洋的大海中,融入这天地间的每一寸。
长离点了点头,没有丝毫的诧异,直接将她送入了天地本源中,让她化作了一丝最纯澈的水,徜徉在天地之内。
青山下,溪涧中,一束淅淅沥沥的小雨突然的落下,无色的水珠落入涧水中,滴滴答答,每一寸,每一刻都是清盈的快活,与最纯真的欢喜。
天地之间,那道黑白盘的轮盘也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渐渐地消失,可这时,一道模糊的人影也自轮盘中的生死印中浮现,玄衣深沉,面容模糊,与之前偏激的器灵有几分相似,却又格外不同。
广博浩大,气息中正,如最古老的诞生于信仰中的神灵。
当初铸造生死印的两位最古老的神祇曾赋予生死印最古老的权柄,却也与了它深深的束缚,衪们希望生死印是公正的,无分善恶,只分生死。
对于那两位最古老的神祇而言,这世上本就没有善恶。生命的死去是为恶,可死去的生命迟早会复生。
残害其他生灵的存在是恶,可与天地而言,渺小的生灵都不过是沧海一粟,迟早要回归世界本源,只区分早于晚,无所谓善与恶。
生命脆弱却可贵,只要始终有生命循环在这天地之间,就足以。
可这仅仅是那两位神祇的意志,诞生于生死印中的器灵,它见得是天地悲欢,看的是人世离合,度的是红尘六欲,思的是,
善与恶。
所以,它从混沌中苏醒,所以,它毅然的挣脱了封印,所以它来到这滚滚红尘之中。
它的权能涉及到那许许多多的怨气缠身的灵魂之上,想要大展拳脚,却被人直接拦了下来。
现在它终于完成了它的夙愿,化回了真正的生死印,真正执掌生死权柄的存在,纵然它所有的‘自我’已经被抹去,也甘之如饴。
一道煌煌的雷霆劈下,不是惩罚,而是接引。
古朴的印玺如流沙一般坍塌,化作最本源的生死权柄,融入到天地间的每一丝法则之中,让生死权柄再加善恶二字。
整整九道雷霆从天际落下,一声比一声响亮,一声比一声威严,让人恐惧于这天地之威。
站在天地之间的长离望着茫茫的天宇,一道道虚幻的金华落下,飘落到他的手边,化作一朵金色的莲花,沾了沾他的衣角。
转了魂啊,乱了命,乱了命啊,失了魂,有些事,当真是可笑。
生死之间大恐怖,有些人,却一点也不敬畏。
神色冷淡的长离随手将莲花收起,回到了城隍庙中,继续使唤诚惶诚恐的城隍。
至于那一对突然暴毙在城隍庙里的夫妻,则交给严致去头疼。
而这时,钱小丫也终于做出了选择:“我,我来世还是想要当个男孩。”
当个男孩,就可以吃的饱穿的暖还可以向爸爸妈妈撒娇,而当个女孩,吃不饱穿不暖,还要被爸爸妈妈当做发泄桶。
所以,怨气散尽,也不知道今后该怎么过的钱小丫最终还是做出了这个选择。
她真的,非常非常喜欢,吃饱的感觉……
可这时,长离却没有多看他,他直接将城隍拉过来处理,这本就是他分内之事。
他管天管地,难道还管下一世钱小丫的母亲生男生女?
早就认了命的城隍只能兢兢业业的去处理这个烂摊子,不敢有半丝怨言。
事情到此已彻底的解决,无甚大事发生,长离也就安静的呆着认真的打他的游戏去了。
他在这个世界呆了三十多年,等到将所有的游戏都玩腻之后,才离开。
第702章 窃玉
他,冷峻深沉的霸道帝王,为她,空置六宫,寂寂宫墙无颜色。
他,热忱不羁的傲娇小王爷,为她,放弃骄傲,长随身侧。
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流天下群商之首,为她,却弃尽红颜,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他,威严赫赫,沉默坚守的大卫军神,为她,甘愿埋首于阴影中,护她一生一世。
他,温润如玉的世家公子,为她,耗尽所有心血,只愿她一生安好。
他,妖孽肆意的魔教教主,为她,甘愿敛尽一身荆棘,静守在她的身旁,如待花开。
他,孤冷傲绝的世外神医,为她,走下冰冷的神坛,融尽一身寒冰,只为伴随在她身旁。
他,他……
他与她的相遇,到底是宿命的安排,还是命运的捉弄,这一场乱世情殇,到底该何去何从?
一曲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一段传唱千年的爱情悲歌,到底,谁才是她的最终归宿?
脑海你仿佛闪过这几句古老的,透着滑稽的画面,从久远的记忆里翻出那些,古老的辣眼睛的书籍文字的长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他也在这其中,就是冷峻深沉的那个。
他想静静……
周围的人见他这幅模样,都小心翼翼,长离挥了挥手,挥退了那些想要上前搀扶他的人。
他在原地站了一点儿,将从天道中窥见的信息全都记下,然后才睁开了眼睛。
清冷而又带着威严的双目环绕了周围一圈,周围人都下意识低下了眼,一直跟在他旁边的近侍小心翼翼的问道:“殿下?”
长离随意的点了点头。
那近侍便壮着胆子继续问道:“殿下,寿安侯家二小姐的事?”
刚刚,阳华长公主府后院突然传来了骚动,引得府中众位身份尊贵的客人都前往查探,这一看,就看到了一幕辣眼睛的画面。
寿安侯府上的二小姐,竟与一身份低下的鄙贱之人纠缠在一起,衣衫尽褪,眉眼间媚意深深。
虽不是这寿安侯府上的二小姐到底是愚蠢到这一地步,还是被人暗算,但如此不堪的一幕被这么多贵人看在眼里,只怕她这辈子也要毁了,不只是她,就连寿安侯府也要受到牵连。
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女子尖叫声,神色谨慎的近侍也只是在心里感叹了一句寿安侯府要败落了,就再无他想。
而这时,终于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的长离则是缓缓地道了一句:“这是阳华皇姑府中所发生的事,孤不过一客人,怎能越俎代庖?”
他现在还只是太子,没坐上那个位子。
阳华长公主,先帝的胞妹,也是这场宴会的发起人。
听见长离的话,她眼神闪烁一二,皇帝只太子与安王两个儿子,还是同胞生的亲兄弟,自皇后故去后,皇帝的身体也就越发的不好了,现在朝堂上的事几乎都是太子做主,太子就是板上钉钉的未来皇帝,无人敢拭其锋芒。
所以,太子行事在深沉不可测之余,也带这些不容违逆的威严。而今日在场众人中,以他的身份最高,此事,他是最能名正言顺开口的人。
怎地,今日他却将这件事往她的身上推,难道这件事不好粘手?难道说,有其他的隐情?
嚣张霸道了半辈子的阳华长公主心里转了几个弯儿,最终还是笑着说道:“这个自然,区区小事,怎能劳烦太子殿下,我自会处置好。府中发生此等事,也是我御下不严,饶了太子殿下的兴致,是我失职了。”
她一字一句自称是‘我’,虽然谈不上什么谦卑,却也绝不高傲了,毕竟她皇兄的身体越发不好,她将来要在这个侄儿的手下讨生活。
长离虚虚的托起要盈盈下拜的阳华长公主:“皇姑严重了。”
阳华长公主借此起身,额头上镶了金箔的花钿在夕阳下闪着粼粼的光,更为她添了一分贵气。
而在四周静候着的人群中,一个乍看不起眼,细看气质出众的女子则是微微皱起眉。
在长离与阳华长公主交谈的时候,四周的人都没发出丝毫的声音,女子的动作也并不奇怪,因为还有与她一样的人。
怎么太子殿下会将这件事推给长公主?
暗中设计了一切的女子听着不远处传来的,嫡妹的尖叫,嘴角得意的上挑,又很快被她压了下去,不管太子殿下做出什么决定,总之,喻从月是彻底的毁了。
将计就计,并直接毁掉了继母的掌上明珠的喻从诗眼中闪过一道刻薄的讽刺,妄想算计她,结果进套的却是自己,喻从月,只怕是要气疯了吧?
她额头低垂,好似心哀与惧怕,心里却不以为意,反正她也不在意喻府的名声,喻家今后落到怎样的处境与她无关。
她堂堂现代精英,又怎么会困于古代的种种规则束缚?
人群面面相觑了一会儿之后,就很快散去,而阳华公主具体是处置这件事情的,也没有太多人去关注。
毕竟,观那日太子殿下之意,是不想太多人将注意力投放在这件事情之上。只不过,从今日起,他们在考虑联姻的时候,就会直接将寿安侯府排除在外。
一个在长公主府了这么大丑的家族,不值得联姻。
而一个被所有的上层阶级排斥的家族,也只有败落这一个选择。
回到喻家之后,喻家的的当家人大发雷霆,这次毁的不只是喻从月的名声,而是整个喻家的名声。
虽然太子殿下没有表露出要重提这件事的意思,但喻家清楚,很快御史弹劾的奏章就要盛放到太子殿下的桌案之上。
啪的一声,喻从月被重重地一巴掌打在了地上。
“孽女!”喻家的当家人,寿安侯怒不可遏的说道。
他看着站在一旁的低眉敛目的,与喻从月一起赴宴的喻从诗,记得双眼充红的眼珠就更为的凸出,好像要爆出来。
他宽大肥壮的手不停的抖动着,手上的青筋一跳一跳,这件事,绝对有喻从诗的手笔!
而这时,倒在地上的喻从月也挣扎在爬起来,被磕破的额角泛出丝丝的殷红,她内蕴着怨毒的眼睛扫过喻从诗,然后再次低下头,低低的啜泣起来。
“呜呜呜,爹爹,女儿真的知错了,女儿真的知错了。”
长长的发丝垂下来,遮住了她半边面庞,平日里俏丽而天真的容颜,此时满是憔悴,就如同一株被雨水打过的喇叭花。
听到她认错,寿安侯难以抑制的怒气这才缓了缓,他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
他知道自己两个嫡女素来矛盾重重,双方之间也时有争执。可他没想到这一次的争执会闹大到这个地步,不止要毁了其中一人,还要毁了整个家族中的女子。
他气怒又心虚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女儿,他知道大女儿只是将计就计,可她竟然有躲过算计的能力,为什么就不能忍一忍?非得让事情闹大到这个程度?整个喻家的名声都毁了,她难道能得什么好?
看着神态扭曲,勉强的掩饰住疯狂的妻子,他便疲惫的长叹了一声。
她发妻出身豪门,家族豪富,给女儿的陪嫁自然格外不匪。发妻去世之后,这笔陪嫁自然就融入了许多人的眼,其中最为眼热的就是他的第二任妻子,毕竟,她第一个生的,就是女儿。
可现在,再占着那么多的财富又有什么用?喻家地位一落千丈,只怕那些价值不菲的商铺与田地,全部都要落到别人手中去。
一想到这里,他的心就痛得一抽一抽的,月儿为什么这么耐不住性子,非要在长公主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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