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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逍遥道-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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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看他现在这模样,就呵呵了,如果他真的能够让皇室产生忌惮,那也不至于在见到长离之后会变成这幅模样。
  说是天下第一商人,但这里毕竟是一个以农耕为根本的封建社会啊,根基并非是商业,而是土地。所以,这个天下第一商人的含金量是否有传言中的那么高,就值得商榷了。
  至少,无论长离作出任何决定,都不会为一个商景而改变。哪怕商人这个群体全部联合起来,也不一定能够动摇他的意志,自古就只有下位者迁就上位者的,可没有上位者迁就下位者的。
  他淡淡的扫了一眼商景,然后说道:“起来吧。”
  商景腿有些发软的从地上站起来,他能混到今天这个地位,自然不是简单的。
  他的家族中出了一位老太妃,因养育过当今皇帝而受到皇帝的敬重,被奉养在皇宫中,至今还活着。
  而这,也是商景能够如此嚣张的原因。
  可这不代表着他能够嚣张到当今太子头上去,现如今,连皇帝说话都不一定有太子说话管用,如无意外,他们这些人至少要在他手底下讨几十年的生活,他又怎么敢得罪这个一言可以决定他们生死的贵人?
  他收敛了满脸的轻佻之色,往前走了几步,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
  长离问:“你闯进来这里作甚?”
  闯?商景不由得暗暗后悔,今日为何会这么冲动,一见美人,连最基本的判断力都没有了。
  他脸色苍白一片,颇有些诚惶诚恐的说道:“打扰了大公子与二公子的雅兴,是在下的不是,还望大公子与二公子能宽恕一二。”
  他眼睛毒辣,注意力又一直放在舞台上,舞动的美人身上,所以才瞬间发现美人进了隔壁的屋子。
  想着今日来到凝香院中的人也没有他惹不起的,就直接闯了进来,没想到,就遇到了这一位。
  他在心里腹诽,不是说这一位清心寡欲,不好渔色吗?怎么今日会突然来到凝香院?
  这是不是说明正因为并非不好美色,而是平常掩饰的太好了?这么看来,倒是可以让手下人,搜罗一批美貌的女子,好好的调教调教了。不,不只是女子,说不定连美貌的男子也要收集一批。
  他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被控制住的红衣舞女,连这样的倾城佳色都不在意,说不定这一位可能并非是不好美色,而是不好女色。
  虽然没看到喻从诗的真容,可商景就是笃定,面纱下的那张脸,必定倾城倾国。
  心里转了一大圈,商景面上却是不显,神色间颇为的拘谨,一看便是悔意深深。
  可长离却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若是谁人都敢无事他的威严,直接闯进他的房子,那他这个太子还当不当了?
  他神色颇为冷淡的看了一眼商景:“易世再开,北然所要求的三千匹罗纱却还差了一千匹,就由你来补上吧。”
  北然,建立在北方草原之上的政权,距今已有七八十年,行事粗鄙,而无半点规矩,一向被大卫之人所鄙视,素来与大卫敌对,双方交战不知多少次,近来才有和谈的意思。
  而在正式和谈之前,边境之地的易世也再次打开,大卫以各种精美的器物尤其是纱布去换取草原上的物产,其中最重要的一项就是马匹。
  还因为双方正处在试探的阶段,所以,易世一事还存在巨大的风险,除了朝廷以外,其余参与到其中的商人都要将脑袋提在裤腰带之上,因朝廷没有摊派,所以,距离北然所要求的三千匹罗纱还差了一千匹,而现在,商然就正好撞了上来。
  “……是。”表面上虽然一派苦涩,但实则商然已经在心里盘算着这一次到底能够赚取多大的利润,哪怕太子不提,他也会主动的参与到这件事情中去。
  毕竟,他们家是皇商,必定要为皇家分忧。且,第一个出头的肯定是吃肉的,他不信太子会做无把握的事。
  听见商然应了下来,长离也没有露出多大的喜色,他淡淡的点了点头:“嗯。”然后就朝一动也不敢动的女子望去。
  领会了他的意思,贴身保护的人就将那女子压了过来,没等那人将女子脸上的面纱扯下,安橙子就一把冲了过,撕拉一声,质地轻薄的面纱就被扯了下来。
  望着那张姿容不俗的脸,在场的几人都露出了惊色,安橙子在愣了一瞬之后,就撇了撇嘴:“切。”一点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看。
  而商然眼中的惊色也在一瞬间褪去,心底不可抑制的涌上了一些失望,怎么感觉一点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美?
  就连姜知韶也在心底低低的叹了一声,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叹息,那一种难以抑制的失望是真的。
  随即,他又因自己所产生的想法而感到羞愧,微微的闭过头去,不敢直视喻从诗。
  在场的所有人中,长离是唯一一个神色没有变化的。
  他想了一会儿,语气平淡的说道:“喻家大小姐?”
  一下被人叫破身份,喻从诗瞳孔骤然的收缩,手指也不受控制的痉挛了一下,下意识的反应,一下子就印证了长离的话。
  “果真是你。”长离道。
  在商景闯进来的时候,喻从诗就在暗暗的蓄力,可就在她要瞅准机会突围的时候,又被人瞬间制住,压到了长离的面前。
  在她跳进这间房子,扫过房中人的时候,她的心就猛地漏了一拍,太子,居然是太子,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现在正对上这个气势深沉,眉眼间笼罩着威严的太子,喻从诗只是感觉一股畏惧,控制不住的从心里涌上来,她情不自禁的想要弯下腰,在被叫破身份的时候,脸色铁青的好像生吞了半个虫子。
  原本还想要玩会儿神秘的,没想到面纱这么轻易的就被这个看上去傻缺缺的少年给扯了下来,她不禁心中暗恼。
  此时,长离面对着了然的目光,喻从诗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到高高的昂起头,让人家看着她的鼻孔。
  长离颇为惊奇的打量着这个清新脱俗的女子,就如同在看一朵天外绽放的奇葩。果然,喜欢拼图的女子就是不同凡响。
  当然,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就是拼图之一的。
  一旁的安王听到喻从诗的身份之后,那一跟跳动的神经就再也忍耐不住了,他围绕着喻从诗不停的打着转,眼中的好奇已经控制不住的溢了出来。
  新鲜!真是太新鲜了!一个侯府嫡女居然半夜来青楼卖艺,还卖的这么熟练,这可真是太让人好奇了。
  他颇为不解的问喻从诗:“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卖艺的?”
  他常年在市井中瞎逛,也接触到了许多新鲜的词汇,卖艺就是其中之一。
  喻从诗颇为羞恼的瞥了一眼安橙子,神态清高,语气不屑的说道:“与你何干?”
  她知道眼前这人的身份并不简单,可她又怎会在意?堂堂现代精英,难道会怕一个眼界如此狭窄的古人?
  安橙子明显的感觉到了喻从诗不屑的态度,顿时有些气恼了起来,须发皆张,如同一个炸毛的狮子一般跟她吵了起来。
  那叽叽喳喳的叫吵声还极有规律,就连商然与姜知韶也一时间听入了迷,情不自禁的加入了他二人的争吵之中,与喻从诗辩论了起来。
  越是辩解,他们越是为喻从诗的智慧而感到心惊,那种种极富有先见性的观点,让他们也受到了极大的启示。
  一时之间他们因为喻从诗不着调的行为,而对她产生了一些不好看法,也渐渐消去。
  坐在一旁的长离手中依然端着一杯茶,却也不喝,他神色略带奇异的看着那边辩论的三人,果然,拼图们撞在一起,就是能让主角的智慧瞬间爆发。
  嗯,他再次强调,他不是拼图之一。


第705章 窃玉
  房间里吵吵嚷嚷,长离听的头疼,他语气冷淡的道了一句:“行了。”虽然没有表露出来多少不耐,但已经表露了他的意思。
  其余的人都讪讪然的闭上了嘴,唯有一身橙子装,天生神经大条的安橙子还敢上前求情:“大哥,喻姑娘……”
  听着喻从诗那些新颖的理论,他只感觉茅塞顿开,以往困扰着他的许多问题,都在这些新颖的理论下一一打开,天生就拥有着惜才魂的安橙子就想要将喻从诗保下。
  这可是人才啊!新鲜的人才!他有些蠢蠢欲动了。
  长离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兴奋上头的安橙子就好像被一盆冷水迎面泼上来一般,瞬间冷却了下来,嘴巴憋住,不敢再说话。
  长离才懒得去管为什么喻从诗一个侯府嫡女会出现在青楼之地,他真正计较的是喻从诗闯进了他的地盘。
  他语气中中不包含其他懊恼的情绪,但扑面而来的威严却让喻从诗下意识的战栗了几下:“你不该闯进来。”
  喻从诗还想要嘴硬,但对上长离的视线之后,还是深深的低下头来,不敢出言。
  姜知韶看着这僵持的一幕,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道:“不知者无罪,喻姑娘也不是有心……”
  他也是惜才的,尤其是喻从诗还是一个被困在闺阁中的女子。从小没有经受过系统的教导,在这样的环境之下,还能有这样的见解,这足以说明她到底天才到了何等地步。
  他不忍心一个这样腹有诗书的女子落到不好的境地。
  长离:“从来都是知易行难,有时候连知都难,能说出口,可不代表说出口的就是自己的见解,还能做到。”
  他瞥了一眼陡然紧张起来的喻从诗,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然后摆了摆手,让护卫将喻从诗压了出去。
  姜知韶他们还在因为长离的话而惊疑,没有再将注意力投注到喻从诗身上,所以也没有看到喻从诗愤恨的眼神。
  送人送到家,帮人帮到底,这群人开口说了半句又将话收了回去,到头来没半点用,真是枉费了她说出来的那些新颖的见解。
  凝香楼中吵吵嚷嚷,让长离十分的不快,他语气淡淡的说了一句:“天色已晚,回去吧。”
  虽然面色不显,但安橙子也感觉到了长离的心情,不敢反驳,纵然再恋恋不舍,也跟随在长离身后,一同离去。
  窗外的风呼呼作响,吹得轻纱四处乱摆,长离几人隐于阴影之中,来也低调,去也低调。
  可就在他们要离去之时,不远处又传来喧哗之音。
  在凝香楼外,一个轻佻到有些油腻的声音如聒噪的蝉声一般,不停的响起:“美人儿,你要去哪儿?”
  是想要离开的喻从诗被人堵住了,长离他们望过去的时候,喻从诗的一只手正被一个纨绔子弟握住。
  纤细的手腕纵然在夜色之中也显得形状优美,灯光掩映之下,那一截细腻的肌肤表露出来,让握着它的纨绔子弟眼中闪过一丝淫邪。
  这是国舅爷家里的小公子,关皇后弟弟的儿子,也就是长离的表弟。
  他拦在喻从诗的面前,眼中的觊觎之色毫不掩饰,一看就是要强抢民女。
  他手下的狗腿子们也围成了一个圈,挡住了喻从诗逃跑的路线,让她的眼中多了一些狠厉之色。
  “美人儿,如此良辰美景,怎能就这样白白浪费?不如你和我一起去关府,与我一起赏赏美景,谈谈诗文,岂不是更好?”
  后面这些文绉绉的话是他和自己那个风流多情的大哥所学的,只不过这些话从他大哥嘴里说出来,是风流不下流,而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是下流不风流。
  喻从诗眼中的厌恶之色更甚,她低低的呵斥了一声:“放开。”说完就使劲的扯着手腕,想要睁开。
  她是修习了一些武功,但这些武功更多的是体现在轻身之上,纵然在体力之上也有一些弥补,却并不出色,带起体态轻盈的喻从月还好说,但此时不使用其他的手段就从这个纨绔子弟的手中挣开,还是有些难度。
  听着前面这人嘴中吐出的一句下流话,喻从诗眼中的杀意,一点一点的累积,同时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悔意也慢慢的冒出,早知来青楼一趟,能生出这么多事端,她就不会鬼始神差的来这一趟了。
  就在喻从诗克制不住,想要动手的时候,旁边突然传来了一道制止的声音:“放开她的手。”声音中气十足,还带着少年的稚气。
  关翡一恼,转过头去,就打算斥责:“哪来的没眼色的东西,居然敢扰了本公子的好事……”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就看到了开口的安橙子。
  嘴里威胁的话语硬生生的被哽了下去,关翡马上换了一副嘴脸:“原来是表弟啊,表弟,今晚怎么到这里来了,是不是想找个美人共度春宵。若是表弟没有尽兴,表哥还可以帮帮你。”
  说完,他还挤眉弄眼的对着安橙子示意,那股猥琐的劲儿让安橙子如同吞了半只苍蝇一般,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
  借着关翡的分心,喻从诗马上将手抽了出来,转过身去,就打算要离开。
  在喻从诗将手抽出的时候,关翡还留恋的摩挲了两下,看到美人要逃走,他连忙向手下的狗腿子使眼色,喻从诗就又被拦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见这美人就有种势在必得的感觉,所以哪怕此时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他那身份尊贵的表弟,他依然不愿放过这个美人。
  哪怕这美人被表弟看中,他也不想将她让出去。
  油嘴滑舌的腔调,让一向神经粗大的安橙子格外的不喜,他在宫外浪的时间长,与自己外祖家的联系也比自己的太子兄长更深,与这个令人恶心的表哥相处的时间也更长,听着他那一句一句恶心人的话,他好险才没有表露出厌恶来。
  可就算是这样,他也没什么好脸色:“把那姑娘放开。”
  他对喻从诗的观感有些复杂,却也愿意为她解围。
  关翡脸色一变,谄媚之色收了些许:“表弟,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这美人可是表哥我先看中的……”
  可这时,暗处突然传来了一道冷淡的声音:“你说是谁的不是?”
  带着些许压人的威严的声音缓缓的回荡在这一个不算明亮的角落,在关翡心惊肉跳中,一个熟悉又陌生的人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结结巴巴的问候了一声:“大、大、大、大表哥!”
  长离没有理会他这句话,他再次问了一句:“你说是谁的不是?”
  太子,居然是太子,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可是烟花之地!
  一向怕太子怕的要死的关翡战战兢兢的道:“是我的不是,当然是我的不是,二表弟怎么可能有错?”一边说着,他还一边的扇自己的耳光:“都是我的错,是我口不择言,连说话都不会说,表哥你不要计较。”
  清脆的巴掌声连绵不断的响起,长离抬起眼,随意的看了一眼油头粉面的关翡,没有发话。
  关翡这么害怕他也是有原因的,关翡好美色在小的时候就已经有所表露,偏偏关家的人也不加管束,由着他去作天作地。
  有一次,他居然将手伸到了关皇后的旁边来。
  那时,关皇后的病情也越发严重,压根没有精力去管这些小事,再加上关翡是她的侄儿,她也就由得他去。
  可偏偏,关翡在动手的时候被长离撞见,长离的眼睛里容不得沙子,当即就叫人来将关翡打的半死。
  粗大的棍子一下一下的打在关翡的屁股上,没半点放水,鲜红的血花从屁股上绽开,看得人触目惊心。
  那时,哪怕是关皇后派了人来劝说,长离也没有搭理,就看着棍子一下一下的落下去,还是皇帝派人来阻止的时候,这一场棍刑才结束。
  从那以后,关翡就对长离畏惧不已,就连关家也对这个留有他们家血脉的太子忌惮非常。
  关皇后在病重之时,也终于得了一丝安宁,早在她病情加重的时候,关家就有人不停进宫游说,要关皇后将家中精心准备好的女儿送到皇帝的面前去,继承她的皇后之位。
  她的性子素来弱,这些年,因为关家的企求,纵然心里不愿意,也还是答应了他们。可每答应他们一次,她就要损耗一次心神,病情要加重。
  而长离强势的手段打断了关家伸进宫内的手,让关皇后得以喘息,寿命也得以延续,这才是皇帝会任由长离行事的原因。
  可纵然再怎么维系,关皇后依然是积重难返,艰难的挣扎了几年,还是去了。自那以后,皇帝的身体也不太好了。
  也是从那时候起,关家被进一步的疏远。
  此时,关翡看着一步一步从阴影里走出来的长离,怕得两股战战,却没有躲的勇气,他声音发着颤都说到:“表哥,我真不知道,这是你看中的美人啊,如果我知道,我绝对不会伸半只手。”
  他想到自己之前握喻从诗着的手,就恨不得直接剁掉,要你贱,要你贱!
  长离冷冷的看着他的求饶,语气不快的说道:“越发不像样了。”
  他随意的抬起手,藏在暗处保护他的人立刻会意,一张张沉默的脸从阴影处走出,然后走到关翡的面前,强势的将他从周围狗腿子的圈子里拖出来,然后捂住他的嘴,绑住他的手。
  撕拉一声,关翡就被吊到了树上。
  一个衣角镶有暗纹的暗卫越众而出,极其熟练的抽出鞭子,拿捏着力道,啪的一声抽上去。
  贴身保护着太子的人中,他是用鞭子用的最好的人,所以历来抽关翡都是由他执行。
  为什么说是‘历来’?自然是因为太子不止收拾了关翡一次。
  他几乎是见一次,就收拾关翡一次,因为关翡对美色的执着,已经达到了一定境界,每次撞到太子手上的时候,都没干什么好事。
  当然,收拾关翡的手段,自然也不只有抽鞭子。
  看着吊在树上的人使劲的扑腾着腿,眼睛瞪得老大,腮帮子颤抖鼓起,长离心底的那股邪火才发泄了些出去。
  出来逛一圈,就遇到了这么些破事,还有两个人强行闯进他的地盘,他早就不高兴了。
  鞭打声一声接着一声,那极富有规律性的声音,听的在场的人心脏也跟着一下一下的跳动。
  本来喻从诗看到关翡被收拾十分解气的,但此时喻从诗也收敛了得意的姿态,低着头,在沉默中变态。
  直到关翡的声气已经虚弱到一定的程度之后,长离才让人将他放下来,然后带着人走了。
  关翡的那群狗腿子这才赶上去解救自家主子,小心翼翼的将他往家门送。
  回到家之后,等待他的也不会是家人的疼惜安慰,而是又一顿板子。
  太子继位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关家又不得他的青眼,现在有一个人能让太子发泄对关家的怨气,也是一件好事。说不定太子整着整着,对关家的怨气就发泄完了呢?
  所以,关家熟练的关翡接过了这个伤号,淡定的赏了关翡又一顿板子,然后再一次将他后院的美人都散掉,就连服侍的下人也换成了五大三粗的汉子。
  回到皇宫之后,皇帝派来问话的人也等了有一会儿了,长离随意的应付了几句,就打发他走了。
  皇帝也没再派人来问话,他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今天究竟做了些什么事,但他只要知道大儿子心里有成算就足够了。
  至于逛个青楼,小事一桩。
  虽然他老爷子对皇后爱重非常,一生没碰过第二个女人。
  第二日,长离又出宫了,跟在他身边的人依然是安王与姜知韶。
  这一次,安王身上的衣裳颜色又淡了些,就好像削掉了皮的甘蔗,惨黄惨黄的。
  安甘蔗本来以为下一次成功又要等很久,没想到隔日就等来了机会,顿时兴奋非常,撺掇着长离往一个人来人往看上去非常热闹的地方走去。
  等走近了,他才看到,那里的招牌上写着‘如意赌坊’四个字,他沉默了一瞬,然后眼中爆发出更大的光芒,一蹦一跳的就好像要蹦上天,快活的往赌坊里走去,而长离也慢条斯理的跟在后面,由得他去。


第706章 窃玉
  赌坊前翕动的人群都被暗处的护卫所挡开,长离一行人畅通无阻的往内走,旁人连半边衣袖都碰不到。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个瘦小的身影突然挤了进来,带来了一阵让人舒心的风,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瘦小的身影下意识的回头看,然后就正对上了长离的眼睛。
  她顿时:“……”
  喻从诗:怎么又遇到了他!
  他是属曹操的吗?哪里都有他!
  瘦小的身影轻盈的动作猛地一顿,然后半推半就的被人流推进了赌坊。
  等她回过神来,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就发现,腰间的荷包不见了!
  她脸色一青,下意识的想要叫嚷开,却陡然的明白过来这是什么时代,到了口边的怒骂又被咽了下去。
  荷包里放着的几乎是原身十几年的积蓄啊!如果按照这里的物价来算,那些银子都够一个一家五口颇为富裕的过个二十年了,可现在,她居然就这么弄丢了!
  黑云罩顶的喻从诗以为自己是不在意这个时代的金钱的,可现在她突然觉得,她在意,她非常在意。
  钱啊,钱啊,那可是她的钱啊!
  长离暗色的袖摆如流云一般,划过有些浑浊的空气,很快就有人将他迎到了赌场的专供贵人用的赌间。
  长离进去的时候,房间里还待着几个衣着华贵的年轻人。其中隐隐占据主导地位的,是一个看上去年岁并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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