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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逍遥道-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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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发生在十二年之前,被刺客近身的老皇帝一条命差一点就丢了出去,而那一次是关皇后帮他挡了一劫,也是在那一次之后,关皇后身体越来越差,最后,驾鹤西去。
刺杀,已经成为了老皇帝的心病,虽然他视太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而不是骨肉情深的儿子,却也不任太子被人刺杀而置之不理。
一个一个手持玉板的官员被从朝堂上拉了下去,绯色罗袍裙上染上的污渍,深深浅浅的褶皱荡漾开来,就如同他们那一张张皱起来的老脸。
太多与喻家相关的官员被带下去了,喻家的爵位,是祖上传下来的,与他们家相交的人家,都是一些自开国年间就传下来的世家。
现在一一的查过去,不只是伤了他们的颜面,也打压了他们的势力。
朝堂上的那些官位,可不是那么好占的。
就连红衣男子所留下来的那些质地非凡的布匹,也一个一个的比对的过去,唯我独尊的魔教教主,怎么会用寻常的东西?
这一种独特的布匹从销售商到生产商,一个也没有逃过去。
魔教名下所控制的最大的意义系列产业被一锅端,没有银子,看他们怎么敢飞天遁地,无所顾忌。
两月时间眨眼而过,本该慢慢平息下去的事情愈演愈烈,不只是因为太子遇刺,还因为后来在与寿安侯府历代交好的魏王府中查出来了与草原的密信。
通敌卖国,不只是魏王,喻家只怕也彻底完了。
尚且抱着一丝希望的寿安侯瘫倒在天牢的底下,事情,怎么突然就演化到了这一地步?
第708章 窃玉
不提之后愈演愈烈的刺杀事件,此时,狼狈而逃的喻从诗与红衣男子一边小心着身后的追兵,一边慌不择路的向着前方逃去。
皇家护卫纵然比不得高来高去的武林高手,却是在战场上经过百般厮杀的铁血军士,在红衣男子重伤的情况下,自然能对他二人造成极大的威胁。
红衣男子,也就是湛霄,他看着沿途滴下的血迹,声音低沉的咳嗽了两声,那血迹发黑,显然是已经中了毒。
既然已经明知道来人身负绝世武功,自然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作为一个曾经的武林绝顶高手,长离自然清楚该对付他们,用毒药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周身的真气运行凝滞而晦涩,面色铁青,不时有黑气上涌。湛霄嘴角又溢出血来,看得喻从诗一阵心惊肉跳。
他们逃啊逃,逃啊逃,始终无法甩掉身后的追兵。
浓重的夜色就仿佛一张大开的血腥大口,吞噬着所有的生命。
在几近绝望的时候,湛霄与喻从诗终于见到了一丝曙光,有人收留了他们,是北然前来觐见的使节。
大卫与北然年年交战,互有损伤。十几前北然王庭内乱,北然势力分裂为东西两支,大卫借此出兵,灭了其中较弱的一支,剩余的一只独木难支,再次与大卫交战,无数青壮被屠,实力大降,只能俯首称臣。
自签下称臣的国书之后,北然的使节每年都会赶往大卫,向大卫呈上大量的贡品。
这一次,使节进京,却不仅仅是上呈贡品,还是护送北然十三王子来京。
国书一下,北然的大王子就随同一起来到了大卫,以为质子。而在前些时日,北然那位年纪已经不小的王子突然猝死,所以北然便再送了一位王子过来。
这位王子,不过十四五岁,但放在草原,已然成年。之所以会被作为质子送到大卫来,是因为他在草原王庭的权力争夺中失了势,作为一个战败者,被送到了大卫京城这个危机四伏的地方。
夜色越来越沉,沉得能够压死人。望着倒在自家墙边的两个陌生人,北然十三王子呼延则深邃的眼眶中闪过一丝阴狠,然后命人将那两人救了下来。
能够在皇城掀起这么大风浪的人,必然不是普通人,如果能够为他所用,说不定能让他解开现在的危局,重新回到草原,登上北然王的位置,然后再吞下大卫这片肥沃的土地!
可还没等他想到要怎么利用这两个人去为他办事,他家的门就被狠狠的拍动:“开门!”
冷肃的声音仿佛夹杂着兵戈的沉凝,让北然十三王子蓦然的一顿,他示意手下的人将门外的军士打发走,可门外的军士完全没有要与他商谈的意思,见门久久不开,直接哐当一声,将门踢开。
一身铁甲的军士身上还缠绕着血腥味,鹰视狼顾,不算狭小的院子里所出现的东西都落入了他的眼中。
血迹!
带队的军士眼神瞬间一凝,然后紧紧的盯住北然十三王子。草原人,哪怕还是个少年人的模样,依然不可小视。
他以及盔下带领的军士都已经认定,这个北然人,必定与那两个刺客有关联。
东宫发生刺杀事件,刺客还夺路而逃,这可是大大的失职,若是陛下与太子追究起来,只怕整个神军卫都要被削掉一层皮。
这个时候,只有戴罪立功,找到那两个逃掉的刺客,才有可能躲过这一劫。
不需要领队的军士多吩咐,剩下的卫士就自发的上前制住了北然十三王子,开始搜查整个府邸。
所以,刚刚安定下来,以为逃过一劫的喻从诗与湛霄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又听到了那些催命的声音。
他们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荒谬与不敢置信。
这什么情况?
没办法,只能趁着那些军士还没有搜查到这里,赶紧跑路。
被控制住的北然十三王子阴鹜如狼的眼神中多出一些不可置信,不是,他的雄图霸业呢?怎么还没开始就夭折了?
想到那两个逃走的江湖人,北然十三王子心中就是一阵痛惜,真可惜!
可还没等他多痛惜自己失去了好用的狗腿子,他就要痛惜自己的小命了。
被押送京城的质子,居然敢包庇刺杀太子的刺客,是何居心?
那两个刺客在事发之后哪里都不去,偏偏跑到了北然人的地盘,是不是说明刺客就是北然十三王子派出来的?
北然打算撕毁盟约,再次掀起战事?
哐当一声,北然十三王子下了天牢。
北然使节根本没打算救她,他一封国书发回北然,请罪,另一封国书呈送到大卫朝堂,还是请罪。
而被追的屁滚尿流的喻从诗与湛霄这是深深的怀疑人生,说好的人生有起有落,怎么他们就只是落落落落落?说好的绝境之下必有生机,怎么他们就只见到绝境不见生机?
湛霄的伤势越来越重了,几次都想要扔下喻从诗自己跑路。
上一次喻从诗救他的时候,他可没受这么重的伤。这一次他为了喻从诗反而将自己搞到性命垂危。
太亏本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事到临头,他就狠不下心来。喻从诗对他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让他无法轻易的放弃。
作为一个重症缺爱的患者,他无法放过喻从诗这一缕阳光,她是他的救赎,是他走向新生的引路人,更是他的心之所向,所以怎么也无法放弃。
本来凭借着绝顶轻功还有可能逃脱的湛霄,因为喻从诗这一个拖油瓶,只能忍受着日以继夜的追杀。
一路躲一路逃,这两人实实在在的过了一段野人的生活,没办法,通缉令上的画像比以前写实多了,他们手头又没有易容的工具,再加上各州府戒严,所以他们都不敢随便的跑进城里,大部分时间只能在城外露宿。
躲着躲着,他们就跑到了一个偏僻的山林,山林中有隐士,医术甚好。
可偏偏,这个隐士不见了。
本来求医的喻从诗与湛霄在得知这个消息以后,心都凉了半截。
这段时间,不止是湛霄接近油尽灯枯,就连喻从诗也受了不轻的伤,若是没有得到良好的医治……
而此时,素有神医之称的,孤冷高傲的,只为一人融化的冰山神医正快快活活地走在去京的小路上。
太子下旨,召集天下医者,编一部传世的医书,他作为神医传人,自然当仁不让。
红尘望到底,若是还有什么追求,自然是名留青史,造福后世。
所以,一向淡泊名利的名医还是出了山,毕竟还年轻,做不到一切看淡,而且他相信,一个流芳后世的好名声,哪怕是以前的神医们,也不会拒绝。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一派孤冷的神医瘫着一张脸,完全无法看出喜怒来,实则心里美滋滋,只差跳起来蹦三下。
教徒被剿灭大半,身中剧毒无法化解,弹尽粮绝只差咽下最后一口气的魔教教主,在看到空无一人的山谷之后,不甘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往日里张扬的红衣,已经被血渍染透,其上沾染了无数的污物,黑沉沉的一片,气味腥臭无比。
容貌邪魅的魔教教主无力的倒在地上,一双狭长的眼睛死死的睁开,望着天空,他怎么就这么轻易的死了呢?
明明,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就这么死了的。
可是,没有第二个结果,他就是死了。
伤势轻多了的喻从诗想要将湛霄掩埋起来,以全了他们的情谊,可她却连挖坑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勉强的将湛霄拖到了神医留下来的屋子中,对着那一具看不出原来模样的尸体默哀了一会儿,然后离开。
在离开之时,她撞到了旁边的柜子上,一个小瓶子摇摇晃晃的落了下来,正好落到了湛霄的身上。
猩红的粉末洒出,就如同热油溅到了积雪上一般,湛霄裸露在外的皮肤迅速被融化,呲啦呲啦。
细微而又古怪的声音发出,随同的还有带着一些臭又带着一些莫名暖意的味道发出,喻从诗脚步顿了顿,到底是没有回头,步履有些紊乱的离开了。
而在她的身后,湛霄的骨头碴子正在一点一点的消融。
远在皇城之中,长离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他放下了笔,对穿着一身淡青色的衣裳,如一根还没有熟的香蕉的安王说道:“禁足期还没满,你就敢跑出来?”
声音里虽然没有包含多大的不满,但安王却听得浑身抖了一抖,他结结巴巴的说道:“父皇,是父皇让我来问问你,你欲迎娶何家闺秀为太子妃?”
皇帝是懒得亲自问这种事情的,但迫于那些朝臣没完没了的啰嗦,还是让小儿子来问一问。
他自己终生只娶一后,自然不愿过多参和到儿子的感情事件之中——就算要参和,也没了精力。所以就让小儿子来装个样子,敷衍敷衍那些着急上火的朝臣。
长离抬起来,随意的扫了安王一眼,安王再次抖了一抖,这时候就听到长离说道:“看你还有闲心管这种事情,想必是闲的发慌,既如此,就将《法论》抄十遍,半月后呈上来,你专心于学习之上,想必银钱于你无用,这便消减一半,用作善幼堂的支出,也算是一件好事。”
既罚抄书又罚银子,安王在心里惨嚎了一声,早知道父皇再怎么威逼利诱也不答应这件事情了。
现在看看,父皇那边的报酬因为太子皇兄没有答应无法拿到手,皇兄又因为他多嘴削减了他的零花钱,他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长离手中的奏章上画了一个鲜红的圈圈,那是喻家人的判决书。
喻家,株连六族。
喻从诗本以为这件事最多牵连到寿安侯府,反正她也不在乎喻家人,就算被她的事情所连累,也是活该。
可她没想到,被牵连的人,还有她的母族。
她舅舅一家人,可从来没有亏欠过她。相反,喻从诗之所以还能够保住她母亲的嫁妆,也多亏外家的回护,可现在,他们也被牵连了。
谋害太子,形同弑君,又岂能轻轻放过,就算皇帝愿放喻家一条生路,百官众臣,以至于天下百姓都不会同意。
所以,喻家被判了株连六族,喻家男丁皆斩,女子充入教坊。其余被牵连的家族,哪怕没落到喻家一样的境地,也大大受损。
尤其是喻从诗母族,无知无觉就遭此大祸,在得知一切都是喻从诗引起的之后,哪怕是素来对她颇为疼爱的舅舅,心中都出现了一丝后悔。
远在江南的喻从诗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深深的沉默了,她抬起手,捂着脸,有眼泪从手指的缝隙中滑落。
一双猩红的眼被掩盖在粗糙的手掌中,她的运气确实不错,被这样追杀,依然活了下来。
在离开神医的居所之后,她又遇到了一位江湖大侠,几乎可以算是未来的武林盟主。
可是这位武林盟主,在得知她的身份之后,却果断朝她下手。
因为朝廷的通缉令已经贴满了整个皇朝,取下喻从诗的首级,能得五千两。
虽然这位未来的武林盟主并不畏惧朝廷的威严,但他穷啊,能白得五千两银子为什么不要?
更何况喻从诗也不是什么无辜的人,胆敢刺杀太子,死有余辜。
所以,又一片拼图背叛的喻从诗只能夺路而逃,九死一生的躲过了这位未来武林盟主的刀锋。
在潜进森冷的河流中,逆行了十几里才逃掉的喻从诗已经接近麻木,有水流从她的眼角滑落,不知是泪还是河水。
至于长离,他早已经忘记喻从诗了,他要处理的,是魏王联合诸多世家通敌卖国的事。
这件就有了定论,他要处置的是,那些空出来的官位该由谁来担任。
本朝除了科举外还有恩荫,科举上来的士子数量素来少,对付盘根错节的世家向来力有不怠,现在世家倒下了一大群,寒门的人正好提拔上来,与世家形成平衡。
喻从诗还算是有点用,长离想到。
第709章 窃玉
老皇帝突然有感太子与安王都未成亲,不合道理,开始干涉太子与安王的亲事。
当然,这是假的,一心思念亡妻的他才没那个闲心去管两个小兔崽子的亲事。只不过是为了应付朝臣的催促,做个样子罢了。
但这也侧面说明了,朝臣与百姓对太子与安王成亲的期待。
毕竟是农耕社会,人力极其贵重,繁衍后代极为重要,皇室成员需要为天下臣民作出表率。
可长离是不会委屈自己的,所以也就只能委屈委屈他那穿着一身红彤彤的衣裳,如同一个将熟未熟的西红柿一般的弟弟了。
不,这也算不上是什么委屈。那小子早就春心荡漾,渴望着取一个千娇百媚的王妃了。从他一直想要往青楼跑就可以想见。
既如此,就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满足他的心愿……
禁足的时间也未剩多久,但每提前一天,对于那跳脱的小子而言,都算得上是一份惊喜。
提前将他从禁足之中放出来,既能让他早一天享受自由,又能早日为他遴选一位千娇百媚的王妃……
他可真是个好兄长啊,长离想到。
而背后一阵冷汗一阵春风的安王看着上首的皇兄不变的脸色,心里直打鼓。他试探着问道:“皇兄,你唤我来是有何事?”
长离:“你年岁已经不小,可以成家立业了,父皇已然开始操心你的婚事,待你娶了一位王妃之后,你便可以出宫开府,自由自在了。”
他看着脸色顿时变得有些扭曲的安王,有些疑惑的说道:“你不是一直在盼着迎娶王妃,出宫开府,怎么今日一副苦不堪言的模样?”这小子那皱起来的脸,活像是吃了苦瓜,整张脸绿油油的。
安王:“皇兄啊,出宫建府是好事,可迎娶王妃就不一定了。若是娶到的王妃是和喻家大小姐一个德行,我还过不过日子了?”
原来是被喻从诗弄出了心理阴影。
长离:“你当百官贵族精心养育出来的女儿都与喻从诗一个模样?”
他觉得有些好笑:“喻从诗那一类人,只怕你想再见到一个都难,更别说人人都与她相似了。”
可不是么,那等奇葩,怎能时时刻刻都能得见。
可安王还是有些犹豫,他自幼长于深宫之中,除了早逝的母后以外,见过的女子,也就是一些对他毕恭毕敬的宫女。
相处过的身份与他并不是天地之别的同龄女子,几乎就是喻从诗一个,在他的心中,喻从诗几乎已经成为了一个固定的符号,一个代表着贵族女子的符号。
所以,现在听到父皇要为他定下一位贵女,成为他的王妃,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欣喜,而是畏惧。若他真摊上了喻从诗那样的王妃,那他只怕要去死一死。
长离也没有继续与他谈论这个话题,他直接道:“既然父皇已经决定,想必此事不会像往常一样敷衍过去,你且早做准备,选出一位合心意的王妃。”
面对长离赶人的眼神,安王十分的憋气,什么不会像往常一样敷衍过去,你还不是一路都没把父皇的话当回事?若说要选妃,第一个选的应该是太子妃吧!
可他不敢当着长离的面抱怨,只敢背地里腹诽,那一张绿油油的脸上满是怨气。
不想娶也得娶啊。
长离悠然的想到,安王不成亲,谁来替他当挡箭牌?安王不诞下子嗣,那将来他的继承人应该怎么办?
让一个春心萌动,只是一时间有畏惧之心的少男成婚,长离并不觉得有多难。
反正等过一段时间,就算老皇帝不赐婚,忍耐不住的安王自己也会求着娶妻的。
隔日,一份名单堆到了长离的书房,这些是老皇帝先选过一遍的。
老皇帝选过一遍,太子再选一遍,最后选出来的身份,年纪,性格都合适的女子便会被送到安王的面前,让他挑选。
到时,估计会举办一场宴会,看看两人究竟合不合适。
而这种宴会,阳华长公主经常举办,到时候也让她一并布置好好了,已经想到了后续的事情应该如何处理的长离随意的翻动着那份名单。
他知道这是老皇帝想让他看看,有没有合眼缘的,好选出一位太子妃。
可长离完全没有在意,将名单上下翻动了两下之后,就放到了一旁。
可在将名单放下之时,他心中突然一动,又将名单拿了过来,顺着那一个个某氏女、某氏女的名字看过去,目光最后停留在一个名字之上:“宣海侯府,大小姐。”
宣海侯,正是与寿安侯相交的权贵之一,也牵扯进了魏王通敌一案,现在事情虽然勉强的过去,但宣海侯府已经势力大降,不说朝不保夕,但没落已然是事实。
宣海侯的大小姐居然会出现在这份名单之上,长离倒是有些疑惑。
但他想起自己刚刚心念一动,也就不以为意了,有些世界总是奇迹多嘛。
此次是为安王选妃,按理说他不必插手太多,但长离秉持着友爱兄弟的理念,还是决定管上一管。
万一出了意外,谁来替他当挡箭牌?
所以,在老皇帝疑惑的目光中,长离将安王选妃的事拖了一个月。
一月之期一过,长离又就得到了一个消息,宣海侯府的大小姐坠马,摔成一个傻子。
天价傻妃:霸道王爷爱爱爱?
傻妃要逆袭:霸道王爷滚滚滚?
一想起这几个极具特色的标题,长离就不由得一阵恶寒,傻妃呢,多么适合安王的女子。
不,不能这么坑这个傻弟弟。
霸道王爷啊,安王哪里霸道了,莫不是个被霸道的货?
长离直接将宣海侯府的大小姐的名字划掉,如果选妃宴并未拖延一个月,那在各种阴差阳错之下,宣海侯府大小姐还真有可能成为安王未婚妻。
若是她依然如现在这般发生了意外,那安王是退婚?还是不退婚?
一种是主动求打脸,一种是被动等着打脸,总归安王不是宣海侯府大小姐真正的良人,只有打脸的份。
想了想自己不经意间又救了这个不争气的弟弟一次,长离不由得感叹,世界上像他这样的好兄长不多了。
尚且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劫的安王内心纠结且犹豫,既希望娶一个漂亮的王妃,又怕遇上了喻从诗那样的女子,所以整日里忐忑不安,人都瘦了一圈,如同一根脱了水的黄瓜。
长离没有搭理他,继续自己悠闲而又繁忙的政务。
最近没得大戏看,他觉得略无聊。
而远在江湖之上,一直被通缉的喻从诗顶着风雨一路朝前跑,在她身后是穷凶极恶的追兵。
毕竟,她可价值五千两银子。
五千两啊,足够一家人一辈子富贵,三代后人吃穿不愁了。
被追杀的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喻从诗已经接近绝望,她的眼神是混合了仇恨的麻木。
她跑啊跑,跑啊跑,身后的追兵一直紧追不舍,她已经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逐渐临近。
真不知道之前她是怎么躲过那些追击的,到了这个时候,她居然还在想这些,喻从诗想要苦笑。
狰狞的电蛇张牙舞爪,在重重夜色的衬托之下,咆哮着扑向地面上的猎物。
喻从诗重重地摔在地上,四肢一震,一口鲜血吐出,喷洒在看不出颜色的地面。
在追击的人走近的时候,她的身前突然出现了一些打扮古怪的人,还没来得及诧异,喻从诗就被人从地上拎了起来,四下的打量着,她听到一句古怪的雌雄莫辨的声音:“带回去。”
然后她就被带着迅速的往前飞,夜风呼啸着打在她的脸上,她却难得的松的一口气。
这是,得救了?
从昏迷中醒过来的喻从诗打量周围陌生的环境,装饰精致而华美,却带着一些陈腐之感,馥郁而又轻暖的香味充斥着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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