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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佐相公夺帝位:妾身六儿-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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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上阳面色变得冷凛,伸手便掐住她的下颌,脸慢慢逼近她,“一个你,理由足够了。”
相思眼里写满着不信,龙上阳忽然笑了起来,有些暖意的唇风拂过她的脸,很自然地说道,“两年了,赵相思,我很想你,你呢?”
相思一把甩开他的手,对于龙上阳的似真似假她还是摸不清楚。
龙上阳被甩开的手僵在半空,半晌才垂了下去,转身又跃上马车,牵住缰绳便将马车驶走了,徒留下相思站在原地。
他来陌城了(1)
相思有些傻眼地望着龙上阳驾马离去,那一抹白色的衣袂在夜中显得如此之暗。
他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也许她真的在龙上雪身边呆安逸了,竟然完完全全地猜不出龙上阳此行的目的。
龙上阳一个人驾车离开,相思落得个徒步走回庄子,夜色越来越重,露水凝重,但还没走出多久,相思远远地就见到火光,紧接着便是漫天的火花,在黑暗中此起彼伏。
见到此景,相思便没在动,随意站到一家民宅前挡风,双手不紧不缓地搓着,不一会儿两个骑马的士兵各举着一支火把停到民宅前,双双下马朝她单膝而跪,“夫人,属下等奉二爷之命来寻夫人。”
“嗯,起身吧。”相思淡淡一笑,骑跨上其中一匹马。
“属下先行一步回去复命。”一个士兵骑上马绝尘而去,另一个则留下替相思牵着马往庄子的方向慢慢走去。
龙上阳的出现让相思的心始终无法安定下来,士兵牵着马走出没多久,龙上雪便带着一队兵策马而来,视线相碰的时候,相思见到龙上雪方松了口气,便会意而笑。
回到庄子,尹相在相思怀里哭闹了好一会儿才睡去,摒退下人,相思坐在火盆前暖着手,桌上茶还暖着,香气缭绕,龙上雪从外面进来,一身风尘。
“那些士兵没什么怨言吧?”相思问道,龙上雪这么大张旗鼓地找人,劳师动众,手下人难免会埋怨。
“他们得有那胆子。”龙上雪反手关上门,将桌上的茶一饮而尽,随即坐到相思身边,深色的眸盯着她,等待她的下文。
“是龙上阳。”相思搓着手,顿了顿又道,“他来陌城了。”
…
你要这天下?(2)
龙上雪眸色一深,相思分明从他眼里看到一抹狠戾,如同杀意,说不上惊讶还是什么,她很清楚地明白龙上雪这两年已同过去是截然相反了。
“他来做什么?”龙上雪看向火盆中的火焰,眸色涂染一层光芒。
“他对你极是防备,可能他想你一直掌握在他手里。”相思想着龙上阳今天的那番话说道,“你要不要北上其实对他都没什么防碍,他进退得宜,我们要么安逸待死,要么便被义阁其他部众所嫌隙。”
“义阁……”龙上雪冷笑一声,“我现在去部署兵力,封锁陌城,将龙大搜出来。”
“龙上阳既然敢来就有万全之策,否则也不会深陷龙潭,我觉得没多大必要去找。”相思按下他的手,阻止他站起来,淡淡地问道,“你找到他又如何,杀了他?”
“软禁他。”
相思双唇深深紧抿,到底字不是白认的,兵书不是白读的。
“挟天子以令诸侯,调遣其他部众为自己效命,挺不错的计谋,只是龙上阳不会给我们这样的机会。”相思抬起眼直视龙上雪,良久一字一句说道,“相公,为什么……我觉得你的心大了。”
龙上雪沉默。
忽强忽弱的火苗在火盆中跳动着,萦绕着周身的暖意,屋里安静极了,只听得见火花闷溅的声响,两人比肩而坐,却是一句话也没有。
龙上雪垂眸注视着火盆,脸绷得紧紧的,相思凝视着他,等待答案。
久到她以为再听不到回答的时候,龙上雪忽然开口,语气冷冽而决然,“赵六,我是被逼出来的。”
“难不成……”相思脱口而出,“你想要这天下?”
我嫁给你的时候(3)
龙上雪的默认让相思忽然间豁然开朗,也许她心底一直隐隐明白,只是不想相信而已。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不是两年前斩下柳少容人头的时候。”相思用力让自己的语气平常一些。
龙上雪这两年的改变原来是为了这个天下,原来是这样……
“是。”这一回,龙上雪答得干脆利落,微弱的火光将他的轮廓照得生硬而陌生。
相思慢慢蜷起手指,双手抱着身体,忽而苦笑一声,勉强至极,“真难想象你龙上雪要去夺这个天下,你以前……为龙上阳卖命,我气过、怨过、恨过,你还记不记得,我嫁给你的时候,你正是去京城奉命杀人的……”
“记得。”
“对你来说,义阁和龙上阳是最重要的,龙上阳于你有养育之恩,哪怕是龙上阳想强占我的时候,你宁死不愿,也只是要割断兄弟情义,从来没想过要去害他。”相思缓缓地说道,像是说闲常话一般,平淡得没有音调。
“我自小在西域就是个奴隶,龙大收养我,送我去习武,而后我便替他卖命杀人,上至朝廷狗官,下至平民百姓,甚至我还杀过婴孩。”龙上雪握紧了拳,“我从前只觉得自己的命是龙大的,从一个奴隶变成义阁二当家是天大的荣恩,做再肮脏的事也报不了这份恩德。”
“那你为什么变了?”她不明白,他们被龙上阳被逼得最难的时候龙上雪也从来没想过要反目成仇,现下他却动了要软禁龙上阳的念头,动了夺下龙上阳筹谋许久的天下。
我们都要不起(4)
“赵六。”龙上雪伸长手抚向她的面庞,干净的指尖在她脸上浅浅划过,“你又记不记得自己说过的,我们没有权力,所以注定要被人贱踏在脚下,倘若有一天我们有自己的权势……”
“可那不是天下。”她打断他的话,四目相视,认真坚决,“相公,拥有自己的权势不一定要是拥有天下,这个天下你要不起。”
“不是我,是我们。”龙上雪语气果断。
“我也要不起,我们都要不起。”相思握住他流连在自己脸上的手,“你现在势力日渐壮大,龙上阳要登大位,要巩固朝廷,要巩固民心,要为江山社稷而忙,忙碌半生就过去了,我们只管培养自己的势力抵抗,他不能拿我们怎么样。”
“为何要退而求其次?”龙上雪不明白地看着她,“赵六,你跟着我苦了这么久,没享过福,你值得更好的对待,享万人敬仰参拜。”
“什么是好的对待是看我要什么,我从来不要踏在万人之上,我只要和你能安乐地过下去,我说过很多次了,相公。”相思耐着性子说道,“如果我说我不要,你能不能放弃这个念头?”
“不要么……”龙上雪的手自她脸上滑落下去,“要是龙大登了大业还不肯放过我们又当如何?若是对他来说,治理天下远不及将我们打回原形重要,我们当如何?”
“相公?”相思愕然,她从来没想过龙上雪会想得这么远,在她的眼里,龙上雪一直只是个心思简单单纯的武夫。
“嗯?”龙上雪反问地看着她。
我真的不想要(5)
相思说不出来,龙上阳对龙上雪的戒备也是超乎她的想象,现在天下尚未打下,他们之间兄弟成仇的架势却已经太过明显,龙上阳如此,现在连龙上雪也是如此。
“所以,不能放弃是吗?”相思垂着眸而问,在龙上雪还未说话又道,“算了,我们不要说这些了。我乏了,歇吧。”
相思自火盆前站了起来,龙上雪迅速跟着站起来,从后抱住她,下巴紧贴着她的脸,“赵六。”
“这就是你所说要给我的一切吗?”相思没有挣扎,他的怀抱甚至比火盆令人感觉温暖。
“我没打算让你这么早知道,可你这脑子想东西总是很快。”龙上雪有些无奈,带着一丝宠溺,“我不用你帮我,我只要你陪在我身边。”
“我真的不想要,我没有那么大的心。”
相思话落,龙上雪拥着她的手松了下,相思索性松开他的手往内室走去。
“砰——”
相思回头,只见刚刚坐的小矮凳此刻已经被踢得倒在一旁,龙上雪微低着头,背影笔直,白皙的脸上笼罩着一层深深的阴霾,几步之遥,看起来却如此相远。
“龙上阳此番来陌城一定另有谋划,我们能趁早离开此地就尽量离开吧。”相思淡默地道。
龙上雪有些愕然地抬起头,迎向她妥协的视线,“我不是气你,我不想你让步。”
“我不让步你更不好受不是吗?既然心思大了,就别再在意一些小事,与天下相比任何人都无足轻重。”相思平淡地说着,他是她的丈夫,他是她未想过要离开的人……她抗拒这样天大的追求,可她也明白,纵然深想再久她还是会站在他的身边。
…
你不会明白的(6)
龙上雪微微皱拢眉,“你不一样。”
相思倚靠在内室门口,右手拾在左臂上,“相公,你还记得我第一次给你梳发的情形吗?”
“什么?”龙上雪似乎没想到她突然转移话题,还是风马牛不相及的过去。
“那是我见过最干净的容颜……真得特别特别干净。”
龙上雪直直地盯着她,抬手刮了刮自己脸上的“奴”字烙印,相思淡淡一笑,眼睛弯出弧度,摇了摇头,“你不会明白的,早些睡吧。”
龙上雪看着她,眼神有些无辜,随即自己也笑起来,黑眸明亮。
那一晚谈过之后龙上雪就投入进军中事务中,既想继续直奔京城打仗,又得把陌城这一块要地控制在手中。
次日,相思从下人手中接到一个锦盒,是有人放在她卧房窗前的地上,打开锦盒里边是一包已经冷掉的炒栗子。
相思愣神了,说不出的滋味。
日中的太阳晒得整个院子都有了暖意,相思陪着尹相坐在台阶前晒太阳,尹相又吵又闹地抢过锦盒,一个人开心地吃着栗子,而她……照旧一颗没吃。
“夫人,夏侯太守又送了一台戏过来,还有花令姑娘给小少爷的一些永寿零吃。”两个婢女提着两个装得满满的篮子走到她们面前。
相思眸色一深,便让她们提到屋里,将她们遣了出去,不出所料,在花令给的其中一盒糕点垫的油纸下面夹着一张宣纸。
上面的字她认得出是花令的,大意便是在讲龙上阳曾去过永寿,有拉拢夏侯殷德之意,要她和龙上雪早做准备。
原来龙上阳是为拉拢夏侯殷德而来,他是对陌城这块地誓在必得。
骗不了人的幸福(7)
这么秘密的事花令怎么得知的,难不成是偷听夏侯殷德和龙上阳说话?夏追殷德不是个庸碌之辈,若被他知道花令岂不有危险。
相思正担忧着,一个士兵匆匆跑了进来,双手作揖而跪,“禀夫人,永寿夏侯太守送来拜帖,二爷命属下特来告知。”
“拜帖?”相思愕然,手上还拿着花令暗送的纸条,“是何事?”
“夏侯太守欲和二爷结拜为异姓兄弟。”士兵依实相告。
相思诧异地睁大眼,这个夏侯殷德卖的是什么关子?在龙上阳欲拉拢他之际却要和龙上雪结拜兄弟?他……是来帮龙上雪的。
龙上雪只是派士兵来告知,看来已经同意结拜了。
结拜的当日,夏侯殷德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自永寿进入陌城,相思陪着龙上雪亲自相迎,花令站在夏侯殷德身侧,身旁侍婢成双,华服锦缎,裙摆曳地,珠衩璀璨,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如此雍容华贵。
她想她明白了夏侯殷德为什么肯下一这滩浑水。
龙上雪和夏侯殷德两人并肩走在前面进入庄子,龙天只是露了个头便离开了。
“夫人。”花令有些腼腆地看着相思,“本来是该给夫人请安的,可太守他嫌奴婢太过下人,要奴婢改过来。”
相思揶揄地看她,花令意识到自己口误忙笑道,“是要我改过来。”
有时候幸福是骗不了人的,相思在她身上看到的尽是开心,连眼底都是风采万千,于是也不再问她过得好不好。
“夫人过得好吗?”倒是花令先问出了口,又小声道,“之前奴……我给您送的东西您看到了吗?”
…
我不会害你的(8)
相思有些愕然,“不是你让夏侯殷德同龙上雪结拜的吗?”
“我?我怎么敢掺乎这种大事,他是太守,我没那个胆子。”花令颇无辜地说道,“有次我端茶的时候,无意间偷听到主公和他说话,我担心事有蹊跷才想着一定要告知夫人。”
“原来是这样。”相思抬眸看向夏侯殷德的背影,蓦地笑起来,不禁道,“花令,你记着要向夏侯殷德如实相告你偷听他们说话了,还给我传过信,但不会有下一次。”
“呃?”花令一脸不解,懵懵懂懂地看着她,“夫人,我不明白。”
“你去说了便是,夏侯殷德明白,我不会害你的。”相思柔和地说道,花令这件事上她一直是愧疚难当,现在看起来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夫人自然不会害我,我知道了,一会儿等二爷同他结拜后我会说的。”花令顺从地点点头,眼底的笑容让相思放心许多。
仿佛是为告知所有人一般,结拜仪式做得十分隆重,士兵们将庄子里里外外围了起来,阳光落下,两个个性迥然的男子焚香祭上苍,歃血为盟。
相思站在一旁,又一次看到龙上雪面容上的戾气,她的相公已不再如初见时一般。
“今日同大哥结交,日后大哥有何差遣小弟当赴汤蹈火。”结拜后,夏侯殷德当着满场士兵和带来的永寿官员面前向龙上雪深深作揖,如同一个保证。
“言重。”龙上雪扶起他,伸手往外一扬,“走,喝酒去。”
“好!”
两人仿佛真如兄弟一般,龙上阳甘冒犯险亲自到陌城要收降夏侯殷德,夏侯殷德却转身与龙上雪结了盟,现下就是将陌城放手不管,有临旁的夏侯殷德守着也对龙上雪来说有利得多,只是不知道这个夏侯殷德值不值得信任。
…
退场(9)
正想着,只听夏侯殷德的声音自前面传来,“大哥,眼下这局势我知你也不甘一直呆在陌城,又放不下陌城这块要地,不如你留下信得过的一批人同义阁主公的人共治陌城,便带大军南下继续征战。”
这个夏侯殷德真是极聪明的人,知道龙上雪不必全然相信他,主动让龙上雪留一批人下来。
“先不说这个,喝酒。”龙上雪没有接他的话,拉着他往前厅里走。
夏侯殷德却停了下来,一本正经道,“大哥,您只管放心,只要夏侯殷德这条命还在,就会替你守住陌城,将来大哥若不得志,大可回陌城东山再起。”
龙上雪也换上一脸正色,眸色极深,“冒昧问一句,夏侯太守想要什么?”
“我知道大哥想什么,人都唯利是图,但放眼天下,几个人一辈子做得都是对自己有利的事?”夏侯殷德轻笑,“大哥不必当我是来做交易的,我就是来结盟,只同大哥你一人结盟。”
龙上雪回头瞥了一眼相思,相思淡淡皱着眉,龙上雪抿了抿唇,拍拍夏侯殷德的肩膀,“是为兄多心了。”
夏侯殷德的到来对他们来说完全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可对他夏侯殷德自己来说没得到好处,反而还和龙上阳有些撕破脸的意味。
不知道现在龙上阳是不是正气得跳脚呢?
午宴上龙上雪和夏侯殷德称兄道弟地寒喧着,夏侯殷德久在官场自有一套并不怪,没想到龙上雪现下也会了这些,她记得他以前连话都不爱多讲的。
午宴喧闹而嘈杂,相思以去看看菜色为由离场,退了下去。
…
夏侯的爱(10)
午宴喧闹而嘈杂,相思以去看看菜色为由离场,退了下去。
午后的阳光穿越指间温暖而肆意,随处可见的士兵却给这安逸的正午平添几分肃杀,相思背靠着亭前凭栏而站,不自觉地想起这些年的种种。
“夫人。”清亮的嗓音在微风中响起。
相思抬起头,只见夏侯殷德双手负于身后朝她这边走来,发冠下长发微扬,一个风神俊朗的年轻男子。
“夏侯太守。”相思点头示意,“已经用过午膳了吗?”
“嗯,陌城虽与永寿只有一墙之隔,不过膳食到底比不上永寿。”夏侯殷德走到她身旁站定,学她的样子靠着凭栏,抬起望去不禁一笑,“这庄子里的景致倒也不差。”
“太守是找我来谈天的?”相思淡淡地笑了笑。
“花令说她偷听了我同义阁龙上阳间的谈话,跟我道歉,这些是你教她的?”虽然是疑问,夏侯殷德的口气却是笃定不疑,“她没那么聪明,吃不准还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太守睿智聪明怎会不知,花令同我情深才行事莽撞了,太守不要介意……”说着相思都觉着自己说得有些好笑了,直言道,“不过我想太守是包容她一切的,否则也不会今天结拜一事。”
“夫人冰雪聪明,若是花令有您一半也不至于会自作主张暗地传消息给你,让我哭笑不得了。”夏侯殷德笑着摇了摇头,英俊的脸上有着不加掩饰的宠溺。
“时间久了她自然会明白太守对她的这份情意。”相思说道,花令或许真得和赵静无缘,这个夏侯殷德才是她的归宿,更好的归宿。
…
夏侯皇帝的遗训(11)
“我已经请人算好日子,下下个月初八我会娶她过门。”夏侯殷德如闲话家常一般说道,“以大哥现在的心境可能等不到那时候便要出征,这杯喜酒你们恐怕是喝不到了。”
“花令能开开心心地嫁人是最好的,你是真得对花令很好,我和龙上雪是沾她的光才能结交到你这个朋友。”相思语气淡淡地说道,复又垂首,眼中掠过一抹苦涩。
“龙上阳是来找过我,因此我必须做出一个选择,我想花令无论如何不愿意和夫人您有一天走上陌路,老死不相往来,所以事实上……我也没得选择。”夏侯殷德突然说道,口气十分平常,“我能替你们守住一方小小陌城,只不过将来,你们和龙上阳的斗争我是帮不了忙的。”
夏侯殷德将龙上阳和龙上雪之间的暗潮汹涌看得十分透彻,这是在向她表明态度,不参与权斗。
相思颌首,踱步走到亭子中间,“以太守的聪明才智,怎会安于现状只呆在永寿这个小城池里?”
“夫人听过夏侯王朝吗?”夏侯殷德也走过来掀袍在石桌边坐下。
“当然。”那个充满传奇却又是昙花一现的朝代,相思端起紫砂壶倒茶给夏侯殷德倒茶。
“夏侯皇帝是我们夏侯一脉的老祖宗,老祖宗和他的夫人久居江南,膝下二子二女,举家出来游玩时途经陇安,他夫人旧疾复发病逝,老祖宗自此再没离开过陇安,遗训传下来夏侯家的女儿可以随心所欲去任何地方,但夏侯家的男儿需生生世世守护陇安。”夏侯殷德说得又是一个传奇。
相思听得入神,“陇安就是现在的永寿?”
…
夏侯皇帝的爱(12)
“没错。”夏侯殷德点头,一口饮尽清茶又道,“老祖宗觉得他夫人死在陇安,就要陇安变成一片净土,谁都不能来干扰他夫人的长眠之地。”
“他们夫妻感情真好。”相思指尖摩挲着茶杯边缘,想着夏侯说的那一段故事,那个夏侯皇帝该是个痴情的男子吧。
“我是受祖上遗训要守着陇安,小时候是有埋怨的,后来是成了习惯。”夏侯殷德有些出神望着前方,“遇见花令,我突然明白了老祖宗,其实人掌握多少权力能如何,出去长多少见识又能如何?能同自己心仪之人携手一生,死的时候才不会徒叹枉然。”
“花令的确是个好姑娘,我欠她的。”说到花令,相思还是有些愧疚。
“我以前也这么觉得,我厌恶她从骨子里就把自己当一个下人,卑微至极,想她的主子一定对她不好。”夏侯殷德笑着说道,“不过能让她誓死相随的夫人也肯定坏不到哪里,小弟为之前出言不逊向夫人请罪。”
说着夏侯殷德便站起来,朝着相思深深作揖,然后背脊弯了下去。
相思急忙站起来,“夏侯太守这般不是让我更加过意不去,快请起。”
“好了,我也要同花令回永寿了,就此告辞。”寒喧一阵后夏侯殷德便告辞,拂袖从亭中离去。
相思目送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一事便问道,“夏侯皇帝是不是一生只有一个妻子?我记得有野史说他只册封了一位皇后。”
如此痴情的皇帝古往今来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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