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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佐相公夺帝位:妾身六儿-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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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子琴向后使了个眼色,几个侍卫立即上前将女孩子拖走,女孩的手在半空中无助地乱抓着,含泪不甘的眼神让相思觉得浑身发冷,忍不住问道,“你家住在何处?”
“京城上华街左巷第一家李府。”女孩飞快地答道,相思颌首,“好,我会让他们送你……回家。”
女孩先是一愣,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笑着扑向门口的侍卫,拿起其中一瓶毒药便喝了下去,当即倒地。
相思踉跄退了两步才站稳,脸上苍白一片。
忽然静默如死的冷宫传来一阵低低的娇笑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角落里,那个曾被成宗皇帝宠爱不衰的贵妃娘娘——赵秋思。
龙上阳站在尽头(2)
“当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赵秋思从角落里站了起来,姿态高贵而倨傲,还是昔日那个身影隐在玉帘后面的贵妃娘娘,只是眉间多了许多憔悴,“真想不到,我最后会落到你的手里。柳王爷死了,红妆死了,你竟然还没死……”
相思冷眼看着她,缓缓盈盈一礼,“托姐姐福。”
“你——”赵秋思震怒,伸手就要掌掴她,被相思拦了下来,“姐姐怎么还没看明白形势,你已经不是贵妃了,你现在只是个阶下囚。”
赵秋思妆色颇浓的脸上神色灰败,手腕被相思握住动不得,胸口难抑愤恨地起伏着,一双眼只剩下恨意,“我早就该杀了你,你跟你娘一样,都是个妖孽。”
“五姐。”相思放开她的手,微微仰起下颌,“你恨的是我娘,她如今仍旧在赵府享尽荣华富贵;你恨我,把我下嫁给一个西域奴隶,我却活得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再看看你自己,后宫宠妃荣耀无限,可事到如今,你连这个冷宫都踏不出去一步!”
“妖孽!”
相思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掌,几个侍卫见状急忙冲向前压制住赵秋思,赵秋思大声笑了起来,“贱人,我早应该除了你!”
相思眼神黯了下来,毫无光彩,手指擦去嘴角的血迹,声音压得很低,“这一掌,我们姐妹亲情一刀两断。”
赵秋思愕然,再笑不出来,她是故意激自己动手的。
“送贵妃娘娘上路。”相思漠然地开口。
龙子琴亲自拿了一瓶毒药上前撬开赵秋思的嘴,将毒灌了下去,赵秋思不复贵妃仪态,在侍卫的压制下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如柳的身体倒下去时双眼还睁着,死死地盯着相思。
相思面无表情,一滴泪自眼眶中滑落出来。
没有去擦,相思转身走了出去,留下冷宫中寒人的哀嚎,听着那些哭声一点一点地……变小了,直至安静无声。
龙上阳站在回廊的尽头,遥遥地望着她,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心底涌起的恨意似快跳出喉咙一般,指甲深深地陷进手心,直至一抹凉意渗出,她才觉得舒坦了些。
龙上雪舍不得的(3)
龙上阳似乎是想走过来,龙天跑了过来,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龙上阳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转头离开。
“皇后,成宗后妃及其子嗣都已归天。”龙子琴走出冷宫低声禀报。
相思的身子一软,龙子琴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才发现相思全身冷冰如霜,手心里一片血肉模糊,不禁大惊失色,“皇后,你这又是何苦?”
“我以前就知道他的血是冷的,却想不到是如此之冷。”相思红着眼眶看向龙子琴,语调有些微颤,“我同赵秋思的结再深,都不该落到今日姐妹残杀。”
“皇后……”龙子琴从未见过相思这个样子,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相思拂开龙子琴的搀扶,缓缓地往前走去,心里只剩下一个信念,她一定要逃离龙上阳,像那个女孩一样,就算死她也不要死在禁宫,死在龙上阳这样的人身边……
双手让龙子琴包扎的时候,相思看到她眼底分明多了一些同情和怜惜。
相思一个人靠在床头,微微有些耳鸣,时有时无地听到那些冷宫中的哭泣,这让她呆滞了许久,怎么都恍不过神来。
打开赵静偷偷塞给她的纸条,上面只寥寥数行字:姐,心安勿急,二爷早有部署,我早已暗中知会北尉、西廉、永寿,皇后册封当日拖住龙上阳。
相思一下子从床上坐直了起来,她是暗示过尹相去联合北尉西廉两大王府,赵静却早已知会,龙上雪?龙上雪早有部署?
莫非龙上雪那日在山上是故意被抓?
这个想法在她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形成,然后她被自己吓到,怎么会呢,龙上雪怎么会是想那么远的人,他只是个行军打仗的莽夫而已,他又不是龙上阳,他不会那么多阴谋诡计……
相思将纸条放进檀香炉中烧得一干二净。
开心的事(1)
肯定是龙上雪身边的人教他的吧,像他那个部下襄容就是极聪明的人,一定是他们教龙上雪的,龙上雪哪里会舍得让她被囚在深宫,他舍不得的,舍不得的……
看着香炉中的灰烬,相思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龙上雪有办法来救她不就是好事么?
接下来的几天里,相思就算深处雀鸠宫也从宫女太监嚼舌根里听到一些风声,西沙城和平定县等各地有几拨人闹事,有人屯粮自立为一方霸主,这是新定天下必然会遇到的,只是这为首的西沙和平定正巧处于北尉和西廉管辖地带,其中因由不由多想。
赵静的身份一直是公开的秘密,当下便和尹相被押进宫中,没过两天,两人又被安然无恙地释放出来,天下初定,龙上阳到底不想和北尉、西廉为敌,只派出数千精兵前往两地携助两大王府平乱。
礼部将凤服送进雀鸠宫的时候,太监传来消息,永寿城太守夫妇进京恭贺皇上登基、皇后册封大喜,这无疑是相思这些日子来听到的最开心的事。
丢下凤服,相思不假思索地跑了出去,步辇抬到新建后的永承宫外,相思已经迫不及待地走下步辇,直直地往永承宫里跑去,看得一众太监侍卫骇然。
“皇上,这是臣从永寿带来的五十年花雕,请皇上品尝。”
相思踏声踩进永承宫,坐于上座的龙上阳正举杯欲品尝,忽见她开心地奔进来不禁顿了一下,脸上有些隐隐的不满,却也没说什么。
“夫人。”同样惊喜的声音从左侧传来。
相思寻声望过去,只见一个清秀的女子喜出望外地从桌前站了起来,弯腰一礼,使了个丫环的礼,“花令见过夫人。”
“花令。”相思难掩高兴地走过去,扶起如今已经是贵夫人的花令,双手缠在一起许久都没有分开。
“夫人,许久不见,近来可好?”花令身旁书生模样的男子跟着起身,不卑不亢地朝相思作揖,一身的朝服给他凭添几分官场之气。
夫人已今非昔比(2)
“夏侯太守,我一切安好,劳你们记挂。”相思微笑着冲他点了点头。
见龙上阳越发阴郁,龙天出声道,“皇上,太守和夫人同皇后都是旧识,早在陌城便已相识,太守和……二爷更是结拜的异姓兄弟。”
“是啊。”夏侯殷德作恍然大悟状,埋怨身边的妻子,“瞧瞧臣,夫人已今非昔比,花令,你该改口了。”
花令为人虽小心谨慎,却不会伪装,听夏侯殷德这般脸色有些不好看,握住相思的手紧了紧,眼里尽是同情,“夫人……”
相思不想看到这样的目光,却又无可奈何。
“你带夏侯夫人出去走走,朕同夏侯太守有要事商谈。”龙上阳阴冷地开腔,也正中相思下怀。
相思拉着花令就往外走,龙子琴候在永承宫外紧跟着上来,如形影相随的鬼魅般,相思同花令转了转眼珠,花令谨慎地回头瞥一眼龙子琴,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你们过得可好?”相思开口问道。
花令在相思面前始终摆脱不了当丫环时的影子,说话间总是带着几分卑微,“太守他待我很好,我这次实在是太思念夫人,便央求他上京来了。”
“你们会来我实在意外。”相思本以为夏侯殷德也像北尉和西廉一样制造一些内乱让龙上阳手忙脚乱,就算是帮忙,没想到夫妇俩竟然上京进宫,“不是说夏侯家的男儿不得离开永寿么?”
“夫人也知道这典故呀。”花令笑得有些腼腆,却幸福得惹眼,“我本欲是一人上京的,太守他不放心偏要一齐跟来,说是有我们的儿子呆在永寿,也不算违逆老祖宗的意思。”
“你们都有子嗣了?”相思转过花令的身子,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着她,眼里充满笑意,“夏侯太守对你真情真意,如今又有子嗣传承,真是羡煞旁人。”
“夫人同二爷……”花令几乎脱口而出,突然想到身旁的龙子琴硬生生将话吞回肚里,只问道,“我在永寿也听说二爷被逮起来了,皇上迟迟不发落是有何深意?”
…
给皇后请安(3)
想到龙上阳,相思的脸色沉了下去,“他的心思几人猜得透?我已经六神无主。”
“夫人不必烦忧,皇后册封转眼在即,您也别想太多了。”花令笑着说话,手却主动亲昵地挽住相思,在她臂弯处深深地按了一下。
相思暗暗皱眉,难道连夏侯殷德都已知道龙上雪的部署?也是,夏侯殷德上京不可能真是恭贺新皇登基这么简单的。
“夫人,太守说宫中的御花园景致天下无双,我想去欣赏一番。”花令调转了话锋。
“好。”相思回头看向龙子琴,冷淡地吩咐,“你带路。”
在相思的眼里,所以天下无双的景致也不过如此,山水楼阁,繁花如锦,枝繁叶茂也是一点点修剪出来的,并无特别之处。
“真美。”花令倒是看呆了眼,忍不住上前抚花,却被花刺刺破手指,不禁低呼一声,“哎哟。”
“没事吧?”相思忙上前相看,花令拿帕子捂住手摇了摇头,苦笑道,“在宫中,连花都这么高贵,连碰都不能让人碰呢。”
“宫中的花无一不是鲜血灌溉出来的。”
娇娆的声音传来,相思同花令回身望去,只见姚儿笑着自花间走出,双手交叠置于腰间俯身行礼,“臣妾给皇后请安,夏侯夫人有礼。”
这 么 快‘炫’‘书’‘网’连花令是谁都知道得清清楚楚,看来是特意寻着她们而来的。
“姚妃快起身。”相思淡淡地道,转眼望向满池花簇,“你们说,义阁占领禁宫的时候,是不是真有鲜血喂了御花园的花,才会开得如此娇艳。”
“呵……”姚妃掩嘴笑得娇俏,格外得生动,“也只有皇后敢这般说话,牡丹天生尊贵,是花中之王,开得比其它花种开得红艳也是自然。”
“是吗?”相思反问,语气始终平平,听不出是赞同还是不赞同,视线却落在池中开得最艳的一株牡丹出神许久。
“姚妃娘娘说得有理。”花令站在一旁应声,“这御花园中属牡丹开得最好好艳。”
…
姚妃之死(4)
三人又在御花园的亭中聊了许久,姚妃是个很能聊开的女子,亭中不时传出她的笑声,显得非 常(炫…网)热闹,相思同花令只成了陪衬。
四下无人时,相思让花令去御花园中的牡丹花下找只字片语,但到黄昏时,花令没带回来任何东西,只带到一句话。
“夫人,姚妃娘娘她……殁了,悬梁于寝宫中。”
花令说这话的时候脸色苍白,龙子琴立在一旁没什么表情,相思正接过宫女手中的湿帕擦脸,闻言,帕子落了下去,只发出轻轻的响声。
“殁了?”相思有些呆呆在重复着,花令点头,上前扶着相思在床侧坐下,相思没顾忌龙子琴在场,轻声道,“她胆子太大,总喜 欢'炫。书。网'拿自己的命去赌,如今一败涂地。”
花令听得似懂非懂,还感慨地道,“好好的人儿……今天我们还在御花园聊得投契,没想到姚妃这么年轻就……”
“你今晚陪我歇下,可以么?”相思突然说到,花令顺从地答应,“夫人的话我何时没听从过。”
入寝前,花令坚持替相思卸发髻,梳顺长发,又做了一回侍婢,相思拗不过她,也只能随她去。
两人躺在偌大的床上都睁着双眼,没办法入睡,相思听到花令在耳边说,“夫人,我一闭上眼就听到姚妃娘娘在笑,怪说摹!�
“我闭上眼,看到的、听到的东西太多了。”姚妃的笑、冷宫的哭泣、赵秋思的死不瞑目、红妆滚进火中的那一抹红、龙上雪紧抱住她时的温暖……
“夫人,你就寝时不会还有人盯着吧?”花令忽然说道,从床上坐了起来,不安地往外探头。
“不知道。”相思双眼无神地盯着雕龙画凤的床梁,花令转过脸,自上而下地看着相思,“夫人,你想让我去牡丹花下找什么?那株牡丹花都被铲掉了。”
“应该是龙上雪此刻被关押的地方,姚妃千方百计打听来的。”
“二爷被关的地方?”花令震惊地睁大眼,然后压低声音道,“太守也说我们进京首要办的事就是先打听出二爷被关在何处,可是很难,皇上对二爷防心甚重……”
他认定的人总是不管不顾(1)
“也许姚妃打听到的就是错的,只是龙上阳布的一个局而已。”相思眼里空空里,像念着书本上的字一样,说得再平淡无奇,“姚妃让我知道龙上雪被关在何处,要我不安分,不管我能不能想到法子救出龙上雪,对她都有利无害,她要的……是做龙上阳身边位置最高的女人。”
“原来姚妃娘娘怀的是这样的心思。”花令这才明白过来,“那皇上不是知道一切了吗?是皇上杀死她的?”
“在龙上阳这样机关算尽的人身边,她不该动脑筋,不是每次都那么幸运。”越说越睡不着,相思索性掀开被子也从床上坐了起来,双手抱膝,“你们也不该来趟这一淌混水,永寿虽小,却是你们的安身立命之地。”
“不会啊,太守说,若我们能帮助二爷和夫人……我们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花令很认真地说道,也在劝慰她。
“你啊……”相思不无感慨,伸手点了点花令的鼻子,“你真不知道自己嫁了个多好的男人。”
“夫人?”花令摸摸鼻子,不知所以然地看着她,“太守是待我好,我知道的。”
“你知道的远还不够。”相思笑得有些苦涩,“好好珍惜。”
夏侯殷德志不在追名逐利,更曾亲口说过不会参与龙上雪和龙上阳两兄弟间的权势争斗,现在却主动掺和进来,理由除了花令还能是什么?
“二爷待夫人也是极好的,那么宠夫人,把夫人哄得高高兴兴的。”花令贴着坐到相思身边,用手肘推着她,“夫人也要坚持下去,才能和二爷重逢,太守一定会帮你们的。”
“你还记得龙上雪是什么模样么?”
“自然,二爷长了一张让人想忘记都忘不了的脸。”
相思低下头,将下巴抵在屈起的膝盖上,思绪逐渐飘远,“他为人单纯,不懂拐弯抹角,更不会算计,却又杀过那么多人,沾过无数鲜血。我曾认为他不是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他只是个奴才,在龙上阳眼里他连颗棋子都不如……他认定的人和事总是不管不顾,忠诚到底。”
我觉得我被放弃了(2)
“夫人……”
“可他后来也认定了我,那么倔的一个人肯为我处处委曲求全,他说我是他的命,我死他亦不会苟活。”相思抬眼的瞬间,眼眶已经湿润,“所以他不可能让我被龙上阳囚禁多久的,是么?”
“当然,二爷那么疼夫人……”
“可为什么……我宁愿他没有任何部署,宁愿他真是被捕落得一无所有。”相思有些呆滞地看着前方,泪水悬在眼眶掉不下来,模糊了视线,“花令,我是不是魔障了,居然这么想。”
相思说得特别小声,花令努力分辩才听清她究竟说些什么,不明所已地道,“夫人,你究竟在想什么?”
“我觉得我被放弃了。”
花令震惊地睁大眼,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相思紧抱着自己的膝盖,蜷成一团,形成最保护自己的姿势。
相思缓缓转过头,盯着床沿,一字一字缓慢地说道,“就在这里,我当着龙上阳的面一件一件地脱下衣裳,只差一点,就差那么一件,我便守不住贞洁了……我现在不知道到底是谁让我陷进这种局面的,是龙上阳?还是……龙上雪?”
花令跟着哭了,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拼命往下掉,仿佛比相思还难过。
泪水在相思脸上无声地淌落,她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却忍不住往那方面想,然后一点一点钻入牛角尖。
夜,特别漫长……
册封皇后的这日,天气从早上开始就阴郁不明,禁宫上方的天始终被一片乌云遮盖着,禁宫外的鞭炮声却如新皇登基那天一样,从早上就开始响个不停。
花令同龙子琴一左一右替她更换凤服,镜中的人目光有些呆滞,面容消瘦憔悴,红妆常常说她聪慧无人能及,真好,红妆看不到她现在这个样子,她像是皮影戏的小人,只能由人摆布,举手投足都需要别人牵着线。
…
我要见龙上阳(1)
画眉点唇,相思坐着动也不动地任人摆弄,直到龙子琴差遣宫女下去问何时出雀鸠宫,相思才一板一眼地开腔,“我要见龙上阳。”
龙子琴诧异地扭头,“皇后,今天这种大日子……您一会儿就能见到皇上了。”
“我现在就要见他。”相思慢慢伸出双臂,“否则你就将我绑上殿堂封后。”
“皇后,您是在为难下官。”龙子琴脸色也不好看了,见相思仍旧坚持,只好告退,“下官这就去请示皇上。”
龙子琴走后,相思抬手就将若大的一顶凤冠给摘了下来,吓得所有的宫女太监齐齐跪下,花令被这阵仗弄得忍俊不禁,低声笑了出来,“这凤冠这么沉,夫人摘一会儿也没什么,你们还不起来。”
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了半天,才胆战心惊地从地上站起来。
不一会儿,龙子琴手牵着小男孩走进来,小男孩明眸皓齿,一进来就直扑进相思怀里,“赵姨,赵姨……”
“柳步?”相思搂住他,愤怒地瞪向龙子琴,“为什么将柳少容和红妆的孩子带进宫来?”
“不止他。”龙子琴侧过身子,只见一个宫女抱着半大的孩子走了进来,小孩才一岁左右的光景,皮肤白皙,被宫女抱着不哭不闹,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黑眼珠干净极了,骨碌碌地四下转着,打量一切。
她收养的儿子龙无垢。
“你要胁我?!”相思搂着柳步的双手不自觉地颤栗,为什么总要一步一步地逼她。
“皇上说,皇后母仪天下,皇后最重视的两个后辈自然要来贺喜。”龙子琴不卑不亢地说道。
“我要见龙上阳。”
“皇后要不要抱抱龙小少爷?”龙子琴置若罔闻。
“我要见龙上阳。”相思再没看孩子一眼,固执地重复着。
“皇后……”
“告诉他,我想吃炒栗子。”相思冷冷地说着,龙子琴眼里浮过一抹惊愕,像是想到什么,便退了下去。
…
你是不是愿意了(2)
花令从宫女手中抱过龙无垢,聪明地没有问什么,相思领着柳步走进内室,将桌上的果盘推到他面前,“柳步吃点东西。”
“赵姨,我要回家。”柳步连手抬都没抬一下,眼巴巴地说道。
“乖,一会我就让他们送你回家。”相思拍了拍他的肩。
看着柳步,相思又想起红妆,被烈焰吞噬的红妆,眼眶不由自主地泛红,相思忙从桌前站起来,走到窗前,用力眨下泛酸的眼泪,红妆为她而死,她却连好友的儿子都不能保他安乐无虞。
“砰——”
内室的门猛地被推开,龙上阳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着一身玄色礼袍,头冠也没戴,只用玉冠将长发盘起,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脸上的神色看不出是喜还是怒。
相思屏住呼息,还未张口龙上阳却突然扑过来,直直地将她拥进怀里,双手牢牢地锢着她,半晌,她听到他低沉的笑声。
相思脸色发白,垂在两侧的手抬了抬,最终还是垂了下去,没有反抗。
“你是不是愿意了?”他贴着她的耳垂问道,唇风拂过她的脸颊,有股难掩的喜悦。
她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她是不是愿意跟他了,是不是心甘情愿地做他的皇后了,是不是心中再不会有龙上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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