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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1592-第4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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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步步来,进而实现类似于英联邦运动会这样的运动型赛事,增强大秦和藩属国之间的往来。
以萧如薰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他喜欢什么,下面人自然会绞尽脑汁的迎合奉承他,他的目标就是这样,通过自己的威望将这些运动推广到大秦和整个藩属国的范围内,拉开体育赛事的帷幕。
现在在大秦军中流行的足球马球和篮球三大赛事很受士兵们的欢迎,并且渐渐也得到了京师老百姓的欢迎。
有时间的话,每当军队比赛的时候,就会有不少老百姓拖家带口去观看,以至于现在已经形成了一个习惯,每当军队比赛的时候,事先会有人通知,然后下面人会自动组织起来去看比赛。
今天这个部队对抗那个部队,明天那个部队对抗这个部队,军队和军队的对抗结束了,老少爷们儿还是不尽兴,那就自己也来弄,弄个小规模的比赛,你和我比,我和你比。
如此一点点地将这样的活动推广到民间,总比三三两两闲下来在茶馆里面唠嗑要好。
隆武盛世逐渐发展起来,这是肉眼可以观察到的,京师大道上叫卖的商贩和来来往往摩肩接踵的人群就是明证。
那么多的商品,那么多的交易,以及五大通商口岸节节攀升的商税数额,一切的一切都在显示隆武盛世正在到来。
对于这一点,上街闲逛的布延汗和翁果岱还有李昖都有很深刻的体会。
抵达北京进驻之后,他们花了几天时间了解了一下礼部的流程,和礼部的官员学习了一些东西之后,就进入到了自由活动阶段。
大秦官方对他们没有过多的限制,除了一些要紧地方不能涉足之外,商业区是完全开放没有限制的。
大秦首都的商业自然相当的繁荣,藩属国的国君们和北边草原的部落酋长们何曾见识过如此繁华的商业贸易?
早上很早就开市了,一直到半夜还有夜市接着开放,真正的休市时间也就三个时辰左右,其余时间总是有商人在叫卖。
大秦帝都没有宵禁这个说法,虽然晚上城门会关闭,但是城池内还是一样的繁华。
更让这些人感兴趣的是,整个帝都的路都是砖石路面,而不是他们熟悉的烂泥路,大秦帝都的路面都是以砖石铺就,相当的平顺整洁,踩在上面走起路来很舒服,也不用担心鞋子脏掉,也不用担心下雨路面很烂无法行走。
他们本以为只有皇宫里才有砖石路面,结果大街上也有。
而且大秦首都也没有难闻的臭味和骚味,街头上看不到任何的脏东西,哪怕是小巷子里面都没有人随地大小便,取而代之的是很多被称之为“公厕”的建筑,很多行人要是有三急,就会进入其中解手。
“皇帝陛下喜欢整洁,认为卫生非常重要,所以京师的地面不单单是用砖石铺就,还设置有很多的公厕,专供行人解手之用,路上还有很多负责打扫卫生的扫地工。而且为了防止有人恶习不改,皇帝陛下还规定了惩罚措施,随地大小便的要被带到官府里打板子抽鞭子,当众被扒下裤子打板子抽鞭子,然后还要罚钱,这样罚了一阵子之后,就再也没人敢在京师随地大小便了。”
对于布延汗的疑惑,跟在身边的外交部翻译人员是如此回答的。
“哦,原来是这样。”
布延汗就跟个刘姥姥进到大观园里一样,被大秦帝都的清洁干净和种种新奇的见闻给弄得一愣一愣的。
回想起自己部落里面的脏乱差的样子和难闻的味道,布延汗只觉得差距之大令他感到无比的沮丧和郁闷。
身为蒙古帝国的大汗,自己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作为大秦帝国的皇帝,萧如薰过的又是什么样的日子?
这样的日子要是让我来过,该有多好?
他悄悄的这样想着。
他甚至不敢大胆的想,因为他行走的过程中,总是能看到一队一队手持武器巡逻的精锐士兵。
繁华之下,是坚强的军力在支撑,有些人甚至连小心思都不敢光明正大的想。
无独有偶,翁果岱也是一样的感觉,当然作为他来说,他并没有思想上的包袱,只觉得大秦的人都生活在仙境里,而他生活在猪圈里。
砖石路面,漂亮而保暖的房屋,气派的高楼建筑,雕龙画凤的,还有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儿,香气四溢的小吃……
个中差距之大,足以人仰望。
大秦帝国的强盛,真的不是一般二般的。
翁果岱看着从身边走过的一列十数名气宇轩昂手持精良武器的巡逻士兵,将心中的心思狠狠的摁了下去。
李昖和随同的官员也是一样的感觉,李昖是第一次来到北京,但是身边随同的官员有前明时期就不断来到北京办事的,一路观看下来,也觉得变化之大令人咂舌。
“京师昔日里看来和王京并无太大的区别,不过是占地面积和建筑多寡,现在再一看,完全是换了一番模样。”
李昖身边的经常出使前明和大秦的官员忍不住感叹道。
一起出来的外交部官员不无自得地说道:“那是自然,当今陛下所作所为处处出人意料,但是办完事情之后,所见所闻就连我们这些人也觉得不可思议,就说这京师,早些时候随地大小便的比比皆是,小巷暗道里骚臭难闻,甚至能看到动物死尸。现在想起来,这又如何算做帝都?不过现在一切都好了,京师是如此的洁净,砖石路面完全不会泥泞,地面上有杂物也会有人清扫干净,若有人敢随地大小便随地丢弃脏污物件会被立刻抓起来达到官府打板子罚钱,久而久之,一切自然变好。”
李昖边走着边点头,看着往来不断的行人和路边叫卖的小商小贩,还有京师气派的建筑高楼,再回想起自己引以为傲的“王京”,不由得产生了极大的落差感和失落感。
这差距,真的不是一般二般的大。
要是当日我选择了内附,来做大秦的王爷,生活在京师,是不是也能这样?
这样的想法只出现了一会儿,就给掐灭了。
宁为鸡头,不做凤尾,在朝鲜好歹还有权力,在大秦,只能当个闲散废物王爷,还能做什么?
李昖对于这一点倒是看得很清楚。
第一千三百章 爹爹,我怕
作为大秦帝国的储君,萧如薰对萧振邦的培养和教育是丝毫不放松的。
从早些时候亲自带着他处理朝政亲自抚养一直到现在,即使交给知识渊博的老师也不会减少亲自教育的时间。
一有时间萧如薰就要检查振邦的功课,没时间挤出时间也要来检查振邦的学习情况。
在萧如薰给振邦安排的老师所传授的四书五经基础学识之外,萧如薰还叫振邦用闲暇时间读《韩非子》和《商君书》。
他让振邦提出自己的疑惑,自己比较儒家学说和法家学说之间的差异,并且进行思考。
眼下虽然诸事繁多,但是萧如薰依然会挤出时间给振邦解决自己的疑惑,紧抓振邦的思想状态,不让他的思想状态脱离预设的轨道之中。
萧如薰经常就一些很有意义的话题和振邦展开讨论,引导他的独立思考能力,不让他偏听偏信一家之言。
“孟子所言,人性本善,但是荀子所言,人性本恶,父皇,孩儿实在是疑惑,就询问了老师,老师说人性本善,之所以作恶,是因为后天教育不当,所以应当更加专注于后天的教育,可是孩儿总觉得这样说也不太对。”
振邦满脸的疑惑,怎么想也说服不了自己的内心。
萧如薰拿过他手里的《韩非子》翻阅了一下,然后关上了书本。
“如果每个人都是善良的,那么法律还有存在的必要吗?如果每个人都是恶人,国家又该如何存续?”
“父皇的意思是……”
振邦不是很明白萧如薰的意思。
“为父的意思是,没有单纯的好人或坏人,每个人都有好或坏的一面,只是看他所处的地方和状态以及他所经历的事情。”
振邦恍然大悟:“那就是说孟子是对的,人就和水一样,并非自己天生不善良,而是因为所处的地方不同,被逼无奈?”
萧如薰摇头。
“不是那么简单的,人是人,水是水,孟子生活在战国大变革的时代,他所说的这一切,都带有辩论的意味,即支持自己的言论,拼尽一切方法,证明自己是对的,比如白马非马,就是这样产生的。在那样的时代和背景之下,孟子所说的一切都带有极其强烈的他本人的欲图,为了证明他是对的,任何人都是错的,与此相对,韩非子亦然,为了证明他是对的,他也能将其他学说都当作是错的,所为的,无非是个人和学派的利益。”
振邦又有些迷糊了。
“那到底是人性本恶还是人性本善呢?”
萧如薰笑着摸了摸振邦的小脑袋。
“这重要吗?”
“父皇以为这不重要吗?”
振邦疑惑地看着萧如薰。
“大秦没有法度吗?大秦没有教育吗?孟子所说的和韩非子所说的应对方法,大秦都具备了,作恶的人,有法律严惩,正常的百姓,可以得到国家的教化,既然大秦都具备了,性本善和性本恶对于我们而言,还重要吗?”
振邦还是懵懂不解的样子。
萧如薰叹了口气。
“振邦,为父让你学习儒学和法学的目的不仅仅是让你增长学识,更希望让你知道,儒家学说和法家学说是水火不相容的两种学说,而她们所处的时代,是战果大变革的时代。诸子百家争鸣,每一家都竭尽全力证明自己的学说是对的,让统治者采纳他们的意见,任用他们的学子,助长他们的势力,你说,他们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振邦眨了眨眼睛,想起方才萧如薰所说的话。
“为了……他们自己?”
“对,他们争鸣,他们辩论,不是为了真理,不是为了真的将性本恶和性本善辩论出个所以然,而是为了私欲,为了让统治者相信他们,接纳他们,给他们权力,让他们上位,享受荣华富贵。性恶如何?咱们不会没有教化,性善又如何?咱们不会没有法律,性本恶和性本善对于我们而言,本身就是毫无意义的,他们争论,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更正确,而对方更错误,让战国时代的王们接纳他们,成为统治者。”
振邦瞪大了眼睛,仿佛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也就是说,性本恶和性本善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统治者愿意采纳儒家还是法家?”
“对。”
萧如薰满意的点了点头:“振邦,为父这样对你说,是因为旁人可以相信性本善,也可以相信性本恶,可以成为儒家的信徒,也可以成为法家的拥趸,而你不可以,因为,你就是统治者。”
萧如薰的手抚摸着振邦的小脑袋,振邦讶异的看向了萧如薰。
“振邦,你是为父的儿子,大秦的太子,未来的皇帝,天下的一切,未来都是你的,孟子和荀子韩非子,以及他们的信徒们,和你的地位不对等,他们是臣,而你就是他们要争取的那个王。你的身份决定你不能成为任何人的信徒,你是王,你不能相信任何一种学说,任他们说的天花乱坠,你只要记住,什么对大秦最有利就用什么,管他性本善还是性本恶,对大秦而言有意义吗?对你而言有意义吗?”
振邦张了张嘴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没能说出来。
萧如薰接着说道:“振邦,你要记住,等你做了皇帝,不管手下的人是性本善的信徒,还是性本恶的拥趸,他们,都是你手中的棋子,你要他们生,他们就生,你要他们死,他们就死。你要学会玩弄他们,而不是被他们玩弄,不管他们对你说什么,想让你相信什么,你都要记住,他们是棋子,你是棋手,只有棋手能玩弄棋子,棋子休想玩弄棋手。”
“那……那老师说,孩儿应该……”
“老师是臣,你是君。”
萧如薰打断了振邦的话:“寻常人家可以说尊师重道,但是振邦,你是君,天下独一份的君,老师,也是你手中的一枚棋子,你要学会利用他,玩弄他,而不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振邦好像忽然明白了些什么。
“他可以牵着天底下任何一个人的鼻子走,唯独只有你不行,振邦,你是他的君,你是他的主宰,给他尊重,听他授课,这是礼貌,是为人基本的道德素养,不是其他的任何东西。”
“孩儿……孩儿好像明白了……”
振邦的表情并不轻松,似乎正在纠结着一些什么。
萧如薰握住了振邦的手,把他揽在怀里。
“振邦,为父是现在的皇帝,你是未来的皇帝,我们父子二人手上握着全天下所有的权力,而这份权力,就是所有接近我们的人所迫切想要的东西,他们给你送礼,向你献媚,为的不是你本人,而是你手中的权力。为什么自古天子都是孤家寡人?因为权力太大,没人会无视你的权力而和你倾心相交,他们只想要你的权力,而其他的东西根本无所谓,甚至你这个人都无所谓,就因为你是君,仅此而已。”
振邦忽然伸手抱住了萧如薰。
“爹爹,我怕。”
振邦的声音变得有些颤抖,他显然已经领悟到了一些什么东西,产生了如此明显的情绪。
萧如薰更用力的将振邦抱在怀中,伸手抚摸着他的小脑袋,安抚着他的情绪。
“怕是正常的,世上没有什么都不怕的人,爹爹现在做皇帝,也怕得很,爹爹也怕呢!但是啊,振邦,就算怕,你也要做皇帝,就算怕,你也要掌握权力,因为你怕的同时,他们更害怕。”
振邦抬起头,看着萧如薰。
“他们……更害怕?”
“对啊,振邦,你是君,虽然你只有一个人,但是你有权力,你的权力是你最强的武器,只要这个武器在手上,所有人都会比你怕他们更怕你。”
萧如薰温柔的抚摸着振邦的脑袋:“你要学会运用权力,运用你的武器,让那些你害怕的人自相矛盾,自己斗起来,你看着他们争斗,看着谁强了,就打压谁,看着谁弱了,就扶持谁,做咱们皇帝这一行的,均衡是最重要的。”
“爹爹,我不明白。”
“你很快就会明白的,振邦,你要多注意观看爹爹是怎么对付那些人的,你要学习爹爹的手法,学会用权力去对付那些人。”
振邦又把头埋到了萧如薰的怀里。
“振邦,只要爹爹活着,就没人能伤害你,但是爹爹总有死掉的那一天,你总有要自己保护自己并且保护你的儿子的那一天,明白吗?”
“我不要爹爹死掉!爹爹是万岁!”
振邦紧紧抱住了萧如薰,萧如薰沉默了一会儿,笑了笑:“傻孩子,天下哪有真正万岁的人?爹爹也会死掉,或者快一点,或者慢一点,不过振邦你可以放心,爹爹一定会给你留下一个安稳的大秦。”
萧如薰的视线变得凌厉起来。
是的,一个安稳的大秦,一个没有人闹事的大秦,一个所有人都安安稳稳按部就班的工作生活的大秦。
谁敢让大秦变得混乱,谁就是他萧如薰的死敌,不死不休。
然后第二天,就有人开始闹事,想逼着萧如薰和他们不死不休了。
“陛下,布延和翁果岱的随从在使馆区内大打出手,将朝鲜使馆打得一塌糊涂,朝鲜王已经逃到宫门口请求陛下的保护了。”
萧如薰刚刚处理完了一上午的国事,正准备带着振邦去吃午饭,结果得知了这个消息,顿时觉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等等,你说什么?布延和翁果岱的随从打起来了,然后把朝鲜使馆打得一塌糊涂?”
这是什么情况?
这算怎么回事?
萧如薰细细询问之下才知道李昖是遭了池鱼之灾。
外交部的人知道布延和翁果岱的恶劣关系,于是将他们的驻地安排的比较远,而朝鲜使馆正好在他们中间的位置上。
今天上午,布延和翁果岱的随从在朝鲜使馆门口撞上了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双方大打出手,打着打着就从外面打到了朝鲜使馆里面。
而当时李昖正在使馆里面和朝鲜使臣面谈,正好撞上了这个事情,朝鲜使馆里的朝鲜守卫人员也是遭殃,被翁果岱和布延手下的人当作武器和盾牌,打的一塌糊涂。
然后朝鲜人气不过,也和他们打了起来,最后演变为了三方混战。
朝鲜人的战斗力显然不如翁果岱和布延的草原大汉,一阵交锋下来,朝鲜人被打的七零八落的,布延的人和翁果岱的人继续打,李昖还以为出事了,从后门溜走了,溜到皇宫找萧如薰保护他。
其实他走了之后没多久使馆区内的大秦护卫队就知道了消息,立刻出动兵马将闹事的人全部控制住抓了起来,但是朝鲜使馆内被打的一塌糊涂的二十多个朝鲜人实在是惨。
萧如薰原本应该很生气,因为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闹事,但是看到李昖的熊样,听到朝鲜使馆的损失报告之后,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很想笑。
这两方闹事倒霉的居然是第三方,这也算是很新奇的体验了。
事情发生以后,布延和翁果岱都火速赶往皇宫求见萧如薰,然后正好撞上萧如薰正在安慰李昖。
“李卿啊,这个事情也是事出突然,朕实在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们两方打架也不是很奇怪的事情,怎么就牵扯到你们了呢?这个,朕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萧如薰也有点尴尬,李昖一副熊样跑来让萧如薰给他做主,萧如薰感觉自己能憋住笑真不容易。
不过很快布延和翁果岱的出现就把这个尴尬的氛围给打破了。
“陛下,布延欺人太甚!还敢藐视大秦皇帝,在大秦国都大打出手!”
“大皇帝陛下,翁果岱藐视本汗,以下犯上,这种事情大秦可以坐视不理吗?!”
两人红着眼睛互相死死的瞪着,这边还有一个李昖红着眼睛可怜巴巴的瞪着自己给他主持公道,萧如薰叹了口气。
皇帝也是有各种各样的烦恼的。
第一千三百零一章 秦军独步全球
布延和翁果岱打架的事情萧如薰一点都不觉得奇怪,甚至他们要是不打架,萧如薰反而会觉得奇怪。
李昖纯粹是运气不好遭了灾。
所以看着布延和翁果岱在面前争吵不休,萧如薰有点烦恼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本汗是蒙古的大汗!你居然敢蔑视本汗!”
“大汗又怎么样?大汗就能肆意欺辱我吗?”
两人势如水火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让萧如薰高兴。
闹吧,吵吧,这还不够,最好直接打起来,你们打起来,我才有足够的时间发展自己,不是吗?
萧如薰一点也没有给他们调解的打算,只想着和稀泥,把他们之间的矛盾弄得更加厉害,把矛盾弄得更加尖锐,让他们更加对立,更加对对方不满,从而引发真正意义上的战争。
未来几年,为了争取更多的时间,萧如薰将采用这样的策略挑拨草原部族互相争战,而自己在背后作为操盘手而存在,给大秦登上巅峰争取时间。
于是萧如薰就开始和稀泥了——
他对翁果岱说,布延毕竟是蒙古大汗,翁果岱你不能不给他面子。
然后调过头,他对布延说,布延你也是的,翁果岱虽然身份地位上不如你,但是你也不能肆意凌辱他对不对?
调解的就和没调解一个样,两人的怒火没有丝毫的平息。
尽管如此,在萧如薰的威压之下,他们还是离开了。
并且决定进一步和萧如薰商议争取支持,打算争取到可靠的足够的支持,然后狠狠的报复对方。
至于可怜兮兮的李昖,那可真是无可奈何,萧如薰对朝鲜没什么想法,只想让他们老老实实的当盆景和吉祥物。
李昖给欺负了,还是这种无妄之灾,只能说很倒霉,于是萧如薰另外批了一间屋子给李昖居住,让他稍微好受一点。
接下来,就是布延和翁果岱的互相秘密求见,向萧如薰诉说对方的无礼与可恶,将有的没的都添油加醋的说一遍,好达到自己的目的。
萧如薰两边都应承着,顺便挑拨一把两边的关系,暗中筹划着辽东兵团改组完成之后的战略目标。
时间很快过去,萧如薰生日前的第三天,最后一个藩属国的国君抵达了北京觐见萧如薰。
至此,全体要来参加萧如薰的生日宴会的宾客全部到齐,生日宴会的各项准备工作也进入了倒计时阶段。
皇帝三十寿辰总导演李廷机李阁老召开了最后的动员会议,对着一百多名相关责任官员,李阁老放下了狠话——
大秦皇帝的生日宴会,也是向藩属国和北虏展现大秦强大的舞台,这是一个政治任务,必须要万无一失,一点差错都不能有,如果有一丁点差错让大秦皇帝在藩属国和北虏面前丢了面子,你们自己自裁吧!
李阁老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大家也把神经绷紧了。
这次可不是说着玩玩的,那是来真的,几十个藩属国的国君一起来到了大秦帝都参加这次宴会,要是真的出了点什么问题,真的就可以自裁了。
“诸位同僚从现在开始就不用回家了,全部留在自己负责的位置上,全天候十二个时辰不间断的监督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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