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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医(沐轶)-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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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皇后一挥手,“谁叫你替她下方开药了,你只需告诉我,她是真疯还是假疯就行了!”

杜文浩一脸不解,瞧了瞧皇后,又望了望地上的陈美人:“娘娘,若是这都还不算疯,那这世上就没疯子了。”

“哦,那就是说,她是真疯了?嘿嘿,你这骚狐狸也有今天?对了,她这病还能治好吗?”

杜文浩连连摇头:“治不了了,这种病叫失心疯,心智全失,纵然是大罗金仙,也没办法替她治好了!”

“哈哈!好!哈哈哈!太好了!哈哈哈……”皇后仰天大笑。

既然这个陈美人真的疯了,那倒没有必要杀了她,毕竟,杀了她,皇上怎么都会怀疑到自己身上,只怕会因此记恨自己,好不容易得宠了,又因这件事失去皇上恩宠,反倒得不偿失。现在陈美人这个样子,发疯了,整个容貌都毁了,又臭又脏,别说佳丽三千的皇上,怕是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不会有兴趣的。让她留着现眼更好。

皇后想到这里,大笑着撩起衣裙,从陈美人身上踩过。出了门,来到院子。往地上啐了一口,袖袍一拂,大笑着走了。

……

这天皇上终于到勤政殿议政了,不过,没讨论变法的事,所以身体也没什么危险。

陪皇上议政结束,杜文浩便也回家了。

杜文浩径直到了庞雨琴的房间,意外地见到了怜儿。自从进门之后,庞雨琴对她一直有些耿耿于怀,这丫头聪明机灵,大概是在宫里呆久了的原因,见人总带三分笑,不管五味堂的谁,就连厨子下人都是小心说话,时间长了和大家还相处得算好,只是一直不敢和庞雨琴太过接近,唯恐庞雨琴对自己做些什么似的。

门没有关严,杜文浩推门进去,两个人正说着话,庞雨琴靠在床前,脸色还是不太好。

“相公您回来了?”庞雨琴喜道。怜儿也低声说了声:“老爷,您回来了……”起身,站在一边欠身施礼。

杜文浩对她笑了笑,点点头。走到庞雨琴床前坐下,拉着庞雨琴的手发现冰凉,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脸,还未说话,怜儿在一旁说道:“怜儿告退了。”

杜文浩回头瞧了她一眼,道:“好,你去忙你的吧。”

“妹妹留下吧,我们三个人说说话。”庞雨琴竟然开口劝留,杜文浩不禁看了看庞雨琴,见她的样子是真心要留。

“琴儿让你留下,你就留下吧。”

“不了,之前就是怕夫人一个人躺着无趣,这才过来说说话,现在老爷回来了,那怜儿自然要告退的。”说完,走出门将门带上了。

“怜儿怎么来了?”杜文浩将庞雨琴额前的一缕秀发挽在她的耳后,轻声问道。

庞雨琴道:“只是来和我说说话,挺好的一个女子,可惜从小就在宫里看着别人的眼色长大,凡事都小心翼翼,和我说话也唯恐有什么不对,真是难为她了。”

“我还生怕你们合不来呢。”

“她这人心地善良,又会处事,如何会不好相处呢。如今我们相处融洽,你也高兴,是不?”庞雨琴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难道见庞雨琴这么好的心情,杜文浩自己也是高兴,索性脱鞋上床,将庞雨琴搂在怀里,两个人相依开心地说着一些情浓的话。

……

从庞雨琴房里出来,天已经很晚了,自从庞雨琴小产,杜文浩担心她多心,便自己一人住在书房,没有到雪霏儿或者怜儿的房里。

这次路过怜儿房间的时候,见里面还亮着灯,他还是没有停留,正要过去,门嘎吱一声开了。

“老爷!”怜儿的声音传来。

杜文浩站住了,回过身瞧去,只见怜儿穿戴整齐,站在门口。便问道:“这么晚你怎么还不歇息?”

“老爷,妾有话想给老爷您说,就不知道老爷现在得不得空?”

第276章 砸缸的人

杜文浩对怜儿的印象一直还好,虽说没有什么感情,但瞅着对方也不是个讨人嫌的角儿,床第上也很会变着花样讨自己喜欢,所以平日里对她也算宠爱。听怜儿有事找自己,不好拒绝,但怕是关于留夜之类的话,便说道:“明天吧,现在已经很晚了。”

“只一会儿功夫,不会耽误您太长时间,也不会让老爷为难的。”

既然话到这里,杜文浩只好折身进了怜儿的房间。

怜儿轻声将门闭上,见杜文浩坐在桌前正看自己绣得一件亵衣,走上前去,给杜文浩倒了一杯茶,然后这才柔声说道:“相公,怜儿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相公体谅并同意。”

虽说两人已经圆房,但远比上杜文浩和庞雨琴相处的亲近和自然,杜文浩示意怜儿坐在自己身边,却没有动她一下。

怜儿小心坐下,手上放下膝前,头微微地垂着,显得有些紧张。

“说吧,不必和我这般生疏,说了,我同意便是。”

“我……我……”

怜儿说着,忽然离开凳子跪在了杜文浩面前,杜文浩吓了一跳,连忙说道:“你赶紧起来,你我本是夫妻,怎么要这般拘谨说话呢。”说着就去伸手扶她。

怜儿轻轻地抓住杜文浩的手,并未起身,两行清泪潸然落下,让人见了,好不心疼:“相公,那日陈婆来五味堂求相公的事情我听说了,估计到是娘娘出了事,很可能是娘娘病了,而且很厉害,否则一定不会来找您的,我托人打听了,这才知道娘娘被打入冷宫之后,一直重病,现在还发疯了,呜呜呜……昨日,怜儿梦里见她消瘦嶙峋,卧在床上呻吟,醒来便无眠直至天亮,想着娘娘身边没个人,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我心里便跟刀割似的痛……”

杜文浩没有想到怜儿说的竟然是这件事情,当初是陈美人将怜儿留在自己身边,本意是为了做个卧底,谁想怜儿这个丫头,本性醇善,不忍做那背信弃义的坏事,于是来了一个无间道,事情过了,杜文浩并未责怪,知道她在陈美人身边时间长了,抵不过一番软硬兼施的招儿,这才不得已做了自己的小妾,但对自己也是忠心一片,从未做过一件伤害自己的事情。现在听说娘娘病了发疯了,因而啼哭,主仆之情还是很深的,心中已经隐隐猜到她的用意。便道:“你想去照顾你们娘娘?”

“是……”怜儿小心地抬泪眼看了看杜文浩:“我知道老爷您还有夫人她们,五味堂的所有人都待我很好,但是怜儿……怜儿自幼跟随娘娘,虽是主仆,可她待我如姐妹一般,所以……”

“嗯,我明白了,这样吧,你们娘娘的病我已经开了药了,问题应该不大。她如今发了疯,的确需要人照料,但能否让你进宫服侍她,这我说了不算,我得向太皇太后请示。”

“谢谢!谢谢老爷!”怜儿声泪俱下。连连磕头谢恩,额头在地上撞得是蹦蹦直响。

杜文浩赶紧将她拽了起来,怜儿顺势倒在杜文浩怀里。

杜文浩搂着她的纤腰,低声道:“你放心不下你家娘娘,可是我也放心不下你呀,说心里话,我尽管答应了你帮你向太皇太后求情,让你去照料你家娘娘,可我心里,说实话也是舍不得让你走的。”

怜儿感激地搂住杜文浩的脖颈,连莲花瓣一般娇嫩的脸蛋贴在他脸上,在他耳边呢喃着:“等娘娘的病好了,怜儿就回来伺候老爷,怜儿生是老爷的人,死是老爷的鬼,今生不做他想!”

杜文浩长叹一声,吻了吻她的红唇:“你们娘娘得的病是失心疯,但她会认为自己是个正常人,不知道她有病,所以什么事你都要迁就她,她这病治不了,所以,你这一去,只怕短时间内是回不来的。我会想你的!”

怜儿把娇躯紧紧偎在杜文浩怀里,抽噎着说:“老爷对怜儿这么好,怜儿听了老爷这话,就算立刻死了,也欢喜得紧!怜儿会抽空回来和老爷团聚的。”

“好,不过你既然去照料你们娘娘,就把主要心思放在那上面,别三天两头往家跑。”

“嗯,怜儿听老爷的。”怜儿吐气如兰,身热似火,一双素手在杜文浩身上摩挲着,很快便把杜文浩的欲火挑逗了起来,莲花瓣的手指抚弄着他的雄伟之根,在他耳边呢喃道:“老爷……,今晚让怜儿好生服侍你一回,好吗?”

杜文浩欲火中烧,哪里还能抗拒,二话不说,将她拦腰抱起,往床榻走去。

……

第二天,杜文浩到了宫里,先去拜见太皇太后,把这件事说了。

太皇太后已经知道皇后发疯的事,也知道杜文浩亲自诊察确证了的,一个疯女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威胁了,对一个疯子好一点,反而显得自己大度,容易得到别人的感激和赞扬。加之又是杜文浩来说这件事,当然要给她三分面子的了,所以很痛快地答应了。

杜文浩回来,召集了全家人会议,把这件事说了,既然这是杜文浩决定的,大家也都没什么异议。

又过了两日,杜文浩被太皇太后召进宫去,说是有要事相商。

焦公公直接将杜文浩接到花圃,最近气温骤降,太皇太后心疼自己这些花花草草,自然日日不敢怠慢,除了吃饭睡觉几乎所有的时间都耗在这些花儿上了。

太皇太后对焦公公道:“你说,小焦子,这人和花儿其实一样,得好的时候,个个都娇艳欲滴的惹人爱,但凡是惹上个病灾什么的,可就彻底蔫儿了。”

“可不是,老祖宗说的在理儿。”焦公公走到太皇太后身边,见她发髻上有一个枯草,便轻轻地捻了去。

杜文浩上前参见,太皇太后蹲在一株栀子花苗前,小心地锄草,抬头给杜文浩笑笑,示意他蹲下说话。

“你最近在忙些什么呢?”太皇太后对杜文浩道。说着话,将枝叶上一个长了虫眼儿的叶子小心地摘去,然后凑上前去细瞧,生怕漏掉一枝一叶。

“回太皇太后的话,微臣也没什么忙的,陪着拙荆聊聊天罢了。”

“嗯,过来,哀家带你去看看前几日才开的月季,就是你上次说喜欢的那种黄色的一株,听了你的话,花圃里日日温度不敢低,它还争气,竟然开了。”

焦公公一旁小心地扶着太皇太后起身,弯腰将太皇太后襟下沾得杂草拍掉,然后将龙头拐杖递给了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一手挽着焦公公一手挽着杜文浩,笑着说道:“好在有你们哦,哀家是老了,起身都不方便了。”

杜文浩赶紧说道:“您花容月貌,正如牡丹盛开,风华正茂呢,说什么老啊。”

“哈哈哈哈”太皇太后爽朗地笑了起来,看来今天心情不错。“你也会哄哀家开心了!”

走到东边的一处墙角,果然一株三尺高的月季已经开了两朵,其它的都结了密密麻麻的花苞,花瓣上大概是才浇了水,嫩黄的花瓣上透着晶莹,点点滴滴的水珠悬挂在上,看着十分惹人喜爱。

“真的是很漂亮,太皇太后您可知道这月季花也是可以入药的。”杜文浩上前闻了闻,一股幽香扑鼻。

“说到入药,杜爱卿就是行家了,不过哀家这一次找你来,也是让你为我的一个故友看病入药的,希望你可以让他好起来。”

故友?杜文浩心里一想,太皇太后的故友,只怕年岁也不小了,那么大的年岁……

杜文浩不敢往下想了,只得站在那里假装欣赏月季,等着太皇太后接着往下说。

“对了,杜爱卿的夫人身体可好些?”谁知太皇太后突然话锋一转,并没有接着说下去。

“好多了,多谢太皇太后惦记着。”

“嗯,走吧,我们出去喝茶,前几日皇上拿了一些云南进贡的茶来,说是叫什么妙手观音的,名字好看,泡在茶碗里也好看,泡开了想朵盛开的花儿,喝着也还行。”

出了花圃,一下觉得清凉了不少,焦公公赶紧吩咐人将太皇太后的披肩拿来。

“不用,杜爱卿都没有说什么,你还担心哀家会着凉啊。”

焦公公连忙笑着,杜文浩道:“焦公公是心疼老祖宗您呢,还是披上吧,才出来,花圃里总是要热些的。”

“好吧,好吧,那就披上。”

太皇太后一直不提给谁看病,杜文浩便想,等着说,倒反而有些不太热情了,太皇太后对自己一直不错,也不能假装就忘记了。便问道:“老祖宗,不知道您让微臣去给您的哪位故友看病呢?”

“君实老儿。”

杜文浩一听,暗自吃了一惊,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君实就是大名鼎鼎的司马光!司马光字君实,号迂夫。杜文浩对他是心仪已久,小时候就学过他砸缸救小孩的事迹,只是无缘相见,不禁问道:“司马大人……,可是了不起的人物!不知司马大人他贵体有何不妥?”

“老说吃东西吃不下,吃什么便吐什么,短短数月便形同干柴一般,实在是不忍去看。”太皇太后砸吧着嘴,一脸愁苦的样子。

杜文浩却是心里在暗暗叫苦,数月不愈,形容枯槁,只怕不是什么容易医治的病症了。太皇太后既然已经开口,自己万不能有半点搪塞推辞的可能,想到这里,杜文浩只能拱身道:“微臣遵旨,回去便去司马大人府上看看。”

“不用,他就在我这里。”

啊!杜文浩心里不禁叫了一声,司马光是王安石变法的最强大抵抗者,对于太皇太后一帮反对派来说,真是不可或缺的人物!现如今他病了,太皇太后竟然把他叫进宫里,单凭这一点,足以让世人侧目了。

太皇太后带着杜文浩七弯八拐地到了一个小院儿,这个地方杜文浩从未来过,门口一边种着一从湘妃竹,不过当时还不叫这个雅致的名字,竹子长得很好,翠绿的叶子修长的在风中摇曳着,呼呼作响。

“小焦子,去看看那君实老儿在做什么,就说哀家带着杜爱卿来了。”

焦公公应声走进门去,忽听两声大笑,不过底气不足,落音的时候听着有些尖,像个太监的声音似的。

焦公公走到门口朗声喊道:“司马大人。”

“别这么大声,我不过是肠胃不适,又不是耳朵不好。”屋里有人回答道。

焦公公笑了,见门打开,一个侍童走出门来,微笑着说道:“大人听见太皇太后和焦总管的声音了,快快请进。”

杜文浩跟在太皇太后身后,脑子里飞快运转着,太皇太后把司马光叫来,难道仅仅是为了治病方便?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进了门,只见一个穿着一身青衣长衫,头发花白的老头正坐在案前侧立,虽面容消瘦,但神情怡然,见到太皇太后进屋,忙活、上前躬身施礼。

太皇太后道:“好你个君实老儿,让你卧床,你却坐在这里怡然自得起来。”

司马光谦卑一笑瞧了一眼杜文浩:“太皇太后,这位就是杜神医吗?”

太皇太后大笑:“正是!你啊,且不要小看了杜爱卿,哀家的病可就是他给看好的!”

“微臣不敢,微臣对杜大人心仪已久,听说杜大人医术如神,早想结实了!”

“两回事!快让杜大人给你看看吧!”

杜文浩先为了司马光饮食、两便,汗出等情况,随即神情冷峻起来,双眉微微紧皱。

司马光倒是很开得快,扬天大笑,道:“之前找过很多医生看过了,都说让我在家卧床等死,哈哈哈,你该也不会这样说吧。”

杜文浩确实觉得不妥,柑橘刚才的诊断情况,很大怀疑司马光是病入膏肓,如无意外,应该是胃癌,不过当时不叫胃癌,这种病莫说在古代,就是在现在,若是晚期,再高明的医生也是回天无力了。

“大人的病,确实有些麻烦,不过大人若是肯与卑职配合,卑职倒可以试一试。”杜文浩自己也没有把握,这才现代是需要手术的,而且是个大的手术,可是在古代,除了一些皮外伤,这样的外科手术就是说给阎妙手听,阎妙手也不会动刀救人的。

司马光听罢,惊诧地看了看杜文浩,再看太皇太后,用怀疑的口吻说道:“你的意思是,我这把老骨头还有救?”

“可不是?杜爱卿说有救,哀家就相信他有办法治你这个吃啥吐啥的毛病。”太皇太后得意地站在杜文浩身后,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以示鼓励。

司马光起身走到案前,像是找什么东西,侍童上前,递过一本书来,司马光接过拿在手上,走到杜文浩身边,道:“太皇太后一定要将我接到这里,说是你走动方便,哈,既然你说我不会这么快死,那我就听你的话,你想怎么治我配合便是,只要不让我一直躺在床上当个活死人就好!”

“休息是必要的,你可以躺在床上看书。”

杜文浩这么一说,司马光乐了:“好好,还能让我躺着看书,我还以为要卧床不起,跟个死人似地呢。”

杜文浩也笑了,这个老头子的性格挺好,活像一个老顽童:“不但要卧床,而且您还不能生气,若是一定不能抑制,就让侍童给您泡些茉莉花来喝。”

司马光不信,道:“人人都说我没药可治了,你却只让我喝茶就好?”

杜文浩仔细诊察之后,勉强一笑:“先生的病,急不得,只怕,需要慢慢调养。”

“嗯,我听你的。听说你是神医,我这病许多太医都看过,却没什么效果,太皇太后对你非常推崇,太皇太后她老人家推荐的,应该没有错。”

“多谢!不过,大人的病,我一时半会想不到良方,请容我斟酌。”

“好!不急,在我死而后已之前,能帮我治好就行!呵呵”

杜文浩饶有兴趣瞧了他一眼,想不到,这位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鸿篇巨著《资治通鉴》的作者,竟然是如此和蔼可亲的人物。

……

从太皇太后处出来,杜文浩偏巧遇到了长公主,依旧是那身俊气洒脱的装扮,手持一个一米多长的马鞭,急匆匆地大概又要出去疯跑。

“哎!你去哪里?”长公主一笑眼睛就像个月牙儿似的弯着,嘴角向往翘,活像个瘦脸后弥勒佛。

杜文浩正想着司马光的病,走到跟前听见有人和自己搭话,这才回过神来,见是长公主,这才停下脚步微微欠身施礼:“才从太皇太后宫里出来,准备回去了。”

“有空吗?”

杜文浩心想我哪里有心思陪着你到处闲耍,便微笑着说道:“太皇太后让我回去抓几副药过来,今天怕是……”

长公主明显有些失望,嘟起小嘴,道:“就知道你要借故推辞,我又不是瘟疫,怎么谁见了都要躲着。”

“长公主误会了,等微臣闲下来,便来找你。”

“真的?什么时候?”长公主可没有将杜文浩的话当做是外交辞令,既然你说出了口,我自然要问个明白。

杜文浩干咳两声,正想着该怎么回答,身后有人说道:“杜大人,原来你在这里啊,让老夫找到好苦!”

杜文浩回头一看,却正是皇上身边的宁公公,低声道:“皇上宣召您即刻觐见!”

第277章 二八俏佳人

这几日宋神宗一直是郁郁寡欢,难展笑颜,除了上朝之外,便一直闷坐在上书房,除了宁公公伺候在旁,别人一概不见,害得满朝文武和后宫嫔妃是议论纷纷,但是谁也不敢去过问,生怕惹恼了皇上,人人小心行事,宫里宫外一时气氛显得很是紧张。

话又说回来,这江山是皇上的,皇上龙颜不悦,谁心里好受呢,江山不管了,女人不要了,这个不爱那个不理的,自然有人是急得嘴巴上起泡,不过最是着急的,还要数宁公公了。

那宁公公一直在皇上身边伺候着,心疼圣上的心更甚别人一筹,思前想后,也想不出个招儿来,就在这时焦公公奉了太皇太后的命前来探望,太皇太后听说宋神宗这几日思绪不佳,便让他来问问。

焦公公年长宁公公十几岁,平日里和宁公公相处的还算不错,所以说起话来也没有那么客气和见外。

两人就在上书房门外找了一个没有人的拐角处说话。

宁公公简单地说了宋神宗的情况,然后长叹一声,焦公公则笑着说道:“宁公公,是苦于无招为皇上分忧?”

宁公公摇了摇头,苦着一张脸,双手一摊,道:“可不是,焦总管给咱家想个招儿吧,咱家实在是没有办法。”

“这些招数哪里是我想的出来的?”焦公公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完全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宁公公自然晓得这个老狐狸有的是主意,要不怎么会从一个小太监平步青云到总管的宝座了呢?

宁公公谄媚一笑,躬身凑近低语道:“您当年也是伺候着皇上爷的,后来也是您在皇上面前美言,这才使奴才有机会伺候皇上这么多年,奴才现在还记得您对我的好呢,现如今,奴才不是没有办法了嘛,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言重了!”焦公公口中虽这么应着,心中还是喜欢听这好话的。

焦公公四下看看,便凑近宁公公的耳朵小声说道:“说实话,我们都是皇上天天见到的脸儿,没有什么新意,你看最近皇上喜欢去哪个娘娘的宫里晃悠,你不如让那个娘娘哄哄皇上开心嘛,有些事情……啊,我不说,你也是懂得的,对不对?”

“这个招儿,不是没有想过,可……可皇上整日谁也不见,我……”宁公公说着看了看上书房紧闭的门,再次叹息一声。

“要不……”焦公公索性蚊子似的嗡嗡地在宁公公耳边嘀咕了一句,说的宁公公终于笑了。

“我看行,还是您有主意,我这就准备去。”

焦公公一把拉住急着要走的宁公公,叮嘱道:“可是不能……”

宁公公会意:“您放心,我自然是守口如瓶,等皇上心情好了,我再请您喝酒道谢了。”

“皇上好了,我们大家才能好嘛,这么客气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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