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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医(沐轶)-第3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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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文浩沉吟半晌,道:“名字这样相似,而且那个人的资料怎么凭空就少了三年的?这三年石头去了哪里?他为什么突然到了我们这里要给我们当什么管家呢?”
林清黛道:“听子旭说那禁卫军原是宫里专门给皇上当差的,就连廖恪碧这个兵部尚书也是管不着的,所以廖恪碧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杜文浩摇了摇头,道:“不对,这件事情越发的离奇了,如果说我们的石头不是那个威武大将军,那么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蔡六说的人是他而不是别人呢,但如果是,他宁可冒死也不出手让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那么他藏在我们云帆山庄,到底想干什么?”
林清黛道:“文浩,要不我去找石头谈谈?”
杜文浩连忙阻止道:“万万不可,今天他又跟着王十八出了城,因为柯尧受伤了,你又不在,所以没有人可以跟着,要不来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大概事情就会明朗化了。”
林清黛道:“那孙和怎么又和王十八扯到一块儿?”
杜文浩轻叹一声,道:“要不怎么会说事情越来越麻烦了呢?另外,那个叫蔡六的人让人给杀了。”
林清黛愕然,道:“杀了?找到凶手了吗?”
杜文浩点了点头,道:“找到了,竟然是他们山寨一个人,说是什么素日就和蔡六不合,便买通了狱卒在他的饭里放了毒药,将他毒死了。”
林清黛道:“这就奇怪了,那蔡六本就是一个死刑犯,早晚都是要死的,这个人着急也不急在这一年半年的吧?”
杜文浩听林清黛这么一说,突然恍然大悟,道:“瞧我昨日竟还去跟孙和喝了什么庆功酒去了,你不说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说的也是,走,我们先去就去大牢看看。”
林清黛道;“文浩,如果那个人不过是个替罪羊,孙和和王十八他们会等你反应过来吗?”
杜文浩道:“如果说石头和他们是一伙的,那么孙和自然告诉石头,石头担心我们怀疑于是就杀人灭口了。”
林清黛道:“这么说,现在我们也没有必要去找那个替罪羊了,就算是他还活着,他也一定什么都不会告诉我们的。”
杜文浩道:“这可怎么办才好?”
林青黛想了想,道:“要不我去城外守着?”
杜文浩道:“算了,你才回来,不用管了,好好休息一下再说。”
林清黛莞尔一笑,道:“好了,你知道我是个闲不住的,就算是呆在家里也是想着这件事情,还不如就让我去看看。”
杜文浩拗不过,只得同意让林清黛去了,突然想起上次柯尧说的那个易容术,正要开口,又想着慕容玉兰说过不能给别人讲,只得再三叮嘱,要是这个石头真是那个威武大将军,那么能够保护皇上的人自然功夫不在林清黛之下,万一发现那就麻烦大了。
杜文浩和林清黛走到门口,就见石头急匆匆地老远朝着后花园过来了。
林清黛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杜文浩道:“那你正好也不用去了。”
林清黛道:“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于是这才着急着找你。”
杜文浩低声问道:“你瞧着他的步伐。”
林清黛知道杜文浩的意思,但是担心此石头和彼石钭为一人,那样的话,杜文浩的话他随便就可以听见,于是不回答,只是冲着杜文浩笑了笑。
石头走近了,杜文浩道:“今天怎么出去不到两个时辰便回来了?”
石头看了林清黛一眼,道:“是,小的今天回来的挺早,小的见过五夫人,五夫人舟车劳顿,一路辛苦了。”
林清黛道:“其实也不累,见你这么急匆匆地过来,出什么事情了吗?”
石头道:“是,方才憨头过来了,说是请老爷速速赶去五味堂,说是来了一个重症的病人。”
杜文浩听罢,道:“石头那你就跟着我一起过去吧。”
石头低头说是。
杜文浩对林清黛说道:“你才回来,今天就不要过去了,有石头跟着我便是。”说完带着石头走了。
一炷香的功夫,杜文浩和石头快马加鞭地赶到了五味堂。
进了五味堂,钱不收起身将杜文浩迎到楼上的一个房间,只见床上让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像是睡着一般,一旁站着两个一老一少的妇人正掩面低泣。
钱不收道:“你们先莫要哭了,让杜先生给你的老头子看看。”
那两个妇人赶紧让开,杜文浩上前坐下,道:“不收,你看过了吗?”
钱不收上前,道:“师傅,老朽看过这个病实在奇怪得很,老朽实在是拿不准,这才让憨头去将您叫了过来。”
杜文浩问道:“哪个是病人的家人?”
一旁年老的过来,躬身答道:“回先生的话,我便是张老三的家里的。”
杜文浩道:“他是怎么病的?”
妇人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已经这样两天了,之前我还以为他又是出去多喝了,醉了还没有醒,担心却从未见他醉了都两天了还没有醒来。”
杜文浩见病人面色黑暗,且双目下方青黑色,凑近闻了闻,确实有酒味,便道:“他一直都十分喝酒的吗?”
老妇点头,道:“喝了几十年了,每次不喝醉不回家,年轻的时候喝醉了还要打人,如今老了,打不动了,回家倒头便睡,可是这一次……”说完呜咽起来。
杜文浩道:“好了你也不要哭了,不收你看过之后怎么觉得?”
钱不收道:“此人脉象浮而细软,轻按可得,重按反而不明显,舌红苔白,本该是血虚阳虚之象。只是阳虚生外寒,本来,这样的情况应该是面色虚白,畏寒怕冷,手脚冰凉、小便清长,大便汤薄,可是我问过张老三的老婆说是他却是大便不畅,故而……”
杜文浩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昏睡的?”说着给张老三把脉,果然和钱不收说的一样。
老妇道:“大前天晚上一直到现在,一直都这样,以前还中途起来喝个水什么的,可是这一次……”
杜文浩让钱不收取了银针来,钱不收将银针取来,让两个妇人在门外候着,然后将门关上。
钱不收道:“师傅,我之前用银针试过,没有用的。”
杜文浩没有说话,先是用银针在水沟、印堂、百会、十二井、涌泉、神阙、内关扎了下去,张老三一点动静也没有,活像一个活死人一般。杜文浩又在大椎、承浆、四神聪、风池、关元,五处穴位下针,对钱不收说道:“一般取主穴,如效不佳,酌选配穴。水沟穴向鼻中隔方向斜剌半寸,雀啄泻法,以眼球湿润为度;印堂穴向鼻尖方向平刺半寸,捻转泻法;内关采用提插捻转泻法。可留针一炷香的样子。十二井以三棱针刺血,百会、神阙分别用艾卷灸和隔盐灸,关元针后加灸,留针隔盐灸的壮数以苏醒为度;艾卷灸,可置于穴位上处半寸,以雀啄法灸之,直到穴区皮肤呈红晕,甚至起小泡为止。其余穴位,采用泻法不留针。据症情轻重及改善情况,直至病人完全清醒,你可明白了?”
钱不收躬身道:“徒儿明白了。”
杜文浩道:“这种病人因平日里酗酒且年长日久,凡事酗酒之后出现嗜睡的人,必定和酗酒有关,九百谷物酿造缩成,其性湿热大盛。凡嗜酒之人多湿热壅盛,湿热蒙闭,气机不畅,神明失聪,故昏昏欲睡安。今面浊,舌红苔白腻,脉濡数,皆是湿热之征。”
钱不收道:“原来是这样,看在老朽还是没有找到症结所在。”
不时,只听张老三呻吟了一声,钱不收上前一看,张老三睁开了双眼,茫然地看了看钱不收,嗓子里咕咚一声,然后厉声说道:“你是谁?如何跑到我家里来了,哼,一定是那贱人趁着我不在的时候……”
门外的老妇听见屋里自己男人说话的声音,赶紧冲了进来,泪眼婆娑地说道:“哎呀,老头子,你终于醒了,太好了。”
第523章 新管家
张老三见老妇进来,呵斥道:“你个老不死的,跑到哪里去了,留个这么个瘦老儿在这里做什么?”
杜文浩见钱不收脸都气白了,一旁偷笑着不语。
老妇急忙解释道:“你这个老头子,你说什么呢,你从大前天醉了酒一直到现在,我和女儿将你送到五味堂的杜先生和钱先生这里来了,若不是杜先生您现在还睡着呢。”
张老三抬头一看,果然不是自己的家中,还有一个年轻的大夫站在面前正微笑地看着自己。
张老三顿了顿,有对老妇骂道:“你有多少钱就带我来看病,还不如将这些钱留着给我喝酒的好。”
杜文浩上前,道:“张老三,你还真是嗜酒如命啊,若不是你老婆,怕是有再多的钱你也不能喝酒了。”
张老三似乎酒还没有醒来,醉眼迷离地看了杜文浩一眼,没有好气的说道:“你是谁?”
老妇急忙说道“这位便是我们秀山郡有名的神医杜先生啊!还不赶紧道谢。”
张老三听罢,半信半疑看着面前这个唇红齿白的年轻人,嘟囔道:“不像个大夫,倒像个唱戏的。”
杜文浩哭笑不得,一旁的钱不收不高兴了,道:“你这糟老头好声奇怪,我师父给你医病你非但不感谢还出去一些风凉话,小心我给我师父说了,不给你看病赶走你算了。”
老妇听罢,急了,哀求道:“杜先生和钱大夫千万不要在意啊,我家老头子一向都是这样,所以和街坊四邻的关系都不好,你们千万给他看看。”
张老三倒也不争辩,见自己的老婆这么紧张也相信了,讪讪地低着头不说话了。
杜文浩见老妇急的眼泪都出来了,便微笑着说道:“不会的,既然已经送来了,我们自然看好了才会让你们接走了,你先出去吧。”
老妇看了张老三一眼,用衣袖抹了抹眼泪,给杜文浩鞠了一躬,这才走出门去。
杜文浩走到张老三身边坐下,张老三有些不太好意思,冲着杜文浩讨好地笑了笑,神色还是很倦怠。
杜文浩示意张老三还是躺下,道:“听你老婆说你一直很喜欢喝酒?”
张老三这一回不乱说了,点了点头,道:“那个时候家里穷,一到冬天,家里的房子到处漏风,不喝点酒哪里睡得着觉,后来城习惯了,每天不喝点都感觉不舒服。”
杜文浩一边把脉,一边问道:“老叔今年多大岁数了?”
张老三见杜文浩这么有名气的一个大夫,非但没有一点架子,对自己这样一个酒鬼说话还没有客气,简直有些受宠若惊,连忙说道:“杜先生,客气了,我张老三今年已经五十三岁了。”
杜文浩微笑着说道:“喝酒多少年了?”
张老三呵呵笑了两声,道:“说出来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十二岁那年就开始喝了,说起来,应该有四十一年了。”
杜文浩笑了起来,对一旁的钱不收说道:“这位老叔的酒龄比我年龄大多了。”
钱不收也笑着说道:“少喝养身,多喝就不妥了。”
张老三赶紧说道:“是,是。”
杜文浩道:“每次喝完酒都会回家睡上一天半天的吧?”
张老三道:“大部分都是吧,农忙的时候就不敢睡了,庄稼要紧呢。”
杜文浩见张老三虽然脾气古怪一些,但也是十分憨厚淳朴的老百姓,道:“你还是知道孰轻孰重的。”
张老三呵呵道:“那是的,我们老百姓不都靠天吃饭的吗?不想先生您医术高明,在哪里都饿不死哦。”
杜文浩笑了,道:“那你这种喝醉之后回家就睡觉,你知道时间最长是什么时候?”
张老三想了想,道:“得有七八个月了吧?从前也就是一个晚上,就是年里不是过年嘛,这个亲戚朋友太多,天天都喝,过了腊月就喝了十五天呢,喝是喝好了,但是从那以后,只好喝醉了,至少要睡上整整一天。”
杜文浩点点头,道:“平日大小便都还好吧?”
张老三摇了摇头,像是又要睡觉了一样,打了一个哈欠,道:“不行的,尤其是大的,有的时候两三天都没有一次,真是急死人了。”
杜文浩见张老三的眼睛已经闭上了,才说完话,不到片刻又打了呼噜。
钱不收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这个张老三还真是有意思,好容易弄醒了他,这才说了几句话,竟有睡着了。”
杜文浩沉下脸来,道:“不收啊,这个是病,出去给他们的家人说不能回家了,就留在这里住几天。”
钱不收少见杜文浩这么严肃的,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走到门前,见两个妇人正焦急不安地在门外候着,便将杜文浩的意思给她们讲了。
老妇听罢,就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引得住在这里的病人都奇怪地看着她。
杜文浩走出门去,道:“你也别担心,只是担心家里没有人照顾着,因为不能让张老三再长时间的睡了,必须要赶紧给他医治,不光是吃药,还要针灸。”
老妇哽咽道:“这个我是知道的,但是刚才我问过这边住在这里的病人了,我们……我们家里穷,怕是住不起的。”
杜文浩笑了,道:“原来你是哭这个,不用担心,没有什么住不起的,床位的银子不收你给账房的人说免了,一日三餐你交代一下厨房和别的病人一样做了就是。”
老妇以为自己听错了,惊讶地看着杜文浩道:“先生,我们一时半会儿也还不上的,老头子喜欢喝酒,家中有点钱都让给喝了,您看我这个闺女一年到头都没有钱添置一件像样的衣裳。”
一旁一个经过的病人戏谑道:“你这个老婆子还得寸进尺了,杜先生菩萨心肠,这才给你免了床位的银子了,你还要如何,竟说不能还钱的话。”
老妇不好意思说话了,低着头,一旁的少妇道:“杜先生,要不您看能不能这样,如今反正家里闲着,我见你们这里什么都不缺,独独少了一个打扫房间的,大家都忙,我就在这里帮忙,直到还清我爹的医药费,您看行不行?”
杜文浩道:“那你的男人不会说你的吗?”
少妇眼睛一红,低声说道:“两年前因为得了病,死。”
杜文浩见少妇一脸凄然到底不忍,便对老妇说道:“你看如何?”
老妇点了点头,道:“请先生一定不要嫌弃,我这个闺女手脚干净,而且十分勤快就是命不好,请先生同意吧,免得让人觉得我们倒是无赖一般。”
杜文浩看了看钱不收,见钱不收也点了点头,便同意了人,让钱不收带着少妇去找楼下的慕容玉兰,自己则让老妇跟着自己进了张老三的病房。
坐下后,杜文浩开了方子,道:“这个病急不得,故而大概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日子,你一个人在家里忙得过来吗?”
老妇连连点头,道:“多谢先生让兰儿在这里帮忙,不是也正好可以照顾老头子,家里没有什么事情,不用担心的,哪里找您这么好的人啊,非但不让我们叫药费,还让我们兰儿帮忙,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您了。”
杜文浩微笑着将方子交给老妇道:“我会让他尽量将酒戒掉,这样喝下去,只怕早晚是醒不来的。你将方子交给楼下的药房,只说是张老三的方子,他们便知道了。”
老妇再三感谢,然后走下楼去了。
慕容玉兰上来,见杜文浩坐在一旁发愣,便轻声说道:“老爷,您在想什么呢?”
杜文浩这才发现慕容玉兰已经走到面前,指了指床上熟睡的张老三,道:“我在想,有一天我会不会也和他一样,一睡不起啊,还要你们叫上千遍我才能醒来。”
慕容玉兰微笑道:“怎么可能呢?你只是喜欢,但是却从不酗酒,不会的。”
杜文浩笑着起身,走到张老三的窗前,道:“你看看,你的那些个新奇的方子里有没有医治这样的奇病的?”
慕容玉兰上前,翻开张老三的眼睛,然后将手放在他的脖颈上试了试脉搏,道:“玉兰不过是会泡一些药酒,哪里会看病啊,不过玉兰倒是十分好奇,老爷给他开的是什么方子?”
杜文浩倒是不急着回答,道:“我听柯尧说,你用银针用的极好,我刚才就是用银针将他扎醒的。”
慕容玉兰听杜文浩这么说,便知道杜文浩知道那易容的事情,微微一笑,道:“若是用针灸和老爷的药配在一起那自然事半功倍,不过还得请老爷亲自动手,玉兰有个习惯,从不在男人身上动针。”
杜文浩笑了,看着慕容玉兰,道:“你这是什么习惯?万一那一天我病了,需要针灸才可以好的话,你也不救的吗?”
慕容玉兰躲开杜文浩的眼神,淡然一笑,道:“是的。”
杜文浩心里一动,从未和慕容玉兰好好地说过话,还不及家中几位夫人和她的关系亲密一些,没有想到她骨子还有这么执拗的东西。
杜文浩也不追问,道:“那也好啊,你告诉我怎么扎,你说我动手便是。”
慕容玉兰点点头,将银针拿到杜文浩面前,严肃地说道:“老爷,那现在就开始吧,我看这个人是耽误不起的。”
杜文浩也不说笑,仔细地听了慕容玉兰,她怎么说,自己就怎么做,也不问为什么,心里却想,这个小妮子还真是看不出来,还有这么两手,竟然和自己想扎的穴位是一样。
当天晚上。
杜文浩在家里吃完了饭,正和几位夫人还有慕容玉兰说话,这时石头过来了。
王润雪见石头过来,突然想起了什么,便对杜文浩说道:“对了,你看我都忘记了,晚饭的时候,石头说要请几天的假。”
杜文浩道:“你在管家,你定了便是,不用告诉我的。”
石头上前,道:“多谢老爷和夫人,只是这一次小的去的时间大概会长一些,担心二夫人辛苦,便想介绍我的一个同乡过来帮忙,这样二夫人就没有那么累着了。”
杜文浩笑着说道:“你要请这么长的时间做什么啊?你不是没有家吗?”
石头笑了笑,道:“不瞒老爷说,之前小的老家人给我说了一门亲事,那个姑娘最近在催了,虽说家中没有亲人,但是村子里的乡亲还是走动的。”
杜文浩大笑,道:“那是好事啊,你比我年纪还大呢,也应该有个家了,那就接了过来,让我们给你们办喜事好了。”
石头跪下,拱手说道:“小的惶恐,老爷和夫人待小的恩情,小的一辈子都还不清了,哪里还敢劳烦老爷和夫人呢?还是回去看看,若是合适,成了亲小的便赶紧回来。”
庞雨琴道:“不着急的,如今我的身子也渐好,六夫人也已经出了月子,家中还忙得过来,你慢慢地去,不用急着回来的。”
石头道:“多谢大夫人。”
王润雪微笑着说道:“晚饭前,石头将那个人带给我看了,我觉得还算机灵吧,既然石头都带来了,我想就留下来好了,对了,叫什么名字来着?”
石头道:“回二夫人,那个是我们村子的一个表亲,叫明森。”
杜文浩道:“叫来让我们都见见吧。”说完,看了一眼林清黛,两个人心领神会。
石头起身退下,很快带来了一个膀大腰圆的二十多岁的男子,皮肤黝黑,左脸颊上有一处从眼脸一直到下巴的一条疤痕,看着有些渗人,此人表情严肃,杜文浩见他目光冷峻,双眉长而浓黑,鼻梁高挺,本还算是一个美男子,只是太过严肃了。
林清黛戏谑道:“石头,你带来的这个不是管家,是个打手吧?”
大家都笑了起来,林清黛很少说笑,石头也笑了,只是明森还是阴沉着脸,仿佛眼前这些人都欠了他的银子似的。
石头道:“五夫人不要见怪,明森一直这样,我和他认识二十多年也没有见他笑过呢。”
柯尧道:“喂,明森,回头你让老爷给你用针灸扎扎,是不是笑穴让人给封住了?”
大家又笑,明森正言道:“六夫人说的是,小的看可以。”
柯尧一愣,继而捧腹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那明森还是站在那里一点表情也没有。
杜文浩笑着说道:“好吧,石头你就放心去吧,不用担心,我比较喜欢明森这样喜怒不形于色的管家,这样才能吓唬下人。”
大家知道杜文浩说笑,又笑。
石头笑着说道:“多谢老爷,那小的明天就走了。”
杜文浩道:“让明森送你一程吧,这出了城山匪路霸太多,不安全,不知道明森会不会功夫,若是会那就更好。”
石头道:“不用了,小的天一亮就走,只求老爷赏小的一匹马便好,我一个人没有关系也不带什么东西不打紧的,明森比小的强,会一些拳脚功夫的。”
林清黛兴趣来了,起身说道:“好啊,我们两个过几招?”
杜文浩知道林清黛是什么意思,平日里她从不是一个显摆的人,也不会和谁较劲儿,今天这样做,无非就是想看看,石头给他们到底留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因为林清黛相信一个品行良好的人,若是练武,过过招就可以看出来的。
柯尧道:“不行,不行,还是让我来吧。”
只听明森说道:“两位夫人还是算了吧。”声音不大,但却有种让人胆怯的感觉,仿佛有种震慑力。
柯尧不屑地看了明森一眼,道:“怎么,瞧不起人?”
明森道:“小的学的这些不过都是用来防身的,不是用来炫耀。”
柯尧哈了一声,道:“炫耀,怕是你还在我青黛姐姐面前炫耀不起来吧?”
石头道:“六夫人,要不还是算了吧?明森兄弟有个习惯就是从来不和女人打。”
杜文浩心想,今天还真是遇到两个怪人,一个是从不在男人身上下针,一个是从来不和女人过招,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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