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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剑圣-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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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裴旻所展现出来的干略能力,让满朝文武皆无话可说。
这日裴旻正在看着陇右十九军传来的消息,陇右军因全力灭蝗的英姿,如今深得百姓敬重。
过往巡逻操练,百姓见了无不竖指称道,军心士气因此大振高涨。
裴旻看了也是高兴,这就是军人的荣誉感。
军人必需要有荣誉感,才能无畏无惧的展现强兵风采。若一个个如瘟鸡一般,还指望他们上阵杀敌?
正在他高兴的当头,张九龄大步走了上来。
“国公,给你介绍一位俊杰,专门来寻你的。”张九龄手中拿着几份书帛,兴致昂扬的走了上来。
“俊杰?”裴旻眼睛一亮,现在他正缺人手,各种各样的人才,忙道:“能让你张九龄称为俊杰的可不多。人呢!”
张九龄来到近处,笑道:“在外边候着呢!这是他的诗稿,属下看了,才情飞扬。”
裴旻身手接过张九龄递来的诗句,口中道:“快请他进来,你看中的人,还有的假?”
他说着,看着手中的诗稿,入眼一瞧,不免咧嘴一笑,这诗他太熟了,居然是《登鹳雀楼》。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
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第二十四章 三王
《登鹳雀楼》这首诗与裴旻而言不要太熟悉了,他记得在小学一年级的时候他就学过王之涣的这首诗。而且一直到上初中的时候还将崔颢的《登黄鹤楼》与王之涣的这首《登鹳雀楼》搅浑。直到上了高中,方才明白两则之间的差别。
《登鹳雀楼》虽然朗朗上口,属于小学生学习的诗文,但是却以千均巨椽,绘下北国河山的磅礴气势和壮丽景象,把哲理与景物、情势溶化得天衣无缝,事实一首不朽的诗篇。
张九龄下去请人了。
裴旻继续看向第二篇诗稿,这首诗他到没有拜读过,不过依旧充满了王之涣特有的大气磅礴,意境开阔,让他眼前一亮。
不多时,张九龄带着一位年近三十的青年走进了大堂。
裴旻打量着青年,青年腰佩长剑,一袭白衣,倜傥不凡,在他记忆中,史书上给予了他绝高的评价,说他“孝闻于家,义闻于友,慷慨有大略,倜傥有异才”。
如斯评价,一点儿也不小。
青年来到堂中,恭敬作揖道:“草民蓟门王之涣,见过裴国公。”
“免礼免礼!”裴旻笑着让他起身说话,从面貌来看,王之涣确实可当倜傥二字:“你的诗文,方才某拜读了。确实热情洋溢,韵调优美,朗朗上口,堪称佳作。”
王之涣道:“草民得国公夸奖,三生有幸,愧不敢当。”
裴旻以为他是说客套话,也没理会,只是道:“不过你要知道,这人才有千千万,论及诗文,你却可称当世罕见。但是未必做得了官,治得了民。”
他这话最近是深有体会,让他有如此感悟的对象就是李林甫。
李林甫这二百五一直装着才华横溢,前不久就漏了陷,闹出了不小的笑话。
李林甫与顾新交好。
顾新此人虽是州府第二把手,但为人清廉,所收俸禄一大半都用来接济一些孤儿寡母,自己过得极为清贫。
李林甫笑说他们是“杵逆之交”。
气得顾新险些跟李林甫断交。
李林甫真实想说的是杵臼之交,说的是两人诚心相交,不在乎对方的身份家里的贫富。
李林甫文化功底极其一般,隐约知道有这一个词,就说了“杵逆之交”。
杵逆有不孝敬父母的意思,杵逆之交那就是两个不孝少年的友情。
顾新为人极孝,哪里受得住这种羞辱,直接翻脸了。
裴旻听闻后也忍不住大笑了好一阵子。
不过李林甫的文化水平虽然不高,但是他在政治谋略确实厉害,展现出了与他文化程度截然相反的实力。
王之涣并不以为意的道:“国公以为草民的话是奉承?其实并不然。草民出生于太原王家,亦算是名门之后,于为官治世之道,也略有涉猎。家人以为我寻得求官途径,只是草民热衷诗文。比起入朝出仕,更愿意与好友一起寄情山水,吟诗作对,怡然自得。草民家中还算殷实,不为钱财所困,未必出仕,沾惹一身勾心斗角?前年听闻国公一首《出塞》,莫名感动。前不久游玩石堡城,见石堡城下国公的题字剑书,感慨悲烈,想着草民醉生梦死的生活,是因万千白骨换取来的,更是羞愧的无地自容。至此立誓:愿以七尺身躯,提清风三尺,投笔从戎,效命国公帐下!”
裴旻让王之涣夸得极不好意思,笑道:“你有此心,某焉有不收的道理。正好我麾下正缺人手,你若不嫌弃,便在我帐下先充当文书吧,待确定你能力,另酌情评功提升。”
王之涣毫不介意的道:“愿为国公效命。”
“对了!”裴旻想起王之涣先前提的好友,不由道:“你若有怀才不遇的好友,亦可以举荐他们。真有大才,旻还可向陛下举荐。”
王之涣道:“属下早年教的几位好友,大多于属下之前的想法差不多,对于仕途并不热衷。倒是近年结交了两位知己,却也有为国效忠的心思。此二人论及才华只怕更胜我一筹,只是年岁偏小,无半点功名在身。”
裴旻忙道:“无妨,所谓不拘一格降人才,功名什么都是后话。只要真有才,还怕没有功名?”
他一听王之涣说才华更胜他一筹,心里不由痒痒的。
王之涣答道:“他们两人无巧不巧与属下同姓,一个双名昌龄,另一个单名一个维字。”
王昌龄、王维!
裴旻有些心理准备,但听王之涣说出王昌龄、王维名字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心底一阵震撼。
七绝圣手王昌龄!
诗佛王维!
都是赫赫有名的绝顶人物!
而且他们两人都有一定的政治建树,并非是那种纯粹的诗人。
王之涣疑问道:“国公听过他们?”
裴旻笑道:“神童王维的大名,长安谁能不知?”
王昌龄现在名声不显,但是王维的名号裴旻但真是听过的。
王维才华早显,十五岁时去京城应试,还写的一手好诗,画的一手好画,还有音乐天赋,一到长安立即成为京城王公贵族的宠儿,名传京师。
王之涣一想也是,说道:“昌龄兄对国公推崇备至,只要属下相招,十有八九回来。至于摩诘兄,这个……属下不确定。”
裴旻道:“无妨无妨,能来一个是一个。”
王之涣也乐意为自己的好友,求个功名,毫不犹豫的应了下来。
裴旻想着万一王昌龄、王维都来了,那么以后再将李白、杜甫招来,那自己麾下可就是群英荟萃了。
加上现在的张九龄,这个时代最顶尖的诗人都是自己的部下了吧?
仅是想想,裴旻便觉得兴奋。
王之涣的文书地位并不高,只是一个小吏,干着帮裴旻起草文稿的工作。但他并不嫌职低官卑,也没有半点才高气傲的态度,认真的处理着手中的每一件事。
裴旻也不时的考验着王之涣的行政能力。
王之涣对答如流,确实颇有能耐。
裴旻虽未立刻提升他官职,却也分摊了一些他本职之外的事情于他处理。
这天裴旻对王之涣道:“你处理好手中事物,回家歇息的时候绕个远路,去鄯州的各大粮店看看粮食的储备情况。刚刚我得到长安传来的消息,说赈济粮因为河道堵塞,比预计的要延迟半月,看看市面上的粮食是否充足。”
第二十五章 王之涣失踪
王之涣处理完手中之事,往城中各大粮店质询米粮库存。
“回王文书,苏家米行的库存粮食还有三百斗左右。依照正常情况,应该能够维持一月,只是……”
王之涣看着苏家掌柜有些欲言又止的表情,笑道:“只是什么,掌柜但说无妨。这米粮关系百姓生计,于国于民皆是重中之重的大事,有任何问题都不许隐瞒。”
苏家掌柜忙道:“是这样的,这两天前来购买米粮的百姓意外的多。”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账本移到了王之涣的面前道:“文书你看,前五六日,这每日的出售额还算正常,每日的交易数额在十五斗之间。这两日却提升到了三十五斗之多,数额翻了两倍有余。老朽甚至怀疑是不是坊间有什么谣言,以至于此。还特地让伙计去市集上打听一二,一无所获。”
王之涣沉吟道:“如此说来,这反常情况持续下去,十日都坚持不下来,会出现断粮情况?”
苏家掌柜颔首道:“确实如此。”
王之涣皱着眉头道:“会不会有人恶意屯粮?”
苏家掌柜摇头道:“应该没有这个可能,国公的手段谁人不知?在他面前发国难财,无异于自寻死路。只是依照老朽这些年的经验来看,这其中确实有些异常。许是有人为了预防断粮,多囤了一些吧。”
王之涣直言道:“不合情理,真正的富人豪绅,不会在这关键时候来购粮。在旱灾来临的时候,他们应该早已囤积了足够的粮食。而不是选择在灾难结束,粮食稀缺的时候,与百姓争抢利益。从你这账簿上也可以看出来所有的米粮皆是四升、五升、六升这样少量出售,并没有超过一斗的。这其中肯定有问题,掌柜还请多多留意。”
这个时候的测量工具极为精确,采用的是十进位制方式:一斗为十升,一升为十合,一合为十勺,一勺为十抄,一抄为十作。这一升米,差不多三斤左右,足够一家三口一天口粮有余。
此时以工代赈的策略已经实施下去多日,愿意参与劳作的百姓,每日都会领取到相应的工钱,可谓成效显著。
依照当前的局面,一切都应该稳定才对。
粮食的销售为何会出现大幅度的提升?
王之涣心底琢磨着,走出了粮店,在店门外与以青衣百姓擦肩而过,那人入得店中便高喊了声:“掌柜,给我来六升小麦。”
带着疑惑的心,王之涣走向城中另一个大米行,龙家米行。
当初裴旻意图说服龙家人开办采石工坊、制砚工坊、雕石工坊,龙家保守并未答应,悔恨至今。
如今龙家人已经信服了裴旻的通天手段,也跟着将生意发展到了鄯州,开了一家比洮州还要大的米行。
王之涣还未踏步进屋,耳中便听人说:“掌柜,给我来六升小麦。”
一模一样的声音在他的脑海里呈现。
同一个人?
王之涣不动声色的隐藏暗处,不过一刻,一位麻衣百姓从米行里走了出来。
虽然之前只是一个照面,王之涣依然认出他便是先前在苏家米行遇得的那个买米人。
短时间内换了一家米商买米又特地换了衣服?
王之涣正想通知龙家掌柜知会裴旻,自己暗暗跟随,突然脑袋一轰,让人从背后敲了一计闷棍,打倒在了地上。
王之涣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晕阙了过去。
……
裴旻第二天在节度使府邸没有见到王之涣,心底有些奇怪,让王小白去王之涣的住处看看情况,问了左邻右里才知道王之涣昨夜竟是一夜未归。
裴旻暗觉不妥。
经过半个月相处,王之涣的品性毋庸置疑,即便他真有事,至少会请个假,说明情况,绝不会无端端的失踪。
“立刻去城中各大米店询问请情况,安排衙役兵卒守着出入城中的行人,对于出入城中的所有人严加盘查。”裴旻当机立断,下达了各项指令。
如今他是鄯州大都督又是陇右节度使、按察使,是整个朔方权势最大的一个。
这命令一下,不过短短的几刻钟,鄯州完成了戒严。
王小白再次赶回了节度使府,向裴旻禀报探得的情况:“苏家米行、余家米行都有王文书的消息,其他几家米行的掌柜伙计皆没有看到王文书。根据苏家米行的掌柜的说辞,王文书应该是察觉了什么异样,他们苏家米行,这几日的销售额极有问题,怀疑有人暗自囤粮。”
听了王小白的回报,裴旻眉头不由皱了起来,第一个反应是有人想发国难财。
随即一想,却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富贵险中求不假,但是现在整个陇右的米行都让他强制统一起来,不得提高粮价,在加上国家的支持,粮食并不短缺,根本没有奸商发挥的余地。
即便再傻的奸商,也不至于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而犯弥天大过。
“但是粮食销售不正常,这也是事实。”裴旻自语琢磨,突然眼睛一亮道:“王文书是什么时候到余家米行的,又是什么时候到苏家米行的?”
王小白立刻应道:“余家掌柜是说酉时一刻,苏家掌柜是说酉时三刻……”
裴旻找来鄯州的城市平面图,在地图上找着几大米行的位子,一一标记出来,又标出了节度使府衙与王之涣的住所,用手指将所有店铺都连成了一条线。
最后点在了其中的一个米行,道:“这里,王文书是在前往龙家米行的路上,或者在龙家米行出的事。”
王之涣行事风格极有章法,他不会走马换将,虚耗时间,必定是一条捷径询问下来。
他第一二家米行找的是余家、苏家,那么第三家必然是离苏家最近的龙家。
“我们走!”裴旻想也不想,领着王小白出去了。
顾新、张九龄、袁履谦、李林甫、裴晨霖这些人手中皆有事物要处理,他反而最是清闲的一个,抽得开身。
王之涣一方面是他幕僚成员,另一方面也是当世少有的俊杰,若有个意外,与他与天下都是莫大的损失。
绝不容有失。
第二十六章 白衣少年
王之涣好似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醒过来的时候周身酸痛,想要动却动弹不得,手脚都给死死的捆绑住了,头上套了一个麻罩,连嘴巴都给堵了起来。
意识渐渐恢复,感受着后脑勺传来的隐隐作痛,王之涣回忆起自己陷入如此境地的缘由。
眼前一片漆黑,王之涣也不知身在何处,只是似乎听到有人说话。
他如今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耐着性子,竖着耳朵听着左右的动静,凭着感觉判断一切。
周边传来隐隐约约的吆喝声,鼻子里又闻得各种香味。
不免沉吟想着:自己应该在闹市附近。饭菜的香味混杂,味道并不统一。
闹市附近没有僻静的民房,因是在客栈。
大隐隐于市,如此才能掩人耳目。
足音传来,王之涣更是一动不动。
只听一人道:“出了恭,神清气爽!”
一个稳重的声音传来:“别睁着眼睛唬弄老子,将你嘴角的油抹干净再说,你这是跑到茅厕里啃鸡腿去了?”
王之涣这才发现自己这屋子里竟然还有一人,心里不免暗暗震惊,也庆幸自己没有妄动。
最先那人闻言“嘿嘿”一笑,道:“哥,这真怪不得我。石老大抓了这么一个累赘来!还要累我们兄弟伺候着,酒不能喝,哪也不能去,都要憋出病来了。要不,你也去喝几杯,这里我看着。”
稳重的声音道:“免了,别看这小子是个小小文书,可他能直接与裴旻接触。裴旻此人不可小觑,连吐蕃都不是对手。我们即将行大事,万不可因他一人,坏了全局。”
年轻抱怨声再次于王之涣耳中响起,“那还不如一刀杀了,死人才最安全。”
稳重的声音喝道:“现在是夏季,人死了不要一天便会发臭,想拉着大伙儿一起死?”
年轻的声音不在响起,只是听了一阵嘟哝的“突厥语”。
稳重的声音再次喝道:“不许说突厥语,不能泄露我们的身份,任何时候,都不能养成这个习惯。”
王之涣即便没有对方的提示,也听出了是突厥语。
他是山西太原人,太原不远便是雁门关,经常有突厥人来太原贸易做买卖。
王之涣听不懂没学过,却也分辨的出来。
突厥!
行大事!
买粮食!
王之涣一点一点的组织着手中的资料,突然发现这粮草异常的背后,藏着一定的阴谋。
王之涣正想着脱身之法。
屋里也安静的没有任何声响,只有几人粗重的呼吸声。
便在这时!
房门意外响起。
“谁!”房中稳重的奚祥叫喝了一声。
“是我,店小二!”屋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奚祥看了身旁的薛辰一眼,点了点头,他的记性很好,确实是店小二的声音不假。
薛辰收回了握在剑鞘上的手,上前准备开门。
就在他拉开门栓的时候,屋门突然冲开。
薛辰闪避不及时,门框直接撞在了他的脑袋上。
薛辰七荤八素,还未有反应过来,一个白衣少年大步走进了屋里,一计手刀,重重的斩在了薛辰的颈脖上。
薛辰直接倒在了地上,毫无还手之力。
奚祥见状,不做任何犹豫,直接抽出腰间佩刀,猛地斩向了里屋床上的王之涣。
王之涣意外一个鲤鱼打挺,竟然在双手双脚被缚的情况下,抹黑跳了起来,避开了这一刀。
唐朝的文人与其他时代的文人大有不同。
唐朝尚武,没有什么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思想。
即便是文人,他们也有崇武之心。
因而才有“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这样慷慨激昂的诗句,弃文从武,效命边疆。在这时一种时尚。大诗人高适、岑参、王昌龄、卢纶这些都是例证。
王之涣非但不是文弱书生,反而常击剑悲歌,剑术上有着极高的造诣。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避开了奚祥的一击。
奚祥一刀不中,第二刀又意图劈至。
一缕劲风却激射而来。
白衣少年也反应过来,直接射出了手中的佩剑。
奚祥无奈,只能撤身避让。
如此一避,却也失了机会,白衣少年乘机从一旁吓的目瞪口呆的店小二手中的茶壶砸向了奚祥,同一时间于地下拾起薛辰的佩剑,挺剑迎了上去。
刀剑相交!
白衣少年借力退了两步,口中道:“兄台,别动!”
王之涣虽不知来人是谁,但明显听出对方的用意,不再妄动。
白衣少年随手一挥,王之涣手上的粗绳应声而落。
奚祥趁势杀向了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为救人,失了先手,却也凌然不惧,挺剑而上,口中笑道:“你来试试我最新悟的剑法!”
变然间白光闪动,跟着铮的一声响,刀剑相交。
两人各退一步。
奚祥忍不住“咦”了一声。面前这少年的剑法平淡无奇,却是杀气腾腾,出剑的时机把握的极为巧妙,甚是古怪。
白衣少年却是一笑,道:“再接我几剑。”
王之涣这时也拉开了脸罩,见一片白衣少年的遗留佩剑,伸手取来,斩断了自己脚上的绳索,手中长剑一震,笑道:“算我一个!”
白衣少年并不说话,抢先挥剑而上,长剑从左上角直划而下,势劲力急。
王之涣也不甘示弱,挺剑向奚祥右肩疾刺。
一左一右,相得益彰。
奚祥回刀侧身,右腿微蹲,与白衣少年的长剑一触,即刻收力,突然发足疾奔,意欲逃跑。
白衣少年眉头一挑,长剑脱手,向敌人心窝激射过去。
不料奚祥这一跑乃是诱招,他看出了白衣少年剑术固然灵动,经验却是不多,长刀突然圈转,直取白衣少年咽喉,势道劲急无伦。
白衣少年却是一笑,从容退去。
王之涣仗剑而上,手腕抖动,噗的一声,剑尖刺入了奚祥的右肩。
“好剑法!”白衣少年笑赞了声,趁势夺刀,又在奚祥的左肩补了一下。
王之涣用剩余的绳子将奚祥捆绑妥善,方才对白衣少年道:“多谢这位朋友出手相救!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离去为好!”
白衣少年颔首应诺,正欲向外走去,却见窗外一小股人往他们这边行来,笑道:“我们,怕是走不了了。”
第二十七章 局面复杂
王之涣注意到了白衣少年的视线,问道:“他们的人回来了?到底是什么人?”
白衣少年道:“在下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能救兄台不过是恰逢其会……”他话还未说完,暴怒的呼喝急促的脚步声已经传来。
王之涣慎重道:“人数不少,这屋子与我们大是不利。”
白衣少年欣然道:“我们去街上一战!”
他们并非是单纯的交谈,说话的时候各自动了起来。
王之涣一剑斩下了窗户,便于他们出逃。
白衣少年拉扯下了蚊帐,扭成了长绳,将手中长刀重重刺进了地板上,顺带捡起了最先射出去的长剑,两人顺着三楼,飘飘然的下了楼底。
周边百姓见两人从天而降,纷纷报以诧异的目光。
守在客栈门口的贼人,见王之涣竟然跑了出来,呼喝着拔出刀剑向他们二人砍杀过来。
白衣少年、王之涣并没有跑的意思,反而仗剑迎了上去,剑光闪烁。
数合之后,嗤的一声。
王之涣一剑削断了对手的长刀,长剑闪处,顺势将对方的整个手臂都给切了下来,一看手中长剑明亮如秋水,青光耀眼,不由道:“当真好剑!”
白衣少年亦是剑光霍霍,长剑中宫直进,自敌手胸膛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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