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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剑圣-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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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忙道:“奴奴可当不得国公这般赞美,只是喜欢而已。”
裴旻听着吕氏自称“奴奴”心底有些小小的别扭。
“奴奴”一般是妇女的自称,吕氏嫁给了高力士,却可用奴奴自称,但又如何从少女过渡到妇女?
不过裴旻也看的出来,高力士很宠她,作为外人自然不好追究细节。
裴旻接过茶杯,掀开茶盖,一股清香扑面而来,看着茶碗中的花瓣,略微一怔。
高力士笑道:“国公好薄荷茶,人尽皆知!今日不妨换换口味,这是吕氏亲自栽种的茶花茶,你尝尝味道。”
裴旻亦道:“我这爱好,人尽皆知,不管去哪作客,只要上茶,必然是薄荷茶。这首次不同,还不习惯了!”
唐朝原本唯有蜀中西有饮茶的习惯,是裴旻好茶,带起了整个大唐饮茶待客的风气。
裴旻细细品尝,茶水中也加了一点点的薄荷,有着薄荷的清凉,还有这山茶花的清香,只是少了茶叶苦尽甘来的感觉。
论及味道,比之茶叶更好入口,更好喝。不过还是茶,对他胃口,个人喜好习惯,不会因此改变的。
但此刻他也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夸赞了番。
吕氏似乎很是高兴。
裴旻与高力士喝茶,聊着长安的事情。
他们这一次相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单纯的联络感情,就如后世聚餐一样,没有什么正事,瞎比乱吹。
裴旻一度想着自己要不要将青龙的事情跟高力士说说。
略一沉吟,还是决定不说为好。
跟高力士说了,等同跟李隆基说一样。
青龙是李隆基暗中安排的眼线,可谓藏的彻底。
自己一个外臣,连这细末的东西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谁能保证李隆基不多想?
而且李隆基对于姜皎、李令问、崔澄的信任不亚于自己。
一方面可能打草惊蛇,另一方面,等于是公开宣战姜皎、李令问、崔澄他们其中一人。
不管是成是败,对自己都无好处。
尽管他问心无愧,可是在政治场上最先陨落的往往就是问心无愧的忠义之士。
能够置身事外的打赢这场仗是最佳的选择,只有在迫不得已的时候,才能正面相对。
喝了茶,高力士先领着裴旻观赏了山茶花,又找来围棋手谈对弈。
高力士的棋艺绝佳,裴旻曾经领教过,下的特别用心认真。
裴旻善于布局,不管是战场还是棋盘,他的大局观极好,能够掌握局面的主动。
但是高力士细节把握的妙至毫厘,与裴旻的风格正是相生相克。
两人的棋艺输赢在五五之间,胜负取决于一子半子。
许是因为水平相当,他们下的尤为认真,第一盘棋牛刀小试便下了一个时辰。
第二盘更是从午边下到黄昏,中饭也顾不得吃,全靠吕氏精心准备的茶点,尤未分出胜负。
“我输了!”高力士将双手一摊,认输了。
裴旻道:“算是和局,还未到分胜负的时候呢!”
棋局还有的下,目前他是领先一目。
弈棋之道,不到最后一刻都有可能,领先一目算不上什么优势。
高力士道:“我可专门为国公准备了美酒,保证国公未品尝过,只是不知国公能喝几杯。”
裴旻不服了,道:“内侍说什么都行。说酒,几杯,也太小觑我裴旻了。”
高力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裴旻也顾不得棋局,大步便走。
来到一间雅居,侍女已经在堂中烧着美酒了。
闻着酒香,裴旻道:“中山冬酿!”
高力士道:“国公果然是好酒之人。”
裴旻道:“天下烈酒,莫过于冬酿。但是想要凭借中山冬酿,将在下醉倒,内侍可是失算了。”
中山冬酿是中国记载最早的白酒,在春秋时期,以名扬于世,更有千日醉之说。
古代流传的千日醉,说的就是中山冬酿。
两人入座。
侍女分别给裴旻、高力士倒满了酒。
在喝之前,高力士笑道:“事先说明,某这酒是杜康,这中山百年陈酿,某三杯就倒,可没法与国公共饮。”
裴旻还真没喝过百年的中山陈酿,听他说的悬乎,兴趣大增,说道:“我不管内侍喝什么酒,反正喝不过我!先干为敬……”
迫不及待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一股火辣辣的感觉直上肺腑,瞬息之间,心肺如火烧一般。
“好酒!”
裴旻回味了一下,与他以往喝过的中山冬酿味道有些偏差,但感觉远胜中山冬酿,烈性十足,几乎不亚于后世的白酒。
高力士连连相劝。
裴旻放开了吃喝,还未尽兴,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有些燥热,还有些摇摇欲坠。
“什么情况?”
裴旻忍不住瞪圆了眼睛,这酒真的如此厉害?
念头闪过,人已经倒下了。
第五十四章 古怪,忘忧草
裴旻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迷迷瞪瞪的仿佛经历了许多事情。
当他睁开眼睛醒过来的时候,以是天光大亮。
陌生的床榻,陌生的环境,脑海中一片空白。
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仁,茫然的坐了起来,记忆一点点的浮现脑海。方才想起自己在跟高力士喝酒,然后自己就倒下了……
“是醉倒了?”
“不可能吧?”
裴旻一脸是不可置信,他的酒量在贺知章、张旭的培养下,以海量称雄一时,甚至到了不战屈人的境界。
当年他成亲结婚的时候,诸多人想将他放倒,看他出洋相。
结果都让他自身的气势所震慑,不敢灌他喝酒。
这么多年过来,他最多也就是喝高了,有些醉意。
脚步漂浮,似醉非醉,理智在,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并未真正的醉倒,更加没有到醉吐的地步。
昨夜仅存的记忆里,他喝得并不多,也就是斤把左右。
在后世听起来确实很多,但古代这很正常。
古代的酒度数很低,经过火烧之后,酒味散发,度数也就与啤酒一般无二。
当然昨天的中山冬酿确实非寻常酒类可比,作为千年前就给誉为千日醉的清酒。
中山冬酿可算是这个时代度数最高的烈酒,即便是北地苦寒的马奶酒都比及不上。
存放百年的中山冬酿更是拥有非凡的烈性,可不至于将他醉的人事不省吧?
突然寒意涌来,裴旻打了一个激灵,双手抱着左右双臂,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赤露着身子,一件衣服也没有。
时近冬季,这关中的气候,日渐寒冷。
裴旻体魄健壮,却也受不住这样赤身暴露在空气里。
钻进了暖乎乎的被窝,裴旻叫了一声,道:“有人嘛?高内侍,可醒过来了?”
屋门打开,一清秀可人的侍婢推门而入,她手上还捧着一套衣物,瞧着被窝里的裴旻俏脸上微微泛红,笑道:“国公可醒来了,快要中午了。您都睡了好几个时辰了。”
裴旻现在赤身露体的,面对这么一个可人的侍婢,也有些害臊,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侍婢手上的衣物他有些眼熟,但肯定不是他昨天穿来的那一套,问道:“我的衣服呢?”
侍婢轻笑道:“昨晚国公醉的厉害,吐了自己一身,奴婢拿去清洗了,这天气不好,还未干透。这是家翁一早让下人去裴府取的衣物……”
裴旻念着高力士想的周到,回过神来,忍不住带着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道:“我吐得厉害?”
侍婢道:“国公这是不记得了嘛?”
裴旻摇着头道:“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侍婢带着几分失望,含情脉脉的看着裴旻一眼道:“国公醉的厉害,吐了自己一身,家翁让奴婢们伺候国公洗漱,就在府中睡下了。”
瞧着侍婢的模样,裴旻忍不住在心底打了一个咯噔,迟疑道:“我昨晚没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侍婢脸色一白,摇头道:“没什么,没什么。”
裴旻佯怒道:“说,你骗不了我!”
作为一个手握十五万兵马的边疆大帅,他这一怒,极具威严,便是李翼德、折虎臣这样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虎将都要抖上三抖,何况是个小丫头。
侍婢吓得直接跪了下来,诚惶诚恐的道:“国公息怒,国公息怒。也没什么,就是在给国公洗浴的时候,国公将奴婢,将奴婢当成了尊夫人……”
“啊!”
这下轮到裴旻,手足无措了,低呼了声。
虽然自己一点记忆也没有,但是事关姑娘声誉,他却不能吃了不认账,“我们那样了?”
侍婢羞愧的猛摇着头道:“没有,没有。只是亲了亲,抱了抱……”
她害羞的脸蛋都要渗出血来。
裴旻也尴尬的不知怎么说了,心底却松了口气,真要上了,他也只能负责了。
只是他真不记得自己干过什么,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女的,心底特别变扭。
尽管觉得怪怪的,却也不好多问什么,自己占了人家的便宜,再问这问那也实在太没品了。
“抱歉,在下酒后失态,轻辱姑娘了。”裴旻也顾不得冷,用被子捂着自己的身子,对着侍婢一拜。
侍婢惶恐道:“国公言重了,奴婢因祸得福了才是。家翁昨夜以答应归还奴婢契约,从今日起,奴婢不在是奴籍,可以堂堂正正的做人了。姐妹们都羡慕了,再说了,国公是一等一的大英雄,却也算不得吃亏。”
裴旻闻言有些哭笑不得。
侍婢说着低着头来到了近处,道:“国公请起,奴婢伺候您宽衣。”
裴旻脸色微微一变,忙摆手道:“这个,我自己来。我习惯自己动手了……不需要伺候,你去帮我打盆热水来!”
他这一丝不挂的,实不好意思露在外人面前。
要是单纯的将侍婢赶走,却也不太合适,将她支开,也顾全了她的颜面。
侍婢将衣服放在床上,听命去了。
裴旻目送侍婢离开,呆了半晌,脑中实在是一点记忆也没有。
担心侍婢回来,裴旻取过了裤衩,在被子里套了起来,往被褥里瞧了瞧,看了看安分守己的小兄弟,颇为意外。
离开娇陈已经有大半月了,这些日子里自己未近女色,每个早晨小兄弟都会起来抗议。
今天怎么这么安分?
听着若有若无的脚步声,裴旻也无暇多想,慌忙的将内裳穿上,站起了身来,将余下衣物一件件的穿起。
侍婢打来了水,上前帮着裴旻一起穿衣。
裴旻这回没有拒绝,由着她帮着打理一些细节。
洗漱完毕,裴旻心中又诸多疑问想问,问起了高力士的去向:“高内侍呢?”
侍婢替裴旻整平了衣裳,回道:“家翁一早就去皇宫了,吩咐我们好好伺候国公。”
裴旻挠了挠头,苦笑道:“内侍还真不将某当做外人!”
刷了牙洗了脸,裴旻吃了早午餐。
这主人家不在,自己也不方便久待,裴旻道:“却不知高夫人在何处,在下不打扰了,向她告辞……”
侍婢正想开口,神色却是微动,盈盈一拜道:“高夫人应该在内堂,国公不方便前往,奴婢这就去请示。”
裴旻自不疑有他,古人礼教之防深严,主人家不在,内堂外人是不方便入内的。
等了片刻,侍婢微微行礼道:“夫人说了,家翁不在,不方便相见,让奴婢送国公出府。”
裴旻怔了怔,这倒有些反常,只是吕氏不想相见,他也不能勉强,颇为遗憾的点了点头,出了高府。
让街上的寒风一吹,裴旻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竟然觉得有些寒意。
他体魄向来健壮,之前未穿衣服觉得寒冷,到没在意,如今穿了不少,还觉得冷,颇为怪异了。
想着昨夜不明不白的醉倒,裴旻一扬马鞭,直奔仁德药坊而去。
……
长安,崔家!
“父亲!”
崔鸿在崔澄下朝回到府的第一时间,迎面走了上来。
父子两人心领神会的走向了书房。
崔鸿关上了门,轻声道:“孩儿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武婕妤,这次可能真的给冤枉了。”
崔澄神色肃然,问道:“此话怎讲?”
他手上的力量是为李隆基效命的,在武婕妤嫁祸王皇后此事发生后。
李隆基在当天就找他谈了一次话,让他了解文武百官的动向,看看有谁是站在武婕妤这边的。他好将之提拔,以为武婕妤翻案。
只是武家人给朝廷带来的危害太大,而且宋璟治吏水平奇高,朝堂上的诸多大佬多是干吏,分得清轻重缓急,多是与宋璟统一战线的。
只有少个别为了媚上,愿意站在武婕妤这边。
但是地位太低,不足以成事。
此事也不了了之,但崔澄看得出来,李隆基是真心想救冷宫里的武婕妤。
谁要是能将武婕妤从冷宫里救出来,必然得到李隆基的垂青,青云直上。
不过此举等于是同满朝文武为敌,也因有些顾虑,目前还没有人帮着武婕妤说话,也是这个原因。
但是如果王皇后罪有应得,武婕妤是无辜的。
此事实揭露,固然会受到颇多微词,却也不会陷入千夫所指的地步。
利大于弊。
崔鸿带着几分兴奋的道:“我们一直忽略了一个人,皇后的胞兄王守一。此人不学无术,平时就倚仗舅兄的身份在长安潇洒度日,贪墨无度。皇后无后,皇后不得宠,他比皇后更要焦急焦虑。据我所知,他此前跟一个叫明悟的和尚走的很近,这个明悟和尚精于符厌之术。也就是说武婕妤并非诬告,实是却有此事。只是不知为何,是皇后技高一筹,还是另有原因。那个记载着陛下生辰八字的符咒不见了。”
崔澄来回渡了两步道:“此事为父立刻安排人调查,你也暗中去寻那明悟和尚的下落,只要一切属实。将武婕妤从冷宫里救出来,陛下定然不会亏待我们。”
“同时王皇后必废,武婕妤即便是做不了皇后,却也会成为后宫的无冕之主,我们救了她,自然会受到回报,对我们大有利处。”
崔鸿道:“此事最好立刻跟陛下说说。”
“为何?”崔澄脸上带着几分茫然。
崔鸿沉声道:“孩儿发现王皇后绝非表面那么简单,温婉贤惠。她的背后别有势力,她自己似乎拉拢了一批人为她效力,力量还不小。孩儿担心此事受他们挑唆,就此作罢。与陛下说明,一方面可以体现青龙的价值,让陛下更加器重父亲。另一方面减少不必要的压力。在我们为武婕妤翻案的这段时间里,谁与我们为敌,谁就是王皇后的人。”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这几天崔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裴旻、青羽盟太过冷静,冷静的有些反常。
让他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自己或许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藏得那么深。
既然摊牌在即,不如先跟李隆基挑明,免得夜长梦多。
如此即便裴旻察觉了他们的一切,他们也可以如计划中的一样,将裴旻归为王皇后一党,让他同王皇后一同殉葬。
崔澄向来沉稳,迟疑道:“可如此一来,却也将我们逼入绝地,万一寻不到明悟和尚,陛下必将责怪我们无能。”
崔鸿自信满满地笑道:“孩儿有信心找到那个和尚,不瞒父亲,孩儿这里已经有他的线索下落了。”
崔澄看了自信满满的儿子,沉思了好一阵子。
崔鸿也知自己的父亲向来稳重,这种稳重在他看来就是魄力不足。
富贵向来险中求,一点险都不愿意冒,如何成就大业,又如何光复崔家?耐着性子,再三相劝。
崔澄受不住劝,同意了下来,道:“为父这便进宫,跟陛下说此事。你立刻落实明悟和尚,无论如何都要将他寻得。他是关键……”
看着崔澄离去的身影,崔鸿露出了胜券在握的表情。
……
裴旻一路来到仁德药坊。
今日难得,刘神威、梨老并未聚在一起谈论医术。
而是各忙各的,刘神威熬着药,梨老炼制着她的草蛊。
裴旻开门见山的道:“神医,梨老,麻烦你们给我看看,我是不是生病了。感觉身子有些虚,昨天喝酒,才喝了斤把左右,就醉的不省人事了。”
刘神威、梨老闻言分别走了上来,一左一右给裴旻把着脉。
裴旻忍不住乐呵,这也太奢侈了。
刘神威摸着脉象,又看了看裴旻的脸色道:“脉象平和,脸色正常,并无异样。”
梨老却拿起了裴旻的手,认真的闻了闻,沉吟了片刻,叫了声:“小乖!”
红眼猴子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钻了出来,看着裴旻向他龇牙咧嘴的,敌意满满。
裴旻对着猴子招了招手,算是打了一个招呼。
猴子小乖却是记仇,不甚领情。
梨老进屋取了一根消过毒的银针,在裴旻的手指尖刺破了一个小孔,挤出了一滴鲜血,笑道:“给小乖闻闻!别怕,有我在,小乖不敢咬你。”
裴旻还是有些提心吊胆的伸手过去。
梨老在一旁,猴子也不敢放肆,嗅了嗅,冲着梨老手舞足蹈叽叽喳喳的叫了一阵子。
梨老看着点了点头道:“国公怕是中了岭南冯家人的忘忧草了。”
第五十五章 四个问题
岭南,冯家?
梨老的话让裴旻神色一凝。
冯家在岭南百越曾经是显赫的望族,也是有大功于天下的一大家族。
这说到冯家就不得不说冼夫人。
冼夫人是广东高凉人氏,家族世代是南越的首领,占据山洞,部属有十余万家。她自幼贤明,多谋略,在娘家时,已能约束部下,行兵布阵,镇服百越。后来嫁给了高凉太守冯宝,两家合一,统帅岭表一地。
因冯宝意外去世,冼夫人以女子之身,扛下了南方大权,不但恩惠遍及百越,护着华夏南边疆土太平,还心怀忠义。大权在握,却不裂土不封王,极力维护国家统一。
隋朝结束南北朝分裂之后,冼夫人毫无条件的交出了大权,促成天下一统。
冯家也因洗夫人的功绩,在岭南一代根深蒂固,直到武则天时期,岭南流人谋反案发,冯家人莫名受到牵连。
冯家因此凋零,冯家的后代冯元一被阉割,被岭南讨击使李千里进奉入宫。
冯元一为宦官高延福收为养子,改名高力士。
自己并未说从何处来,梨老并不知自己昨天去了高府作客,却说出了“岭南冯家忘忧草”,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裴旻问道:“忘忧草是什么东西?”
刘神威也感兴趣的看着梨老,他的长处是治病,对于各种奇门药物显然比不上梨老这位出生于湘西苗寨的巫蛊师。
但孙思邈号称药王,对于天下百草多有涉猎。
刘神威也从恩师遗留下来的手札中,读过忘忧草的记载。
梨老道:“那是百越深山特产的一种草药,一直为冯家占据控制,也只有他们知道栽培之法。后来冯家为武后所灭,忘忧草仅余少量分布在百越山林中了。忘忧草并没有毒性,也没有什么副作用,只是能够让人短时间内沉迷不醒。我苗寨镇痛蛊的药引就有忘忧草,接触过不少。老身或许可能闻错,但小乖的鼻子是我们常人的数倍,不会错的。”
刘神威接话道:“用我们的话来形容是迷药,但比常见的蒙汗药要高明的多,不易为人发现。”
裴旻有些傻眼了,实在想不透高力士为何这么干,自己似乎除了有些怕冷畏寒,没有什么异样,将情况说明。
刘神威道:“这纯属正常,忘忧草性寒,现在天气渐凉,寒上加寒,身体抵御不住,并不意外。我给国公开一个驱寒药汤,保管药到病除。只是忘忧草稀少极不易得,国公给人灌了忘忧草,定有用意。这东西一般是下三滥用在女子身上,国公一个大老爷们,倒也稀奇。”
裴旻听到这里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想起了后世,诸多菊花不保的哽,心底有些拔凉拔凉的。
但念及是高力士,登时舒心了,就算他有心也是无力呀。
带着万千疑惑,裴旻让刘神威给他针灸调理了右臂,又喝了驱寒药汤。
这一碗热乎乎的汤药下肚,裴旻身上的寒意也随之消散。
带着满心的迷茫,裴旻回到了裴府。
高力士已经回到了皇宫,诸多疑问也得不到解释。
“等有机会,与高力士再会时再说吧!”
裴旻心底如此念着,回到了府邸,还未走进大堂,宁泽已经迎面而来,从怀里取出了一封信,递给了裴旻。
这封信是昨天送到的,因为裴旻不在府邸,他一直贴身收藏,甚至一夜未睡,就怕出个意外。
裴旻一看信封落款有个裴字,便知信是何人所写了,收入怀中,回到了书房。
检查了一下封泥,确定完好无损,裴旻这才将信封里的信件取出来,足足有六大张。
如他想的一样,这份信是裴行俭的夫人库狄氏所写。
裴旻不想牵扯太多,也不想惹人注意,用了最原始的方式信件交流。
相比他亲自前往,信件才是最隐秘的,只要操作得当,烧毁及时,通信是最绝密的方式。
坐在位子上,裴旻看着库狄氏给他的信。
只是看了一个开头,裴旻立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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