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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剑圣-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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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首相是裴粉
最后的话,宋璟当然没有说明。
张说自然明白宋璟要说的是什么。
若是常人,说这话张说或许会将之视为诛心之言。
但是此话出自宋璟之口,张说却明白宋璟是真心实意的。
自古文武殊途。
文臣就是见不得武将做大,尤其是手握重兵的武将。
即便这些武将对朝廷对皇帝忠心耿耿,依旧免不了各种猜忌。
这些猜忌很多时候就是导火索,能够将一切燃爆。
历史上类似的情况很多,很多拥兵大将都是因为各种猜忌导致冤杀或者被逼造反。
尽管有诸多的前车之鉴,但是文武之间的隔阂,令得这类事情一犯再犯。
如蔺相如那般,能够尊重重视武将,提倡文武并力,一起护卫家国的文臣太少太少。
李隆基用人唯亲,人所共知,裴旻也因此掌握了莫大的权利。
从开始的陇右军政大权一体,到现在身兼河西、陇右两镇节度使,坐拥二镇十五万兵马。
对于这样的人物,即便裴旻没有反心,诸多文臣也会脑洞大开的想着万一裴旻动了造反之念,应该怎么办?
尽起河陇之兵,直捣京师长安,应当如何?
这种闲着没事干的瞎操心,往往就是事态萌发的起点。
只要一有导火索,这种瞎操心就会成为猜忌。
所以远在陇右、河西手握大权的裴旻,没有少为朝中的诸多文臣议论,甚至给李隆基建言,希望削弱裴旻的实权。
李隆基对此不闻不问,说得多惹他烦了,直接驱赶出朝,去外地任官,就如劝说李隆基对付王毛仲的吏部侍郎齐澣一样。
但是经过这些天的事情,宋璟心底突然有一种负罪感觉。
他以往没有少劝李隆基削弱裴旻的权力,但是裴旻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帮着他。
从最开始的《三字经》鼓励李隆基上朝,到为劝说李隆基节俭,为世家关说,到现在为他们提出的封禅的行程路线劳心劳力,甚至屈尊与他们商议。
这一切的一切就如反过来的廉颇与蔺相如。
将相和说的是文臣蔺相如以胸襟气度折服了武臣廉颇。
现在武臣裴旻却折服了身为文臣的宋璟,令得他心服口服的以“裴公”相称,甚至自惭形秽。
他自问做不到裴旻这般,又凭什么来指摘裴旻?
故而宋璟方有此言,让张说莫要以往常的眼光来看裴旻,免得枉做小人,甚至将一个诸葛亮强迫成了曹操。
张说能够体会宋璟之意,肃然道:“宋公大可放心,对于裴公,某是打心底的敬重,不论是才学,还是文采,皆是如此。您大可放心,某与裴公非但没有半点矛盾,反而在政略上惺惺相惜。必会效仿昔年蔺廉之交,一同为我大唐效力,再创贞观盛世。”
张说这话说的有些激昂,也并非是违心知论。
张说名动天下,是文武全才,他文可治国,武能安邦,行文事历任太子校书、左补阙、右史、内供奉、凤阁舍人,干武事任兵部员外郎、兵部侍郎,还有实战经验,任检校并州大都督长史兼天兵军大使,同时还是士林领袖,一代文宗,与许国公苏颋齐名,号称“燕许大手笔”。
如此文武全才,与裴旻极为相似。
历史上唐朝的募兵制就是张说提出来的。
针对唐朝府兵制的败坏,张说一早就开始研究全新的制度了。
只是裴旻先一步提出来,张说也只能如曹操遇到了张松,怀疑裴旻与之暗合。
而且裴旻的募兵制是经过考验的,经过发展时间修正的更为全面的制度,比张说纸上谈兵要胜过百倍。
只凭这一点,足以让张说心服口服。
兼之裴旻的锦绣文章,让同为文宗的张说极为敬佩,因故从一开始他就不如宋璟、卢怀慎、苏颋这些文臣之首那般对裴旻怀有莫名的忌惮之心。
宋璟的警告之言,在张说这里全无压力。
就算宋璟不说此话,张说也相信自己这文臣之首,能够与裴旻这外臣武将第一人好好相处,来一段历史佳话。
宋璟将移驾洛阳之事,在朝堂上提出。
西京长安的发展一日千里,越来越盛,东都洛阳已经给远远甩在了后边。
加强东都的发展,也是势在必行之举,与封禅之行一举两得。
满朝文武无不赞同。
李隆基更是大感意动。
太子李嗣谦的脑残举动让李隆基有些不放心。
移驾洛阳,太子将在洛阳监国。
李嗣谦在洛阳毫无根基可言,根本不用担心他能翻什么浪花出来。
对于这移驾的提议,称道非常。
此提议是裴旻、宋璟、张说一并商议的结果。
但李隆基本能的无视了宋璟,给了裴旻、张说各种赏赐嘉奖。
在船舰的护卫下,李隆基从长安移驾到了洛阳,解决了封禅行程的最大困扰。
裴旻也从长安转移到了洛阳。
长安、洛阳之间极为便利,裴旻也来过几次,但向来都是走马观花,没有好好的游玩。
相比长安八景,这洛阳也有八景之说。
休沐日,张说邀请裴旻游玩八景。
裴旻知道张说即将是未来的大唐首相,给了他这个面子,也想见识一下十三朝古都的风采,一并而行。
除了张说、裴旻,还有与张说齐名的苏颋,三大文宗齐聚,加上洛阳本地的文人墨客。
他们出行不可谓不隆重,所到之处,文人百姓前仆后继,纷纷一睹朝堂三大文宗风采。
尤其是新晋文宗裴旻,一鸣惊人的他,在文坛上的地位较之张说、苏颋由要高上几分。
洛阳白马寺,作为中国第一古刹,游洛阳,白马寺是必游之处。
裴旻、张说、苏颋与一众士林翘楚与白马前评头论足。
周边围观者排成了长龙。
人群中有一粉雕玉琢好似天上玉女的小女孩,坐在一名瘦弱男子的肩膀上,高呼着:“好威风啊!”
瘦弱男子身旁有一位娇媚的少妇,她长得肤如凝脂,一对勾人心扉的桃花眼透露着无限春意,胸前的凶器几乎破衣而出,令人侧目,丝毫不顾周边无数双手不安分的在她翘臀大腿乱摸,微眯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裴旻,忍不住心道:“嫁人当嫁裴郎,同是姓裴,为何差距,如此之大?”
妇人不满的看了瘦弱男子一眼,道:“裴郎,你跟裴国公不是亲戚嘛?”
第一百零二章 白马之辩,亲戚来访
瘦弱男子听自己的夫人如此说来,带着几分自嘲道:“这算哪门子的亲戚?他是裴家嫡系正朔,裴家玄公一系,血脉最是纯正的家主后裔。而我不过是三支五房之末的南来吴裴,还是房中偏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去。”
“出息!”美艳妇人忍不住心底的失落,嘲讽了自己的丈夫一句。
瘦弱男子带着几分怯弱的底耸着脑袋,咳了咳。
其实裴家与天下世家中,仅次于五姓家族,属于当世一流世家。
瘦弱男子虽是南来吴裴的偏支,却也绕上了裴家的烙印,自幼得裴家福利学的一生文采,在洛阳是一名颇受人敬仰的里正。
美艳妇人家境一般,祖上虽有几代为官,到了他们这一代已然没落。
美艳妇人能够嫁给瘦弱男子算得上是高攀。
当初说定亲事的时候,美艳妇人还跟身边的亲友闺蜜炫耀自己的丈夫如何如何出色。
但是嫁过来之后,美艳妇人发现里正不过就是一个芝麻绿豆的小官,在繁华的洛阳城,根本不值一提。
跟那些真正的达官贵胄,鲜衣怒马的上流人士相比,自己的丈夫不过是沧海一粟。
美艳妇人向往锦衣玉食的豪门生活,对于只能维持温饱的日子有了一点厌倦。
看着远处年岁比自己丈夫大不了多少的裴旻,而今却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盖世英雄,心底充满了异样的失落,想着自己娇媚的样貌,漻然丰满的身姿,却便宜了一个病鬼,不免为自己叫屈,说道:“这是什么话,天无二裴,只要是姓裴,都是一个祖先。怎么说人家也是族兄,来到洛阳,哪有不去拜访的道理……”
美艳妇人说着,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远处的裴旻。
裴旻莫名其妙的觉得脊背有些发凉,四周望了一眼。
周边都是文人墨客,他们拥挤在一处,目光多是向他们这边望来。
即便裴旻的六识再如何敏感,也无用武之地。
“这白马寺是我华夏第一座寺庙,其寺源于‘鸿胪寺’之‘寺’,至今成了九州寺院的泛称。法师摄摩腾和竺法兰在此译出《四十二章经》,也是现在第一部汉译佛典……”张说卖弄着自己的博学,对于白马寺的历史夸夸而谈。
裴旻看过的杂学不少,但他个人对于佛教有些排斥,没有深入了解,在一旁看着张说装逼。
在说到白马寺宏伟的时候。
白马寺的主持释道法师双手合十道:“白马寺建于东汉永平十一年,至今六百八十余年,经历多次风霜,屡受劫难。东汉初平元年,以渤海太守袁绍为盟主的各地联军,对洛阳形成了半包围的阵势。为防止百姓逃回,他便把洛阳城周围二百里以内的房屋全部烧光,白马寺被烧荡殆尽。建安二十五年,曹丕重新营建洛阳宫,重建白马寺。西晋永安元年司马颙部将张方攻入洛阳,烧杀虏掠,在长期的战乱兵火中毁坏……北魏末年‘永熙之乱’,洛阳城又一次残遭破坏。白马寺再一次饱受劫难……”
这位年达六旬的老和尚,一副悲天悯人的相貌,带着几分庄严,几分慎重的道:“白马寺一次次的涅槃重生,唯有经历巨大的痛苦和磨砺,才能以更美好的躯体重生。法无边,故菩提无边,以知涅槃之道,存乎妙契。阿弥陀佛……”
裴旻闻言带着几分讥笑的看了这老和尚一眼。
这释道法师表面上一脸的悲天悯人,实际上却是现实无比。
得知裴旻、张说他们一行人来游白马寺,第一时间前来迎接,全程作陪,所行之事就跟后世导游一般无二。
一路上不断的给裴旻、张说他们灌输白马寺的历史,宣扬白马寺的辉煌。
先前他那一番话,正好对应着张说的装逼。
以张说口述的历史知识,配上佛家的“涅槃”理论,来弘扬白马寺。
而今白马寺尊为天下第一古刹,但是天下第一寺,却是少林。
释道法师明显是打算借助裴旻、张说、苏颋以及今日陪同他们一并来此的文人墨客宣扬白马寺,以增添香火、知名度。
佛教是不是四大皆空,裴旻不好定论,可面前这个老和尚却不是什么四大皆空的好货色。
就如后世的某大师一样,将信仰经营成了生意。
见周边人都沉浸在白马寺的辉煌历史中,裴旻知道释道法师的算计得逞了。
利用他们三人的游玩,释道法师打响了他的如意算盘。
裴旻想到自己读过的一本书,知道是自己表现的时候了。
一个心机深沉的老和尚,将主意打到了自己头上,哪有不还击的道理。
再说同为文宗,自己的士林地位更在张说之上,焉能让他从头装到尾?
裴旻遂然道:“以佛家来说,寺庙贵而不再雄伟。这白马寺看是富丽堂皇,其实大有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之感。”
张说一怔,求教道:“裴公此言何解?”
释道法师有些愕然,心底却忍不住焦虑,表面不为所动,道:“裴施主何出此言……出家人四大皆空,并不在意身外之物。寺庙如何,并不重要,心中有佛,处处是佛。”
裴旻微微一笑,道:“住持应该知道,信仰有真信假信,也就是所谓的诚心、不诚心。我们现在的白马寺是经武后时期扩充的寺庙,负责人是薛怀义。薛怀义此人众所周知,原名冯小宝,本来是在洛阳城市井之中靠卖野药为生的小货郎。哪有什么真才实学,他为白马寺主持存粹是武后掩人耳目之举,修葺扩充白马寺也是为了自己的享受,其诚心如何,不言自表。”
“再此之前,北朝信佛,诸多君王甚至连皇帝都不愿意当,而一心向佛。可见其诚心,因故,当时的整个白马寺布局规整,风格古朴,严苛依照佛教的习俗而来。入口是一门三洞,象征佛教‘空门’、‘无相门’、‘无作门’也即是所谓的‘三解脱门’。”
“五重大殿由南向北依次为天王殿、大佛殿、大雄殿、接引殿和毗卢殿。其中,天王殿为单檐歇山式,对应能容天下事的弥勒佛。大雄殿为悬山式,供奉着对应的释迦、阿弥陀、药师‘三世佛’,毗卢阁为重檐歇山式,位于清凉台之上,内供毗卢佛及文殊、普贤二菩萨……”
“每一殿每一佛,极为讲究,也附和佛家四大皆空,一切都是身外之物的崇高道理……”
裴旻滔滔不绝的说着,看着现在豪华富贵的白马寺,口中却见百年前的白马寺一景一物重现于前。
张说、苏颋听得是面面相觑,周边作陪的洛阳豪绅亦一个个瞪圆了眼睛。
至于释道法师都听蒙了,也不知裴旻说的对与不对。百余年前,他还没有出生呢。
但他却不敢反驳裴旻的话,因为他是一代文宗,掌握着士林中的一定话语权。
苏颋有文集三十卷传世,还曾参与修定《开元后格》、《开元后令》、《开元后式》,在文坛地位较之张说由要高上一筹,比之裴旻也未有不如。他胜在量,而裴旻胜在质上。此刻听裴旻将数百年前的白马寺说的头头是道,好似亲眼所见,忍不住叹服道:“裴公为何说的如亲眼所见一般?”
裴旻道:“是从一本《洛阳伽蓝记》的书中看来的,是元魏朝抚军司马杨炫之重游洛阳时,追记昔年劫前城郊佛寺之盛,概况历史变迁写作的一部集历史、地理、佛教、文学于一身的历史和人物故事类书札。行文简洁清秀,叙事繁而不乱,骈中有散,颇具特色。书中不但详细记载了白马寺的原始模样,还详细记述北魏京城的建筑……”
“竟然有此奇书?”张说也一脸讶异,“枉我读书万卷,却从未听过此书。”
裴旻也不意外,来到这个时代多年,研读过不少经典古籍,也发现了一点。
对于百年前南北朝的记载,世人皆重南轻北,以南朝为正朔,北朝则选择性忽视。
《洛阳伽蓝记》这本奇书就成了蒙尘的明珠,不为世人所知。
裴旻在淘书的时候,偶然购得,颇为中意,看了两遍,对书中的大致内容,有着较深的印象,笑道:“旻也是偶然购得,奇文妙不可言。诸位若有兴趣,可以一读。”
身为文宗,除了做文章,将经典好书推荐世人,也是任务之一。
《洛阳伽蓝记》这书还是裴旻第一次履行文宗的荐书责任。
不论是张说、苏颋这样的文宗,还是周边的文豪,乃至附近的士林人士都打定主意。
今日之后,定要认真拜读《洛阳伽蓝记》。
一本原来要在二十世纪才会为世人了解的奇书,便因裴旻的一句话,风靡整个士林。
这也是文宗的影响力所在。
在士林心中,文宗的地位是极其崇高的。
裴旻看着豪华的白马寺,脸上带着几分莫名的笑意。
相比天竺和尚的四大皆空思想,他觉得还是他们儒皮法骨的文化,更加值得一学。
裴旻虔诚的说着:“所以说,现在的白马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过于豪华,反而失去了出家人应有的四大皆空……释道法师,你说我此言有无道理?”
释道法师体会到了学霸的可怕,支支吾吾的,说不上话来,过了片刻,作揖道:“阿弥陀佛!世间之事,如过眼云烟,金玉亦好,败絮亦好,与我眼中一般无二。”
裴旻道:“即是一般无二,又何必修缮的如此富丽堂皇?以香火钱接济百姓,修缮道路,岂不更好,更加符合佛家普度众生的理念。”
“阿弥陀佛!”
释道法师无言以对。
张说、苏颋相识一笑,他们也隐隐感受到了释道法师的用心,只是不想扫了游玩的兴致,没有理会。
却不想裴旻三言两语就将释道法师逼得无话可说,对于那本《洛阳伽蓝记》更是好奇了,皆有一种预感,《洛阳伽蓝记》没有字面上的那么简单。
他们想的不错。
伽蓝来自于梵语,也音译作“僧伽蓝摩”泛指寺院护法神。也是因此《洛阳伽蓝记》一直给认为是古代佛教史籍,其实个中内容却是揭示统治者沉迷于佛教迷信的祸害,以追记洛阳昔日景象,保存史实的手法,抒发国家破亡、京都倾毁的悲伤之情。
是一本挂着佛教史籍的皮,内容却是反佛的书。
裴旻本就风采斐然,这自信十足的一番演讲洗脑,也感染了周边一群人,对之都抛以崇拜的目光,尤其是那美艳妇人,好似要将裴旻一口吃了。
游玩了白马寺,张说、苏颋、裴旻一行人又去了金谷园游玩。
直至日落方归,并且还约定了下个休沐日,再次出行。
回到了李隆基为他准备的别院。
封禅的行程,他已经安排妥当了。
只等着封禅之日的到来。
裴旻一时间也陷入了无所事事的局面,在长安还能去青羽楼看看戏,跟公孙幽说说话,或者去梨园找谢阿蛮聊聊天什么的。
洛阳却是举目无亲,只能老老实实的待着,看书或者想想如何处理公孙曦的问题。
自那日起,公孙曦明显在躲着他。
即便是公孙幽也察觉到了公孙曦的不正常,裴旻也不好明说,实在蛋疼,心不在焉的翻着一本杂文。
突然听到有人来报,说他的远房族亲求见。
裴旻怔了怔,他真不记得自己在洛阳有什么远房族亲。
“难道是裴家的什么人?还是裴家出什么事了?”
裴旻自语说道,反正无聊,去见见也好:“将他们请到会客厅!”
稍微整理了衣着,裴旻走向了会客厅。
客厅里拘谨的坐着两人,一男一女,他们见裴旻到来,忙迎了上来。
“里正南来吴裴,裴冠见过国公……”裴冠很是拘束,一举一动时分僵硬。
女的却是大大方方,轻轻的作揖道:“妾身裴杨氏,见过裴家伯哥……”
她叫的极为亲昵,声音娇媚非常。
让裴旻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第一百零三章 岂难道?禽兽!
裴杨氏的声音很酥,嗲声嗲气,有一种饶痒痒的感觉。
这种发嗲与后世那些为了撒娇而发嗲的感觉不一样,是那种自然嗲。
不含撒娇弄俏之态,却给人一种勾人的感觉。
看着面前的妇人,裴旻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脑海里闪过一连串的词语“艳绝桃李、妍姿媚质、风情万种……”
眼前这妇人容貌娇美,是难得的绝色。
以裴旻而今的地位,日常所接触的女子大多都风姿绰约,其中优异者若他的夫人娇陈、公孙姐妹,还有高力士的老婆大唐国花吕氏,以及李隆基的妃子武婕妤,无不算是国色天香。
但是眼前这妇人与上述几人大为不同。
她眼角微微上挑,犹如丹凤,眼角的肌肤透出桃花的粉红,天生就带着几分诱人的媚意。
加上那勾人的嗲音,简直媚到了极点。
尤其是妇人此刻穿的衣物,与她丰满的体型而言要小上一号,就如后世的紧身衣裤一样,将那诱人的身型完美的展露出来,前凸后翘,给人一种视觉上的爆衣而出之感,担心那衣服支撑不住。
虽说人不可貌相,但看到这裴杨氏,裴旻第一个映象就是将她与夏姬、潘金莲这类史上最出名的荡妇联系起来。
裴旻移开了视线,仅以容貌而言,这裴杨氏相较娇陈、公孙姐妹要逊色一二,但是那骨子里的媚态,她们三人加起来都比不上这个裴杨氏一成功力。
在他映象中,唯一能够与裴杨氏相比的,也只有深宫里的那个武婕妤。
但即便是武婕妤,也要逊色这裴杨氏好几分。
因为武婕妤的娇媚源于做作,她用自己的美色为武器,装出那种楚楚可怜,风情万种的姿态,而这个裴杨氏却是媚骨天成,纯天然就有着一副水性杨花的相貌。
裴旻忍不住在心底道:“若这世间真有苏妲己那样的狐狸精,那这个裴杨氏十有八九就是狐狸精所化。”
“两位不必多礼!”
裴旻没有继续盯着裴杨氏,收回了目光,招呼两人入座,自己走到了上位坐下,命人送上茶水。
裴旻喝着早已习惯的薄荷味茶,说道:“南来吴裴,却不知是邕公的后裔,还是香公、策公后裔?”
河东闻喜裴氏是晋室高门,永嘉之乱,裴氏族人四散,流移南北,形成三支五房的局面,南投襄阳一房就给称为南来吴裴,以裴邕、裴香、裴策三人为主。
也许是襄阳地理环境,与南北朝时期,缺乏有效给力的政权,又或者真是人才凋零。
南来吴裴这一房并未出现什么惊才绝艳的人物,令得这一房存在感极低。
是裴家五房中最没有存在感的一房。
直到隋末唐初,南来吴裴北返在洛阳中原一带定居,才渐渐有了起色,其中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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