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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剑圣-第3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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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甲骑军,赤甲步卒,布甲弓弩手,三万大军整齐的列队,遍布原野!
一个威武的大胖子高举着弯刀,叫喝道:“嗷呜!”
一瞬之间,五万兵马齐声狼嚎,凶煞的气势,激荡四方。
威武的大胖子便如领头的狼王一般,满意的点了点头,停住了呼喝。
狼嚎声瞬间停下!
大胖子回头见一队兵士簇拥着一个病怏怏的消瘦男子远远而来,眼中闪过一丝嘲弄,他无视自己肥硕的身子,麻溜的翻身下马,跑着迎了过去。
来到消瘦男子面前,大胖子“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重重的磕了三个头,道:“孩儿拜见父帅!”
消瘦男子居然是与裴旻齐名的大唐东北名帅张守珪。
张守珪笑着让大胖子齐声,带着几分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儿辛苦了,若非吾儿,为父怕是要给朝廷罢免了。”
大胖子道:“孩儿虽不是父帅亲生的,却得父帅赐名张康,在孩儿的心底,父帅就是生生父亲,您的事就是孩儿的事,为自己的父亲效力,那是孩儿的本份。”
张守珪扶起了自己因为一时兴起的干儿子,忍不住感慨,比起自己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这个干儿子才是自己的福星,比亲儿子还亲一些。
“快,扶为父过去,看看我的兵马!”
张守珪看着威武雄壮的军队,忍不住心情激荡。
走上点将台,张守珪由高向下眺望,心中燃起了复仇的火焰,切齿道:“有如此雄兵,何愁大仇报不得!”
说着又看向自己的义子,再次长叹道:“短短两年,我儿就筹齐了一支如此强劲的兵马,我儿之能,半点不逊裴郡王。”
张康一句话也不说,但眼底下却闪过丝丝忌惮与杀意,他挥了挥手,十余位大将越众而出。
张守珪发现自己居然一个都不认识,但是这十数人一个个虎背熊腰,身上透着彪悍之气。
张康指着为首一人道:“父帅,这位是李归仁将军,力大无穷,堪称我军第一力士,都说西北李嗣业神力无敌,天下鲜他一合之敌。孩儿却认为,他是没有遇上我军的李归仁将军……”
他有指着另外一个秃头将军道:“这位是阿史那崒干将军,父帅别看他瘦小,其貌不扬,但是他在战场上那不要命的劲头连孩儿也要虚上三分,更兼此人智勇兼备,打仗尤为灵活,我大唐未来名将,必有他的一席之地。他还是孩儿的兄弟,绝对的可靠可信。”
张守珪多看了这个阿史那崒干两眼,见他秃着顶,鼻子也不正,还有些驼背,心底有些不喜,但见他那双眼睛,心底莫名的一寒,那眼睛就如恶狼一般,他居然给看得心底慌慌的。
张康接下来又跟张守珪介绍了蔡希德、牛庭玠、向润客、崔乾祐等大将。
张守珪意外发现这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猛将几乎全部都是异族的,鲜有汉族的,而且自己居然一个都不认识,忍不住问道:“康儿,怎么都是他族人,我原来的将官呢?”
张康一脸难受的道:“父帅,黑水惨败,我军损兵八千,此事影响极大,有一些将官都惶恐不安。对于父帅的行为大不认同,孩儿是无奈,只能用非常手段,将他们贬罚了。”
张守珪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忍不住长叹了一声。
原来张守珪一直与渤海国作战,渤海国山穷地西险,不宜进攻。
张守珪很理智的选择了袭扰战术,不断的派出小股部队与渤海国作战。
张守珪的用意目的有三:第一、通过不断的袭扰了解渤海国的地形地貌;第二、不断的进攻来消耗渤海国的国力,制造他们内部的经济危机;第三、离间他们激化他们的内部矛盾,内外齐攻,一举歼灭渤海国。
不能不承认张守珪战术是很高明的,也是很有效的。
但是诸葛亮的话说得好,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很多事情不是想到就能做到的。
李隆基好大喜功,将张守珪这一次次试探性的攻击,都视为大胜。
每次的抱功,都能获得奖赏。
张守珪本就功利心重,渐渐的就为利欲熏心,加上张康等人的蛊惑,原本一个高明的战术,变成了养寇自重,也令得东北的战事变得糜烂。
黑水惨败发生于两年前,张守珪亲自率领两万兵马东征。
抵达黑水附近,张守珪、张康提议兵分两路,夹击渤海国的一个军事基地,以获取战功首级。
张康取得了胜利,张守珪却于黑水误中埋伏,以至于损兵八千余,还有一千沦为俘虏,张守珪身中毒箭,险死还生,是心腹白真陁拼死将他救出,后张康及时赶到救了他。
张守珪常胜不败,一时间接受不了自己大败的事实,鬼迷心窍之下谎报了军情,将自己的大败改为大胜,同时狠下心来,逼死了白真陁。
张守珪这一步错,就再也回不了头。
黑水惨败,损兵近万,想要完全隐瞒是瞒不住的。
朝廷也听到了一些风声,派了牛仙童、刘奉廷去辽东调查此事。
张守珪、张康用重金厚礼赂贿牛仙童、刘奉廷,两位内侍回到长安,也表示张守珪确是大捷。
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张守珪眼眶一红,让张康说到这个痛处,心中有愧居然不敢说话了。
张康说道:“父帅放心,这些将官都是异族,不会汉人的花花肠子,都是忠于父帅的可信之人,绝无二心。”
张守珪让说服了,又想到黑水的耻辱,厉声道:“有此雄兵,我儿何不提三军东征,报仇雪耻!”
张康长叹道:“不是孩儿不想给父亲报仇,实在是现在朝廷太可恨了。尤其是裴郡王成为大唐宰相之后就开始对我辽东多加干涉,现在他们甚至不顾这些年累计下来的血仇,意图跟渤海国议和……”
他说的是义愤填膺。
第二章 调虎离山、釜底抽薪
“岂有此理!”
张守珪厉声大叫,气得脸色都涨红了。
对于裴旻,张守珪心底很是嫉妒。
明明是唐王朝的双骄,凭什么裴旻就能身兼两任节度使、三任节度使?
凭什么裴旻的节度使就能兼按察使,权掌军政两端。
不管他表现的有多少好,不管世人将他们视为帝国双璧,他离裴旻都差几个等次。
现在裴旻百尺竿头更进一步,都成了庙堂宰相,自己依旧是一镇节度使,充其量也就是多加一个幽州都督,与裴旻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如今裴旻成了庙堂宰相,现在居然来干涉他们的内政?
张守珪气得哇哇大叫,“这里就交给你了,我这就上疏抗议,我就不信了,这大唐还没有王法了嘛。”
他气冲冲的离去。
张康给了阿史那崒干一个眼色,跟着张守珪一并离开。
阿史那崒干目送张守珪离开,往地下吐了一口唾沫。
阿史那崒干高喝道:“兄弟们,我们一起去雄武城快活去。”
一群狼一般的兵卒,嗷嗷叫的向东方去了。
张康跟着张守珪一并回到了范阳城,看着张守珪气急败坏的写着一封慷慨激昂的信,信上历数唐王朝这些年与渤海国的血海深仇,表示自己宁愿一死,也不愿意与渤海国说和,言辞格外激烈。
张康回到自己的屋舍,入门就扯着嗓子大叫:“猪儿,李猪儿,死哪去了,还不给大爷去甲。”
李猪儿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给张康褪去了衣甲。
“去,将暾欲谷、严庄给我叫来!”
张康大大咧咧的,语气里完全没有将暾欲谷、高尚放在心上。
过了一刻钟,暾欲谷、严庄一并来到了府中。
张康赤着脚露着身子,就跟一只笨重的企鹅一样,一蹦一跳来到暾欲谷、严庄的面前。
“军师大人,严先生……”他肥重的身躯,深深地作揖到底,他肥硕的身子注定弯不下去腰,但是他努力的将自己的腰弯下去。
滑稽的模样,却给人一种很隆重的感觉。
“少将军不必多礼!”
暾欲谷、严庄一并将张康扶起。
张康一脸严肃的将暾欲谷、高尚请入大殿,很不客气的叫了声:“猪儿,你看着,别让人靠近。”
张康在主位上坐下,看着暾欲谷、高尚,心事重重地说道:“军师,严先生,现在情况很不好,我这心底慌慌的,很不是滋味,裴旻可不好糊弄,不是那几个没卵子的太监可比的。”
暾欲谷、严庄互望一眼。
暾欲谷先道:“张守珪的反应如何,是否如预料的一样?”
张康说道:“先生神算,果然,那老东西气急败坏的上疏表态,我看他的样子,要是朝廷不同意,他都要写血书示忠了。”
“呸!”
他很不客气的鄙夷道:“其实就是担心自己吃了败仗的事情暴露,嘿嘿嘿,他做梦也想不到,他的败绩都是我们的算计得,他不重伤,老子又怎么架空他?现在东北军一半都在我们的手上。只是我们手上的力量还不足,没办法跟裴旻哪个混蛋对抗。他现在安排人调查东北的事情,我们未必隐瞒的住,尤其是黑水之战,牵扯的人太多了,想要隐瞒,真的瞒不过去。而且裴旻派来的人,软硬不吃,惹得老子火起来,干脆一刀杀了了账。”
暾欲谷笑道:“少将军不比焦急,也不必动怒。就算裴旻查到黑水之败,这过错也是由张守珪来背,与少将军无关。而且现在庙堂之上并不太平,陛下就吊着一口气,随时都可能驾崩。到时候裴旻身为首相,要负责新君的登基,以及庙堂的安稳,就算他真有对我们动手的心思。也要缓一缓,我们还有时间来谋划新的动向。”
张康对于庙堂的事情,那是了如指掌,裴旻已经成为首相并且封为辅政大臣的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而给坑的张守珪只以为裴旻还是尚书左仆射,李隆基的病,并没有严重到需要托孤的地步,故而才敢写那一封书信。
张康又看了严庄。
一直以来,张康对于暾欲谷都是言听计从,将他视为自己的军师。
直到遇到了严庄,张康才摆脱了对暾欲谷的依赖。
因为裴旻打残了突厥,联合回鹘灭了突厥。
暾欲谷对唐王朝,对裴旻的仇恨,深入骨髓。
张康是一位枭雄,尽管他今日的一切都归于暾欲谷的谋划,没有暾欲谷就没有他的今日。可他眼中只有自己的利益,全然不会去考虑暾欲谷的仇恨,不愿全听暾欲谷的了。
严庄就是那个自诩能比李儒、贾诩,唯恐天下不乱的谋士。
长安受裴旻算计,满盘皆输之后,本打算逃往海东谋生。途径平卢的时候,给张康的部下擒住了。
严庄看出了对方有杀良冒功的念头,惶恐之下,谎称自己海东巨商的独子,活着的自己可以换万贯钱财。这才免去一死,也见到了张康。
一番交谈,张康发现严庄心思谋略,格外出色,将之收为幕僚。
张康也在暾欲谷、严庄的帮助下,神不知鬼不觉的架空了张守珪。
张守珪的黑水之败以及重伤不死,还有假传捷报皆是严庄设计的。
严庄说道:“军师说的极是,轻重缓急,裴旻是知道的,他不会那么轻易的对我们下手。他也怕激发兵变,惹出兵祸。我们还有时间,不过这个时间并不充分。我们也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张康凌空挥舞着拳头,说道:“那有多少胜算?”
暾欲谷吐出了一句话:“不足一成!”
张康泄气道:“那怎么打?不是送死嘛?”
暾欲谷道:“裴旻的军略,还有河西、陇右的强兵,他能对抗阿拉伯、吐蕃两大强国。少将军的势力,大是不如。为今之计,唯有调虎离山,我们才有胜算。”
“还有釜底抽薪!”严庄说道:“派人去刺杀裴母,裴旻至孝,而且依照朝廷规矩,甭管他什么身份地位,必须去官,丁忧守孝。”
张康直接拍板,叫道:“那就一起来,咱们双手一起下!”
第三章 西域的来信
这个开文前先道个歉,前文出现的人物应该是严庄,我一下看错了资料,写成了高尚,已经修改,抱歉!
正文:
张康风风火火的,严庄却笑道:“少将军莫要急,越急越会坏事。现在陛下还没驾崩,以陛下对裴旻的宠爱,裴母真要出了意外,也不会让他丁忧守孝的。只要一纸诏书,夺情起复,我们即功亏一篑,还会将之激怒。”
“我们要在陛下驾崩之后动手……裴旻此人作风强硬,而陛下早年虽励精图治,可之前几年心态大变,沉迷享乐,朝中诸多大臣早已没有了那股锐气。”
“裴旻要改吏治之风,必将得罪一大批的朝臣。裴旻在朝,无人敢说,一旦他出个意外,必然会有人落井下石。而且忠王李亨野性十足,对皇位格外热衷。皇太子李琰又是一个优柔寡断无作为之辈。让人几下一蛊惑,有极大可能不下夺情起复的诏书,那就是最完美的事情了。”
暾欲谷也补充道:“这一招可用,但一定要选择好时机,而且切勿小觑了公孙幽。裴旻在长安,顾不得凉州情况。但是公孙幽此人的剑术,仅亚于裴旻,不可小觑。一旦刺杀失败,裴旻在朝廷的地位以及江湖的人脉,反而会让我们陷入被动之地。具体可参考之前的贺知章遇刺的例子,裴旻动用了全国的力量,不过个把月,便将刺客的祖宗十八代都给挖出来了。”
张康为人狡黠,并不似外表看着的那么粗鲁,搓着肥大的手道:“其实我觉得这些主意都是虚的,加强我们的实力才是关键。裴旻是我们必须要迈过去的石头,他河西、陇右有十五万强兵,要是在加上西域的兵马,二十余万。我们这里只有八万,如果加上奚族、契丹的联军,也不过十三四万而已。”
暾欲谷道:“少将军说的在理,现在我们很难再扩充自己的力量。拉强援是唯一的法子,虽然有些冒险,但是获利却是巨大。”
张康会意道:“你是说安思顺?”
暾欲谷点头道:“安思顺是朔方节度使,他手中握六万五千余兵马,要是能够将他拉拢,那大事可期。”
张康颔首道:“我可以试一试,安思顺细细说来还是我的兄弟,这兄弟哪有不帮兄弟的道理。反正张守珪这老东西,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不如我改回安姓,跟安思顺套套近乎。”
严庄说道:“可行,不过先别透露意图,探探口风,看看安思顺可不可靠,在与他商议大事。”
张康挥手道:“这点我知道的,高尚那里还没有消息嘛?”
暾欲谷说道:“还没有,没有那么快,他此去阿拉伯,数万里之遥,最快也要数个月,少将军还请耐心等待。”
……
凉州姑臧。
裴旻离开凉州,河西事物,裴旻交由李林甫负责。
河西诸事繁杂,但是李林甫品性虽差,但执政能力很强,将事情处理的井井有条。
遇到突发事变,也能处理的很好。
王昌龄、位置、王维等高文化的诗人,对李林甫这个文盲有些排斥的。
但是对于李林甫的行政的能力他们也是不得不服,愿意听他安排。
李林甫也是得心应手。
这天处理好所有公务,李林甫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刚一入家门,管事便送上了一封私人信函。
李林甫看了信函的落款,眼中有一些讶异,对着管事点了点头,将信函收入袖中,走向了自己的书房。
依旧是那个狭小带着几分昏暗的书房,李林甫点燃了一根蜡烛,借着微弱的烛光,带着几分凝重的取出了信,目光落在了那落款上。
信的主人是迪瓦什蒂奇。
对于这个迪瓦什蒂奇,李林甫有着极深的印象。
西域昭武九国中,有一米国,国王就是迪瓦什蒂奇。
米国国王当初与裴旻还有过一段小小的恩怨。
米国的二王子看上了王忠嗣的老婆,让王忠嗣、李白两人教训了。
裴旻自然护着自己的弟弟、徒弟,将迪瓦什蒂奇赶出了河西、陇右。
恩怨也许就这么结下了。
裴旻没有这么将米国这小小的一个西域国家看在眼里,阿拉伯却将之视为一个突破口,成功将之拉拢。
之前的会战,莫斯雷马萨的底牌之一就是米国这颗内应的棋子。
只是莫斯雷马萨一直未能攻破裴旻布下的沿河防线,棋子未能发挥出功效,依旧隐藏着。
但其实李林甫奉裴旻的命令,与西域的四大古国,昭武九姓国往来的时候,这个擅于洞彻人心,精于鬼谋算计的千古奸相,通过多方接触发现了米国的异样,猜出了迪瓦什蒂奇为阿拉伯收买,意图在背后捅刀子这一情况。
李林甫并没有声张,并非他有异心,而是渴望更大的功绩。
将迪瓦什蒂奇揪出来,不过是抓住一个内应,无足轻重。但若能够利用迪瓦什蒂奇传递假消息,促成唐军大胜阿拉伯,这可就是一大奇功。
李林甫是何许人物?
威逼加恐吓,将迪瓦什蒂奇吓的险些失了禁,见李林甫就如见到魔鬼一样。
只是李林甫并不擅于军事,裴旻也不会与之商议军情,直到裴旻逼退了阿拉伯,迪瓦什蒂奇这颗棋子也没有机会用出来。
但是李林甫并没有忘记这颗棋子,时不时的打个“招呼”,“谈谈感情”,以便日后用得上。
迪瓦什蒂奇居然给他来信了?
李林甫将信拆开,看着信中所言之事,那对深黑色的眼眸露着几分炙热的光芒,缓缓的将信放于烛火之上,看着它一点点的燃烧着。
火光映照着他那带着几分阴骘的脸上,显得格外的严酷。
他慌慌的闭上了眼睛,想着张九龄已经去了长安,成为了尚书左丞,年纪轻轻的颜真卿更得重用,负责整个青海商道的事情。
自己呢?
虽深得重用,可李林甫觉得裴旻对自己的重用跟张九龄、颜真卿是有差别的,轻轻的念道:“要是不干些什么,只怕自己的前程就到尽头了!”
与其碌碌无为,何不搏上一搏?
第四章 针对李亨
天下风云际会,暗流涌动!
裴旻在长安却是干得风生水起。
宋璟为裴旻说动,负责庙堂的吏治。
宋璟原来的学生门客皆汇聚旗下,让裴旻较为薄弱的庙堂根基变得巩固。
李祎的心服,更让裴旻没有了后顾之忧。
而且李祎也如裴旻想的一样,这位名将并不适合处理门下省的琐事,军事方面的东西,才是他的长处。
这要想让中央军脱胎换骨并非一日之功,但李祎已经根据中央军的情况,拟定了一套有效的计划方案,并且拿着计划方案与裴旻做了商议。
裴旻看了李祎定下的计划很是满意,以他的军事水平,居然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裴旻记得当初看着计划表,便如见鬼了一样的看着李祎。
他不怀疑李祎的才敢,却想不到李祎有这种本事。
不过李祎也如实说明了原因,这份计划方案最大的功臣不是他,而是郭子仪。
裴旻用人识人的本事,早已传扬天下,郭子仪得裴旻多次推荐。
李祎对之很感兴趣,在与裴旻会晤的当天就去找了郭子仪聊天。
郭子仪的才华,那是毋庸置疑的。
那超凡的军事功底,与古之名将相比,都未有不如。至关重要的是郭子仪在京畿当了六年将军,固然因为性格使然,有些随波逐流,未能以一己之力改变中央军疲软的局面,却也对中央军的情况,了若指掌,从哪里入手,有了一定的想法。
郭子仪政治觉悟太高,以至于他做不到大刀阔斧的改革。
李祎却不一样,李祎有着李家人特有的魄力,与郭子仪一合计,就有了这份详细的方案。
裴旻自身更不缺乏改革的魄力,直接说道:“一切就依照这个计划来,出了什么问题我兜着。”
李祎自信满满地笑道:“郡王安心处理辽东事情即可,某治得了这些烂到骨子里的禁军。”
裴旻也放心了,李祎加郭子仪的组合,没有理由治不了禁军的问题。
至于源乾曜、李元纮两人。
源乾曜自是不用多虑,官场常青树,老好人,最不会得罪人。
李元纮也因为宇文融的明升暗降老实消停了,他本就忌惮裴旻,现在更是奈何裴旻不得,老老实实的当着自己的辅相。
李元纮自身的行政才略还是很不俗的,裴旻也有用得到他的时候,不想动他。
东宫,太子府。
皇太子李琰看着让人头大的机要文件,满脑子的都是浆糊,浑浑噩噩的。
反倒是一旁的李亨看得津津有味。
不管李亨对于自己面前这个弟弟多少的敌视仇恨,在表面上却是一点也看不出来,反而如一个知心的兄长一样,为自己的弟弟排忧解难。
“太子,裴相来了!”
李琰忙道:“快,快快有请!”
李亨心底深恨,却也离开了李琰的那一桌,去到了下手的位置。
裴旻走进大殿,见一旁的李亨,眉头忍不住的跳了跳,“见过太子殿下,忠王!”
李琰亲昵的叫了一声:“姑夫!”
李亨心底不情愿,还是硬着头皮,上前叫了一声。
裴旻对两人略一颔首,说道:“在下要与太子殿上商议国政,还请忠王避让一二。”
李亨脸色一沉,忍不住道:“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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