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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剑圣-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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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大闹西明寺,又是与她有私,又是武状元,文武全才,很能闹腾:如当年的薛绍一样……
太平公主这一生醉心权势,早已将私人情感弃之一旁。但要细说情感,只有第一任丈夫薛绍是她心中良人。裴旻的风姿与当年的薛绍有几分相像,勾起了她潜藏心底的一些记忆。也因如此,她才将昔年薛绍住过的府邸送给了裴旻。
“上车,我有事与你说!”
第七章 小聪明大智慧
上车!
裴旻听了打了一个激灵,不管太平公主让他上车干什么,但是在他们二十一世纪的“上车”两个字通常伴随着老司机,可不是什么好的兆头。
“这个……”裴旻尽量骑着小栗毛靠近了车架一些道:“长公主,在下一身酒气,恐脏了銮驾,就在这里说吧。”
太平公主轻声道:“原来公子那么在乎那些不实谣言,那本宫回头让皇兄颁布一道旨意,澄清一下事实,谁敢再嚼舌根,严惩不贷,你看如何?”
裴旻吓得几乎从马背上摔下来,这种谣言属于风流韵事,不是那些于国不利的于民有害的谣言,更非恶意中伤。这种韵事真真假假属于茶余饭后的谈资,说的人多,大多都是那种将信将疑,真正深信不疑的没几个,可真要去计较,依仗权势去强迫百姓不去谈论,反而是做贼心虚,坐实了这件事情。裴旻不怀疑太平公主能做出这种事来,他也知道太平公主算准了他会妥协。在算计人心上,太平公主厉害的有点过了头,与她接触的几次交锋,自己就如孙猴子一样,根本跳脱不出她的五指山。
裴旻一本正经的道:“长公主哪里的话,身正不怕影子斜。长公主都不在乎,我岂会计较那么许多。既然长公主不嫌弃,在下恭敬不如从命。”将缰绳交给一旁的侍婢,硬着头皮上了车。
这一踏进太平公主的銮驾,一股淡淡的脂粉香冲鼻而入。味道香而不浓,提神而不刺鼻,若说太平公主自身的魅力高达九十,这脂粉的味道至少让她在这个分值线上加个二十分。
太平公主的銮驾空间极大,容纳两人绰绰有余。裴旻目光一瞥,却见太平公主笑颜如花,散发着成熟妇人特有的妖娆,别有魅力,尽管他意图摒除一切杂念,可闻着车上淡淡的香味,看着面前艳若桃李的美人儿,心中难免有些心猿意马,甚至觉得有些干渴。
太平公主带着几分好笑的看着裴旻,心中也颇为得意,想着还能吸引裴旻这样年少的俊杰,有种自己依然年轻貌美的感觉,展颜笑道:“不必那么拘谨,如今长安都在盛传,说你是文武曲星同时下凡,一人身兼文武二神。可比本宫这皇室后裔威风的多。”
裴旻刚刚宿醉清醒,还真不知此事,摇头苦笑:“长公主说笑了,这种市井流言,岂能当真。若考个状元就是文曲星下凡,这一年就是一个。那老天爷什么事情也别干了,一天到晚的生养文曲星就够他们忙活了。”
太平公主见他说的有趣,“噗嗤”一笑:“看不出来,裴公子到有几分别样风趣,本宫最近诸事繁多,有些心神不宁,许久没有如此笑过了。”
裴旻颇为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先前那话在二十一世纪倒是无妨,在这个时代却有涉黄嫌疑,好在太平公主也不是正儿八经的黄花大闺女,并未在意,反而妩媚的一笑。
兵部位于皇城内承天门的第四横街,离他们进来的安上门不远,只是过了两条街便到了。
裴旻向太平公主告辞道谢,打算离开銮驾,太平公主似乎想起了件事,说道:“对了,有件事情,忘记与你说了。有人在你的武举上胡来。此事本宫已经调查清楚,你可知是何人?”
裴旻心头一颤,望向了太平公主,她竟连这事都知道了?顿了顿道:“只是有点怀疑,尚不清楚。”
“是你的同乡,也算是你的族人,今科的同进士出身裴羽。你与本宫谣言也是从他口中传出来的。”太平公主说到这里,后面像是跟裴旻说,又像是在自语一般的道:“裴羽那蠢材,自诩步步为营,以为诸事做的天衣无缝就能高枕无忧,没有把柄,就没人知道是他所为,也没人奈何的了他。简直滑天下之大稽,我太平要人死,需要证据?”
裴羽死了!
裴羽竟然死了!
裴旻一脸吃重的看着太平公主。
太平公主却莞尔笑道:“他处心积虑的设局对付你,难道裴公子觉得他不该死?”
裴旻张了张嘴道:“我说不上来。”
“他当然该死!”太平公主轻描淡写的道:“借刀杀人,要看借谁的刀,也要看持刀的人愿不愿意。这点都没有想明白,不过是纸上谈兵的蠢物而已。所以刀他是借到了,但他自己也赔了进来,只怪他自以为是,怨不得他人。裴公子是聪明人,应该懂得分寸,凡事适可而止。”
裴旻慎重的点了点头,道:“长公主指点的是,裴旻明白。”
下了太平公主的銮驾,裴旻接过小栗毛目送太平公主远去,神情肃然:这才是真正的太平公主,权谋盖世的女中枭雄。裴羽的千万般算计,在太平公主面前就如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可笑,没给自己造成多少伤害,却将他的一条命给搭进去了。
裴旻想着自己利用她对付惠范,只怕这一切都没能瞒过她。
太平公主从来不是一个心胸开阔的人,她如她的母亲武则天一般,非白即黑,强势的容不得忤逆者。自己两次借了她的势,虽未触及她的底线,却也引起了她的不快。所以她任由裴羽的算计实施下来,想给自己一个小小的教训,但是自己躲过去了。非但躲了过去,还打算借助郭元振意图反击。
太平公主今日是特地警告他正主已死,一切就此为止,莫要触及她的底线。裴旻可以想象只要触及太平公主的底线,以她的手段别说是自己,哪怕血肉至亲,她都下得去手。
裴旻想着裴羽,想着那个一心想将他踩在脚下的对手,轻轻的说了声:“谢谢!”
太平公主的权谋是从灭族屠杀的生死之间磨练出来的,是大智慧。而他们的智略没有经过历练,属于个人的小聪明。
小聪明或许能成一时胜果,但真正对上大智慧,将不堪一击。
裴羽用了他的小聪明算计大智慧,直接将自己赔了进去。
裴羽的死,无疑给裴旻上了最生动的一课。
第八章 啃老本
兵部的守卫还是武举那日遇上的人,前次闹了个乌龙,守卫颇为不好意思,提前热情的打着招呼:“裴公子今日是来报道的,不会再有错吧?”
裴旻颔首笑道:“这回说的清楚,错不了,还请带路!”
守卫见面前这位号称文武曲星下凡的少年虽意气风发却毫无傲慢的感觉,好感大生,亲自为他领路:“我先带裴公子司城司去报道,随后在带你去拜会尚书、侍郎、郎中等诸位大人。”
“有劳了!”裴旻微笑回应。
司城司负责掌理各省舆图、武职官员的叙功、核过、赏罚、抚恤及军旅检阅、考验等事宜。
裴旻入职报道职位令牌以及官服也是在司城司领取的。上一回绕过了司城司去见了郭元振,实是因郭元振事先留下了话,让裴旻先去见他。
司城司对于裴旻的到来极为客气,甚至有些讨好:裴旻如今名望极高,只要不出什么意外,前途一片光明,在官场混迹,人缘永远位列第一。
报道入职的手续处理的很快,裴旻没等多久已经拿到了代表身份的令牌:掌心大小的铜牌,一面是他的官职“司库主事”,一面是他的名字裴旻,还刻有尚书省特别的印迹。有这块牌子,出入皇城外城以及兵部便不会有今日严查一事了。
即将立足兵部,裴旻对于兵部的官职制度也做过一定的了解:兵部作为六部之一,有一个尚书两个侍郎四个郎中八个员外郎十一个主事三十七个令使六十人个书令使等等,大大小小的官员近乎两百人,共分四个部门,分别是夏官、司库、司城、司舆。其中夏官是兵部的核心机构,余下三个部门次之。
司库的任务有点类似于后勤部长,负责大唐国家与州郡的兵器还有依仗,同时还有冬至、元正的宴会布局,祠祭、丧葬的旌旗以及地方上兵器的出入保养,各地官员的维护功劳等等琐事。
裴旻对于这个职位还是比较满意的,至少是个管事的主事,不是令使之类的文书。不过没能进入夏官实在有点遗憾。想来也是,夏官是兵部的核心,负责对外谋略边兵调派等等重大军事动态,一旦进了夏官,要想出来却不容易了。
在裴旻心中兵部终究是增添履历的地方,待战事起,跟薛讷对外征战,才是崛起之道。
新人入仕,拜会同僚,让彼此认识了解,以增加工作时的默契,也算是不成文的规定,裴旻自然也要遵从。
第一个拜会的毫无疑问是兵部的老大,郭元振。
“晚辈裴旻,见过郭尚书!”裴旻作揖问好。
“无需多礼!来,我手中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在边上稍等片刻,我有事与你细说。至于拜会同僚,这个不急,明后天都行。”郭元振经过昨天与薛讷的夜谈,对于裴旻的态度大为改观,不在是看一个需要提携的晚辈,而是一个拥有超凡远见的好人物。
裴旻以为是武举的事情,依言在一旁坐下。
郭元振也不理会他,自顾的看着手中的卷宗。他当下却有要事处理,辽东、辽西久被奚族、契丹占据,如今田地荒芜,百姓稀少,环境恶劣,守兵多有怨言,不愿久镇辽东辽西,申请调防。辽东辽西刚刚收复不久,此事关系东北局势,尤其是大唐的未来重心在西方,东北更要需要有个稳定的环境,方能不令大唐首尾难顾,此事不得不慎重以待。眼下唐军兵卒素质底下,将官也是参差不齐,如何安排需要深思熟虑。
他看了裴旻一眼,突地问道:“辽东、辽西新附不久,朝廷意图派遣官员镇守,对此你有什么看法?”
裴旻错愕的瞧着郭元振一眼,细细思量了番道:“我觉得派一个擅于安抚较为保守的官员为好,我大唐目前军事疲软,东北贫苦,妄动大军,劳民伤财不说,所获利润全然不成正比,过于激进反而不美。最好是可以诱使奚族、契丹归附,彼此平稳的发展,维护暂时的和平。奚族、契丹是游牧民族,他们想要发展崛起,并不容易,反之我大唐却是不然。大唐目前经济稳健,只要军事跟上,再培养提拔一些能够担当大任的后起之秀,重现太宗、高宗之势,指日可待。等到兵强马壮,粮草充足的时候,找个借口,跟他们秋后算算总账。”
郭元振听到前半句,不知主的点了点头:他们想法一样,皆是以保守为上。但听到后面,却有些意外,想不到裴旻小小年纪,杀心倒是不小,却非常人可比。
郭元振哪里知道,他们中原一直在进步,异族同样再进步,进步的速度并不亚于他们。
至唐以前,异族大多是边患,严重的五胡乱华,也不过是趁西晋八王之乱,国力衰弱之际,侵入北地形成与汉人政权对峙的局面。但唐以后,异族逐渐崛起,甚至两度覆灭他们中原王朝。因此在裴旻眼中,对于那些阳奉阴违并非真心归顺的异族,绝对不能有半点的留情,致使他们遗祸后来。
郭元振本就偏向保守,心思与裴旻相通,很快定了人选,将卷宗放在一旁,待会上呈尚书省交由皇帝宰相拟定。
“老夫与薛老哥相交多年,细究起来,也算是你的长辈。老夫相信老哥的眼光,也不与你拐弯抹角。你……对当前的政局有什么看法?”
裴旻本以外郭元振是要与他说武举的事情,却不想竟然问他朝中局势,愕然之下,揣摩不准郭元振的用意何在。
郭元振见他心有存疑,笑道:“不必紧张,今日你我的话,只有我们知晓,老夫可以立誓绝不言传三人。你若有顾忌,我先说也是无妨。我大唐自武后逊位,风雨飘摇至今已有八年,朝局却一直不稳。现今我大唐军事疲软,政治全靠武后狄公遗留下的资本维持。若不早定朝局,一旦政治崩坏,天下必乱。”
裴旻见郭元振已经将话说的如此明了,也不藏私,颔首道:“晚辈的看法与尚书相同!”
第九章 敢不效命!
唐朝现在的局面非常诡异,一个朝代要么鼎盛,要么衰败。而鉴别鼎盛衰败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看他们的军队强不强大,庙堂否安定,政治制度有没有崩坏。只要军队、庙堂、政治制度崩坏,三者一起出现,几乎等于敲响了王朝灭亡的警钟。
这时的唐朝军事疲软,庙堂混乱,三点出现其二,可偏偏政治制度完好无损。
之所以会出现这种奇葩的情况,主要原因在于武则天:武则天忌惮将领掌权,威胁她的皇位,称帝前后杀了一大批能征惯战的宿将名帅,导致盛极一时的大唐军事急转而下。又因以女子之身登基为帝,乱了纲常,使得近年朝局反复易主,皇帝、太子、权后各怀鬼胎,大臣清洗了一遍又一遍。短短十年不到,已经经历了神龙、唐隆两次大政变,两次大清洗。即便到了现在,还出现公主权势比皇帝强,太上皇不愿意放权,甚至意图废皇帝的念头,朝堂乱成了一锅粥。同时武则天作为史上唯一的正统女皇帝也确实有着过人的手段,她发展科举,重用寒门任用娄师德、狄仁杰,使得政治清明,百姓安居乐业。
正因为如此,现在的唐朝军事弱,朝政乱,可百姓却意外的生活富足。就如升斗小民安逸的过着日子看着顶上的神仙打架,事不关己,己不操心。
表面无事,实际上这种情况很可怕的。因为这意味着百姓对于国家失去了向心力,对于李唐皇室失去了敬畏心。他们不乱是因为有吃有喝,一旦失去了这些,大乱即来。
因故郭元振说的一点也不差,一旦最后维持天下和平的政治崩坏,几乎意味着乱世的来临。
郭元振的高瞻远瞩让裴旻暗自佩服,他有如此想法是因为以史为鉴,而郭元振全凭自己的才略,悟出的这番道理。
“晚辈觉得我大唐现在处于一个微妙的位子,就如佛家说的那样,一念成魔,一念成佛。左边是高山,右边却是深渊。我们的科技经济人口等诸多实力都远远胜过周边异族,逊色的只是军事上的不足。只要有一个稳定的朝堂局面,以稳定的经济全力发展军事,培养敢战能战的兵卒将领,要拉出一支保家卫国的强兵并不难。只要舍得投入,练就一支开疆扩土的百战之师,也不过是时间问题。再难?难道还能难得过太宗时期?”
李世民即位那段时间要钱没钱,要人口没人口,要经济没经济要粮草没粮草,天下还不稳定,那是真的难。即便是这样,李唐依旧熬了过来,成就了贞观王朝。现在的大唐经济稳定有钱有人,百姓安居乐业,有什么理由拉不起一支军队?
郭元振拍手大赞道:“确实如此,一念成魔,一念成佛。说得好,说的太好了。”他停下了鼓掌正容道:“你的远见并不逊于我,以你之见,太平公主是否能当得起如此重任?”
裴旻摇了摇头,太平公主的格局权谋,确实出类拔萃,但是她的小女子心胸却是致命弱点。成大事者,在大事未成之前,心胸必需要广阔,包容一切。能力对于一个上位者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有海纳百川的胸怀,能知人善用才是关键,刘邦就是最好的例证。
郭元振微笑道:“那你觉得当今陛下如何?”
裴旻终于明白了郭元振的用意。他对于李隆基这个人的感觉很复杂,李隆基前期英明果断,拨乱反正,扫平韦武之乱,诛杀太平公主。掌握大权后,政治上重用宰相姚崇、宋璟、张说、张九龄,将大唐拉上正轨,军事上用王忠嗣、哥舒翰、高仙芝、封常清等大将开疆拓土,将唐朝推向了高峰。甚至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开元时期的唐朝,综合实力是整个唐朝最强的。但是这种强势并没有维持多久,李隆基开创了盛世之后,开始满足了,沉溺于享乐之中,将自己提拔起来的名相一个个的罢除,李林甫、杨国忠这样的人物走上了庙堂,还无度的信任安禄山致使安史之乱的爆发。安史之乱是唐由盛而衰的转折点,也促使了唐朝步入藩镇割据的局面。自此以后的唐朝深陷泥潭,虽然国运未断,还出现了唐宪宗、唐武宗、唐宣宗等有作为的英主,却不过是苟延残喘而已。
安史之乱的发生并非如汉朝、明朝那样大势所趋,无可奈何,完全罪归李隆基一人,是他一人作死所致。可以不客气的说,李隆基一手创建了综合实力最强的盛唐的同时又一手将唐朝推向了翻不了身的沼泽泥塘。
不过这个时期的李隆基确实当得上英明神武四个字,尤其是他年纪轻轻却一手主导了唐隆政变,硬生生将自己的父亲李旦推上了皇位。
裴旻只能道:“当今陛下确实算得上是有为之主,至少在心胸上,比太平公主强过不少。”
郭元振满脸希望的看着裴旻道:“那你可愿意助陛下一臂之力?”
裴旻几乎没有任何犹豫,颔首道:“学成文武艺,卖于帝王家,裴旻敢不效命!”
郭元振拍腿大笑,“好,太好了!”
裴旻抱拳道:“不知道需要我做些什么?”
郭元振淡然一笑:“目前你资历地位太低,尚无用武之地,但你放心,只要有为国效命之心,一定有需要你的时候。”
裴旻疑乎的看了郭元振一眼,心知他说的不是实话,却也没有计较那么多。
郭元振道:“武举的事情我已经调查清楚了,想不到你还挺能惹事的。卢藏用、常元楷、李慈都参与了进来。太平公主的心腹,你一人就得罪了其中三个,也是了不得。”
裴旻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道:“应该是卢藏用挑起的,他受了别人的挑唆。至于常元楷,我打了他儿子的脸,给拉扯进来可以理解。可是李慈,我真不知哪里得罪了他。”
郭元振解释道:“李慈是兵部员外郎窦辰的亲戚,常元楷又是李慈的上司,凑在一起也是正常事情。怎么样,要不要老夫给你出口气?”
裴旻摇了摇头笑道:“不必了,刚刚长公主给我上了一课,让我明白了一件事情。对付地位远在你之上的人,要不就将他置于死地。要不就老老实实的什么也不干……”
郭元振古怪的看了裴旻一眼,心底竟然有着小小的发怵。
第十章 决心已定
看着裴旻身上透露着远超出年岁的稳重,郭元振心中也明白了薛讷为何对他如此欣赏,知进晓退,确实非同一般。
裴旻不提卢藏用、常元楷之事,转移了话题,带着几分讨好的道:“晚辈常听太公说起郭尚书,说您老谋略过人,大有春秋时期司马穰苴之风,法令严正,军纪严明,还擅长安抚、统治百姓。尤其是计诛论钦陵,五年治凉,四年经营西域的壮举。让大唐劲敌吐蕃限于内乱,自斩臂膀。将不服王化的凉州治理的牛羊遍野,路不拾遗,还令西域人心所向。晚辈还听说,郭尚书调离西域的时候,安西各部落的酋长痛哭相送,舍不得尚书离去。而凉州百姓听说您要经过凉州,自发的聚于凉州八百里外的玉门关准备壶浆欢迎。尚书在外十年,深得凉州、西域民心,真乃我辈楷模。晚辈最近对凉州、西域颇为感兴趣。玄奘法师写的《大唐西域记》看了不下五遍,各种关于凉陇西域一代的野史杂文也翻了不少。晚辈也知这些是不值一晒的皮毛,肯定比不上您老见多识广。若得空闲,还望不吝赐教。”说着,正儿八经的一拜,现在的裴旻基本上融入了这个社会时代,也习惯了与朋友与长辈之间相互往来的拜礼。这习惯之后,非但没有开始的麻烦,反而觉得很有人情味。人与人之间,相互拜一拜,可以增进友情,进一步体现彼此的尊重。
郭元振让裴旻吹得有些飘飘然的,他这一辈子最值得骄傲的三件事都让裴旻以敬仰的语气说了出来,心中自是得意非常,但听他最后所求,哪能不知他在想些什么,瞧着裴旻一眼,嘟哝道:“你干脆莫要姓裴,改姓薛得了,跟你太公一个德行。”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昨夜与薛讷喝酒,开始他们是说着裴旻之事。后来薛讷就围绕陇右、凉州、西域开始寻根究底的刨问,当然少不了吐蕃、突厥、突骑施这三个威胁大唐西方的国家。郭元振一眼看穿了薛讷的用心,心中固然羡慕,还是如实的将自己知道的情况说给了薛讷知晓,让薛讷对于西方的局面有个了解。以便战事起时,不至于对于全新的局势,一筹莫展。
刚满足了薛讷这个老的,小的竟然也跟着而来。
裴旻先是不解,但想起昨夜薛讷与郭元振聊了一宿,心中恍然,笑道:“想来太公是与我想到一块去了。”
郭元振应道:“行,回头你来我府上拜会,老夫与你说说西方的情况。”
裴旻大喜作揖:“谢郭公指点。”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适用于任何时候。他也打蛇棍上,改了对郭元振的称呼。
现在是办公时间,郭元振也不与裴旻细谈,让裴旻去跟其他几位兵部大佬打招呼,并叮嘱他好好干。裴旻自是应诺。即便是来镀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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