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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剑圣-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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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番的大动作,让满朝文武人人心惊,让那些想混日子不努力的官员,一个个卯足了精神做事。那些真正有才华的人,也看到了前景希望,更加的卖力。
就如三个和尚的故事一样,这官员少了,反而使得整个朝廷的机构运转的更加便捷快速。
李隆基也兑现了他的承诺,不住的提高御史台的权柄,加重御史台的实力。李隆基的做法与李世民一样,重用御史台不是为了刑法惩处,而是为了震慑为了预防。
裴旻经过十日的适应,接手了台院的工作。他发现御史台的初心是好的,但是规矩有些老旧,华而不实。他翻阅了很多御史台遗留下来的案件,绝大多数案件都是在官员劣性暴露,事态严重,对百姓对朝廷照成危害以后,方才做出相应的措施。
就跟后世一样,不引起公愤,不闹的人尽皆知,得不到有效快捷的处理。
并不是因为御史台的人畏惧强权,实是因为御史台的情报来源太过死板。缺乏有效可靠的消息来源,事情不发生不闹大,御史台完全不知从哪里入手,以至于如同事后诸葛亮一样,平时清闲,等到事情发生,然后出动处理、调查、抓捕……
第二十六章 检举制度
有事件,处理、调查、抓捕……
这总体流程并不是错的,亡羊补牢确实为时未晚,可是为什么非要等着羊丢了才去补救,在出现破洞的时候,先一步将破洞补上,岂不是更加完美?
裴旻看着御史台府库里的一宗宗资料,敏感的发现:其中有很大一部人都是为祸已久的惯犯,他们从最开始的小打小闹,从贪墨小小的一贯钱开始,一点点的养起了胆气,从而一步一步,一发不可收拾的迈向了死亡的深渊。这类人的危害是长久的,只是因为没有伤及筋骨,没有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所以御史台毫不知情。直到民怨一点点累积,对国家的伤害一点点增大。纸包不住火了,方才将之擒获入罪。
这将罪魁祸首擒拿,自然是好事,大快人心。但对国家的损失,对百姓的损害,是挽回不了的。但若能够早一点的发现,早一点的察觉,完全可能够将威胁危害减至最小。
裴旻本想找程行湛商议商议,看看能不能建立一个情报部门,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事情不妥,自语道:“我来御史台不过十天,就察觉了弊端。程老在御史台干了十年,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点?他们知道却不改革,想来是有原因的。是了,御史台的权柄本就极重,若还掌握着一支情报机构,岂不等于锦衣卫?”
念及明朝的锦衣卫,裴旻登时打了一个冷颤。
明朝的锦衣卫制度有利有弊,就如一把双刃剑。锦衣卫确实为国家做了许多大事,但因权力过大,导致锦衣卫胡作非为对明朝也造成了不小的危害,有利有弊。关键在于锦衣卫的存在是因为皇家的需要,明朝的皇帝需要锦衣卫这把刀来巩固自己的权势。现在除非李隆基自己提出来要弄个类似于锦衣卫来监视朝臣,外人提出来那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除了加强御史台情报的掌控力度,还有什么方法能够提升御史台的情报来源?
裴旻闷头苦想,想着后世的制度有没有可以利用上的,突然想到了廉政公署,心中却是一动。对于廉政公署,他了解的不多,但却知道在廉政公署之前,香港贪腐盛行,而廉政公署成立后香港的风气大为改变,短短的几年取得了奇效。
御史台的地位跟廉政公署差不多,都是直接对皇帝负责的机构,制度什么的也不能照搬,毕竟现代古代有着明显的差别。可是他们的检举立案保护检举者的方式完全可以利用起来,不用特别成立自己的情报机构,让所有百姓都成为眼线,给知情者一个举报的方式,还怕那些贪官污吏藏的太深?
这世界上从不缺知情者,只是缺保护知情者的方式,令知情者不敢告发。若能弄出一套合理的检举方式,一套有效保密的方法,保护检举人的安全。御史台完全不用如现在一般被动,非要等到事情闹大,人人皆知的时候做最后的收尾。
念及如此,裴旻找出纸笔将自己心中所想记录下来,反复考虑了大半天,洋洋洒洒的写了千余字,满意后方才找上了程行湛。
“程老,晚辈写了一些东西,你看能不能成?”裴旻没有直接将写的交至尚书省,而是给了自己的上司,程行湛在御史台多年,很多东西比身为新人的他更有经验。
程行湛对于裴旻近日的勤快表现极为满意,对他也很是友好,接过他写的东西,让他在一旁就坐。这才瞄了一眼,程行湛便眼中一亮,笑道:“侍御史不愧是文曲星下凡,这一手小楷,写得当真漂亮,已经渐渐有了自己的风格,了不起。”
他笑着赞了一句。
顺着内容至上往下看,程行湛原本笑嘻嘻的表情变得严肃庄重,开始是一目十行的看,一遍看完又从头看了一遍,最后逐字逐句的推敲,反复看了三遍,方才复杂的看着裴旻,吃重的道:“侍御史这是要将我御史台置于火上烤啊!”
裴旻笑道:“真金还怕火来炼?御史台本就注重纠正官员的德行品行,纠察百官、弹劾不法。只是我御史台拥有的检举方式太过老套,以至于非给逼到极处,百姓不敢检举,知情者害怕受到连累,不敢举报。因故除了察院的监察御史准确的落实以外,我台院的监察几乎等于是隔靴搔痒,没有落到实处。”
程行湛沉声道:“那你可知道原因?”
裴旻毫不犹豫的道:“当然知道,察院的监察御史负责外地官员的监察,一方面外地官员渎职危害甚大,不能不严惩,另一方面外地官员好治能治。但京官不一样,京官官官相护,各成派系,有时动一人而牵扯全身。因故小罪小过大伙心照不宣,不以惩罚。只有惹出了祸端,我御史台方才插手过问。可祸事已成,插手的意义在哪?汉昭烈帝有一句话是‘勿以小善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小善是善,小恶难道不是恶?恶,还分大小?在我报道的第一天程老就跟我说御史台不是九幽之地,更不是酷吏齐聚之所,是导人向上,督促官员勿要为恶之处。即是如此,纵容小恶小过成为大恶大过,岂是我御史台所能为的?”
程行湛沉吟了半晌,叹道:“你说的不无道理,只是这制度想要实施,却不容易。”
裴旻笑道:“我们御史台直接受陛下管制,任何部门都无权插手,即便是宰相一样如此。只要陛下支持,只要陛下有肃清朝堂风气的心,这制度不难落实到位。”
程行湛想着这些日子,李隆基在朝堂上的举动,也认可的点了点头,“即是如此,你自行上疏便是。在上疏的时候切记不要触犯《唐律疏议》里的规定,‘诸越诉及受者,各笞四十’。莫要将检举者视为刑事状告,而是匿名检举。”
“谢程老指点!”裴旻笑着作揖离去。
程行湛有些神色复杂的看着裴旻,已经可以想象若裴旻写的这些东西真的落实下去,御史台更会成为朝中官员忌惮对象,但在百姓心中的地位却跃然而起,会成为为民请命的地方,有利有弊。不过御史台的职权干的本就是这种得罪官的事情,不在乎多得罪一些。若能扭转昔年来俊臣带来的污点,反而是一件好事。
裴旻回去根据程行湛的指点重新修正了一份奏折,令人上缴到了尚书省,经由宰相批阅。
这封奏章传到尚书省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各路宰相纷纷发表看法,言论不一。
反对说裴旻就是钻牛角尖,鼓励百姓告官,赞同的却表示裴旻这是广开言路,以警示为官者勤廉勤政,彼此说法不一。
姚崇对裴旻此举多有赞赏,见意见不能统一,直接上表李隆基由李隆基裁决。
李隆基年轻气盛,比起守旧,他更加看重裴旻的创新,反正就算没有效果,对国家也不会造成危害,同意了提议。由御史台颁布公文,在长安各处安置检举处,设置检举箱,有御史台安排官员打理。
这则公告公文起初并没有引起多少影响,好似石沉大海,没有效果。
一则百姓告官,心底存有压力,另一方面御史台在百姓心中如同地狱一样可怕,压根不相信御史台会为民请命。
直到李仙凫的儿子在长安大街上策马撞伤了百姓,一个好事者写了一封匿名信投到了检举箱。
裴旻让人查明事实,直接一封弹劾书上缴给了李隆基:李仙凫教子无方,纵子逞威,欺压百姓。
这是小事李隆基并没有严惩李仙凫,但着令李仙凫闭门思过三月扣除三月俸禄,并且赔偿受伤百姓的一切费用。
这一件小事传扬开来,却是满朝惧惊,都让御史台的消息灵便,反应处事的果决给镇住了。
文臣武将莫不重视颜面,受罚是小,面子是大。回府之后无不开始约束子女。使得衙内们对裴旻是恨之入骨,外头逞威的风气直线下降。百姓得知后对于御史台的观感瞬间改变了很多。
此事过后,御史台的公信力提升了不少。时不时的会收到一些小打小闹的举报状告,裴旻逐一安排人手查清,反复确认无误之后,做出相应的举措。
面对满长安的御史台眼线,在京官员无不谨而慎行,免得给御史台抓住把柄。
这日裴旻又收到了一封匿名检举信,检举信的内容有些荒唐,告富户俞云出家逃税。
裴旻看着这检举信哭笑不得,甚至觉得有些荒唐。尽管匿名检举的方式抓了不少不法份子,但也有一些好事人胡写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增加他们的工作量。这逃税怎么也轮不到御史台来管……
裴旻将检举信搓成一团,丢进了垃圾筐,无聊的喝着薄荷茶,想着自己什么时候也能处理一下大案过过瘾,他胡思乱想,越想却越觉得不对,猛地跑到垃圾篓将那检举信拾起来,反复看了看,高叫一声,“来人,干活了!”
第二十七章 查鸿胪寺水表
其实裴旻弄这个匿名检举制度,心底还是有一定压力的。因为历史上武则天也曾下达过类似的告密政策,虽然大不一样却也弄出了个叫铜匦的举报箱!
这个铜匦比裴旻的举报箱要高端大气的多,是用纯铜浇了一个四张口的大铜器,铜器涂上青、丹、白、黑四色。每个颜色的口子都有不同的效果。青色的口子是给有才学的才子献诗赋求官使用的;丹色的口子是招谏,给高瞻远瞩的人言论朝政得失的;白色的口子是给含冤受屈的人伸冤的;黑色的口子是给那些预测天机的神棍言天象灾变及军机秘计用的。这铜器放在午门外,任人投掷。武则天的用意很明显,就是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势,通过这种告密手段,排除异己。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她甚至特别颁布诏令:“有告密者,臣下不得问,皆给驿马,供五品食。”让地方官员大爷一样的好生招待进京告密人员,不许过问告密内容,请告密者上京。
酷吏索元礼、周兴和来俊臣,就是由于告密水平高,而被武则天重用的。这股告密的风气,一直维持到武则天羽翼丰满,来俊臣给杀害之后,方才停歇。
抛开武则天的用意不论,举报箱这“发明”确实高明,御史台也一直在沿用,只是能够取得的作用已经很小了。一方面这种大张旗鼓的作风等于是将真正的检举者公之于众,不够严谨妥当,会令他们受到报复的几率大增。另一方面因为武则天乱用,导致公信力下降。
裴旻根据后世的一些知识改良了检举制度:他用一切手段隐藏检举者的身份,对于那些不识字亲自检举的人,严禁御史对任何人泄露他的任何情报,即便内部人员,若不接触也不允许过问检举者的身份,确保检举者的安全。另一方面也针对武则天的弊端加以了修正,鼓励而不纵容,以御史台的内部调查为上,不道听途说。至关重要的一点,裴旻很清楚,绝对的权力只能让人绝对的腐化。当然这句话,他是不敢乱说的。而是直接用行动给自己加了一套枷锁,在上疏尚书省的奏章里清楚的写明了,会在御史台的内部设立检举部门由察院的监察御史负责。以防止出现来俊臣这样的酷吏,如武则天时期那样,滥用职权。
从反响来看,还是很不错的。但至今是小打小闹,还不足以成气候。所以裴旻急着干一件大事,证明自己,证明自己的建议利国利民,并非如武则天那样充满了排除异己的政治目的。
裴旻也因此体会到了一会酷吏来俊臣的感觉,只是来俊臣想要告一个人,只需看别人不顺眼就行,而他却需要守株待兔,两者的差距,真不能以道理而论。
在裴旻的呼喝下,六名巡按聚集在他面前。
身为台院的长官,裴旻能够调动的人不只这六位,但这六名是隶属他名下直接受他安排指派的部下。
“侍御史!”一个白白瘦瘦的青年带着几分激动的看着裴旻,他人如其名叫王小白,很古怪的名字,但为人却是忠厚,脚上有几分硬功底。原先因为在御史台工作,街坊邻居对他畏之如虎,几乎不跟他家里往来,见面路过都躲着,好像避瘟神一样。若不是御史台的俸禄好,家里又有双亲侍奉,早就不想干下去了。
最近因为裴旻的到来,御史台的形象有了些许转变,街坊邻居对他的态度也有了一定的改观,尤其是对门青梅竹马的姑娘更是得到了父亲的允许,愿意跟他说话了,心里美滋滋的。投桃报李,对于造成这一切的裴旻很是佩服。
听到裴旻的叫唤,第一个跑到了近处。
“可是有大案子了?”王小白知道最近裴旻一直在等着大案子,见他这般兴奋,也跟着激动。
“对,若我没有猜错,确实有好事情了!”裴旻眼中闪着几分兴奋,一挥手道:“走,我们查水表去!”
王小白一干人一头雾水,不知查水表是什么玩意,但见裴旻已经走远了,六人也来不及问匆匆的跟上。
王小白自告奋勇的道:“我给您牵马!”
“不用!”裴旻笑道:“就去附近,没多少路,走去就是了。”
“太史监?”
“不,鸿胪寺!”裴旻眯起了眼睛。
鸿胪寺就位于御史台的正前方的一条街,相隔不过六百米的距离,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就到了门前。
鸿胪寺大门紧紧的闭着,裴旻示意王小白去敲门。
王小白有些忌惮道:“不好吧?”
“怕什么?”裴旻一脸不解。
王小白紧张道:“这里可是鸿胪寺,据说里面都是一群夫子,有些老的都成精了,个个能说会道的,没事找他们干嘛?”
裴旻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好歹是御史台,用后世的话来说就是中纪委,小小的鸿胪寺哪里放在眼里,道:“让你敲就敲!你不敢,我来!”
王小白硬着头皮敲了几下,寺门打开。
看门的护卫见一群御史台的官员,吓得后退了两步,见为首一个竟是如此年轻的少年郎,已知他身份道:“见过侍御史!”
裴旻大步走进了门内道:“去通知你们的崇玄令,御史台寻他办案。”
御史台当年的手段淫威犹在,护卫哪敢有半点阻拦,调头跑去通知鸿胪寺的上司了。
得知御史台的到来,鸿胪寺上下瞬间如临大敌,鸿胪寺卿、鸿胪寺少卿、鸿胪寺丞一瞬间聚在了一起,神色皆有些慌乱。
“见过寺卿、少卿、寺丞!”裴旻还是很客气的跟他们打着招呼,论官职等级这三人都在他之上。
鸿胪寺卿是个须发花白的老者,瞪圆了眼睛道:“御史台与我鸿胪寺素无往来,不知侍御史有何贵干?”他说话颇为高傲,显然看不起御史台。尤其是裴旻欲行武后的制度,在他看来,全然是佞臣所为。
裴旻依旧客气笑道:“御史台查案,不方便透露细节,还望寺卿见谅。不过在下是来找崇玄令的,与其余人毫无关系,寺卿、少卿、寺丞三位不必多虑。”
鸿胪寺卿怒道:“我鸿胪寺又不算藏污纳垢之所,哪有什么好查的。年轻人颇有才学,莫要效仿奸佞走上邪路。”
裴旻应道:“是不是藏污纳垢之所,您老可说的不算。”他脸色一整,道:“御史台办案,谁敢阻拦?”他年对方上了年纪才好言说话,可对方却咄咄逼人,自觉高人一等,言语间都是教训的语气。若说的在理,裴旻倒是能够接受,可满嘴的胡说八道,倚老卖老,也懒得跟他客气。
鸿胪寺卿还未应话,便让鸿胪寺少卿让人拉了住道:“王寺丞,你带侍御史去崇玄署找崇玄令。”
王寺丞赶忙领着裴旻去找崇玄令。
目视裴旻等人离去,鸿胪寺少卿才忍气吞声的道:“这侍御史新官上任就将声势闹得那么大,他难道不知现在满朝文武都盯着他,看他的笑话。他这般胡闹,真以为有着从龙功就能无法无天了?他收不收的了场与我们无关。只是想不到着这立威立到我们鸿胪寺来了!!!”
鸿胪寺卿气冲冲道:“这裴旻就是个无法无天的田舍汉,欲行来俊臣之事,蛊惑圣上,我定要参他一本,让他知道当今的天子姓李,不是姓武……”
鸿胪寺少卿眼珠子却是一转,不平的愤恨道:“我也想要看看,他能够嚣张几日。”
崇玄令是鸿胪寺的分属,主管长安各大寺庙道观僧人、道士帐籍,只要是在长安当地寺庙出家的和尚道士在这里都有记录。
“见过侍御史!”崇玄令姓吕,单名一个立,战战兢兢的给裴旻行礼,他才八品小官,不比鸿胪寺卿正三品,那么有底气。
“关于僧人的帐籍存放在哪?”裴旻也不与他客气,直接道明了来意。
吕立神色微变问道:“不知侍御史为何要查阅僧人帐籍?”
裴旻看着他,若有所思地笑道:“胡僧惠范手下有许多穷凶极恶之辈,我要找一个人的下落,他已经出家为僧,却不知他现在法号叫什么。”
吕立松了口气道:“还请问那人出家前的姓名?崇玄署账房脏乱,由鄙人帮您查找便是了。”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裴旻不客气地怒道:“我公务在身,休要耽误我时间,否则将你压入台狱,尝尝我御史台的刑法。”
一听御史台的刑法,吕立脸色瞬间苍白,御史台的台狱比鬼门关更要可怕。
吕立哪敢墨迹,心中自是万分惊恐,却不敢再有半点迟疑。
来到账房,六大书架,密密麻麻的摆放着各种帐籍,几乎不下万本。其中道士的只有一个半书架,而僧人却足足占据了四个之多。
每个书架都贴有标识,几几年几月的都一清二楚。
今年是癸丑年,裴旻很快就找到了今年的帐籍,翻到最近入籍的僧人,帐籍上详细记载了僧人的原籍、俗名、年龄、所属寺院、剃度师名及所属官署:这最新入籍的僧人竟然就是前天,而且身份还是一个拥有大片田地的富户!
第二十八章 开刀宗教
裴旻翻着僧人的帐籍,脸上笑意更盛。
今日他收到的那匿名的举报信并没有任何用处,却让他意外想到了惠范,想到了历史上史称“三武一宗之厄”的几起灭佛事件。三武一宗也就是北魏太武帝拓拔焘、北周武帝宇文邕以及后来的唐武宗李炎与后周世宗柴荣。
这四位皇帝不论是拓拔焘、宇文邕还是李炎、柴荣都有着非常之能,他们并非吃饱了没事干,好端端的跟宗教信仰过不去,而是一群本应该安分守己的和尚尼姑却威胁到了他们的存在。因为佛教的飞速发展,给寺庙和僧人带来巨大的经济利益,兼之佛教寺庙享有免税,田地,女婢,奴隶等特权,令的国家财富向佛寺集中,落入了和尚的口袋,严重影响了国家经济的发展,以至于一百年后会昌灭佛时就说“十分天下财,而佛有七八”。此外,由于僧侣不事生产不服劳役,还拥有大量仆役,女婢。在人力资源匮乏的古代这一现象对国家经济和军事造成的影响更加恶劣,更加不为统治者忍受,所以才会有这一而再再而三的灭佛事件。
裴旻记忆中还记得一件事情,安史之乱后期,朝廷没钱支付军饷,向和尚要香水钱,然后旬日间就增收了百万钱。可见天下最富莫过于寺庙僧尼,这话一点也不假。一群不事生产,不用纳税的出家人,却享有田地、女婢、奴隶。这天大的好事都让一群念经的和尚享受了,哪有这种道理。
裴旻并不针对信仰,但是佛教既然讲究四大皆空,一切都是身外之物。那就应该好好念经,空余的时候开导开导需要灵魂藉慰的人就是了,要那么多特权做什么?
正愁着缺乏表现的机会,裴旻想起此事,果断决定向寺庙僧尼动手,治一治宗教这一大弊政。不让僧尼寺庙借助信仰之说,肆意妄为下去。
崇玄署有京师所有僧尼的帐籍,这才来到这里看看在这个时代佛教发展的如何,对大唐的危害到底有多大。
是故才有了今日鸿胪寺一行。
这一瞧却意外瞧出了事情,至先天政变李隆基正式掌权起,于今已有十余日,这十余日里,竟然有十一位和尚记录在册。
要知道和尚为祸,早已被统治者重视,在之前已经发生两起灭佛事件,为了限制佛教的发展:针对和尚的入选,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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